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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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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她轻易就躲过了刀锋一把攥住他的右手腕,一拧胳膊把他制住:“说,你给皇上下的什么药?谁派你来的?”那老太监突然左手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吞了下去,很快老太监便口吐白沫手足抽搐起来,轻水一看吓得放开了他,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没多一会儿他便气绝身亡了。
书房内突然传出孟玄朗大喊的声音,轻水急忙跑了进去,见孟玄朗抱着头在地上打着滚,轻水走近他焦急的喊:“孟大哥,你怎么了?”眼见他乱蹬的脚要踹到她隆起的肚子上,被人轻柔的拉到一旁,抬眼看,拉住自己的人显出身形——纤秀的身姿穿着白色棉氅,清丽出尘的脸上美目顾盼,漆黑的秀发挽成流云髻——正是花千骨。转头看,另一边也显出一个人形来——一身白衣倾盖如雪,墨发如瀑,眼落星辰——正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千骨?尊上?”轻水惊得张大了嘴。白子画看了看发狂的孟玄朗,伸手点了他的昏睡穴,接着去查看姚太监怀里瓷瓶的药丸。
宫里一些守卫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轻水吩咐人把皇上抬到床上,处理姚太监的尸体,她拉着花千骨到一旁哭着给花千骨不停的道歉,花千骨解释了她被摩严复活的事情,抱着轻水安慰着:“都过去了,没事了,轻水,我不怪你了。”好容易轻水止住了哭声,花千骨问道:“轻水,朗哥哥是怎么回事?”轻水叹息:“我没想到竟会是姚公公,他在宫里几十年了,服伺了孟大哥三十多年,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去年他唯一的妹妹过世后把自己的房子也卖了,后来一直住在宫里。只是他为何要如此做?我会派人去查一下。”花千骨问道:“以前一直是他服伺朗哥哥晚间批阅奏折么?”“以前晚上都是我服伺的,这不是我又要照顾哲儿,自己身子越来越不方便就在两个月前把这个差事交给了姚公公,没想到他竟给孟大哥下毒。一个多月前,孟大哥性情就开始有变化,我觉出不对劲儿,但是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花千骨把头转向白子画:“师父,那是什么药丸?”白子画面无表情的说道:“迷心丹,是一种迷惑人心神的慢性毒//药,因为是慢性的所以这个毒很难被探查出来,服药的人逐渐会出现幻影幻觉,慢慢丧失自我,受制丹人控制。”不过还有一部分事实白子画没有说出来:这个药不似人界可以制得出来的,不知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用在蜀国皇帝身上。
☆、第十四章 西湖之行
轻水走到孟玄朗身边,抚摸着他英俊的脸问道:“不知道我的孟大哥还能回来么?”白子画淡淡的道:“我方才已经逼出了他体内大部分的毒,再辅以汤药应该很快就好。”说着他把手里写好的药方交给轻水,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轻水感激:“多谢尊上和千骨相救,轻水感恩不尽。”说着就要拜,花千骨扶住了她:“轻水你身子不方便,莫须多礼。”白子画说道:“轻水,蜀国已发兵大理,等玄朗醒过来,你要尽量劝他撤兵,与各国交好,莫要再大动干戈。”“轻水明白,孟大哥以前一直与各国友好相处,勤政爱民,我相信他只是一时被药物所控导致。”
这时几个宫女领着小皇子走了过来,小皇子抱住了轻水的大腿,睁着大大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白子画。轻水主动介绍:“这是哲儿,一岁半了,我肚里的还有三个月生。”花千骨见小家伙长的虎头虎脑的非常可爱,蹲下身来看着他笑,那小家伙突然也咧嘴一乐,然后就向花千骨张开小手要抱。花千骨嘿然一乐,伸手抱起了他,轻声软语的道:“真可爱,来,姨姨抱抱。”小家伙搂着花千骨的脖子笑得没牙没眼的,白子画温柔的看着花千骨,唇角不自觉的向上勾了起来。这神情被轻水捕捉到了,这种眼神明明是看爱人的眼神啊!她印象里的尊上何曾流露出过这样的温暖的一面,她吃了一惊,立时明白了这温情只是针对花千骨的,再看看花千骨的妇人发髻,惊道:“千骨,你,你们……?”
花千骨面上微红,放下小皇子,握着白子画的手,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轻水,我们已经成亲了。”“啊!太好了,恭喜你们。”轻水虽然吃惊,但是也由衷的祝福他们:“天色已晚,你们今晚住下吧,我给你们安排一下房间。”花千骨马上拒绝:“轻水,我们去住客栈,就不打扰你们了。看样子朗哥哥醒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你以后一定要提防他身边的人,我们告辞了。”
花千骨可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了,她看到那几个小宫女们几乎目不转睛一直痴痴的看着白子画,心里不舒服极了。白子画也道:“如若再有不妥,可来信告知我们,告辞。”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明日孟玄朗肯定会醒过来,他可不喜欢孟玄朗看花千骨的眼神。轻水看着他们的背影发了会儿呆:“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一回头发现那几个宫女还在痴迷凝望,皱了皱眉:“蝶儿,小翠,香儿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带小皇子回寝宫?”“是。”几个小宫女如梦方醒。
“真没想到轻水马上就要有两个宝宝了呢?哲儿好可爱啊!”花千骨感慨着,仰头看看夜空,薄云时而遮住月亮,星星看起来也不明朗。白子画玉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又在许愿?”,“又没有流星,许什么愿啊?”花千骨看了看白子画,说道:“不过,师父,我现在还真的是有一个愿望?”“什么愿望?说来给师父听听。”唇角含笑,他早已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嗯,我想在人界多玩两天再回去,想看看西湖,在断桥上走一走,反正咱们回去正好路过。”她抬头看着白子画:“嗯,师父,不知道我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呢?”白子画看着她殷切渴望的眼眸,内心早已软做一团,给她紧了紧棉氅的衣领,带着无限宠溺的说了一句:“好,实现了。”
他们二人先路过成都,特地在成都的城门楼上站了一会儿,远远的看着小月摆的药摊。和几年前一样,‘治五劳七伤’的布番招牌旁边,小月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衣服端坐在那里给别人诊着脉,经过几年岁月,小月的脸上增添了风霜之感,也多了许多自信。看病的人排成长龙,隐约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南大夫医术高啊,我老头就是他给看好的。”“对,神医啊。”
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上次她和白子画来此看小月时的情景,那时他说:“每天有许多人死去,也有许多人背负着所爱人的希冀继续生活下去,小月重新开始了他的生活。”也曾拿此劝说自己也好好的活下去,可是师父并不知道这世上只要有洪荒之力存在,六界永远难安,那时的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白子画轻声说道:“小月在这里行医救了很多人,也算是救赎了自己以前犯下的过错。”“嗯,谁能想到以前杀人如麻的魔头现在会悬壶济世救人。”“小骨,你不去见见他么?”花千骨摇了摇头:“他已开始他的新的生活,我知道他过得好好的就够了。师父,我们去西湖吧。”“好。”
即使换上了凡人服饰,两人的绝世姿容还是引起路人的频频注目,花千骨开心极了,她和白子画手牵着手在杭州城里东逛逛西看看,观赏街头打擂,尝了不少小吃。两人一路向西湖行去,虽然依旧是冬天,虽然天上阴云密布,西湖的美景还是吸引了很多文人墨客和情侣夫妻来此。远远的,看到如镜面一样的湖面,花千骨兴奋起来:“师父,你看——那就是西湖!看,那是三潭映月!”只见平静的湖面上楼台倒影摇曳生姿,水面上三座三角形分布的宝塔造型别致,似乎与水面上倒映的宝塔遥相呼应,看起来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走上断桥,天空突然细细密密下起小雨来,周围的人纷纷撑起了雨伞。花千骨正捂着脑袋发愁,忽觉得头顶一暗,不再有水滴,传来滴答滴答的雨声,正是白子画举着雨伞罩着两人,他们继续在断桥上慢步走着,雨伞遮盖了两人的姿容,不再那么引人注目。而西湖上此时水天一色,远处的湖面像蒙上了迷雾一般,近处的湖面上溅起一个个小涟漪,荡漾出一份份悠然惬意。断桥上的情侣和夫妻很多,大都两人共撑一把伞,相互依偎着。
花千骨学着前面人的样子,手轻轻攀上了白子画举伞的手臂,头靠上了他的肩膀依偎着他,轻轻唤了一声:“夫君。”“嗯。”依旧一脸淡薄,但他的眸子似冬日阳光般潋滟明媚,唇边漾起一个充满爱意的微笑,就像那雨滴滴入西湖的水面上一样在她心里荡漾开去,这仿佛是这世间最美最温暖的笑颜。此时的他们不再是什么上仙尊上,不再是什么掌门首徒,只是凡间一对普通的夫妻,不用顾忌旁人的目光,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展示着他们之间的绵绵情意,他们可以手挽手深情相依,也可以耳鬓厮磨亲密低语,而两人的心也如这细雨中的西湖水一样温柔缱绻,情思缠绵——这种感觉真好。
在西湖逛了整整一下午,傍晚两人在西湖边上的小镇寻了家客栈准备住下来。小二把两人领进房间,离开之前特意好心嘱咐:“客官,今儿个初一,你们如果半夜听到什么声音千万别出去啊,尤其是女人唱戏的声音。”花千骨奇道:“为什么啊?那是什么人?”“可不是什么人啊,据说那是西湖里的水鬼,好几年了,我们本地人都知道的,可是还是有很多外地人不知道,好奇寻了声音过去,结果就被那鬼给吸了精元,死状可惨哪!隔三岔五就会死一个,官府都不敢抓呀,哎呦!”说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摇晃着脑袋走了。
☆、第十五章 捉‘鬼’
鬼?花千骨听完打了个冷战,白子画看着她那瞬间变得苍白的小脸,轻轻抚着她的脸柔声道:“别怕,有师父在。”不由得心中好笑:他这个小徒弟胆大到可以冒天下知大不韪去盗偷神器,却偏独独怕鬼。
晚上,两人合衣而眠,花千骨瑟缩在白子画怀里:“师父,小骨今天真的好开心!……师父,这里真的有鬼么?”“嗯,也许是鬼,妖魔也未可知,绝不能纵容它伤害无辜扰乱人界,它一会儿若出来师父出去看看,你睡觉就好。”花千骨搂紧了他:“不嘛,你要去的话我也去。”“你不是最怕师父和鬼?现在不怕师父了?只怕鬼?”“嗯?”花千骨一脸纯真,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白子画娇憨一笑:“不是,小骨最怕生气的师父——和鬼。”白子画不由揉着她的头轻笑,把她整个紧箍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睡吧。”
睡到半夜,不知从哪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唱戏的声音,白子画倏然睁开眼,花千骨也动了一下,睁开眼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差不多三更天了。下午那场雨过后夜间天竟然放晴了,初一的月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也足够照亮窗外。白子画来到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见花千骨也起身下了地,特地摄来棉氅让她穿上,打开门两人轻步走了出去,月光下素白的衣服和棉氅特别惹眼,白子画干脆隐去了二人的身形,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行去。不多时,看到前面一个人影,似乎也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两人走近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他眼神空洞,迈着有点机械的步伐。
“应该是中了幻术。”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跟着他。”两人跟着这个壮汉不一会儿就走上了上山的小路,唱戏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还有拉胡琴的伴奏声,只听一个女生在唱着:“尊母亲在黄泉细听儿讲:娘亡后抛女儿痛断肝肠。娶继母遭虐待凄凉世上,今日里儿出嫁哭诉祠堂。荆钗聘儿情愿妇随夫唱,爹年迈愁无有奉养儿郎。望娘亲在黄泉阴灵照望,暗地里保爹爹福寿安康……”尖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空灵而飘渺。
花千骨突然摇了摇脑袋:“师父,我头有点疼。”“小骨,这曲乐乃是幻术。以你的修为,默念清心咒,保证灵台清明就足可以不被它左右了。”花千骨依言默念清心咒,头疼头晕的感觉马上就消失了。两人跟着那壮汉走上了一个小山包,只见微弱的月光下,大树下一个人靠着树干而坐,翘着腿拉着胡琴,还在一应一和的与唱戏的人对白,旁边一个人打扮成戏里花旦的样子,浓妆艳抹掩盖了真实面容,她穿着白色的戏服,一边唱着一边僵硬的扭动着腰肢,甩着水袖,在这夜深人静的黑夜里显得诡异极了。
花千骨紧紧抓着白子画的手:“真的是女鬼啊!”就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像是什么东西卡了嗓子,抑或是掐着嗓子唱的?白子画道:“不是鬼,鬼的眼睛不是这样的。”花千骨一听便壮了些胆子。只见那壮汉走到两人面前盘腿坐了下去,像一个虔诚的看官一样,花旦唱着戏便围着壮汉转了起来:“红颜薄命多不幸,一封假书到门庭。继母勒逼奴改嫁,思想王郎泪满襟……”
那壮汉似被催眠般闭上了眼睛,这时那花旦行至他面前,曲子变成了小声哼唱,她伸出右手覆在他的头顶上,手上蕴起绿色的光芒。花旦渐渐蹲了下去,她的嘴和壮汉的嘴马上就要到同一水平线了,她刚刚要张嘴吸取元阳之气,突然一道金光打在了右手上,手一下子被弹开,那壮汉就倒到地上似睡着了一般。
术法被阻断,胡琴的声音骤停,花旦吃了一惊,厉声喝问:“什么人?!”这明明是男声,而且花千骨觉得竟似以前听过,拉胡琴的人转过脸,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这人圆脸圆眼睛,粗粗的一字眉,一道刀疤从左脸划到右脸,正是当时和花千骨竹染东方他们一起从蛮荒逃出来的邢如幻,而那个花旦她也想起来了,也是从蛮荒逃出来的王小玉,他是男的,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因为偏爱唱花旦青衣之类的便自己改了名叫小玉。这两个人都擅长用幻术,当年从蛮荒逃出来时吃了被异朽阁控制的丸药所以老实了几年,没敢为非作歹,但是后来因为东方彧卿的死而导致了异朽阁的控制慢慢失效,他们发现了这点就大胆起来,竟然在这西湖边上用幻术诱人上钩再用禁术吸取元阳之气以增进自己的功力,被施以这种禁术的人死状极惨,被发现之时只剩下皮包着骨头。
一见是他们花千骨胆子大了起来,对白子画说道:“师父,看小骨的吧。”白子画知道这两人的修为花千骨可以应付,便点了点头。花千骨显出身形来,王小玉看清了花千骨的面容突然跪了下去:“拜见神尊。”邢如幻踢了他腿一脚:“什么神尊啊,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长留小仙而已。花千骨,你少来多管闲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怎么样?”“邢如幻,王小玉,当年东方带你们出蛮荒,你们答应的好好的,重新做人不再为非作歹。谁知道你们竟然不知悔改,在这里用禁术害人,我今天不会再放过你们了,随我回长留受审。”说完断念剑出鞘。
邢如幻他们以前从未和花千骨交过手,不知她修为如何,以为也就是长留普通弟子的水平,觉得他们两个人对付花千骨绰绰有余,邢如幻看到断念剑突然想到白子画,顾忌的转头四下看了看,没见到他胆子就大了起来,他举起了胡琴又拉了起来,想一边做武器一边迷惑花千骨,王小玉见状也拿出了戏里武旦用的花里胡哨的长枪和花千骨打了起来。花千骨目中似陇着轻雾,皓腕轻旋,青色的断念剑随之快速转动,剑光闪闪,青色的剑光与白色的身影相融相合,在夜空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攻向了他们。敏捷有之,灵动有之,飘逸有之。花千骨施展镜花水月剑法和田园剑法,三四十招之后胡琴就被断念劈成了两片,长//枪也被她踢飞了出去,花千骨先点了王小玉//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再用断念逼住了邢如幻。
白子画不由得唇角向上微微翘了起来,没想到花千骨的进境还挺快的,他显出了身形,令那二人更加神情大骇。邢如幻知道再逃跑的机会渺茫,索性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一对逆伦悖德的师徒啊,这就是长留掌门尊上,娶了自己徒弟的六界第一人,果然名不虚传,果然第一——”“与你何干?!”白子画冰冷的话语打断他,一抬手连连几点封了他二人的法力,顺便点了哑穴,用法术捆在了一旁。抬头却见花千骨娇躯轻颤,脸色苍白,连拿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白子画看到花千骨的样子心里揪成了一团,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气,看了看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说道:“我已传音给清流,让他过来将他们押入仙牢,待查清罪状后由戒律阁发落。”这时,那被幻术迷惑的壮汉悠悠转醒,四下看了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跪在地上的如鬼魅般的两人吓得嚎叫了一声便逃也似的跑掉了。
这里离长留山已不太远,待清流带走两人后白子画和花千骨回到了客栈,花千骨情绪一直很低落。即便经过魔兽大战后仙界大部分人都理解了他们前世和今世的情爱纠葛,也给予了宽容和祝福,但是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且与白子画敌对或交恶的人专门喜欢拿这个来攻击白子画。花千骨遥想当初,风霜一剑雪染风华的长留掌门白子画是何等的高高在上,自己还是毁了师父么?就是因为她,师父现在却被这从蛮荒逃出来的恶人肆意谩骂,不由得泪眼婆娑:“师父,是小骨不好,都是小骨害了你。”
白子画柔声道:“小骨,如若不喜欢,我可以不做掌门,咱们隐居山林,或是回画骨峰可好?”花千骨抬起头吸了吸鼻子:“不,小骨不能这么自私,长留和六界都需要你。再说师父你说过‘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泪痕未干的双眸对上他清亮的眼睛:“是小骨太脆弱了,他们怎么说我,小骨都不怕的,就是不喜欢他们说师父。”白子画唇角温柔的一勾,把花千骨揽在怀里:“小骨都不怕,小骨的师父会怕?”
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接着道:“当初娶你昭告天下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各种非议的准备,也怪师父没有提醒你,我们既然已经选择了回到绝情殿,重掌长留,有取就要有舍,取了六界,就要舍弃世俗,名誉,声誉,就要有勇气面对一切。”花千骨止住了眼泪,像下了决心似的点点头说:“嗯,师父,我懂了,不论怎么样小骨都无怨无悔,与你一起承担。”白子画紧紧搂住花千骨,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是啊,一起承担——当初他选择与她一起承担用自己一身修为封印了她的洪荒之力,而今两人又要面对各种非议而一起承担。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白子画一直就知道他的小骨可塑性很强,和以前相比她已经成熟懂事了很多。只是他现在还不想她与他一起承担一切,她还太柔弱,也太稚嫩,他要做她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但是他不是没有期待,他期待着有一天他的小骨足够成熟,与他一起比肩。
☆、第十六章 深沉的爱
经过邢如幻他们一搅和,白子画二人也没有心情再游山玩水了,花千骨尤其思虑重重,两人索性回到长留。很快,传来了人界的好消息,蜀国虽大兵压境大理却未攻占一城一池,而是达成了两国修好的文书,之后搬兵回朝,蜀国也在尽量和邻国重修旧好。又过了几日,长留弟子们已经查清了邢如幻和王小玉的罪行,两人几年间用幻术和禁术一共杀死了一百一十三个青壮年,听到这个数字花千骨思虑万千的垂下了头,最后戒律阁判罚两人各自承受七七四十九根销魂钉,在钉到三十多根的时候两人就魂飞魄散了。
跟在白子画身后从长留大殿回到绝情殿,花千骨突然跪倒在白子画面前。成婚后因为花千骨的特殊身份,白子画免了她的跪拜礼,即便是比较正式的场合对他和儒尊行躬身礼即可,除非重大场合需要跪拜掌门。她这一跪白子画颇觉得不习惯,连忙伸手去扶:“小骨,什么事?起来说话。”花千骨却怎么也不肯起来,说道:“师父,小骨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你指的是这两个蛮荒恶人的事情?”“是,师父。这几天小骨一直在想这事,当年我心存善念,只是一味怜悯,让他们跟着我出蛮荒。从未想过以后,而今却导致了那么多人因此无辜惨死,是小骨太任性了。”
白子画看着她的眼睛淡淡的道:“小骨,你能认识到就好。以后做事情第一是一定要往长远想,你的善良也要看清是对谁,对同样善的人自然是好事,比如你当年放过了小月,是因为他如同白纸一张,而你一直教导他行善,所以有了现在的善果。但是对邢如幻他们这种不知悔改的恶人,对他们善良却反而成了纵容和杀人。第二是一定要从大局出发,不要因为一个人而使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人丢了性命,明白了么?”花千骨点了点头:“嗯,小骨懂了。‘不要因为一个人而使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人丢了性命’,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师父一定要阻止杀姐姐打开穷极之门的原因吧?才两个蛮荒恶人就如此作恶,如若他们全部逃出——”
她不敢想下去了,趴在了白子画的腿上,白子画柔声安慰:“小骨,别再想了,也不全怪你,并非是你打开的蛮荒秘径,而且若非异宿阁的秘术失效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师父已经派人去追查了其他从蛮荒逃出来的恶人们的行踪,除了没发现腐木鬼,其他人目前都在长留的控制下,表现也还老实。”白子画轻拍花千骨的背:“小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重要的是发现错误后看你怎么去做。”“嗯,小骨明白了,发现错误之后应该尽快想办法去弥补。小骨就是还觉得心里愧疚。”“那就罚你去给师父做碗桃花羹吧。”“好,我现在就去做!”花千骨终于愁眉一展,爬起来颠颠的跑去做桃花羹了。白子画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微向上扬了起来。
转眼已至初春,人间天气开始回暖。销魂殿,笙箫默歪坐在书房内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支紫色的发钗发着呆,那发钗材质奇怪,质又坚又韧还有点半透明,却非玉非琉璃;造型简单素雅,一般女子的发钗都极尽复杂之能事,末端或为扇尾,或为凤尾,或为羽毛甚至半朵鲜花珠花之形状,这发钗的尾端却是鱼鳞,荧荧紫色的光辉在太阳光下折射出七彩颜色来。“紫潾?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去那百松林?难不成你也是为那浮沉珠而去么?你现在人在哪里?”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忆那日那温柔的触感,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尤其关注在那丰盈红润的两瓣柔软之上……突然接到白子画的传音让他去绝情殿,收好了发钗起身御剑而去。
销魂殿后院,火夕和舞青萝一边练着剑一边聊天:“火夕啊,你觉不觉的师父最近怪怪的,好像从天水镇回来之后就这样了。”“怎么了?我没觉得怎么不对劲儿啊,哦,好像盯咱们比以前紧了,老是检查我剑招练的怎么样了。”“不是,我觉得师父他好像总是发呆啊,而且魂不守舍的,昨天他喂池塘里的鱼,不知怎的把那一大包子的鱼食儿都给扔里了,还好我捞了些出来,不然真得撑死几条。”火夕挠着头说道:“是不是气候改变造成的?现在暖和了,春天了。”“嗯,不会是思春吧?我觉得师父好像对那紫潾姑娘有那么点意思。”“哦,啊?!青萝,你可别瞎说啊,咱师父可是长留儒尊,也是上仙了。”“上仙怎么了?咱师父又不是尊上,又没断情绝欲,再说连尊上都成亲了呢。”
绝情殿,白子画寝殿外的客房内,笙箫默在给花千骨把着脉。花千骨听白子画说过,笙箫默乃是医药世家出身,来长留后学习其他的东西都不太上心,唯独对医药方面是打从心底里喜欢,是以学的特别努力,再加上家学渊源,他的医术甚至比自家师父白子画还要高明一些。所以从失忆期间笙箫默就经常给她诊脉、拿药。只是她的身子早就恢复的很好了,似乎从恢复记忆前基本就没怎么让师叔给诊过脉了,不知这次为何白子画又让师叔给她把脉,花千骨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多言。
笙箫默给花千骨诊完脉,收回手点头微笑不语,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小骨,去沏壶好茶来。”“是,师父。”待花千骨的身影出了房门,白子画把左手放在了诊脉枕上,笙箫默探手上前给他把了把脉说道:“师兄,我探知千骨体内的真气和你的如出一辙,想是你一直给她疏导真气所致。”白子画点了点头,笙箫默继续道:“再加上婚后元阳固本,千骨的身子我猜只怕是比她未中悯生剑时还要好了吧?”白子画又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师兄,”笙箫默收回手,懒散的调节了一下姿势,凑近白子画:“你和千骨从脉象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你这么快想要孩子啊?”白子画淡淡的道:“倒不是很急,只是那日见她很喜欢小孩,加之糖宝的死对她打击挺大,是以——”
笙箫默点了点头:“明白了,师兄,我和你实话实说吧,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修仙之人呢都长寿,所以在子嗣方面都受限制,婚后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有一子半女的多的是。就拿我那两个徒弟来说吧,他们结婚七八年了吧,还没动静呢,何况师兄你还有不老不死的神谕在身。你的脉象呢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千骨嘛,她脉象看起来虽然无碍,但是她的身子被悯生剑伤过,位置又在丹田,会不会有影响还真的不好说。”白子画闻言神色一黯,慢慢垂下了眼帘,他一直深深记得当时花千骨曾经说过的话:“我没有师父,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当初,我以为我有全世界,却发现原来都是假的。”现在她有了师父,爱人,有了朋友,唯独还没有孩子,他真的是想让她什么都有。
白子画轻叹了口气:“那就顺其自然吧。”这时远处传来宫铃响,他不忘嘱咐笙箫默:“师弟,莫让小骨知道此事。”笙箫默颇有意味的看了白子画一眼:“师兄,你爱的可真够深沉的。”花千骨给几个人都斟上了茶,仔细打量了下笙箫默,觉得他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笑着问:“师叔,你去人界寻浮沉珠去了那么久有没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人或事啊?”“哎,千骨,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我白天休整,晚上去找神器,何来有趣之说?不过啊,那镇子上江湖打扮的人不少,也不知是哪些仙派的,还碰到过几个崆峒的弟子,还有单春秋,我觉得神器的消息肯定是走漏了。”“单春秋?难道杀姐姐又要抢神器?”白子画拿起茶杯啜了口茶,缓缓开口:“未必是杀阡陌的意思。”
☆、第十七章 临湘村
这日一早,长留殿内双尊和九阁长老们议事。知信阁林长老抱拳道:“尊上,日前弟子来报,人界湘江附近似乎有水域异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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