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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叹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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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爸爸教诲的是,孩儿定当谨记在心”!
慈溪嗯了一声也没有在说话了,光绪也没有吭声,两个人就这样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皇儿是不是有事要说”慈溪打破了平静,率先开口道。
谁料想载恬突然站了起来,在离慈溪三步之远的地方跪了下来。
“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慈禧怒道!
“皇爸爸,皇儿知道,您自咸丰以来至同治再到我这一代,历经三朝,您就是大清国的支柱,可如今大清国有难还是希望皇爸爸能够救救大清国。”载恬说完涕泪交加磕了一个头。
慈禧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不怕坏了规矩。
“近日,我命李鸿章检阅北洋水师,李鸿章回信说道,各个舰船弹药奇缺,若是有战事,唯恐不足啊!”
“弹药不足,不是有兵部管着呢吗?你瞎操什么心啊”慈溪不满的说了一声。
“不是吧皇爸爸,这些弹药,依我大清国现有兵器库制造之能力,还不能制造,必须……必须从洋人那里买来才…才行…”光绪支支吾吾的总算是把话说出来了!
“哦…!闹了半天半天是要银子的啊!我说这几年海上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吗,要那么多银子干嘛,李鸿章也不是吃干饭的,交给他吧,我看还是先把我这寿辰给办了再说吧!”慈禧很随意的说着。
“没有什么事情,就退下吧!”慈禧下了逐客令!
北京城李鸿章府邸,李鸿章正坐在书房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若有所思,这时一个幕僚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厚厚的文宗“禀告中堂大人,内府账目皆系伪造,是否…是否移交刑部。”
“不用了,内府贪污,刑部就干净了吗?户部呢?兵部呢?大清国每年的银子有十分之一能用在正经地方就不容易了,调拨军饷还需太后点点头和宫中有人啊!”。
☆、第七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七章 暴风雨前的安宁
刘公岛……
夜晚的风太凉了,尤其是刘公岛上的风,风从东边刮开,带来丝丝海水咸味儿的气息。
北洋水师那所有的舰船上的官兵都上了岸,唯独只有致远舰上的灯火通明,邓世昌站在舰首望着热闹非凡的刘公岛喃喃自语道“也许今天就是大清国歌舞升平的最后一夜了吧!”。
“邓大人天气寒冷,大人还是去船舱中坐着吧”,一个官兵跑过来劝邓世昌道。
“好吧”!
邓世昌转身欲走,忽然听到甲板上传来急促啪啪啪的脚步声,邓世昌刚刚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转过身,眉头一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邓老弟,走走走,今天好不容易放个假,跟我去青楼转转,听说今天青楼又来了个新的红娘,邓老弟……”
邓世昌眉头紧皱看了看面前冒冒失失的方伯谦,“方大人,夜已经很晚了,方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方伯谦有些厚脸皮的说道,“邓大人,今日按北洋水师章程规定,是休息日,全舰官兵理应下舰,你怎么把这里当成了你的私人府邸了?”
邓世昌没有说话只说了一个字。
“滚”
方伯谦屁颠屁颠的扭头就走,走时还不忘记回头说了一声“邓大人明日再来叨扰了”。
邓世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望着起了一丝波澜的海水,过了一会儿,又走进了船舱里。
邓世昌旁边的亲兵看到邓大人如此,就上前说道:“邓大人,果真要如此吗?自从您下令致远舰各官兵没有命令不得下船,这两天,弟兄们都在抱怨呢?”。
邓世昌不回答,那亲兵见邓世昌不说话,一时觉得有些尴尬,连忙说道:“邓大人,标下知错了。”。
“不,你没有错,错在我,弟兄们埋怨就让他们埋怨吧,把所有的怨气都抛在我身上吧”!一直没有说话的邓世昌终于开口了。
“邓大人!”!那亲兵满含热泪。
“闭嘴”
亲兵还想说话,却被邓世昌制止住了。
亲兵没有说话,悄悄的退了出去,船舱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闪的邓世昌眼睛不舒服,邓世昌一气之下,掏出随身佩戴的手枪对着灯泡砸了过去,随着咚咚的一声,灯泡掉到了地上。
守在门外的亲兵应声进来查看情况,但是屋子里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于是亲兵小声的试探性的喊了邓世昌一声,邓世昌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大人,汉纳根在外面等了好长一阵时间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过了好一会邓世昌才说道“好吧!”
邓世昌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不是很流利的中国画声“唉唉,邓大人,这么晚的天,为什么不开灯呢?难道是邓大人怕见光吗?喂喂喂喂!邓大人……”。
“你再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我将你的牙齿掰下来”!
门外没有了声音,汉纳根耸了耸肩膀。
“邓大人,难道让我进去说话,是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吗?你总该,点个蜡烛吧。要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同性恋患者,对我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呢?”
屋子里的亮了起来,只见邓世昌手中拿着一柄蜡烛,“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哦哦!好吧”!汉纳根小声的咕哝着!
“邓先生,前两日,李中堂巡游海军实务,你在中堂大人的面前所说之词实在是让我难堪,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哦哦我知道,以你这个人的脾气是不会向我道歉的,那就算了吧,今天我高兴,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这一次吧!”!
“汉纳根,这么晚了,你来到我这里就只是为了让我跟你道个歉,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说一些不沾边的话,逗我开心吗”?邓世昌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哦NO!NO,邓大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来就是想问问,为什么其他的管带和士兵都下船了,为什么致远舰的不下船呢?”汉纳根耸了耸肩膀,头抽了一下问道“没有那个必要”!
“哦哦,那好吧!”汉纳根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汉纳根上校,你这一生有没有一个人让你真正的佩服呢”?邓世昌转过身看着汉纳根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有啊,嗯……比如……比如你们大清国的皇太后,就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啊,你们大清国的皇太后不简单啊,在中国这个古老的大国,以男人为尊的世界里,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媲美英国的女皇。”汉纳根笑了笑说道。
“哼,我大清国的皇太后不用你来评价,”邓世昌抱拳对着北京的方向说道。
“我这一生最为佩服的人,当属琅威理上校”。邓世昌望着漆黑一团的大海说道。
汉纳根疑惑的看着邓世昌说“你说的是哪个英国佬吗”?
邓世昌眉头皱了皱“琅威理上校是我邓某人的第一个海军启蒙老师,到年我从广东番禺一路风尘仆仆跑到了福建求学,时至夏日酷暑,烈日当空,却因开学时间已过,被罚站于书堂之外,那时身上所带盘缠不多,腹中饥饿难耐,而那时只能忍耐着,还是一个小女孩将其篮筐之中的粽子送给我充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姑娘就是如今方伯谦的亲妹妹,此时,琅威理上校用慷锵有力的英语,我在学堂中央听的一清二楚,琅威理上校在教室里问了班级的学生:(China has more than 7000 kilometers of coastline, extremely rich marine resources, but China has a lot to do with only 10 percent less than a second, there was a great battle, a general the Navy pared to a country's hand, I would like to ask the people who is?)
中国具有七千多公里的海岸线,海上资源富饶无比,但是中国能够利用的只有百分之十之不足二,曾经有一场大海战,一个将领将海军比作一个国家的手,请问这个人是谁?
然后琅威理上校顿了顿,看了满堂一脸迷茫的同学,对着方伯谦问到:方伯谦,你平时的话最多,你来回答乎?(Fang Boqian, you usually say the most, you back and forth?)
熟知方伯谦嗯嗯唧唧了老半天,蹦出来了:是上帝(en……is。 gad)当时全班都哄堂大笑,琅威理上校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中国人如此无能,无知,怎么会不在海上吃亏呢?(Chinese people are so inpetent, ignorant, how will not suffer at sea?)
当时是,吾不忍观堂堂中华国威遭此践踏,于是站在院中朗声道,It's Peter Kap Ray。当时琅威理上校很是震惊,亲自跑到院中,后面尾随的是学堂的学生,他用生涩的中文跟我说:你接着说,我答道:是彼得大帝在1714年打败瑞典舰队,为俄国打开出海口以后说的。
琅威理上校不肯作罢,又问道:说的是什么?我朗声打到:任何国家,如果它只有陆军,那么他就只有一只手,加上海军,才是双臂齐全。
故事说到这里,你应该以为就快结束了,谁知道,琅威理上校讲我引荐给了学堂的堂长,堂长看了我写的文章,就问了我很多关于四书五经的一些治国之道,我都一一作答,然后他捋了捋胡子又问我:你在文章中引用了孟子的,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改如何讲啊,我当时年少轻狂,口无遮拦,当场回答道:国家主为百姓的国家,而非朝廷的国家,百姓忠于国家,必先保卫国家领土不被侵略,民族尊严毅力于世界之东,可我大清常年不思进取,唯恐将来海上炮仗对抗之时,即使我大清国灭亡之日!
我本以为,那堂长定会为我所说之词拍手叫好,谁知道,他却发怒的对我说到:大胆!!!
然后就离开了,琅威理上校连忙跟在身后做解释,我当时心中郁闷万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说错了什么话,后来我们同堂的在一块闲聊,说到了这里,方伯谦告诉我说,我当时犯上了…
说到此处,邓世昌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肆无忌惮,笑的是那样的天真…
汉纳根耸了耸肩膀道:邓大人你这是在炫耀自己知识渊博吗?
邓世昌翻了汉纳根一眼道:随你怎么说。
聊了不一会儿汉纳根无趣的离开了,诺大的船舱中只剩下邓世昌一人,邓世昌看了看仓外,天还是那样的天,月亮还是那样的月亮,星星还是那样的星星,只是遥望的人,心里想的不一样了。
邓世昌凝望着刘公岛上歌舞升平的一片祥和,嘴里不禁小声的咕哝了一声:大清国气数将近啊!说完之后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多嘴…
☆、第八章 帝国的万花筒
第八章 帝国的万花筒
已是入冬时分,紫禁城毫无悬念的下起了大雪。
北平城街道上买早点的商铺也是零星的,无精打采的开着门。
街上偶尔有怀中抱着半月大的婴儿的妇女和乞丐从店门前经过,驻足一下,咽了口吐沫,然后店主毫不留情的将他们赶走。
偶尔有店小二趁老板不注意,偷偷的将三两个馒头塞到了她们的怀里。
一个妇女跑到了一家府邸的门前,将手扬了扬,咬了咬牙,又看了看怀中的婴儿,还是无奈的敲了敲门,一连敲了几声,‘嘎吱’一声,许久都没有打开过的大门懒洋洋的打开了一个小缝。
从门缝里伸出一个油增发亮的 满头,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看了看来人,翻了翻眼,将女子从头看到尾,只是在那女子的胸前打量了一番,就问道“你找谁?”!
那女子紧张的将怀里的婴儿往前扬了扬,那男子趁着那女子将婴儿往上的间隙。
踮起脚,从婴儿与妇女的缝隙中,眼睛瞪得老大,畏畏缩缩的看了看那女子没有扣子的衣服缝中,然后想了想,看了看四周“你跟我来”。
那女子连忙跟在那男子后面,女子尾随男子进了大门,男子还是不放心的在大门四周看看,轻轻的将大门关上,转过身对女子说到,“你等我一下啊,今儿个府中房间都满了,因为老爷的婆姨们的亲戚都来了,你抱个孩子来府中当子,确实来的不是时候,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去柴房,你们娘俩今儿个就先住在哪里,等到雪停了,你在讲孩子交给我,你看这样可好?”
那女子怎可不从 ,连忙答应了下来,跟着男子一路走向了一条偏僻的小道,那男子边走边往后看,催促那女子道“你倒是走快点啊,那女子哄了哄怀中不忍寒冷的,正在哭泣的孩子加紧了脚步,”
走到了一间有些破烂的柴房处,那男子停了下来,道“就这里了,你嫩暂且先在这里安顿下来,我去厨房给你们找着吃的,你看如何”
那女子顿时跪了下来,连忙磕头,男子将女子扶起,将他们拉进了柴房,就走了,不一会,那男子将一盆冒着热气的饭食端来了,笑嘻嘻的道“吃吧吃吧,吃饱了就有力气了!”
那女子道了声谢谢,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的将面前的饭食吞了下去,边吃边看一眼那男子,那男子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有些肮脏,但是从眉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俏。
饭食吃到一半,那女子突然感觉浑身酸软无力,顿时将手中抓着的饭食扔在了地上,怀中的婴儿也掉到了地上。
然后便觉得浑身无力,眼前越来越迷糊,到最后只能看到,那男子淫笑的解开了她的衣衫,后面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过了许久,那男子从柴房中出来,肩膀上扛着那女子,怀中抱着那婴,小心翼翼的出了大门,向着醉春楼走去,边走边盘算着这一下能赚多少钱……
风还是毫无忌惮的刮着,雪还是毫不留情的下着,忽而在在那雪白的世界里突出了一抹朱红。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顶轿子,只是轿夫的胡须和帽子上都沾染着白霜,这时轿子上的帘子打开了,首先露出的是一双白涔涔的手,然后是戴着官帽的老人,那老人看了看外面,咳嗽了一声就把帘子合上了。
轿子一直抬到了紫禁城的午门才停了下来,那老人慢腾腾的从轿子上下来,看了看面前面前三丈高的城墙,又看了看,后面几个被一根枷锁锁在一起的囚犯。
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铜钱和一锭银子交给了轿夫,示意一下,就转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给守门之人看了一下,那守卫立马躬身抱拳道“参见中堂大人”。
那老人只是嗯了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午门,径直奔向了乾清宫。
李鸿章将双手插在袖筒内,脑海中一直浮现着见了皇太后和皇上下跪的动作。
每日,李鸿章处理完政务,总会让幕僚在旁边观看着,自己给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画像下跪的现场,让幕僚看看自己跪下去有没有方年的气势,李鸿章双手拂袖!“臣,北洋水师提督总理大臣李鸿章拜见大清国圣母皇太后,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是无论怎样,人总是要迟暮的,现如今,李鸿章的腿着实不方便了,无论自己怎么想着一个好的法子跪下去,总免不了一个腿先跪下的举动,“哎!老了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扑腾不了几年了”李鸿章边走便说道。
过了好长时间,等到李鸿章在抬起头的时候‘乾清宫’几个满汉文字映入眼帘,李鸿章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对着站在门口的太监小声的问到,“今儿,天气如何?”那太监附耳说到“今儿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李鸿章哦了一声,遂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太监,权当是小费了。
于是李鸿章站在门口,还是习惯性的甩了甩衣袖,忍不住的单膝跪地,朗声道“臣李鸿章有本参奏”。
乾清宫内,过了好长时间才从里面走出来个掌事太监,“宣李鸿章觐见”。
李鸿章用双手伏地撑起了身体,从地上起来了。
进了宫中见了皇上,也没有多少客套话,当面直接进入主题“皇上,前几月皇上刚刚批下的出兵朝鲜一事,经户部,兵部近三月的准备,已经准备妥当了,请问皇上是否发兵朝鲜,”。
“除了此事,可还有别事奏报”,过了一袋烟的功夫,载湉才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也是啊,到了这个级别,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李鸿章连忙答道“今日老臣前来,是专为此事而来,除了此事,别无他事”
载湉想了一会儿道“此事明日再议,待会儿我去问问太后,李爱卿若是不急,就在这里等到雪下小了再回吧。”
“谢皇上隆恩”
这一次,载湉又是几乎一路小跑的跑到了慈宁宫,到了慈宁宫门口,载湉缓了缓神,喘了一口气,才慢悠悠的走到了慈宁宫,进了门口,听太监说太后正在午睡,让皇上注意龙体,先回去吧,带到晚饭时候再来吧!
载湉等不及,就一直坐在慈宁宫,等待着太后起床,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下了半个肩膀,慈禧才起床,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光绪帝,面色有些怒道“皇上为何事如此着急,成何体统”。
还不待光绪做出解释,慈禧又是一番狂轰乱炸,无非也就是说,你是皇帝,应该要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你是大清国的主心骨,如果连你都慌了,那大清国岂不是完了。
一番责骂之后,慈禧顺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糕点问到“说吧,什么事。”
载湉将李鸿章说的事给慈禧讲了一遍,又添油加醋的说的有些危言耸听,慈禧听后,说道“也是,近两年东夷小国屡次在我大清的海上闹事,看闹不过我大清,又跑去,闹我大清的附属国,如此这样,就按照他们的意思给日本小国一点颜色看看,不过出兵可以,但也只能是做点杀鸡儆猴的动作,免得在东夷小国上耗费我大清的根本,就算是我们打赢了,也有损我大清国的国威,胜之不武,以大欺小”
。
光绪皇帝连忙说着皇爸爸英明,领悟到慈禧的意思后,就想要起身告辞。慈禧将其拦下,问了问给慈禧举办寿辰的事情,光绪只能说都在筹办之中,就没有了下文。
光绪回到了乾清宫,李鸿章还在乾清宫待着,光绪面无表情的将太后的意思交给了李鸿章,让他去筹办,李鸿章眉头皱了皱,没有吭声,就退下了。
李鸿章走后,光绪盯着桌子上的茶盅,一怒之下,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摔倒了地上,独自一人坐在了龙椅之上,今天的乾清宫是如此的冷清。
然而让慈禧打死也想不到的是,出兵朝鲜,兵未出。就让日本人扼杀在了摇篮之中,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作者寄言: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我都没有时间更新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星期天更新两章,还望大家原谅啊,实在不好意思啊!
☆、第九章 帝国最后的繁华
第九章 帝国最后的繁华
刘公岛,威海卫这几个北洋水师主要的海军舰艇集聚地,其中刘公岛上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也算是整个大清国最为繁华的地带,这里酒楼林立,歌舞升平,好奇一处人间仙境。
聚集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北洋水师各舰的官兵,管带,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刘公岛上世代在这里的居民。
当年的大清国,官兵和百姓之间最为就行的一种贿赂方式就是‘买兵当’。因为当时的百姓普遍认为,当上了兵,就能吃官。
,如果在军营中能够认识上面的大人物,与其打好关系,什么三妻四妾,千倾两天,他娘的都不是什么问题,总之,当上了兵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这不这一日,方伯谦带领的手下官兵张国强栋,人称外号‘左撇子’‘张癞子’就在打这方面的注意,只因为,前几天去了一趟赌场,一不小心,老板有点黑,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手里的那点家底都给输了进去。
虽说自己是一个不大小的也算是个兵,怎奈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是龙咱盘着点。
谁知道,这左撇子又看上了醉春楼里的名叫莺莺的姑娘,交往了几番,就想着给莺莺赎身,怎奈何,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美女如天仙,口水留下三千尺,摸摸口袋没有钱啊!
这不,左撇子在军营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关系,就通过关系找到了一些下家,放出风去,一个普通的官兵职位五两纹银,一个文职师爷十两纹银,比师爷在大点的价格面议。
哎……还真别说,消息刚刚放出去不久,就有一些人跃跃一试,砸锅卖铁也要争取到这次机会,不少人连订金都交了不少,只为了能够见左撇子一眼。
这下轮到左撇子眉开眼笑了,这一趟下来,就订金自己都收了几十两。
看来自己为莺莺赎身是没有问题了,左撇子此时此刻正在盘算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致远舰……
此时,邓世昌面对着眼前的卷宗紧皱着眉头,旁边的亲兵大气不敢出,生怕惹毛了眼前的这个被北洋舰队公认的煞星!
卷宗上面是邓世昌暗下调查的北洋水师海军军费的支出与收入的账本,但是很多都是对不上帐的。
旁边的一个年龄差不多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邓世昌说道“邓大人,是否将此卷宗交给李大人或者是丁大人!”
过了许久,邓世昌叹了一口气“罢了,要想铲除这些害群之马,必须给他们些颜色瞧瞧!只是说说不去实施是不可以的!”
这时,从仓外跑回来一个士兵,对邓世昌说道“邓大人,太后命人从四川带回来的特产,运回来了,丁大人命您前去接收。”
邓世昌皱了皱眉头,跟着那士兵出去了,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亲兵说道“把这些东西都烧了吧”
邓世昌走到仓外,呼吸着海洋上的咸腥空气,走到了丁汝昌的面前,刘步蝉和方伯谦,叶祖圭都在,邓世昌看了看远处海面上的巨大舰船,眉头皱了皱,没有吭声,只听见丁汝昌说道,快快,这些东西都是些娇贵的东西,赶快找个通风的,湿润的地方,赶紧保存下来,免得上面怪罪下来。
邓世昌看了看丁汝昌说道,“没想到啊!唐唐北洋水师舰队竟然成了太后的私家舰队了,实乃我大清国之悲哀啊!”
丁汝昌回应道“上面交代的事情,我们做好就行了,不要去揣摩上面的意思,我们只是奴才,主子让咱们做什么咱们做好就是了。”
邓世昌哼了一声没有吭声!气冲冲的回到致远舰上呼呼大睡了……
书写到这里,仕成有感而发,特意做了几首诗来缅怀邓世昌管带!
《无题一》
梵雨
甲午海战风云生,
大清颓废日得胜。
邓氏祠堂今犹在,
肯于君王在出征。
《无题二》
梵雨
甲午海战英雄出,四十九年中华定。
六十余年勤勉业,遥望东方辽宁出。
日寇不忘当面耻,欲将战火重燃起。
兵出东海整装齐,誓将东京夷南京。
☆、第十章 邓世昌的愤怒
第十章 邓世昌的愤怒
秋风萧瑟,圆月挂于高空之上,这样的月黑风高,正是古人心目中的理想杀人夜。
刘公岛的各个酒楼妓院,还是依旧的灯火通明,方伯谦和叶祖圭两人不知怎么的鬼混到了一起。
“叶兄,今日醉花楼又来了一个漂亮的红娘,要不然,今天咱们哥俩去凑合凑合。”方伯谦将眉头扬了扬,一脸坏笑的看着跟前的叶祖圭。
叶祖圭一脸的无辜,道貌伟岸的说道“大丈夫人生在世,要不就活的轰轰烈烈,为朝廷贡献牺牲一切,要不就光耀门楣,为祖上集下阴德,若只是每日留恋于灯红酒绿,则大丈夫之威严,志气何在。”
方伯谦连着咂了咂嘴“此言差矣!人生短短几十年,何乐而不为呢,大丈夫人生在世,应当劳逸结合,潇潇洒洒的度过,叶兄莫要辜负了大好时光啊”!
叶祖圭撇了撇嘴暗道“伯谦兄,你我终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啊,只是不要因为你我共处同事,同为朝廷效力,日后若我在哪里做事之处与你有些偏见,切莫责怪为兄啊”!
叶祖圭笑了笑对方伯谦说道“嗯……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方伯谦依旧是笑呵呵的对叶祖圭说道“叶兄,前两日,丁军门好像还欠我一顿酒钱,要不然趁着今天花好月圆之日,你我兄弟二人去找丁军门探讨一番如何”!
叶祖圭挠了挠头“就依方兄的意思吧,也好趁着这个时机找丁军门探讨一下北洋水师更新换代之变化吧”。
叶祖圭刚刚说完,方伯谦就迫不及待的就拉着叶祖圭往前跑,边走边说“叶兄当真是爱过之士啊,到哪里都不忘报效朝廷”。
叶祖圭只是嘴里客气的说道“哪里哪里”!
此时,致远舰上的邓世昌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周围围了很多的官兵,一官兵上前道“大人,此事如何抉择,还请您说一句话”
邓世昌一言不发,只是冷哼两声。
原来今日邓世昌的致远舰照旧进行各个舰队之训练,原从德国进口的爆破穿甲弹,击中了靶船,然而却是穿而不炸,这让致远舰的官兵们很是纳闷,爆破穿甲弹嘛,就像名字一样,当然是穿破了就炸了,为何这批爆破弹却是穿而不炸,士兵们将炸弹拆开一看,里面哪里有炸药,全部都是沙子。并且所有舰队上面的炮弹严重缺乏,尤其是致远舰上的303主炮炮弹缺乏最为严重,而且所有舰队上面配发的都是攻打木质舰船的炮弹,可是北洋水师将来要面对的是真真正正的铁甲舰艇,攻打木质舰船的炮弹能把甲板厚度为24公分的钢板穿透吗?当真是笑话一场!
在这里要说一些常识了,穿甲弹弹体内部全部都为沙子,沙子是流质性物质,具有很好的平衡感,是为了弹体在冲出炮膛的瞬间能够在空中保持平衡,从而能够更加准确的击中目标,可悲,可悲,方面的大清帝国,比如方伯谦,叶祖圭,刘步蟾等等都是留学英国皇家海军学院的高材生,竟然连穿甲爆破弹内部构造都不知道,实乃中华之悲哀啊!
此时此刻,邓世昌的大脑极速旋转,“斩草必除根,若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不一会儿,邓世昌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沉声道“跟我来”!
刘公岛的赌场里,各个舰队的官兵们都在这里赌筛子,里面不缺乏致远舰的官兵们,这些士兵不忍邓世昌的军纪,偷偷的从致远舰上跑下来,体验其中的刺激。
一包间内,一个朝廷命官模样的的人正坐在八仙桌旁悠哉悠哉的搓着麻将,旁边还有几个妓女模样的人在旁边捶着背,这官爷只要一赢钱,就会亲一下旁边的妓女,妓女只是笑呵呵的满脸陪笑!那官爷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牌,很是自然的说道“八万”
“嘿嘿,不好意思啊,李大人,小人糊了”。一年轻的官兵满脸陪笑的对着姓李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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