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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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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们的每个团兵员多了、装备强了,你们也可以当旅长。那我呢?自然水涨船高,自然就是你们的师长或是军长了。对不对?大伙有官一当,有福共享嘛!咱们既然走到一块,就要一起共进退。”凌南天走到贺喜、洪武、路洋、猴、狗娃、铁牛、巫志海等人间坐下,便开始给军的各级长官们鼓劲打气,描绘着大好前途。
“哈哈哈……”
“好!太好了!”
“对对对!”
凌南天话音刚落,众将果然得意大笑,异口同声齐喝彩。
除了路洋愁眉苦脸之外,其他人都是眉飞色舞的。
路洋心头则想:打仗?打仗!老他娘的打仗,总让我离开林依依,唉,老真不愿意当这鸟总参谋长,老还是想回到林依依身边去。
他想归想,却不敢表露出来。
在感情方面,他似乎永远是个弱者,与外表的英俊、武功的强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总不敢表白,想爱不能表露,心头颇为郁闷。
这种郁闷,且有越演越烈之势。
或许,之前他一直呆在林依依身边,不会郁闷吧。
此时,恰好刘英奔跑过来,闻言而喜。
她心里暗道:林依依没说假话,凌南天对于打济宁,果然是有谋划的,看他又鼓舞士气,看来今夜就有行动了,我也可以早点向叔父交差了,呵呵!真好!
她也坐于猴身后,认真聆听凌南天对山东局势的分析,妙目绽放着异样的色彩。
她怔怔地望着凌南天那张漂亮的脸蛋。
她不仅心头里的气消了,而且,越来越感觉到凌南天的可爱之处。
“阿弥陀佛!佛曰:修行是点滴的功夫。英呀,统兵打仗,也是在修行。既然是修行,就不要急躁。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所以呀,英,别烦心了。我儿南天,自有分寸的……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南天经历了多次创伤,经历了多场浴血奋战,他再也不是小孩了……”此时此刻,林依依念念有词的那通佛理,仿佛又在刘英耳边响起。
“林依依说得对,凌南天真的变了,真的成熟了。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好经典的话,好经典的哲理。看来,学佛也挺好的。呵呵!”刘英自嘲一笑,对林依依的话,又多了一分感悟。
凌南天朗目环视一圈,又分析情况,道:“据路洋、猴两个小分队探回来的消息,鲁东北一带没什么大仗打,晋军、西北军主要集于鲁南、鲁西、鲁东一带与国军交战并占据了鲁腹地的一些大城市。现在,韩复榘败走禹城,撤往胶东,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为什么这么说呢?坏事,就在于他丢了禹城以北、以东的大片国土;好事,就是他吸引了晋军不少兵力的穷追猛打,削弱了晋军在鲁腹地的兵力优势。一旦我们打济宁,晋军难以集优势兵力前来回杀咱们,这就给了咱们在济宁的生存空间,严重地威胁在兖州坐镇指挥的石友三,有力地支援国军反攻齐鲁大地。可以说,咱们夺取济宁之战,关系到整个齐鲁大战的全局,震动会很大,影响会很大,我们不仅仅是扬名齐鲁大地,还会扬名全国甚至于全世界。还有,此仗打赢,委员长一定会给咱们加官进爵。之前,刘义将军的电,我都给大伙看了,当我们夺取济宁的时候,委员长给咱们补充的兵员、武器,会空运到济宁来。我相信,等我们夺取济宁之后,委员长可能会直接与我通电话,让我率部前往胶东,助援韩复榘,到时,我必定是陆军将,尔等将是全晋少将。”
他神采奕奕,说得高吭激昂,振奋人心,描绘的前景太美好了。
“嗯!有道理!”
“对!咱们的将来就是那样!”
“妙极了!咱们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
“哈哈哈哈……咱们也可以扬名全世界!”
各级长官都纷纷点头称是。
刘英忘情地盯着凌南天看,都听入迷了。
“来,大伙一起看看地图。这里是莲青山,位于腾州最东端,壑深沟险,其还有一座古皇城在山脉上,地势险峻,进可攻,退可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猴,你领我家的侍卫人,携十挺轻机枪,立即快马出发,绕微山湖东面湖岸走,潜往莲青山的古皇城,在这里埋伏下来。按照现在的时间,你们到达枣庄的时候,天色既黑,至腾州外围时,应该是晚上点多钟,也无人阻拦的了。”凌南天继而掏出地图摊开,用手指指地图上的几处地方,然后开始布置任务。
“是!巫队长,请挑个人给我。”猴接令,十分愉快,又请巫志海起身。
他们俩人离开了。
“凌南天的思维怪怪的,他好象很喜欢这种夜袭特战的特殊战法哦。”刘英见凌南天派猴领人走,潜往莲青山,不由又陷了沉思。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不一会,猴率领凌家的名卫士、携带十挺机枪,策马而去。
从军篇 抗令
“如果我们分兵一部,绕过此湖,先打枣庄,引腾州之敌来援,我们在腾州与枣庄之间,伏兵一处,歼腾州来援之敌,并趁机杀向腾州,打下腾州,必定震惊在兖州坐镇指挥的石友三。他必调集重兵,前来回夺,你们不等他们到来,清除城残敌之后,便悄然退出腾州,退隐莲青山,潜伏休整。另一部打下济宁后,济南的凌向天必然率大军南下,回夺济宁。此时莲青山的伏兵,在休整休息一天之后,便潜往西北面的一些山林,伏击痛打凌向天所部,确保济宁安全。”凌南天待猴率部走后、巫志海回来,便继续分析情况,预测战况,提出战术设想。
“嗯!好计策!”
“对对对!就这么办最好了。”
“娘的,这回,咱们可真要扬名齐鲁大地了。”
“哪里只是扬名齐鲁,是扬名全国乃至全世界!”
“哈哈哈……妙计!”
各级军官闻言,都是全身亢奋,纷纷赞叹。
“那行,现在,我来分工。一、洪武、贺喜各率一个骑兵营,各携带1门重炮、2挺重机枪、3挺轻机枪,马上开拔,分别攻打枣庄及腾州,一夜不停留。巫志海,你也历练历练,不能老呆在卫队里,你也要当将军。所以,你与冯云各率一个步兵营,分别跟进策应洪武、贺喜两部人马,并携电台前往,方便向我报告战况。二、所剩的兵马,晚饭后,随路洋、狗娃、铁牛急行军,绕微山湖西南面山路往北推进,靠向济宁,务须于凌晨三点前到达腾州的西北面山林潜伏起来。三、刘英,领些情报人员,率游言丰兄弟的两个警卫连,乔装潜往济宁一带,现在就走。一旦发现兖州、济南、济宁方向有敌军前来增援枣庄、腾州,马上发报给路洋,以备路洋、狗娃、铁牛立即攻打济宁。然后,你率部相机奔来济宁城外,参与打济宁之战。四、我和小雅、卫队护送我娘慢行,作为后援。”凌南天摆摆手,让各级长官别笑了,并马上作出分工,将所有的将领都派往前线。
他说得很详细,部署得很周密。
“是!”各级军官倏然起身,向凌南天立正敬礼,接令非常爽快,声音也非常大,均是信心十足。
“三少爷,让我们兄弟及两个警卫连留下来陪你和四夫人吧,因为大少爷交代,我们必须保护好四夫人及你。现在,我们一走,将来给大少爷知道,他必然会责罚我们。”游言丰向凌南天敬个礼,却不愿率部出征,并说明理由。
路洋、狗娃、铁牛等人闻言,均是一怔,旋即围了过来。
“不行,你们随同刘主任出征,至于我大哥那里,我自然会向他交代。他是我大哥,而我现在也在替他卖命,所以,他将来不会责罚你们的。”凌南天语气坚决,仍令他们随刘英走。
不远处的林依依,见状,也走过来,站在凌南天的身旁。
“对不起,三少爷,我们只听大少爷的军令。”游言丰却当众顶撞凌南天。
“屁话!你脑入水了?你们既然随同我到凌南天的部队来,就得听凌南天的军令。哼!你敢抗令,本姑娘毙了你。”刘英闻言,火冒三丈,掏枪而出,指向游言丰的侧额。
“刘主任……别别别……”游言志急忙过来相劝,声音颤颤的,霎时间满脸是汗。
“英,算了,让他们兄弟俩回去找我哥吧。我派卫队护送你和情报人员行动。”凌南天见状,怕刘英毙了游言丰之后,会伤了自己与凌霸天之间的和气,便按下刘英的手臂,好言相劝。
未了,他又环视各级军官,高声道:“诸位兄弟,先别忙着走,等游氏兄弟率部走了之后,咱们改变一下计划。这两个人,我感觉不对劲,有异心,可能会向敌军通风报信。所以,咱们的计划必须改变。”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没想到凌南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他们想想,又感觉凌南天的话有道理:否则,游氏兄弟为什么要违抗凌南天的军令呢?
“三少爷……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会有异心呢?我们只是坚决执行大少爷的命令罢了,你……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你让我们兄弟俩回去,又怎么向大少爷交代?你不是不让我们活吧?”游言丰一愣,没想到凌南天会当众这么说他们兄弟俩人,心头很不服气,当即斥责凌南天。
“既然你们兄弟俩随我们到这里来,又不同心,这说明什么?不管如何,我们在你们走了之后会改变计划的。现在,你们给我滚。我不需要你的两个连。滚!”凌南天大怒,朝游言丰兄弟俩大吼了一声。
“这……那……三少爷,你让刘主任毙了我们吧……我们不可能回去的……我们只能跟着四夫人,这是大少爷的严令。”游言丰满脸涨红,结结巴巴地道,竟然以死要胁。
他竟然一手去托刘英的臂膊,让她抬起枪口,指向自己的侧额头。
“扑通……”游言志急急跪倒于凌南天的跟前。
“南天,算了,改让卫队护送刘主任出发吧,就让游连长留下来陪同我们。由青岛至徐州,游连长一路上对娘亲都挺好的,照顾得很周到。娘相信他们没有异心,他们俩人能严格执行霸天的军令,是好事。”林依依心地善良,还真怕游言丰兄弟率部回到凌霸天身边时会被凌霸天责罚,便息事宁人,拉拉凌南天的衣袖,劝说凌南天。
“那行吧,就这么定了。巫志海,划给刘主任60名卫士,给我留下30人。各位集合人马,各到老黄那里领些干粮,就马上动身吧。”凌南天为难地点了点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颜面,还是得给他的母亲一个面,便吩咐众军官抓紧行动。
从军篇 震骇:生父竟非凌大帅
“是!”众军官接令而去。
“三少爷,小心点。我也感觉情况不太对劲。”路洋过来,低声嘱咐凌南天一句。
“三少爷,你仅留下30名卫士,够人手吗?我部拨点人马给你吧?”赵狗娃向凌南天敬个礼,主动请示留下部分兵马给凌南天。
“三少爷,我留在你身边吧?反正有路洋率领部队攻城就行了。”铁牛也请求留下来,留在凌南天身边。
“不用!凌家的卫士,能以一抵百。你们放心地去吧,替我拿下三座城池,就是给我最大的安慰。拿下三座城池,对我的安全才是最大的保证。”凌南天摇了摇头,断然拒绝了赵狗娃的请求。
因为他也知道,赵狗娃这个炮兵团上,目前还是较空的,手上兵马并不多,远远不足于一个团。
其他人越过凌南天,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公,无论如何,你要小心点。”冯云过来,揽住凌南天的肩膀,附耳低语。
刘英一看,心头一阵难受,本来也有话对凌南天说的,见状,便“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游氏兄弟俩耳闻这些剌耳的话,心头很是难受,均是满脸惭愧。
他们不安地侧过头去,不敢与众人的目光对视。
万顷红荷,百里芦荡。
天色渐黑,微山湖畔,花香扑鼻,荷香沁人心脾。
路洋、洪武、贺喜等人,各率兵马走了。
留下来的凌南天、老黄、小雅、林依依等人围坐在一起,点燃一堆柴火。
他们的外围,是凌家的三十名忠诚卫士。
三十名卫士,均是背对着凌南天等人,约距凌南天等人十五步远。
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们漆黑的眼珠,在漆黑的夜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虎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的双手,均是各执一柄“盒炮”,稍有动静,便会开枪,且每人都是神枪手,都能百步穿扬,一击即。
游氏兄弟因为被凌南天训斥了一顿,不敢靠近过来,自觉地率部巡视四周去了。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他们兄弟俩人也是端着面条,闪得远远的,不敢与凌南天、老黄等人坐靠在一起。
“老黄,腾州、枣庄今夜的战斗就要打响了,攻城之战,肯定会有伤亡,而且可能会很惨烈。我部没有救护队,没有医生护士。所以,我想请你率你本部人马,制作些担架,先到枣庄抬抬伤员,掩埋我们即将战死的那些弟兄们的尸体,如果你们体力还支得起的话,再劳烦你们奔往腾州,然后,你们就潜往莲青山,会合猴,好好休息,等我们打下济宁,你们再入城来做饭,再把伤员送到济宁城内的医院里救治。”凌南天忽然语气有些伤感,低声让老黄率部去帮帮忙。
兵员不足,还要连打三座城池。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也只能把炊事连派到疆场上作为救护队了。
“三少爷,跟着你这么好的人,我们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你放心吧,我马上率领炊事连的弟兄们出发。”老黄闻言,心头一阵感动,也是一阵难过。
他赶紧起身,接令率部而去。
“小雅,你去看看我家的卫士们,吩咐他们进一步做好警戒。没有我的命令,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许过来打扰我们母拉话。”林依依待老黄走了之后,便吩咐小雅去外围看看。她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与凌南天商量。
“是,夫人。”小雅心里想着路洋,也没心思与林依依母废话,听林依依这么一说,便起身就走。
“天儿,你长大了,也开始成熟了。你瞧瞧,云儿与英两位好姑娘都喜欢你,娘年纪也大了,你愿意娶她们俩人的哪一个?或者说,两个都娶?娘真有点想抱孙了。”林依依随即低声问凌南天,原来是想凌南天成家立室了。
她家破人亡之后,她很想让凌南天组织起一个新的热闹家庭来。
“娘,孩儿知道。云儿与英,两人都是好姑娘。两人各有各的好,云儿柔情,很会照顾人,照顾孩儿很周到,而且是将门虎女,武双全,她与孩儿的感情是从小到大培养起来的,冯叔叔临终前,我也答应过冯叔叔,一定会一辈照顾云儿的。说实在的,她不在孩儿身边,孩儿有点不知所措。如果有将可用,我不可能派云儿上战场的,留她在我身边,我有一种力量。而英姑娘,虽然与我初相识,但是,她刚强果断,工作能力很强,颇为智勇。”凌南天闻言,颇为有些羞涩,双颊红红的。
火光,他忧郁的眼神澄然一亮,点评了两位好姑娘的容貌与性格,感觉两位姑娘都很好。
“呵呵,那就行了,你把她们俩人都娶了吧。娘也喜欢她们俩人,多生几个小孙,娘替你照顾小孩。”林依依闻言,满脸喜气,灿烂地笑了,宛若一个俏皮的小女孩,还打趣起来。
“可是,娘,孩儿这辈恐怕没有机会让你抱孙了。对不起!娘,我到今天,还会发恶梦,总是梦见我和兰儿洞房、兰儿撞墙溅血的情景,我的心很疼,很内疚,我真的不敢想娶媳妇的事情了……”凌南天澄亮的眼神忽然却灰暗下来,心头一阵酸疼,倏然间便难过落泪。
他泣不成声地向母亲坦露心的苦疼。
“天儿……天儿……不不不,你要放下包袱。唉,娘……唉,娘今天也不怕告诉你,你非凌雄之,你与马兰不是亲兄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的亲爹,便是娘的前夫……”林依依闻言,不由一怔,急急揽过爱于怀,柔声劝慰。
她说着说着,心头也是一疼,便把隐藏心底深处二十年的事情道出来了。
“什么?”凌南天愕然抬头,分开了林依依。
从军篇 林依依的惨痛情事
火光,凌南天满脸泪水,双目瞪得又大又圆。
他忧郁的目光,饱含着愤怒,也透着忧伤。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那美不胜收、芳心善良、一直向佛的娘亲嘴里说出来的。
啊?这算什么?玩笑?
为了安慰我,好让我早点娶媳妇?
抑或是母亲真的偷汉?
如果母亲偷汉是真的,那我凌南天就太悲哀了!
这是娘亲带给我凌南天的耻辱!
这样不知耻的娘亲,我宁愿不要。
父亲凌雄不好吗?
他不帅?没权?没钱?不爱你?
干嘛要让别的男人与你苟合来生我?
凌南天的心非常的震撼,惊骇无比。
霎时间,他浑身颤动,如遭五雷轰顶一般。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呜呜呜呜……”林依依刹那间也是泪流满面,她自己的话,也触动了她心底二十年来的疼。
那份疼如潮水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的心,如巨浪撞礁一般,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头。
她蓦然失声而泣,哽咽难言。
“娘……娘……娘,别哭,你说吧,孩儿能承负任何苦难,任何痛苦……不管结局如何……”凌南天一看把母亲惹哭了,咬咬牙,急忙用衣袖为母亲拭泪,便揽林依依于怀,颤声劝慰。
他都二十岁了,母亲才首次告诉他:凌雄竟非他的亲爹。
凌南天心里一下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一直以来,凌雄不仅带给他荣华富贵,还送他出国留学,而且一直都很疼他。
每次他惹是生非,凌雄都没责备过他,且经常领着他去上门给某些官员、大财主赔礼道歉。
以凌雄昔日的辉煌,能做到这一点,为了他,不时忍辱负重,可见凌雄上多么疼爱凌南天啊!
忽然间,林依依告诉凌南天:他另有亲爹!
这个事实,凌南天如何一下接受得了?
不过,他接受不了归接受不了。
亲娘痛哭,他还是要尽做儿的孝心,赶紧擦干泪水,劝慰娘亲。
“天儿,不是娘有意瞒着你,也不是娘偷汉生下你。实在是,娘有难言之隐,娘亲瞒你二十年,情非得已呀。试想,这种事情,让凌雄知道了,他会放过咱娘儿俩吗?他还会疼你吗?他还会给你荣华富贵吗?他还会送你出国留学吗?你能有今天的辉煌吗?”林依依痛哭一阵,抹抹泪水,转过身,抬起头来。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凌南天,解释她心头的苦衷,又反问凌南天几句。
“娘……那……又是为何?是那个男人强迫你……”凌南天闻言,更是诧异,又感觉很难为情。
但是,他也结结巴巴地启齿问林依依。
因为他的心也有点好奇。
“不!他是娘的前夫,又岂会强迫于我?娘与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象你与冯云一样。只是娘亲命苦,唉……二十年前……”林依依也不再难为情了,事到如今,想想凌雄亦已死,凌家实际上已散,唯自己娘儿俩,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于是,她咬咬银牙,缓缓地向凌南天讲述了二十年前的一段很心酸很痛苦的往事……
山东济南西南部的大峰山,景色宜人,漫山滴翠。
大峰山下,住着林家村。
林依依就是出生于林家村族长林长青的家里。
她的母亲戴玉芳,也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
林长青虽然是族长,但从不欺负族人,反而领着一村男女老少,以种茶贩茶为生。
他只娶妻戴玉芳一人,没有纳妾,夫妻恩爱。
林长青生下林德德与林依依之后,视一双儿女为掌上明珠,待林氏兄姐稍稍长大,他便送一双儿女上私塾。
私塾里有位小才林伯仲,出身贫寒,但是,他长相标致,聪明伶俐,学业很好,心地也很善良,常常助人为乐。
林依依很佩服他,尤其是羡慕他吟风弄月时的风采。
小时候,她是佩服他,常常与他在一起玩。
渐渐地,两人长大了,她也就爱上了林伯仲。
那时候,辛亥革命已爆发多年,社会却是动荡不安。
林伯仲当然也无秀才、举人可考了。
他长大之后,便也断了学业,随林家村的人,一起上山种茶,下山贩茶。
林长青夫妇知道爱女的心思,也不嫌林伯仲贫寒,便纳林伯仲为上门婿。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林依依的哥哥林德德偷偷地跑去从军了,听说是参加了革命,之后便没了音讯。
林德德是生是死,至今无人知晓。
林长青也想在自己百年之后,有个好女婿来为自己披麻戴孝,每年的清明节,也有个男陪着林依依来给自己上坟。
新婚夫妇,自然恩爱。
一日,两人上山茶。
大峰山的名泉幽谷,潺潺流水,在林依依与林伯仲牵手的脚下,一一而过。
两人边采茶,边嘻嘻哈哈,快乐无比。
黄昏日落,红霞似火。
林氏夫妇各提一篮茶,随乡民们一起下山。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可当他们走至山脚的时候,忽然由西南方向传来一阵惊心的马蹄声,似乎不止一匹马。
“不好了,马贼来了……快跑呀!”有经验的乡民,一听便知咋回事,纷纷呼喊,纷纷快跑,东跑西散。
“别乱跑,上山,快上山!唯有上山,才能避难!”林伯仲很聪明,赶紧指挥乡民上山,他还把林依依推了推。
“啊呀……”便在他推开林依依的时候,那帮马贼疾冲而至,为首之人一刀挥下,林伯仲惨叫一声,脖被抹了一刀,侧倒于山边的草丛。
鲜血登时染红了花草。
从军篇 马兰非亲妹
“伯仲……呜呼……伯仲……”林依依不顾危险,转身猛地扑向林伯仲,扑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咽喉。
她眼望林伯仲的惨状,不由失声而泣,痛不欲生,悲愤异常,心疼如绞。
她捂着林伯仲的咽喉,却捂不住他断喉溅喷的血。
霎时间,她便被林伯仲的鲜血,染红了花裙。
林伯仲咽喉已断,张张嘴,已不能说话。
但是,瞬息之间,他却用尽全力,又推翻了林依依。
因为他翻着白眼、即将合目的时候,朦朦胧胧地看到那名马贼首领,又挥刀劈向林依依。
“咔嚓……”那名马贼首领再度挥刀下劈,没劈到林依依,却将林伯仲拦腰劈断。
林伯仲断骨碎骨之声,极其剌耳。
他咽喉已破,无声惨死,却蓦睁眼,死不瞑目。
“伯仲……伯仲……呜呜呜……”林依依翻身侧滚,眼望林伯仲尸分两半,不由心伤欲裂,眼前发黑,差点晕厥。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一阵腹疼,裤脚有血滑流。
她急急捂住了腹部,止住了哭声。
她的腹内,有她刚刚怀上的她与林伯仲的骨血。
这点骨血,便是后来的凌南天。
“哈哈哈……美人来的呀?哈哈哈……好!老不杀你,老纳你为妾,给你荣华富贵,补偿你的兄弟之死。”马贼首领色色地瞟了一眼仰天而躺的、俏脸苍白如雪的林依依,一阵大笑。
他误以为惨死的林伯仲是林依依的亲兄弟,所以,他承诺补偿林依依以荣华富贵。
他飞跃下马,一把抱起发晕泛黑的林依依,又飞奔上马,策马而去。
他的马队也便不再残杀乡民,策马随他扬尘而去。
这名马贼首领便是凌雄。
凌雄被林依依的美貌迷住了。
他抱着林依依,看她裤脚有血,以为她擦伤了或是刚才他杀林伯仲的时候,她碰到石头碰伤了。
凌雄便赶紧策马进城,在济南城找来一名郎,给林依依止血看病。
当然,他不便停留于室内。
他还算是尊重郎的。
林依依便相机低声告诉郎,千万要保住她腹的胎儿,千万别将她的伤情告诉凌雄。
她机智地恐吓郎,如果郎泄露她腹部的胎儿受伤,凌雄一定会杀害郎全家灭口。
那郎吓得要死,慌忙把脉,并给林依依熬药,保住了她的胎儿。
凌雄没有为难郎,也没有为难林依依,待林依依病一好,便纳林依依为妾,带她上了梁山,也带走了那名郎。
那名郎,便是后来凌家的御用大夫贺郎。
凌雄水泊梁山,占山为王。
凌雄长得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虽然凶残,却是豪爽。
新婚之夜,他也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起床,他又要匆匆忙忙地率部下山打仗,因醉酒度新婚之夜,他也想不起来昨夜是否与林依依做那事。
炮声轰隆,他更顾不上验证林依依臀下是否有血迹?
所以,他一直没留意林依依是怀有身孕嫁与他的,也无感觉到林依依与他并不是初夜。
后来,林依依便顺利生下了凌南天。
所以,马兰确非凌南天的亲妹妹。
冯毅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助凌雄始终稳坐梁山的头把交把,也无军阀可以攻克这处要塞。
后来军阀混战,各路军阀都上梁山拉拢凌雄。
凌雄后来便投了西北军。
连年东征西战,他成了西北军的一名悍将,且占据了古城,长达十年之久。
无人可以撼动其地位,也无人能强抢古城这个兵家必争之地,凌雄让林依依、凌南天在古城过了十年的幸福生活。
或许凌南天在娘胎的时候,就知道生父惨死于养父之手,而养父又那么疼他。
这是一种天生的爱恨交织,情仇纠葛。
所以,凌南天的眼睛,于华贵之总是有那么一丝忧郁。
林依依的心一直是很疼的,想过死,却又舍不得死,因为她腹有她与林伯仲的爱情结晶。
她想过逃。
可是,她的身前跟后,都是凌雄派来保卫、也是看管她的卫队。
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终日以泪洗脸,常常深夜痛哭。
她怀念林伯仲,怀念她与前夫的恩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吟风弄月的快乐岁月。
为了讨林依依欢心,富贵后的凌雄常常送金银珠宝给林依依,甚至将很多存款都转到她的名下。
为了让林依依欢笑,凌雄还派卫队护送林依依回家省亲,护送林依依回家的自然是凌雄的亲信副官冯毅,后来又换成了路洋。
林依依初次回到大峰山下的林家村,却不敢去拜祭林伯仲之墓,生怕被冯毅或路洋发现林伯仲是她的前夫,到头来害了她的爱凌南天。
她的父母林长青、戴玉芳都因伤心儿失踪、女婿惨死、爱女生死不明而变得白发苍苍。
双亲各自的双眼都几乎哭瞎了。
幸好,往常林伯仲从不欺负乡民。
当林氏夫妇年迈无依之时,是乡民们供养着他们俩人。
但是,林伯仲的父母因为伤心爱惨逝,没多久便因伤心过度,也病逝了。
林依依风光归来,怀抱婴孩,也带回了很多粮食、一捆捆的银元,让林氏老夫妇惊骇无比,也让当地村民震撼无比。
很多人在林依依的背后指指点点,骂她犯贱,骂她害死了林伯仲,指责她是一脸的克夫相。
林依依看着苍老的父母,听着那些指指点点的话语,又想到连林伯仲父母临终前的面也没见上,不由伤心欲绝,悲愤交加,难过异常,真想一死了之。
可是,当林依依看着怀的凌南天那双忧郁的眼睛时,她又便狠下心来,决定从此留在凌家。
从军篇 漫长的二十年屈辱史
林依依虽然怀抱年幼爱,留在了凌家,相伴凌雄,继续做他的小妾。
但是,她的心已经死了,已经系在林伯仲的坟墓里了。
每天晚上,她躺在凌雄身旁,便似一只木偶一样,任由凌雄搂抱亲吻揉抚,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但是,她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倾城倾国。
她纵然没有任何反应,在凌雄的眼,一样也是千种风情,万般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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