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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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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她躺在凌雄身旁,便似一只木偶一样,任由凌雄搂抱亲吻揉抚,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但是,她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倾城倾国。
她纵然没有任何反应,在凌雄的眼,一样也是千种风情,万般妩媚,迷人愉悦。
没有快乐,没有娇吟。
她只是瞪着眼睛,仰望着天花板,任由凌雄骑在她身上折腾。
每次完事了,凌雄就呼呼大睡。
而她却只能合上眼睛,默默流泪到天明。
等凌雄起床走了,她才能安心入睡。
林依依如此忍辱负重,忍辱偷生,忍气吞声,忍忍忍忍!
她只是为她的爱而活着。
她只盼望凌南天能够快点健康、快乐地成长。
那时的林依依,是常常这样想的:等凌南天长大了,就让凌南天找凌雄报仇,杀了凌雄全家,以报林伯仲惨死之仇,让凌雄一家来给林伯仲陪葬。
她那时候还年轻,想法还很天真。
于是,林依依主动向凌雄请求,让武功高强、枪法如神、智勇双全的冯毅教凌南天习练武打枪。
她盼望凌南天长大之后,武艺高强,枪法如神,一拳就能击毙凌雄,一枪就可以了结凌雄的性命。
林依依有让凌南天成才的这样的想法,可把凌雄高兴得不得了。
当父亲的,谁不想自己的儿长大之后能有个出息呀?而凌南天又长得俊雅标致,性格也很调皮很好动。
作为凌雄最小的儿,凌雄自然视凌南天为掌上明珠。
每次凌雄打完仗回家,或是处理完公事回家,都先趴在地上,让凌南天当马骑。
或是,他抱着凌南天又亲又抛的,甚是亲热。
为了凌南天的成长。
为让凌南天成为武双全之人,凌雄同意林依依的请示求,竟让满身伤痕的冯毅辞去副官之职,专陪侍凌南天,也顺便教教凌霸天、凌向天,并让冯氏父女长住于凌家。
凌雄如此疼爱凌南天,父俩人当然亲热异常。
以至于,小小的凌南天,每次听到府门外有马蹄声响或是汽车声响,便飞奔出府,去迎接他的父亲归来。
他投怀送抱,揽着凌雄的脖,或者骑在凌雄的肩膀上。
这一切,让林依依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她与林伯仲的儿,却与仇人亲热,那份疼痛,常常让林依依撕心裂肺般痛苦。
可是,她也想到:这又有什么办法?凌南天不知道凌雄非他的生父,凌雄也不知道凌南天非他的亲生儿。
如果硬生生扩散凌雄与凌南天的父关系,势必会引起凌雄的怀疑,导致林依依及凌南天迎来杀身之祸。
林依依的心头又多了一份痛苦,一份悔恨。
可是,她没办法,对于凌南天与凌雄的亲热,她只能睁一眼闭一眼的。
慢慢地,凌家居住稳定下来。
凌南天也渐渐长大,凌雄对林依依的管制,也松了很多。
一心想为官、想久霸古城的凌雄也迷上了相学、佛学、道学,经常请些僧人、道士、相士到府来给他算命、卜卦,给他指点迷津。
凌雄请来那么多的僧人、道士、相术为他服务,无非是希望自己能有更好的前途,能拥有更多的地盘。
林依依顺其自然,也找机会拜佛,以求安心。
每当她心烦的时候,每当她想念林伯仲而欲哭的时候,她就念经拜佛,以平静她伤痕累累的心。
所以,她不理凌家府事业,也不争权夺利,只求爱凌南天平安、健康、快乐。
对于凌雄每次送她金银珠宝,她全都笑纳。
她天真地想以此来补偿她被纳为凌雄之妾的耻辱,也以此来补偿她的爱凌南天丧失生父的惨重损失。
在凌家,林依依不敢与任何人交友,也从不敢向任何人讲述她的过去、她曾已婚、她是怀着凌南天来到凌家的。
她机智地也很痛苦地把那段凄惨的往事埋藏于心底。
二十年来均是如此。
二十年,她有苦无处诉,有痛不能说,有泪只能往肚里咽,欲哭只能钻到被窝里。
这种漫长了二十年的痛苦,是何等的揪心,何等的无奈,何等的屈辱,何等的非人生活!
可是,林依依为了儿,就是忍忍忍!
这样一来,凌雄更是喜欢林依依了,对她更是疼爱有加了,给她的金银珠宝更多了。
凌雄还常常领着林依依出席各种酒席、宴会、舞会,参与多方面的社会活动、军方交往,并以林依依的美貌来炫耀他高贵的身份,也让林依依大长了见识,大开了眼界。
凌雄对林依依的疼爱,自然会惹来马茹、龙凤娇、邹玉珍的妒忌与怀恨。
为保母平安,为防遭到马茹、龙凤娇、邹玉珍的谋害。
稍后,林依依谢绝了凌雄对她的疼爱。
她再也不陪凌雄出席各种酒宴活动了。
凌雄牵不动林依依的手出门,又不想携带满脸皱褶的元配夫人马茹出门,大妾龙凤娇年纪也大了,二妾邹玉珍渐渐发胖,三妾林依依不随他出门。
凌雄很是无奈。
于是,凌雄便经常独自出门应酬。
渐渐地,他便沾上了风花雪月、醉卧花丛、彻夜不回、搂抱歌女的恶习,也渐渐冷落了家的四名妻妾。
不过,这样一来,四名妻妾也没有了争斗,马茹渐渐年迈,慢慢地,她不再理凌府事了。
龙凤娇接棒处理凌府日常事务,掌管府的人、财、物。
凌霸天从军后,也日渐稳重,开始执掌凌家军,替凌雄处理军政大事。
邹玉珍因为自己的体形发胖,自知难斗龙凤娇,又看着爱凌向天也开始执掌凌家的卫队,便也不再与龙凤娇争风吃醋了。
从军篇 母爱真伟大
看着小凌南天一天一天地长大,而且长得很俊雅很标致的凌南天,象极了自己这般的俊秀,也秉承了林伯仲的聪明天份,林依依的心里,慢慢地也有了更多的快乐。
时间,是医治心灵创伤的最好良方。
学佛、向佛、拜佛的林依依也不再恨凌雄了,也不想再让凌南天杀凌雄一家来报仇了。
因为凌雄对凌南天疼爱有加,不懂事却懂风月的凌南天无数次惹是生非,凌雄竟能低下头来,牵着凌南天的手,走上门去,向某些官员权政、大财主赔礼道歉。
凌雄肯愿为凌南天低下高贵的头,并让凌南天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也算是补偿了林伯仲惨死于凌雄刀下、留给林依依心底里的仇恨。
女人很现实。
林依依感觉待凌南天长大后,让凌南天去杀凌雄,拆散了凌家,自己与凌南天母一样捞不到好处。
而且,凌南天会有极度的危险,如若凌南天杀了凌雄,凌家那些侍卫始终是不会放过她与凌南天的。
不如就这样呆在凌家,享受荣华富贵,确保孙无忧!
再说,凌家势大,侍卫无数,警戒森严,凌南天也未必能杀凌雄。
渐渐地,林依依便放弃了天真的复仇的想法。
但是,林依依也不敢想让爱将来与凌霸天、凌向天争凌雄的位。
所以,她不希望凌南天长大后从军谋政。
林依依只盼凌雄早点病逝,以便她带凌南天回归故里,再住大峰山下,相伴于林伯仲的墓前,慰藉林伯仲的在天之灵,也让她自己怡养天年。
凌南天出国留学后,林依依孤孤单单的,心头很失落。
所以,她常常回乡,并也敢上大峰山拜祭一株茶树下的、永远长眠着的林伯仲之墓。
当然,她不敢说什么,只是泪眼汪汪地双掌合什,心里默默祭典林伯仲的在天之灵,并暗暗告慰林伯仲:凌南天已长大成人,且出国留学了。
路洋常陪林依依回乡祭典林伯仲,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关于林依依与林伯仲的事情。
可是,路洋暗恋林依依、迷恋林依依,把那些窃听来的话,也埋藏于心底下,当作从来都没听到过关于林依依的闲言碎语,并不向凌雄告密。
林依依也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但是,她认为凌南天已经长大,且已出国留学,便再也不惧怕凌雄。
她相信,即便凌雄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也不会再对她母俩如何了,因为凌雄疼爱了凌南天二十年,岂会去杀凌南天?他既不可能杀凌南天,便也无可能去杀林依依。
多次回乡,多次返回凌府,林依依安然无事,而凌雄似乎并不知林依依过去的情事。
渐渐地,林依依也当路洋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
上次,也就是原大战爆发前,林依依利用凌雄出门谈判、龙凤娇领着丫环仆人搬运银宝出城掩藏、马茹病卧于床、邹玉珍外出未归的时候,林依依也踏上了回乡的旅程。
她把大量的存折、金银珠宝偷运回乡,埋藏于大峰山林伯仲的无名墓下。
这一切都是路洋帮她警卫封山的,是她亲手挖坑掩藏的。无数次军阀混战,不少小军阀惨亡,也不少曾富贵一时的军阀夫人小妾沦落青楼,女流落街头。
她知道凌家也终会有那么一天的。
凌南天也总会有机会用得着那批金银珠宝的,也总会有机会用得上那些存折的。
因为连年的军阀混战,冷眼旁观的林依依心里,始终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感觉凌雄始早会有一天也象某些军阀那样惨死的。而无数的事例也证明了她心的感觉。
凌雄一旦遇难,执掌凌家并凌家军政大权的龙凤娇母必不容林依依、凌南天继续在凌家生活下去。
到那时,林依依便可很自然地携爱归隐故里,居于大峰山腰的那株茶树旁,长伴林伯仲在天之灵,也能让凌南天有笔丰厚的存款娶妻纳妾。
她盼凌南天生很多孙孙女,缠绕林依依的膝下,让她过上晚年的幸福生活。
原大战即将全面爆发,身在林依依大峰山下的林依依,接到凌南天的电报,称凌雄忽发重病,自己启程回国。
那时的林依依心忧如焚,便急着从大峰山赶赴青岛相迎爱,想先劝爱暂避上海或其他地方,不要卷入这场战争之,她对凌雄是否病重,并不关心。
后来,她被韩复榘迎进青岛,却接到了凌府的恶噩:凌雄遭到暗算,凌霸天与凌向天兄弟相互残杀,恰好凌南天又于此时回到家,这可把林依依吓死了。
恐惧、担忧、劳累,让林依依卧病在床,只好滞留青岛,但是,想念爱的心却是越来越焦虑。
多少次念经诵佛,都没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待路洋匆匆赶回青岛接她。
林依依马上就启程,一路上,快马驰骋,按往来电报的提示,赶赴徐州,与凌南天团聚。
当她到达徐州的时候,看到凌南天安然无事,看到凌南天竟然也能拉起一支队伍。
当时的林依依百感交集,她本不想凌南天从军的,但是,凌南天不仅从军了,还统领着一支队伍,拥兵近两千人,还有重炮、重机枪、轻机枪、战马、卡车等等辎重武器。
林依依便不好再当众劝凌南天别从军了,她那时当众所说出来的话,也违她心所愿。
她主动认错,改为支持凌南天从军统兵。
至于为凌雄报仇雪恨,那是她当众顺水推舟所说的话。
从她内心而言,凌雄死就死了。
凌雄死了,凌家散了,那才林依依她获得真正的自由。
从此,她可以光明正地携爱回大峰山下,拜祭林伯仲的在天之灵了。
从军篇 卸下包袱再风流
现在,既然现状已变,林依依也只能支持凌南天在军旅这条路上走下去。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盼凌南天能进入国军,那国军毕竟是政府军,不管这场原大战,谁胜谁负,国民政府都是唯一合法政府。
尤其是,林依依打听到国军还有一所闻名世界的黄埔军校,倘若凌南天能进入政府军工作,晋升为将军,不用亲自上前线打仗,或者凌南天能进入黄埔军校念书。
那么,凌南天就会更安全些,更能让林依依放心些。
所以,林依依便坚决要求随从军,伴爱上战场,以便让爱不敢离开她,不便亲自上前线,最终达到保护凌南天的目的。
无论如何,她也算是两次家破人亡了。
她不能再失去爱这个精神支柱了。
战火无情啊!
果然,队伍到达微山湖时,凌南天出于孝心,真的留在了娘亲的身边。
微山湖畔,夜风送爽,火光摇曳,荷飘香。
红红的火光,映着林依依红红的俏脸。
林依依落泪如雨,低泣哽咽,断断续续,向凌南天述说了她二十年的艰辛与痛苦,把埋藏于心底并压抑了二十年的往事与心事,全倒出来了。
“呜呜呜呜……”言罢,林依依放声大哭,泪水漂洒,以哭释痛,渲泄心二十年的苦与悲,哀与愁。
“娘……呜呜……娘……你好伟大……苦了你了……呜呜……孩儿不孝,由小到大,竟然丝毫未能体察娘亲的良苦用心,对不起!对不起!孩儿对不起娘亲!呜呜!”凌南天边听边哭,也是泪流满面。
听林依依讲完过去的恩恩怨怨之后,他也是放声大哭,百感交集,心酸心疼。
母亲如此饱受折磨,经历非人摧残,但也为凌南天换来荣华富贵、健康成长。
他是仇视凌雄好?
还是继续为凌雄复仇好?
霎时间,凌南天的心头很乱!很乱!很乱!
但是,他被母爱的伟大,震撼了心灵。
他跪倒于林依依的膝盖前,连连磕头,大哭痛哭。
为了他的健康平安成长,林依依竟然如此屈辱了二十年,二十年与虎狼相伴。
多么伟大的母爱啊!
然而,自己未出生,生父已惨死,且惨死于养父之刀下。
而养父又是如此的疼爱自己,一直不知自己非他的亲生儿,赠予凌南天如此多的财产。
是喜?
是忧?
是悲?
是哀?
此时此刻,凌南天无法分得清这样的恩怨情仇。
他与凌雄是恩有怨,怨有恨,恨有情,情有仇。
凌南天的心情十分复杂,感动掺杂着无奈,无奈之又掺杂着酸疼,酸疼之还包含着感激,感激之又透着矛盾,矛盾之隐藏着难受。
“孩,起来,不要与娘亲客气。每一个母亲都很伟大,每一个儿,都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娘亲不疼儿的?”林依依看着凌南天如此失声痛哭,伏于自己膝下连连磕头,能从可见凌南天的悲与喜、愁与哀。
刹那间,她也是百感交集,酸楚无限,既难过又感动,既感动亦悲哀。
但是,林依依却是不敢再哭了。
她止住了哭声,抹拭好泪水。
虽然,她也无法分得清自己留于凌家二十年,是对还是错?但是,当她扶起凌南天,眼望爱额头通红,不由又是一阵心疼。
林依依把凌南天搂入怀,手抚他的长发,颗颗珠泪,落在他的头顶上、背心上。
凌南天痛哭不止,泪如雨下,浑身颤动。
“呵呵,儿,马兰不是你的亲妹妹,这下,你可以卸下心理包袱了,你又可以去风流了。儿,娘不怪你风流多情。娘有的是金银珠宝,你咋风流都行,娶的妻妾越多,娘亲就越高兴。娘只盼你多生儿女,好伴娘亲,让娘亲终日热热闹闹的,让娘亲过一个儿孙缠绕、热闹的晚年。”林依依颤颤伸手,为凌南天抹拭脸上的泪水,轻抚他红肿的额头,又强颜欢笑,开起了玩笑。
她的这些话,看似玩笑话,但也真诚,发自肺腑。
“嗯!不过,马兰虽非我亲妹,却为我屈辱而死,是因为而被马彪误会,被马彪凌辱而死的。她撞墙血溅的那一幕惨剧,常常让孩儿发恶梦。孩儿一定要找马彪报仇,祭典兰儿在天之灵。所以,孩儿还是要继续从军。唯有统兵之路,才是复仇雪耻之路。”凌南天泪光闪闪,点了点头,既喜亦忧。他的眼神仍然忧郁,放下了他与马兰洞房的羞耻,也了解了家史。
但是,他不等于可以放弃某些仇恨,与凌雄的爱恨情仇也仍然纠结于他的心头。
尤其是对于马彪的仇恨,非报不可。
言罢,凌南天又一阵沉默,心头一阵悲哀:自己出生以来,竟然未见过生父之面,不知生父容貌长相。这不是悲哀,那又是什么?
“儿,至于往后,你何去何从,是继续从军也罢,是营商也好,或是去考黄埔军校也行,一切由你决定,你已长大,娘亲不再干涉你的一切。你把娘亲送回大峰山下居住就行,等娘死后,让娘的骨灰与你亲爹林伯仲合葬。最好,你能有机会找找你的亲舅舅林德德。他生死不明二十年了,无论是生,或是死,娘但盼能有他的音讯,那怕是死讯也行,以告慰你的外公外婆在天之灵。那样,娘亲死后,也就真的能含笑泉了。”林依依也不知如何劝慰凌南天了,事到如今,只能把心所有的郁闷都说出来。
“嗯!娘,可有舅舅的照片?或是,零零碎碎的小道消息?孩儿拿下济宁城,便派人去找舅舅。还有,孩儿打到济南去,陪娘回大峰山,拜祭生父之灵。”凌南天含泪点了点头,强抑心头的酸疼,转移话题。
从军篇 罪恶枪声
“有几张照片。你看,这第一张是娘与你舅舅、你外公外婆的合影。第二张,是你舅舅离家前的相片,多俊雅呀!这是第三张,是娘与你舅舅的合影。另外这三张与这三张是重复的。来,儿,你拿三张,娘拿三张。”林依依抹拭泪水,从小挎包里拿出张相片,递与凌南天三张,给凌南天介绍一番,又收回三张。
她把那三张旧照片又重新放回小挎包里。
林依依提起林德德,赞叹有加,却也心酸。
她珠泪欲滴,心头又是一阵难过:兄妹俩阔别二十年了,自己却不知兄长是生是死?父母双亲病逝前还一直叨念着林德德,嘱托自己往后一定要找到林德德。
可是,茫茫人海之,地大物博,我又哪里去找林德德?
唉,大哥,你怎么闷声不响就离家出走呢?
而且,你怎么一走就是二十年呢?
“外公外婆那时候也很漂亮。唉,我见他们最后一面的时候,他们满脸皱褶、白发苍苍、瘦骨如柴了。真对不起,我竟然从未向他们尽过孝。如果是现在,我能接他们跟咱们一起住了。唉,还是接不了。我还得打仗。”凌南天低头靠近火光,看看林长青与戴玉芳年轻时的那张发黄的相片,赞了一句,又唉声叹气起来。
“孩,这不怪你。娘也很对不起你的外公外婆,一直不敢带他们到古城来,娘怕他们不小心会说出娘的往事,引起凌雄的不快。”林依依眼眶一红,哽咽忏悔,难过异常。
“娘,为了我,你付出的太多了。以后,孩儿会好好孝敬你。孩儿一定遵照你的话,娶很多媳妇,生很多儿女,包你天天热闹,笑声不停。”凌南天一听林依依的语气又不对劲,赶紧收起哀伤,收起那三张旧照片。
他转移话题,劝慰林依依。
“呵呵,好好好,你先把云儿娶了,呵呵!”林依依破涕而笑,煞是可爱,宛若一个刚拿到糖的小姑娘,泪光,她笑得甚是灿烂。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忽然,微山湖西南面的南北两侧,传来一阵枪声。
位于南北侧两端远远警戒的游氏兄弟两个警卫连,有些士兵应声而倒。
“机枪扫射!还击!”游言丰在距离凌南天有数十步远左右,但闻枪响,马上掏枪大喝。
“一连,随我来,往北攻击,打退山匪。”游言志当即掏枪大喊大叫,率他的连队向南方向摸黑而追,边跑边打枪。
“二连,随我来,往南冲!”游言丰也随即大喊大叫,率领他的连队往北面方向而跑,边跑边打枪。
“公,夫人,快走!可能有山匪!”小雅及众卫士围了过来,均是语气急促地劝凌南天与林依依快离开山脚。
“南天,一起走。”林依依当了贵妇二十年,养尊处优,一直是丫环侍候、卫士环侍。
忽然在漆黑一团的夜里,在此山脚下,闻得枪声大作,她自然是心惊胆战的,伸手揽着凌南天的臂膊,抓得紧紧的。
“枪声从南北面传来。属于南北包抄。小雅,你领二十名弟兄,保护我娘往东走。我与十名兄弟殿后。”凌南天分开林依依的手,掏出双枪,吩咐小雅牵林依依快走。
“不不不,要走,咱娘儿俩一起走。娘不离开你。”林依依生怕在这黑夜里与爱失散,不想与凌南天分开走。
“娘,你放心,我会尾随你走的。我只是查查情况,稍后就追来。你快走。”凌南天心头大急,危险时刻,岂能如此争执?
可是,舍不得离开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又不敢发怒。
霎时间,凌南天又气又急。
“你们几个,在前开路,我牵着夫人走。”危难时刻,小雅硬是拉开林依依,吩咐几名卫士开路,便强拉着她走。
“几位弟兄们,分散作战,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个方向两个人,各人四柄盒炮,一定能打开突破口的。快,散开,然后见机行事。”凌南天细听枪声只从南北两端响起,自己母亲往东走,便率十名卫士留在原地,分散查探情况。
“哈哈哈,三少爷,不用分散作战了,你的两个警卫连已被我调开了。你把存款交出来,把那些黄金珠宝交出来,今夜,你们母还是平安无事的。”
可当凌南天话音一落,一阵让人心悸的笑声便从东面响起来了。
刹那间,东面的芦苇地,亮起了许多火把。
上百蒙面人,或是端着机枪,或是扛着步枪,或是握着大刀,或是执着长矛,瞧那样,颇似山匪。
他们将林依依、小雅及二十名卫士团团围在央。
“你们是什么人?”凌南天心头大骇,惊颤喝问一声,双手各握一枪,指向那伙蒙面人的首领。
他从笑声,便认定了此人是首领。
凌家的卫士们,也均是双各握一枪,指向那些蒙面人。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僵硬,血战一触即发。
“南天,快走!快走!”被蒙面人团团围住的林依依,心头一阵悲哀,泣声大喊。
此时此刻,她只盼爱脱险就是了。
“娘,孩儿岂能弃你独生?”凌南天因为母亲被蒙面人围住了,实际上林依依已是这伙蒙面人的人质。
他的心头也是颤颤的,但是,不敢表露出来,反问一句。
“哈哈哈……好!好小,有孝心。拿出存折来,然后领我们去搬那些金银珠宝,我们就放过你们母。”为首蒙面人一阵大笑,赞了凌南天一句,便又放言威胁。
“金银珠宝?存款?哼!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哼!你一定是从我们凌家走出来的人。看来,你是凌家军的叛贼。哼!你有种的话,就把蒙面巾取下来。”凌南天稍稍一怔,聪明至极,哼哼几声,反而喝问一句。
从军篇 谋财害命
双方剑拔弩张,血战一触即发之际。
凌南天却能感觉得出这伙蒙面人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是什么来头?
他们肯定不是山匪,也不是微山湖的“赤匪”武装,而是一伙非常熟悉自己母财产的人。
否则,他们不可能那么清楚自己母有那么多的藏金珠宝及存款。
只是,他一时间不敢确定这伙蒙面人到底是谁指派的?
凌南天瞬息之间,脑际间掠过很多熟悉自己母的人的名字:冯毅已死,冯云、路洋、狗娃、铁牛、巫志海率部出征了,小雅就在母亲身旁。龙凤娇已死、马茹年迈且与邹玉珍失踪,马彪、胡三迪被自己打败逃跑了,凌向天在济南,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家产的人会是谁呢?
哦,对了,游氏兄弟于晚饭前敢当众抗令,不率部上前线,不随刘英走。
而今,枪声一响,他们就那么自觉率部离开自己母,跑向南北两侧,做所谓的抵御山匪去了。
不对劲!
而眼前的这伙蒙面人,并不敢直接朝自己母俩开枪。
还有,这伙蒙面人虽然有部分蓬头垢面,也抓着长矛、破刀、破剑,可是,他们之也有人端着几挺机枪。
百来人的山匪,竟然有几挺机枪,瞧那机枪还挺新的,很明显,这是国军的武器装备。
这说明了什么?
可疑之处终于被凌南天发现了。
“哼!臭小,别以为爷们不敢开枪。你交不交出存款来?别以为爷们不会杀女人。哼!”蒙面人首领眼神立变,凶光毕露,手枪指向林依依的额头,对凌南天斥喝一声。
“哼!谁怕谁?本姑娘没怕过。我告诉你们,我的路大哥并没有真的走开,他率大部队就在此附近。”危难之际,小雅竟然也会虚张声势,恫吓“山匪”,她手握勃郎宁手枪,也指向悍匪的咽喉。
她喜欢路洋,深爱着路洋,危难之时,能想到救她及凌南天、林依依的,便也只有路洋。
在小雅的心目,凌家军除了冯毅,便数路洋最厉害了。
“哈哈哈哈……路洋?”
“哈哈哈哈……他恐怕已到了济宁城下了吧?”
那伙蒙面人似乎个个都知道路洋的行踪,听了小雅之言,反而个个大笑起来,没有一个人害怕的。
“我呸!你们没笑过呀?我路大哥会隐身的,他可是神仙下凡,江湖传言,他是二郎神的儿。哼!他已经又飞回来了。你们还不快滚?等我路大哥回来,你们就会全没命了。”小雅却冷冷地唾了一口,天真地强辞夺理。
她怒斥这帮蒙面人,还编了一个很天真的骗小孩的神话谎言出来。
“哈哈哈哈……笑死我们了……”
那伙蒙面人一听,更是一阵大笑。
“这世道,哪来的神仙呀?哪来的救世主呀?要是世上有神仙有救世主,会有原大战吗?再说,路洋要是神仙,他还能当凌雄小妾的小侍卫?我靠!你这小屁孩,回去穿开档裤去。”为首的蒙面人于笑声连连反问小雅。
小雅一时语塞,俏脸通红,无言以对。
凌家的三十名卫士也想笑,也感觉小雅之言好笑,但是,谁也不敢笑,都是强忍着笑间,都是凝神地举着“盒炮”。
他们虽知今夜战死难免,但是,三十名卫士,无一退缩,真的对林依依母很忠诚。
毕竟,他们侍候林依依多年。
“交!我交,我带你们走,我带你们去搬金银珠宝,只求你们放过我儿。”林依依见事已如此,又看对方人多势众,更看小雅之言也吓不退这帮贼匪。
林依依自己便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冒,生怕爱凌南天惨遭这伙“山匪”的毒手,只好颤声认命。
“娘,不能交。你交出存款,他们必杀我等灭口。不交,我们才有活路,他们才舍不得杀咱们母。”凌南天却紧张地大喝一声,当即否决了母亲的提议。
他把这伙蒙面人的心思也说穿了:如果要开枪的话,这伙蒙面人早就开枪了,何必与小雅废口舌呢?
“不交是吧?那就别怪我们枪下无情了。凌南天,老再问你一句,你是要你老娘,还是要那些黄金珠宝?我数一二三,你要不说,老就真的开枪了。”为首蒙面人一听凌南天之言,便又目露凶光,握枪之手,食指扣向板机,作状势要射杀林依依。
其他蒙面人也是有样学样,各自食指,都扣向板机。
凌家的卫士紧张之极,个个汗流满脸,各自也是食指扣向板机。
他们的心都是这样想的:虽然今夜无法保证四夫人母安全,但是,我等为四夫人与三少爷战死了,也算是愧于凌家,无愧于四夫人了。
“叫凌霸天出来。如果要杀我们,也要让凌霸天来杀。他有种劫财害命,为什么无种露面?”凌南天却蓦然大喝一声,这一声,让在场之人都是震惊无比。
“什么?凌霸天要谋害我等?我可是他的四娘呀!”林依依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颤声反问。
“什么?凌南天,你……你……你他娘的胡说什么?什么凌霸天,我们不知道!再不交出存折,再不领我等去搬黄金珠宝,老就杀了林依依这贱人。”那伙蒙面人倏然惊慌,为首之人颤声欲反驳凌南天,却结结巴巴起来,语无伦次,反而暴露了身份。
“凌霸天?”
“大公要害三公?”
“大公要害四夫人?”
“又是兄弟相残?这怎么可能呢?”
小雅及凌家的三十名卫士,刹那间,都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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