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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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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是老前辈啊。”我笑侃道。
“老前辈谈不上,但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祖坟风水好后辈子孙生活就好,风水不仅仅是对于个人,对于整个家族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所以我想要学本事可不是为了吹牛显摆,我是希望楚家能更好的繁衍生活,而不仅仅只是维持在我这一代。”
“明白了,之前我真以为你是为了人前显摆的,现在我能理解你了。”
“我手上这笔钱其实并不保险,干爹虽然四十多岁还没小孩,但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将来一旦生了孩子,我还能有什么?他什么都不会留给我的。”
“我觉得你也没必要杞人忧天,四十多了都没小孩估计希望也不大了,而且就算他将来有了,只要你能完全接手他的生意,二十年一过这摊生意就被你把控了,就算他亲生儿子也不可能抢过你。”
“我觉得人没必要悲观但也不能太乐观,再说了我学点本领总没错吧?”
“这倒也是,技多不压身。”
我两正聊得一身劲,我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只听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道:“小震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示意楚森把车内音响调小道:“大伯是我,您找我有事?”
“你现窄方便吗?”
“有空,您在哪儿?”大伯报了个地址,在闸北公园门口,于是楚森调转车头去了目的地。
接上他楚森开车去茶楼,他跟着三叔混了不少天,当然知道我们家除了五老太爷和几位老爷子,就是大伯本领最大了,平时想巴结都没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他当然不会放过。
大伯这个人不会客气,你请他就去,当然前提是请他吃饭的人一定得是他顺眼的,否则就算你请满汉全席他也不会去。
到了茶楼楚森要了一个包厢,三人坐定后大伯详细询问了三叔出事前后发生的所有细节,随后起身道:“带我去龙沐亭。”
“大伯,您还没吃饭呢?我点过简餐了。”楚森道。
“来不及了,先干活儿再吃饭。”这可是大伯的口头禅,我们都知道他是工作狂人,也没人劝,陪他一起去了龙沐亭。
可想而知接二连三的出事情郓辉肯定加强了安保力量,而且围墙上正在修建带刺的围栏。
“大伯,这次连翻进去不可能了。”我道。
大伯没应声,而是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随后指着斜对面一动老实的六层楼建筑道:“上那栋楼看看龙沐亭里的状况。”
这是土产公司的一栋老楼,一层是卖酱菜的,我们穿过一排排巨大的酱菜缸,从楼梯直接走上了六楼,也没人阻拦或是询问我们身份。
到了顶楼后我们走到正对龙沐亭公园的护栏边,我从高处看过去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仓库区域后半部分围着一处满是绿树的龙沐亭公园,而从高处往下看只能看到一圈巨大的圆形树冠区域,整个龙沐亭公园的绿树树枝长成了一团,就像一颗硕大的西兰花。
可想而知这样一处地形根本看不出任何形状,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被树冠遮掩,包括龙沐亭。
但大伯耐心极好,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他一动不动的望着龙沐亭公园,连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
楚森在我耳朵边小声道:“大伯是不是睁眼睡着了?”我差点笑出声,赶紧忍住。
又过了很长时间,我差点“睁眼睡着了”,这时候大伯终于动了,他转过身一挥手道:“走吧。”
“去哪儿?”我道。
“回去睡觉。”大伯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再也不搭理我们,径直下楼而去。
我赶紧跟上去道:“大伯,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千万别客气,我们跟着三叔时他有事都是直接吩咐。”
大伯是丝毫不给我们留情面道:“这件事小孩别进来掺和,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我们没什么事情,随时准备给您打下手。”楚森笑着凑上去道。
大伯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他表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要打我,我不由自主的退后半步。
大伯道:“我知道你们两想跟着我看热闹,但现在我要做的这件事可不是玩,三叔的遭遇你两亲眼看到了,难道不怕吗?”
“怕,但我们真的想跟您后面学点本事,绝对不是光看热闹。”我诚恳的道。
“学点本事?”大伯笑了,表情里满是讥讽,随后他又语重心长的道:“就算你们是真的想要帮忙,但在这件事上你们帮不上我什么,反而会成为累赘,如果真想帮我的忙,就请你们回家踏踏实实待着,泡妞也好,上网也罢,这就算帮我的忙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就听楚森道:“我说你装什么大鸟?”这句话把我听傻了,做梦也没想到楚森居然敢骂大伯。
大伯也没想到有人骂他,转身对楚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装什么大鸟,我和老于碍着你什么事了,张口闭口的瞧不起我们,不说别的,就这段时间老于帮你们介绍几笔生意了?这钱赚的和你没关系吗?再说三叔能带着我们凭什么在你这我们就成累赘了?你比三叔牛逼在哪儿呢?”楚森也不管了,扯着脖子对大伯吼道。
86、醒悟()
这事儿实在过于出乎意料,我甚至没想到劝和。
大伯冷冷道:“我不比谁强,只是我比别人都足够努力而已。”
“随你怎么说都没有侮辱我们的权利。”楚森不依不饶。
大伯道:“你也没有强帮人忙的权利,我不止一次说过让你们回家待着,难道你没听懂?”
“我……我也是够贱的。”说完这句话楚森转身就朝车子走去。
我赶紧跟上去拉住他道:“有话好好说,这么一来我们和大伯的关系就彻底搞僵了。”
“你没有看到他根本不愿意带着我们做事,我们何必求着他。”说实话楚森其实脾气不小,因为家庭条件好,上学时就是众星捧月的人物,跟着三叔后那叫“收心养性”,从一个被拍马屁的人到一个拍马屁的人这当中的转变我都觉得难以置信,但今天他彻底爆发了。
这是情绪压抑至极后的一种宣泄,我不认为楚森是真心实意的佩服三叔,所以他迟早会为积蓄的情绪寻找一个爆发点,我并不觉得大伯今天说的话有多过分,而且楚森早就知道大伯的脾气,他之所以爆发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人心换人心,咱们和三叔处了多长时间,和大伯不过是第一天做事,总有个磨合期。”
“我受不了他,你愿意留下来我不拦着,但我要走了。”说罢他发动了汽车。
我看到大伯那副冷峻的表情头皮也是阵阵发麻,于是两人一起离开了。
本来我以为回家,但楚森直接开去了医院,又去了三叔的病房,他看见我们有些诧异道:“大哥没找你两?”
“叔儿,他根本看不起我,以后我还是跟着你干。”楚森愤愤不平的道。
三叔倒没觉得奇怪笑道:“你们两个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用您劝,我已经不生气了。”楚森道。
“劝你?我可没打算劝你。”三叔道。
“这是因为您还不知道大伯说的那些话……”
三叔打断楚森话道:“大伯是什么样的性格我比你清楚的多,对你们他肯定不会客气,因为他有骄傲的资本,楚森难道你指望有本事的人跟在你后面讨你开心吗?”
“叔儿,我是真想学本领,您也是知道的,我也知道大伯很有本领,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这个社会人人都是平等的,晚辈尊重长辈的同时长辈也应该爱护晚辈。”楚森一句话说的是理直气壮。
“你小子是真倔,非要认个死理。”
“您……您当然是向着大伯,但我说的道理也没错。”
“楚森你张嘴闭嘴的说道理,我就问你一句,你真明白道理吗?”
“我当然明白道理,否则人就是混蛋了。”
“好,我问你究竟是你想学本领还是大伯想要学本领?”
“当然是我了,他本事那么大……”
“既然想学本领的人是你,那么大伯凭什么要按你的理解做人?你知道大伯学手艺时他师父是怎么教的?”
“不知道。”楚森的嗓门终于开始变小。
“连打带骂,我们小时候学手艺各房头的人都是交叉打乱的拜师傅,没有本家人教本家人的,大伯跟的是四叔,我亲眼看过四叔抽他嘴巴子一次就扇了六七下,打的他腮帮子都肿了,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笨,同样一门手艺我们很快就能学会,而他往往需要更长的时间,四叔说就没遇到过像他这么笨的徒弟,要按你这种性格,大哥早就和四叔翻脸了?讽刺一句都是没人格了,何况抽嘴巴?”
“我……”楚森彻底没话了。
“小时候我可比大伯厉害,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家里人都觉得我长大了肯定是个厉害角色,结果呢?”说到这儿三叔自嘲冲我们微微晃动裹着纱布的断臂。
“叔儿,我明白您的意思,今天我确实有点冲动。”
“你们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娇宠的厉害,自尊心强,受不了半点委屈,不过你两得明白一个道理,跟人学本领比找人要钱还难,说不好听点你两在大伯面前和要饭花子没有两样,有什么资格要求给钱的人尊重你们?”
“唉!话不说不明,我算是明白了,您说的对,我没理由凭空得到赠予者的尊重,是我太高看自己了。”
“你两个孩子其实算聪明了,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但不是三叔说丧气话,我之所以会吃亏那就是学艺不精,而大伯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一点岔子,而且你们得明白这里还有个前提是他经手的活儿可比我做的要难十倍不止,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你们要学的应该是大伯。”
“我也知道,可是大伯根本看不上我。”楚森皱眉道。
“不过是第一次合作,总有个磨合期,只要你别太个性总能打动他的,大伯不过是外表冷酷,骨子里他特别喜欢上进的年轻人。”
楚森呼的一声从椅子上道:“我这就回去。”
“你不要人格了?”三叔笑道。
“叔儿,您就别笑话我了,年轻人不懂事,您教我我自然就懂了。”
“这就对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我敢说大伯一定需要人打下手,这对你们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他才是真正能说上话的人。”我们离开病房前三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道:“人往下走容易,往上走可是千难万难,关键时刻还得爬。”
我两当然明白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出了医院楚森要了大伯的手机号就给他打了过去,接通后楚森道:“大伯,刚才我不该和您顶杠,是我年轻不懂事,随便您怎么责罚我都认了,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这次能跟着您后面打打杂,请您给我一次机会。”
也不知道三叔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总之很快楚森就挂了电话他激动的一拍手道:“搞定了。”
“不会吧,这么容易就搞定了?”我诧异的道。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咱们滚过去,滚过去总比滚蛋好对吗?”
我给他逗笑了道:“你这副表情真够贱的。”
“人就是贱骨头,不收拾不行,但这次我被收拾的心服口服。”于是我们又开车返回了吴淞口岸,只见大伯就坐在之前站的马路牙子上看报纸。
“大伯,我两来了。”楚森一副精神抖擞。
大伯道:“我听说你爸和这个仓库的老板认识?”
“是,他们两有业务往来。”
“给你爸打个电话,就说他想进龙沐亭看看情况。”
“啊?”楚森愣住了。
“叫你回来就为这件事,如果办不成你就走吧。”大伯冷冰冰道。
楚森这次是真不要“人格”了,他二话没有拿起电话就给他干爹打电话。
他干爹对楚森之溺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上大学时楚森打电话要钱必然得是第一时间打到卡上,否则对着电话就开喊,所以可想而知他绝对不会拒绝,接到楚森电话后就联系了郓辉,之后过了一个多小时就来到现场。
他也认识我,互相打了招呼后问我们为什么要进龙沐亭,得知是为了给一个女孩子办葬礼也就没说什么,楚森问道:“老爸,你和郓老板怎么说的,他同意你进去了?”
“我就说对那个地方好奇,想远远看一眼,他和我也是多年的老关系就同意了,你们一定不要进公园内部,别让我难做人。”
“放心,就在外面观察,不需要进去。”大伯。
“哦,你是……”
“老爸,你就别问了,跟着咱们进去转一圈吧。”楚森担心干爹言语上会引起大伯的反感,打断干爹的问话拖着他胳膊朝仓库入口走去。
87、戴王冠的人()
“女孩子死在龙沐亭里的?”他干爹道。
“是啊,被发现时就是一具干尸,你说有多可怕?”楚森道。
“唉,这家人的父母以后日子难过了。”从这句话能感觉到楚森干爹是个善良的人。
有郓辉打过招呼,看门人没有阻拦,于是我们四个人从大门正路走到龙沐亭公园的铁栅栏前,四名保安紧紧跟着我们,生怕我们会进入园区。
“这就是闹鬼的地方?”他干爹并不知道其中的可怕,指着绿树成荫的园区笑着问道。
“爸,你最好离远点,别沾一身霉气。”
大伯走到铁栏杆前仔细的观察着园区内的龙沐亭,观察良久后他沿着铁栏杆转了整整一圈停住脚步道:“你们看这个木亭子还像什么东西?”
这是大伯第一次主动找我们说话,可得好好表现,于是我们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遍后楚森道:“像是个超大型的轿子。”
我想了想道:“我感觉有点像是王冠。”
楚森哈哈笑道:“老于你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居然能想到王冠,这要是顶王冠那肯定是丐帮长老带的破王冠。”
“你说的对,破王冠也是王冠。”大伯接了一句。
“不会吧,还真是王冠?”楚森愣住了。
他干爹等不及了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小森,你们千万不要进公园内,我答应过郓总,别让我难做。”说罢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大伯则从身上取出一面杨公罗盘:“你们两小子记住了,龙沐亭公园的树木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看就是一片茂密的林区,其实这些树的栽种形状是有讲究的,除了周围有一圈槐树,整个园区中央以十九株桑树栽成了s形,而在s形朝北方位最顶端就是龙沐亭了。”
经过大伯的提醒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园区中央数十株桑树栽种的方位是歪歪扭扭的,看似杂乱无章,但细看还真是s形状,而且这一连串桑树中没有夹杂一株别的树种,这说明龙沐亭中的桑树是刻意种成s形的。
“大伯,这您都能看出来,眼力真是太毒了。”楚森又开始拍大伯的马屁。
“只要在高处看一眼仓库的外形就知道龙沐亭里必然栽种了一条s形的桑树带。”
“难道仓库不是随便修的,而是有目的的建设?”楚森问道。
“仓库是按照八卦方位修建的,每一边正对着一道方位,既然是八卦形,内部肯定就有阴阳太极鱼图印,这必然就是龙沐亭公园,而之所以从不修理树冠,除了园区内不能随便进人,也有掩盖太极鱼图印的作用,老三中招是因为他没有观察全局,如果他发现了这道图印也就不会吃这么大的亏了。”
“也就是说郓辉在这里用建筑和植物建造了一个人工形的八卦图印?”楚森道。
大伯指着杨公罗盘道:“准确的说这是八卦罗盘的图印,也有天干地支,几乎是一模一样,从这点可以看出所谓的龙沐亭公园其实就是一座大型坟墓。”
“三叔也是这么说的,他说龙沐亭公园下埋着一个吊死的女人。”我道。
“公园土层下埋着死人和公园本身就是坟墓是两个概念,你能理解吗?”大伯道。
“我能理解,您的意思是龙沐亭就是郓辉为他妈妈修建的坟墓对吗?这很有可能,因为他亏欠自己母亲。”
“错了,这座坟墓下面埋的可不是他母亲的尸骨,这里埋得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能是谁呢?”说罢我想了想道:“难道是那个带王冠的人?”
“你小子还算是冲(聪)明?”虽然是夸我,但大伯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嘲讽。
可这还不足够,大伯为了表达他与众不同的行为方式,特意指着楚森道:“你小子就没小震冲明。”楚森虽然你没说话但对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我则暗中得意。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郓辉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代价给他建坟?”楚森道。
“道理只有一个,坟墓里葬着的人必然是对郓辉有巨大帮助的,这是一场耗材耗力的风水墓园,郓辉不惜成本的修建这道墓园而且特意布局掩人耳目,足见他对坟墓的重视。”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道。
“先把女孩的后事办了,然后在解决这里的问题。”大伯道。
大伯看出的问题确实比三叔要多得多,虽然是否准确还没最终定论,但迟早会有结果,我倒是觉得大伯的预判十之八九是准确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本领超大的人,所以绝不会信口雌黄的瞎说,尤其是当着我们小辈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和楚森跑腿了,联系了赵端和杨亚楠之后三方坐下谈赔偿事宜,赵端最终松了口,同意一百二十万了结,杨亚楠也算够意思,虽然比之前约定的总价多了二十万,但他还是给了我二十万的红包。
可是在火化遗体时还是遇到了突发状况,操作焚尸炉的工人几次推动开关,炉子里的喷火装置都没有出火,最后还是大伯破的局,他让杨亚楠取来了求婚当天的钻戒,并重新做了一捧完全相同的心形玫瑰花丛,将这两样物品放进焚尸炉后一点火,着了。
熊熊烈火中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个装着骨灰的小匣子,曾经的如花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从此与她所爱的人阴阳相隔。
而大伯的这一手段虽然看似平淡无奇,但却极有效果,这也让我和楚森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听他的准没错”。
办完丧事后第二天大伯就带着我两去了郓辉的公司,当然也是楚森干爹帮我们联络的。
郓辉公司的名称叫“辉煌科技”,在市郊买了一大块地皮,建了一栋集办公、科研与生产三为一体的综合性大楼,足有十五层高。
要见他还得通过停车场的直达电梯,这是一部专门为他修建的电梯,直达大楼顶层他的办公室。
郓辉的办公室自不必说,宽敞奢华,行业领袖该有的范儿他都做齐了,楚森干爹的财力和他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听你爸说你找我有事?”郓辉一只手夹着雪茄烟对楚森道。
“其实是我找你。”大伯语气生硬的道。
这让郓辉感到很不愉快,他应该是很多年没有听过这种语气了,所以也很不客气的将一双脚搭在写字台上道:“你找我?我认识你吗?”
“我两从没见过。”
“既然没见过你找我干吗?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叙述目的,我很忙。”说吧他咬住雪茄在手表上按了一下。
对于他的傲慢大伯并不生气,他保持着一贯冷漠的神情道:“我找你是为了那座大坟墓所葬的木雕像。”一听这话郓辉立刻放下双脚坐直了身体,他冷峻的双目透出两道清晰的寒光射向大伯。
大伯也不说话,双手环抱在胸前,靠这沙发仰头坐实了。
过了几分钟后郓辉摘下嘴上的雪茄道:“你是怎么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大伯为什么会知道坟墓里埋着的是个木雕,这些天他并没有对我们说过龙沐亭里的事。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这座大墓是是修在黄浦江和长江的交汇之地,而你大兴土木修建陵墓也只能是为这个木雕了,不过我估计郓老板到今天也不知道您安葬的究竟是哪一路神仙吧?”
这下郓辉起身走到三叔面前恭恭敬敬道:“您是高人,说的一点不差,但我知道您来这儿肯定不是炫耀本事的,直说吧,您需要多少钱,五十万够吗?”
88、黑木神()
虽然我已经赚了点钱,算是“小有资产的人”,但郓辉报出的价格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因为他并不需要我们做事,只是封口费而已,但是从他开出的数额看龙沐亭这座坟墓对于他肯定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如果是商务谈判,上来就亮了底牌肯定是极其愚蠢的做法,郓辉是“老江湖”本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由此可见他的方寸已乱了。
大伯并没有接腔,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只见郓辉的面色由红转黑,怒气渐增问道:“这个价格你还不满意?”
“是人都喜欢钱,我也难以免俗。”大伯很直接的道。
“那就是嫌钱少了,我再给你……”
“郓老板,我们来这儿是为了给你重修坟墓的,工钱你当然要一分不少的给我,但多一分我也不会要。”
“重修坟墓?”郓辉愣了一下道:“谁让你来的?我没让你来吧?”
“没有任何人让我来,我是自己来的。”
郓辉满脸不悦的看了楚森一眼道:“还有人主动要求别人重修坟墓的?你是不是周星驰电影看多了?”
“你觉得我莫名其妙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觉得自己错。”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这儿的目的是为什么?”说吧郓辉又愤怒的对楚森道:“这就是你爸给我推荐的优质客户?你们一家人拿我当驴耍呢?”
“叔儿,您别生气,让大伯把话说完您再发火也不迟。”楚森陪着笑脸道。
“郓老板,如果你认为我来是找麻烦或是讹诈那就错了,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两个,一是接活赚钱,二是救你一条性命。”
“救我一条命……哈哈,哈哈哈……”郓辉放声大笑,但满脸全是怒色。
“叔儿,我大伯说话一向直接,您别误会。”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人都上门来要救我命了,我感激还来不及有什么可误会的?”郓辉愤怒的呵斥,楚森不敢说话了。
“你们这些江湖骗子,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吃饱了撑的来我这儿骗钱,本来还想给你两个打发一下,现在一分没有你们赶紧走吧,别逼我报警。”说罢他返回座位继续抽雪茄。
大伯则继续面无表情道:“既然你也知道这段时间脾气大的影响了日常工作和生活,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
郓辉猛的抬头望向大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居然一口吧雪茄咬断了,他赶紧起身掸掉身上的烟灰指着大伯道:“难怪你会知道这些事情,原来是和白野子串通一气了,你今天来的挺好,我才知道原来白野子也是个骗子。”
我惊讶的望向大伯,难道他也认识白野子?
大伯则冷冷道:“我和白野子二十年前就认识,你以为你需要的那些风水法器是从哪儿来的?”
“你们、你们……”郓辉气的一张脸通红,简直要冒烟了。
我也是暗中替大伯捉鸡,话就不能好好说嘛?非要人为的破坏气氛,搞起两方对立又何必呢?
但大伯不是这么想,所以他依旧冷酷的道:“你以为自己脾气变大供养一只阴龟就能解决问题了?真的那么简单你现在为什么还是如此心浮气躁呢?”这事儿真巧到极点,没想到白野子是替郓辉请的阴龟。
“我今天才明白你们这些看风水的都是骗子,而且是狼狈为奸的群骗。”郓辉怒不可遏道。
“如果你不信我说的话,用不了几年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郓老板,走到那一步再想起我就来不及了。”
“滚,你们都给我滚蛋,楚森,回去告诉你爸,我永远不想再接到他的电话。”
“叔儿,这事儿和我爸没关系,你……”
“滚蛋。”郓辉爆喝一声。
“郓老板,你好自为之。”撂下这句话大伯还真就带我们离开了。
这那是来解决问题的,这是来激化矛盾的,不管大伯本领有多高强,但他确实不懂与人沟通的技巧,他这种说话方式对于一般人可能还好接受点,但郓辉是很多人尊重甚至敬仰的科技创新企业家,两人“气场都足够强大”,以至于水火不容了。
但我也不敢指出问题所在,出了“辉煌科技”的办公大楼我问道:“大伯,这人油盐不进,咱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老爸要知道这事儿非把我赶出家门。”楚森是真急了,也顾不得拍马屁。
大伯很冷静道:“他很快就会答应,劝他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白野子,我找到他只是引导他去找白野子而已。”
“早知道带着白野子一起来了。”我道。
“当然不能和他一起来,否则郓辉真以为我们串通一气了。”大伯道。
“没想到白野子居然和您认识。”说罢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便问道:“大伯,既然白野子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做生意呢?他直接找你不就行了?”
大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以为他是凑巧找到你的?供奉风水法器和吃药差不多,一旦出差错性命攸关,这种生意也只有找靠得住的关系才能合作,白野子是专门帮人看都市风水的,和我们早有生意往来。”
“那他所以会找我都是大伯的意思?您这是照顾我?”我惊诧的道。
大伯摇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我人情,是五老太爷的意思,是他老人家照顾你的。”
我这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里对老太爷的感激油然而生,家里人可没我想的“绝情”,他们对我还是相当不错的。
果不其然,我们在外面站了没多一会儿就接到了郓辉的电话,应该是从白野子那儿要来的大伯号码,这次沟通他态度上平和了不少,看来白野子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
楚森松了口气道:“白野子挺能说的,郓辉这么固执的人都被他说通了,”
“这是肯定的,因为白野子这些年替他看的风水包括供奉的法器都是确实有效果的,这点郓辉心里明白,再说如果没有白野子这条线,我也不会如此贸然找郓辉谈修坟的事,这是他运道根本所在,能随便交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吗?”
“大伯,您说龙沐亭是一座木雕的坟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和我们说说吗?”我道。
“那是一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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