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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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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像是一片未被人类野蛮文明侵袭的原始之地,人进入后只会感受到幽静空旷的美好,丝毫没有厉鬼出没的恐怖。

    公园面积并不大,很快就我们就走到了龙沐亭前,只见就是一座不算大的三角木亭,顶盖用的是金漆,亭身用的是红漆,当然时光日久漆皮早已掉的七零八落,亭子入口处的上方挂着“龙沐亭”三字,而亭子里还摆放着杨亚楠当天求婚用的玫瑰花丛,只是天长日久,这些玫瑰也都枯萎凋零了。

    杨亚楠和赵端都忍不住流下眼泪,而三叔则毫不犹豫走到亭子入口处的土地上,吓得我小心脏瞬间就飙到了嗓子眼,三叔却面不改色问道:“婷婷就是在这儿陷入的?”

    “是的。”

    这里对于男性确实没有危害,我暗中松了口气。

    三叔随后取出昨天画好的符箓,贴在亭子的柱子上,有贴在附近的几棵槐树上,随后他走到我们身边转身指着亭子入口道:“你们能不能看到一个黑衣人就吊在这亭子入口处?”

    “我什么都没看见。”杨亚楠眼里满是恐惧。

    “三叔,难道这里真闹鬼?”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我看不到这些事情,所以问问你们是否能看见,要是都没看见,就说明没危险了。”

    楚森立刻就松口气道:“叔儿,不带这么吓人的,我差点没尿了。”

82、龙沐亭的秘密(下)() 
三叔笑道:“这可不是吓唬你们,既然赵端能看到异常状况,我是借他的眼看看周围的情况。”

    “今天奇怪了,从家里出来直到现在都没看见异常状况。”赵端道。

    三叔眉头皱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已经烧过冥币了?”

    “我……没有啊,干嘛要烧纸钱?”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赵端属于那种绝对无法骗人的人,谎话还没说出口自己的方寸就已经乱了,三叔可是一对看风水的眼,当然看得清楚,于是道:“如果你真的烧过纸钱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一定要告诉我,否则如果我再烧一遍对你未必有好处。”

    听三叔这么说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也不敢和我们对视低声道:“我实在觉得受不了,想早点送走她,所以当晚就烧了三千万的冥币。”

    三叔道:“我也不能说你做错了,但接下来如果还有事情需要你配合,请你一定以我说的话为准,否则大家可能都有麻烦。”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了。”他道。

    三叔没在说什么,走到亭子的木头台阶上指着木梁道:“死者就是在这里吊死的。”

    “您怎么知道的?”楚森道。

    “你们看木梁上有一圈明显的绳子磨出的印迹,说明死者就是在这上吊自杀的。”

    “三叔,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我道。

    “咱们什么都不干,在这里待着就行了。”三叔擦了木条椅子的灰尘,稳稳的坐了下去。

    我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杨亚楠畏畏缩缩道:“大神,我、我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没办法在这里等一天。”

    三叔微微一笑道:“那你先走吧,如果我需要工人,就得麻烦你了。”

    “没问题,需要人的时候您您直接联系我。”说吧他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赵端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啐了口吐沫道:“怂货。”

    “也别这么说,他毕竟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胆子能有多大?”楚森道。

    “我妹妹就是他害死的,这种人没一点良心。”

    “也别对人要求太高了,他无非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三叔道。

    “大神,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赵端进了亭子问道。

    “夜晚阴气重,如果真有问题晚上肯定不太平。”三叔道。

    “啊,我们会不会有危险?”赵端下意识的问道。

    “也许会有,你怕吗?”三叔道。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摇摇头道:“一切都是为了我苦命的妹子,就算真有危险我也得在这里留着。”

    这话说得还算是有点人情味,多少改变了赵端在我心目中的印象。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直挺挺的坐在亭子里,到后来口干舌燥,肚子也饿了,但三叔不同意我们出去买吃的东西,说是在这种地方无论冷热食品都不能轻易拿进来,搞不好就会被当成“贡品”。

    “贡品”只有在一场法事完成之后才能食用,贸然进食贡品也会招惹麻烦,所以宁可饿着肚子也绝不能吃东西。

    这日子可不好过,我在百无聊赖兼饿着肚皮的双重状态下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过了八点三叔起身道:“大家仔细听听有没有奇怪的动静?”

    我侧耳倾听,除了风声没有别的响动,赵端和楚森也和我一样,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三叔道:“既没有怪相也没有怪声,说明龙沐亭并非凶险之地。”

    “叔儿,这不能靠我们耳朵听吧?”

    三叔笑道:“对我来说这是最直接的手段,我可没有你大哥的本事。”

    “叔儿,您别谦虚了。”楚森笑道。

    “我可不是谦虚,土工不是道士,驱邪避灾不是我们的本工,这方面我不会和你们小辈吹牛,你也别指望从我这儿学上天入地的本领,土工会的就是修坟墓而已,超出这一范畴就是我们能力范围之外了。”

    “叔儿,能学会你的本事我就烧高香了,我从没动过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只是想学一点真本领,才算不枉一世为人,否则就是钱赚的再多又有什么大不了?”

    “嗯,你算有理想的年轻人,我还是那句话,先别着急,肯定有机会让你学真本领。”

    楚森笑的嘴都合不拢道:“谢谢叔儿,我一定好好继承您的衣钵。”

    看的出三叔对于楚森的印象是越来越好,当然也不能归结为楚森会拍马屁,他想学真本领的心情我作为旁观者是能完全感受到的。

    这时茂密的树林发出“唰唰”声响,乍听似乎是风吹树林声,但很快我们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因为所在的亭子虽然是透风的,但我居然没有感到一丝风吹上身,亭子就像是被一层透明的墙壁包裹,风被这些透明的墙壁所阻隔的。

    三叔立刻起身,警惕的四下张望着,我们三个“没见识的白丁”则紧张的凑在一起,“抱团取暖”。

    黑暗的夜幕中甚至连每一根摇晃的树枝在我们眼里看来都诡谲异常,赵端是我们当中反应最大的,简直哆嗦成一团。

    三叔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我在亭子四周贴了避阴诀,阴气进不了亭子。”话音未落就看他鼻子开始出血,而三叔似乎没有丝毫感觉。

    这让我感到更加紧张,三叔的鼻血一滴滴低落在胸前,他却依旧四下观察着,到后来他的脸膛、额头越来越红,就像擦了一层胭脂,我觉得必须要告诉他了道:“三叔,你流鼻血了。”

    三叔摸了鼻子一把见怪不怪道:“正常,一旦贴了避阴诀就会导致这小小一方亭子阴气丧失,阳气大盛,不流鼻血才是怪事。”

    “我们为什么没流鼻血?”我问道。

    “那是因为你们三个耳朵在流血。”我们赶紧伸手摸耳朵,果然又湿又黏,借着月光看手掌上沾满了鲜血。

    再看对方的脸,只见一片“高原红”,三叔道:“不用慌张,短暂的阴阳失调不会对人造成伤害,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这、这外面阴风阵阵,出去会不会有危险?”赵端满脸畏惧的指着黑暗的树林道。

    “我既然让你们留在这儿肯定不会有危险。”三叔走到亭子边道:“收工出去吃饭了。”说罢伸手揭下一张符箓。

    当黄色的符箓离开木头柱子时忽然亮起了一阵幽绿色的火光,只见三叔捏着火光的左手瞬间就燃起了一团绿色的火焰。

    我们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目瞪口呆的呆立着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三叔倒也果断,他毫不犹豫将燃烧着绿火的手臂狠狠撞在木头柱子上,只见一阵绿色的火花四溅,燃烧着的断臂掉落在地。

    他就这么硬生生的将自己半条胳膊给撞断了,三叔痛的一张脸瞬间苍白,满头豆大的汗珠,他捧着鲜血四溅的断臂连退几步,坐倒在亭子中央,随后举起鲜血直冒的断臂有气无力道:“扎住伤口,快。”

    楚森算胆子比我们大点,手忙脚乱解下腰带之后一起用力捆在三叔的断口处,他顾不得疼痛道:“一定不能让鲜血流到亭子外面去。”

    我这才发现亭子入口处的泥巴地已经涌出了一股浑浊的泥浆,不时有泡泡从泥浆里冒起爆开,而一股鲜血已经快沿着木台阶滴落泥浆里。

    我赶紧脱下外套一步冲到台阶旁,用衣服掩盖住流动的鲜血,这时我脑袋就对着那团泥浆水,鼻子里闻到一股恶臭味,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就朝泥浆栽倒。

83、意外风险() 
当我再恢复意识时发现躺在亭子中央的木板上,楚森道:“万幸我一直盯着你,怎么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

    “泥浆里有尸气,我又出错了。”三叔咬着牙道。

    我现在脑子还是一阵阵发懵,就像吸了毒品,眼睛里看到的景物就像气球,一会鼓起一会缩小,身体也像在漂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份量。

    说也奇怪我真觉得很爽,简直是爽翻的感觉,之前看三叔出事慌张的心情一扫而空,就觉得“这世界怎么这么美好”。

    没过多久我又睡着了,因为实在感觉太舒服了,虽然亭子的木板很硬,但我睡在上面就像睡在一团棉花里,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当我再醒时天已经亮了,这次视力终于恢复正常,还看到了几张陌生面孔,我赶紧翻身坐起道:“怎么了?”

    只见来的四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穿着老旧的工作制服,其中一人皱着眉头埋怨我们道:“你们这些孩子胆子太大了,明知道这里出了人命还要进来,吃大亏了吧?”

    再看三叔已经昏厥了,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但断臂已经被纱布包裹好了,我赶紧爬起来问楚森道:“三叔怎么样了?”

    “他可能失血过多晕了,但医生说没大事。”

    “简直是开玩笑,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敢做,差点把我们都害死。”赵端恼火的道。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过于乐观的估计了形势,三叔也不可能吃这么大亏,这不是莽撞是什么?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再看亭子入口那片冒水的区域已经恢复如常,看不出曾经有水冒出的迹象。

    随后医生抬来担架驾着三叔离开并带走了一团已经烧成黑炭装的人手,我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会吃这么大的亏。”

    “你说我还能相信这样一个人说的话吗?”赵端道。

    “你脑子里捣糨糊了?他是为了你家里的事伤成这样的,到这份上你还说风凉话,是人吗?”我恼火的道。

    “话不是这么说,我来这儿是你们要求的,我可没要求你们帮忙,差点给你们害死倒是真的。”

    我气急了,甚至想到动手,楚森赶紧把我拉到一边道:“你和这种小市民能说清楚道理吗?三叔受了重伤现在不是和人吵架的时候。”

    一句话说明白了我,赶紧上了救护车跟去医院。

    赵端并没有跟来,他对我们是“失望透顶”,当然我和他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我认为三叔一定是在和对手“苦斗”不成的前提下最终被厉鬼重伤的。

    所以他就是英雄,当之无愧的英雄。

    这次爸妈得到消息后也赶来了医院,当时三叔正在做手术,我们在手术室外向爸妈解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又过了一会儿两名警察和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赶了过来,凑巧的是这男子居然认识老爸,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我才知道这人居然就是王老板说的那位“郓老大”。

    这人名叫郓辉,现在经营着上海地区最大的一家废物回收再利用工厂,算是高科技绿色环保企业。

    很难想象当年从安徽被逼无奈来上海混饭吃的农民,如今居然做起了高科技,而且还是这行里的龙头企业,人的命运真是无法预测。

    虽然他所做的一切足可以称得上立志,但我从内心看不起他,连自己的亲妈都能骂死,这样的人还能对谁好?就是个无心无肝的禽兽。

    他和老爸寒暄了几句后道:“于主任怎么在这里?”

    “唉,也是不凑巧,我堂弟昨天晚上出了意外,一条左胳膊被烧了现在手术,我得到消息后过来看看情况。”

    “啊,昨天龙沐亭里出事的那位是您堂弟?”郓辉惊讶的道。

    “是啊,郓老板也知道这地方?”

    “那就是我堆放杂物的仓库,就龙沐亭这个地方不知道出了多少事情,我围着它建了个仓库都拦不住人往里钻,真不知道人的好奇心怎么会强到这种程度,没想到伤者是您的堂弟,您放心我一定安排最好的医生替他治疗。”

    “哦,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你那里?”

    “之前那儿死了个女孩,听说您堂弟去哪儿是为了给女孩办后事的。”

    “原来如此,我堂弟是干白事这行的。”老爸道。

    “像我做高科技行业的本来不该说这种话,但龙沐亭确实不太平,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几个人,虽然说有厉鬼作祟确实有些玄乎,但确实很危险,怪我监管不到位。”郓辉急的满脑袋都是冷汗。

    “民不与官斗”这句老话在他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虽然贵为高科技新宠,但面对一位早已失势的公务人员郓辉居然还是显得很紧张。

    “您也别急着,这是意外事故,只能怪我三弟运气不好,只要人没事儿就是最好的结果。”老爸比他沉着。

    “这个地方真快把我耗死了。”他垂头丧气的道。

    “既然麻烦为什么不放弃呢?”

    老爸只是随口一问郓辉脸上却闪过一丝慌乱神情,赶紧转口道:“这么乱的地方,还能转给谁呢?”

    “这倒也是,大家都知道这地方不太平,你送都送不出去。”

    听老爸这句话,郓辉暗中送了口气,但他表情的变化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这老混蛋肯定害怕忤逆不孝的行为被人发现,所以死都要圈着这块地,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楚森问了一句道:“郓老板,龙沐亭这块地难道是你买下来的?”

    “是啊,很早之前我就买下了。”他道。

    “可这地方是公园啊,公园还能用来交易?”楚森继续追问道。

    “说实话本来买龙沐亭我是为了盖房子的,这里远距长江口,近靠大浦山风水确实不错,谁知道买下来后才发现了怪事不断,所以我只能在外又加盖了一圈仓库,就这一整块地占用了我大笔资金,但也没办法,该做的事怎么都要做。”

    楚森点点头不再问了,正在这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老爸赶紧迎上去道:“医生,我堂弟的情况怎么样了?”

    “患者受到的伤还不足以致命,也没受到感染,只是缺血的时间比较长,这可能是对他伤害最严重的,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但断手是已经烧得碳化,没法再接了。”

    “成,您辛苦。”听闻三叔生命无忧老爸终于松口气。

    “于主任您放心,堂弟这次住院所产生的所有费用都由我办。”郓辉凑上来道。

    我不免觉得好笑道:“郓老板既然愿意承担我三叔的医疗费,为什么不承担赵婷婷的死亡补助呢?”

    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他想都没想道:“我确实打算赔偿,但被杨亚楠拒绝了,他说这钱由他出,否则良心上过不去。”

    看郓辉的表情知道他没瞎说,这就怪了,世界上还有主动揽责的人?看杨亚楠那胆小怕事的样实在不是这类型的人?

    我越想越奇怪,这时三叔推出了手术室,麻药劲没过他还处于无意识状态,去病房时老爸很客气的婉拒了郓辉一同前往的要求,等人走后老爸道:“你们昨天跟着三叔没受伤吗?”

    “没有,只伤了他一个。”我道。

    “这种事儿我早就说过少掺和,看着挺神奇,可一旦有失误真要人命,看你三叔现在这样你还想干这行吗?”

    “爸,回家再教育我好吗?”

    正说着话就见一个身材高大,光脑袋,面相极其凶恶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进了病房,老爸看见他立刻起身恭恭敬敬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84、修坟往事() 
来的人是我大伯,也就是吴天雄的老爸吴海,这是我们家第三代的长子长孙,在家族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所以虽然他是民,老爸是官,但只要见到大伯必需得恭恭敬敬的起身打招呼,大伯也挺有范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算是招呼,随后走到三叔病床前坐下。

    大伯是个大舌头,说话发音含糊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很少张口说话。

    我记得上初中时班里有个同学也是大舌头,没少被我们取消,甚至还有同学欺负他,但我的家里可没人敢笑话大伯,只要他说话甭管一桌人怎么扯淡,立马所有人闭嘴,听他说话。

    大伯之所以有这个家庭地位绝不是因为他是长房长孙,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能力超强,家里的生意在外面遇到麻烦没法继续下去解决这些麻烦的必然是大伯。二是因为他为人做事极其公允,大家族的人揉在一起做生意难免因为利益而产生矛盾,但大伯绝对是家里做事最多最累,但赚钱最少的,所以各房头一旦有金钱纠葛都会找大伯评断,而他处理这些事情向来不偏不倚,算是家族官司“首席大法官”,这样一个人物的家庭地位可想而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三叔终于悠悠醒转,看到大伯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大伯道:“好好休息,不要窄(再)去想已经过去的事情。”

    “是啊三弟,你安心养伤,需要什么东西就和我说。”老爸道。

    “唉,惭愧,一时大意害了自己,还是学艺不精啊。”三叔苦笑道。

    “干咱们这行出点意外是难免的,当时你遇到什么情况了,说给我听。”大伯道。

    “我也不知道究竟那儿出了问题,当时我贴了避阴诀,树林起了阴风后避阴诀也确实起到效果了,没有让阴风吹进亭子里,这是辟邪符箓,按理说我不该受到邪祟反害。”

    “你肯定没有受到邪祟反害。”大伯道。

    “可是我的整条胳膊都被烧成焦炭了,如果不是邪祟害我,还能是谁?”

    大伯道:“你这是体内阴阳二气失调,阳气过重而阴气全无导致的人体自燃,是不是避阴诀贴的太多了?”

    “贴的太多了?应该不会的,我一共贴了十六张,只是封顶三十二章的半数,怎么会多呢?”三叔惊讶的道。

    “你有没有推算当日符箓星本位,是否与十六数对冲?”

    “当然推算了,就是因为推算过之后所以定的十六张符箓。”

    大伯想了一会儿微微点头道:“我知道情况出哪儿了,龙沐亭上次出事后仓库一定会增加值班的人手,以防有人再进入龙沐亭,而这些工人尤其是值夜班的肯定全是男人,这些人恐怕你没算进去吧?”

    三叔眼睛一闭,重重叹了口气道:“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这点,大哥,看来我还是糊涂。”

    “差一点就是天地,当年学艺五爷爷说的话你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没错,大哥说的是,学艺不精害死人呐。”

    大伯来这里并不是安慰三叔的,而是毫不留情面的将他批评一顿,我个人觉得实在有些过了,毕竟人已经伤成这样,就算要教他如何做事也不至于在人重伤未愈的时候。

    在这之后大伯没有继续说三叔,而是从兜里取出一瓶药放在他床头道:“这是调理伤口的生肌灵药,五爷爷托我转交给你的,好好养伤,不要再有心理负担了。”

    “唉,这次失手丢了家里人的脸,五爷爷他说我什么了?”

    “他老人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从来也没埋怨过晚辈,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的任务是赶紧养好伤,其它的都不重要。”说吧大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和老爸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大伯就是那么“有形”,在晚辈面前气势十足,很少和我们这一辈的人说话,包括他的儿子和孙子。

    三叔对我们苦笑了一声道:“不管你两以后干什么,做决策时都要想想三叔今天的模样,凡事一定要前思后想,再三斟酌,千万不要草率决定,否则肯定要吃亏。”

    楚森道:“叔儿,您安心养伤,等伤好了我们还跟着您继续做事。”

    “再跟着三叔,我就是误人子弟了。”三叔苦笑道。

    “三叔,意外失手总是难免,养好伤后咱再战江湖,您可不能泄气。”我安慰他道。

    “我不是泄气,而是知道自己斤两,要真想学本事还得跟着大伯学,三叔是不想再争这口气了。”

    不等我说话,老爸道:“咱们先回去,让三叔休息吧,现在也不是安慰人的时候,他也是老江湖了,遇事肯定比你们想的开。”

    “二哥说的对,你们别为我操心了,回去休息吧。”我知道此时三叔的心情肯定不好,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加烦躁,于是我们三人离开病房出了医院。

    楚森开车送老爸去单位,路上老爸道:“三叔受的伤你们也都看见了,年轻人想学点本领是好事,但这一行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碰,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每一行都有风险,不光是三叔,我们做装修生意的也有危险。”

    楚森接话道:“4s店也有风险,我亲眼见到一个工人修车时车子砸下来把他手掌给压碎了。”

    “你们两个孩子怎么就不愿意听人劝呢?楚森你家里的产业还小嘛?这些东西将来还不是靠你继承吗?不跟着你爸后面好好做生意,进土工这行能有什么出息?”

    “叔,我不是想出风头的人,学本事的目的也是为了家族生意,我希望楚家将来能越来越好。”

    “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就做好家族生意呗,干吗和我们家的人掺和?”老爸道。

    “您家里人都是修坟的土工,想要修坟就得学三叔的本事。”

    “你请他们去修不就行了,干嘛要自己学呢?”

    “请别人办事和自己亲力亲为的效果肯定不一样,叔,我真不是瞎说,将来如果有机会学了修坟的本事,我一定按最高标准重修家里的祖坟。”

    看着楚森意气风发的样子,我爸奇道:“按理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信这套的,你怎么会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叔,这可不是封建迷信,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家就是靠修坟起来的。”

    “哦,你家里也经历过这种事情?”

    “没错,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真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我小时候都四五岁了,一到夏天就光着身子,家里人根本没钱给我买衣服裤子。”

    “之后有一年葬我家祖坟的土山被大雨冲垮了,棺材露出土层后我爸才发现爷爷的棺木早就被耗子打通了,尸骨被啃得一塌糊涂,老爸觉得亏欠爷爷于是举债又给爷爷重新修了一座坟,而那座坟修了我们家三年的开销,连老爸都觉得欠的债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上了,可巧的是坟修好三天后老爸去爷爷坟头上贡品,见一中年人躺在爷爷的坟包上人事不知,老爸就把这人抬回家,又请了山村医生,结果怀疑这人可能是犯了高血压,于是赶紧挂驴车送去了县医院,然后一路转到上海中心医院,还真就是高血压,因为送的及时所以做了开颅手术后这条命就保住了。”

    “醒来后这人知道是我爸救的他,觉得我爸人朴实厚道,他有没儿子所以就认我做了养子,而这里最奇怪的一点是病好之后干爹和我爸说那天晚上他感到头晕后是一位老人请他进屋子,扶他躺在床上。所以干爹想和扶他上床的老人见一面,我爸也没告诉他是在坟包上救的人,便问老人的样子,而根据干爹形容的老人模样就是我爷爷。”

85、怒骂() 
说罢楚森笑道:“叔,您相信我说的这件事吗?”

    老爸沉默良久直到车子开到了单位门口才语重心长的道:“这行饭不好吃,如果你们真想吃就得做足准备,千万不要贸然进入,那样只会受到伤害。”说完这句话他就下车离开了。

    看着老爸走进单位里,楚森笑着猛拍了我肩膀一下道:“看见没,你爸同意了。”

    “你小子扯淡的水平见长啊,怎么想起来编这样一个故事的?”我笑道。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编故事,我说的可是真事。”楚森一脸严肃的道。

    “差不多得了,还真当故事说给我听呢?”我笑着指了指他。

    “我再和你说一遍,这件事是真的,你爱信不信。”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这么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就凭你大学四年能忍住不说出来?这不符合你大嘴巴的特点?”

    “废话,这种事情我现在告诉你你能相信,如果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说出来你听了能信吗?”

    我想了想道:“你别说,要真是上大学的时候我确实没法相信你说的这件事。”

    “既然你不信班里那些人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你们这些人肯定拿我当疯子看,还能选我当老大吗?再说了如果不是现在咱两这关系,我也不可能告诉你开4s店的是我干爹。”

    “这么说你干爹真是你爷爷救的?”我惊讶的道。

    “你说错了,不是我爷爷救了干爹,而是我爷爷引来了干爹,给我们家送的一场富贵,这件事我还没说完呢,干爹总觉得是爷爷救了他一条命,所以痊愈后就给了我爸一笔钱,让他重新修整爷爷的坟墓,我爸到处打听请了一位当时很有名气的风水先生来定阴宅,结果这人看到我们家的祖坟地形立刻就拒绝了重新修坟的要求,他说我爷爷所葬的地方叫金蟾吐珠,是最好的阴宅风水,葬于其中原本可保后世三代大富大贵,但唯一令人感到遗憾的是此地是集体坟墓,所葬之人太多,所以只能保后人一场小富贵,他不敢为了一点钱请阴灵离福地,那是要遭报应的,所以钱也没要,但临走时叮嘱我爸一定不可以起坟,否则会破杀家族福运。”

    说罢楚森微微一笑道:“老于,其实我比你更早了解修坟这行。”

    “真没想到你是老前辈啊。”我笑侃道。

    “老前辈谈不上,但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祖坟风水好后辈子孙生活就好,风水不仅仅是对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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