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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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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不论真假,刘源都得高兴,不由打量了一下天时,大概辰时中刻,问:“师弟这会儿要去何处?”
王锦也紧着打量着码头,嘴里急道:“今儿有船紧用的货物到岸,特来接应一下;走,寻个好去处,边吃边喝边等,正有许多事儿要像哥哥请教。”
这厮无酒不欢,刘源尽管心中腻歪,也得打起精神陪着;码头旁也没讲究的吃食所在,就一个快餐行一样的面馆,和琼花家里的一般无二,土瓷大碗装水酒,酱牛肉小菜竹篮子装;来的倒实惠,王锦嘻哈:“这里就这种东西能吃,哥哥勉强吃喝,等完事回到家里再讲究。”
这厮说着就端起酒碗和刘源一碰,紧接着就仰头咚咚灌下,翻过酒碗眼望刘源;刘源着实无奈,只有陪着也咚咚的喝了一碗。
一连就是六碗酒落肚,这身子就见热;好在前会吃过羊肉馒头(包子),肚里有食儿,还能对付。
王锦哈哈:“痛快!和哥哥喝酒就是痛快,可比那帮子酸溜溜的秀才老爷来的实在!再喝。”
刘源准备找借口推脱了,一大早酒喝多了,可不是事儿;正无奈,就见俩禁军模样的进来和王锦耳语,然后就见王锦摇着头戚嘘:“这酒儿刚喝出点滋味,就他娘的来事儿;哥哥你先自个喝着,兄弟去去就来。”
刘源可不想再喝,东西也吃不下,就叫了一壶茶水慢慢喝,一面竖着耳朵听大家议论。
“秃子,刚出去那位儿八成就是王衙内,把禁军做家人,这大名府就他家有这个章程。”
“真是孤陋寡闻,禁军做家人常见,就我妻弟他老丈人的二舅子,一个都头家里就养着俩禁军下人,连老夫人的端屎倒尿都得伺候。”
。。。。。。。。。。。
“闭嘴儿,人家回来了,小心寻个理由把你拉去,脸上刺字也发配做配军。”
刘源睁眼一看,果然就见王锦屁颠的回来了。
“哥哥随我走,正好弄来些鲜活鱼儿,回家再好好吃喝。今儿二哥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兄弟家里痛快!”
这本是自己今天的任务,就不知他的老爹在家否。
也不用骑马了,拉货物的大车也有一个空车,显然也是特意预备的,俩人坐进车子走了。
车里坐着的王锦少有的安静,好一会才嘀咕一句:“近来真他娘的邪气,这运河该到的货物总他娘的耽误!有时一耽误就是十天八天的。”
哦,刘源心里一动,却没言语。
他老爹的兵营礼所当然不在城里,这不妨碍在内城有一套豪宅;不过也有军营的气派,因为连守门的都是禁军。
有年轻力壮又不用另外花钱的禁军可用,谁还耐烦再养一批佣人才是怪事。
刚进门,就见充当门卫的一个都头点头哈腰的问好:“衙内一早辛苦了,事情都顺利吧;前会儿将军留下话了,衙内回来就径直去他的书房。”
刘源跟着走,不由问:“师弟,有事你就去忙活,叫一个禁军兄弟带我去你的屋里就成。”
王锦回头一笑,道:“哥哥不是外人,自家兄弟有啥子遮掩的;就进去见见爹爹,昨儿正好说起哥哥的;说句丧气话,在爹爹眼里,我这个儿子可比不得哥哥你半点儿。”
王箭的书房很气派,书柜就占两面墙,另外两面的墙面上,也满是名家字画;只是搭配的有些儿不舒服;再暗暗打量一下书柜,线装书放得规规矩矩,一尘不染,可就是没有翻动的迹象。
显然,这个王箭,也不过是弄这些东西附庸风雅罢了。
可屋里,除了扎须大汉王箭,还有一人,刘源当然熟悉,竟然是展昭!
这大名府的事情诺大的买卖,当然不会光指着刘源一人。
刘源只和王箭行礼打招呼,这里的勾当不清楚,自然不能由自己漏出和展昭的关系。
果然,就连王箭也把他轻轻带过:“这位儿是本将军的一个故交,都不是外人。”
然后,这厮故作大方的问道:“先生大才早有耳闻,今儿见过当面更觉不凡;你既然是我那混蛋儿子的师兄弟,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了。”
刘源只有再行礼:“见过世叔,叔叔果然英雄气派。”
王箭尴尬一笑,大手一挥:“坐下说话,如今叔叔这副长相身份不值钱,就是花楼里的姑娘见了都躲着走;嗨,这年代是你们书生秀才的世道啊。”
这种牢骚话很正常,大宋武人地位低下;就是他四品的武官,见到七品的文官都得上去行礼,在各种场合都不吃香的。
这和五代,武人称雄当爷爷,文人做孙子的时代彻底翻了个儿!
这王箭突然对刘源问道:“听说贤侄对算学账务精通,这几日如果没有紧张事儿,就烦劳小侄为大营的账务整理一下;他奶奶的,那帮子混蛋司马,竟然想私底下算计老子!这账本弄的晕眩雾罩的勾当多;也不知道那个多嘴的还到皇帝那里告状,枢密使大人们下月要来查账的;我这个将军做的真憋屈,有事儿还得替他们兜着。”
刘源悄悄望了展昭一眼,这消息肯定是他说给王箭的,至于都有什么用意不得而知;这王箭吃空饷,在大名府绝对不是秘密,但官官相护,一般也不会捅到皇帝那里的;可不知这一次儿,又唱的是哪一出戏?
见展昭微微点头,刘源就只有应承了:“既然都不是外人,叔叔的事就是小侄的事儿,定然尽心。”
不就是为王箭做假账欺骗皇帝和枢密院的大人们吗,只要你展昭同意,咱刘源就只有答应,反正到时候出了事儿也不怨我就是!
王箭心愿得偿,当然就高兴,高兴可就大度,大手一挥儿:“走!去客厅喝酒吃饭,贤侄和这位朋友都见识一下,咱军中粗人的气派。”
光大厅就很是气派,竟然是一溜的锦石墙面,地面也是锃光瓦亮;四面都摆着独自的餐桌,一人一个的都摆好吃食;花姿招展的姑娘穿梭其间,正为来客安排座位。
原来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王箭的手下自然多是军中粗汉,酒过三巡,就荤的素的全来,哗然一片了。
刘源早晨就和王锦喝了不少,这会儿自然想办法找借口少喝;可这帮子军爷开始还算客气,等几碗酒下肚,就多六亲不认的开始给他灌酒了。
“兄弟别看是个文化人,就这身板儿,转圈儿比比,又有几个家伙比他健壮?来,到这里喝酒就不要穷讲究,喝趴下拉倒,起来再喝。”
都一帮军中闲汉,咱可没功夫陪你们来回醉酒,刘源眼望着展昭,意思很明确,哥们再不救驾,兄弟喝多了耽误事,可别怨我贪酒就是。”
展昭久混江湖,机变自然不错,眼睛一转就来了主意:“众位兄弟,大家还不知道,这刘源兄弟不但文采了得,更是讲笑话的一把好手,荤的素的一来就一大套;他既然不想喝酒,就叫他来一段儿有味道的给大家助兴。”
文人都是瞎嚷嚷凑热闹,见有这等好事,自然轰轰然高呼过瘾:“对极!讲得精彩就叫他到中间先选一个美女陪她快乐!”
原来就这会功夫,中间的场地上,已经有了一群花姿招展的姑娘有歌有舞了,一个个穿的极少,就一身长裙挂在身上,劈腿舞动间,胯下的妙处倏忽可显,引人无限遐思。
反正能逃脱酒官司就好,刘源心意一合计,就开口了:“既然众位兄弟好兴致,小弟就来一段儿助兴。”
刘源趁机喝点茶水殷殷嗓子,沫沫油嘴儿就开讲:“话说一家人就娘俩,苦哈哈的度日,那一年儿丫头十四了,长得还不错,就是有点傻了吧唧的,这点上也像他娘。”
底下有多嘴的马上哈哈笑:“娘俩都是傻子,有啥意思?”
马上就有人反驳:“闭上你的臭嘴,是你讲还是刘兄弟讲!啥子又如何?只要长的漂亮,爷爷就喜欢弄。”
刘源不言语,只顾嘻嘻笑,见大家都精力集中了,才开讲:
“这一日丫头去赶集,路上遇到个禁军爷们,长的挺精神,还贼拉的热情:‘小娘子好!’丫头嘻嘻笑:‘军爷好!你好帅啊!’
‘好好!’那军爷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帅,就用色眼上下来回打量丫头;丫头也不示弱,也同样打量军爷;那位军爷见丫头挺上路,就上前抱住丫头又亲又摸的,丫头被亲的痒痒嘻嘻笑,也双手还击在军爷身上乱摸,军爷受不了了就扒她的衣服,丫头绝不示弱也就扒军爷衣服,结果吗……”
刘源故意停下,喝点茶水解渴。
听众急了,都叫:“接着咋了?”有的嘻嘻笑:“还有问,定是骑上干个痛快!”
就连中间舞池上舞动的姑娘们有停下来有滋有味的听着,不是捂着嘴吱吱笑,还一边各有目标的飘动的媚眼勾人。
刘源呵呵笑就势把一块儿羊肉吞进肚子里,接着说:“丫头回家了,娘亲见到丫头衣衫不整,忙问:‘咋的了?’丫头答:“路上遇到个军爷,……,最后,他把奴家推到大树旁就用胯下的小棍子捅奴家,奴家不怕,就用尿尿夹他的小棍棍,结果打了个平手。”
娘亲大奇:‘咋的平手?’
丫头答:“他把奴家的尿尿捅出了血,奴家把他的棍棍夹出了脓水,还不是平手!”
娘亲大恨丫头不争气,咬牙切齿的咒骂:‘改日让娘亲去报仇,保证把他夹出脓水,而娘亲绝不流血!’”
哈哈!哈哈!众听众听的上穿下跳。前仰后合的嘻哈笑:“她娘亲当然不流血滴,嘿嘿!就是她丫头也不会再流血喽。”
这时王将军也端着酒碗过来了,问:“啥子乐成这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那个笑话学了一遍,王将军也是乐的不行:“哈哈!本以为刘兄弟是个雅人,不想还会这个,好!这才是自家兄弟,饮胜!”
趁着大家乱成一团的功夫,展昭又偷偷的塞给刘源一个锦囊;刘源找机会看了看,写的是:这里有潘虹的细作,要注意!明早可去拜访潘虹,后天到军营做账,倒时有人可你接洽。”
看来自己的行踪被安排的紧紧的,丝毫不能马虎大意的。
不过今天算是没事了,当然要放肆一下子;那潘虹的人也在暗暗观察着自己,留下自己爱红颜。喜欢美色的缺点,就是叫潘虹一位有办法掌控自己。
众人也兴趣越来越浓,逼着刘源又是几个笑话,大家就已经东倒西歪的搂着自己分到的姑娘,开始肆无忌惮了。
这时,一个长得非常小巧玲珑的姑娘凑近刘源的怀里,呢喃吱唔:“哥哥果然是有情有意的好男儿,就连笑话都叫奴家笑的肚子痛;不信你摸摸看看,人家这里还痛呢。”
刘源也不客气,大手就随着她的小手找到了她疼痛所在,也奇怪,这丫头的肚子长的邪气,竟然就在一队馒头上面,刘源当然将错就错的在那里爬山入谷了。
这时候,大厅变成屠宰场,红白粉嫩的身子滚动间,嗷嗷的呼叫真有点多个动物被屠宰的气氛;当然这里也是舞刀弄剑的来真格的,只不过都是肉刀肉剑罢了。
刘源也不含糊,这把这个娇小的姑娘弄的连叫唤的声音,都没力气了;才意犹未尽的被一个禁军下人领到一个房间,要休息了。
可昏睡谁刚躺倒,就觉得被子里面还有一个白条条的姑娘在等着他,嘴里呢喃:“官人才回来,奴家可等急了。”
刘源暗道,这王箭爷俩很有意思,竟然这里也有暖被窝的;嘻哈哈就啪叽把那姑娘翻过身来,嘴里狂叫:“叫爷爷看看,长得如何?能否在引起爷爷的兴致!”
那姑娘很大方,忽闪着眼睛吱吱笑:“妹子这身子,官人可是看过多变的,难道是几天不见,就忘了人家不成?”
刘源彻底大惊,把一天的酒意都全然消失,呆呆的指着赤裸妖艳的姑娘,哆哆嗦嗦的问道:“竟然是你?你又如何混到这里的?你不是和三师弟在一起吗?”
来人究竟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五章:彻底糊涂了
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妖女语嫣!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怎么看都显得不可思议。
刘源心里暗暗思忱的各种可能,这丫头又想作甚?
语嫣却已经呜呜哭泣起来了:“你这个狠心的,人家千辛万苦的跑来找你,而你竟然和别的女人鬼混;坏人,比坏人还要坏的大坏人!”
要是从前,妖女说着话儿,刘源还有几分亲切之感;可经过静海的一幕,又见过她和三师弟缠绵厮混,这会儿听到这话儿只觉得身子发冷。
“三师弟没来?你和这里的王将军很熟吗?”刘源见场面很尴尬,就想尽快摆脱这种境况。
“就知道你的三师弟,人家都这样跑到你的床上,竟然没问一句人家如何?”妖女又像以前一样贴上身来,偎在刘源的怀里呢喃:“自打你出事,语嫣真是日里夜里都在为你流泪,不信你摸摸这里,人家都瘦了一圈了。”
要不是在竹月花舫见到她和三师弟的一幕,这会儿刘源没准儿真会被她这样子的柔情蜜意欺骗了;一想到此人百变妖精般的又来欺骗自己,不由暗自揣度:她要做什么?
显然,妖女也感到刘源的冷淡,娇声问道:“坏人,你咋了?为何不象以前一样和语嫣亲热了。”
刘源趁机把自己的手儿从她的怀里拿开,嘴里吱唔:“没啥,只是这里的情况微妙,和你这般见面,叫人难以接受罢了。”
“奴家也是见你进来,才偷偷潜入进来等你的。”妖女的话儿象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给人的感觉很飘忽。
骗谁?刚进来就能知道自己的住处?就是自己到这里来睡觉,也是刚刚那个禁军下人安排的。
妖女突然问道:“见你和展昭神神秘秘的,你到底要作甚?要知道你可是北国的副使,如何做起了南国的细作?小心身份泄露,会里外不是人,想逃命都没出路的。”
见刘源明显不上路,这就开始要挟了。
刘源可不愿被她控制,突然眼睛一转,嘿嘿笑道:“我是卢炫的二弟子刘源,这里的人都知道;倒是你,身份不明的,信不信我喊叫一声,外面会有何种反应?”
妖女也呵呵笑:“当然知道你是刘源,要不人家也不会千辛万苦的将你的父母和娘子老远山西的弄到大名来。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
够狠!刘源心中暗自一叹,到底把刘老伯一家给牵连进来了!这妖女下这般力气,到底要作甚?
“讲吧,你想要我作甚?要知道我也是初来驾到,没有啥子能力的。”为了老伯一家,刘源只有暂时忍耐了。”
妖女眼睛一转,又诡异的一笑:“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就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你拍着心口想一想,奴家对你何曾不是倾心一片。”
花楼里的妓女何曾不是对每一个恩客说这句话!刘源心里暗骂,但是为了不激怒妖女,还得先忍着,说道:“三师弟呢?他在那里?”
这也是间接地提醒妖女,你和三师弟的事情我知道。
妖女脸色丝毫不变,眼帘儿忽闪几下,笑了:“那是个傻子,就是把他卖了还得帮人家点钱的傻子,提他作甚?”
这一幕又是何等的相似!当初在竹月花舫上,她就依偎在三师弟的怀里这样咒骂自己的;刘源真想杀人了,脸色一暗急问:“你又将三师弟如何了?”说着话儿手儿已经搭上了她的脖子。
妖女就像油滑的鲶鱼,出溜一下子就躲出老远,警惕的望着刘源,颇为委屈的呜咽:“为了三师弟,你竟然就要对奴家动手吗?”
刘源不由咆哮起来:“他是无辜的,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就把他和刘伯一家都放了,有啥子章程就对我大郎儿使出来吧!”
这一激动,刘源竟然把自己的隐藏的小名都喊出来了。
妖女泪眼蹒跚,梨花带雨,呜咽着说道:“你个呆子!才是真正的不知好人心,要没有奴家的暗中保护,你大郎儿早就死过多少次了!”
“我是刘源,所谓的大郎儿早就死了!”刘源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刘泊和三师弟,这会儿就会和她拼命的。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里面的家伙安静些儿,左右都被你们打搅了,精力还真旺,都大半夜了还没折腾完。”
几乎每一个留宿的客人都有女人陪着,别人也不会对这里面的动静多加猜测,所以二人才敢大声叫骂。
妖女默默的穿起衣服来了,对坐在一边的刘源丝毫不理睬也不防备;等穿戴整齐了才跳下床头背着刘源说道:“究竟如何,事久见人心;不管你来这里作何打算,都请你记住,你是北国人!人家怎样也不会把你当做自己人的。要想你的三师弟和娘子一家安然无恙,就不要把自己当做刘源!至于要你做什么,就等六位鬼叔叔给你传话吧。”
没等刘源反应过来,妖女就像一朵云或是烟雾,瞬间就消失在门外了;要不是她身上留下的淡淡体香,刘源真的会相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当然,能是一场梦,才是最大的奢望!
妖女和韩家的人已经卷进大名府的事件之中了,无论将来是何种结局,反正自己和她的恩怨是也一起卷了进来。
突然,展昭像幽灵一般也出现在屋里;刘源淡淡的问:“才来?晚了,人家走了。”
展昭噗呲一笑:“这是怨怪哥哥没来保护你了,放心吧,如今那妖女只会利用你,不会对你动手了。那六个恶鬼果然难缠,竟然和他们在城里捉迷藏这半天,才回来见你。”
“她们到这里要作甚?”这话儿问了妖女几遍都没结果,只有问展昭了。
不想展昭也是一脸的狐疑,嘴里嘀咕:“是啊,她们要作甚?原来以为她们是想对南国孝敬北国的财锦有兴趣,可突然跑到这里,就例外透着邪气了。”
刘源摇头,韩家财大气粗,韩路又是千年修炼的狐狸,就为了些许财物,就跑到南国搞风搞雨,那妖女甚至还牺牲色相骗东骗西的,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难道连韩雨涵也不知道北国韩家的用意?”韩雨涵和妖女在静海竹月花舫上见过面,难道也对妖女的用意毫不知情?
展昭也困惑:“当时,韩公子只是劝北国韩家不要多事,趁早回到北国;当时那个妖女好像已经应许了。”
哦,看来南北两国的韩家并没合作,可是韩家这是何意?又和红花盗哥俩甚至大名府潘虹,都是何种关系?
刘源和展昭大眼瞪小眼,都没有章程;最后展昭无可奈何:“就把这里的情况上报韩公子和包大人吧,这里面的水太浑了,你我陷在里面反而更是看不清了。”
刘源也只有点头的份。
这里的水果然浑的可以。
……
马上,红花盗一伙也要卷进大名府事件,这里的浑水将会更加扑所迷离,精彩陆续到来!
今日开始风云,每天三到四更,望书友不要吝啬您的收藏!




第一百七十六章:潘园
大名府潘园,仲春。
远远望去,潘家历代积累所建的潘园美轮美奂。在晕红的晨霞辉映下,有如梦幻般的园林,坞堡纵横,台榭恍惚,景色神秘,一切都显示着难于言语的魅力。
河北两路大灾,可这个位于大名府西南的潘园,仿佛与世隔绝;空气芬芳,晨风轻柔,盘旋的炊烟冉冉浮动间,把这里的一切都显出几分飘渺神秘之感,叫人浮想联翩。
“当当当!”潘园深处,一个幽深的佛堂的钟声,开启着一天的警示或忏悔。
曲廊宛转,恰如一条鲜红的带子,放佛等冉阳高照,它们就会燃烧起来。
一个封闭很严的大厅内,本应黑如夜的空间;却因为烛火照耀间,黑暗亮于白昼。
灯火缤纷下,一面占有整个南墙的巨大的宋辽地图,锦质彩绘的图面在灯火带起的微风下,颤颤波动,使图上的山水竟然有几分生动之感。
江山如画,人生百年如梦;众山环视之中,只有最高最险要的顶峰,才能真正领略朝阳初升那一刻的风采,一览众山小的无上荣耀,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资格得到的。
潘虹独坐在一个软榻上,兀自微笑着品酒听曲,紫红色的脸膛,在烛光下熠熠发光,鬓须上闪耀着几滴鲜艳欲滴的酒醇。
正面两侧,两溜儿低位的软榻上坐着的客人,都是潘虹雄心大志的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人物。
潘阳,字文举,庞红之弟,大名府军器少监。左屯卫将军,从六品。
潘秀,子仲泊,潘宏之叔,诸军副都指挥使大都督府司马,太常博士,从六品。
李继,字远慎,潘虹妻弟。
杨建,字华阳,大名府府少尹、团练使,从五品,潘虹的主要助手。
韩语嫣,一个神秘的蒙面人,乃北国特使。
“今日一早,就将诸位招来一聚,实有大事相商尔,诸位可边谈边吃喝,本官这里没有那些讨厌的规矩。”虽然是早晨,这潘虹就有些熏熏然;但气色不错,眼光凌厉。
潘秀微微欠身,算是行礼,言:“三十万青壮,虽然紧催着训练操作,可效果实在可怜;并且,眼见就到四月中旬,应许的军服和兵器多有未谐;要想下月初起事,实在仓促。”
潘阳站起来对叔叔说道:“大名府虽然产铁,但朝廷三司使在这里的都监可看护的近,咱们暗中做事,能有今天的格局已是不易。”
那体态臃肿的杨建,勉强支起身子,望着台上的潘虹说道:“有些事是不是还得好好思量,五月动手恐怕急切了,怕有诸多不妥。”
那潘虹脸色一震,眼露凶光,嘴里咆哮:“不五月动手,熬到夏收甚至秋收,灾民们都缓过气来,谁还耐烦和咱们去拼命?诸位记住一个大前提,计划不变,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更周全的把准备打的牢靠些。”
众人一时沉默,事体太大,都没有随便张扬惹来不快的脸面。
就听韩语嫣‘咯咯咯!’欢叫,就如百灵鸟儿突然飞进屋里,然后是她娇媚清脆的说话声音:“诸位想来太谨慎了,有我大辽四十万铁骑待戈边境,这里数日可援,不知诸位还有什么担心的!
那王箭本来就胆小怕是,如今更是被我等掌控手中,他在没有得到皇令之前,绝对没有和你们对抗的勇气(1)。”
这话儿似乎很有道理,只是其中的代价太大了。
那杨建又对潘虹行礼,重重的问道:“我等所谋不过河北两路和河东一路,竟然以割去代州和真定府为代价,是不是有得不偿失之感。当年石敬瑭把幽燕十六州送给大辽,如今可是骂名犹然。”
“哐当!”是潘虹将酒杯重重拍到酒案上的声音,显然对杨建的话极为不满!就见他猛地站起来大喊:“糜宋可以再失去西北而高歌文采风流,东晋可以守江南而恬然,天下事事在人为,只要有机会,这天下也不是必然一家一姓的。”
李继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劝慰:“当年北汉,只有河东半壁,就能在南国最强盛时苦熬多年,如今大宋靡费世人皆知,如果我等真能掌控河北两路和河东,后有大辽支持,对抗宋国也不是困难之事。”
杨建心里暗道:也不过和北汉一样,作为大辽觊觎中原的桥头堡罢了。但他是当年后周柴氏的世代家臣,忠于主子也是本分,故只有怏怏坐下不言。
”哈哈!李继小弟果然高见,其实很多事就在于人为,当年大汉刘邦斩蛇时也不过几百手下而已,大丈夫挣的就是一世英名!”
一个声音就在大家头上响起,把众人可吓得一激灵;急忙抬头望,只见房顶巨大梁架上面,一个人晃悠着腿儿,端着酒坛子正慢慢喝酒,意态悠然。
“原来是石兄弟驾到,哈哈,每次来的都是这般神秘!”潘虹站起来和上面的人寒暄,又回头对大家说道:“此人乃北国南京道石兄弟,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红花盗,”
红花盗嬉笑怡然,身手极为敏捷,身子一晃就落在地上,和大家一个团身揖:“诸位都是河北名流,小子这里向大家道歉了!”
这时,一个庄园护卫总管摸样的家伙急匆匆的跑进来跪在地上请罪:“属下失察,竟然叫一个不速之客闯进这里,请大人。。。。。。。”
潘虹脸色一沉,问:“守东南的有几人?”
“前后共十六人。。。。。。。”
“一群酒囊饭袋!”潘虹眉峰一挑,右手做了个砍头的姿势;那护卫总管战战兢兢的伏地叩首,还想求命。
红花盗哈哈大笑:“小弟自和潘将军相识以来,多年间因为我的不速而入,您竟然接连杀掉数十个护院下人;这一次就叫兄弟去过过瘾,这一段儿没杀人,手都痒了。”
潘虹和红花盗携手坐到台上,显然,红花盗在潘虹的心中,比台下任何一位都来得重要。
底下潘秀站起来望着他嬉笑:“石兄弟一到,就听喜鹊吱吱叫,显然好事来到;不知道这一次为大家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潘虹准备起事,有三成的财力由红花盗支撑,他潘秀负责潘虹底下的财物调配,对这个最敏感。
红花盗笑而不言,反倒对下面对他横眉冷目的韩语嫣打起招呼来:“呵呵,稀客,能在这里和妖女喝酒,也真是有趣的很啊,就不知这次陪你来的是刘大郎儿啊还是那个三师弟?”
就见妖女的脸色已经阴森森的要流出仇恨的黑水来了。
………
(1)大宋地方负责训练的将军,只有训练之权,没有调动军队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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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兄弟再相见
妖女的娇蛮对上红花盗的霸道野蛮,就是无奈,只有把怨气撒到潘虹身上。
“潘大人,如果你这里都是这种货色,本公主很难想象,来日的起事有几分成算?不如趁祸事还没有沾身,先打道回国的好。”
没有北国和南京韩家的支持,就是再借给潘虹俩胆子,也不敢造反动手的。
“哈哈!石兄弟只是和公主开个玩笑,不至于这样吧!大家如今同舟共济,自当同力合心,些许过节可不要由着性子啊。”潘虹口气也不软,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岂能为了一两句气话就聊耙子。
潘虹见到大家都安静了,才开口说道:“朝廷已经下旨叫欧阳修大人代表皇家和北国来使谈判,地点就在咱大名府;如今欧阳修大人正带着北国来世星夜赶往这里,而朝廷也紧急从京畿或江南各路往这里赶运财锦物资,看来应允北国的孝敬是要真的兑现了。大家议议,吾等将要如何举措。”
大宋应允北国要求,在情理之中,加之北国副使在静海被杀,北国四十万铁骑陈兵边界,气势汹汹;使得大宋上下人心惶惶,花钱买平安,再一次成为朝野主流声音。
潘秀一翻眼皮,瞥了红花盗一眼,道:“依我看,也不必再等到北去送孝敬的船队到清州动手了,就在大名这里解决他们就是!反正北国真正垂涎的是真定府和代州,这批物资已经答应我们作为军用了。”
这家伙是担心,一旦在清州动手,这大宗的财锦就由红花盗控制了,心里的不舒坦可想而知。
李继摇头:“关键是,大名一带还有朝廷的十几万禁军,虽然战力也已经无法和开国时代相比,但也是祸根,那王箭一旦得到朝廷令旨或被上面派来的人物接手,总是要提防的大事。
潘秀恨声说到:”大河一旦决口,朝廷已经内外惊心,更是控制了运河要道,朝廷想进入河北,就得等到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这一个月时间,难道还不够我等掌控河北两路?甚至在北国支援下,河东路也指日可待。”
潘阳忧心忡忡:“大河破碎,河北动荡,我等大河决口的恶名流传天下,恐怕对我等掌控河北大为不利啊。”
这个担心很必要,到时候灾民遍地,人们最恨的恐拍就是掘开大河的恶人。
潘虹望着李继微微一笑:“这个骂名不能有吾等来担着,嘿嘿,他卢家不是顾惜名声,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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