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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五那年:我的魔兽我的兄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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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峰爬到鸡床上,鸡开始发出惨叫。
刘旭和小昭在喊加油。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上面有小憨的短信:“大叔,第一节课就翘课。”
我合上手机对他们说:“下午还有课,咱们一起去上。”
大家再次赞同。
下午我们宿舍5个人一起去上课了,而且还坐在了第一排。
那是因为鸡提议的,他说他还没有坐在第一排上过课。
这是我所经历的我们班上课人数最多的一节课。
原因就是我们宿舍人全部到了。
这学期的课非常少,也非常简单。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课上完了,接着就是考试。
考完就是实习,实习就是鬼混。
我们正在想这次学校会带我们去哪鬼混,鸡的电话响了,辅导员打的,让他现在就去她办公室一趟。
“有没有说什么事?”小昭问。
“没有,我去了就知道了。”鸡说着出了门。
不祥的预感再次出现。
我继续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但是我心里猜到了7、8分,只是还抱有一线的侥幸心理。
过了个把小时,鸡回来了,表情很是淡定。
“辅导员找你干吗?”我问。
鸡躺倒床上不说话。
“怎么了啊?说话啊。”我坐到他床边。
“我不能去实习了,也不能做毕业设计。”鸡说。
“为什么?”刘旭凑过来。
“我挂科的学分加起来超过15个了,学校有规定,这个学期欠的学分超过15个,就要直接转入下一年级,换句容易理解的话就是:哥们留级了,要读大5了。”
我们一时都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鸡或者是说几句激励他的话,但我们什么都说不出来。
“确定吗?”小昭问。
鸡点点头:“百分之百的确定。”
鸡转过脸对着我:“我去辅导员办公室的时候小憨也在。”
“她在那干吗?”
“保研的事,唉!”鸡叹口气,“人家去就是说保研的事,我去就是说留级的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她保哪里了?”
“我就听到一点点,好像小憨要出国。”
“出国?”
“好像是,你自己问她嘛!”
“还有哪几个也保研?”
“娟娟也在。”
“哥们我陪你再去找辅导员说说,说你这个学期一定把课全部过了,看能不能通融下和我们一起实习一起做毕业设计。”小昭也坐了过来。
“没用的,我认了,困了,想睡会。”鸡闭上了眼睛。
很快正式的通知下来了,鸡被正式转入下一年级,不准参加实习和做毕业设计。
我们都很愤怒和难过,鸡倒显得很镇定。
“那天我在辅导员办公室看到鸡了,他是不是……”上自习的时候小憨问我。
我点点头:“你去辅导员办公室干吗?”
“保研的事情。”
“搞定了?”
小憨点点头。
“保哪里了?”
“北京的。”
“不错啊,保外校的。”
“我爸有熟人。”
“难怪,但我听鸡说你要出国还是怎么着?”
“那学校和法国的一个大学是合作伙伴,我保的这个专业有合作培养的名额,可以出国待一年,再回来。”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直接去国外读书不回来了呢。”
“哪能呢,我喜欢北京,我爸妈也都在北京,哪我都不想去。”
我“哦”了一声,没说话,低头继续看书。
法国,我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地方,现在突然感觉离自己有一点近。
而觉得小憨离我有一点远。
班长通知我们收拾下东西,明天开始实习,早上8点出发,在学校二号门上校车。
“去多少天?”刘旭问。
“一两个礼拜吧,具体我也不知道哇。”班长说。
“鸡呢?能去不?”刘旭小声问。
“他不能去啊,他已经转入下一年级了。”
“那他不算成绩跟我们去玩玩呢?要不大家都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宿舍,我怕他想不开呀自杀,然后打飞机打到精尽人亡。”
班长笑:“名额又不是我定的,你可以去和辅导员说说。”
“和她说还搞个屁,”刘旭摆摆手,“没劲透了。”
“明早8点,二号门集合。”刘旭对我们说。
“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你们去多少天?”鸡苦着一张脸。
“你可以不用躲在被子里打飞机了。”小昭说。
“打完你可以射在小昭的枕头上。”刘旭说。
“然后再拿小昭的被子擦干净。”阿峰说。
“你为什么不干脆去小昭床上打呢?”我说。
“我会精尽人亡的。”鸡说。
“不会的,哥们,我们认识快四年了,你的实力还不了解吗,”我拍着鸡的肩膀,“按我们出去两个星期来算,你最多也就有能力打个两次,七天一次。”
“放屁,老子可以一天打七次。”
“洗洗睡吧。”小昭说。
第二天7点我们起了床,大家都轻手轻脚的,怕吵醒鸡。
当我们洗漱完毕背上包要出门的时候,鸡说:“走也不和老子打个招呼啊。”
我们一愣。
“啥时醒的?”我问。
“早醒了,不用急着起床真爽。”
“你可以打个飞机再睡个回笼觉。”刘旭说。
“好主意,马上就打。”
“我柜子里有几个避孕套,以前买的没用完的,你打飞机时可以戴上,螺纹的,能增加快感。”小昭说。
“行,一会我拿了去你床上打。”
“你敢,我回来看到被子被人动过我就爆了你的菊。”
“赶紧走吧,要晚了。”鸡催我们。
我们往门口走,鸡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我们都想和鸡说点什么,但嗓子好像都被什么堵着,说不出口。
“保重,等哥儿几个回来一起喝酒。”小昭走到门口时回头对鸡说。
鸡笑着点点头:“关门。”
小昭“砰”的把门带上。
门外,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没吭声。
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这么沉重,我心里想。
“走。”我第一个下了楼梯,他们紧随其后。
来到学校二号门,我蹭的跳上校车,看到小憨和电灯泡坐在一起。
我冲她眨眨眼睛,在她后面坐下。
刘旭在我身边坐下,小昭看和我们一排的位子上坐着隔壁宿舍的一个人,便过来推了他一把:“后面去,我们一个宿舍的坐一排。”
那哥们好说话,拿了包坐到后排。
“你欺负人家老实人干吗?”我说小昭。
“换谁我一样让他坐后面去。”
“要是老子呢?”
“那我坐你腿上。”
“滚。”我从包里掏出巧克力扔给那哥们,“小昭请客,吃巧克力。”
那哥们挺高兴对小昭说谢谢啊。
小昭说没事儿,我今儿牙疼不想吃甜的,你要爱吃全给你。
说完从我手里拿走了全部巧克力给他。
那哥们确实老实,老实的太实在,他居然全部收下了,还说了句:“那我就帮你吃了。”
我站起来刚要过去找小昭算账,小憨回头说:“鸡一个人在宿舍啊?”
“是啊,我们走的时候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你想啊,突然宿舍里就剩他一个人,而且左右隔壁的宿舍都空了,换谁也会难受的。”我坐到位子上说。
“恩,鸡蛮可怜的,只要能和我们一起去,哪怕不算成绩也好啊,比一个在宿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强啊。”
“谁说不是呢。”
这时班长过来数人数,数来数去少一个。
“是不是少鸡?”刘旭问我。
“应该不会吧,名单上已经没有鸡了应该。”
“那他妈的哪个傻逼还没来,耽误我们时间。”刘旭很愤怒。
“点名吧!”有人提议。
班长开始点名,结果全到。
“什么情况?”班长不解。
“你个傻逼,你数人的时候算自己了吗?”CC大叫。
“啊呀,忘记了,我都忙晕了,”班长一脸愧疚,“不好意思,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这智商还当干部呢。”CC不屑地说。
“就是,下次选班长我们都选你。”小昭和CC说。
“哪他妈还有下次,马上都毕业了。”
“这你都知道,CC你变聪明了。”小昭说。
“滚你的。”
CC和小昭他们一路吵着。
小憨和电灯泡在边聊天边吃零食,问我要不要吃,我说不要。
我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感受着无法抗拒的前行。
我睡着了。
以前的实习对我来说就是鬼混,而毕业实习就是一帮人一起鬼混。
实习的最后一天在无锡,我们班一胖子同学是无锡人,他家里开饭店,倍儿有钱,人也热情,说他爸请我们全班人吃饭。
有人请客,岂有不去之理,他家饭店离我们住的宾馆也近,大家连客气都省了,下午的实习一结束,大家都很自觉的直奔他家饭店。
全班人坐了三桌,班长要求我们男女岔开坐,不要所有女生坐一桌。
我们觉得班长这辈子就做了这一个正确决定。
我们宿舍四个人加上CC在最里面一桌坐下,小憨拉着电灯泡在我旁边坐下,吃掉我整盒巧克力的那哥们也屁颠颠跑来我们桌。
“巧克力也跟着我们干吗?”刘旭咕噜了一句。
自从他吃完我整盒巧克力后,我们都开始叫他巧克力。
“巧克力好吃吗?”小昭问。
“好吃。”巧克力笑眯眯地说。
班长来我们桌看了下:“我们班能喝酒的都坐这桌了啊,那我也就坐这桌了。”
我现在发现这B也不傻嘛。
“哪里,我们是来喝可乐的。”阿峰说。
“甭说你们喝可乐了,就算喝尿今儿我也坐这桌不走了。”
说完把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这个座儿我的,帮我看着点。”
巧克力点点头:“放心吧。”
班长放心地去其他桌安排人坐下,乱哄哄的,好容易大家都坐了下来,服务员开始上菜。
“先别急着上菜,先上酒。”胖子说。
“怎么上酒啊,不是喝可乐吗?”阿峰起哄。
“阿峰你给我装,一会我过来压死你。”
大家哄笑。
“压死我?也要先问问我的兄弟们肯不肯。”阿峰指指我们。
“我们肯。”我说。
大家又笑。
这时服务员把酒抬上来了,是用桶装的。
“这是什么?”刘旭问。
“这是我们自己家酿的葡萄酒,绝对一流,一般人我爸连闻都不让闻的。”胖子说。
“谢谢你爸。”我说。
“谢谢你妈。”小昭说。
“谢谢你家其他人。”阿峰说。
大家再次笑。
“阿峰你等着。”胖子说。
喝酒终于开始了。
“全班干一杯。”班长提议。
大家欢呼着干了一杯。
“全班女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本人被人问候数次。
“全班男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被人问候数次。
“502宿舍的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再次被人问候数次。
“503宿舍干一杯。”班长看着我们说。
我们没有问候班长母亲,只是刘旭踹了他两脚。
班长不断的提议,各种说法的干杯,半个小时不到,大家已经不明不白的喝了N杯。
虽然杯子不大,但是这样喝下去不是个事儿。
“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们班要集体趴下。”小憨说。
“班长,你提议够了没?剩下的时间给我们自由发挥吧。”我喊道。
“好好好,我正好也吃点菜。”班长坐下开始狼吞虎咽。
包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吃菜。
吃了大概10来分钟,胖子站起来到我们桌敬酒,大家才开始又活跃起来。
胖子先是敬了我们一桌,原则上我们是不会允许有人拿一杯酒敬我们整桌人的,但是胖子人好,今天又请客,我们就破了一次例,整桌人和他干了一杯。
敬完我们,胖子直接走到阿峰面前要和阿峰连干三杯,阿峰顿时慌了。
我们坐在旁边看热闹。
曾经有人告诉我,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有一半时间在喝酒。
这算是本学期全班第一次聚餐,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三个人倒下,10多个人吐过了。
算是开了个好头。
同时也拉开了毕业聚餐的序幕。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又倒下7、8个,这其中胖子家的葡萄酒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葡萄酒进口很舒服,不苦不辣不涩,喝下去当时也没有太大感觉,班上一些不常喝酒的人不知深浅,一杯杯下肚,还为今天自己的酒量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后劲上来,头晕到不行,坐都坐不稳。
班长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被人用圆桌子卡在墙角上,掉不下去也倒不了。
我们宿舍除了阿峰其他都算清醒,胖子和阿峰两败俱伤,两人晃晃悠悠的还喝了交杯酒。
如果不是胖子的爸进来拉胖子出去说事情,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接吻了。
这场酒喝了近四个小时,班上倒掉一大半,大家扶着喝多的人回去。
班长抱着饭店门口的树不肯走,还大哭不止,两个人拉都拉不动。
我过去,从班长衣服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他翻着白眼看着我。
“院书记电话。”我说。
“扯淡,都几点了,书记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不知道,可能是要紧事,你问问。”
“你他妈的肯定骗我,肯定不是书记,我来问问是哪个小子敢冒充书记打我电话。”
他边说边拿手接过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哪位?说话啊,你妈的,冒充我们书记还不敢说话,你他妈的……”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他松开一只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他拉离了那棵树,不由分说,架上就走。
那边阿峰也抱着树不走。
我过去,从刘阿峰口袋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阿峰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酒喝多了的人动作和语言是惊人的相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巧克力学我劝班长时的话说:“辅导员的电话。”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说武藤兰的电话。
“辅导员?”阿峰翻了翻白眼,“告诉她,老子马上去干死她。”
“你自己和她说。”我说。
阿峰拿过手机开始说话:“喂,你等着,老子马上来干死你。”
我一把就把他拉离开了树,几个人把他架走。
“大叔你帮忙看下还有没有人没走的。”班长的舍友走过来说。
“没问题,你们先扶喝多的人回去吧。”
我转身回饭店,包间里已经没人了,服务员在打扫卫生,看到我进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喝多的没回去的人了。
服务员说没有了。
我说谢谢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看到小憨、电灯泡正和上次班会被我说“如果有天他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我们班所有的人、我们全年级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个前班长说话。
还有说有笑的。
我大喊一声:“梁颖妮!”
梁颖妮就是小憨,就像老高不姓老,大叔不姓大一样,小憨自然也不姓小。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我。
我过去一把拉着小憨就走:“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说话。”
小憨一边被我拉的跌跌撞撞,她有点生气地对我说:“你慢点,急什么呀?”
“急着回家睡觉呢。”
“你说什么呢?”小憨停下了。
“你和那杂种聊什么呢?”本来我就痛恨那孙子,今天又喝了酒,口气自然差。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只是问我们保研保哪里了,顺便聊了几句。”
“那杂种也保研了?”
“是啊,他保本校了。”
“他妈的,保研面试怎么不面人品这一项?”
小憨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第十一章 再也不用逃课了,因为没有课了
实习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学校。
“你猜鸡现在在宿舍干吗?”我说。
“睡觉。”小昭说。
“打飞机。”阿峰说。
“在小昭床上打飞机。”刘旭说。
“在小昭床上戴着小昭的螺纹避孕套打飞机。”我说。
“我你们的妈。”小昭说。
到了宿舍,小昭一脚踹开门进去,刚进去又出来了。
“怎么了?”刘旭问。
“走错宿舍了。”小昭说。
“放你妈的屁,这不503吗?”
“我们宿舍什么时候这么干净过?”小昭指着宿舍里面。
我们进去,都傻了。
宿舍非常干净,以往满地的烟头、废纸、塑料袋什么的都没有了,桌上东西堆的玩电脑时连胳膊都放不下去,现在桌上也干净了,书什么的都整齐的摞在一起,洗漱台也收拾整洁了,镜子也擦过了,能照出人样了,最夸张的是我们床上的被子也叠了。
“鸡呢?”我们发现鸡不在宿舍。
“鸡在不在床上?你看他床上窝着一堆。”小昭看了看鸡的床。
“那不就是个被窝吗?里面有人没人你看不出来啊。”我说。
“我在好吧。”鸡从被窝里探出头,我们吓了一跳。
说真的,鸡刚才缩在被子里,从外面看真不太看得出被窝里有人。
“这么晚你还不起床?”阿峰过去坐下,“宿舍是你收拾的?”
“是啊,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了,无聊到已经去打扫卫生的程度了。”鸡打着哈欠。
“不错,继续保持。”我表扬到。
“被子叠的不错嘛!”小昭说。
“小昭你看看你被子上有没有什么白色的痕迹。”阿峰说。
“滚你妈的。”小昭和鸡同时说。
其实看到鸡这样的精神状态,我们很欣慰。
在事情已经成定局,鸡读大5已经势不可挡,我们都希望鸡能把大5当做人生中的一次磨难一次体验一次深刻的自我审视,一年之后可以顺利毕业。
最不希望看到的是鸡破罐子破摔。
那样的话大5后面就是大6,大6后面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大7,搞到最后就成了在网吧见到的马克思。
实习回来就是毕业设计了。
我们宿舍开始集体打酱油,糊鬼,在宿舍偷懒。
班长推门进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卖的,班上的人在下面摆摊子卖东西。
这个算是每年毕业生的传统,大四的学生在快毕业的时候会把一些课本、考研资料、碟片什么的拿出来在校园里摆个摊子,一来卖点钱凑一起喝顿酒,二来图个热闹,三来可以调侃下小学妹。
“我想把自己卖了,你看成吗?”刘旭说。
班长打量了下刘旭:“论斤卖你也卖不了几斤。”
“滚你的,你才论斤卖呢,我说是把我卖给哪个饥渴的少妇。”
“恩,楼下管理站阿姨可以考虑,听说你还经常给她送水果。”
“这点我们都可以作证,刘旭确实经常给阿姨送水果,至于出于什么动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鸡说。
刘旭扑过去把鸡按到地上,鸡开始叫“雅灭蝶”。
“说真的,”班长从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吸了一口接着说:“什么课本、唱片、CD机、复习资料、公仔都可以啊,没人买再拿回来呗。”
“课本我们还要留着重修呢,卖了我们搞个屁啊。”我说。
小昭趁鸡被刘旭按在地上的时候,把鸡床上的那只熊偷偷塞给班长:“拿走拿走,这熊是正版的,可值钱了,能卖个好价钱。”
边说边把班长往门外推。
班长看着身上沾满各种汤汁各种不明物体已经分不出颜色的熊,自言自语说:“这什么东西还正版的?你忽悠我吧。”
“没有没有,少说能卖个一百好几十的,到时候记得请我抽包中华就行。”小昭已经把班长推出了门。
“我看这也就是夫子庙大市场的货色,而且还是大市场外面的地摊货,连市场里面都不带进的,顶多也就值个5块钱,还请你们抽中华,我去,再说了,鸡肯卖吗?”
“他早就说不想要了,毕业了还要带走,正嫌麻烦呢。”
“好,那我就拿去看看,有人买的话回头请你们抽中华。”班长心满意足的走了。
小昭回来看到刘旭和鸡的真人断臂秀还没有结束,也坐下来看,顺便在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
我拍了拍肚子:“好像又胖了,怎么办?”
“我也是,他妈的一个星期7天要喝8天酒,能不这样吗?”小昭说。
确实,我算了一下,最近一个月以来,喝酒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每天都有人在喊吃饭,要么就是班级第N次聚餐,要么就是哪个宿舍请全班,要么就是哪个有钱人请全班,规模小一点的就是什么老乡聚餐、足球队聚餐、社团聚餐等等,实在没人喊吃饭,那就几个关系好的出去喝酒。
“今晚我打死也不去喝酒了。”阿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考研结果早就出来了,阿峰差了10来分没考上,他女友考上了我们学校。
“明年再考,肯定能考上。”阿峰说。
“你家人和你马子怎么说?”我问。
“他们都支持我再考,我相信明年我一定考的上。”我第一次看到阿峰信心满满的样子。
这种状态真让人羡慕。
这种状态和他在酒桌上判若两人。
阿峰最近好几次都喝多了,昨晚吐的一塌糊涂,所以今天躺床上说不喝酒了。
阿峰最近刚说完电话就响了。
“他妈的,老子看是谁这么不识相。”阿峰大吼。
一接电话立刻变的很温柔。
“喂,哦,没干吗啊,晚上,吃饭?……哪些人啊?……哦我知道了,好的……好的……好的,拜拜。”
挂上电话,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阿峰叹了口气:“哥儿几个,我马子说喊你们晚上吃饭。”
“还有谁?”刘旭边画表格边问。
“还有她们宿舍几个人。”
“去呗,谁请客?”
“我马子,庆祝她考上研究生,对了,老高他马子也考上了,一会我们早点去,还要买点酒买点烟。”阿峰说。
“行,我这张表算好我们就去。”刘旭听到有饭吃结束了断臂秀,爬起来看了下电脑然后说。
“你慢慢算,阿峰我陪你去。”小昭站起来。
“我也去。”我伸了个懒腰。
“鸡你去不?”小昭问。
“我把电影看完,一会我和刘旭一起去。”鸡也从地上爬起来坐到电脑前面。
我们三个出了门。
“对了晚上把你马子也叫上。”阿峰对我说。
“恩好。”
“去一号门那买,那边有烟酒店。”小昭说。
我们走到管理楼的十字路口那里,远远地看到一辆陆虎从后门开进来。
“这车真帅,”我说,“我他妈就喜欢越野车。”
“你有钱去买一辆就是了。”阿峰说。
“有钱还用你说啊。”
“估计是哪个大款包了我们学校哪个小MM,今天开车来接她的呢。”小昭叼着烟说。
“你他妈少别诋毁我们学校的女生。”我踢了他一脚。
我们边聊边往右转了个弯顺着大路走,突然后面有喇叭声,我们回头撇了一眼,那辆路虎在我们后面,好像嫌我们挡道了。
我们往旁边让了让。
然后继续走。
又听到喇叭声。
回头看到那陆虎还在我们后面,速度很慢。
“我们都让道了他还按他的喇叭。”我很不爽。
“他找茬。”小昭朝陆虎走去。
“算了。”阿峰想拉小昭没拉住。
“没事,在学校怕个屁。”我对阿峰说。
小昭扔掉烟,一口吐沫吐在陆虎上。
陆虎停住了,车门开了,副驾驶下来一个人。
那人很高,是个男的,戴着墨镜。
开车的也下来了,是个女的,也戴着墨镜。
“有情况。”我说着和阿峰一起走了过去。
那男的向我们走来,摘下墨镜。
他妈的。
这人我们认识。
“老高。”我喊了一声。
我冲过去和老高拥抱了一下,互相打了对方一拳。
“你妈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我就说谁呢,妈的跟在我们后面老按喇叭,你按你妈逼啊。”小昭骂道。
骂完也和老高拥抱了一下。
“我一进校门就看见你们三个从宿舍那条路走出来,就跟着你们啦,你们都没认出我,唉。”
“你戴个墨镜谁认的出来,主要没想到是你,”阿峰说,“你妈的,混得不错嘛,陆虎。”
“我妈的车。”老高说。
“你妈的车?”
“那是我妈。”老高指着刚才下来的那个开车的女的,喊了声:“妈。”
老高他妈走过来。
我们三个很尴尬,“刚才我说你妈你妈听见了吗?”阿峰小声问。
“妈,我同学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老高对他妈说。
我们顿时傻了。
要不是老高他妈在,我们早就把老高按地下暴打了。
“我你……”阿峰又差点说“我你妈”。
老高他妈走过来说:“听到了,不过我已经忘记了。”
我们三个一边尴尬的笑一边喊“阿姨好”。
老高的妈妈看上去非常年轻,很时尚,头发盘在头上,穿职业装,戴着墨镜,开着陆虎。
这就是传说中的成功女性?
老高妈妈把一个包递给老高说:“那我就先去苏州,你玩两天记得回家。”
老高接过包说“好”。
他妈对我们说:“我去苏州有点事情,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好好玩,有空来家里做客。”
我们连连点头说谢谢阿姨。
老高他妈上了车,我们跟上去说阿姨慢走阿姨再见。
她冲我们点点头,开车走了。
我们和老高勾肩搭背打成一团。
老高和我们在一起10分钟不到,就和戴着墨镜坐在陆虎上完全是两个人。丫又回到了那个挂科无数、打魔兽A死自己人英雄、打CS炸死自己人的老高。
路过工程管的时候,老高去厕所里把衬衫脱了下来扔进包里,从包里拽出一件T恤穿上,照了照镜子:“还是这样舒服。”
“这T恤我咋看这么眼熟。”我看着老高的衣服。
“大一的时候我们一起在夫子庙买的啊,还是名牌,真维斯呢。”老高得意洋洋。
我把一根烟塞进他嘴里:“恩,这样就和大学时一样了,还是这副死德行。”
我们走出工程管,老高吐出一缕烟,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很轻松,学校真好。”
说完又吸了口气:“空气也不一样。”
阿峰说:“那是因为你刚从厕所换衣服出来。”
阿峰被老高追着打。
阳光真好。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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