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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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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肽睢!
卢炫急急的拉起刘源,上下打量着他,嘴里依然不信:“你就是刘源?你你不是被乱军杀死了吗?”
刘源再次给卢炫磕头行礼,慢慢把这几个月的遭遇对卢炫道来。
此刘源当然就是大郎儿,但是一路上,通过展昭的陪练,基本上适应了刘源的身份,加之展昭的江湖手段,此刘源除了比曾经的刘源稍微健壮高大一些儿,其余的地方基本上就已经是真的刘源了。
刘源把这几个月的遭遇编得很精彩和惨烈,说道紧张处,就是卢炫都忍不住紧张的了不得。
最后,刘源又跪在地上:“恩师,学生请求您的原谅,学生为了逃身,竟然到花船之上做了一个厨子;真的丢尽了恩师的脸面。”
卢炫是大儒,当然有君子不近厨房的讲究,可念在刘源也是为了逃生,逼急无奈才苟且如此,也没心事深究了;刘源可是他最看重的学生之一。
一旁的卢旺却是欢欢喜喜,拉着刘源亲热的不行:“好家伙,竟然躲到花船上享乐,看把你养的又肥又壮的,说说,究竟是哪家的花船,长的漂不漂亮?”
卢炫一瞪眼刚要训斥孙子,就被刘源接下来的话儿有震撼了一下:“什么?竟然是京城花魁竹月姑娘?小子你却是好福气!”
刘源暗笑:原来这个卢炫也是人老心不老啊,听到竹月的名字,这眼睛瞪的,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圣人言,食色性也,果然诚不我欺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探底
对这年代的大城市,刘源还没有直接的印象;可怜的他,去平州,当晚就入大牢;去南京,也是大灾后一片狼藉;确切的说,那时候的南京,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市了。
所以,尽快了解大名府各种形势,所要的就得对这里的环境有个理性的认识。
卢炫只是刘源恩师不错,但平时授业解惑的都是卢炫的二子卢熙,也就是卢旺的父亲;按辈分,卢熙是师尊,卢炫应该是祖师爷。
卢旺豁达大气,善交往,就是对五经诗词不上心;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富二代,市面上的各种消遣都熟精,大名府歌台酒谢名气大。
等刘源和他一起告辞卢炫,卢旺拉着他倍亲热:“师哥,前一段儿听说你亡于北军之乱,兄弟可是哭了好几天的,谁不知道,按哥俩默契!今儿兄弟做东,就在玉花楼吃花酒,再叫上几位姑娘乐一乐,哈哈,放心,兄弟兜里有银子!”
能出去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刘源求之不得,嘴里讥笑:“是不是又把兰儿哄乐了,就偷偷的把夫人的私房钱偷出来给你的。”
兰儿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也早被这家伙勾搭成奸了;家里对他们这些子弟的用度自然控制的很近,这卢旺出手阔绰,自然缺钱的时候很多;那兰儿可没少偷偷的挪动夫人的私房为他还账。
“嘻嘻,难道兄弟就不会出息一回?告诉你,最近兄弟可进了一笔好用度,最少享乐月吧的没问题。”
刘源嘻嘻,心里暗道,不知道又是哪一个想攀交卢家的傻子被他忽悠了;以前这种事常有,反正把人家望管家那里一介绍,成败他不管,只管坐地收钱。
大名府能被大宋扩建,定为四京之一的北京,和仁宗期间的首辅吕夷简大有关联;此人不单做过大名府的府伊和河北两路的都转运使,还是当朝首辅二十余年不倒的官场常青树;世人对他的评价不高,说他碌碌无为。可是能混迹官场,坐了二十多年的首辅,这本身就不简单;何况,当年北国汹汹,朝野上下一片迁都避祸的悲声时,就是这个吕夷简,力主建立大名府防线,以挡住北国攻势,言:“北人野蛮,却是欺软怕硬的脾气,一旦迁都就是示弱,北国不可挡也!”
仁宗听其言,才扩建大名府,定位北京。
其实,也不过是在唐朝的基础上扩建罢了,分为内城外城两部分。
外城周长虽然没有唐朝时的80里,但也有48里之多。内城也叫宫城,周有3里,建设得相当雄伟壮丽。《水浒传》中称她“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人物繁华”;“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千员猛将统层城,百万黎民居上国”,应当说一点也不夸张。
玉花楼作为大名府数一数二的花楼,自然座落在宫城,位于内城南街。
花楼酒肆,最热闹的就是日落月出灯昏黄;已是夕阳斜挂墙头,氤氲的晚霞把喧闹的南街装点出几分喧哗;弯月高挂星海,辉晕光耀,将四廓的点点星群都遮隐的忽隐忽现;月盘上山川河流。琼楼玉宇依稀可见,如画似梦。
晴空万里,月朗星稀;四月初的河北,夜寒依旧有些儿料峭袭人。
月色皎皎,城中路两侧又有风灯高悬,将宫城城内装点的分外清晰妖娆,百步内人物物事纤毫毕现;街上车马人群来往不息,马嘶连连;两侧食店酒肆灯火通明,沿街灯笼高挂,酒旗随风,不时兼有红衣绿袖的女子依高凭栏或幽怨痴呼或合琴低吟或手持彩纱半遮面;羞眉荡眼吊儿郎,夜夜新郎换新娘。
同来的还有刘源平时处得不错的几个师兄弟。其中一位就是六师弟李继,乃潘虹的妻弟。却是刘源点名叫卢旺叫来的。
“呦!卢大官人可是有几天没来了,快上楼!”这里的老鸦绝度眼睛毒,老远就喵见几人过来了,马上从楼上往下跑:“青红,你的宝贝哥哥卢大官人来了,还不马骝的下来招呼客人!”
这老鸦马上一脸笑容的问:“是点雅间摆花酒,还是。。。。。。?”
卢旺趁机在老鸭的肥大的妈头上占便宜,边道:“老规矩,还是甲子一号;上等花酒一席,每人一个有名号的姑娘!妈妈别担心,今儿银子带的足,连前几次欠的都一起结了。嘻嘻,是不是几日不见小爷来,就着急欠你的银子了?”
老鸦想是被他的禄山之爪弄的身子难受,扭着身子吱吱笑:“别这样,一会儿青红会叫你舒服的!呵呵,官人家里金山银山的,还差这点花销。”
这会儿,那个一身粉色轻纱的青红从里面带着几位姑娘跑了出来,一下就扑到卢旺怀里撒娇:“官人真坏,竟然三天都没来梳笼人家了,一会儿定然罚酒三杯。”
刘源想,这青红也不是啥大牌;要知道真正的大牌花魁,就像竹月一般的拿着架子装深沉,是不会轻易的失去处子之身的。
这也是刘源对大宋的这行单了解不深,要说大宋,因为钱紧,可是搂钱搂的厉害,是有赚钱的买卖都要插上一手的,可没有与民争利的顾虑,就是歌舞酒肆,可都有官家的股份的;妓女也分多种,譬如歌妓。舞妓。官妓等等。
能靠着姿色和各种技能甚至手段,混迹欢场的也有很多,但也多是自抬身价等着把自己卖出好价钱罢了;真正的守身如玉的花魁,是不可能生存长久的。
今晚,刘源的目的不是享乐,而是从这几位师兄弟嘴里,捞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要知道,这几位可是特意选的,都有着身后的背静的。
能成为卢炫的弟子,要么就像刘源自己这样,有真才实学的,要么就是家里的背景不简单。
刚进来的几位姑娘还很矜持,有的还拿着琵琶琴儿叫大家点曲;都是文化人有身份的,可不都想纨绔卢旺一般没出息,这会儿竟然拉着青红到别室解决问题去也。
刘源问一个手拿琵琶的姑娘:“都善何曲?”
那青衣姑娘起身。行礼:“只要先生能点出来,奴家就能弹!”
厉害!这口气,绝对有气魄。“那就来一段最近流行的吧!”
都流行啥曲,刘源可不清楚,只有含糊其辞了。
那姑娘道声歉就坐下噼噼啪啪的调音了。
刘源的心事不在这上面,马上对着几位师兄弟举杯:“哥几个,兄弟这次能再见到你们,就俩字:高兴!今儿不醉不归,奶奶的,这卢旺今儿银子足,就好好叫他破费一番儿。”
六师弟李继笑道:“二师哥被北蛮虚惊一场,竟然毫发无伤的回来不说,竟然还叫他们的牛羊肉养的一身好肉!哈哈,就是说话都带着北国的豪气了。”
刘源心里一震,有点儿玩大了,刘源可是卢炫的爱徒,岂能如此市井人一般的说话?
第一百七十章:笑谈有玄机
刘源还兀自担心不已,可大家却都竖起了大拇指:“师弟本文采艳艳,今又有几分豪爽霸气,竟有几分东京韩雨涵的风采!”
说话的是五师弟卢恒,提到韩雨涵,满脸的讥讽和不服。老牌儿关中世家本就对靠投机蛮帮起家的幽州韩家多有歧视,如今韩家无论在南北两国,都是盈盈暴涨的行情,可把卢恒气得牙痒。
韩雨涵其人究竟如何,刘源多少有判断,但可不是这里能够拿出来说话的;恩师作为卢家朔望,本就是关中老牌世家的一面旗子,自然和韩家形如水火。
韩雨涵不敢轻易介入河北的事端,就有这个缘故。
这个话题不疼不痒,又没有水分,刘源不喜欢,自然找借口转移话题。
就听青衣女子已经抱着琵琶呜呜咽咽的弹奏起来,却是柳永的一首词儿。
嫩脸修蛾,淡匀轻扫。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
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
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白衣卿相柳永自然在广大的欢场烟花群中,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就是已经死去多年,他的词曲仍然是众多痴女艺人的保留曲目。
“停!悲悲切切的,凭的搅乱了大好情致!”三师弟王锦发话了;这人人高马大,除了刘源,这里就属他块头大有气势,才二十就满脸的络腮胡须,虎目一瞪,还真有几分霸气。
此人乃右金吾卫大将军。大名团练使王箭的儿子,负责大名一带进军的训练事宜,正四品的官衔。
李继嗤嗤笑:“原来王大将军要发火了,这是吓人怕怕!可惜手下没有吆喝的兵将,多少有些儿丧气,不单被北蛮吓得不敢出城,也如今就是剩下的兵士都感到庄园去种田去也!”
这话儿明显带着刀枪,直把王锦的黑脸戳的更黑更黄,手指着李继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狗血喷人!”
所谓右金吾卫大将军,听来神奇赫赫,不过四品的武将弦儿,那个大名府团练使更是从五品的虚弦儿,大宋文人掌兵权,也是有战事临时调配,平时这些儿禁军就是团练使之类的武将负责操练,绝不会有调兵之权。
曾经大宋最有实力的河北禁军,所谓杨家军都是这里禁军的一部分,可是近百年无战事,都已经腐朽老化成老爷兵了。
说他们是老爷兵,是因为太祖赵匡胤留下的规矩,被选入禁军的兵士,都是长的有模有样,说白了,就是长相的对得起观众;禁军嘛,皇家的脸面,这卖相的过得去的。
其实,岂止是禁军官兵,就是文人官吏,要是有一个四平八稳。稳重庄重的长相,那就得祝贺你,你就会比同等条件的同僚升迁的迅捷顺利。
但李继这话儿还有另一层意思,更是将王锦的面皮往下撕。
多年没战事儿,这当官的就没大油水,但是可以吃空饷啊;光吃空饷也有尽头,那就把手下的兵士做家奴,为当官的种田盖房做门卫,反正所有的下人就不用另外雇佣了,还都是青壮,多合算!
这王锦的老爹,就是靠着这个手段才把自己的生活排场和大名府的上层抗衡一二的。
潘虹负责的是厢军和乡兵,他们的给养多有地方供给;尽管潘虹的官职比王箭小,可是论在地方的权势,可比王箭来得实在。
尤其是,如今欧阳修做个撒手掌柜的,把河北两路的军政往潘虹这里一扔,只把转运使的财权抓死,就算替大宋皇室做好了一任地方长官了。
刘源微微一笑,心里想,目前的大名府可不是铁板一块儿,最少十几万禁军就和潘虹不一路;他要凭借几十万刚刚收留的灾民起事,还真有点难度。
如今的大宋禁军,虽然堕落的厉害,但是论步军箭阵,几乎还是天下无敌的。
大宋失去了养马基地,为了对付强大的草原游骑,除了精炼步军方阵外,还大力发展对付骑军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弓弩,神臂弓,脚踏弩等等。面对严阵以待的弩箭步军方阵,无论大辽和西夏的骑军,都只有躲避的份儿。
这次儿北军南侵,大半儿还是因为大年严寒期间,又因为当时河北两路观察使赵某人的私心,才使得北军轻易的闯过前两道防线,但是到了大名府一带的第三道防线时,就是耶律洪基的宫帐军都无能为力了。
你当耶律洪基能有机会杀进东京,他会轻易的退兵而北去!
大宋军队最大的毛病,其实是文人领兵,每次调兵都要经过诸多程序,等他们准备好时,人家都抢完杀完回家了。
潘虹之所以能够私自收拢二十几万灾民青壮,甚至三万耶律鲁叛军,就是抓住这其中的漏洞。
刘源心里一动,已有腹案,站起来哈哈一笑:“都是自己兄弟,何必揭面斯皮的,凭的丢了哥们之间的感情!来喝酒,六师弟,听说潘将军受皇上委托,正大力整顿厢军和乡兵,自然得用的手下紧张,兄弟你高举有日啊。”
“哼!皇上是叫他收拢灾民青壮,可是干嘛下那么大的力气,把四乡有田有业的村民都拉进来,这里面明显有勾当!别以为你们潘家就一手遮天了,惹急了爷爷信不信就捅到上面去,到时候谁也别想好。”
王锦这话儿明显带着妥协,知道自家的把柄就牢牢的被人家握着,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彻底撕开脸面的事情,一般不是官场老手应该做的。
这时候,在青红身子上忙活儿完的卢旺喘着气出来了,望着大家脸红脖子粗的,不由来了脾气:“都瞎嚷嚷啥!如今南官得势,北人受虐,就如每三年一科的状元及第,三百人有几个是咱北人?就如二师哥,一个大名府堂堂的解元头名,竟然连一个进士都考不中,难道真是咱们北人没有能力吗?”
大宋每年平均一百人的进士,还真的八成是京畿或南人,就是偏僻如福建路,都几乎占有三成的数量,就是北人少的可怜。
其中的缘故,自然有北人豪侠粗心,不善文墨有关,更多的是源于这里人脉复杂的缘故,比如陕西路,秦川路更是中进士的少得可怜。
刘源暗暗打量着形势,知道,再多的内情也不会这时候露馅了,要深入就得逐个击破,所以,他有一个题目出来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春天的感觉
卢旺对那个青衣女子嘻嘻笑:“妹子别叹气,几个老爷们来这里图的就是个舒坦,来段刺激的,把大家的血气都激起来!”
那青衣女子,站起来一个万福,红着脸说:“诺!”就坐下弹起一是十啊八摸之类的低俗调子,惹得屋里面的众姑娘,都吱吱呜呜的在各自男人身上使功夫,有的都已经相互的探幽取密了。
那李继却是厌恶的推开自己身边的姑娘,来到刘源身边问道:“见师哥今儿也对这里的调调没甚兴趣,咱哥俩手谈一局若何?”
这丫的情趣倒不错,这般大家都血脉勃动的功夫,竟然还有这样的性情;刘源着实佩服他的理智,心中暗忱:此人是个有城府的家伙!那个潘虹又如何?
没有几分深浅,如何笑看风云!能暗中做出偌大事情,自然都是心迹深沉胆子肥大之人。
“六师弟据说近来棋艺大进,二哥今晚就领教一盘。”刘源身边的姑娘撅着嘴儿跑出去去棋盘和棋子去了,刘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和李继碰了一杯,道:“坐怀不乱,师弟好操守!”
李继阴着脸:“这等货色,不是兄弟催牛,家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们强,改日师哥不妨到兄弟家里坐坐,保证叫你满意。”
好家伙!原来是眼界高,看来为了招揽‘生意’,潘虹确是没少下力气。
刘源尽管心里一万个想去,面子上也得装作毫不在意;上杆子不是买卖,可是千古定律。
姑娘摊开棋盘,就黑白子各摆上两个座子,对着二人打招呼:“二位官人可以了,嘻嘻,这回想下棋倒是稀有的很啊。”
刘源故意在她丰满的胸上掏了一把,嘴里调笑:“咋的?身子痒了,别急,等爷爷喝足了酒,就叫你大叫不休。”这是告诉李继,爷爷我好这一口,快带我去你家的温柔乡吧。
温柔想是英雄冢,大多可是吃不到葡萄的才说它酸的。
刘源心有所想,手里竟然也抓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还忙里偷闲,为了身边的姑娘一粒儿;那姑娘见刘源上路,就粘粘的贴在他的身上开始反吃豆腐了。
李继的棋力可比苏轼差远,下起来自然不费心思,但是也不能显得太厉害;几个月不见,就连棋力都飞涨,这种招人怀疑的事情还是的注意的。
精力有宽裕,就对身边的姑娘研究起来了;年纪不大,也就有十六七岁,圆脸儿大眼睛,两侧还有一对儿深浅浮动的酒窝儿,随着说笑圈圈的大小滚动;还别说,长的很可以,就是不老实,小手都摸进自己的胯下鼓捣起来了,眼儿瞄着刘源吱吱笑,像是在说:嘻嘻,看你还能嗷几时?
可对面的李继,却已经被自己的两条大龙的生死发起愁来了;刘源缠绕攻击,将他的三条大龙分断,活一条容易;第二条是劫活,第三条吗,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屋里温暖如春,肉色生香,一众男女都已经哼哧哼哧的赤裸裸的上阵了。就听王大叫:“这般儿还能定下心来下棋!真他奶奶的邪气,我说二哥,是不是胯下的家伙,被蛮人摘下去就酒喝了?”
刘源端着酒杯向他一示意:“师弟先快活你的,哥哥我近来辛苦,这身子没感觉。”
圆脸姑娘雯儿嗤嗤笑,手里摆楞着他的大家伙媚眼羞红:“嘻嘻,还说没感觉,都能顶破老牛皮了。”
有了几分酒意,刘源也被这雯儿鼓捣的厉害,都有些身子热了,忍不住也大手探进她的妙处抓摸起来,弄的雯儿身子舒软的摊在自己的身上直喘气,眼睛恨恨的望着正苦苦思索的李继:“哼!不行就快认输,凭的误了人家的好事!”
这丫头火上墙了。
而青衣女,还依然眯着眼睛弹奏她的琵琶,嘴里哼吟着这种气氛流行的调子;她的孤傲冷淡,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招惹她。
因此,刘源竟然有几分怪异的感觉,说不上如何,就是觉得不舒服。
李继终于站起来认输了:“二哥棋力突飞猛进,兄弟原来还能和哥哥绞杀一阵,如今竟然差的这般厉害,哥哥大才啊。”
刘源连忙把自己的大手从雯儿身子里拿出来,站起来和李继客气:“哪里哪里,想来兄弟杂事繁多,这精力就不集中了。”
李继恍然,也许吧,进来果然杂事繁多;嘿嘿,这种杂事可是你等不敢想象的罢了。
冷眼一瞧屋里的暖昧,一脸的自傲:就这种货色,爷爷自然不敢和你等同污,自降了身份。
这丫果然有个性,竟然兀自躺在床上自己睡了起来,好像屋子里面的菲菲之音和他毫不相干。
这人不简单,刘源再一次警告自己。
这一夜,刘源用事实告诉了雯儿,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等刘源和李继做出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正在软软的团着身子酣睡。
清晨的花楼很安静,只有门口有俩迷迷瞪瞪守门的,见到他俩要出门,张着哇哇直埋怨:”这般早就出去,白瞎了一夜的用度。”
二人对视一笑,刘源小声道:“卢旺可真为你白瞎了用度。”
李继诡异的一笑:“这种事就他娘的图个新鲜,如果你弄烦了就没有感觉了,怎样?是不是今天到我那里试试?”
这种事不能急,要拿住架子:“兄弟你别说,哥哥有时间还真的去见识一下,不过今天得和恩师谈论学问,昨儿说好的。”
“恩师偏心,何曾对别人这般用心,二哥果然会掏老家伙欢喜。”
由于卢家和潘家的尴尬关系,卢炫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有些儿抱怨也正常,这话儿刘源绝对不能接茬儿,犯忌。
整个南街都还在沉睡之中,只有几个早起打扫垃圾的,就是混进内城的灾民,正胡乱的翻着犄角旮旯的,想找些儿填肚子的东东;一个酒店的垃圾车刚出来,就见一帮子灾民就围了上去。
李继愤愤的骂着:“这帮子混蛋真机灵,不知道如何拐进来的,这内城是不允许灾民进来的。”
内城进不来,外城就有的是了。
等刘源二人来到外城,果然见到成片的灾民,几个人抱在一起,都偎在角落被分缝处睡觉。
朝阳如火,天际晕红,春天的清晨,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但这一切,好像和他们丝毫没有关联;他们的春天也许只有睡梦中才会出现。
第一百七十二章:各有玄机
外城明显比内城差了不少,房子杂乱低矮,街道丑陋脏污,住户们泼出的泔水就在大街上满地乱流;各种东西混合的气味,在清晨的烟霭中流荡。
外城市民百姓居多,他们起得早,早点小吃的叫卖纷乱声嘈杂一片。
“吃点东西吧,这里有一家馒头做的不错,纯正的羊肉,一咬满嘴流油。”李继指着又街一个店面;那里进出的客人明显很多。
也就是羊肉包子,如今大宋彻底失去了草原牧场,中原贫苦百姓要吃顿肉都是过节才有的待遇。
“二哥,小弟有一事有不明白,就是混乱五代,中原还能和草原铁骑对抗厮杀;可如今我泱泱大宋,却是连弹丸西夏都无能为力?还得每年大力搜刮民财孝敬人家。”
其实,大宋打击西夏可算是不予余力的,西北更是朝廷财政的无底洞,每年消耗着大宋本来愈发紧张的财政危机;但由于早期西北政策的失误,如今已经对西夏无能为力的。
其关键处就如汉末三国,西夏和大辽也是眉来眼去,三国合众连横,勾连混杂,小小西夏就成了大辽和大宋局势的杠杆,牵一发而动全身,各自无奈。
刘源一指不远的王公祠说道:“昔日吕夷简相国说的不错,仁善被狗欺;中原太祖鉴于五代武人的弊病,杯酒释兵权,用文人掌控天下,换来了朝廷的交接安定,可惜。。。。。。。”
李继大恨:“不过矫枉过正的卑鄙手段,把堂堂中原弄成自会看人家脸色度日的窝囊废。”
大宋算开明,要是明清时代,这厮的这番儿言论,就该进大牢砍头了。原来还是个愤青。
刘源暗道,不论潘虹暗中准备造反有如何野心,但对大唐盛世天可汗的威风,还是万分期待的。
这里人员嘈杂,刘源不想和李继多讨论这些:“吃饭吧,待会儿到码头看看。”
李继也觉得话题不对,也嘻哈一笑,就拉着刘源进屋吃饭了。
当李继过去挑选小菜的功夫,一个精瘦汉子来到刘源身边,从地上捡起一个小锦包递给他:“先生,您的东西掉了。”
这明显不是自己的东西,刘源刚要言语,意见此人嘴角的笑意,明白了,这是展昭的人,来传达消息了。
刘源微微到个谢就把锦包揣了起来,因为李继已经回来了。
吃过了饭就双双出了城,来到南城外的运河码头。
后来大名府有名的八个景观,有六个就在南城外;所谓铜台夕照、潮门晓月、小滩晚渡、沙堤落雁、金堤廻澜。沙麓霁云。
既然是北京,当然会有许多文人骚客逗留玩耍的所在,人们附会攀比之下,出来几多名胜也是有情可原。
不过,南城外运河码头果然热闹繁华。酒肆连空,花船大河横扎,更有人如蚂蚁穿行其间,就是大清早,这里都喧闹异常。
大名府代邯郸成为北方重镇,外因就是这个运河周转所在。
大宋漕运以纲为单位,所谓生辰纲就是其中一类,但陆运成本极大,又有各地民乱强盗,所以河运就显得极为重要。南方富裕之地,当然要每年上供诸多财锦给朝廷或边界驻军,是为推运,负责此事的为推运使,推乃送的意思;河北及河东三路,还有西北两路,都属边界,自然费用极大,大多都是其它富裕之地往这里转运财锦,是为转运,有都转运使负责等等。
北宋的财政和其它的朝代有区别,关键就是财政的地位在北宋有着异乎寻常的地位。上设三司使,总领各地财政,其地位不亚于参政宰相,各地的转运使更是地方真正的掌权者。
后来王安石改革,就是把持三司使才真正开始运行的。
大宋靠花钱买平安,花销自然不小;所谓人文大宋,指的不过是上层文人和小市民罢了,苦哈哈的农民不比任何一个朝代受的苦少一点;平时紧巴巴的度日,一旦有个灾荒,就家破人亡了。
大宋的地方民乱一点不比别的时代少;只是朝廷把灾民青壮都收而为军,才使得民乱没有大的声势罢了。
李继望着运河码头的繁华,颇有感慨:“运河就是大宋的命脉,如果控制了运河,大宋由于本身的缺陷,要及时反应可是费劲。
这个道理不错,也许潘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刘源好像摸到了潘虹的命脉。
“看来灾民还是不少啊?”刘源在试探。
李继傲然,指着各处的灾民,道:“也是潘将军花了自己的积累才收留了诸多灾民,要不然这里将是乱民横杂的所在,没准儿已经民声鼎沸了。可惜竟然有些人还别有用心的指责潘将军有造反嫌疑,这不是叫人寒心吗!”
这是为自己的脸上贴金,或者为自己的行动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历来的野心家,又有哪一个不是打着光艳的旗号开始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潘虹的举动不过分,也许正是见到大宋的不争气才有的举动,如果刘源自己有这个机会,也有可能动作的;关键是不合时宜,如今这种大环境,他们的疯狂没有结果,只会把这里的百姓推到更深的灾难之中。
是什么样缘故,才使得潘虹如此不值得做出这个选择?
今天是四月初十,离他们在馆陶大河决口开始起事的时间还有二十五日!一想到此,刘源心里一颤,这么短的时间,自己能否完成包大人安排的任务?生死两从天,不论自己和河北两路的百姓,这二十五天是个关键。
码头上有李继的熟人,趁着他和人家打招呼的机会,刘源打开了锦囊,很简单:“先和王王锦接触。”
这几个字叫刘源发懵,王锦和李继势同水火,如今自己和李继混在一起,又如何去找王锦!
刘源正犹豫,就见李继笑哈哈的回来了,说道:“适才见到各朋友,正要到他那里随喜一番儿,二哥如果没事,可随兄弟一起去就是。”
这厮嘴上客气,其实正巴不得刘源说声不去,这种勾当刘源熟悉;也正和心愿:“六弟自去,哥哥还要回去请教师尊。”
李继道声饶就去了,刘源刚回身走了几步,就见王锦骑着马儿来到了身前:“二师哥,真巧?”
刘源心里画魂,的确是巧,巧的叫人怕怕,这展昭也是深不可测啊。
一时不由对此次的行动增加了几分信心。
第一百七十三章:做客
王锦出身军武世家,如今就是想混个文士身份,平时说话做事已然是养成习惯的军武气派;其实也正合刘源心意,将这厮拉下马来大叫:“昨儿光顾着和姑娘较劲了,竟然没有和哥哥亲近,真是该打!”
王锦拍着刘源哈哈笑:“二哥说话,小弟爱听,可比那个糟瘟李继强多,昨儿要不是他在哥哥身边浮躁,小弟早过去和哥哥大醉了。”
这话儿不论真假,刘源都得高兴,不由打量了一下天时,大概辰时中刻,问:“师弟这会儿要去何处?”
王锦也紧着打量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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