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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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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天一怔,也是愕然地望着冯毅。
他不属于真正的的武林人,也难以理解武林人的感受。
他的心思,便如冯云的话那样。
“这个田尚武是死要面的人。你看不出来吗?刚才,他已经输了,但是,他找了借口来搪塞你,又找了借口,想重新挽回面,所以,才提出明天继续较量。咱们现在惹了事,又还得在海上漂泊几天,才能到青岛。而青岛又是日军的占领区。如果你明天继续赢他,让他继续没面,那么,接下来,咱们不仅在海上在船上要受他的气,恐怕到了青岛,还得受他的气。说不定,咱们还真会惹来杀身之祸。现在,不是咱们逞强的时候。你明天佯输给他,给他一个面,让他心里感激你,帮你消了这件案,或者咱们在船上、经过青岛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些关照。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刚才所杀的那几名杀手恐怕是先锋人马,这条船上恐怕还有其他杀手在。咱们不是怕死,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回古城,只要看到令尊令堂,至于什么面、什么仇恨,以后再算也不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冯毅是老军人、老副官出身,跟着凌雄应酬无数、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察颜观色,刚才看出了田尚武的内心世界,分析一通,提醒凌南天。
风流篇 冷艳女郎
“好!师父说得在理……”凌南天恍然大悟,想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但是,他神情有些沮丧。
他也是少年人,也有好胜之心,而且还是凌家的三少爷、凌少帅,要他当着很多人的颜面,刻意去输给另外一个人,心里也不舒服。
但是,在师父面前,在道理面前,他又不得不答应。
“还有,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时候,我们在回国、回家的途,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除了我们的性命受到威胁之外,其他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忍让。因为,我们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家,尽早见到令尊、令堂和凌家军。在这个时候,钱财不重要,面不重要,反正身外之物都不重要。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能回到古城,才能知道家里的事情。”冯毅见今天凌南天很柔顺、很乖巧、很听话,不由分外高兴,越说越带劲,教训的味道越来越浓,他开始真正象一位长者,象一位师父了。
以前,他虽然是“师父”、凌家军的总教头,但是,他从不敢多说凌家的几位少爷一句。
因为凌家的少爷才是主,他是随从。
因为他以前是凌雄的副官,他习惯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信条,他习惯了听凌家的人的指挥。
今天,也就在刚才,在甲板上,他领悟了一番道理,就是作为师父,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的徒弟,该骂就得骂,该打的还是要打。
不打不骂,往后凌南天怎么会有出息呢?不能让凌南天再象以前那样“胡作非为”了。
“是!师父!”凌南天听他一番长篇大论,虽然感觉有些道理,但是,听得时间长了,却听得头皮发麻了。
不过,他听到“家里的事情”,又感到心头一阵沉重。
他木讷地点了点头。
“还有……”冯毅见状,还想说些什么。
“咚咚咚……凌少帅,开门呀!”便在此时,房门响了,房门外响起了田尚武的声音。
冯云急急去开房门,但见田尚武领着几个日军士兵,站立于房门外。
“少帅,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新的房间。请随我来!”田尚武没搭理冯氏父女,他可能能感觉得出他们父女俩是随从。
他站在房门边,便向凌南天打招呼,语气随和了许多,尊称凌南天为“少帅”。难得是,作为日本人,日军少佐衔级的军官,竟然还能亲自为凌南天服务。
纵然凌南天是什么“少帅”,也只不过是弱势的少帅。
而且,似乎在与凌南天分开的短短时间里,他从背后又对凌南天多了一些不解。
“谢谢!”凌南天年纪青青,被人哄惯了,被人捧惯了,此时闻言,倒是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再听冯毅罗罗嗦嗦了,便赶紧转身,走向房门。
他与田尚武并肩走在走廊上。
“爹,你真行!摸人心思真准。走,一起去看看三少爷的新客房。”冯云俏皮地竖起拇指,称赞父亲看人看得准。
她乐呵呵地拉起父亲的手,跟着走出了房门。
冯毅却摇了摇头,脸色凝重,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怕凌南天被田尚武所图所利用,因为凌南天还年轻,才二十岁,还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年,因为他从来听的都是好话,吃的都是好米,用的都是好东西,没有吃过苦头。
“凭什么要让老腾出房间来让给别人住?凭什么?老没钱吗?老没交钱吗?你们还要多少,老补给你们。娘的,竟然要老让出房间来?什么世道啊?”
由冯毅的房间走出来,经走廊往船尾方向走十五米左右,便来到了田尚武给凌南天安排的“新房”、让别的客人腾出来给凌南天住的“新客房”。
这间所为谓的“新客房”原来的那个客人可不服气了,大吵大嚷。
刹那间,也就在田尚武陪着凌南天来到“新房”之前的时候,凡是房门朝走廊的门全打开了,附近、隔壁房间的客人纷纷走出房门,来到走廊上看热闹。
可是,这些各国的客人、商人、买办看到走廊里还有日本军官和士兵在,几名士兵还亮着明晃晃的剌刀,便又纷纷退后几步,不敢靠太前去。
吵吵嚷嚷的那客人,年纪也不大,年约三十岁许,上唇留着小胡,脸上很多肉,身材高大肥壮,穿着吊带裤,上身是洁白衬衣。
他叼着一支雪茄烟,腾云吐雾,甚是嚣张。
看样,他也是有身份、地位上流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在日本人面前如此狂妄。
他的身旁站立着一位穿着摇摆迷你裙、烫着温柔发卷、露着香肩的妩媚女郎。
她气质冷艳,正怔怔地望着他。
他的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
凌南天随田尚武走到围观人群外围,望了一眼那个女郎,身便打了一个冷颤,感觉身体内的热血开始又沸腾了。
“真美!少爷泡定她了。”以前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他心头涌动着春潮,暗想:呆会,少爷得想法问清她的住址、联系方式。这么美的可人儿,少爷不泡她,岂不可惜?男人为什么活着?不就是为美女而活吗?少男不风流,老大吐伤悲啊!反正少爷这辈没什么干,多泡几个姑娘玩玩,才不虚度人生啊!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位美貌女郎的胸脯看。
望着那高高隆起的峰峦、玲珑的曲线、露出裙外的那双美长腿,凌南天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裤档在心思发生变化的瞬息之间,便鼓了起来。
各国的客人远远地观望,也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的都是英语或是法语或是德语。
当,也有一些国人。
但是,这些观看的国人,没有吭声。
或许,他们在日本人面前忍气吞声习惯了。
风流篇 被摆一刀
“死肥猪,就要让你腾出房来。”冯云挤上前去,扬指就要怒骂这个客人,想替凌南天出这口气。
可是,瞬息之间,她的小嘴给冯毅捂住了。
她只好把这话骂在心里。
冯毅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他知道爱女爱凌南天胜过爱自己,只要她维护凌南天,性便会冲动起来。所以,他此时紧张地控制着冯云。
他心里固守着刚才自己讲的那些道理:平安回古城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能见到凌府人,才能心安。
“吵什么?在我们大日本的邮轮上,比的不是钱,是地位,懂吗?说明白点,比的就是政治地位。”田尚武分开人群,走到这位客人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肥肉脸,讥讽地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的话语却象一把犀利的刀,狠狠地扎向这个肥胖的年轻人。
“少佐阁下,我张劲松没地位吗?我老爸可是上海市警察局局长张超力。你打听一下,他是不是经常与你们的驻上海领事馆的领事在一起?再说,这条船也不是你说了算,少爷去找船长论理去。哼!”岂料,这个客人还真不服气,就是不服气。
他还真是有来头,背后还有大树遮阴。
他竟然狂妄到在田尚武的面前自爆姓名和家世,显示他的老与日本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他的意思是,他可以不给田尚武面。
他说罢,转身就要走,要走向走廊的另一头,然后下船舱里找船长论理去。
“张公,令尊是上海市的警察局局长,有身份,有地位。这没错。可是,他与古城市的凌大帅比起来,那又是谁的地位高?再说了,住在这里大套房的客人,哪个地位不高的?我查了房客的名单,这里就数你一帮人地位最低了。要不,你让你表妹的套房让出来?她的地位可没你的高了吧?”田尚武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讲道理摆事实,在各国的客人面前,显示他很有风度。
他探手按在张劲松的肩膀上,按住张劲松,不让张劲松走,还扳转张劲松的身,让张劲松转身过来,面对自己。
然后,他又指指身边的凌南天,又道:“让你让出客房的便是凌大帅的三少爷,也就是这位凌南天凌少帅。”
众人的目光“唰”地聚焦于凌南天的脸上,几乎同时异口同声地发出“哦”地一声,全是恍然大悟的样。
他们眼望凌南天,但见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气质,富贵雍容,身材修长,白白净净,西装革履,挺俊的。
特别是凌南天忧郁的眼神尤其吸引人。
冯氏父女蓦然呆住了,没想到田尚武会如此当众介绍凌南天的身份,这不是挑拨离间吗?这不是让国人与国人结仇吗?这个田尚武,表面斯斯,实际上却是十足十的大混蛋!大奸贼!
上当了!
日本人真是狡猾,在这样的一艘船上,也要给国人内部制造矛盾。
这个田尚武,一表斯,其实是一匹豺狼。
凌南天倏然脸红,忧郁漂亮的眼神蓦然愤怒起来,瞳孔放大,似要喷火,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他虽然是执绔少爷,但是,他也是大学生,也是留学生,也是有化的人,更是有身份的人,此时如此被田尚武摆了一刀,心头受伤了。
冯毅反应甚快,虽然心头恼火,但是,他年纪大,阅历深,强忍住了。
他伸手握住了凌南天的拳头。
张劲松望望凌南天,傻眼了:自己的父亲张超力怎么能与凌雄的地位比?人家可是一方诸侯,而自己的父亲不过是某一方诸侯下面的一粒棋。
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他霎时间张大嘴巴,僵着口形,说不出话。
“表哥,我们走。换个房间来住,又不会死人的。咱们不要与这个汉奸卖国贼一般见识。”那个冷艳女郎朱唇轻启,劝说张劲松一句,便拉拉他的臂膊,转身就走。
她言语很轻,声音很低,但是,在在场的国人听来,在凌南天与冯氏父女听来,却尤其剌耳,更似一记闷棍,凶狠地击敲在凌南天的脑颅上。
“轰……”
凌南天听了这句话,登时脑轰耳鸣,身摇摇晃晃。
太难受了!
他刚刚看到这个美丽女郎的时候,还想着如何泡到她,以后有机会把她弄倒。
没想到就几分钟的事,她反把他当成“卖国贼”、“汉奸”了,也就是说凌家有与日本人勾结的嫌疑了。
此言一出,现在连泡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她都把凌南天当成“卖国贼”了。
而她说这句话,则显示她很有爱国心的人了。
可能在她心,如果凌家不是“卖国贼”,不是与日本人有“默契”、有“交易”的话,眼前的这个日军少佐如何能如此卖力地为凌南天服务?
冯云闻言,怒火烧,怒目而视那个女郎,张嘴欲骂,却又被冯毅捂住了嘴。
倏然间,她耳边响起了冯毅低沉的声音:“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家,其他的事,如果要计较的话,也要放到以后再说。”
“哈哈哈……”人群轰笑而散,各自回房了。
“砰砰砰……”那么多房间关上房门,响声不断,震耳欲聋。在凌南天听来,这种声音就好象在打他的耳光。
他感觉脸好烫。
“少帅,请!”田尚武侧头阴阳怪气地望着凌南天,用手指指新客房,又摆了一个礼貌的“请”手势。
风流篇 怒极反笑
凌南天此时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血红,咬牙切齿,两只拳头扼得“格格”直响,气得肺都要炸了,真想瞬间击杀田尚武,打烂他的狗头。
他心里暗骂田尚武十八代祖宗,心里使劲狠草田尚武家十八代以来的女人,连田家奶奶的老奶奶的奶奶也不放过。
冯毅赶紧一手握着冯云的手,又一手搭向凌南天的肩膀,五指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捏了捏,示意他别冲动,要忍!提醒他平安回古城、看到爹娘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少帅,请!”田尚武看出了凌南天表情的变化,却也不惧,他依然皮笑肉不笑地邀请凌南天进“新客房”。
他心里暗道:这是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邮轮上,你武功再好也无用,你老是军阀又怎么样?他远在国的原地带,这里是大海。我只要一声号令,我的士兵们便可以开枪毙了你。
哼!我就是要玩死你!
什么凌少帅?
狗屁!
你们国人在我眼全是狗屁!
不过,我要慢慢玩死你。
玩死你太快,我就没有乐趣了。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武功、身份、家世与我相当的年青人给我玩弄啊!
现在,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玩国人取乐,那才是最高级的取乐。
嘿嘿!
他心里在阴险地冷笑着,很是得意。
“谢谢少佐阁下。晚安!”凌南天的肩膀被冯毅一按一捏,稍为镇定下来,勉强朝田尚武一笑,便分开冯毅的手,走进“新客房”内,然后又返身对田尚武道了一声,委宛逐客。
他怕时间一长,怕再遭到田尚武戏弄的情况下,会忍不住出手,会坏了“平安回家”的大事。
“好!少帅晚安!好好休息。明天一战,地点可是在很宽敞的俱乐部里,到时候我的空手道会与柔术结合得很好。少帅可得用心应付啊!哈哈!好了,为让少帅省心安睡,我派四名士兵分别在你的窗口、房门口站岗,免得有人叨扰你。”田尚武满脸笑容,眼神很阴暗,明里关心凌南天、提醒凌南天,实是想让凌南天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把体力消耗掉。
如此这般,明天的较量,凌南天肯定就会输给他了。
同时,为怕凌南天也向功夫高手请教武术狠招,他又出毒计:派几名日军士兵在凌南天的房间外面站岗,明里是好心想让凌南天睡个好觉,实是监视他,不让凌南天随便乱走。
这个道貌岸然的田尚武,毕竟从军多年,手段既阴也狠且毒,心思很是缜密。
他为了明天能当众打败凌南天,提高他在日军的威信,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竟然使出了多种手段来扰乱凌南天的心神,败坏凌南天的名誉。
“晚安!少佐阁下慢走!明天见!”凌南天怒极而笑,忽然满脸笑容起来,又很有礼貌地相送田尚武出门。
田尚武一怔,想再想什么计策来戏弄凌南天,可是一时想不出,人家又下了逐客令,于是便朝凌南天欠欠身,转身而去。
“八嘎……怎么回事?他怎么忽然笑起来了?难道这只国猪以为我在真心关照他?他刚才不是挺恼火的吗?怎么回事?难道我演戏演得太逼真了?他被彻底感动了?坏事了。不行,我得去请犬养太郎、犬养次郎兄弟,商议看看如何破凌南天凌厉的腿功之术?”田尚武领着几名日军士兵走了一会,忽然心烦起来。
他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凌南天送他出房门的那个笑容,弄不明白凌南天为何会忽然笑得如此好看。
他怕凌南天房门一关便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体力。
他想:自己本来就不是凌南天的对手,凌南天体力明天又够充沛的话,那么,自己就更不是凌南天的对手了。
他想来想去,感觉不妥,便走向三楼,走向俱乐部,找日本空手道高手犬养太郎兄弟请教去了。
其实,此时的凌南天只是怒极反笑,并无他意。他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美食、不用多动脑筋的少爷,并无什么城府和心计。
“咚咚咚……娘的,小日本,少爷有朝一日,一定要宰了你。”凌南天送走田尚武,待冯氏父女进房之后,便关上房门,握着拳头,在墙壁上擂了几拳。
“少爷,别这样,别伤着自己的拳头,明天还要打豺狼的。”冯云心头一疼,急急上前去拉凌南天的手臂,不让他再用拳擂墙,柔声相劝。
她又双手捧起凌南天的拳头来看,待看到并无伤痕时,再紧紧地将他的拳搂入自己的怀,还埋下头来,将脸颊贴在他的拳头上,洋溢着关爱与柔情。
她把他的拳头刚好搂在她两座小山峰之间。
拳头两侧便是软绵绵的峰峦,瞬间软化了凌南天的拳头,也软化了他的愤怒与怨气。
他合上眼睛,仰起头来,长长地舒一口气。
他心头的怒火融化在软绵绵的峰恋之了。
风流篇 彻夜难眠
“南天,你今晚好样的。你打赢了一场心理战。好样的!明天继续打好心理战,让那个斯败类赢。暂时让小日本得意忘形一下。咱们回国,还有机会教训小日本的。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了,相信你爹、你娘此时此刻也在牵挂着你,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回到家,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团聚。好了,云儿,咱爷俩回房去,让南天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冯毅见状,过来分开冯云与凌南天,竖指称赞凌南天,耐心劝导,语重心长,然后,便拉着冯云离开凌南天的房间。
他顺手带上了房门。
“唉……”凌南天少见地长叹了一声。
他疲惫地仰躺在床,合上双目,眼前却浮现出田飞燕那娇美的倩影,还有她勾魂动魄的香吻。
他摸摸裤档,倏然间,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冷艳美丽、烫着微卷发型的女郎。
他探手抓过枕头,搂入怀,侧身过来,嘴边泛笑,似乎搂着这个软绵绵的枕头便似搂着那位冷艳女郎一样。
“哎呀……”岂料,他侧身的刹那间,腰勒间给一件硬东西顶了一下。
他复仰躺着,伸手摸摸腰间,掏出了那把黄金手枪。
倏然间,他神经质般地从床里跃坐起来。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大哥要杀我?还是大哥遇险、手枪被人抢了,然后那人拿着大哥的手枪来杀我,再故意嫁祸给大哥?以便我回到家里,好与大哥相互猜疑、相互残杀?古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家有变吗?爹身体好吗?娘亲怎么样啦?凌家军参战了没有?部队有损伤吗?”他把黄金手枪从左手放到右手,又从右手把黄金手枪放回左手,眼望手枪,思绪忍不住飘飞起来,飞到了古城,飞到了凌府,飞到了家人身旁。
凌雄、凌霸天、凌向天、林依依(凌南天的母亲)等人的身影、面孔,一一从他的眼前掠过,他们的音容笑貌和蔼可亲,却又让凌南天如此牵挂。
在此之前,他没怎么样牵挂过家里人。
有时,他能想起的,也就是他的娘亲林依依。
反正家里人有吃有穿的,不愁钱不愁生活,又有数万凌家军保护,用不着他担心牵挂。
他满怀心思去践行他“少男不风流,老大吐伤悲”的人生信条就是了。
哪曾有过今夜的纠结呀?
如果没听到原大战的消息。
他可能此时还会继续想着那位冷艳女郎,或者还在东京与田飞燕相拥着在被窝里温馨。
可是,一场原大战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搅乱了他原本纯净的心灵,使他从无忧无虑之开始向有忧有虑地过渡。还有,他今天差点惨遭暗害,冯毅语重心长的话,田尚武的阴险狡诈。
更有那位冷艳女郎骂他是“卖国贼”、当他是“汉奸”的那番话,此时又在耳边响起。
一把黄金手枪搅动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美人、暗杀、回家、爹娘、兄弟等种种事情不时在他脑海浮光掠影。
心情复杂得让他握着手枪,辗转反侧,时而紧搂着枕头,时而又将枕头抛开,久久难以入眠,难以平静。
波涛汹涌,月亮倒影,海面反光。
张劲松和那个冷艳女郎、几名随从人员气呼呼地上了邮轮的三楼,又绕道俱乐部而下楼。
他们从楼梯口往下看,看看二楼走廊似乎没什么人了,便又再回二楼。
他们走向凌南天房间的隔壁房间,这间房间也是一个大套房,便是那个冷艳女郎住的。
这伙人共开了两间大套房,还有几间小房间。两个大套房,一间是给张劲松住的,一间是给冷艳女郎住的,几个小房间是给他们的随从住的。
虽然张劲松的大套房“让”给凌南天住了,但是,那个冷艳女郎的房间还在他们的手,还是冷艳女郎在继续住。
此时,他们走到冷艳女郎的房间门口,却看到隔壁凌南天房间的房门前竟然站立着两个持枪的日军士兵,剌刀锃亮,分外耀眼,不由又是一阵愕然,也对凌南天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个个心里又暗骂凌南天果然是汉奸、卖国贼、日本人的孙。
两名持枪的日本士兵,屹立不动,目不斜视,依然挺胸而站,很守军纪。只要无人来惹凌南天,或是凌南天不出房门,他们就不动。他们也明白,只要他们在站岗,肯定无人敢随便来惹事。在他们的心目,大日本帝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谁见谁怕。
“啪!娘的,黄冰他们几个人,真是吃屎拉饭的垃圾饭桶,四个人拿着枪,又是在忽然袭击的情况下,不仅杀不了赤手空拳的凌南天,而且还给凌南天给打死了。娘的,黄冰四个人真是白痴,难怪死了之后会被小日本抛到大海里喂王八。”张劲松一进房间,便一拍桌,怒骂刚才行剌凌南天的四名杀手。
他的几名随从看到他如此漫骂执行任务而战死的黄冰几个人,个个都是面面相觑,冷汗直冒,皆怕张劲松会派他们去送死。
风流篇 美女特工
“少帮主,怎么办?今夜恐怕再无机会下手暗杀凌南天了。看他与田尚武的交情,这几天在船上,我们也没什么机会下手了。你看看,田尚武竟然还派兵给他站岗,甚是重视他的安全。哪,你再看看窗口外,凌南天房间的窗口外还站着两名日军士兵。他的房间前后都有人替他警戒呀。娘的,什么世道呀?他在国是少帅,跑到小日本这里来,还是他娘的少帅,连小日本也乖乖地服侍他。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其一名随从进房后便到窗口前,观望一下窗外,看看有无人跟踪或是窃听,然后又回身对张劲松道。
他本是张劲松的几名随从最机灵的一个,但是,他说着说着,自己的脑袋也闹糊涂了。
“啪!……呼呼呼……”张劲松又拍了一下桌,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粗重地喘息。
“黄公,休息一下,静一静。现在,我先给你讲讲我们蓝衣社的宗旨,希望你们上海青龙帮能早日加盟我们蓝衣社,为党国效力。”冷艳女郎见状,便走到张劲松身旁的椅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她这一翘二郎腿,她的裙自然两边分开,露出了雪白修长、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大腿。
她语气柔和,有些嗲声嗲气的,明亮的大眼睛如水柔情,长长的眨毛朝张劲松眨了一下。
但是,她却称呼张劲松为“黄公”。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便是傍晚时分行剌凌南天的那四名杀手的顶头上司、上海青龙帮的少帮主。
他的真实姓名并不叫张劲松。
刚才“让”套房给凌南天时,狂妄作态也不过是演戏。
“……”黄公张嘴想什么,但看着冷艳女郎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不由又咽了咽口水,可能是被口水噎了一下,竟然张嘴无声,说不出话来。
他忽感一阵热血沸腾,双腿哆嗦了一下,身体里有一种冲动,产生一种渴望。
他的脑海里出现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他今夜将搂着冷艳女郎入睡,美美的,很舒服……
梦幻般的感觉从他脑海里一掠而过,刹那间,他裤档内的那根棍,倏然充血,硬邦邦地翘了起来,身体难受起来。
和冷艳女郎相拥而睡的梦,渐渐取代了他图谋杀害凌南天的计划。
他的几个随从打手见状,急急扶着他坐到冷艳女郎身旁的那个坐椅上去。
“蓝衣社是我们党内具有理想主义刻苦清廉的人士发起成立的,我们的长远目标是克服日本入侵危机、制止我党腐化堕落。我们的近期目标是‘削藩’,以统一国家、重整军备以抗战、禁烟、反腐败、复兴农村。”冷艳女郎侧目而视黄公一眼,妩媚一笑,朱唇皓齿,便讲述蓝衣社的情况。
她竟然是国民党的美女特工。
她的一颦一笑,都荡人心魄,很让男人丢魂。
“是!哦!好!”黄公眼望她妖冶的笑容,又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耳朵里也不知听到什么,便连连点头。
他感觉他的裤档有点湿了。
他的几个随从有一个较为机灵点的汉,掏出一盒香烟,朝其他几个人招手,便推开通往阳台的门,意思是出去抽口烟。
实际上,他让黄公找个机会与冷艳女郎亲热一下。
他怕黄公把棍给憋闷坏了。
几名随从走到阳台,顺手把阳台的门关上了。
黄公看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与冷艳女郎两个人了,便颤颤地伸手出来,去摸冷艳女郎的柔嫩纤手。
“呵呵,黄公,你累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喝。”冷艳女郎看出他眼神的异样,机灵地缩回了手,起身就走,走向茶几,去给他倒水。
“哦,我不累,不累,不渴……你……你坐,你坐,郭小……姐,哦,妙妙,你……你继续讲……继续讲……呼……”黄公胖乎乎的脸蛋流着汗,双目血红,身体内激情澎湃,脑袋有些迷糊,欲站起来去追冷艳女郎,呼吸很是粗重,说话结结巴巴。
但是,他刚站起身来,他裤档里的那根棍忽然一股激流喷薄而出,把身体里最好的营养激射在他的裤衩里,粘粘糊糊的,裤头即时升腾起一阵骚味。
倏然间,他双腿无力,浑身乱颤,舒服地长长地方吐了口气。
他双腿一软,又坐回坐椅上了。
他仰着头,闭上眼睛,再舒一口气,感觉全身轻松,仿佛躺在床里一般,又似梦游一样。
风流篇 招揽打手
“削藩会引发一时的内乱,这个,我们料到了。所以,当时我社领袖向委员长提出削藩的建议时,便拿出当年康熙削藩引发吴三桂作乱的例来提醒他。今天的原大战只是暂时的,最终,我们党会平定内乱的。”原来冷艳女郎名叫郭妙妙。她一边倒水一边侧目而视黄公的样,又气又好笑,心头也有些恼火,却无声浅笑一下,便端着一杯水回到座位上。
“哦……哦……”黄公闭着眼睛,应付了一句,仍不知道郭妙妙在说什么。
“我们争取在十年内,通过反贪、锄奸、整顿党的混乱与软弱,重塑我党作为革命党的形象和灵魂,将外国势力全部踢出国去,重振民族声威,复兴华。现在,委员长亲自为我们蓝衣社拟定了宗旨,就是革新教育、开发实业、调剂劳资、统制工商、平均地权、扶助耕农、唤起民众、注重道德、崇尚礼仪、创造武力、夭志劳动、誓服兵役、恢复领土、还我主权。你看,我们的目标是长短结合,既宏伟也具体。如果黄公和令尊一起,率青龙帮的弟兄加盟我们蓝衣社,将会大有作为。将来,我们党彻底踢走了外国势力、列强,实现民族统一,收复疆土之后,你们就是功臣,就是将相,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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