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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恋中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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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他会更满意。
  
  温绵怔怔地站在原地,对上瞿中校纵容的眼神。
  他从容的神态,身经百战的气质,还有那身军绿色的常服,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好,二毛二的肩章棱角分明,此刻瞿承琛依然没有笑,少了些嘲讽的味道,军容端端正正地,与她对视。
  
  她忘了方才要问他的话,只是道出心中所想,“可我喜欢喊你首长。”
  我也喜欢,在仍是这最美的时候,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喜闻乐见的东西总之会有的。
24小时候可以再打分的,欢迎补分!
相信我的花花神马的,也都会有的,还有专栏收藏哦,一个ID可以收一篇文章和三个章节哦!




21

21、二十一 她的婚礼 。。。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出门旅游,本来今天不打算更,但接到编辑入V通知,明天开始二十二章倒V,所以今天通知大家,并多更这一小章,看过的就不用买了!还有,剧情需要,我也不会接下来一章就立马H,但是确实H也不远了。(说不定你们给我打了鸡血我就双更了哦!)
为了感谢追文到现在的读者,稍后H以后,我还会更免费的温泉H番外,我不是为了入V才不更肉肉的,我是人品和坑品都很好的作者,更多免费英魂番外,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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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远年司令一家设宴,精心招待了温绵与她母亲。
  宴席上的氛围要比温绵预计的还融洽,瞿远年丝毫没端出高位者的架势,这首长的阵仗倒是有的,小吴那厮瞻前马后别提有多殷勤,不过,这些仍是为了向严怡说明:你把女儿嫁来我们家,不会有错。
  
  裴碧华是甚有教养的妇女干部,又打心眼里满意温绵,严怡精明惯了,只稍一眼就能看出亲家母真情还是假意。小光惯爱缠着她二嫂试探八卦,倒也没别的外人,俩亲家相处的也格外顺当。
  
  瞿承琛将车稳稳停在温家楼下,严怡看了眼年轻的小两口,识趣地自个儿先上了楼,温绵低头不语,穿起保暖的鸭绒大衣。
  
  瞿首长抚了把她细碎的短发,手掌滑过耳廓时能轻易让人感觉到他枪茧的存在,她无法忽略自己的心正在颤抖的频率。
  “外面很冷,快上楼。”
  “嗯。”温绵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他拿捏她的心思向来很准,这姑娘无非又想说些善意的感激之词。她要的不多,往往得到了超出心中所想的,便懂得回报。
  
  瞿承琛看向她的黑眸中多了份笑意,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别处,温绵一只手握住车把,但并不下去,似乎仍在迟疑。
  
  她鲜少会对他作出有主动嫌疑的亲昵举止,现在却忽然转身拥住首长的肩膀,瘦俏的脸蛋一偏,在他干净的军容上吧唧一口。
  
  瞿承琛微微一怔,顺势逮住她温软的双唇,军人的吻攻城掠池、目标明确,以那虚荣的征服感为满足。而这姑娘的回吻,似裹了霜糖的白棉花,甜甜腻腻,像是再牢固的钢铁也能被其缓缓熔化。
  真是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瞿承琛愣了愣,这个念头令他觉得有些复杂,心中微微一动,浑身都像被浇上了滚烫的高温水。
  温绵瞧见男人的耳根处有一抹微红的色泽,她觉得可爱,情不自禁凑到他耳边,轻似呢喃地说:“晚安。”
  
  瞿首长苦笑,要是这柔情似水的问候夜夜在枕畔萦绕,怕是会让他每晚都不得安宁了吧。
  还谈哪门子晚安。
  
  温绵推门进屋,严怡正忙里忙外收拾着,她还把那些镯子金琏子整理出来,说要给女儿陪嫁。
  
  温姑娘哭笑不得,难得也带了一丝撒娇喊她,“妈,你别急,我又不是明天就出嫁,再说,瞿承琛他平时待在部队,我总要回来陪你住的。”
  
  “你嫁过去就算半个他们家的人,也该时不时往婆家住几天吧?”
  这个问题温绵没研究过,看来得找机会去问首长的意见,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却已是严怡唯一的依靠,这儿才是她永远的家。
  
  以前,她与母亲相处划分了鲜明的界线,她们从不在彼此面前示弱。
  温绵记得在被警校开除的那段时间,她很想找个机会一个劲儿抱着严怡,哭到昏天黑地,可最后还是没能这么做。
  那些伤筋动骨的疼痛,倒是让她更了解这个世界的方圆,也让她明白何所为,何所止。
  
  今晚的严怡展露了脆弱一面,其实她从不盼女儿攀上高枝,她只望她自尊自爱。
  “温绵,既然嫁到他们家,平时要学着低头做人……但哪日这天真要塌了,你也甭怕。”她眼眶一热,笃定地说:“妈别的没有,就只能豁出这条命,给你讨一个公道。”
  
  温绵怔了一下,从背后枕住母亲的肩头,“妈,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不吉利。”
  严怡拍了拍女儿的脑袋。
  
  母女临睡前,她让温绵给爸爸又上了一柱香,严怡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老头子,我也算是把女儿养大了,以后你保佑她在婆家好好过,下辈子能享享福。”
  
  温绵给父亲送上新鲜供橘,学严怡那样说心里话,“爸爸您放心,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您说过瞿承琛的,他们家都特好,我吃不了亏。”她想了想,认真补上:“您要保佑哥哥,保佑他还活着,保佑他长命百岁。”
  
  严怡听到这话,眼角有些许湿润,她看着女儿笑了笑,心中是十几年来不曾有过的欣慰。
  
  ******
  
  温绵穿上新置的淑女长裙,根据国际学校打来的电话,在某一个午后来到面试地点。
  不愧是南法市最著名的一所国际学校,其设有小学、初中、高中部,各个校区分开,聘请的大多为专业外籍教师进行教学,学院的教学管理和教学设计都国际化,学生父母必须有一方持绿卡。
  
  走在种栽了香樟树与法国梧桐的道路,温绵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平静,风中似乎能闻到书香,来来往往能看见许多外籍小娃儿,有的金发碧眼、有的褐发棕瞳,个个像从壁画里跑出来的小天使。
  
  接待她的是小学部的教务主任,姓冯,年近五十,慈眉善目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印象,这让温绵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说来,她还不清楚瞿承琛的朋友具体在这所学校担任什么职务,不过既然他不提她也不会去问。
  
  “您是温小姐吧?”冯主任边说边引她往办公室走,“看你这小丫头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会想来我们学校教散打,我看过你的证书,来咱们这真是小材大用了。”
  
  温绵抿唇一笑,连忙说:“我觉得这里环境挺好的,而且,也喜欢和小朋友打交道。”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冯主任很客气地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因为是靠着人脉关系进来的,面试也就走走过场。
  “温小姐还没结婚呢吧?是有对象了?”
  “嗯,就是他给我说的这个工作。”温绵捧着热呼呼的茶杯,脸上的笑容难掩甜蜜。
  
  冯主任很喜欢这位说话时脸红红的小姑娘,她不像是外头那些眼高手低的年轻人,于是,她笑着简单介绍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这位外聘工作人员的薪资待遇。
  
  须臾,冯主任拍了拍姑娘的手背,“本来教散打的小教练,也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前阵子她怀上了,老公非得让她辞职待家才安心,所以我们也是急招一位教课的,温小姐觉得没什么问题,下周就来上班吧。”
  
  温绵连忙迭声说好,“谢谢冯主任,有劳你的照顾了。”对于冯主任的通情达理,她很是感谢。
  稍坐片刻,温绵填完一些表格,交给冯主任,她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办公室,楼外造着的是一个大花坛,碰巧今天阳光璀璨,不远处有小朋友们排排坐在草地上听课。
  比起呆在商务大楼里整日不能动弹,或许,这些要更适合她吧。
  
  温绵随处看了一会儿,正在上课的应该是位挺漂亮的女老师,她说着流利的英语,背影娇俏,似乎,还有一些熟悉。
  面对如斯美景,温姑娘嘴角轻轻置笑,也不曾多想。
  
  ******
  
  瞿承琛回部队呆了几天,将诸事暂时性安排妥当,便向大队长正式告了婚假。
  婚礼的酒席办得简单低调,老爷子以前清苦的日子过惯了,也不讲究奢华,只要给儿子、儿媳妇挣足了面子也就算完事。
  
  戍边卫国的瞿承琛中校比瞿司令更怕应付人情世故的场面,而温绵也不计较这些,如此一来,请几位熟人一起吃顿饭,也就皆大欢喜了。
  
  瞿承琛在外头应酬军队里的老干部们,温绵在化妆室等着周茹给她上妆,她轻嘬一口手边的热茶,嘴里满溢茶叶的清香。
  小姑子瞿晨光也在旁帮衬,她好奇着问周茹,今天带来的男伴是什么来头。
  
  提及这位王觉交警,周茹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可着劲儿倒贴人的一天,要不是她主动邀请他来参加发小的婚礼,俩人的关系那只能在原地踏步。
  
  瞿晨光笑着揶揄周妹子几句,她将重点套在新娘子温绵身上,“二嫂,你和二哥不是已经蜜月了吗?给咱们分享一下。体验感受?”
  温绵对着镜子刷睫毛,谁也不搭理。
  
  周茹:“得了,我早就已经对她威逼利诱,只差没上七十二式,还是没法套出半句话,保密工作比她男人做的还好。”
  
  瞿晨光摸着二嫂身上珠片绣凤的中式改良旗袍,啧啧几声。
  “我二哥他好歹也是军人中的军人,特种中的特种,二嫂,你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那些小说里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一天能做几次?”
  
  温姑娘上妆的手抖了抖,她这妹子怎么把自己二哥说得像个优良配种。
  
  周茹更是口无遮拦,“小琛哥……你吞得下吗?”
  温绵差点气结,这都是良家妇女该问出的问题吗!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瞿小光跑去开门一看,正是她二哥瞿中校,他进来时观察了下三人的反应,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又闹你嫂子?”
  “没呢,我们遇上革命难题,请嫂子教我呢。”
  瞿承琛挑眉,“你有问题不都喜欢请教小舅?”
  温绵失声而笑。
  
  两只特大号电灯泡捎上门便走了,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她不敢看他,假装忙碌。“我的头饰周茹放哪儿了?”
  瞿承琛凝神欣赏小女人慌张的模样,嘴角哂笑,“头上是什么?”
  温绵伸手一摸,立刻囧了。
  
  他踱步到离她远一些的窗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偏头示意她介不介意,她连忙摇头,看见男人极有味道地点起火。
  
  瞿中校仍是一身深绿色常服打扮,清淡的修长身影令温绵看得有些愣神。有时,她会觉得他是一柄不见刃也不见鞘的利剑,尖锐锋利、悄无声息,会让所有成为他对手的敌人害怕。
  “你很紧张?”瞿承琛看着眼前的姑娘。
  
  要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天知道她在不停出着手汗,可要问到底还在紧张什么,温绵也说不出所以然。
  男人掐灭还剩下的半支烟,坐回她身边,直视她漂亮清澈的眼睛,“温绵,你懂军婚法。”
  
  怎么忽然提这个了,她一愣。
  
  “我们的关系,仍由你做决定,只要,你认为得大于失。”
  
  看来,紧张的不止有她,即便他看上去仍是平淡如水。
  温绵哑然失笑,瞿承琛以为她没想明白,“不是每次生病我都能在你身边,我……”
  “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她打断他的话,再认真不过地要求,“你会对我们的事……尽力。”
  
  温绵知道,恋爱不一样是结婚的前提,结婚也不一定就是恋爱的结果。
  但她不认为结婚与恋爱毫无关系,也不希望瞿承琛认为结婚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她需要他与自己一起来付出。
  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她都已经选择他。
  
  每每较真一件事时就会不由自主瘪著嘴的模样让瞿承琛莞尔:“好。”他在她面前将手举至眉处,郑重庄严地行一个军礼,“我宣誓。”
  
  温绵看着男人挺拔英朗的军姿,脸蛋被捂出一抹极好看的红晕,唇边的笑容凝成了一朵花。
  瞿承琛:“那走吧。”
  ……嗯?
  
  瞿首长笑这姑娘怎么变傻了,“去敬酒,怎么,还要给你喊口号?一二三,走?”
  
  温绵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纠结地苦着一张脸,瞿承琛将门半开,转过身看见姑娘正在调解情绪,他似是安慰地问她:
  “准备好了吗?”
  
  听见他的询问,温绵小妞忽然灵机一动,学着他方才回敬了一个军礼,眉目英秀、举止飒沓。
  她笑:“时刻准备着。”
  
  看来,他有一个深深景仰着自己的小妻子。这么想着,瞿承琛的心头蓦地一软。
  
  ******
  
  那套在小公寓里的新房,由裴碧华这位绝世好婆婆操办,一时多添了几分喜庆。温绵疲倦得来不及欣赏,进门瘫在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瞿承琛瞥了她一眼,只见这姑娘玲珑的身躯被包裹在一袭红艳的贴身旗袍之下,侧脸看来,明眸皓齿、面带桃花。他不经意又扫过她那双匀称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皙嫩如白玉。
  
  中校不由得心下一动,几乎要叫他招 
 21、二十一 她的婚礼 。。。 
 
 
  架不住。这时温绵隐隐觉得自己像被猎人盯上的无辜猎物,抬眸搜索,正好对上某位军官赤。裸。裸的视线。
  
  她毫不设防的眼神让他一愣,瞿承琛只好迅速转移目标,向卧室走去。
  温绵脸上发热,翻出搁在新房里的睡衣,丢下句“我去洗澡”就狼狈不堪地溜了。
  
  有些心悸地站在花洒下,她闭上眼睛,任由温度适中的水冲刷疲惫的身体。虽然俩人同住过酒店,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在这儿,她多少还是不太适应的。
  
  也不知哪根经不对,温绵忽然想起今天听见的那些玩笑话,下意识就与曾经在床上亲自感受过的一些东西做了联想。
  温绵绵姑娘的脸立马没出息地红成了一只大番茄。
  
  某人那个又硬又大的尺寸……
  靠,她好像……真的吞不进。




22

22、晋江独发 。。。 
 
 
  温绵裹着厚实的浴袍;洗完澡出来时感到些许头晕,今晚她喝的并不多;只是浴室温度较高,再加上某人真不该想些有的没的;姑娘揉了揉额际,坐在床边缓神。
  
  听见动静的瞿承琛稍一抬头,不出所料,小女人的脸颊绯红;亭亭玉立的身段藏在那件宽大的衣服里;柔软的短发还未干透。
  
  “累了?先休息吧。”他笑了笑。
  温绵转身,印入眼帘的是那张铺就喜庆床单的大号新床,被单、枕套都镶有蕾丝花边;还是爱心形状的。
  她莫名笑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打开花洒的水声。
  
  温绵抱住被子,什么事儿都没法做,她知道自己尚未做好准备。
  至少,她想试试他们有没有机会,因为真正的爱情结合,而不是这样半推半就滚了床单,他答应她的,会对彼此的关系尽全力,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姑娘靠着枕头不禁去猜,瞿承琛是否也有过声色犬马的过去。他的条件那样优异,也谈过正式的恋爱。听说不管念军校还是参加特种部队,他们这些军人的压力都很大,不少男人通过男女间的实质性关系这条途径来解压。
  
  温绵从未听他提过恋爱史,只知道他有过一个顶顶漂亮的前女友,那么在这方面……他也经历更多了吗。
  
  瞿承琛洗澡出来时居然只围了条浴巾在他窄劲的腰处,一时间不察,温绵竟有些愣怔。
  
  中校的黑发上还有湿漉的小水珠,水渍延着健硕胸肌流淌至神秘地带,蜜色的肌肤是男人专属的性感,那身硬邦邦的肌肉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还是让她看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你习惯睡哪边?”他轻声问。
  如此贴心温柔的询问令温绵一愣。
  
  瞿承琛耐心等着她的答案,温绵回过神,急忙从床上站起来,“距离房门较远的那一边吧。”
  “那以后你睡右侧。”
  
  他看着温绵赤足站立,两只小脚上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丝绸给人带来一种异样的视觉冲击,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阵触动。
  瞿承琛在心中苦笑,他想今晚是他最没有斗志,却又最想赢得胜利的一场战役。
  
  温绵神色不宁,她盯着瞿首长裸。露的极品身材,小声问:“你身上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霎时间,他一愣。
  实际首长身上不止一处伤势,刀伤、弹片、枪伤……什么都有。
  
  最暧昧的刀伤位置在他精瘦的腹部,温绵的小手轻触他的皮肤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肌肉紧绷。
  这道伤口的末端还被浴巾挡住,若隐若现像要挑战温绵的底线,她喉咙一阵发紧,男色当前,险些失去理智想要扯下首长的这条遮挡物。
  
  “说了让看,允许你动了吗。”他已尽力克制,还故意讥讽她,可那声腔仍带了一丝暗哑。
  温绵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知道自己唐突了,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转身再让我看看。”
  
  瞿承琛后背肩处有一个显而易见的枪伤,从痕迹判定应该为5毫米左右的子弹留下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绝大部分的枪支都有可能使用这种类型的弹道,有俄罗斯的AK系列,美国的M系列……
  
  在看似和平的年代,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会出现在国境之外,以一发子弹完成光荣使命。
  这个参与过实战的男人,还在执行着最有风险、最严酷、最高难度的任务。
  
  温绵站起身来细数他背部的一个个“功勋”,瞿承琛犹是感到口渴,便想去客厅斟一杯热水,谁知左脚刚迈出一步,温姑娘以为首长大人不让她看了,火箭似得就想拦住他。
  
  瞬间腰上的浴巾被她用力一扯,松散飘落在地,圈住了瞿承琛的双脚,强迫中校原地站定。
  而那呈裸的背影也在温绵面前展露无遗。
  
  她的视线从他结实的肩膀缓缓下移,男人的背部宽阔如俊秀连绵的山峰,紧致挺翘的臀部看着手感极棒,臀缝下是强而有力的一双长腿,斑驳错乱的疤痕,让他的身躯就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温姑娘觉得自己犯大错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脸颊通红地给首长道歉,逃命似得往床头扑去,微怒的声线自敌军后方传来,“站住。”
  
  此刻也不管是不是违抗军令了,温姑娘双手抓到被褥,正想说“我累了先睡”,那男人扣住她的双臂,重重将她用力压在身下。
  
  那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烫得惊人,温绵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翻过身,瞿承琛箍住她的下颚,惩罚她的是他狂暴的吻。
  
  来势汹汹的舌吻令她忘了如何换气,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充满征服与欲。望的攻占,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舌尖被他湿润地吸吮,她的身体被他擒制在坚硬的胸膛,军人骨子里的生猛,令她折服。
  
  温绵知道接下来便是用力的亲吻,令人沉沦的爱。抚,然后霸道疯狂的占有……
  她哪一样都没法招架。
  
  温绵必须强迫自己与这个男人转移注意力,她趁着他转圜呼吸的空隙插话,“我,我和你商量件事。”
  他很想让她闭嘴,低沉地吐出一个字:“嗯。”
  
  她刚巧想到一件事,便随口拿来扯:“你在部队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回去陪我妈住?”
  瞿承琛略略一想,伴随着他绵绵细细的吻回答,“可以,但我回家时必须看到你在。”“那你父母这边……”
  
  首长微微蹙眉,不耐地低声道:“不用担心他们,你自己度量就是。”
  
  温绵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的吻顺着下巴滑过锁骨,瞿承琛困住她腰侧的一只手寸寸收紧,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姑娘身上的睡衣,无人造访过的曼妙让他终于得以一览无遗,他素来冷情的黑眸添染上无法平息的欲。火。
  
  男人湿润的舌尖一触到丰盈胸脯上隆起的那点,温绵便立刻敏感地弓起腰腹,像是渴求更多的慰藉。
  
  那滚烫的雄起抵在她软绵的小腹上,温姑娘忐忑地低头去看,天啊,比她臆想中的尺寸还可怕,要是他真进入那里……她不会难受吗?
  瞿承琛用唇舌舔舐着那性感的浮凸绵柔,温绵不敢看他如何取悦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中校先生却对她做着如此情。色的事,这淫。靡的画面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下腹却因为兴奋一阵阵抽搐,温绵无法克制地兀自□,瞿中校像是听出了她的情难自控,指尖从内裤里的缝隙探入,空虚被填补的充实感通过私。处蔓延。
  
  温绵眼波荡漾,双手勾上他结实的身躯,彼此的身体密实地缠在了一起,如胶似漆。
  “瞿承琛……”
  他不理她,咬着她酥乳上白如羊脂的肌肤。
  “首长……”
  瞿承琛的眼眸微眯,冷锐、危险,“叫我什么?”
  
  温绵还来不及说话,他的长指在她细腻的腿间游移,热气从他的掌心衍伸,麻痹她的四肢百骸。
  首长的长指像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它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忽然向上探入,让她身陷魔障。
  
  下。体因为指尖进去的太深,令她感到异样的糟糕,温绵这才从欢。愉的沉浮中抓到一丝清明,她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中校先生。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还在亢。奋状态的男人一不经意,被她使力推开了。
  
  新婚小娇妻居然将他留在原地,首长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浴室玻璃门,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新婚之夜将自己反锁在洗手间,很好,有创意。
  
  十分钟后,瞿首长站在门前,冷声勒令:“温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超过一秒,后果自负,1……”
  他没见敌人投降,继续喊:“2……”
  
  门开了,温绵果真低垂着头,她浓密的睫毛向上曲卷,水眸蕴光,像是受了委屈。
  这姑娘是在生自个儿的闷气么,对他说实话有这么难?
  瞿承琛长指点她额头,“有事就报告,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他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男人味铺满她的鼻腔,温绵抬头看他,默默地出神。
  轮廓深邃,薄唇似削。
  浓眉英目,冷漠霸气。
  声色俱厉,颇有担当。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她的丈夫呢。
  那她还在推搡些什么,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你总是这么避开我……”他顿了顿,压低嗓音更显阴郁,“那我娶你回来做什么?”
  温绵被说的更加无法反驳,“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揪心的模样,瞿承琛轻轻揉平小姑娘翘起的发梢尾端。哎,还是她行啊。
  
  首长试图解救这姑娘于零号高地:“不就想我给你时间适应,那么难开口?”
  温绵诧异,心头不禁一下子被某种仍不可知的情绪填满,让她彻底慌了心神,双眸浸染氤氲的水气。
  
  既然敌情严重,曲线救国也是一种必要方针,瞿承琛低叹一声,“折腾够了?睡觉去。”
  温绵紧紧地咬住下唇,从背后抱住这个纵容自己的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让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瞿承琛才勉强泄了一半的火,被她这么一抱,重新被挑逗起的欲望让他觉得很糟糕。
  “温绵,不许闹。”
  她嗫嚅道:“不许小气,就抱一会儿。”
  说不定,下一次她就能准备好了。
  
  瞿承琛转过身,温绵听见他强悍的心跳声,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此刻异常的心情,这男人的每一块肌肉都性感的让人发指。
  “军人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下一次,想清楚。”
  “军属不一样,可以耍赖的。”
  
  瞿首长低叹,真是能瞎掰又爱折腾的傻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将她这坏毛病改过来。
  倘
  若他们能再想清楚些,对彼此的感情更负责,那当然再好不过。可其实吧……其实……他只要再专横些,她就会溃不成军。
  温绵怔怔地想着,瞿承琛的手腕突然被她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出门旅行还坚持码字并努力更文的份上……请不要打我啊啊啊啊……我是存稿箱君!不是本人!
有啥要说的请留言,如果有网络了一并补上,晚上在宾馆继续码肉肉~~如果喜欢我就请帮忙让我上月榜吧上了榜有红烧肉吃!
这两天还差一口气,所以长评花花什么的,请不要吝啬!




23

23、晋江独发 。。。 
 
 
  温绵一双黑眸湿漉漉地直视着他;像是绞尽脑汁想要表达些什么。
  “如果我说……我说……”
  
  瞿承琛喟然长叹,搞心理战多年;她这点小破心思他只瞧一眼就能看得真真儿的。
  “我批准了。”
  “……嗯?”
  中校扣住温绵的下巴,低声道:“你的要求;我批准了。”
  
  他重新从亲吻伊始,撬开她的贝齿,她抱上他的脖子,任由他辗转反侧地吻。不稍一会儿;瞿承琛抱着温绵回到床上;她的眸里闪烁泪花。
  
  看着姑娘大眼水润的模样,首长欲。望难捱。
  更何况,她答应了。
  
  瞿承琛用大手扶起温绵下巴;灼热的手指拂过红肿的小嘴;不等她发出声音就又吻了下去。
  因为之前的“相濡以沫”,口腔内的温度很高,那感觉就像在吃又甜又热的东西,两人贴的太近抱得太紧,温绵忍不住发出细微的□,男人的舌头顺势从唇逢间长驱直入,带着灼热的威力攻陷了她的小嘴。
  
  瞿承琛的舌尖在她小嘴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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