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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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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下定决心除掉她,方才能树立您在落樱镇的主导地位。若早下杀招,她也不会将水路货运权拿到手,现在时机已逝,她反而成了烫手山芋,拿不住,吃不得。”

    黄铧翻翻白眼回道:“不妨事,她有重要把柄在我手里,我让她生便可生,让她死便可死,只是目前我还不想搞太大动静,朱夏霜当然要除,但要除的无声无息才行,免得让远在京城的朱正琮知道我与朱夏霜大打出手,背后捅刀。他可比朱夏霜贪婪十倍,当年我与安顺之间保持平衡,就是不想被朱正琮钻了空子。”

    “难道七大家从来都是貌合神离?”

    “那是当然!”黄铧叹道:“哎!说什么七大家共治天下,简直是笑话,明眼人都知道,这七家哪家不想吃了其它六个?只是没有时机和势力罢了。说到底,七大家中,还是有钱有权者方能常保平安。他朱正琮仗着有些皇族血脉,不就当了风云商会之长吗?”说到这里,黄铧猛的想起什么,急忙又问道:”对了,八色狐狸,我上次托你帮我查斡亦剌王子的事怎么样了,到底是谁暗地里想要那鞑子的命?”

    鹿琳摇摇头,道:“这便未从可知了,本来这事知道的人就少,那些来我风月场逍遥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鞑子感兴趣?”

    “哎,斡亦剌王子失踪,我南粮北用计划全部泡汤,钱没要回来不打紧,我是害怕斡亦剌国发怒,再来一次什么兵临京师城下,那时,国家不保,我多年经营下的买卖也就泡汤啦!所以,那鞑子一定要找到,八色狐狸…………。我黄铧可将全部希望寄于你这春事楼了。。。。。。。。”

    鹿琳淡然微笑:“只要黄老板给足赏金,姐妹们可不会和钱过不去,她们都是您值得信任伙伴。”

    黄铧边拍手边道:“好,有你八色狐狸这句话,我足够放心,上次,你给我支招,让我在朱府中安插几个细作,果然管用,我不但早早便知道了她朱夏霜要去贿赂李锦,还抓住了她朱夏霜伪造太后懿旨的把柄,哈哈哈哈。。。。。。。。这次,我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我可不是安顺,以为生活高枕无忧,还玩起什么佛家慈悲来,最后落个身无分身,扫地出户!朱夏霜她妄图染指我的家业,那就别怪我釜底抽薪,不声不响先把她的家底掏空!啊?哈哈哈哈!”黄铧得意之极,似乎计划成功就在眼前,他反手拉过一名劲装女子,伸出舌头在那女人脸上又吸又舔,恶心至极。鹿琳在旁看在眼里,也不阻止,但她双目中显出的神色,除却几分厌恶鄙夷外,剩下的却端是深邃难测,不可捉摸。

    夏霜自花事楼回来,便默默看着那张从鹿琳处买来的名单,已超半个时辰,井樽直挺挺站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小巴与月琅静静虽也在旁等待吩咐,但时间一长,腿脚还是有些酸困,却又不敢被夏霜看到,只得龇牙咧嘴的强忍住。

    良久,夏霜将名单合住,终于说了话:“这份名单我看了许久,却不得要领,里面。。。。。。。错误甚多,有的简直是胡诌。难道那鹿琳收集信息有误?”

    月琅不解,小声问道:“厂主,这名单。。。。。。又非画影图形,如何辨得信息真假?”

    小巴白了月琅一眼抢回道:“厂主博闻强记,定是看出这些名单上人,绝不可能和黄铧打过交代,所以才有所怀疑。”

    月琅微微惊愕,道:“天下商人那么多,厂主又如何辨得?”

    范小巴拍拍月琅后背:“啧啧啧,亏你还是厂主亲自选入府的,尽然不知厂主异能,厂主博闻强记,天下大大小小商户姓名,做过什么买卖,家庭如何,只要厂主曾有涉及,便都会印在心中啦!”

第34章 奇花纵枯奇亦然 奇味当有奇渊源() 
听闻小巴一席话,月琅恍然大悟,开解中敬佩之意更胜,急向夏霜问道:“天下商家,少说也有万户,加上家室,少则两三万人,能强行将这些人记住,岂非难如登天?”

    夏霜却默默摇头道:“记忆,是最简单的任务,这总比斗勇斗智来的轻松。月琅,这项本领也是你进入朱府来,必须完成的任务,待你熟记这些人名后,自然能赚够一千钱,成功升任玄字门客了。”说到这里,夏霜沉吟片刻,转头对背后的井樽道:“帮我查证这名单上人,是否真的和黄铧有交集,这些人很多都曾是与家兄有过交集的老者,纵然说是我家道中落,树倒猢狲散,与他们再无联系,但他们也绝不至于反去帮助奸徒黄铧,安顺吧?井樽大哥,我急需知道名单真伪,烦劳了。”

    井樽听罢,应承一声,迅速走出大厅。

    夏霜待井樽出去后,又神秘的从桌下拿出一方及其精致的黑沉木盒,低声道:“月琅,小巴,我还有一事,要单独托付给你俩去办。”

    既然是厂主托付,二人自然不能拒绝,月琅回道:“厂主只管示下。”夏霜扣动玄巧机关,木盒随之打开,木盒中赫然盛放着一朵几乎枯萎的花,花呈八瓣,色泽姜黄,花蕊处更是呈现六棱星奇状,范小巴骚骚头,奇怪的问道:“厂主,小巴自小也算在烟花地长大,那里的姐姐们最是喜欢佩花弄叶,但我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花朵。这是………啊,厂主,难道这就是二满从黄铧府中偷来的宝贝东西?”

    夏霜点头应道:“没错,我秘密询问过许多花匠,他们俱言不曾见过,你俩聪明伶俐,遇事很会变通,我听坊间秘传,东丈县有一仵作,精通百草理论,擅辨药毒霜天,乃当代隐世中第一刀医。他极少与人交流,却幸曾经有几个致密故交,将其传奇诉与我听,使我知道这怪花或许他能解得,因此,我希望你俩去求那仵作,帮忙辨出这花到底是何物?又有何功用?”

    月琅一惊,厂主所说之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周一口,师父隐姓埋名,从未暴露行迹,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事,足见厂主消息涉猎甚是广泛。月琅又盯着那多姜黄色小花看了一会,突然,情不自禁的打起冷颤,她心中暗道:难怪看着眼熟,这小花莫非就是上次师父在义庄死尸中找到的天方国图灵花?想到这,她支支吾吾的问道:“厂主,月琅不明,为何大费周章只为辨别一朵花?”

    夏霜凝神说道:“你刚进府中,关于这花的诸多事宜,诸多原因,捎带小巴自会对你详细解释清楚,你现在只需明白,此花至关重要,干系几日后黄铧家的隆重庆典,我必须知道此花为何物,才能预判黄铧在宴会中打算做些什么。。。。。。。。。。时不我待,快去办吧!”夏霜所言郑重其事,月琅心中莫名生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担心,她看着夏霜,虚应几声算是从命,踌躇而去。

    关于奇花这事还要从大约一个月前说起。自从夏霜击败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敌人安顺后,不仅没有感到丝毫安逸,反倒深悟前路艰难,必须时刻警醒对待,尤其历经陆羽楼天下商会后,她更加意识到,其它六大家并不看好自己,纵然现在还不至于硬碰硬的翻脸,但也绝对不会与冶平朱府共荣相处。因此,夏霜一边张罗经营到手的安顺产业,一边紧锣密鼓筹划着对付自己下一个敌人,黄铧。她从没有忘记兄长曾经让她苦练珠算的深意,人生就如算盘,每颗算珠都有其价值,上下拨弄就似人生起伏,但计算结果一定唯一。天下一切计谋也都逃不出珠算法则,算数只是表相,算心才是本质。

    夏霜决定在落樱园宴请知府刘锦,以重金珍宝放入菜中加以贿赂,一来为探探口风,二来想摸摸刘锦与黄铧关系。因此,她特意吩咐井樽找来几名落樱地界最出名的厨师,准备仔细筹办这次落樱园之邀。

    朱府长廊中,夏霜远远望着那几个井樽找来厨师,转身回到屋内,将门扇半遮起来,井樽即刻明白夏霜的意思,跟入屋内。夏霜轻声问道:“那些厨子,背景可曾查清。”

    井樽有些迟疑,但还是回应道:“轩主,背景非常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奇怪,他们的身契之上,连家中妻女姓名,何来何去都写了上去,几年来我经手的家丁身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未见过如此详尽,连一丝隐瞒都不保留的情况,这似乎…。。是巴不得让我们知道他们过去的一切。”

    “噢?”听到井樽如此说,夏霜双眉微凝,随后放松下来,道:“我知道了,也不妨事,现在让他们准备一下,我要考考他们,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能做出落樱八扣”。”

    “是。”井樽领命出去传达去了。

    转眼正午已近,厨子们颠勺开灶,烧水热油,听说新主子要品尝“落樱八扣”,那些人怎敢不去努力,于是乎,全都动起了真功夫,将厨房搞的热气腾腾,好不热闹,那光景真可谓是“翻转乾坤地火涌,刀割四海鱼鲜功,油盐酱醋如家数,煎炒烹炸样样通。”

    夏霜不曾让下人通告,仅同井樽来到厨房,见到厨子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露出满意笑容。门口正在洗菇的胖厨发现井樽与夏霜来了,急忙停下手中活计,将两只油手在裤子上抹蹭几下,三步并作两步的颠了过来,其它厨子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

    “厂主,您可安好?”那胖厨道。

    “已是正午,我来看看大家的落樱八扣做的怎样了?”

    胖厨傻傻笑道:“厂主,大伙做的差不多了,一会您试吃时,只管以味道判断,切莫看外观不同而生疑问。落樱八扣在咱们这落樱地界,做法各不相同,可奇就奇在味道却相同,虽然现在甚少有人会了,但这流派却分的清楚,传人互相都说自己才是正宗。。。。。。。。。”

    夏霜打断胖厨的话道:“你且勿说,我来细数落樱八扣,若我所听不错,落樱八扣乃当年陆羽楼第一代掌柜所创,掌柜一师三徒,大徒习得以酒喂肉秘法,可以做出兽禽为主料的八扣。二徒习的萃盐抽腥秘法,可以用江海鱼贝为主料做出八扣。三徒尤为聪慧,习得百草蒸化法,不用半点荤腥,就能将落樱八扣做出与前两种一般无二的味道。而我观这偌大厨房中,其他人都在烹鱼炸肉,独独只有你在洗菇切菜,若没猜错,你应该就是那三徒弟的后人,人称“翻刀庖丁”的丁二满,可对?”

第35章 将计就计揽人心 夏霜暗使反间计() 
那胖厨听夏霜道出一席典故后僵住了,隔了半晌,才终于对付出一句:“厂。。。。厂。。。。。厂主,您是怎么知道这些旧事的?小人的师父正是百草蒸化法的传人,小人也正是丁二满。厂主,您何等身份,竟对我这种下九流的厨子上心,我……”

    “好,好,!”夏霜急忙劝解道:“不必在意,其实当我看你身契之上的名字,便想到了你的传脉恩师,他当年深得我兄长垂青,而他的绝技落樱八扣,亦是我兄长每日必餐之菜色,能做到让人百吃不厌,可想而知,那是何其高超的技艺呐。”

    丁二满感动道:“厂主,难得您还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师父一生只认朱老爷一个主子,您是朱老爷之妹,那我就替已故恩师,向您磕头!”说罢,纳头便要拜倒。夏霜急忙将他扶住,安慰道:“师父服侍我兄长,徒弟又成为我家宅应人,缘分如此,可见冥冥天意,多礼显生分,快快请起。”

    夏霜将丁二满扶起,又道:“今日大家方才入府,原本该使宅中妈子领大伙熟悉宅中布置和规矩,再休息半日适应变化的,但中午我却命井樽寻得你们前来厨房开伙,并非有意消遣大家,实则是担心夜晚落樱园之宴。好了,现在单是看各位功力,心中便再也无惑,这落樱八扣大家也不必费心,尽管散去修养精神,待到晚上再看诸位一展技艺了。今后你们如果缺什么,也尽管提出,兄长生前如何对待宅中众人,今日我便如何对待你们。酬劳分毫不差,赏赐一样不少。“夏霜转向井樽又道:”对了,井樽大哥,按照他们身契上所写,将他们家人快快接来朱府安住。“

    夏霜一席话说罢,本该惹得厨子们感恩戴德才对,不想在场所有厨子反倒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答,热气腾腾的厨房气氛竟然一瞬间降到冰点以下。夏霜奇怪的问道:“大家还有什么要求吗?”丁二满左右扫视众人,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小人。。。。。们自当尽力,厂主请放心。厂主厚恩,感激不尽。”

    午间过得飞快,转眼便是蝉低鸣,风微扫的午后,整个朱府也从喧闹中安静下来。丁二满慢慢悠悠走在长廊中,步履踟躇,前面再有几步即是夏霜房间,而他远远看到房门便停了下来,神色犹豫,似乎心中颇感为难,终于,他猛捶胸口,长出郁气,下定决心,大踏流星急赶几步立在夏霜门外,清了清嗓子喊道:“厂主,我是二满。打扰清梦,自甘领罚!”

    屋内立时传来夏霜声音:“我方才小寐刚醒,二满只管进来,断是无妨。”

    二满得诺后推门而入,竟然咕咚跪在夏霜面前,也不管夏霜是何反映,粗着嗓子,低头忏悔起来:“厂主,二满有罪,我知道厂主是真心体会我们下边人。。。。。。。。。但!您可能不知,那黄铧掌管天下食业,我们这些厨子也都登记在册,我们此次前来,名义上是您府中的厨子,实则是黄铧派来监视你,打探你在府中一举一动的。我有罪,不想辩驳什么,可我们着实身不由己,您说要将我们的家人接来,这本是恩德。但,我们的家人早被黄铧当人质控制起来啦,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得了厂主的恩惠,中途改投朱府。所以如果去接家人,我们的身份就肯定会露出马脚。。。。。。。。。如今,我们这些人是进退两难,还请厂主看在我师父曾经孝敬过老当家的份上,饶恕我们这一回吧!”

    夏霜静静听完,微微闭起双眼,又深深呼吸几次,方道:“如此说来,你们都是那黄铧派来的奸细?”

    丁二满将头埋的更深,声音出的更低:“是,厂主。。。。。。。。”

    夏霜没有回话,她似乎在强行压制心中一切,过了良久,她才说道:“哎。。。。。。。。。。。算了,你起来吧。”然后她转过身去,淡淡说道:“你们都走吧,离开朱府,我。。。。还想再休息一会。”

    夏霜虽下了逐客令,但丁二满却像两个膝盖铸了铁桩一样,纹丝不动,他抬起头,憨直的说道:“不,厂主,我们已经想好了,我们初来上工,您非但不对我们提防,反而还真心相待,我就如实说了吧,黄铧早就知道您今晚要在落樱园宴请知府刘大人,贿赂关系,所以他早就和刘锦通过气了。他又听说您在招募会做落樱八扣的厨子,于是便差使我们几个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您今晚失利,白忙活一场,所以,今晚的场子,您找个理由取消吧,否则只能是人财两空。”

    夏霜缓缓转过身来,见丁二满还跪在那里,神色显得无奈,却还是走过将他扶起,诉道:“二满,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扶你,孔孟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你二次下跪却又都发自肺腑,足显你的秉性纯良之色,你不愿见我遭人愚弄,才肯将这些说与我听,我真是万般感谢,实不相瞒,你们初来府中,我又何曾没有怀疑过你们,但想到你父乃是忠良义仆,所教亲子又怎会枉顾信义?果然,我没有看错你。也请原谅我方才驱赶你们的那些胡言罢。”夏霜说到这里,语速减缓下来:“既然黄铧处处防我,那我就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二满,今晚宴席,我欲受辱,使黄铧信任你们。”

    “厂主,您。。。。。。。。。。。。是什么意思?”

    “我猜那黄铧是想在今晚给我竖个下马威。你们只管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如果今晚黄铧成功羞辱与我,断了我意图贿赂知府这条路,抓住我贿赂朝廷命官的把柄。那你们便能得到他的信任,而你们的家人也应该会安全了吧。”

    “厂主,这我们承受不起,您。。。。您还是把落樱圆聚会取消了吧!”

    “不,听我说完,二满,你今晚只管好好做菜,待我黯然退场后,你便留在黄铧身边,自然成为他最为信任之人,这样,不但你的家人无恙,还可以保全师门之义,不负我朱家,你看如何?”

    丁二满眨了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哦,厂主是要我通过今夜的事后,成功得到黄铧信任,然后反将他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告诉您?您是想我当个双面细作?”

    “正是此意,今天他可以将你们安插在我身边,诱我出丑,难免日后会生出更加可怕的阴谋,我需要你这位双面细作,二满,你可以帮我吗?”

    丁二满看着夏霜诚挚神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范小巴将夏霜义收丁二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月琅听后,月琅啧啧称奇道:“厂主真是处事不惊,徐踱有度,为达目标不惜自身受辱诱敌。她早就看破那几个厨子身份,却不明说,只用“仁厚”二字便将他们收归自己麾下,只笑那黄铧,心机虽然缜密,但对待下属却处处疑心,虽然抓了厨子家属留作威胁,却反是在自己脚下埋下钢刀,似他这般奸猾脾性,哪里是干大事之人的肚量。”

第36章 周一口辨识图灵 义庄内月琅逐客() 
小巴见月琅称赞夏霜,随附和道:“那丁二满深知厂主真意,才据厂主安排炮制了那晚落樱园之事,自己也成功得到黄铧信任,听说他昨晚急匆匆赶来,将这盒东西交到厂主手中,又低声嘱咐几句,就回去了。于是………。才有了我们现在这个任务,月琅,我有个预感,黄铧正在酝酿大阴谋。”月琅含糊几句,她现在可顾不上黄铧到底有否阴谋,比起那些,她更关心夏霜指定她去寻找仵作……。是否自己与仵作的关系已被大伙知道了?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询问道:“厂主命你我二人去查奇花来历,难不成早就知道我认识那位东丈县仵作?”

    “当然知道!“小巴笑盈盈答道:”厂主没有明说,只是怕你难堪。嘿嘿,不光厂主,我也知道,你曾助东丈仵作验尸,从中还赚了些好处,怎么样,刚才听厂主说那个仵作竟有那么深的背景,把你吓坏了吧?你也真是,和他相处这么久,都没看出人家真实能力,还班门弄斧!他可是刀医呀,现在天下哪里还剩几个刀医?日后你若再遇到那位奇人,可要谦逊一点呀。”

    月琅尴尬的点头笑笑,心中算了放下一块大石,暗道:幸好厂主只知表象,未知我早已拜师与他,否则一来违背师父严令,二来辜负厂主信任。她看看前方山路,长出口气道:“嗯,这里已经是东丈县地界,仵作所在的义庄也离这里不远,我与那仵作关系还算不错,一会啊,我来问,你看着。”

    范小巴撇撇嘴道:“当然你去,那是义庄,放死尸的地方!我可不去,我在门外等你。你行动可得快些!”

    月琅不悦,这范小巴,不仅聪明绝顶,名义上还是自己上司,可她年纪轻轻就用如此口吻命令自己,即便知道她口尖舌利心肠不坏,但心里却总是不甚舒服。“好,好,好,你尽管等着。”说罢便不再理会小巴,小巴眨眨那双大眼,方知刚才所言有些任性,自觉放低态度,以和善语气续道:“厂主明说了,是让我们两个同去,况且我是前辈,凡是总要事必躬亲的。。。。。。。。。。“话未说完,月琅早已走出去很远,小巴急忙叫着:”咳咳,哎,你等等我,月琅。。。。啧,脾气真大,你等等我嘛。。。。。。。。”还不见月琅回音,只得颠起小步,紧追上去。

    东丈县义庄依山蔽阴而建,县中但凡无名尸体都会寄放此处,义庄本是无主的落魄荒原,不知其前几代曾辉煌过,如今繁华已逝,满目颓败一片。刀医周一口将义庄定址于此,自然看出这里呈现出阴阳风水之态,也足具安魂苦渡之势。名前加“义”字,则表明这里乃义务存尸之所。月琅与小巴二人走至义庄门前,却见大门紧闭,月琅伸手去拍:“仵作大人,仵作大人?我是月琅。”拍了两下不见回音,月琅心生奇怪,将耳朵凑在门缝中,隐约听到屋内发出“呜呜”声。立感不妙,当即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周一口被牢牢捆在棺材板上,根本动弹不得,月琅正要伸手去救,忽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拦在月琅面前,黑影手中银光闪动,一把锋利的钢刀立时便架在了月琅脖颈之上。

    事发突然,月琅根本不及躲避,身子凉可半截,僵硬的挺着站在那里。

    “嗯?是你?差点出事,还好我收刀及时。”那黑影正是斡亦剌王子扎赫拉,那个在客来酒家被掌柜偷袭中刀,性命垂危的鞑靼人。月琅将他送到周一口处养伤治疗,可是月琅没有料到,这没几天功夫,扎赫拉不但生龙活虎起来,还反将救命恩人周一口给绑了。

    扎赫拉收起刀,凝视月琅,目光中散射出火热的爱意,月琅急忙躲开他的眼睛,忽想起师父还被绑着,便急忙去解绳索。

    “快住手,这老头,是坏人!”扎赫拉阻止道:“这家伙和那客栈老板都想要我的命。”

    月琅才不管那些,张口驳倒:“胡说,若他想要你的命,现在你早就是那棺材中客死异乡的无名尸体了!”说着,用力揪出塞住周一口的麻布,周一口长出口气,道:“月儿,这鞑子是个灾星,他在哪里,杀手就追到哪里。”

    月琅扫视一眼,发现墙角处确实有具尸体,在她印象中,以前义庄似乎并无这号面孔,范小巴正蹲在那尸体面前,饶有兴趣的研究起什么?

    这丫头真也胆大!月琅暗声说道,松开周一口,向尸体走去。扎赫拉收起钢刀,跟在月琅身后,也消停下来。

    范小巴看着那尸体,疑惑的说道:“奇怪了,这人明明是官家,为何身穿平民衣服,还跑来义庄,他想干什么?”

    “官家?”听到官家二字,月琅再仔细去看那人,果然,虽然他身穿粗布麻服,脚上却踩着官差独有的虎头踏云靴,额下须髯,虽然繁多却不混杂,缕缕顺然,显然,身前非富即贵。月琅翻开这人手掌,掌中布满老茧,虎口处老茧尤其厚实。

    月琅凝神说道:“此人擅使衙刀,小巴你说的没错,一定是官家,这下坏了,杀了官人,迟早出事。”扎赫拉指着周一口道:“这人是老头叫来的,我看到他们密谋什么,本来我藏的好好的,这老头却突然喊我,我当然要杀他,之后,我怕还会来杀手,就把老头绑了,当靶子!”

    扎赫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月琅自然不想理会,将周一口扶起坐下,轻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周一口摸着被捆的酸疼的胳膊,长吁短叹的说道:“月儿,这鞑子不知什么来历,追他的人居然都找到义庄了,我本想骗他走,可是无奈,言语中露出马脚,我只能大声提醒鞑子快跑,可这夯货,却乘人不备,跳出来把人给杀了,哎。。。。。。。。。。。。你说这好好的,怎么又摊上人命案了。”

    月琅不能说出扎赫拉的身份,但一时间也理不清事件头绪,只得淡淡说道:“先把尸体收起来,日后再做处理。”月琅侧脸看着扎赫拉又说道:“你这鞑子,与兽何异,仵作大人好心救你性命,你竟然把他绑了起来!”

    扎赫拉瞪着眼睛说道:“他是恶人,用长针扎我!”

    周一口喃喃回道:“腹部那么大刀伤,我不用针缝起来,难道用火烧吗?”

    “那你还用刀切了我的肉!”

    “被铁锈侵染的腐肉不切掉,你现在恐怕早都死了!”

    扎赫拉还想继续再辩,月琅厉声喝止道:“好了,既然你这鞑子已然痊愈,就走吧,免得留在这里惹事,记住,你出了这门,就和我们再无半点关系!恩也罢,仇也罢,全都一刀两断!”

第37章 恶阴谋渐出水面 贵公子游山玩水() 
扎赫拉忽然听闻月琅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变,不管其它,翻身起跳到在旁边的棺材板上,气呼呼道:“你们中原人真是可恶!我做生意来此后到处受骗!还差点丧命于此,本想你是个好女子,又救我一命,才想你当我的王妃报答与你,接你回去与我共同沐浴可汗陛下天恩,不想现在你却要驱赶我!我若离开这隐蔽地方,必是凶多吉少。若要我非走不可,那也好!我一定是把你一起劫回大漠!那样才不枉我来中原之行!”扎赫拉说的斩钉截铁,任谁听了,都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

    扎赫拉这边一厢情愿的耍起赖,月琅真是越看他越烦,一肚子怨气,干脆朗声说道:“刀就在你手里,要么了解我命,要么就给我让开,我有要事找仵作大人!”

    扎赫拉自觉威逼不成反倒讨个没趣,脸上红了一片。此时的他,纵然不满,却能如何,只得乖乖出去,反手将门重重带上。

    放置图灵花的盒子,范小巴随身携带,当盒子被小巴轻轻掀开的一瞬间,他的神情顿时变了,连声惊呼道:“天。。。。。。天,天呐,天呐,这花尽然如此完整!难道,我中原也有人种植这恶魔种了吗?”

    范小巴见周一口神色,心中不由泛起不详之感,小声问道:“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一口用颤巍巍的手摸着干涩花瓣,沉吟道:“。。。。。。。图灵花。。。。。。。。。。”

    “图灵花!”月琅惊呼道:“就是上次您从那具无名尸体中找出的图灵花?”

    周一口默然点头。

    “误食之人,初时毫无异样,但半刻之后,立时丧命?”月朗追问道。

    “这只是毒性表象而已。。。。。。图灵花最毒之处,便是在毒发之后,腹腔不黑,血不积块,只是心体骤停,所以,如果仵作或医者不知此物,那便连死因都无法查出。。。。。。。。。。。”

    范小巴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向月琅问道:“如果这花有毒,那么就是说黄铧想在宴会之上用此花要了某个关键人物的性命?”

    月琅斩钉截铁应和道:“没错,若以此花害人,基本无法辨识出是中毒状态,被毒之人若非位高权重,下毒者也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搞出这常人难辨难防的毒花来,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避免惹事上身。”

    范小巴一个激灵,下意识拉起月琅的手,急道:“快走,把消息禀之厂主。”

    两姑娘来的急,走的更急,转眼间,义庄内就又剩下周一口与扎赫拉两人,月琅不担心扎赫拉会伤害师父,几次接触下来,扎赫拉早已不是那个曾在丛林中的煞神。在月朗看来,鞑靼人与中原人一样,有血有肉。

    此时,她只希望黄铧的图灵花不要再害死无辜人性命。

    春事楼外,上上下下埋伏满了身穿夜行衣的女谍,而楼内隔间则是灯火摇弋,似有阴风暗起,诡谲异常。女谍首领鹿琳静坐在茶围前沏茶,但见她,洗,涮,修,洒,浸一套动作做极精,茶礼终时,她端起一碟冲泡完美的半倾白瓷杯,毕恭毕敬放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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