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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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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月双手抓住横梁,正想翻身甩开那两人,一阵晕眩却有突然当头袭来,而就在这时,一大汉猛地将她扯了下来,顺势点了她的穴道!

    汐月顿时大惊,拼命想动却挣扎不了一丝一毫。

    “呵呵,臭丫头,有本事你就再挣扎啊!”那老妈子这才一脸轻蔑地走了过来,凡是不安分的姑娘,她都是用这招数对付的,若是再不听话,就是不解开穴道直接送客人房里去的。

    “滚开!你敢动我试试看!我……放开我!……”汐月根本就没料想到会有点穴这一事,任凭那两大汉将她扳直来,动都不能动,心中不住惊恐了起来,醉青楼的验身她听说过的。

    那老妈子根本不顾汐月的叫喊,多少姑娘都是这般过来的,冷笑地走了过去,攫起汐月的下巴来,冷哼一声,随即却是将她衣带拉开,将衣裳一件一件剥去……

    那两大汉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猥琐地偷笑了起来,眼中欲求藏都藏不住,只是被那老妈子瞪了一眼,却不得不转过身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要多少银子我都给!醉红楼的老板就是我!要多少银子我统统都给,你们开开我……”汐月终于是慌了,忍不住怒声大喊,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嘴角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老鸨根本就不理睬她,只当她胡言乱语,手依旧没有停下,而一旁那两个大汉却是时不时偷偷回过头来,一脸令人厌恶的猥琐。

    最后那丝白的肚兜退去,终于是一丝不挂,汐月嗓子沙哑,晕眩之感不断传来,心一狠,索性也不叫喊了,紧紧闭上了双眸,不过是验身嘛,有何了不起的?

    只是,虽然心中一直说服着自己,那双眸闭上的瞬间,眼角的泪却是瞬间无声地滑落,那熟悉的恐惧无助感当头袭来,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她的冷静与镇定。

    一身的**,娇小的身子玲珑有致,那老妈子细细端详起来,心中惊颤,她验过好些个娇小姐了,都没见过这般美的身子,肤光胜雪,毫无一丝瑕疵,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温软晶莹。

    那老妈子退了几步,细细打量起汐月那闭合的双腿,糙的大手又是抚上她那白洁的脊背,一路而下。

    汐月骤然睁大了眸子,惊得开口想喊叫,竟喊不出声来,亦是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眼泪早已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何时,亦是有这般记忆,无助得任人凌辱。

    那老妈子顿时沉下脸来,厉声道:“竟然不是处子之身!你倒真是名副其实是洛城里最不守妇道的大小姐啊!”

    汐月骤然紧闭了双眸,狠狠地咬着唇瓣,泪沿着脸颊泛滥不已,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日清晨的凌彻那灿烂的笑,他说他要娶她。

    那个男人知道她非处子之身,他还有娶她!?

    他现在在哪里呢?

    还没待汐月缓过神来,那老妈子却是贴近而后闻了闻体味,随即双手绕过汐月身前,在那玉峰上轻轻一捏。

    “啊……走开!”汐月这才大叫出声,竟是冲破了穴道,一下子退到了墙脚,双臂环抱着自己,窝在角落里,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眼泪泛滥,苍白的双唇亦是颤抖不已,“求求你,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两大汉立马回过头来,却被那老妈子喝住,道:“你俩外面侯着!”见汐月那模样,她便知道她挣扎不久的了,多少姑娘最后都是这般妥协了的!

    那两大汉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身上,见老妈子变脸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那老妈子又是打量了好一番,才道:“错不了了,这叫声得确不是处子!十万两银子要你这破鞋一夜,哼!今夜你自己跟那大爷交待吧!”说着便这才将搁在案几上的衣裙拿起,朝汐月走去。

    而汐月此时已经是完全没有了无反应,双眸带着泪,却是迷离不已,任凭那老妈子将她拉了起来,替她一一穿上衣裙。

    不一会儿便换上了一身入骨的衣裙,低低的大红抹胸,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轻罗纱裙,难掩一双匀称的秀腿。

    “呵呵,这么快就学乖了,你倒是识相!”那陈妈妈见汐月没有反抗,以为她是同以前那些姑娘那般认命了,便将她拉到铜镜前坐了下来,着了淡淡的妆。

    素颜如莲,肩上松散的数着长发,鬓发低垂斜,天姿绝色,丽质天成,只是那一双盈着泪的大眼睛却是无比的空洞,老妈子已经说了好几次那大爷的名字了,而她却依旧无动于衷。

    那老妈子又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汐月,我这就带你过去,这可是你第一回见客可要老实点,最好是把那大爷伺候高兴了,不计较这处子一事,否则事后陈妈妈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给读者的话:

    那个,此文会有点虐……

 百般欺凌

    汐月被那老妈子牵着进了一间极为宽敞的屋子,那老妈子看了里屋瞧了一眼,大声道:“大爷,人已经送到了。 ”

    里头传来几声轻咳,那老妈子暧昧地笑了笑,道:“那老身这就告退了。”说着又看了汐月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咿呀的关门声一落,里屋那人便踱步而出,个头不高,面容黝黑,下颌一颗黑痣很是惹人注意,不是别人,正是那欺世盗名的虚伪小人杜一鸣!

    “嘿嘿,慕容汐月,当初被你逃了,今日我看你如何逃!”杜一鸣说着便冷不防地将汐月拦腰抱起,一脸猥琐奸笑。

    汐月却丝毫都没有挣扎,面容呆滞,双眸无光,任何杜一鸣狠狠摔到那大红罗幔帐的大床上去。

    “怎么,这么快学乖了啊?也对,慕容府已经被封了,你现在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呵呵,就让本大爷先尝尝鲜!”杜一鸣说罢冷哼一声,却是用力一扯,滋的一声,汐月那身下那轻罗纱裙便瞬间被撕裂,一双白皙而匀称无比的绣腿一下子裸露而出。

    杜一鸣看得痴迷,大手顺着那小巧的脚踝一路摸索而上,口中赞叹不已。

    那黝黑粗糙的大手来到汐月身上,又是奋力一扯,那红色抹胸一下子掉落,只剩一方小巧肚兜,根本掩盖不了无限春光。

    “啊!……走开!”汐月似乎这才清醒过了,猛地狠狠一把推开欺在身上的人,抓起丝被来裹紧身子,眸子里不再是空洞,却是满满的恐慌。

    竟然是这个令人作恶的禽兽!三年前,他对她下了迷药,若不是青衣发现得早,她险些就被凌辱了,无奈掌握不了证据,亦是不想让爹爹和娘亲担心,她只能恶整他一番,现在,又是他!汐月心中亦是惊恐亦是愤懑,正想下床,却是被那晕眩感逼的坐了回去。

    杜一鸣却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要反抗了啊?”

    “滚开!”汐月近乎是怒吼,身子却是不住地颤抖起来!只是晕眩感却是一阵阵地涌来,让她坐都坐不住。本就发着高烧,经这么一折腾早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滚开?你以为你是谁啊?慕容府的娇小姐吗?呵呵,你现在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大爷我可是花了十万两银子,嘿嘿,今夜你就好好还给我吧!”杜一鸣说罢便猥琐地笑了起来,慢慢逼近。

    汐月扯着丝被护着身子,一脚狠狠揣了过去,无奈只是将那杜一鸣踢下床去而已,上一回他对她下药,她反抗不了,这一回却是自己浑身无力。

    “贱人!你倒是还会两下子啊!呵呵。”杜一鸣爬了起来,一脸戒备却依旧向汐月逼去。

    汐月一阵晕眩,险些倒身下去,只得裹紧丝被,被逼着退到床内,已经无路可退了,一脸煞白,连那苍白的薄唇亦是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

    “杜一鸣…我给你五十万两…你放了我!”汐月极力的压制住惊恐,声音却仍旧在颤抖。

    “呵呵,别说你现在没有五十万两,就算有,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慕容汐月,上一回本大爷可是遗憾至今啊!”杜一鸣又是冷哼了一声,便欺身而上,将汐月压住,挨着汐月那白皙的颈脖急不可耐的亲吻起来。

    “走开!禽兽!……不要!”汐月激烈挣扎起来,拼命地捶打尖叫地。

    “放开我!禽兽!走开……”任凭她如何撕扯,如何捶打,仅剩的那点力道却是撼动不了那身上那人丝毫,而一身丝被已经被完全扯开了。

    杜一鸣大手一路探下,汐月又是猛地翻滚起来,突然摸到了发髻上那蝴蝶钗,连忙拔了下来,狠狠朝杜一鸣背上刺了进去,拔了出来狠狠再次扎进去。

    “啊!贱人!”杜一鸣一下子反肘抓住了汐月那纤细的胳膊,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怒声道:“贱人!你敢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一落却是粗鲁地将汐月拖了下来,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朝地上摔下去。

    “啊啊啊……”

    汐月痛的大叫,阵阵晕眩再次袭来,却依旧紧紧握着那蝴蝶钗,逼着自己清醒,血丝顺着颤抖的唇角缓缓流了出来,而额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杜一鸣脸上闪过一丝凶狠,又一次揪起汐月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来看这他。

    “贱人!你想玩是不,老子就……”

    话音还未落,随即一声惨叫,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那猥琐的眉眼全部纠结在一起,而下身处,汐月那跟紫玉蝴蝶钗正微微颤颤地立着。

    汐月连连娇喘不已,退了几步,环抱着自己,坐了下来,一身是已经皆是磕磕碰碰的伤,额头上的血仍旧流着,身上只剩一件亵裤和那残缺的肚兜,胸口剧烈起伏着,满眼的惊恐与戒备,盯着着那杜一鸣看,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娇小的身子已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现在,终是明白,有再多的钱财那又何用?那老妈子不买她的账,这杜一鸣亦是不理睬,此时多么希望有个人在,有个人能拥入怀,让她放开这一身戒备好好睡一觉。无力无助,一身的疲倦,好累好累。

    凌彻,为何脑海中浮现的是他那狭长而又邪魅的眸子呢?

    他会来吗?慕容府没了,他还会笑着说要娶她吗?

    “贱人!你这个贱人!”杜一鸣咬着牙将那蝴蝶钗拔下,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向汐月这边踱了过来。

    “啊啊……走开!”汐月一慌,没想到杜一鸣还能起来,慌张地连连后退,被逼到了墙边,无路可逃。

    杜一鸣脸色一沉,握紧那蝴蝶钗便想汐月胸口处刺去。

    汐月大叫一声,双眸紧闭……

    只是,良久都没有疼痛的感觉,四周似乎一片寂静。

    缓缓地睁开那不安的眸子,却见杜一鸣手上身上脸上尽是蝶形的金镖,七窍流血,似乎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一脸的错愕。

    汐月小心翼翼地轻轻一推,杜一鸣便应声倒下,而身后那人,一袭洁净白色锦服,发丝高束,面容如雕,俊朗的眉头紧紧蹙着,那一双狭长的双眸不见平日里的笑意,却是,怒意滔天,阴鸷地可怕。

    “呜呜……凌彻……”汐月那颤抖的双唇微微开启,只是才唤了他的名字,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凌彻连忙将她扶住,脱下那白色锦袍将她裹紧,轻轻地抚着那苍白嘴角上的血迹,又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眉头一紧,衣袖狠狠一甩,一枚蝶形毒镖瞬间飞出,正中地上那人的眉心。

    凌彻将汐月拦腰抱起,冷冷瞥了杜一鸣一眼,那阴沉的眸子却是骇人的猩红。

    “处理干净!动过她的人,一个不留!”冷冷留下几个字,便抱紧汐月转身隐去。

    这时,玫瑰才缓缓走了出来,看了那杜一鸣一眼,冷冷一笑:“真真是没有的东西,给了你那么长时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对付不了!”她故意以东宫的密报拖着凌彻,没想到慕容汐月居然还能逃过一劫。

    话音一落,杜一鸣那尸首竟嗤地一声,一下子化作一股烟雾,玫瑰长袖一挥便将那白烟驱散,摇了摇头,俯下身将那几枚蝴蝶毒镖拾了起来,凌彻这蝴蝶镖剧毒无比,腐骨蚀肉,连中了那么多枚,定是会尸骨不存的。

    玫瑰正要起身,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紫玉蝴蝶钗,拾了过来,细细打量,妖冶的脸上掠过一丝好奇,将那钗子收入袖中,这才也转身隐去。

 凌王王妃

    若大房间中,只放置了一张大床榻,丝白纱帐翻飞,宽大的窗户外一片黑暗,山风吹来,丝丝凉意,引得墙上挂着的几盏灯笼轻轻地晃荡了起来,

    榻上那娇小的人儿,身上缠着一床丝被,额头上绕着白纱布,秀雅的眉头紧紧笼着,口中低声呢喃着,不一会儿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好一会儿,那盈满泪水的双眸才缓缓睁开来,先是惊恐,随即却是戒备起来,这里是凌云阁,这屋子她记得的!

    汐月紧紧地蹙起了眉来,难道是发着高烧的缘故,整个人都是混混沉沉的,醉青楼的事,她记得断断续续的,只是同那杜一鸣死生挣扎却是清清楚楚,是凌彻杀了他的,那双寒彻的眸子她记得最清晰。

    汐月正想起身来,却是阵阵疼痛从四处传来,无奈只得躺了回去,看着自己一身玫瑰红的罗纱裙,却是将眼角的泪水统统抹了去,抬起胳膊来狠狠地咬了下去,每次都是要这样让自己痛,才能镇定冷静下来,虽那杜一鸣死了,她却依旧是惶恐未定。转念想起慕容府来,又是满满的歉疚。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汐月想都没想,连忙有将手臂藏如丝被中,双眸微微闭着,假寐了起来。

    进来那人正是凌彻,依旧是一身锦白长袍,手中握着瓶药散,俊朗的眉宇间拧得紧紧的

    凌彻在床头坐了下来,看了看汐月那安静的睡颜,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抚,又替她笼笼发丝,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汐月身上的丝被来,将那纤细的手臂轻轻抬起,白皙的手臂上大大小小是碰撞的瘀伤,还有一处伤口躺着血,像似刚刚才咬伤的。

    凌彻眸子一沉,扫了汐月那双腿一眼,亦是小心翼翼地将汐月的长裙笼起,双腿上也是有伤痕,只是不似双臂上那么多。

    突然,汐月猛地将双腿缩了回去,一下子坐了起来,正想一章劈过去,却又收了回来,怒声道:“你又想做什么?”

    本想动手的,转念一想却还是忍了下来,这个男人那么精明,她若是动手了,只会引起他的怀疑,何况,她虽本是卧底,精通的却是破译密码和传送信息的工作,而拳脚功夫更多的不过是防身罢了,怎么敌得过他?

    凌彻挑了挑眉,这女人一身的戒备,那么明显,他一眼便看出了她方才是假寐的,她醒了多久了呢?

    “不做什么,就是替你敷药。”仍旧是那一脸的凝重,将手上那瓶药散打开来。

    汐月瞥了那药散一眼,这才放下戒备来,正要开口却被凌彻一把拉了过去。

    “嘘……先把药敷上再谈。”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却有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汐月心中微微一怔,竟也乖乖地没了挣扎。

    一室安静,两人皆没有再说话,凌彻低着头,一脸认真地替汐月敷药,汐月心中却又是戒备了起来,这家伙为何救她,他要跟她谈什么?

    好一会儿,凌彻才将汐月的纱裙放下,道:“好了,可以谈了。”

    “谈什么……”话音未落,凌彻却又将她拉了过去,汐月想挣脱,凌彻却握住她的手,道:“别动。”说着小心翼翼地抚了抚汐月脖颈上的伤痕,宠溺地问到:“还疼吗?”

    汐月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着痕迹地推开他来,靠在床头上,道:“不疼了,你救了我?”

    “嗯,要以身相许吗?”凌彻逼近,一脸煞是认真,攫起了汐月那娇小的下颌。

    汐月又是愣住,很快回过神来,打开他的手,道:“上一回已经许过了!这一回两不相欠!”她才不相信他会单纯地救她,天知道他算计着什么呢!

    “上一回是你自己不提的,怎么能算?”凌彻轻挑眉头,很是认真,上一回他可是什么都没做,这样算岂不很亏?

    “你说过要负责的!怎么,堂堂凌王说话不算话吗?”这一回,汐月反倒是认真起来了。

    “呵呵,上一回我根本没有动过你!”凌彻冷笑起来,早知道这女人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该委屈了自己一整夜。

    汐月瞬间怔住,心中竟是不知觉狠狠地痛了,原来,他不是不在意,他只是不知道罢了!

    “好啊,那就许你了!”很快便回过神来,那晶亮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自嘲,却是冷笑了起来,又道:“你为何救我,要我何用?”慕容府已经没了,他不会是单单看中清风阁和醉红楼吧?更不可能是真的喜欢她了吧!

    凌彻的手微微一僵,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来,她对他得确是很有用处。

    渔舟酒楼的夜宴后,他便多次带涟瑾到醉红楼去见思诗,涟瑾已是动心,若是有她清风阁的词,涟瑾定会为思诗赎身纳她为宠姬的!

    凌云阁的布在东宫的卧底都是小奴婢,虽然知道那那名册藏在何处,却始终破不了那暗阁的机关,为今之计只能混进去个宠姬哄得涟瑾亲自将那东西拿出来。父王已经不行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见凌彻没有说话,汐月又是冷笑,道:“没了慕容府,你是要清风阁,还是醉红楼呢?”如今,这便是她最大的价值了吧,她好奇他真实的目的终究是什么。

    “呵呵,我都要,包括你!”凌彻邪魅一笑,那雕刻般的双唇骤然覆下,吻住汐月那娇唇,霸道地撬开齿贝,汐月却是愣了好久,才重重地将他推开,小手忙擦了擦双唇,心中却似乎并不厌恶。

    “怎么,不是说要许我了吗?”凌彻挑了挑眉,邪魅地看着汐月。

    “你究竟要什么!?”汐月笼起眉头来,这轻薄家伙有姬句话是可信的呢?

    “就只想要你清风阁的词,太子喜欢的婉约词。”凌彻说着站了起来,他是很喜欢她,这是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亦是她对他最大的价值。

    “怎么?想把思诗送东宫去啊?”听凌彻这么一说,汐月却是明白了过来,那夜他在渔舟酒楼向涟瑾提起思诗的时候,她便纳闷了。

    “哈哈,小汐汐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凌彻不由得大笑起来,这女人又是一猜即中。

    “只有你答应我一事,我定让涟瑾彻底迷上思诗!”汐月一脸认真,这事怕是唯有凌彻才办得到了!

    “呵呵,你想要什么?”凌彻邪魅逼近,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冰冷,就只有这女人敢三番两次同他谈条件,即使现在家破人亡了,依旧底气十足。

    汐月咬了咬唇,看了凌彻好久,才缓缓地开了口,道:“凌彻,我考虑清楚了,我嫁你!你还敢不敢娶?”

    凌彻微微怔住,随即笑得灿烂,道:“小汐汐,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凌彻,你要么将我送回醉青楼去,要么就娶我,我助你铲除东宫势力,你登位后,我要你第一件事还慕容府清白,第二件事立我为后,荣耀慕容府!”

    汐月迎上了凌彻那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了,却不得不赌一把。

    凌彻却收起了那一脸戏虐,亦是看了汐月良久,煞是认真,道:“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赢?”

    谁都明白这次慕容府被抄虽是东宫的陷害,父王却也是借了这机会,否则两朝元老怎么可能说杀就杀了,谁替慕容府平反便是惹祸上身,否则轩王怎么会毫无动静呢?若是太子登位了,要平反更是不可能,这女人似乎是把所以赌注下在他身上了。

    汐月却是笑了,他这么说便是允许她谈条件了,再次看向他那深邃的眸子,缓缓开了口,亦是认真,道:“凌彻,我慕容汐月他日若为后,第一要的便是亲手要了那韵妃和那东宫一宫人的性命!”

    她的原则,别人对她好,她还十倍,别人对她不好,她还百倍。

    爹爹和娘亲,还有那三个哥哥,疼了她整整三年,宠了她整整三年,却是因她醉酒一句话而招来横祸,若不报仇,她如何捱得住心中歉疚?!

    这一切,连同她在醉青楼所受的凌辱,统统都要东宫还回来!

    凌彻大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攫起汐月的下颌来,却是狠狠地印下了一吻,随即大笑了起来,道:“很好!非常好!从今天起,你慕容汐月就是我的凌王妃!”

    这个女人,她要为后,她要报仇。

    她竟也说了这话,这句话如同当年他对萱妃说的那第一句话,那么狠绝,就凭这句话,她便有资格当他的凌王妃。

    这个女人,他没有看错!

 凌彻霸道

    玫瑰池。

    原本是一池子的玫瑰花瓣,硬是让汐月换成了兰玲花瓣,一旁还搁着兰玲香薰,好几年前养成的习惯,每日用香薰泡澡才能睡的踏实。

    这池子冬暖夏凉,此时的水冰冰凉的,她是喜欢的温度。

    汐月看了那侯着的丫鬟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便沉到了池底去。

    几日过去了,她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凌彻将凌云阁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这得确是一个卧底组织,最底楼的楼主便是端木赐,专门负责训练侍卫送往宫中;而二楼的楼主却是凌彻经常带在身旁的那宠姬玫瑰,负责训练丫鬟,歌姬,好些大府上的妾侍竟都是出自凌云阁。

    这个不动声色冷眼看东宫同轩王争位的男人,却是无孔不入,掌握了诸多证据,不仅是东宫的,还有各个要臣的,受贿、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结党营私、企图篡位诸多罪证皆是铁证如山,既可公开上报亦可暗地威胁,生杀大权全在他手上,只要皇上不薨,抑或是只要他成了皇帝。

    那日,他连夜召集了凌云阁所有的人,当众宣布她是他的王妃,所有的人皆是对她恭恭顺顺的,就连那端木赐亦是对她十分顺从,他无所避讳,似乎很久之前就认定了她,而她,却时常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每每婢女唤她王妃,她都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记起她已经是他的妻了。

    汐月正想浮出水面来,却突然被一手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捞了过去,光裸的脊背撞进了那宽阔的胸膛上,她知道是他来了,想镇定却还是惊慌了。

    这几日,他夜夜都留在了凌云阁,都是调戏她几句,便安安分分地抱着她便睡过去了,而她却是一身的僵硬,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一觉醒来他就不在了。

    既然做了他的女人,这一关定是躲不过的,只是,她还是会怕,怕那噩梦,亦是怕他发现,他若知道,又会如何?

    凌彻紧紧地抱着她,将她带出水面,把头搁在她的肩上,一脸戏虐,道:“小汐汐,你在怕什么呢?

    “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汐月淡淡地说着,想拿开那环在腰间的手臂,无奈身后那人却反倒加重了力道。

    凌彻微微一怔,他向来都是孤家寡人惯了,回不回何曾向什么人交待过?他有跟她交待过不回来吗?

    他没有说过,汐月不过是想引开他注意力罢了,却没发现自己这话问得那么自然,见他没有说话,便忙又道:“放开我,我乏了想上去了。”两人皆是赤身**,挨得那么近,她可没办法像他那般自然。

    凌彻那凌厉的唇角勾起了一丝邪魅来,大手却是游离而下,汐月一慌,猛地挣脱开来,游得远远的,凌彻可没打算放过她,随即跟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声音低沉了下来,道:“我要你,现在。”

    今夜本是府上的歌姬侍寝的,竟然会想起这女人安静的睡颜来,连夜回了凌云阁,他就是喜欢她,不管是对她,或者对自己,他向来不会避讳。

    “我累了,让婢女来吧!”汐月不自觉地一脸戒备起来,心中顿时羞涩,一下子便游到池边去了,这个男人好不霸道!

    凌彻不动,深邃的眸子盯着汐月看,唇边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来,婢女?呵,这个女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她还真大方!

    汐月却是为难了,眉头微微蹙着,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池子的花瓣将身子遮掩在水下,她如何起身?

    心中挣扎许久,最终无奈一笑,便骤然站了起来,看就看吧,都豁了出要他娶她了,还怕什么呢?

    凌彻很快便游了过来,在汐月身后站了起来,汐月方要挣扎,凌彻却是邪魅一笑,点了她的穴道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便上了岸,两人皆是一身**,汐月小脸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上,低呼一声,无奈动弹不得,只得闭上了双眸,任由他抱着走出了玫瑰池,他若不点她的穴,她亦是挣脱不了的,凌彻的功夫她并没有见识过,却是知道并不一般,何况她亦不会在他面前施展拳脚的,这男人精明地很的,一丝丝不对劲他多察觉地出来的。

 要她清醒

    凌彻将汐月轻轻放在床榻上,这才解开汐月的穴道来,原本那邪魅的眸子却是深沉无比,炽热视线落在汐月身上,抱过她好几次了,却从未这般认真地看过她的身子。

    烛光昏暗,一切却都遮掩不了,那娇小的身子,玲珑有致,玉峰丰盈,蛮腰纤细,肌肤若雪,光滑如脂,唯有那玉臂上还残留着几处瘀伤的痕迹。

    汐月别过头不看凌彻,双手不自觉攥紧,紧咬下唇,她想豁出去,只是还是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凌彻缓缓欺身而上,俯在汐月耳畔,不似之前那戏虐的语气,却是冷冷道:“怎么,本王就这么让你不屑吗?”话语中带着怒气,看她这般,他心中不悦,甚是烦躁。

    汐月回过头来,看着凌彻那异常冷俊的脸,心中却是大惊,他总是一脸灿烂的笑,极少有这般冷冽的神情,这家伙怎么了?

    又是同他对视了良久,无奈地笑了笑,道:“承凌王欢,是汐月荣幸。”既然躲不过,那就早些面对了吧!

    “呵呵,那就好好记着今夜!”凌彻话音一落,吻便骤然如急雨般落在她那白皙的颈脖间,一手覆上了那傲人的雪峰,另一手却一路摸索而下。

    汐月压制住惊慌,动都不敢动,任凭他索取着。

    好一会儿,凌彻才抬起头来,看着汐月那起伏的胸口,深邃的眸子更加深沉,眸光一掠,双唇随即又一次覆下,落在了雪峰之上。

    “走开!”汐月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想都没想便是狠狠地将凌彻推了出去,起身来顺势将丝被拉了过来裹紧,看着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凌彻,一脸的戒备,她终究还是怕了。

    “过来。”凌彻冷冷地开了口,又是一把将汐月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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