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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兵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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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才大略,又是皇室宗亲,手握百万大军雄踞北方,只要我等投了王爷,安全方面是自不用提!再说了,渔阳王唯才是用,我等只要有傍身的本事,就不怕被埋没!”
吕布这话掷地有声,充满了诱惑。许多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徐荣也在思索吕布话中的利弊,整个大厅中,陷入了沉寂。
“报!”
这时候,竞有兵卒来报:“关后十里外出现一支人数约为五万人的骑兵,看那模样是幽州军,请将军定夺!”
“什么?!”
徐荣呼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色!
“幽州军?!”
诸将哗然。
“唉,还是来了!”徐荣颓然坐了下去,道:”渔阳王夺取洛阳,大军必从孟津登陆,我原本以为那支军队当时清剿李催郭汜等部去了,没料到这么快就过来了!””投诚吧!”
这一则消息,成了压垮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熄灭了徐菜心中的侥幸之心。
徐荣长叹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面无表情:“走吧!”
一众武将或是面露喜色,或是患得患失,跟着徐荣望虎牢关城门走去。
虎牢关外,诸侯联军业已摆开阵势,金鼓齐鸣,旌旗飘扬。
刘渊等一众诸侯武将从军阵中走出,在阵前一字排开,直直的盯着那八丈高的险峻关隘,是备有所思。
忽然间“看!城头大旗降下了!”
闻言,诸人抬头一看,却不正是那徐字大旗在缓缓降下!
紧接着,关门缓缓打开,徐荣带着麾下一众武将,协同吕布赤手空拳重中缓缓走出。
“走吧。”
刘渊淡然道,一勒缰绳,率先带头迎了上去。
“罪将徐荣,携麾下部将,拜见渔阳王,拜见各位大人!”
徐荣缓缓跪下,匍匐拜倒。
“末将吕布,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吕布及其麾下健将也立马拜倒在地。
见此,刘渊身侧的诸侯眼中俱都闪过艳羡、嫉妒的色彩。如此强大的武将,又到了刘渊的怀抱,怎能不让人心生羡慕与警惕和嫉妒?
“且起身!”刘渊先让吕布等人起身,转脸对徐荣等人道:“徐将军明理晓事,而今弃暗投明,可喜可贺,且起身,先助本王收拢降卒。”
“罪将领命!”
徐荣站起身,当先带头,领着刘渊等人进了虎牢关。
虽然大部分诸侯心中有些忐忑,生怕徐荣诈降,将诸人引入关中一网打尽,但看刘渊面色淡然毫不在意的模样,也就按下心来,虽刘渊走了进去。
虎牢关中,议事厅。
解决好一切问题之后,刘渊召集诸侯,在此议事。
大厅中,刘渊坐主位,麴义、吕布、徐荣等份属刘渊帐下的十余武将坐在右首。左首坐着以袁绍曹操为首的十六路诸侯。
“诸位,今日虎牢关和平拿下,也预示着以董贼为首的篡国集团冰消瓦解。我大汉又将重归清平。”刘渊举起酒杯,笑道:”干了这杯,为诸位的忠心,为诸位的劳苦!”
“谢王爷!”
诸人不论愿是不愿,不论心中如何想法,也俱都举起酒杯,遥遥一碰,一饮而尽。
正此时,门外走进一将,这人严肃着一张脸,目不斜视,大步走上前,向刘渊拱手一拜,道:“末将高顺,拜见主公!”
“若何?”
刘渊放下酒杯,问道。
“启禀主公,末将已从十五万西凉军中挑选出三万精锐归于帐下,其余人等尽皆缴械,来日遣送幽州,卸甲屯田戌守边疆…”
高顺板着脸,一丝不苟。
听着高顺的话,诸侯脸上尽皆露出可惜与不可思议的神色。
可惜的是,这镇守虎牢关的十五万西凉军可都是经历过血与火的精锐,没想到这刘渊竞把大部分都遣散卸甲,端的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不过诸侯们转念一想,却又忍不住不可思议寒颤连连。
精锐之中五选一,难道那幽州正规军中都是这般强大的战士?要知道,刘渊麾下正规军有六十万啊!
六十万这样的军队,在那沙场之上,所向披靡,谁人能挡!?
原本收拢降卒,挑选精锐的事,不应该如此广之于众。但刘渊仍1日这样安排了。
其中原因有二,其一,幽州军的强大,有很大一部分早就暴露出来,当然,除了陌刀重甲兵与机械攻城部队和水师。
其二,是为震慑。幽州军能将北疆诸胡诸国收拾的服服帖帖,甚至将其版图都纳入了囊中,其强大是毋庸置疑的。但这毕竟是口中相传,是概念中的强大,很少有人亲眼目睹。如此这番作为,只为让诸侯更加明了幽州之强,使得他们更加惧怕刘渊罢了。
高顺禀报完毕,便规规矩矩落座,也不与身旁诸人说话,只目不斜视,十分郑重。
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这人装逼,但吕布这些与高顺有过交往的人都知道,高顺历来都是一个严谨非常的人,尤其在这种场面上,更是滴酒不沾,油盐不进。
“嗯!”刘渊点点头,转而对诸侯道:
“各位对本王如此安排降卒有无意见?”
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摇头否认。
虽然心中把刘渊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谁又敢表露出来?难道说你渔阳王是个败家子儿,到手的好处平白扔进水里打了水漂,还不如给我等云云?
“既然诸位没有其他意见,那么也就是说虎牢之事已了!”+刘渊说到此,眼睛忽然一眯,一股子锐利的目光利剑一样扫射出来。诸侯顿时一惊,俱都眼珠子乱转起来。
“诸位可曾记得本王于汜水关和诸位的约定?”
“约定?”袁术硬着头皮道:“哪有什么约定?”
“呵呵呵呵…”刘渊看着袁术,就像在看一个小丑:“袁公路,本王似乎记得,这约定还是你袁术提出来的吧?是谁说虎牢关贼军尚在,义兵不可遣散的?是谁又答应本王虎牢关拿下之后,便即遣散义兵?”
袁术的脸青白不定,吃了苍蝇一般。
“可是..可是…”袁术眼睛转个不停,忽然间神色一震,道:“渔阳王明鉴,虽然董卓已死,虎牢关业已拿下,但潼关、武关等地尚有大部分西凉军马,这些义兵正好还有用处!”
“哼!”刘渊闻言,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将所有诸侯心中的侥幸完全拍散,只听他喝到:“潼关武关等地的贼军,自有本王料理!
本王身为朝廷征北将军,领兵平叛乃是理所当然!尔等地方官员的职责是保境安民,这平叛事宜,哪里轮得到尔等插手!?前番境况糜烂,尚且情有可原,而今情势大好,尔等再要抓着兵权不放,难道有不臣之心?!”
这话一出口,顿时满堂哑然无声。
“哼,既然诸位无话可说,那么本王现在宣布,三日之内,遣散义兵,不得有误!若有反抗者,以叛国罪论处!”
说完,刘渊理也不理在做诸侯,带着麾下一众武将当即洒然而去。
厅中,沉寂良久。”这…这该如何是好?”
济北相鲍信呐呐道:
“哼哼…”袁术冷笑连连,道:“刘子鸿手握重兵,官居高位,以势压人,我等唯有联合起来,共同反抗才是正理!”
袁术说完,正要得意,却见诸侯看着他俱都是白痴一样的目光,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刘子鸿言之有理,‘义兵’如今毫无用处,还平白消耗了粮草,遣散了也是好事。”
袁绍脸色平静,仿佛并不在意一般。
“我家主公所言不错。”许攸呵呵笑着站起来,道:“义兵嘛,自然无用,可以解散。
不过我家主公带来的军马大部分都是家兵…呵呵呵呵….’
诸侯闻言,恍然大悟。
对呀,刘渊要求解散的是义兵,家兵啊城卫军一类的,就不用遣散了吧?
诸侯眼目闪烁,都在设立名目,为麾下的军队安插一个名正言顺的番号。那样刘渊就不会再有话说了。然后从中挑选出一些老弱病残,做做样子,这样也给了刘渊面子,又保全了自己的力量,一举两得!
刘渊房中,麴义、高顺、吕布三人坐在堂下。
“些个诸侯会乖乖的解散军队吗?”
麴义皱着眉,仿若自语。
“不会!”高顺面无表情,却口气断然。
“不错,”吕布也道:“军队是他们的根本,哪里会因为主公一句话就解散了事?”
“你们说的都不错!”刘渊揉了揉眉心,叹道:“刚才的作为,也只不过吓吓他们罢了。本王也没期待着他们会听话遣散军队。如果本王预料不错的话,这些人会给他们麾下的大军按插上各种正规番号,让本王无话可说。
然后再挑选出老弱病残遣散,做做面子功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朝廷的中枢已经糜烂,如果不解决中枢问题,便是将这四十万人,将这十六路诸侯尽皆杀死在此,也会出现第二个四十万,第二个十六路诸侯o嗣!”
“唉…”刘渊站起身,仰望着屋顶,叹道:”天子不正,国家毁败啊!”
(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七章 心灰意冷
原本刘渊还想趁着诛灭董卓的机会,拨乱反正,把大汉王朝重现推上正轨。。却不料朝中奸人当道,天子无主见,不能明辨是非,使得他心中满是无比的失望,那一丝隐隐约约的侥幸,到如今也已完全被天子的行为所抹除!
兴许是历史的车轮太过巨大,刘渊的行为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大汉王朝终究是要灭亡啊!
“唉…”刘渊又一声长叹,忽然感到心灰意冷,伸手挥退了三人,整个屋里寂寥凄凉。
历史上,东汉王朝的覆灭,而后三足鼎立,征战百年,耗去了华夏民族八层的精气!
后面的司马晋朝却又没有能力将养生息,使得日后五胡乱华,华夏人成了两脚羊,任人宰割!
那是华夏民族历史上最为耻辱,最为悲哀的时刻!也是华夏民族骨子里的血气第一次被消磨的时刻!从此汉朝的风骨,消散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而今,刘渊来到了汉朝。耗费十年时光,用利刃和鲜血,将那异族胡虏近乎完全拔除,使其为奴为仆,为我汉人所差遣!为北疆的建设,奉献他们的精气神。
如此一来,日后所谓的五胡乱华,也就完全成了无稽之谈!
所以,自185年那一场剿灭北疆诸胡的大战之后,刘渊就把目光完全聚集在了中原。
在他看来,如果能以和平的方式使得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使得中华民族能长足发展,能不改朝换代那是最好不过,而做不做皇帝,登不登高位,对于他这样一个有着未来人灵魂的宗室子弟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因为如果天下真的分崩离析,烽火连天,那么吃苦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受累的还是他刘渊,吃亏的还是整个华夏民族!
所以刘渊心中一直有一个想法,扶持大汉,拨乱反正,而后退隐归田,逍遥自在!虽然对于作为男人心中那一丝野王,这个想法自相矛盾,但刘渊细细数来,却觉并非如此。
他身为渔阳王,地位与皇帝只差半步,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征北将军,手握百万大军,驰骋疆场所向披靡;他有红颜数位,有名的才女蔡琰,天仙下凡的洛神甄宓,还有曾经有过邂逅的乔家姐妹。
地位、权利、热血、美女他都有了,那劳什子劳心劳力的皇帝,还有何做头?
所以,灵帝的死,董卓的乱,给了他最佳的机会!
最佳的拨乱反正的机会!
然则天不遂人愿,天子年幼昏聩而无主见,朝臣奸诈各有怀鬼胎,地方官员各自为政,拥兵自重,这样的皇室,如何还能在维持下去?这样的朝臣如何还能再活在世上?这样的王朝,还值得他去扶持?
心灰意冷,完全的心灰意冷!
刘渊懒懒的依着太师椅的靠背,微闭着双目,全身都松懈下来,没有一丝气势。就像一只睡着了的猛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次日,红日高升,麴义高顺吕布等将领早已结束了今日的晨练,正围在一起闲聊。
“吕兄,麴兄,你们是否觉得今日有些不一样?”高顺脸上尽是疑色。
“不错。”麴义也点头称是:“总觉着今天差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昵?”
吕布倒不曾有这种感觉。
“主公…嗯?主公今天没来晨练!”高顺大叫道:“主公每日晨练是风雨无阻,为何今日不曾到来?”
麴义也恍然。
“咦,早啊!”
这时候,刘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人抬头一看,连忙过去行礼。
“好了好了,又不是甚正式场合,勿须多礼。”刘渊无力的挥挥手,道:“高顺,你去通知袁绍等人,就说本王今日就要回洛阳,至于他们如何,不必理会。”
说完,刘渊转身就走,刚走没几步,却又一顿,道:”通知元皓,让他弃了汜水关,率军回冀州吧。”
说完,再也不会几人诡异的神色,自顾自的走了。
“这…”
麴义茫然的看着刘渊的背影,完全不解刘渊的意思。
照道理来说,刘渊诛杀了董卓,威慑了诸侯,正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汜水关、虎牢关这两处兵家必争之地也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却为何又要撤走?就算撤离汜水关,也不当退回冀州,而是应该会合诸路大军去剿灭董卓部残余才是!
高顺虽然不解,但却忠实执行刘渊的命令,当即派人传讯田丰,又亲自去通知了一众诸侯。
午时,刘渊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里,率领虎牢关中所有的幽州军,望洛阳绝尘而去。
洛阳,南门。
天子坐在銮驾上,两旁朝臣并立,静静立在城门下。
地面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剧烈了,天子抬起头,看到了夕阳下那一条渐渐壮大的黑线。
“来了!”
诸人如是想。
典韦、蔡阳、甘宁三人戎装加身,站在最前面,直挺挺的,就像雕像。
不一刻,大军在众人面前露出了真容。
刘渊大手一挥,近十万大军顷刻间了无声息。
看着眼前躬立的三位大将,刘渊十分高兴。再看看不远处的天子銮驾,看着那些满脸都是虚伪笑容的朝臣,刘渊心中的一丝丝高兴完全被瓦解,转换威恶心!
挥退典韦三人,刘渊也没下坐骑,就这样走了过去,走到天子銮驾前,微微拱了拱手,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道:“拜见天子。”
声音干瘪瘪的,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这行为,体现了刘渊对于天子,对于朝廷的彻底失望一一这样的昏君,不值得他刘渊下马拜倒!
然而,刘渊的行为却让天子完全相信的袁隗等人的话!
看吧,人家剿灭了反贼,坐大了,不把天子放在眼中啦!
所以天子的心中,愈发肯定了袁隗等人的计划。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了丝毫锋芒的渔阳王,天子心中恶毒道:让你现在嚣张,到时死无全尸!
“呵呵,”刘协也强笑道:“渔阳王劳苦功劳,今夜朕在未央宫设宴,款待王爷,王爷务必要到场啊!”
刘渊心中一阵悲凉,原来小皇帝叫他老师,现在改叫渔阳王了。
刘渊点点头,再也不看天子一眼,转身吩咐吕布高顺等人率军就地安营扎寨,便带着典韦蔡阳甘宁三人穿过朝臣队伍,进了洛阳城。
城门下的阳光中,夭子的尴尬,朝臣的愤怒,与刘渊的无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旁边原本看热闹的百姓,早溜得不见了人影!
回到了王府中,刘渊就这样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典韦三人面面相觑,看着眼前没有了半点锋芒的主公,也不敢开口。就这样过了大搞一个时辰,高顺等人安排好了大军,也到了王府中。
刘渊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站起身,叹道:“时间到啦!”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少爷!”
典韦终究是出言,而且走上前拦在了刘渊身前:“少爷,皇帝小儿设宴没安好心,要下毒谋害少爷你呀!”
“这事儿你说过。”刘渊脸上闪过些微轻笑:“不过本王还是想去看看,想去感受感受,昔年高祖亲身经历过的鸿门宴。”
“可是…”典韦急了。
“勿须多言。”刘渊手一挥,道:“不就是下毒吗,本王自凝练出领域,肉身无暇无漏,早已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何种毒药,能毒死本王!”
“典韦,前面带路,我们去皇宫!”
说完,刘渊一把掀开典韦,大步走了出去。
“老典,快跟上去!”
甘宁眼珠子溜溜一转,一把将典韦推出门,转脸对蔡阳道:“老蔡,咱得准备准备了,兴许今晚还有一场好戏!”
“可是主公…”
“你傻呀!”甘宁一巴掌拍在蔡阳脑门上,喝到:”主公何等人物,能被些小人害死?我俩还是早做准备,接应主公。”
未央宫中,满朝文武都已落座。夭子刘协坐在龙榻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堂下,朝臣们三三两两正低声说着话儿,袁隗等几位重臣也闭着眼,等待着。
“渔阳王驾到!”
宫门外,太监那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
霎那间,天子睁开了眼,重臣们睁开了眼,朝臣们俱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门口。
刘渊身穿王袍,大步走了进来。典韦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四下扫视了一边,刘渊的严总完全没有了慑人的锐利,而像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农夫一样,没有任何意味。
“见过天子。”
刘渊向天子微微行了个礼,淡淡道。”呵,”刘协勉强一笑,道:“渔阳王平身,请坐。”
“把酒给本王吧!”刘渊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只是为了亲眼见到天子的无情无义,完全了结自己心中的妄想,才来赴宴,否则他早已率军离去,怎会来此见这些朝臣那丑恶的嘴脸?
“酒?!”
夭子心头一跳,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
刘渊的目光从天子身上滑落,扫过了袁隗、王允、黄琬、杨修等一干公卿,最后开口道:“你们,不是为本王特意准备了一壶毒酒吗?拿出来吧,让本王好生尝尝!”
此言一出,满堂俱寂!
天子、袁隗、王允、杨修、黄琬等人霎那间面无人色!
他知道了!
这如何了得?!
想起洛阳城内外的十数万大军,天子与一干重臣心头冰凉!
兴许此时此刻,整座皇宫都已经被包围了吧?
“拿出来!”
刘渊淡淡的声音骇的天子连退数步,差点摔倒在地。
“拿出来!”
刘渊的口气愈发的严重起来。
“拿…拿,.拿出来…”天子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话音落下,一个小太监从侧里走出,端着一只盘子,盘子上有一只酒壶,一只酒杯!他颤颤巍巍的走着,盘子一摇一晃,仿似下一刻就会掉落在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盘子里的那壶酒上面,一个个喉头滚动,思绪乱飞!
难道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把这壶酒返还给天子与诸位大臣?!
想到兴许下一刻就要凄凉的死去,许多大臣都打起了摆子!”嘿本王端好,别掉了,否则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那小太监骇的差点跌倒,酒杯飞出去,落在地上劈啪一声摔得粉碎,他手忙脚乱的将酒壶抱在怀里,扔掉了盘子。
刘渊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道:“过来,把酒拿到这里来。”
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那壶毒酒,再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一只酒杯,自斟自酌倒了满满一杯!
“这是好酒,不是吗?”
刘渊举起酒杯,晃了晃,惹得满朝文武口干舌燥。
“好酒就要细品!”
说着,刘渊竞一口把那杯毒酒喝了下去!
他疯了!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刘渊,只道这人活腻歪了!
接着,刘渊又喝了第二杯!
这下,袁隗提起的心,完全落地了。
这酒中毒药,是他从秘密渠道得来的剧毒!那种毒药,秩序指甲盖一点,就能毒死十头牛!而刘渊手中的酒壶里,被他下了整整一两!
一两啊!
便是那刘渊是铜铁铸就的身躯,也要穿肠烂肚而死!
“哈哈哈哈…刘渊小儿,你自找死,能怪何人?!”袁隗站起身,疯狂的大笑:“老夫一家数百口人,被你几乎斩尽杀绝,今日终于要报得大仇啦!哈哈哈哈…””是吗?”刘渊怜悯的看着这老匹夫,自顾自竟又喝下一杯!
“啧啧,好酒哇!”
刘渊满脸的享受:“这酒,是我幽州出品的吧?”
袁隗笑了半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
下口穿肠,见血封喉的剧毒,被刘渊一杯又一杯的喝进去,这会儿了,竞还没死?!
“要本王死?”刘渊干脆拿过酒壶,将壶中毒酒一口又一口完全喝了进去!
“老匹夫!”刘渊恶狠狠的看着袁隗,一把将酒壶扔过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响,铜壶与袁隗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霎那间,袁隗头上鲜血崩流!
“啊!”袁隗尖叫一声,扯起袍子胡乱擦拭起来!他害怕那铜壶表面沾着毒药,害怕自己被毒死!
“哼!”
刘渊猛的站起来,雄壮的身躯犹如山川大岳一般,高高在上一样!
“这小小毒酒,就想毒死本王?!”刘渊看着天子,张口呼出一口黑烟,正是那酒中毒药,竞被刘渊从酒中分离出来,蒸发成烟气,吐了出来!”刘协啊刘协,不堪造就!不堪造就啊!
本王怎么就这么蠢,竟想着一心要扶持于你这蠢货!?”刘渊长叹一声:“你要弄死本王,也要想个更好的法子,赐毒酒不觉得太无趣了吗?”
刘协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都是你!”
他尖叫:“你要谋夺朕的江山,谋夺朕的皇位!你该死!你去死!”刘协抓着御案上的玉玺,一下就扔了过来。
刘渊一把接住,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啧啧道:“枉本王一番好意,专门从幽州带来送给陛下,陛下不珍惜,又还给本王。那好,本王就收下啦!”
说着刘渊哈哈大笑,道了声:“走!”
典韦立刻站到刘渊的身侧,两人望殿外走去。
经过还在死命擦拭着头上鲜血的袁隗身边之时,刘渊忽然伸出手指,望那苍老脑袋上就是一个脑瓜崩!
噗!
顿时间,红的白的,洒遍满地!
“啊!”
朝臣们尖叫着连连退避!
“都是些废物!难怪这大好江山会如此颓败!”
刘渊将手指轻轻在衣角上擦了擦,大步走出了富门。
(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八章 回渔阳
洛阳城下,刘渊回过头,再次看了眼这十丈高大的雄伟都城,心中蓦然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努力振奋起精神,喝一声:“开拔!”
当即策兽而去。
十数万大军,绵延迤逦数十里,一路望孟津奔驰。
马蹄声声,震彻大地,轰隆隆的响,一路过处,鸟兽退避,人烟俱无。
刘渊走了,洛阳城中有人庆幸,有人茫然。仿佛顷刻之间,整个洛阳城都老了许多,步入迟暮一样。
到了孟津,看着那把孟津囤得铁桶一样的围墙上,那斑斑血迹,那刀斧伤痕,刘渊眼中仿佛浮现出那日高顺大军进攻孟津的画面一一密密麻麻望不到边的黑甲战士,潮水一般前赴后继!
“高顺,张济张绣二人战死了?”
刘渊立在那里,沉默了良久,终于冒出一句话来。
“回主公,那日与甘大都督水师两相合力夹攻孟津,城破之后,张济被流矢射中,一命呜呼。其侄张绣不敌末将与甘将军围攻,重伤之下跳水自尽!”
高顺的话还是那般简洁明了。
刘渊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可惜张绣一身武艺,却奈何为贼…”
高顺甘宁默默的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那日他二人攻破孟津,原本还存着招降张济叔侄的心思,却不料张济意外身亡,让这计划打了水漂。没奈何只好斩草除根,却不料张绣武艺颇为出众,仅高顺一人,却只能压制,难以击杀,所以只好两人围攻张绣,才建全功。
“主公,张家叔侄的家眷也被末将俘虏,现已遣送至幽州。”高顺又补了一句。
刘渊点点头,便不再谈论此事,之后水师载大军过河,整整化去半日时光,这才消停。
黄河北岸上,刘渊看了看天色,对甘宁道:“便在此地分别吧。兴霸,今后水师作业的重心就转移到探索开发海洋上面来。当然,对于黄河长江流域的控制也不能放松,要记住,五湖四海,天下水域,水师过处,万类俱服!”
甘宁精神一振,猛一抱拳,大喝道:“末将定不会让主公失望!”
“嗯,去吧。”
甘宁向高顺麴义吕布几人抱了抱拳,道了声珍重,带着锦帆亲卫转身而去。
当天夜里,大军在怀县休整,次日开拔,途经山阳,入上党,在长子分流,高顺自领并州属军去了晋阳方向。之后,刘渊率剩余一万大军直往北走,过太原、雁门,转东进入了幽州代郡。
时隔大半年,再次回到幽州,刘渊只觉浑身没了束缚,如龙游大海,虎人深林,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不再为大汉朝所谓白勺未来担心,远离了勾心斗角,再也不见那些恶心的面孔,刘渊感受着燕赵之地特有的彪悍与经过多年努力形成的靖和气氛,心中着实畅慰。
在宽阔的驰道上一路急赶,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从代郡跨越数百近千里路程,回到了渔阳。
不细表麾下谋士战将的迎接事宜,也不细表渔阳百姓发自内心的欢呼,单说刘渊看到府门口那两个翘望的窈窕身影,只觉一股子无法言表的情感从心中升起,直冲上来,让他不能自己。
“昭姬、甄姬!”
刘渊翻身跳下狮虎兽,大步走上前,根本不理会周遭的亲卫与路过的百姓,张开双臂就把两女狠狠搂入了怀中!
闻着两种备有特色的体香,刘渊把头埋入两女的发间,长吸几口气,只觉心海里的爱意再也压制不住。
“夫君..”
“哥哥..”
两女俏脸通红,却使劲的挤在刘渊宽阔的怀里,仿佛那里才是港湾,才是最安全最舒适最温暖的地方。
“走,回家!”
刘渊狠狠的亲了两人一口,一手揽着一个,大步望府中行去。
两女水汪汪的眼中尽是羞喜,火热的娇躯紧紧的挂在在刘渊的臂弯里,“嗯!回家!”
就这样抱着两女,刘渊径直往后院走去。
“母亲昵?”
“娘亲这些天一直在城外村里,很久没回来了。”甄宓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道:“娘亲说城里住不惯,一定要住在外面呢。”
刘母的脾气,刘渊如何不知?刚刚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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