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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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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伏于走廊,微微抬头望去:但见凌南天房缓步出来两个带着帽的蒙面人,各自伸出一手,各抓在凌南天与冯云的肩膀往房间内一拉。
“咣咣……啊呀……扑通……扑通……砰……”
凌南天与冯云二人似乎被拉得趴倒进房间里,摔得很响。似乎摔着头了,传来了惨叫声。
接着,房门关上了。
“坏事了,少爷与云儿的命……”冯毅吓得满头是汗,双目血红,急跃起身,扑向凌南天的房门。
可是,房门关上了。
他耳朵贴在房门上,双手摸摸自己的腰身,又气又急,因为上船需要搜身,他没带任何武器。
没有刀,也没有枪。
没有武器,怎么救人?
“啊呀……砰……当当……”他刚习惯地摸摸自己的腰身,便听到房里面又传来微弱的惨叫声。
“娘的!救人要紧。老豁出去了。”冯毅心头一紧,老泪浊流,吓哭了。
里面被人威胁、生命危险的可是他的女儿与少主人啊。
他再也顾不上许多了,抬脚对着房门狠踹一脚。
“咔嚓……”房门被踹开了,传来门栓断裂之声。
冯毅破门而入。
冯云正背对着他,蓦听得有人破门而入,便反手一拳,倏然转身,又抬脚踹向冯毅腹部。
“云儿,是爹!”冯毅抬肘一格,挡住冯云反击来的一拳,低沉地喝了一句。
“爹,是你?有没有人暗算你?”冯云转身刹那间,发现破门而入的却是冯毅,不由一阵愕然,急急收脚,紧张惊问。她汗流满面,神色惶恐不安。
“这……怎么回事?”冯毅身材高大,个高冯云一个头,居高临下而望,发现冯云背后躺着两个蒙面人,血水染红了他的蒙面巾,均是头颅有破洞,血浆潺潺。
对面靠阳台的窗户,玻璃破碎,穿了一个大洞,凌南天就站在窗口前,双手握拳,一副气呼呼的样。他的脚下,也躺着一个蒙面人的尸体,血水染红了凌南天的皮鞋。
“爹,你没事吧?有没有人跟踪你?”冯云此时似乎镇定了很多,探头出去,看看走廊里没有人影,又把房门关上,低声问冯毅。
“没有,你们……快说说咋回事?爹急死了。”冯毅摇了摇头,满头大汗,急不可奈地反问冯云。
“哦,是这样的……”冯云急道遇险详情……
刚才,她与凌南天牵手回凌南天的房间,刚到房门前,发现房门已被人打开,房门里面站着两个蒙面人,各握手枪指着他们的额头。
冯云当时吓得哆嗦了一下,芳心暗道:完了,少爷要完了。我也要死了。爹说得对,我和少爷,永远是不可能的。上天,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们?
危险之际,她首先想到的是凌南天的安危,然后联想到她与凌南天的终身大事。
忽然间,额头被人用枪指着,只要枪声一响,命就完了。这辈的什么理想、目标都完了。
刹那间,她俏脸苍白,毫无血色,垂头丧气。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失去了灵气。
凌南天也是心头一凛:没想到自己还没回房,没想到刚刚启程回国,便碰上这档事了。
娘的,怎么回事呀?少爷就这样没命了?
但是,自己的额头被人用枪指着,功夫再好也没用,他只得乖乖地举起双手。
不过,不能任由两个蒙面人摆布。
尽管他举起双手,命在旦夕,但是,他还是寻找还击、逃命的机会。
他怔怔地望着两个蒙面人之际,却看到其一个蒙面人手握的一把手枪很熟悉:那是一把黄金做的勃郎宁手枪,他有生以来,只看过他的大哥凌霸天佩戴过这样豪华的手枪。据传,这把黄金做的勃朗宁手枪,是凌雄托人到美国专门打造的,是送给十年前刚从保定讲武堂毕业的凌霸天使用的。而凌霸天便是靠着这把黄金手枪的鼓励,在凌家军里从基层军官做起,一直做到今天凌家军的副司令员。
今天,这个蒙面人怎么会用这把手枪来杀凌南天呢?
怎么回事?
大哥怕我回夺他的位?所以,要派人在回国途杀了我?不!不可能!是大哥发急电来让我回国的。我从不接触古城的军政之事,从不过问凌府的任何事情,我没有半点野心,我与大哥是同一个父亲所生,血浓于水,他不可能派人暗杀我。可是,这把黄金手枪……
风流篇 黄金手枪
两个蒙面人穿西装、系领带,均是身材高大、满脸络须,手粗脚粗,身板硬朗,但是,他们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他们凶残的眼神,令人不寒而颤。
他们的手枪口还各安装着一个消声器。
这一来,两把勃朗宁手枪便成了无声手枪。
若是一般老百姓遭遇到这种情况,吓也会吓死。
好在,凌南天与冯云出生于军旅之,没曾打过仗,此前也没遇过这种风险,但是,他俩从小在军门长大,尽管面对黑漆漆的枪口也会害怕,但他俩最终还是没被吓倒在地。
就在凌南天心思陡转的瞬间,房间里面、房门两侧又闪出两个蒙面人,分别探手而出,各抓着凌南天与冯云的肩膀朝房内一扳,欲将凌南天与冯云扳进房间内再予以枪杀。
这几个蒙面人,似乎是很有经验的杀手。
他们似乎知道走廊里不时会有日军士兵巡逻走过,他们似乎不想事后被日军士兵发现走廊里有尸体或是有血。
而凌南天也不是一般人,毕竟是国一个地方军阀的儿,名满原的“风流少帅”,倘若就此死在日本客轮上了,说不定会造成日外交事件。
届时,日军方面也可能会介入调查此案。
可是,这就成了凌南天歼敌、逃命的机会。
房门内两名握枪的蒙面人退后两步,完全躲进了房间内,但是,枪口仍然各指着凌南天与冯云。
两个伸手去扳凌南天与冯云的蒙面人,也顺势退向房间内,其一人一边扳着凌南天的肩膀,一边伸手去关房门。
瞬息之间,房门关上之时,凌南天本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势的,在房门合上之时,他高举的双手忽然快速下移,一招“合二为一”使出,双掌一合,用尽全力,快如闪电,捞着两个蒙面人的脑袋一合。
“咣……啊呀……”两个蒙面人做梦也想不到凌南天忽然会出手反抗,更想不到凌南天会出如此狠招。
两只脑袋狠狠碰撞,均是脑袋开花,登时血浆飞溅。
各人的脑颅一侧各撞出一个血洞来。
骨裂洞开,两个蒙面人同时惨叫一声,同时萎倒在地。
他们的头在相互碰撞的刹那间,便脑袋空空的,意识瞬间消散,灵魂出窍,再无思绪。
凌南天在这两名蒙面人萎倒的瞬间,又一个旋身,扬起右腿顺势踢出,力甩千钧,致命一击,踹向握枪指着自己的一名蒙面人。
同时,他左拳一抬,臂肘顶起,顶得另一名持枪指着冯云的蒙面人的手腕抬高起来。
“砰……啊呀……呼……”那一名握枪指着凌南天的蒙面人,被凌南天旋身扬腿踹腹部,惨叫一声,仰天而倒,仰天喷血,身体由房门滑向房门对面的窗口下面。
“当……”那把黄金手枪横甩一边。
这名蒙面人滑到窗口下面,一手抚腹,一手撑地,欲坐起身,却又狂喷一口鲜血。
他腹胸巨疼,肝肠寸断,五脏断裂,浑身无力,单手支撑不起身体,又仰头而倒,脑袋“咣”地一声,再次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他侧头一歪,双腿蹬了几下,便瞑目惨死了。
另一名蒙面人虽然没想到瞬间会发生这样的变化的,但是,他反应十分灵敏,迅速扣动板机,朝冯云额头开枪。
岂料,凌南天已料敌先机,一脚踢出之际,已抬手肘去顶他的手腕,顶得他的手腕上升,枪口举过了冯云额头的上空。尽管他开枪了,但是,弹高高地越过了冯云头部,击射在房门之上的一块铁板上。
“嗤……当……”
手枪发出细微声响,弹从枪膛里激射而出,钳入了铁板之,击得铁板凹下去了。
凌南天手肘顶起蒙面杀手的手腕,避免了冯云遭到枪击,瞬间又翻手下抓,擒拿住对方的手腕,握着他的手腕向下一拗,以迫他扔掉手枪,随之左拳凶悍擂去,直击对方的鼻。
这名杀手也挺厉害的,右手腕被擒又被凌南天握着下一拗,腕骨巨疼,但是,他仍不扔枪。
他仍盼着能在瞬间射杀凌南天。
他左手能活动,一枪打歪,便左手握拳,也是直击而出,擂向凌南天的鼻。
“砰……哎呀……”
两拳碰撞,这名杀手的拳头似乎不够凌南天的拳头硬,力道也够凌南天的强劲。
他击出一拳,反被凌南天一拳击得缩了回去。
他也疼得惊叫了一声。
他不顾左拳疼痛,抬脚而起,踢向凌南天的腹部。
凌南天收腹后躬,上半身前倾,右手仍握着对方的右手腕向下拗,挥着左拳下擂,在自己腹部被对方脚尖触及之时,凌南天也一拳狠狠地击打在他扬起的大腿上。
“砰……哎呀……”那人一脚踢出,虽然触及到凌南天的肚,但是,却无踢疼或是踢伤凌南天。相反,他的大腿反挨了凌南天的一拳,疼得他又叫喊了一声。
刹那间,他腿骨欲裂,疼得他整条腿都麻木。
凌南天随之左拳“呼呼呼”地朝他的脸、鼻、胸连环擂出三拳,迫其握拳抵挡,又倏然松开他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一旋,转身扬腿,顺势又重磅踢出。
“砰砰砰……砰……啊呀……”那人只能握拳格、拦、挡,抵格开凌南天快如闪电击来的三拳,每格开一拳,便是手臂、手腕、手背一阵巨疼,迫得他步步后退。
他手腕一松,又后退了两步,可是凌南天的身法太快,又一脚踢了他的腹部。
凌南天这一脚劲道太猛,竟将他一脚踹得飘飞出来,倒撞窗户,也撞碎了窗户,倒跌而出阳台,翻滚至外面的甲板上,又滑跌入海。
待凌南天疾冲至窗口前,透过窗外微弱的灯光,已看到那名杀手翻滚入海,瞬间被巨浪给吞噬了。
没能抓到活口,便无法迫那名杀手说出暗杀凌南天的实情。所以,凌南天站在窗口前,一副气呼呼的样。
“黄金手枪?大少爷的枪?”冯毅听完冯云讲述的详情,便跨步上前,蹲身拾起那把黄金手枪,一看枪柄,果然看到上面刻着极小的字:霸天从军,赠枪鼓励。
这把黄金手枪,果然是凌雄赠予长凌霸天的手枪。
风流篇 疑团难解
“啊?大少爷要杀三少爷?怎……怎么可能?他们俩可是亲兄弟呀?”冯云闻言,走上前来,从冯毅手拿过黄金手枪,细细一看,又骇然惊问,喃喃自语。
她一双明眸瞪得很大很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后退了几步,俏脸黯然失色。
陡然间,她脑际出现几个字:兄弟相残!
刚才,她遇险时没有留意到这把特殊的黄金手枪,因为她当时心系凌南天的安危,失望于自己的终身大事。
现在,她才发现这个情况。
冯毅兀是呆呆地看着黄金手枪,脸色苍白,牙齿露出,咬着下唇,身一阵悸动。
“要是他们俩真是兄弟相残,那么,凌家军就此就要完蛋了。古城这块地盘,不用外敌入侵,也会丢失的。我和凌大帅多年浴血奋战的果实就会白白葬送给别人。”他心思如潮,心神不宁,脑际间思绪飘飞,瞬间想得很多很远。
他双腿颤动着,站立得有些艰难,感觉双腿特沉重,浑身无力,差点跪倒在地上。
凌南天转过身来,走到冯氏父女身前,怔怔地看着这把黄金手枪。
倏然间,泪水便涌上了他的眼帘。
他的心盈满了伤感酸涩:兄弟间真要相互残杀?大哥拍封电报给我,召我回国,就是要在途将我杀害?太可怕了。
他的嘴巴颤动着,缓缓伸出右手,拿过黄金手枪,扬了扬,嘴唇蠕动,低沉又泣声地道:“大哥,原来你是骗我回国,途好将我杀害。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致我于死地?我从不问家事,毫无从军想法,更无志与你争位。为什么你要杀我?我们虽然不同一个娘亲,但是,我们的身体里流的是同一个父亲的血。”
言罢,他合上眼睛,仰仰头,任由泪流。
“少爷,别哭!别……”冯云看到凌南天落泪,自己也落泪了,她走到凌南天身旁,掏出汗帕,为凌南天抹拭泪水,泣声低劝。
可是,她又不知说什么好。
对这桩忽如其来的怪事、凶险事,她没有一点头绪。
她的心只系在凌南天的身上,没办法去想其的原因。
“不!三少爷,大少爷不可能范这么低级的错误。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你想想,他既然要杀你,为什么要露出马脚?为什么要让杀手拿着他的黄金手枪来杀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倘若杀你不着,你回家之后,岂不是要找他算帐?此事一旦败露,老爷会放过他吗?老夫认为,此事一定有蹊跷,里面肯定有阴谋。三少爷,你冷静想想。再想想!千万别因为这点小小的误会,到头来真的造成兄弟相残的悲剧。”冯毅颤抖一会,眼望凌南天手的黄金手枪一会,忽然眼睛一亮,走过来,冷静地劝慰凌南天。
“那你说说,是谁如此狠毒要杀我?而且拿着我大哥的手枪来杀我?这件事会与大哥无关?那,为什么大哥的手枪会落在这些杀手的身上?为什么?”凌南天心头一震,感觉有些道理,但是,他也是涉世未深,一时又想不通,又反问冯毅几个为什么。
他泪光闪闪,表情痛苦,情绪有些激动。
他握着黄金手枪,在冯毅面前扬了扬。
“爹,说啊!快说啊,急死人啦。”冯云一听,明眸亮晶晶的,感觉弄清这件凶险事的真相有盼头,便急急抓着冯毅的臂膊,催他快点分析情况。
她不想看到凌南天的表情如此痛苦。
她想尽快为凌南天解开这个谜团。
“唉,爹也说不准。但是,大少爷是什么人呀?岂能这么傻?他可是咱们凌家军的副总司令。他从军已有十年之久。他会让别人拿着他自己的手枪,去杀自己的亲弟弟?这是其一。其二,三少爷无心与他争位,三少爷的娘亲在凌府也是整天念经拜佛,从不与大少爷的娘亲争什么。大少爷与三少爷之间,没有过矛盾。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没有任何矛盾。其三,大少爷在凌家军已经深入人心,地位稳固,一声号令,无人敢不听命。他何必惧怕三少爷回国后与他争位呢?何况三少爷既不是军校毕业,也无从军经历,给三少爷一个军指挥,三少爷也不知道如何指挥呀?三少爷毫无战功,也指挥不动啊!其四,就算大少爷要杀三少爷,他等三少爷回家后,召集亲信,找个借口,把三少爷弄到一个秘密地方,杀了就行了,又何必在这条船上来做傻事?难道他不知道如果公然在此船杀了三少爷,势必会造成外交事件的吗?如果三少爷真的被杀,明天的新闻,将会轰动世界。大少爷何必给凌家造成不良影响与被动呢?何况眼下的形势对凌家又是压力够大的了。综上所述,大少爷并无杀三少爷的理由和动机。但是,这把手枪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杀手的身上呢?这就是爹为什么不能完全想通这件事的关键点了。”冯毅叹了口气,提出多个疑问,综合论述,力证凌霸天不可能做出杀害凌南天行为的种种理由。
未了,他也道出他自己心的疑团。
“啪!坏事了,大哥肯定出事了。否则,他的手枪不可能落入杀手的手。哎呀,爹,娘……唉,我担心死了。可惜,这是在船上,要回到国内,要回到古城,还需要十天半月。娘的,怎么办是好?娘的,少爷……我,以前咋就不会好好关心家人呢?唉!我真是大蠢蛋,以前怎么就整天只顾着玩呢?”凌南天闻言,松了口气,又蓦然一拍大腿,想通了部分事情,但是,对父母、兄长、家人的担心又倏然涌上他的心头。
他对之前自己的行为,后悔了。
他的眼神亮了一下,又灰暗下来。
他把黄金手枪别在腰间,在房里来回踱步,甚是烦燥。
“少爷,别担心,家里有卫队啊!上千人的卫队,那是咱们凌家军最精锐的部队,拥有最好的武器。执掌卫队的又是二少爷。大少爷、老爷武功和枪法都很不错,谁能轻易接近得了老爷和大少爷?没有老爷或是大少爷的命令,谁又能擅自调动得了部队?所以,三少爷,你不需要害怕的。你省省心,别这样。”冯云见状,跨步上前,握住凌南天的手,柔声劝慰。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也不知道父亲和凌南天猜测及分析是否正确?但是,她也只能这样劝慰凌南天,籍盼减轻凌南天心头的压力。
她爱他。
她不想让他伤心忧虑。
风流篇 痴武少佐
冯云牵住凌南天的手,柔声劝慰。
冯毅欲言又止。
凌南天心神不宁。
“开门……开门!咚咚咚……”
便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听脚步声便知,来人不少,而且讲的是日语,肯定是日本士兵听到了什么动静,过来查房了。
冯云甚是紧张,急问凌南天:“公,怎么办?”
凌南天却侧头对冯毅道:“师父,你去开门。咱们是受害者,身上又有证件,不怕的。而且,怕也没用。日军有枪,咱们又是在大海上,反正也逃不了,就光明正大地向他们摆事实、讲真相。”
冯毅无奈地点了点头,便急急去拉开房门,但见一个日本军官领着一队士兵站在房门前。
可能,这队官兵确实是听到了凌南天房间窗户破碎的声响,抑或是听到了房内的阵阵惨叫声响,所以,他们前来查勘情况了。
“怎么回事?你们竟敢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船上杀人?来人,将他们抓起来。”这个日本军官很年轻,年约二十五岁,身材挺拔,面目英俊,甚是英武。
他进房一看,房内竟然有三具死尸,且是血水横流,不由勃然大怒,指着冯毅大喝一声,便挥手喝令士兵抓人。
几名日本士兵当即涌进房内,持着挂上了明晃晃剌刀的“三八大盖”,对准了凌南天、冯毅、冯云三人。
“少佐阁下,且慢。这是我的证件。这些人是我杀的,但是,他们都是剌客,你可以看看他们脸上的蒙面巾,还有他们所携带的枪支,我是在防卫过程出手重了点,无意杀了他们的。”凌南天急急松开冯云的手,从怀掏出自己的证件,包括身份证明、留学证明等等,一一递与这位日本军官,并用日语叽叽喳喳地将情况向这位日本军官作了说明。
他虽然没从军,但是出身于军门,从对方的军装里可以看出对方的军衔:这位日本年轻军官的肩章、领章的两条长边是二杠和一颗樱星,表明此人的军衔是少佐。
“不用说日语,说国话,我也能听懂。”日军少佐一怔,没想到凌南天竟然能看出他的军衔,便接过凌南天的证件,又瞟了凌南天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不敢少看凌南天,然后便翻看证件。
“哦,原来你是留学生,你还是国古城凌雄市长的儿。这三个人是你一人所杀?你会武功?你这么厉害?你竟然能赤手空拳杀了三个持枪的杀手?”日军少佐翻看了一下凌南天的证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又持怀疑态度地盯着凌南天的眼睛看。
他不是怀疑凌南天的身份,而是凌南天的功夫:凌南天竟然能在被挟持的情况,赤手空拳杀了三名携枪的杀手?而这三名杀手又都是身材高大威武之人。国功夫真是象传说的那么神奇?
他把证件还给凌南天,又朝几名士兵挥了挥手,让日军士兵退出房门外去。
“少佐先生,是我杀的。”
“是我杀的。”
冯毅父女见状,不由均是心头一紧,几乎同时跨步到日军少佐跟前,抢着领罪。
他们都想保护凌南天,都想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来,但是如此异口同声说这话,反而暴露了假象。
“少佐阁下,这三人是我杀的。你看,我的手还有血迹,我的脚、鞋都有血迹。要抓要杀或是要定罪,请抓我一人。此案与他们父女俩无关。”凌南天心头一阵感动,但是,他没有顺势推卸责任,而是主动伸出手、抬起脚,让这位日军少佐见证自己杀死三名杀手的“罪证”。
“少爷……”冯氏父女大惊失色,没想到凌南天会主动揽罪的,异口同声劝阻,但是,又已经迟了。
日军少佐双手一伸,分开冯氏父女,扬指指着凌南天的鼻,道:“你真会武功?这么说,你赤手空拳杀死三名持枪剌客,你的武功很高罗?那好,你与我过两招试试。”
他不知是对凌南天感兴趣,抑或是对凌南天的功夫存有怀疑态度,又或是对国功夫感兴趣,语锋一转,竟然提出要与凌南天较量一番。
凌南天脸露笑容,心头反而宽松很多。
对于打架或是说半殴或是说比武,这是他除了泡美媚之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只要说到泡美媚或是较量,他往往都是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
现在要与日军少佐较量,正好转移他心头的忧郁、转移他对是否兄弟相残或是家有事的思考。
他全身轻松了很多,宛如卸载了一副重担。
他单手一摊,道:“请阁下赐教。”
道罢,他分开冯氏父女,又稍退后两步,双手一张,两只手掌摊开后又掌心向下,马步一扎,似招式又非招式。
冯氏父女面面相觑,相视一眼,便各自退到房门口。
事到如今,他们父女俩也只好观战了。
但盼凌南天能接这位日军少佐几招,化解这起案件危机,确保三人能乘船回国就行了。
“唔,有种!”这位日军少佐朝凌南天竖起拇指,赞了他一句,便拉开架势。
仍然是空手道的招式。
他马步一扎,双掌竖起在胸前形成一个交叉,又移开,然后左掌朝外、右掌向胸,跨步上前,右掌斜劈向凌南天的脖,左掌紧跟着出招划向凌南天的胸脯,然后双掌一收又同时推出。
他双掌带风,“嗖嗖”作响,足见其力道之猛,招式之凶,出招之快。
“好!”日军士兵登时喝彩起来,异口同声,挺有声威,甚为日军少佐的武功和神采而自豪。
冯氏父女均是心头一紧,各自额头见汗,生怕凌南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冯云紧张地颤声喊道:“公小心!”
她连手掌心都捏了一把汗。
尽管她无法阻止这起功夫较量,但怕凌南天受到伤害,还是喊叫出声,甚是惶恐不安。
几名日军士兵把步枪一横,拦住了冯氏父女,其他士兵则是在房门外掂起脚跟,几个脑袋挤在一起,睁大眼睛观战,皆是津津有味,全神贯注。
风流篇 面子问题
凌南天看其双掌先后劈来,劲道刚猛,掌锋如刀,不敢硬接,便抬起右脚,快如闪电,右腿连蹬三次。
他一腿踢其劈来的一掌,一腿踢其腹部,一腿蹬其面膛,既迫其以掌格拦或是撤掌,也是以攻对攻,而且三蹬踹的是对方的不同部位。
他右足三蹬,但三蹬都是未触及对方肌肉,既实也虚,目标是在这三蹬之后的另一招。
凌南天一腿三蹬之后,右腿从对方面膛之前划弧形状落下,左足撑地,蓦然旋身反转,变为右脚撑地,左脚顺势踢出,力甩千钧,快如闪电。
刹那间,房外观战的日军士兵都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珠,他们似乎感觉到刚才的喝彩过早了些。
他们没想到凌南天出腿如此之快,竟能在眨眼间一腿连蹬三次。更让他们奇异的是,凌南天眨眼间一腿连蹬三次,蹬向对手的又竟然是不同的部位,腿风凌厉,攻势猛烈。
日军少佐先后劈出两掌,本也是虚招,目标还是在此招的最后一式,即是双掌劈出之后回收又同时推出,这才是令对手防不胜防。
但是,因为凌南天连环挥腿蹬来,凌厉奇快,迫得他双掌只好由劈改划,格、拦凌南天踹来的两腿。
他稍稍后退,面膛也稍稍后仰,避开凌南天最后蹬向自己面门的那一腿,继而他也扬腿蹬去,踢向凌南天的胸脯。他一脚踢出,呼呼出风,功力非凡,快狠猛毒。
“砰……蹬蹬蹬……”
岂料,凌南天已经换招,一个旋身,并借转身之势顺脚踢出,正与这位日军少佐踢来的一脚相碰。
两只脚板碰撞,发出“砰砰”声响。
这位日军少佐腿功似乎欠缺火候,稍逊一筹,被凌南天功力反震,身后退了数步。
他退到了房门口,背部差点碰在几名士兵的剌刀上。
房门处观战的日军士兵,急急移动脚步,全撤到走廊上去,怕自己的剌刀不小心剌伤了日军少佐。
看得目眩的日军士兵们登时傲气全消,似乎这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国人确实不可小视。
凌南天则是脚板落地,身纹丝不动,依旧是马步稳扎,双掌一张一摊,又双掌掌心向下。
“好功夫!不错!这间客房太狭了,无法表现咱们俩人的真实功夫。明天上午10点,我在第一俱乐部等你,咱们再来一次较量。到时,只要你能来,无论你是赢或是输,我都会忘记这件案,当作没看见这三具死尸。如果你不来,那就对不起,我们要把你抓起来,当杀人犯处置。我们走!”这位日军少佐脚板微微发麻,但是,他心很不服气。
不过,他证实了凌南天的功夫,脸上便也露出了微笑。
他对国功夫似乎很感兴趣,也想为自己挽回面,竟然邀请凌南天明天到俱乐部去比试一番。
当着一队日军士兵在此,他稍逊一筹,心里是很尴尬的。在武士道精神盛行的国度里,军人或是武士很看重武功,谁的武功高,谁就是被崇拜的对象。
如果他就此罢手,甘心服输,便影响他以后在军的威信,也会影响到他在军的地位或是以后的晋升。
他心下暗想:呆会自己回到俱乐部,便向本国高手请教如何破敌腿功之策。相信有一个晚上练习,或是找几个人陪练,我明天一定能破凌南天的腿功。
他瞬间又想:这间房太狭窄,自己的空手道与柔术结合,未能充分发挥,所以,我刚才稍输了一招。若是在宽敞的地方比试起来,凌南天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反正,瞬息之间,他心里找了种种理由,也找了种种借口,还想出了一个挽救自己面的办法。
他道罢,向凌南天欠欠身,竟然礼貌起来。
“公,好样的!”冯云从房门处冲进房间里,朝凌南天竖起了拇指,低语称赞,喜形于色,很是激动。
她背对着那位日军少佐。
“好!我明天一定赴约。请问少佐阁下尊姓大名?在下还有一件事麻烦你帮帮忙,帮我换个房间。这间房有死尸,还有浓烈的血腥味,我今晚不能在此睡了。”凌南天轻轻分开冯云,以国的礼节相见,抱抱拳,向他提出一个要求。
“好!我马上去给你安排房间。哦,我叫田尚武。来人,给这间房先贴上封条,明天比武之后再拆封再处理。”日军少佐见凌南天答应了明天的较量,心头更是高兴,豪爽答应,并报上真实姓名。
他道罢,便转身而出房间。
“谢谢田少佐。明天见。”凌南天抱抱拳,向他的背影道谢一声,便牵着冯云的手,跟着走出了房门。
“先到我房聊会。”冯毅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对凌南天低语一声,便返身回房,掏匙开门。
“师父,我明天是否赴约?”凌南天进房后,便反手关门,向冯毅请教。
“你都答应了,怎能不去?不过,你明天要输给他,绝不能赢。”冯毅神色有些不安,反问一句,又提出要求。
“为什么呀?打败他,才能长我们国人的威风,灭小日本的志气。”冯云闻言,大为不解,抢先问。
凌南天一怔,也是愕然地望着冯毅。
他不属于真正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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