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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皇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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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彻忙站了起来,笑着道:“皇叔今夜怎么也有如此雅兴到这瓜棚下来啊!”
端木赐则是拉着瑶瑶上前,道:“参见轩王!”
轩王?!
瑶瑶低着头,心中却是焦急起来,汐月那丫头跑哪去了,再不来,她要是又说错什么话,都不知道怎么收尾!天知道凌彻这天才居然能烘培出乌龙茶来呢!?
“呵呵,都坐吧都坐吧,在宫外就别那么拘束了!”轩王说着便坐了下来,凌彻亦是坐了下来,却是倒了少许在一旁的品茗杯中递了过去。
轩王端起茶杯来,笑着道:“你小子这回又有新花样了!”
轩王亦是爱茶之人,凌彻每又烘培出新茶来,都会特意差人送到轩王在洛城的府邸去,再又府上管家转送到西北的轩王府去。这事宫中人人知晓,凌彻亦是时常同皇上煮茶闲谈,却从未有人做个文章,皇位之争向来就只存在与轩王和东宫之间。
轩王说着看着一旁站在的端木赐和瑶瑶,蹙了蹙眉,笑着道:“怎么,你俩姐弟不坐了,想当茶童啊?!哈哈……”
端木赐和瑶瑶皆不知轩王性情,听了这话,才安心地坐了下来,都说轩王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轩王这才端起那品茗杯来,眯起眸子来闻了闻,瑶瑶见了心中感慨不已,这是〃喜闻茶香〃,品茶之闻中的头一闻,闻的是茶香的纯度,看来凌彻和这轩王都是谙熟茶道啊!
“如何?”凌彻说着便倒了一杯茶又递了过去。
“这茶香不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你怕是又用那玫瑰香熏培了吧!”凌彻喜好玫瑰香,好些茶都会用玫瑰香熏培一番。
“哈哈,皇叔厉害,这回就只用了少许的玫瑰香,还是被皇叔给嗅出来了!”凌彻甚是喜悦。
轩王轻轻抿了一口,又道:“彻儿,这简陋瓜棚下,你倒还能活煮甘泉,不简单,不简单啊!这水怕是陈年藏冰融了的吧!”
端木赐和瑶瑶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端木赐对茶没研究,心中就想着出棚去瞧瞧汐月,这丫头也不知道去哪了,而瑶瑶却是认真地听着,心中惭愧不已,一直以为自己也算个茶迷了,没想到面前这两位“古人”才是行家,这“活煮甘泉”便是用旺火煮沸壶中的泉水,泉水亦是有所考究,难怪凌彻连水都是自带的,汐月说得对,这家伙比宫内的任何主子都奢侈!
“瑶瑶,方才说什么典故呢?我可没错过吧!”瑶瑶不认得轩王,轩王可是记得她的,她那夫婿可还是轩王妃给做的媒。
“什么典故呢,我也要听听!”
汐月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抬头一看,之见汐月端着一盘切好了的西瓜折腰走了进来。
“原来你这丫头也来了啊!”自从轩王同慕容信交情被暴露后,轩王私下对汐月这丫鬟疼爱有加的。
“哈哈,见外面那几个侍卫就猜到是您来了。”汐月一脸笑颜地在轩王身旁坐了下来,又道:“我特意去挑个了西瓜,大伙尝尝。”
凌彻看着汐月这一脸甜美的笑颜,眸里了闪过一丝玩味,这女人终于肯回来了,他还以为她一整晚都会躲着他呢。
“方才谁说典故呢,我也要听!”汐月方才一过来只听到“典故”二字。
“我姐正要说呢!”端木赐说着啃起西瓜来,这么热的天,他对茶真没什么兴趣。
汐月不解地看了看瑶瑶,这女人说什么典故呢!
瑶瑶无奈地看了汐月一眼,道:“轩王这茶味道像极了一种名唤乌龙的青茶,我正想说那乌龙茶的典故呢!”
“哎呀,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呢。吃西瓜吃西瓜,大夏天的喝什么热茶嘛!”汐月说着便递给了瑶瑶一块大西瓜,那晶亮的眸子骨碌一转,一脸奸笑,道:“轩王叔叔,你今夜不会是带轩王妃来这瓜棚下听牛郎织女的悄悄话吧!哈哈!”
“哈哈,她进宫陪萱妃去了!”轩王妃同萱妃进宫前便是好姐妹了。
“轩王和王妃情比金坚,才不用来求什么姻缘呢,倒是汐月,呵呵,今晚最好是乖乖地守在棚下,给自己求断姻缘!”端木赐忍不住开了口,好久没逮着了机会嘲笑汐月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笑,汐月白了端木赐一眼,也不知怎么得,和瑶瑶走得近了,和端木赐这家伙也不那么敌对了,正想开口,却不经意对上了凌彻那玩味的眸子,小脸微烫,连忙站了起来,道:“我才不要什么姻缘,这棚子热死了,我出去逛逛,你们慢慢聊!”说着便是快步走出了瓜棚子。
“呵呵,我陪她逛逛去……”瑶瑶连忙起身,朝轩王和凌彻点了点头,便追了出去。
“哈哈,这丫头!”轩王大笑起来,道:“汐月这丫头是不小了,慕容信夫妇倒是不急啊!”
端木赐看了凌彻一眼,道:“这园子里鱼龙混杂的,我还是跟去看看吧。”
“对对对,这荒郊野外的,汐月这丫头也不知道怕!”轩王说着又朝棚外看了几眼。
凌彻朝端木赐使了个眼色,端木赐这才退了出去。
“皇叔,古人言,啜茗清谈,家事、国事、天下事,无所不言,彻儿若是言那东宫之事,又该算是家事、国事抑或是天下事呢?”凌彻一脸闲适,说着又往轩王杯里倒了七分满。
轩王微微一怔,随即却是大笑了起来,道:“这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皆是烦事,皇叔这一把年纪了,只盼着同你们扯扯闲事,品茗对弈,逍遥过日,烦事就勿扰了,勿扰了啊!哈哈……”
话说得如此明白,凌彻这般聪明之人,岂会不明白,多年的观察与试探,加之今日这般明白话,这皇叔怕真是无心皇位了,母妃亦是说了,轩王同轩王妃此次回洛城亦是因为父王多次相邀。
轩王看了凌彻一眼,举起茶盏来,轻轻地啜了一口,又道:“这茶色看似平淡无奇,真正品起来才知道韵味深厚却有不失甘甜,你该给你父王尝尝,他定是会龙颜大悦的,呵呵。”轩王并无子息,对几个皇子不仅是疼爱有加,亦是观察已久,他无心朝政,反倒是能置身局外,心中透彻,对于凌彻他已经不是怀疑了,却是好奇,都这个节骨眼了,这小子还能终日这样佳人伴茶,美人陪酒,比他还逍遥自在。
凌彻一听,微微一怔,随即恢复那一脸闲适,举起茶盏来,闻了闻,道:“皇叔喜清淡之味,父王却喜味浓之茶,待我将这茶叶烘培一番再送过去。”
两人皆是大笑起来,而棚外端木赐已经令人把守严禁,谁都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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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城
汐月和瑶瑶回来的时候,轩王已经走了,棚子却多了一位歌姬,坐在凌彻身旁,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紧紧挨着凌彻,而案几上的茶具早已经撤下了,换上了美酒。
“轩王走了啊?”瑶瑶蹙着眉看了那歌姬一眼,心中感慨,都说这凌王出门必带歌姬,之前同轩王品茗,这般温文尔雅气质非凡,她还以为他转性了呢!汐月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扫了那歌姬一眼,这女子正是她那日在凌云阁见过的玫瑰,那么美艳的人儿,一下子便是认得出来的。
端木赐见汐月和瑶瑶发鬓皆有些许凌乱,便一脸戏虐,道:“姐,你可是嫁为人妇了,还终日跟在人家小丫头疯!”她俩去了那么久,一猜便知是钻到那低矮的南瓜棚下凑热闹去了。
瑶瑶心中微微闷着,今日已经两次提起她夫婿了,七夕一过,她便得回离城去了。
“嫁人怎么了?那棚里现在还待着好些少*妇呢!”汐月白了端木赐一眼,刚要坐下,却又换了个位置,离凌彻远远的。
“哈哈,就知道你们去了那里,怎样听到什么了吗?”端木赐大笑起来,而凌彻却是笑而不语,接过玫瑰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大手绕过那妖娆的腰肢,低着头戏虐地笑着道:“本王都还没来,你就先来了,定也是去了那南瓜棚下了吧!听到了什么跟本王说说。”
玫瑰一脸媚笑,红唇微张,低声在凌彻耳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凌彻大笑不已,道:“好好好,回去回去,回去再慢慢跟本王说!”
端木赐见瑶瑶那一脸尴尬,而汐月却是一脸不屑,忙道:“时候不早了,是该回去了,呵呵。”
“好啊,是该走了!”汐月就等着这话了,要不是没有马车,这里有租不到马,出了那南瓜棚她一定是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的。
汐月正想拉着瑶瑶出来,却被端木赐拦住了,“府上已经遣人来接了,我和姐姐先走,汐月你同凌彻顺路,就还坐凌彻的车吧!”
“不要!”汐月想都没想便大叫出口,“我和瑶瑶一起,坐你们的车!”
凌彻那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笑着道:“端木府和慕容府一难一北的,还是凌王府顺道,哈哈,我在车上等你。”说着便揽着玫瑰走了出去,玫瑰却是嫌恶地看了汐月一眼。
“就是就是,汐月,凌彻顺道,他那马车又舒服,我们得赶紧回去了,我那爹爹可是没你爹爹那么好哄的!”瑶瑶说着便将汐月拉到了凌彻车前。
汐月怒怒地瞪着瑶瑶,道:“我先跟你们回去,然后让车夫送我回府,这样不就成了!”
瑶瑶却低声道:“汐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一整晚上你都躲着凌彻,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之前在吃饺子的时候,她就纳闷了。
“没有啦,没有啦!走啦走啦!后天我去送你!”汐月却是慌张地踩上车梯,也不知瑶瑶这女人穿越前是做什么的,察言观色比她这卧底女警还好!她后天就得回离城去了,还真好奇她那夫婿究竟长啥模样!
瑶瑶见汐月上了马车,这才放心下来,跟在端木赐也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一南一北,背向而驰,瑶瑶和端木赐这里又聊了起来,而汐月那边却是沉默不已,气氛尴尬。
闷闷闷闷
凌彻这四轮马车内里是极尽的奢华,车内里端设一宽大的竹塌,两边是一排较为窄小的塌倚,此时凌彻正懒懒地倚着微微眯着眼,而那玫瑰却是窝在他怀中,拉着他那大手,细细数着他的着掌纹。
二人皆是闲适不已,只有一旁坐着的汐月,低着头,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玫瑰瞥了汐月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得意,双手妖娆地缠绕上凌彻的脖颈,嗲声道:“凌,过来……”
凌彻唇角微勾,却是低头来,邪魅一笑,双唇便覆了下来,霸道而又温柔,不一会儿玫瑰便是连连娇喘起来,一车内尽是暧昧。
好一会儿,凌彻才将怀着的人儿放开来,视线却始终在她身上,一脸邪魅。
玫瑰笑得灿烂,娇声道:“凌,你也不给我介绍介绍,这姑娘是上回在凌云阁过夜的那位吧!”
汐月猛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了玫瑰那挑衅的眸子,心中纳闷,这女人看来不单单是凌彻的歌姬那么简单,她究竟是何身份。
凌彻轻轻揩了下玫瑰那娇小的鼻尖,甚是宠溺,道:“这是汐月小姐,你见过好几次了,怎么还记不住呢?”凌彻这才看向了汐月。
玫瑰却是娇嗔道:“你的女人那么多,好几个都是我替你送走的,我哪里记得住谁是谁,我呀,就记得凌是我的,我是凌的!”说罢竟是羞得埋首在凌彻怀里去了。
凌彻大笑起来,似乎甚是愉悦,道:“我也就只记得你了!”
汐月原本紧蹙的眉头此时蹙得更紧了,这家伙究竟带了多少女人却凌云阁呢?都是玫瑰送走的吗?
见汐月没有理睬,玫瑰却又是挑衅一笑,将凌彻拉了下来。
汐月却是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够了!”
凌彻一脸疑惑地看了过来,汐月微微一愣,随即心平气和下来,笑着道:“我的意思是送我到前面这里就够了,就不用拐过去了。”
凌彻那邪魅的眸子掠过一丝玩味,却是笑着道:“也好,也没几步路了。”说着竟让车夫停了车。
玫瑰眼眸流转之际闪过一丝欣喜,娇声娇气地开了口,道:“那汐月小姐路上可得小心。”这一路上她就盼着这慕容汐月早些离开了,好不容易才能同凌彻一路同行回府,偏偏还带这么个碍事的主儿。
车停了,汐月心中微微一怔,回过神来,脸上却是笑得灿烂,道:“多谢凌王相送,汐月这就先告辞了。”说罢便掀起帘子来,也不待架上车梯,自己便纵身跳了下来。
本想转身就走的,却迈不开步子来,反倒是那马车先她而行,窗帘子飘起,里头的人正亲热着呢!
她就知道这卑鄙无耻家伙说要娶她,为的就是纯粹的利益!
马车远去,汐月心中却是愈是闷了起来,凉风吹来,将她一身纱裙吹起,那长长的发丝亦是随风扬起。
已是深夜,若大的街道上仅有几户人家门外悬着灯笼,汐月缓缓迈开了步子,心中甚是烦乱,不是要忘干净的吗?为什么今天还是躲了他,为什么方才心中会怒了呢?那玫瑰究竟是何人,为何经常伴在凌彻身边,亦在凌云阁出现呢?
汐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警告自己,即使凌彻不在意她并非处子之身,那亦是代表不了什么的,是她自己不提的,不要他负责的,那一夜她什么都不记得,那么等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可以再多想了!
凉风又一次吹来,似乎夹着雨,汐月扬起脸来,这才发现雨已经开始下了,七夕定有雨,闷了一整日了,怕是这场相思雨会下得很大了。
果然,汐月还没跑几步路,雨便沙沙沙地下了起来,汐月撇了撇嘴,索性也不跑了,放慢了脚步慢慢走着,都说这雨是牛郎和织女喜极而泣的泪,那织女今年一定是攒足了眼泪,要不这雨怎么越下越大了呢?
汐月的娇小的身影渐渐远去,雨帘中却闪现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是凌彻和那歌姬玫瑰。
玫瑰一手撑着伞,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想拂去凌彻身上的水珠,凌彻却不见方才那一脸温柔,深邃的眸子凝视前方,看着汐月那越来越远的身影,雕刻般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来,这女人方才是生气了吗?
“凌!”玫瑰见凌彻要走,立马撑着伞也跟了上去,只是凌彻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地开了口,道:“你该回去了!”说罢却是身影一闪便消失在雨中了。
玫瑰顿时失落,方才那甜言蜜语,终究不过转眼间就成空。
她既是凌彻的师妹,亦是凌云阁的楼主,凌云阁中的人,唯有她才刚如此唤主子的名字。
凌,她总喜欢这样叫他,第一次在师父那竹林里见到他时就喜欢上这个字了。
凌云阁两个楼主,一个是她,一个是端木赐,端木赐的身份能时常陪在主子身边,而她,唯有他需要,才会唤她出来,更多的时候,她只能深居凌云阁,训练那些阁主那些待命的女子们。
纵使身份特殊,入了他凌云阁,他依旧是一视同仁,向来都是冷冷的三言两语,表面这般爱笑,那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那般好看,而骨子里却是三分狠七分冷,那么多年了,从未见他在凌云阁里有过任何喜怒哀乐的,直到那慕容汐月来的那一夜,端木赐上去之前,她就躲在一旁了,见他怒了见他笑了,亦是见他担忧了,他过不是亲自查了她三个月,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就喜欢上了呢?
思及此,玫瑰那精致的脸上竟闪过了一丝阴鸷,双手一用力,竟将那把纸伞震得零碎,冷笑一声转身迅速隐去。
慕容汐月,凌因你而动心那又如何?心中有恨之人,终究不会有情。
他算计了你,也算计了慕容府!
凌彻,凌厉、寒彻,这才是真正的凌,才是她爱的凌。
给读者的话:
今天近七千字谢谢亲们的支持,明天的文会转折了……
王府突变
汐月那夜一路淋雨回府后便一直发烧,已经整整三日了,仍是卧床不起,将府上二老和那三个哥哥给急得天天四处寻医问药的。/ /
瑶瑶天天来看她,要走那日来两人聊了整整一下午,瑶瑶还答应她明年夏天就把夫婿和孩子都带到洛城来给她瞧瞧呢。
汐月懒懒地倚在床头,自己摸了摸额头,还是有点烫的,这回怎么就病了那么久都没好呢?爹爹都差点将宫里的太医找了来了。
“小姐!小姐!”是青衣和红衣的声音!
汐月心中一惊,红衣向来不会如此大喊大叫的,出了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汐月直起身子来,突然一阵晕眩感当头袭来。
“小姐,皇上龙颜大怒,将老爷打入天牢了!”青衣一脸慌张,红衣亦是紧绷着脸替汐月披上了外袍。
“怎么会这样?!”汐月大惊,爹爹昨夜才哄着她喝药呢,今早怎么就……
“我也不知道,夫人和几个少爷们都在大厅里商议着呢!”青衣急得都快哭了。
“扶我过去,快!”汐月心中不安,隐隐不知定是轩王一事了,连忙下床来,却又是跌坐了回去,一阵晕眩当头袭来。
“小姐,你还是先歇着吧,我去打听,有什么事立马就回来告诉你!”红衣一脸焦虑,小姐这身子根本就不能下床。
“你赶紧去……任何事都立马来报!”汐月说着便倚了下来,轻轻拍着胸口,双眸紧闭,青衣见了连忙倒了杯茶来,道:“小姐,先喝口茶,别急坏了身子!”
汐月却是动也不动,青衣小心翼翼地侯着,没敢说话。
良久,汐月才缓缓睁开眼睛来,将衣带扣好,站了起来,道:“扶我过去吧。”
“可是,小姐……”青衣见小姐这么虚弱,迟疑了。
“还愣着干嘛?”汐月瞪了青衣一眼,便径自走了出去。
青衣连忙跟上,心中忐忑,小姐认真了,每回认真起来,她和红衣都只得惟命是从的。
不一会儿,大厅便到了,慕容夫人见汐月来了,连忙起身将扶了过去,坐在软塌上。
“你这丫头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待在房里,回头你爹爹回来了,又要担心!”慕容夫人宠溺地责骂着,朝那三个少爷使了个眼色。
汐月却是急了,“娘!你这么大的事,你还要瞒我!父亲究竟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打入了天牢!”
慕容夫人瞪了青衣和红衣一眼,正想开口,大少爷却是一脸忧虑,道:“娘,也该让汐月知道了,这一劫怕是整个慕容府都逃不过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啦!爹爹怎么了!”汐月急得眼泪快掉出来了,都这时候来母亲还这般护着她。
“汐月,皇上查出了刺杀轩王的幕后主使是你爹爹,当朝大怒,将你父亲押入了天牢,怕是圣旨一会就会到的。”慕容夫人说着,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这事昨日就有动静了,只是瞒着汐月罢了。
“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诬陷!轩王呢,我们找轩王去!”汐月激动地站了起来,又是一股晕眩逼地她退了几步。
慕容夫人连忙扶着她坐了下来,无奈地叹息。
“汐月,这根本就是阴谋!前阵子盛传轩王同爹爹私交很密有谋位之嫌,现在却又查的了爹爹谋害轩王一事,那被捕的刺客就是一口咬定了爹爹是凶手,居然还有爹爹的信函为证,这事证据确凿天衣无缝,若是轩王过分干涉了,岂不证实了之前那结党谋位的谣言!”慕容翌晨说着便浑身无力的坐了下来。
“得确,轩王怕是有心也无力,何况东宫这一计天衣无缝,就连爹爹的笔迹他们亦是模仿的一模一样!”大少爷慕容啸一猜便知这事是东宫所为,否则刑部怎么会这么快就查出了一切罪证来呢?
汐月方要开口,门外便传来了通报了,“李公公到!”
众人皆惊,没想到会这么快!
唯有慕容夫人一脸镇定决然,孩子们都没想到,她却是料到了,就算是轩王出面力保慕容府亦是徒然,上一回谋位一事,不只是东宫,就连皇上亦是警觉了,怕是皇上不会给慕容府机会查清楚的!相公一生从不结党,跟朝中任何大臣皆是泛泛之交,本就打算过几年隐退了,没想到倒头来还是躲不过这一劫。
李公公带来了两道圣旨,一道是慕容信收买刺客谋害轩王,大逆不道,凌迟处死于天牢,第二道大意是令刑部抄了慕容府,没收所有府邸田亩,男丁发配边疆,女子贬为官妓。
众人听闻第一道圣旨,皆是没回过神来,而第二道圣旨刚宣读完,慕容夫人却是一头撞向了一旁的红木大柱子。
“娘!不要!不可以!”汐月第一个奔了过去,扶起慕容夫人来,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双手沾满了鲜血,颤抖不已。
三个少爷同一旁的丫鬟奴才亦是一下子围了过去。
“母亲!……”
“夫人!……”
慕容夫人额上的血流不止,却是无奈地笑着,道:“娘护不了你们……只能随你们爹爹去了……”慕容夫人的话音渐落。
汐月大哭起来,“娘…呜呜……娘……”
“汐月,娘和爹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汐月你要……”话语未落,握紧汐月的手却顿时松开来,颓然滑了下去。
“娘,不要!”汐月大叫一声,心中大恸,竟直直地向后倾倒晕了过去。
如此无助
床上的人儿满脸的泪水,双眸紧紧闭着,原本还是安安静静的,此时却是大叫了起来,小脸上尽是悲恸。/
“爹爹……娘亲……不要走!不可以!……爹爹……娘亲……”
“呜呜……是汐月不好,都是汐月的错……呜呜,爹爹,娘亲……”
突然,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随即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把她拉起来!”
说话者正是醉青楼的老鸨陈妈妈,这醉青楼原本是洛城的第一大青楼,后来被醉红楼抢了好些生意,醉红楼不收官妓,因而朝廷的罪臣之女不是送到宫里去便是送到这里来的。
“妈妈,这可是慕容汐月啊!啧啧啧,那么个大小姐竟也沦落为官妓,怕是好些人等着收拾她呢!”一狐媚的女子走了过来,瞧了床上那人一眼,轻笑起来。
“还不给我拉起来!”陈妈妈瞪了一旁两个大汉一眼,怒声喊到,这陈妈妈的脾气可是圈子里有名的。
两大汉连忙将满眼空洞的汐月拉了起来,押到陈妈妈跟前来。
“慕容汐月,呵呵,这名字不错,以后就用汐月这名了!”陈妈妈说着用力攫起汐月的下颔来,细细地打量她那精致却苍白无比的小脸来。
一旁那狐媚的女子亦是靠了过来,道:“还真是美人胚子,妈妈,咱也学那醉红楼弄个什么花魁楼的,就让她撑着台面!”
那陈妈妈一听那“醉红楼”三字便是大怒,道:“你闲着没事做吗?还不给我出去陪客人!”
那狐媚女子连忙退了好几步,又看了看汐月,这才退了下去。
汐月原本那空洞的眸子此时却是瞬间凌厉起来,这是青楼,这陈妈妈她当然知道的!她到底昏睡了多久了!
“丫头,你才来第一天找你的人就排成了队了,呵呵,别怪妈妈狠心,进了这醉青楼,就不再是什么娇小姐了,即使是病着也地给我接客去!”陈妈妈抚在汐月额头手猛地用力便将她推倒在地了。
“啊……”汐月吃痛地大叫了一声,双手被紧紧粗绳捆着,她根本挣脱不来。
“陈妈妈,你放了我,要多少银两我都给!”脸上泪水未干,心中虽是惊恐,却一脸镇定,青楼要的不过是银子罢了,这行她最懂的。
“多少银子?呵呵,你以为你还是慕容小姐吗?慕容府已经被封了!你唯一有的就剩下身子这身衣裳和发髻上那几根珠钗了,呵呵,有位大爷可是出了万两银子的,你付得起吗?”陈妈妈一脸蔑笑。
“只要你放了我,我定是将十倍奉上!”汐月一脸认真,挣扎着站了起来,瞥了一眼一旁那两大汉一眼,心中戒备起来,功夫底子她当然是有的,只是以她现在的体力,要应对这两大汉估计不那么容易了。
“哈哈,得了吧,我可没闲工夫跟你废话!”陈妈妈也站了起来,对一旁的老妈子道:“检查下,再给她换身衣裳,送那大爷房里去!”多少小姐到她这里来都说过这样的话,她才不会轻易相信!
那客官可是头一个就来付了一大笔银两,陈妈妈才不认他是什么名流雅士或是风流公子,才不管官妓不官妓,她只认银子,谁的银子多谁就先得。
“陈妈妈,你等等…陈妈妈…”任凭汐月叫喊,无奈那陈妈妈却都回头地走了出去。
汐月想上前却被那两大汉给挡了回来,妓院的规矩她最清楚不过的了,难道真该落魄至此?
不过一天的时间,慕容府便这般惨淡收场,那百般宠爱她的爹爹和娘亲说走就走了,只是这一切却都是从涟瑾宴请那一夜开始,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她那夜醉酒失言的一句话开始,若非如此,爹爹一向不争,东宫怎么会把矛头指向慕容府呢?若非如此,皇上怎么有借口封了慕容府呢?娘亲死前都还放心不下她,她有何值得娘亲放心不下的呢?
都是她的错,全部都是她的错!活该她被买到这醉青楼来!
一旁那老妈子走了过来,看着汐月那一脸凝重,却是狠狠将她拽了过来,厉声道:“丫头,进了醉青楼就逃不了的了,你还可要安安分分地让我检一遍,否则是没好果子吃的!”
汐月一听却是猛地甩开那老妈子的手,一个转身跑到了一旁去,怒声道:“你想都别想!”
那老妈子却是冷笑了一声,狠狠拍了案几,一旁那两大汉便缓缓逼近了。
“臭丫头,老身已经警告过你了!”陈妈妈那两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小厮立马把汐月噙住,将手上那粗绳解开来。
汐月一被解开,双臂便立马顺势朝那两小厮劈了过去,不待他们回过神便又是一腿踢了过去,瞥了一眼一旁的窗户,立马腾空跃起,十四岁那年在孤儿院被挑中,便被送到荒岛上特训了整整两年,虽没了那些现代化的工具,不能飞檐走壁,这两下子却还是有的,只是碍着慕容府小姐的身份不轻易显露罢了。
那老妈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急着大喊:“快快快,别让她逃了。”没想到这大小姐还有功夫,而那两大汉却早已回过神来,亦是跃起扯住汐月的双腿将她拉了回来。
汐月双手抓住横梁,正想翻身甩开那两人,一阵晕眩却有突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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