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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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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还是格丽斯窥着秋的脸色,小小声道,“可能玛丽埃塔还一时转不过来这个弯,你们别介意。”
  她和蒂亚上个学期几乎和玛丽埃塔形影不离,隐隐形成了一种和“可疑分子”秋佩两人不同路的氛围。如今意识到错误前来道歉,也到底脸皮薄,要顾着同一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分,不好骤然和此刻没什么表示的玛丽埃塔断得干净。
  蒂亚也点点头,给了玛丽埃塔一个台阶。
  秋总不能真的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计较这些小心思,再者说来,她又不是真的秋,和玛丽埃塔之间几乎没什么情分,此时她当着她的面摔帘子,她也不觉得多难过。是以轻轻一笑表示自己没在意,也就过去了。
  更没有往深了细想,原着中的玛丽埃塔是因为父母都在魔法部上班有所顾忌,而告密了DA。现在,就连魔法部的口径都改成了承认事实、积极御敌,她为什么还抓着曾经和秋在伏地魔是否复活这件事上的不合观点,死死不放。
  ————
  “他怀疑我了,邓布利多。”几近午夜,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羊皮灯。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霍格沃茨校长对面,面无表情地陈述这一事实,仿佛在说着无关路人甲的琐事。他脊背挺直,似乎在肌肉的紧绷下竭力忍耐着某些黑魔法咒语的后遗症。
  “那天你们前往尖叫棚屋的时间太巧了,尽管我跟他解释过波特身上的门钥匙有示警功能,但黑魔王显然不愿意就此承认自己计划失误。他惩罚了我和卢修斯,后者的运气更差一些,在神秘事务司‘将功补过’时被傲罗抓住,投入了阿兹卡班。他反过来再假惺惺地对德拉科说,想要解救他的父亲,就让他跟我一起完成他的命令。而任务……就是让我们谋杀你。他正在计划谋杀你,让我做刽子手——”他说到这里时,面瘫的面具终于龟裂,那双平素毫无波动的黑色眼睛中此刻满是愤怒和惊悸,显然这个任务让他陷入两难。
  邓布利多抬起右手挥了挥,示意他手下的这位教员保持镇定。“唔,那么德拉科怎么想?”
  斯内普恼怒地瞪着邓布利多——他作为凤凰社,整个英国魔法界里反对伏地魔最中坚力量的领路人,此时不仅对自己即将被索取性命这件事无动于衷,就连对于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震惊纠结心理毫不在乎,首先关心的竟然是一个一无所成、毫无价值而又愚蠢懦弱的五年级未成年学生!
  然而和那双睿智犀利的蓝眼睛对视片刻,斯内普败下阵来,“德拉科曾经给波特那小女朋友报过信,我伪造修改了他的记忆,才勉强骗过黑魔王的摄神取念,然而这终不是长久之计。大约因为我被伏地魔赏了几道钻心咒,德拉科竟然认为我是可以信任的,私下里跟我流露过他打算消极推卸的想法——然而卢修斯还在阿兹卡班里,很难说他不会某一天变卦了。”
  “唔。”一百多岁的老人轻轻点了点头,斯内普觉得他在那平静的表情之下看到了一种淡淡的欣慰。“那么,就不让他参与这件事,由你一个人完成吧。”他说到最后,语气竟有点轻快。
  “邓布利多!”斯内普咬紧牙关,双手青筋暴露,对这位轻飘飘下了决定的长者怒目而视。邓布利多是圣人,要在乎他所有的学生,不仅是愚蠢自大的波特和布莱克,不仅是狼人卢平,到头来,连一个处处和他捧在手心上的黄金男孩作对的学生也能得到宽容和善待。那么他呢?!德拉科·马尔福不是个杀人的人,他要阻止他的灵魂堕落到那一步的可能——那么他的灵魂呢?!
  “稍安勿躁,西弗勒斯。你觉得,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怎么样?”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缓声道。
  他面前某个吐着轻烟的银质器皿猛然炸裂,碎屑四溅。
  ————
  自从乌姆里奇被送到圣芒戈,自然有人要接替她出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而令众学生们胆寒的是,接替她的教授,变成了他们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原来黑魔法防御术提高班的水平就是这种程度么?无声咒毫无建树,整天只知道大呼小叫地乱挥魔杖——黑魔法,是门极高级而百变的学问,然而就凭你们那点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愚蠢伎俩,显然不够塞牙缝的。袭击者在你们喊出第一个字时就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他阴沉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几个DA成员明显不忿的脸上一一划过,又盯上了实在没忍住对他这番装腔作势没好气地低头翻了个白眼的秋。
  “张小姐,”他嘶嘶地叫道,低沉的声音中含着明显的恶意,“那么,就由你来作为代表,向我展示一下这个班级的平均水平吧。”
  被点名了,然而知道躲不过去,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对上佩吉担忧而焦虑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
  佩吉的担忧是有理由的。自从去年圣诞节她和哈利在三强争霸赛舞会上外出散步碰见了这位教授后,他对秋的态度就从“视而不见的空气”直线下降为极度恶劣的没事找一找茬。在魔药课上对于她的成品吹毛求疵、冷嘲热讽已经是家常便饭,对于她的作业成绩鉴定,也从原来的E、O平分变为了O是常事,偶然还会出现不及格的P。对于这样的变化,秋也同样抱着恶意猜度,这位自认为被詹姆·波特“抢”了喜欢的姑娘,从此对着詹姆·波特,甚至连他和莉莉的儿子,哈利·波特都十分憎恶的偏执症患者,是不是在她身上想到了曾经在舞会上和詹姆·波特手挽手的莉莉,又因此对她怀恨在心。
  可是那又怎样?他憎恨他的,秋又不会因此就少吃了顿火锅,权当这教授是个需要宽容关怀的强迫症患者,对她的课业要求严格。
  可是现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不比远离魔杖的魔药课,看他那个眼神,似乎有种想把一年来秋油盐不进、似乎分外不在乎这些事情的态度用武力打破。
  秋攥紧了魔杖,扬起头盯着他。
  斯内普的薄唇卷成个嘲讽的弧度,他扬起魔杖,默念了句什么,一道凌厉的黄色光芒朝她射来。斯内普在明知道上半年乌姆里奇什么都没交给他们的情况下,念了无声咒,还是速度快到让她躲不开的!
  秋觉得中了魔咒的右半边身子酸麻不已,仿佛麻筋被狠狠撞了那种酸胀无力感,她的右手一抖,几乎拿不稳魔杖,然而却在佩吉的惊呼声中极力稳住身形。她竭力深吸一口气,一边暗自念动调整修养的道学咒诀,一边一挥魔杖,大喊了一句盔甲咒。
  大概是她盛怒下的魔压波动太强,这个盔甲咒异常坚实,直接将斯内普紧随而至的第二个红色攻击咒语原路不动地反射了回去。斯内普大概没料到这一变故,他趔趄了一下,才堪堪避过擦着他长袍飞过的咒语。
  “如果你的头脑足以支撑一分钟的记忆,张,那你就该知道我刚才说的是使用无声咒。”他低下头盯住她,黑色的眼睛眯起来,如同一条盯住猎物的毒蛇。
  而秋迎着他的目光,不避不退,“我当然记得您的要求,先生,但我认为,课堂上的示范和练习一旦涉及到人身安全,就应当事权从急。”她仰着头,未竟之意显然是“你的人品让我觉得靠不住,所以才采取了这个方法”。
  那双杏眼中此刻明明白白写着从未表露过的,如此浓厚的厌烦和憎恶,斯内普大概没想到一向平静得没事人似的秋会当着他的面如此露骨,又似乎,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在哪里见到过,若干年前,也是十六岁的少女,当着他的面,决绝地说出了无法挽回的结局。
  “拉文克劳扣十分。”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竟莫名有点色厉内荏的意味。
  秋走回座位上,对这惩罚充耳不闻。事实上,她正极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右手。天知道,她维持这种面子上的无动于衷有多不容易,那么多次魔药课的冷嘲热讽,加上现在明显存了私心的“展示”,这一次又一次,她有多么想把“莉莉·波特当年和这样的你分道扬镳,简直太正确了”这句话恶狠狠地砸到他嚣张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个ss黑,当初写1968的时候因为站在哈利视角上勉强做到不黑已经是极限了,竟然还有人说为什么哈利不巴巴地跑过去关爱他,我真是醉
然而,现在这文我站的不是哈利视角啊!秋妹子就是个普通读者,既然有高贵冷艳跪舔蛇院的同人,为什么不能有基于原着ss对学生的态度写出的上述段落呢?
不得不说这段对手戏我爆了字数,写完之后简直浑身舒爽,各位ss粉们(如果文下有这种生物的话),不服憋着。
另外我要是校长和ss之间的谈话我只明写了一部分,校长只是“首先”关注了一下他的学生的心理健康,不代表他不关心其他。
另,我只是在ss对待学生及当年莉莉的问题上黑,某些方面上会和原着上有所贴合,比如当ss以为邓布利多要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职位贿赂他取他性命时,他炸了┑( ̄Д  ̄)┍
然而那又怎样,他憋屈我开心,还是那句话,教授粉不要在文下找存在感,不服憋着!

☆、决赛

  乌姆里奇滚蛋造成的变化,不仅仅在于多了一位令人讨厌的新代课教授那么不幸。她随心所欲颁布的教育令都变成了废纸一堆,这就说明,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欢喜地迎来了他们金牌找球手的回归。
  尽管失去了中途退学的击球手,然而这支队伍终于熬过了上个学期处处受压制的窘境。逆境中挣扎生长的小树终于冲破石缝的束缚,得以迎接广阔而自由的阳光雨露,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在新学期的第一场比赛中就大放异彩。
  带着临时东拼西凑的击球手,格兰芬多大败赫奇帕奇。梦之队的追球手组合和金牌找球手仿佛被压抑了太久,胸中一直憋着想要翻盘的冲劲,就连上个学年表现欠佳的新任守门员都越挫越勇地渐入佳境,在放了三四个球进门后拦门精准度居然越来越高了。安吉丽娜率领另两位女将不断争夺鬼飞球,而哈利也在格兰芬多领先六十分时先于塞德里克抓住了金色飞贼。
  至此,格兰芬多以十分之差暂压此前在巡回赛中形势大好的赫奇帕奇,成功出线决赛。而决赛另一角力者,正是这一整个学年都在魁地奇比赛中顺风顺水的拉文克劳。
  这一对决堪称三十年来霍格沃茨最好看的一场比赛,在比赛前几周时,话题就被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提及。不论两队在水平上如何各有千秋:拉文克劳的防守显然超出格兰芬多的新任守门员罗恩·韦斯莱一大截儿,两队的追球手们不相上下,而就算格兰芬多的追球手是他们的王牌,毕竟拉文克劳在巡回赛上领先了近两百分。更别提,这两队的追球手,分别是近来大热的“救世之星”,和他一个月前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当着无数人的面宣布的女朋友,秋·张。
  秀恩爱的一对即将兵戈相见,这在霍格沃茨学院杯魁地奇上本也不是新鲜事,奈何其中的男方实在太有名,宣布恋爱关系时也着实太高调。这八卦够劲爆,即使平素不大关注魁地奇的学生们也都津津乐道。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猜不透事件走向,截止比赛前的那个周五,下注哪个学院获胜、两人比赛后会不会反目成仇的赌局大大小小开了数十个,更有甚者,还有复杂的诸如“格兰芬多胜但两人没分手”、“拉文克劳胜两人劳燕分飞”的多种复合赌局,品目多得简直让秋叹为观止。
  佩吉往赫奇帕奇的史密斯开设的赌局中“鹰院获胜,两人和睦”项下压了五个金加隆,气呼呼地和秋抱怨,“这群女生简直疯了,看见‘救世之星’的名号就像苍蝇盯上了腐肉一样嗡嗡地团团围上去,抻着脖子盼着你们这次比赛之后掰了,好腾出位置给她们——想得美!”
  秋看着佩吉斩钉截铁地下了最终结论,决定不跟这位正在气头上的姑娘探讨她那自从和戴维斯混在一起后,就变得越来越接地气的比喻水准。
  事实上,魁地奇决赛这个问题在她和哈利间确实略显尴尬:她知道队长戴维斯对于在最后一年拿一次魁地奇奖杯有多执着,而就算六年级刚开学时她对此还算不上热心,这几个月毕竟亲身参与争取了一步步有惊无险地走到和胜利仅隔一步之遥的地方,如同呵护一株幼苗一步步长大,这仿佛激发了她奇怪的好胜之心,再拱手相让总觉得不甘心;而她也知道哈利有多么擅长魁地奇,越是擅长某一领域的人,越不愿在所长上屈居人下。使手段闹着让他相让太幼稚了,就算他顾着往日情分应下了,心里总归会生出一点嫌隙,而有了无解的嫌隙,总会在冗长时光中慢慢扩大,有朝一日变成两人都再难以逾越的深刻隔膜。
  是以两人仿佛有种古怪的默契,对于即将到来的比赛绝口不提。
  被佩吉称为腐肉的那位眼下正在接受自家队长的训话:“明天比赛的对手是张,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总之,一定不能放水,宁可和她分手,也一定要先抓住金色飞贼!”
  “我们不会分手,安吉丽娜。”哈利皱了皱眉,对队长的言辞十分无奈。“我……也不会放水的。”他看着面前女孩儿的脸色,补充道。
  安吉丽娜抱紧双臂,上上下下打量着哈利,仿佛在评估他后一句话的真实程度。“当然,”许久之后她一挑眉,“只要你好好比赛。题外话,张是个好姑娘,你有眼光。”
  秋真心觉得,这是她经历的最隆重的一场魁地奇比赛。不说倾巢出动、正竭力嘶吼着自家学院名称的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就连无缘决赛的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也基本座无虚席,翘首以待好戏开场。
  ……人真是天生热爱八卦的动物。
  秋看着穿着猩红的格兰芬多队袍,手握火□□,站在对面三米的黑发少年,他的眼睛在四月的晨光中那样明亮,整个人都因为魁地奇带来的紧张刺激鲜活挺拔起来。她于是弯了弯眉眼朝他露出一个微笑,哈利眨了眨眼,旋即同样回给她一个笑容。两人在这样的微笑中达成了一致——真真正正,各凭本事地比一场吧。
  戴维斯结束了和安吉丽娜·约翰逊的简短握手,霍琦夫人一声哨响,决赛正式开始。
  拉文克劳在巡回赛中领先格兰芬多一百九十分,而狮院的新任守门员又是一个慢热型选手,每次比赛前总要遵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友好地放对手几个鬼飞球入门,所以,在比赛的前半段里,哈利的主要任务不是寻找金色飞贼,而是拦着秋,干扰她搜寻金色飞贼,以拖延时间让格兰芬多进球。
  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是有优势的。因为这两年来他几乎算是手把手重新塑造了秋的飞行技术,导致现在女生只要一个小动作,他就已经知道她接下来的飞行轨迹,是要左拐或向右,悬停还是加速。
  秋从没体验过如此胶着的飞行,无论她想要如何行动,哈利总能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她四周,逼迫她改变飞行路线。比赛开始十分钟后,她几乎是被哈利胁迫得只能在半空中不断重复画着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别说寻找金色飞贼,就连飞向别处都做不到。
  拉文克劳的观众们渐渐焦虑起来,自家的找球手被对手围困成这样,实在令他们悬着一颗心。就算其中有对哈利有些许妄想的小女生,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期盼他们分手,也绝不能以拉文克劳输掉比赛作为代价!
  戴维斯几乎要疯,“秋,找机会冲出去!”他在抱着鬼飞球路过他们时大喊着,同时心里其实也清楚,毕竟男女有别,一旦要靠力量正面冲突,得益的不会是秋。
  哈利三年级时和秋的那场比赛,伍德教育哈利直接把拦路的秋撞下扫帚,然而换成现在这种情况,戴维斯显然不能这样教导秋。
  他一心急,扔出去的鬼飞球失了准头,擦着格兰芬多球门的外框脱靶了,正好被附近的安吉丽娜捡漏。灵活的少女越过一个个企图阻拦她的蓝色袍子,精准地把红色的球投入了拉文克劳的球门中。
  场外的格兰芬多观众们一片欢呼,格兰芬多队终于有一球入门,场上比分变成了30:10。加上巡回赛的分差,拉文克劳暂时领先两百一十分。
  然而他们都明白,这比分是要逐渐缩小的。格兰芬多队追球手实力不容小觑,而他们的守门员也渐入佳境,拉文克劳队再想投进球,恐怕越来越难。
  秋必须趁拉文克劳还绝对领先还超过四十分、哈利不敢动手抓金色飞贼的时候赶快摆脱他,去抓金色飞贼,不然,一旦鹰院领先的分数小于四十分,哈利开始着手寻找金色飞贼,那以她的技术,战胜格兰芬多王牌的几率简直是不可能事件。
  她一咬牙,打算念出气感的咒诀以风护体强行突围,看见斯图尔特举着击球棒疾飞过来。“秋,比赛重要,现在可不是心疼的时候——”他这样喊着,一挥球棒狠狠将一颗游走球掷向哈利。格兰芬多队的击球手是韦斯莱双胞胎退学后临时拼凑的,比赛经验不足,自然来不及上前救下他,哈利被迫抱着飞行扫帚连打了几个滚避开来势汹汹的游走球。
  秋已经默念了气感咒诀,借着这个空档乘着聚集于她两侧的旋风,瞬间划出十几米开外,摆脱了哈利的束缚。
  拉文克劳队松了一口气,秋隔着耳畔呼呼的风声,都仿佛听见属于卢娜的那颗巨大鹰头发出尖利高亢的鸣叫声。
  哈利发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秋仿佛解锁了新技能。她的飞行速度时快时慢,飞行角度也极富变幻,而等他再次飞到她附近打算继续缠住她时,却发现秋似乎总能找到缝隙逃走。她周身仿佛裹了一层旋风一般,气流强得让他无法靠近,只能在她身边两三米的地方不远不近地跟着。他观察了一会儿,惊讶地发觉,秋仿佛一片落叶般,极轻盈极灵巧,仿佛有一阵风,就能托举着她滑出很远。
  秋终于不再囿于一个小小的圆中,她顺着风游荡过整个魁地奇操场,一边竭力搜寻那一点小小的金光,一边分出耳朵来听着李·乔丹的解说,格兰芬多队整体渐入佳境,一再得分,拉文克劳队的领先优势越来越小了,想要赢得比赛,她必须尽快……
  她一阵向下,再还没反应过来那金光究竟意味着什么时,就本能开始了迅速俯冲,心脏跳得很快。哈利显然也看见了正在草地附近闪光的金色飞贼,他紧接着跟了上来,想要阻止她……
  火□□不愧为爱尔兰国家魁地奇队选择的扫帚,加速性能优越而出众;秋的扫帚却是以平稳见长,她念动咒诀,借着绕体的不周风推动,才堪堪能够和他并驾齐驱。然而她必须拼一把,这是她和拉文克劳队最后的机会了,她伸出右手——
  然而哈利比她更快。拉文克劳现在总分领先格兰芬多一百六十分,他还不能去抓金色飞贼,他伸出右手,前错了半个身位用身体挡住秋。秋见识过他的缠人功夫,此刻却不敢再用旋风护体冲开他,唯恐这样的空气波动也会冲走小小的金色飞贼。
  整个学校的关注点一瞬间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人身上,格兰芬多们屏息凝视,而拉文克劳们不喜欢这样的神转折,正跳脚大骂哈利的狡诈。
  然而秋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她忽略了来自观众席的议论声,忽略了场上队友或对手的尖叫声,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无比清醒——她用尽全力,朝哈利的右臂撞去。
  拦住她的男孩本以为她会选择突围,正全神贯注地防止她去抓金色飞贼,却万万没想到她会在这一刻改变路线,攻击他的手臂。他没做好这样的准备,本能地力道一歪,右手正好狠狠压上了那长了翅膀的金色小球。
  整个赛场一片静默。随后,霍琦夫人如梦方醒地吹响了口哨,各种仿佛被消音的嘈杂声响才相继响了起来。
  哈利·波特抓住金色飞贼,格兰芬多以230:50战胜拉文克劳,然而算上拉文克劳巡回赛中领先的190分,拉文克劳最终以十分之差夺得学院杯。
作者有话要说:  给,你们想看的拉文克劳获胜~
周末愉快w

☆、挟持

  金妮把自己藏进走廊拐角的阴影中,满头大汗,用尽全力将一声尖叫锁在喉咙里,心里对自己晚了一步无限悔恨。
  她看见,玛丽埃塔握着魔杖挟持着秋,进了有求必应屋。
  不,或许此时不能再称呼那个金发女生为玛丽埃塔,而应该是伏地魔才对。
  出于她五六年来朦胧而念念不忘的少女心思,她虽然知道哈利和秋是挺般配的一对儿,关系稳定,就连秋从哈利手里抢走魁地奇学院杯,他还是在比赛结束后给了她拥抱;她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听从赫敏的建议,移开目光选择放手,可是心底最幽微处还是会因为长年累月习惯在意冒出泛着酸意的不甘心,到底想亲眼看看,他那么喜欢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结果竟然让她不寒而栗。
  从各种程度来讲,秋就是个普通的拉文克劳学生而已,可是,她的室友玛丽埃塔却并不如此。
  在她引起她注意的那几次,这姑娘行踪诡异,相比起秋,她仿佛更在意哈利。她注意到有几次玛丽埃塔紧紧盯着哈利和秋的背影,表情扭曲,金妮甚至觉得从她的蓝色眼睛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红光。当她摘下头上小小的银色冠冕时,经常面露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的心狂跳不止,这种症状她简直太熟悉了——这和一年级时她被汤姆·里德尔附身时一模一样啊!
  换言之,秋的室友玛丽埃塔,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伏地魔通过某种物品附身了!
  虽然她现在还做不到完全心平气和地祝福哈利和秋,但她更从没想过让秋陷入生命危险啊!一年级时,里德尔胁迫她进密室时,未尝没有打着“波特一定不会放任同学不管”的主意想要引他出现,而现在,当伏地魔知道和玛丽埃塔共住一室的小姑娘是哈利·波特的女朋友,那他会做什么,显然已经不难猜到了!
  想到此处,金妮颤抖起来,她卯足力气拼命朝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方向奔跑着。这种时候,什么幽微的、上不了台面的少女心思已经无足轻重,争分夺秒把这条消息告诉秋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凭借上个学期魁地奇比赛中练就的找球手的灵敏,她堪堪躲在阴影里,避开了挟持着秋大摇大摆走过的伏地魔。情况紧迫,她只来得及匆匆瞥了一眼秋,她看似被玛丽埃塔勾肩搭背,是个和好朋友走路的姿势毫不引人怀疑,然而细看之下,玛丽埃塔搭在秋肩膀上的右手握着魔杖,借着校服宽大袖子的阻挡,正指着秋的脖子。
  该死!她应该早一点看出来玛丽埃塔被附身了的!
  这是个星期三的下午,大部分同学都有课,城堡里此时空荡荡的,鲜有学生路过,更遑论能解除这场危机的教授。
  金妮站在走廊拐角,握紧双手,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这个时候猛然冲出去施咒显然是不理智的,伏地魔版玛丽埃塔显然不是她这个四年级学生能应付得了的,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秋被“玛丽埃塔”绑架这件事内情的人,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传达出去才行……
  只可惜,赫敏发明的金加隆只能修改日期,这样太笼统,根本无法说明情况……她咬紧牙按下跳得很快的心脏,跌跌撞撞地朝着教工休息室跑去,希望能遇见麦格教授,运气好的话——能遇到校长就更好了。
  等一等,刚刚背着书包路过的高大男生,是不是有点眼熟?
  “塞德里克——”金妮停下脚步,拽住男生的长袍衣襟。她能从男学生会主席的表情上看出此时此刻的她有多可怕,想也不用想,一定面色苍白得吓人、表情扭曲。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知道他是凤凰社成员,一定有办法给邓布利多传达消息。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秋情况紧急!玛丽埃塔被伏地魔附身,现在挟持着秋去了有求必应屋——”
  塞德里克猛然停下脚步。他因为这条消息变了脸色,来不及分辨,只能匆忙召唤出守护神给邓布利多传了口信。随后,分出一点精力给面前穿着格兰芬多长袍的女生。他当然知道韦斯莱家的小女儿,整个暑假都跟着父母哥哥住在格里莫广场帮忙。那原本是个将将长成的少女,如同皮毛鲜亮、利爪初锋的小狮子一样,看上去骄傲又勇敢,此刻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眼神中还带着无法抹去的自责,刚刚长成的小狮子看上去像是不慎落水、浑身透湿的小猫,不安地颤抖着。
  “别害怕,会有办法的。”塞德里克收回魔杖,右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仿佛在安慰她,也使自己冷静下来。
  秋一路被玛丽埃塔勾着脖子,藏在长袍下的魔杖稳稳地指着她的动脉,冰凉的杖尖偶尔蹭到她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毛栗子。
  没有意识到玛丽埃塔被伏地魔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附身,是她疏忽大意了。玛丽埃塔和她自从去年圣诞节后就一直关系平平,六年级开学后更是道不同不相与谋,这么长时间来,秋不愿再分心招架那些来自她的恶意和窥视,下意识地忽略了她。却更没有想到,那些藏在少女的妒意后面的,会是隐着的巨大危险和阴谋。
  直到今天,她一人回宿舍拿一本教材,却正好撞上了玛丽埃塔独自在宿舍,正把一顶冠冕戴在头上。
  “秋·张。”玛丽埃塔回过头来直直地盯住她,声音低沉阴森。
  秋下意识地看向她,正因为这声不同寻常的嗓音而纳闷,目光接触到那顶和休息室中拉文克劳的雕塑上别无二致的冠冕时,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呢,你有没有兴致听一听?”玛丽埃塔狞笑着一步步走近她,左手轻轻抚摸着拿在右手中的魔杖,随即用肉眼几乎看不清的迅速动作一挥手,缴了秋借着长袍宽大衣袖偷偷拿在手里的魔杖。
  “听故事就要有听故事的样子——老实说,秋·张,我最看不惯你自以为掌握全部真相的模样!”玛丽埃塔凑到她面前,利声道。她一挥魔杖,秋的右手手背上多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小猫咪被抓到了,就不要再妄图搞小动作,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这道伤口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是这里呢——”她的左手划过秋的脸颊,又抚上了她的脖颈,长长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划痕。
  秋皱了皱眉,忍下伤口的痛感。
  “如果你听我的话乖一点,我还能在你临死前给你一个和哈利·波特见面的机会。而你要是再不知感激一味挣扎——那我们就什么都免谈!”
  秋对上玛丽埃塔那双已经溢满红色的蓝眼睛,毫不怀疑那后面有一个冷酷无情的灵魂正狠狠地盯住她,如同打量一件废物仅有的价值。
  她慢慢点了点头。只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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