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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恋中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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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山谷漆黑,深秋的森林铺满厚厚的枯叶,比起出没的毒虫、野兽、敌人,还有一样东西是最可怕的,那就是在适当的时机还得额外给他们加料的第一行动中队队长。
  
  那人的狙击枪像是能出没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阔叶树上、厚厚的枯叶堆……如鬼影逆袭,又似百炼钢刀。
  
  大屈端着一柄狙击枪,他在心里默念瞿承琛曾教他的潜伏要领,静的像是不存在。
  
  忽然,风向有所变化,空气中多了一股人味,大屈看着瞄准镜,“呯——!”地一枪,空包弹堪堪射出,却只打中那人肩膀。
  
  “别跑啦!缴枪不杀!红军优待俘虏!”小眼睛的耗子从一旁窜出来,“靠,这谁啊跑的贼快!”
  
  “优待你。妈!”大屈给了耗子一记毛栗子,舒展身子,擦去额上的汗,“如果老子没看错,那人……好像是咱们队长。”
  
  刚才要不是他及早发现了那人的存在,他们几个已经完菜了。
  耗子震惊了,“大屈!你给咱长脸了啊!居然狙了队长!”
  擅长用冷兵器的小刀却是神色凝重,连连退开大屈数米。“大屈,你完了,你只打中队长的肩,他的烟雾器也没亮……”
  
  被激怒的野兽往往会更加凶残暴躁……大屈囧了。
  
  那家伙逼得他们没有退路,只有在更艰难的情况下伏击或者被伏。
  
  考核的结果令领导们非常欣慰,这群特种兵的身体、战斗、心理素质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锻炼,同时丛林伪装、侦查搜索、格斗逃脱等等也得到渗透性的运用。
  
  最后结果是红军拔了蓝军的旗帜,但他们的人也死伤的所剩无几,根据导演部的裁定,最终还是红军稍胜一筹,属于演习的胜利一方。
  
  当然,落败的蓝军被队长们一个个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至于获胜一方,等不及来邀功。
  
  比方说二缺的耗子:“队长队长!我们赢了!蓝军还想用伪据点骗咱们,老子……”
  “瞎嚷嚷。”瞿承琛眼皮子也懒得动一动,“耗子,刚才躲树后我看见了,要真是敌人,够爆你几回头了。”
  耗子:“……”
  
  “小刀,你是抄据点时第一个死的,我的兵就这么想当烈士?”
  小刀:“……”
  
  不过,对于这些后辈们的成长,瞿中校还是深表欣慰,毕竟,那些不仅是他的兵、还是他的战友,他们永远都是一个集体,荣辱与共。
  “大屈,怎么发现我的?”
  大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报告队长!因为……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瞿承琛皱眉,侧头闻了闻衣服,他是在距离演习尚早的 
 18、十八章 他在演习 。。。 
 
 
  时候抽了支烟,不应该还有味道啊。
  
  小刀听明白了大屈的话儿,被他默默地感动了:大屈,你对咱们队长才是真爱哪。
  
  “首长,要不要先去一下医务室?”有位年纪轻轻的女卫生员,羞红了脸,指了指还穿着迷彩服的英俊中校。
  
  瞿承琛淡然地笑了笑,“不用,小事一桩,晚些再去。”
  
  气场强大、看似冷漠到无懈可击的瞿首长,实则已经急着想找机会,给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媳妇儿打电话报平安。
  
  ———英魂中校小剧场———
  裴策难得有闲心,他瞅了瞅特种兵们的训练,听见第一行动中队换了新的口号:“活着干、死了算,操课队长说了算!”
  裴策:“这口号谁想的?”
  众人:“报告!队长本人!”
  裴策:“……”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新增了一段小演习的内容。

所以不给补分不给撒花花的,不给收藏的,以后都没福利吃,哼唧。写长评的菇凉都有特殊福利!




19

19、十九章 她于车上 。。。 
 
 
  忙完了小规模演习,部队当然分批给队员们休假,瞿承琛约好与温绵回他家吃饭,温姑娘此前去美容院打理了一下,出来时顶着时髦的齐肩短发,倒像是位摩登小女郎。
  她照常在自家楼下等中校来接,瞿中校耳聪目明,老大远便望见了畏畏缩缩的某人。
  
  南法市的气候已然进入了严冬,呵气成霜的大冷天,她穿着厚厚的红格子大衣,还戴了一顶纯白色的绒线帽,可见这姑娘挺怕冻的。
  
  平日里那惯有的纤细腰身不见了踪影,不过,这姑娘一眼看去倒添了几分可怜可爱。
  “车里开了暖气。”
  “唔。”她含糊应了声,绑好安全带。
  
  “把帽子……”
  瞿承琛偏过头,后半句话硬生生地被他截断。
  
  温绵完全不敢面对他诧异的目光,她也难以启齿。
  起初还以为,即使他再惊讶也不过是愣一愣神,她想瞿承琛是什么样的人哪,作战经验丰富,各种包围、陷阱、埋伏他都见识过。
  
  可如今、他却因她失去了一头柔软的长发,而很明显地愣在了那儿,也就意味着,他是真的超出她想象的在乎。
  
  温绵勉强自己笑了笑,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她也什么话都不说,车内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
  
  而后,瞿承琛开口了,声音带了些暗哑,“什么时候剪得头发?”
  “就前阵子。”
  “怎么……这么突然?”
  
  “我不是去学校教课了吗?这样也方便些。”温绵早已想好一箩筐的话来应付这位严肃的中校先生。
  瞿承琛神色微怒,“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换发型也要提前通知你。”
  
  男人捏了捏睛明穴,有些不知应当如何回答,“温绵,我不是这意思。”
  温绵重新抬起头,接受他审视的目光,男人轻咳了一声,眉宇间藏了些局促:“我以为,长发适合婚纱,你也会这么觉得。”他斟酌了一会,说:“况且,带兵带惯了,习惯他们什么事都向我报告。”
  
  温绵简直以为这是她的错觉,他看上去怎么像是有些许的沮丧。
  “瞿承琛,我保证。”温姑娘忽然说着,对上他微微探究的眼神,“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她心里有愧,安能雄辩,只能乖乖地认罪。
  
  凡是关于你的,我不希望是,与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瞿承琛犹豫片刻,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他伸出手,穿透她那些青色发丝,发味依然能渗入他的鼻息,撩拨他的神经末梢。
  中校把她的发丝拨开,替她挽到耳后,专注地凝视着姑娘赧颜的脸蛋。
  
  对于温绵剪去长发的事,首长心头还留有一丝异样,可是,当温姑娘摘下她的毛绒帽,他当下也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漂亮温婉的长发没了,确实挺令人惋惜的,不过,温绵的短发并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发尾的小毛躁,让它们打着卷儿,显得她整张脸都很是惹人怜爱。
  “你喜欢我……留长发?”
  “嗯。”他说着,向前俯身,“其实,短发也不错。”
  
  瞿承琛的眼神扫过她的红唇,又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些,温姑娘一副十分乖巧任他处置的姿态。
  
  中校先生怎能错过如此毫无攻击力的软绵绵,他俯身将她扣到怀里,先是驯服般地亲,她喘息间的声音软糯,听着简直跟撒娇似得。
  
  瞿承琛薄削如刀的脸褪下所有的冷漠,欲。望急遽生长,渴求更多的吻与碰触。温绵早已熟识这些反应,她下意识咬住他,他的唇被她抹出水色。
  
  吮、吸、舔、含。才刚结束演习的瞿承琛还处在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这点儿抚慰根本不够缓解他已然奔腾的血液。
  
  幸好车子停的偏,四周玻璃从外头也望不进里面,中校先生索性将这姑娘一提溜,她稳稳地分开双腿,坐上他蓄着力量的身体。
  
  温绵无法控制地倾身,与瞿队长紧实地拥吻,她感觉到他身上那块凸起的部位,正恰好抵在柔软的腿心,悍然的姿态让她心惊胆战。
  温姑娘吞下口水,这姿势也太露。骨了吧?!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我看着。”瞿承琛面向挡风镜,神色淡定,“相信我的眼睛。”
  她当然不是不信他的视力,而是不信这男人会罢休!
  
  冷风吹过,一地寒冬。温绵挣扎着想起身,可早已被他双手制在怀里,手掌圈住她的腰与脖子,火热的掌心开始梭巡她的身体,不容置疑地感受她柔韧的腰肢与诱人的曲线。
  
  温绵被迷惑了,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腰,亲吻间她的手摸到下方滚烫的炙热,烙铁般的触感令她难以忘却。
  
  小女人意外的举动更让他固执地开始向上挺。动,他改不掉铁血男儿的本色,只有用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引诱两人的欢。愉泛滥成灾。
  
  胯。下的物体又胀。大几分,温绵听到瞿承琛的心跳声,突然就静了下来,只有耳根还是滚烫的。
  “你想不想……让我帮你?”
  瞿承琛故作不解,“帮我开车?”
  
  男人逗弄她的耳垂,姑娘小声嘟哝,“才不帮你开车,我还没驾照。”
  瞿承琛心头泛痒,温绵攀在他的肩膀处,眼神儿往下刚巧能看见肩胛处一块痕迹,有些微肿。
  “你受伤了?”她说着,低吸一口冷气。
  
  轻柔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颈间,让男人脑中的那根弦再度地绷紧了,“只是蹭了一下。”和曾经身上的那些伤势相比,真是轻如鸿毛。
  
  男人不规矩地将大掌摸入她的毛衣,身体随着他的触抚越来越软,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如同……家的味道。
  瞿承琛张嘴在她肩头咬了一小口,温绵吃痛,又被他折磨的没办法,他赤热的硬铁抵着自己,双腿就这么像是麻了一大块,不能动弹。
  
  她的小手无意间向下蔓延,像被什么引导,不知不觉来到他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息都带引诱,瞿承琛灼热的双目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嫩滑的舌尖叠换,腿间鼓。胀的难受,简直恨不能当场宣泄而出,温绵不知除了献上唇舌还能为他做什么,只能用手若即若离地帮他缓解痛苦——却是越搓越痛苦。
  
  瞿承琛用力拽她下来,狠狠地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两人的身体紧密贴覆,他的手指碰触她的细腰,伸入她的裤腰,摸到丰满的臀。部,百无禁忌,相好交缠。
  
  她感受到他匀称的肌肉,精奇的骨骼,而他爱她所有的柔软。
  她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
  (瞿中校以长官的名义发誓,以后绝对要在车里来一发………_…|||)
  
  两人的亲昵被瞿中校的手机铃声阻断。
  他看了眼闪烁的屏幕,无奈笑了:“催我们过去了。”
  
  瞿家小楼今晚的客人稀少,某位老首长像是故意要遣走那些无关紧要的搅局者,除了应该在位的裴碧华,就只剩自说自话跑来的裴小舅舅了。
  
  公公一见这未来儿媳妇,骤然来了气:“女孩子家剪什么短发……不伦不类,像什么样!”
  瞿承琛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您还有心思关心起这些。”
  
  瞿远年脸色一黑,顿时,气氛变得微妙。父子间的浑水最好谁也别淌,唯独这作为暴风眼的某姑娘算作例外。
  温绵低眉顺目着:“瞿伯父,其实是美容院新来的给我剪坏了,只能修成短发……我自己也挺心疼的。”
  
  裴碧华一听这话,连忙给他们拾台阶,“可不是,我想这好端端的,都快拍婚纱照了,怎么还跑去剪了个短发……不过没事儿,要是小温的头发长得快,没过多久就又能盘着了。”
  
  瞿远年依然横眉冷对,他看了眼小儿子淡定无比的脸色,心中打了些主意。
  “温绵,跟我进书房,我要单独和你谈一谈。”
  
  瞿承琛敛眉,方想反驳,裴策侧过半个肩,挡住他:“让她去,迟早要过这一关,护犊子也没你这么护的。”
  瞿中校几不可查地变了脸色,温绵走过他身边,忽然一笑,“首长,您别担心。”
  
  男人微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只好让她自己去处理。拍拍温姑娘的脑袋,温暖的手掌带着最合适的力度。
  
  裴策望着温绵的背影,拿话刺激某人,“这姑娘还挺能招人的。”
  瞿承琛皱了皱眉,不搭理他。
  那人又道:“头发剪了未必不是好事。”
  
  尽管轻描淡写的语气,可摆明了话中有话,终于没法子,瞿中校淡淡瞥他一眼,“说吧。”
  “这姑娘和国外情报机构的人私下接触,我们的人怕她是间谍,想监视她,被我挡回去了。”
  要不是这事,裴策也不会得知温绵突然剪了短发的真正原由。
  
  屋内,温绵用目光四处看一遍瞿司令的书房,对着橱窗中那一块块擦得干净神气的勋章,不免心中喟叹。
  到底是根正苗红的瞿家,不一样。
  
  立在书桌后的老爷子,面容审视地看着温绵,徐徐开口:“你和承琛的婚事,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反对,既然进一家门了,就像这‘三大纪律八大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以后也代表咱们家,时时刻刻要注意规矩。”
  
  眼前的老爷子是军中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温绵不敢怠慢,乖顺地应了一声。
  
  瞿远年似也想开了,手指扣了扣桌面,沉声道:“你爸爸因公殉职我知道,你哥哥的事我也知道。”他看向温绵,提点:“既然承琛把他以前惹下的那些都压了下去,以后我们谁也甭提了。”
  
  温绵乖巧地点了点头,“谢谢瞿首长。”
  
  “我不管你先前进我们家怀的什么理由,什么心思,以后过日子千万不能胡来。”
  瞿远年一直以来对温绵不冷不热的态度,她始终不觉得意外。
  
  温绵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瞿承琛是多少领导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她哪配得上他呢?即便容貌尚且拿得出手,可她也不会一直是二十啷当的一枝花儿。
  
  幸而,她明白瞿家老爷子是再正直不过的军人,要不然怎肯让瞿承琛在最前线与死神搏斗,怎能教出如此惊为天人的儿子。
  瞿远年不在乎儿媳妇是否出身名门,他只希望她是优秀的。
  
  温绵在脑子里条分缕析,她心平气和的沉静倒让瞿远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想法。
  他也是老革命了,见过多少种兵,看过多少种人,这姑娘眼中若是有一丝浮夸虚伪,那都逃不过他的侦察。
  
  “瞿首长,既然这是密谈,那咱们遵守保密原则,我也给您说几句实话。”温绵端正站姿,而后微微一笑,“您说得都对,我与瞿中校在一起,不论各方面都能获得许多帮助,但是我选择他,或者说,选择与瞿家结下这门军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瞿远年不禁用那双经历过世事风尘、战火滔天的眼睛去试探她的目的,而温绵的笑容中唯有满满的尊敬与信任。
  
  “我敬佩您,敬佩瞿承琛,对于军人,我有说不出的景仰……我很感谢部队让我哥哥成为那么优秀的人。”她低下头,脸上的神情是深深的缅怀,“我哥哥的那封遗书最后,曾经写过一句话,他说‘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恋,就是我爱我的祖国’……当时我就哭了,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世上会有这么伟大无私的一群人,我哥哥成为了那么值得我骄傲的军人。”
  
  望着眼眶泛起泪水的小姑娘,瞿远年的面容终于缓了不少,他不曾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是真吃了不小的一惊。
  
  不得不承认,他欣赏这姑娘的爱国情怀,她这般理解军人,当然也愿为了军人,忍受常年分居两地的清冷寂寞。
  瞿远年向温绵敬了一个代表军人至高无上敬意的军礼,“孩子,这是送给你哥哥的。以后那些不愉快,就算都过去了。”
  
  “我知道的,您只是爱子心切。”温绵眼眶不禁微红,但脸上漾起甜甜的笑容,“从您这么疼小光就能看出,我没怎么和父亲相处过,不过我能懂,瞿首长真的是位好父亲。”
  
  瞿远年听得一怔,温绵这些话,再加上她这伶俐的样儿 
 19、十九章 她于车上 。。。 
 
 
  ,到让他想起自家那小捣蛋。
  说到底这姑娘一个人嫁过来,也真挺不容易的。军婚法保护军人的权益,她没得任何靠山,要是想与瞿家争,那就是十足的螳臂当车。
  
  看来,她是真的相信他们,将来不会置她于无法自处之地。
  
  瞿远年又看了几眼温绵,“这才是我的好姑娘。”
  “谢谢首长。”
  
  他皱了皱眉头,闹情绪似得摇了摇头,“喊‘爸爸’,以后也要习惯习惯。”
  温绵有些不好意思,终于她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小声喊:“爸爸。”
  
  ******
  
  在瞿家小楼吃过饭,瞿承琛偕同温绵说要回家,裴碧华原本笑容正浓,听了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还回去做什么?你这一年到头能回来几次?以后结了婚,我要见你就是难上加难!”
  温绵忙说,“他不会的。”
  瞿承琛面不改色,与她并肩而立,“会带她常回来。”
  
  外边还刮着大风,瞿远年指了指窗外,颁下一道军令:“天这么晚,还送来送去,你明天不回部队,干脆都住这。” 

作者有话要说:就不说什么了,这篇文是小清新下的重口味。
求撒花花收藏短评长评是老习惯了,拜托啦。




20

20、二十章 他扯证了 。。。 
 
 
  瞿承琛挑眉望着父亲,似是不解他怎么对儿媳妇改变了态度,老爷子心虚,瞪了儿子一眼。
  
  既然瞿承琛不反对,温绵要是还找理由婉拒,就太不给这一大家子人留颜面了。
  
  她帮瞿妈妈收拾好碗筷,这才被催着回房休息,温绵在二楼瞿承琛房门口罚站了半天,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他清淡似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温绵关上门,就听瞿承琛在她背后说:“换洗衣物之类的,一会你去问小光要新的。”等到她再抬眸,却瞧见瞿中校已摆出审讯的架势。
  
  男人端正无匹的容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温绵警钟大作,她保持镇定,决定见招拆招。
  
  瞿承琛看着这姑娘默默聚气,实在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你说她这隐瞒实情,确实是为你着想,可他怎么有种凡事都被她拒之门外的无存在感?
  
  “你上回是怕扫我兴,看来,这回是怕我担心了?”
  
  不得不说,是她太轻敌,忘了瞿家有一位在国安部做情报工作的小舅舅。
  
  “你就爱和我犯轴,嗯?”
  “不是……你那时不在军演吗?我怕耽误你正经事。”她这么点儿的影响力,应该还能有的吧。
  
  瞿承琛不疾不徐地笑,不和把话说明白,她没法醒悟,是吧。
  冷峻的眸子一沉,他严重警告她,“温绵,别再让我发现你瞒着什么事。”
  
  瞿承琛话还没完,她已迫不及待地点头,这姑娘是积极认错,打死不改啊。
  看她还傻站在那儿,中校蹙眉,视线淡淡地落在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姑娘身上。
  
  这间屋子应该是他参军前居住的地方吧,温绵想着,干干净净的被褥,装饰中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傲气,书架上摆放整齐的教科书,其中有卷包着素色花朵图案的书册倒不像是他的东西。
  
  恰巧,瞿承琛发话了:“你和左轮怎么认识?”
  听见他的这个问题,温姑娘沉默片刻,心想大约瞿中校一枪崩了她的心都有!
  
  结结巴巴将过程说了个大概,严肃的瞿首长坐在床边,一个劲儿不说话地盯着她看。
  “你知道他身份吗?”
  温绵摇头,给出答案。
  
  “以后别盲目接近他,或者任何一个人。”他站起身,走过去将温绵逮住,第一次坐在中校先生大腿上的温绵,蓦地热了脸,她内心不住地嘀咕,这回玩大了!
  
  “你怎么这么能惹事?”连毫不相干的国际罪犯也能在电梯里卯上她,想到温绵险些遭遇不测,他当时只差没听出了一身冷汗。
  
  温绵想不出理由,只好微微撇头,“我和周茹去庙里烧过香,以后没事了。”
  瞿承琛看她一眼,“我车里和你说的话,也记住了?”
  “嗯。”
  “再犯?”
  温绵想不出该接的话。
  
  瞿承琛欣赏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唇角哂笑,“关你禁闭。”
  他拧着她的下巴,温绵挽住他的颈。
  
  忽然,瞿中校将腿上的姑娘抱起来,转身就把软绵绵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疼倒是不疼,可吓了温绵一大跳,身体在床上颤了几下才停下来,还来不及起身就见到高大的身体迎面压了下来。
  “瞿承琛?”温绵小脸瞬间红透,面前的男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角,“嗯?什么事。”嗓音低沈暗哑,明知故问。
  “没事……”温绵侧过脸,露出已变红色的小耳朵。粗粝的手指来到下颌,轻轻的揉捏,却让姑娘不得不将小脸正过来。
  
  他垂眼看她,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了黑影,“没事?……这时候你不主动吻我道歉么?”
  额?这有什么关联么?要用吻才能表达歉意吗!
  温绵绵认真思索,摸样有些可爱,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翘起嘴角,倾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小嘴吻起来。
  
  “唔……”温绵惊呼了一声,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要她主动的么?
  瞿承琛看到这姑娘接吻还傻睁着眼,低叹一声,大手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温绵,把眼睛闭上。”
  说完,舌头长驱直入,找到她的,缠绵的吻了起来。
  
  中校的大手探到她的脑袋下面,拖着她的头向上一再的加深这个吻。
  温绵嘤咛一声,呃……他吻得好深。舌头的力气渐渐加大,缠绕着她的大力吮吸起来。
  
  两人斯磨的时候,温绵衣服的下摆早就凌乱地翻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肚皮和蓝色的小裤裤。
  瞿承琛稍稍起身,大手沿着衣服的下摆钻到衣服里,在滑腻的腰间轻轻抚摸,一波波酥。麻从腰窝处蹿起来,她扭动身体,谁知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中校身子一僵。
  
  随即温绵就感觉男人拉住她的胳膊将衣服脱了下去。
  “啊!”温绵滚到一边背对着他,衣服脱下去以後就只剩了一条小裤裤。
  
  瞿承琛扬手将衣服扔到床下,扶着她的脸从脖子后面开始细细密密的吻到腰线,大手钳制着腰身,她呜咽的扭动着身子,承受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激荡。
  
  当他吻到腰眼处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这种时候无疑是火上浇油,瞿承琛两手箍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也趁机把剩下的小裤裤给脱掉。
  这下毫无遮挡物的洁白身体横陈在床单上,小姑娘呼吸还没有平稳,身子微微起伏,双腿微微的敞开着,荡漾着一丝水光,是刚才刺激时她分泌出来的液。体。
  
  瞿中校呼吸一紧,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扔在床下,然后一把抱住温绵,挤进了她双腿之间,俯身含住了一边的小尖吮吸起来。
  男人吸的很用力,可爱的小东西被吸的肿。胀挺立,他又换另外一边,以手指捏住那一侧肿立起来的小尖放纵捻动。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温绵身体燃烧起来,她挺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本能的想要与他接触的更多更深。
  大掌离开了已经满是指痕与唾液的胸部,来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然后,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温绵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个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
  
  嘴巴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下剧烈的刺激教她难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随著男人把玩的频率越来越快,细白的腿扭动得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大张地承受。
  
  湿嗒嗒的液。体流出一股又一股,将这位高傲首长的手掌与身下的床单都浸湿得厉害。一条腿被推着支起来,有粗大的东西忽然顶到了最难耐的地方,温绵潜意识作祟,带着哭腔惊呼了一声,“不要……”
  
  瞿承琛浑身骤冷,深深蹙起眉头。
  
  不要……!
  还是不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这满室的余韵。
  “二哥二嫂!我回来啦!裴策他说,你们在找我?”瞿晨光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细想之下觉得不太对劲,“你们……是不是在办事?那继续,别理我了!”
  
  这时门却开了,瞿小光同志瞧见比碳还黑的一张脸。
  “温绵找你。”
  “哦……”
  妹子从她那仍有些衣衫不整的二哥身边溜了进去。
  
  瞿中校看着廊上裴小舅舅的背影,又看看屋里一日比一日出落得更加动人的瞿小光,他哂笑。
  裴策,你总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
  
  ******
  
  清早,瞿承琛与温绵买了些见面礼,送去温家交给严怡。
  先前中校因为部队工作,没能及时与严怡见上一面,只与她通过几次电话,珍珠耳环也是托温绵转交的,这回才算真正丈母娘见女婿。
  
  瞿承琛说晚上他们在酒楼订了一桌,就两亲家坐在一块吃顿饭,严怡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
  
  母亲对于瞿中校客气的态度,多少还是让温绵有些惊讶的,她想,严怡还是打心眼里满意瞿承琛,只是女人想到这往后日子还长,又怕到头来欢喜都算一场空。
  
  下午母亲在家挑衣服,还说要去理发店烫个头发,输人不输阵。
  瞿承琛不愧是雷厉风行的教官,拿齐办手续需要的证件,直接就带温绵去了民政局。
  俩人一前一后往大门口走,刚上几步石阶,温绵骤然停住了脚步。
  
  室外冬日的阳光将中校先生严肃齐整的背影照得很亮,她喊他,“瞿首长……”
  
  “瞿承琛。”男人回头,唇角微微一弯,格外柔缓地矫正她的称呼,“你也可以除姓喊名。”
  这样他会更满意。
  
  温绵怔怔地站在原地,对上瞿中校纵容的眼神。
  他从容的神态,身经百战的气质,还有那身军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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