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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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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情况,那边黑色蓝色光影交织,怦怦之声不绝,气浪冲得地狱之火也掀起了一层层火浪。两人功力差不太多,冥王可能稍胜一筹,一时有杀阡陌牵制住冥王,白子画正好可以看看如何灭了那地狱之火解救仙界弟子。
  白子画走近地狱之火,默念口诀,双手挥舞,发动了自己至高极的水系法术,双掌掌心托在胸前,汇聚了巨大的水柱浇向了地狱之火,可惜在这一片火海之中,却是杯水车薪的感觉,那水还没泼下去就被火蒸干了,换成冰凌依旧如此。看来水系术法对这地狱之火不行,他想到了浮沉珠。白子画抬头看了看,冥界满天都是厚厚的乌云,他从墟鼎里拿出浮沉珠。白子画一身白衣翩然腾空而起,全身都散发着清冷的银色光韵,好似冥界内冉冉升起的月亮,仿佛瞬间点亮了这黑暗的世界。
  白子画对着浮沉珠施法,金光闪过,浮沉珠闪耀着金色光芒,突然一柱绚丽的金光擎天而起,射向了那大片的黑云层,似乎撕裂了这黑暗的天空一般。接着,那裂痕化作了千道万道光芒,一片片黑云似乎被牵引着一样翻卷着快速漂了过来,天幕仿佛整个被拉开,黑云很快都集结在了地狱之火的上空,白子画手掌轻翻,浮沉珠发出了耀眼的银光,一道明亮刺目的闪电从黑云中劈下,接着随着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鸣,朵朵乌云下起了倾盆暴雨。如注的水流浇在了地狱之火上面,嗤嗤轻响过后,雨滴全都化作了青烟再度升腾了起来,地狱之火还依然如以前那般雄壮、炽烈,红红的如千万条火舌般要吞噬一切。
  

☆、第八十九章  受挫

  “雨水浇不灭那地狱之火?”白子画想起了忘川河水,他原路返回到了忘川河的上空,在他法力的驱动下,浮沉珠上的金龙口中发出一道绚丽耀眼的光芒笼罩了忘川河,接着那河水随着收敛的金光匹练似的被掀至了半空中,仿佛被浮沉珠吸住了一样。白子画则如出水游龙般腾空牵引着那忘川河水又来到了地狱,忘川河像一条淡黄色的绸缎般横在了冥界上空,一道金光打去,散发着巨大血腥味道的忘川河水铺天盖地的浇向了熊熊的烈火。
  但是让白子画没想到的是,那地狱之火不但没被浇灭,反而蹿起数尺高,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被吊着的仙人们不约而同发出痛苦的呻//吟。白子画连忙住手,难道是这忘川河水因含有亡魂之血反而助长了这火势?冥王在一旁看到了白子画的动作,大笑着说:“哈哈哈,这地狱之火是神赐的不灭之火,白子画,我劝你不要白费劲了。”
  第五层地狱内,花正文看着地狱里的人们似乎都对这白衣男子十分敬重的样子,小声嘀咕着:“嗯,这小伙子本事挺大。白子画?白子画?!”想起了女儿花千骨曾在他坟前祭拜他时说过的话:“爹,娘,你们都还好么?今天我是来告诉你们:小骨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小骨马上要成亲嫁人了,未来夫君就是小骨的师父——长留上仙白子画……”他恍然一惊,挺了挺腰杆:“是了,是他,他是我女婿!小骨,小骨在哪儿?”
  这时藏在暗处的冥将刘文邺见冥王久久拿不下杀阡陌,突然趁着杀阡陌躲避冥王掌风之时举着剑窜出来偷袭他。杀阡陌怒极,头发魔性般的四散飘扬起来,宁可不去躲避冥王,他左手一挥打歪刘文邺的剑锋,右手一掌一道蓝色光印直接把刘文邺扇起来,刘文邺横飞着直接掉进了地狱之火里,同一时间杀阡陌肩上遭到冥王重重一击,他“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白子画看着刘文邺在地狱之火里挣扎了两下便化作了飞灰,见杀阡陌受伤他一纵身跃至杀阡陌前面,一声龙吟,横霜剑出鞘。杀阡陌捂着胸在旁边看着,此时白子画浑身银光笼罩,横霜剑闪着冷彻心扉的凛凛寒光,杀阡陌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他知道白子画这是动了杀意了。冥王也抽出通体乌黑的冥界王剑,那剑很宽很长,通体都是黑色的,剑柄的形状是一段骨头,那剑身闪着诡异莫测的幽光,似是述说着无言的霸气。一声低吼,如平地惊雷,冥王欺身直上,出剑风,白子画则蛟龙般直跃而起,横霜剑舞成一片片白光银影,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山岭。
  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黑色金色光印纵横交错,一声声对掌交接如闷雷滚滚。如若冥王监防死守如盘踞的大树,白子画则似化作迅猛的疾风,要将它连根拔起;若冥王似化作坚韧而飘忽的乌云,白子画则出剑如道道锐利的闪电,要撕裂斩碎那飘忽的云层。转眼间已过几十招,冥王开始不敌露出破绽,心下大骇,他知道方才白子画试图灭那地狱之火又用法术催动浮沉珠已经消耗了不少仙力,自己拼尽了全力还是被他占了上风。稍一分神,金色光印打在了他的左肩头,他沉肩出掌挥了半个弧,银光一闪,横霜已突破结界插入他的前心。冥王额头红光一闪,恶狠狠的瞪了白子画一眼便如黑烟般消散了。
  “他死了?”杀阡陌在一旁有点心虚的问,自己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很快,黑烟再次凝聚,冥王又一次完好无损的站在了白子画面前,挑衅的道:“上仙剑法无双,今天本王算是领教了。”一错身又扑了上来,双手掌心燃起了红彤彤的火光。白子画则凝结了无数冰晶和水柱,用水系术法对战,发现只能稍稍缓解一下攻势,那火却如地狱之火一样,根本无法浇灭它。白子画一边躲着火一边与他缠斗,暗想:“直接杀是杀不死他的,试试神器?”心念及此,他找了个空档祭出了拴天链,一阵叮铃铃脆响,金色的链条在空中盘旋着,向着冥王兜头盖脸的笼罩了过去。冥王运起黑色的光印死死与之对抗着,最终不敌,拴天链像一个巨大的金碗一样将他倒扣在里面。白子画用法力驱动,将拴天链越收越紧。冥王见状怒吼了一声,从墟鼎拿出剑直插入自己的心口,很快他就变成了一股黑烟消散了,那黑烟从拴天链的缝隙挤了出去,接着又聚合成冥王的人形。白子画一见,连忙收了拴天链装入墟鼎。
  冥王阴笑着又欺身上前,此时杀阡陌在一旁大惊:“饶他白子画功力再高恐怕也对这个不死怪物毫无办法!”白子画一边奋力与冥王对抗着一边在思考对策:“他打也打不死,拴天链也不行,对了,鬼王之棒,从他身体里拿出那鬼王之棒冥王至少不会这么强大了。”他右手紧握横霜,洒下银光点点罩住了冥王,找了个空挡,左手簸张直接插入了冥王的胸腹部,摸到了一个硬的棒状物直接握住拉了出来,拿出来才看清原来是悯生剑。因他早就发过誓不碰悯生剑的,连忙把它丢到了一旁。冥王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对白子画有了戒备,紧紧护住自己的身体,白子画不容易再掏他胸腹了。
  杀阡陌在一旁提醒:“白子画,用地狱之火烧他!”白子画也想到了这点,凝聚力量在空中滴溜溜旋转起来,一手持剑一手结印人剑合一像一只箭一般以雷霆之势快速攻向了冥王。冥王结了一个黑色的盾,却是只挡住了金印的攻击,无法抵挡横霜剑,横霜穿过黑色结界直奔他面门。冥王扭头避过,手里变盾为印击向了白子画。白子画腾空一跃翻了个跟斗,左掌又快速打出一道金光,“噗”的一声在冥王肩头炸开。冥王后退了好几步,跌落在平台上,已经到了地狱之火的边缘。
  白子画凝集起全身的真气,双手聚结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光印,而旁边的杀阡陌见状捡起了悯生剑,也凝聚了一个蓝色光印,将悯生剑一起推了出去,两人同时出手击向了冥王。一金一蓝两道巨大的力量打在了冥王身上,那蓝色光印里还夹着泛着红光的悯生剑,也刺中了冥王的胸膛。冥王惨叫了一声,黑色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落入了那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中,再听不到任何动静,也看不清任何情形。此时力气耗尽的白子画和杀阡陌背靠着背颓然坐在了地上,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杀阡陌面色惨白,捂着胸口说:“白子画,想不到吧,你也会碰上如此难对付的对手!不过可算把他除了,你打算怎么办?”
  白子画抬头看了看被吊着的仙界弟子们说:“你先回七杀殿养伤,我要救人。”话音刚落,那火海中突然一阵响动,一个火红的人儿突然从里面蹿了出来,冥王的衣服早被烧成了灰烬,他此时全身赤裸着,成了全身通红的火人,右手高举着悯生剑,他瞪着喷着火的眼睛,疯魔般的大喊着:“我是不会被烧死的,因为——我就是地狱之火,地狱之火就是我!哈哈哈哈……”
  远处另两员冥将一见冥王无碍,已经率冥兵包围过来,慢慢向他们靠近了。白子画和杀阡陌同时跳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几乎都耗尽了力气,杀阡陌又有伤在身,看来今天无论如何也除不掉冥王了,两人一起说了一个字:“走!”便向来路飞掠而去。被吊着的仙人们和地狱里的魂魄们也都惊得张大了嘴,惶恐更甚。
  冥王捂着胸跌坐在平台之上,他今天几次身体消散再聚合,也有很大的内耗,再加上方才仙魔两界最强的力量一起打在他的身上,受的伤也颇重。他想起了当初被赐予地狱之火火种时的情景……当时他就是在这里跪着发下誓言: “苍天为证,大地为凭,我作为冥界之首今日得神恩赐予地狱之火的火种,定当兢兢业业,谨慎行事。地狱之火只毁十恶不赦该灭之魂,绝不伤无辜之魄。如违此誓,天地同诛!”之后,一个空灵而肃穆的声音响起:“好,今日我赐予冥王神界的地狱之火的火种埋入体内,以免你被地狱之火灼伤,现当众神之面下一道神谕:‘冥王与地狱之火同生同灭!’”冥王全身金光闪耀,过了一会儿金光散去,一缕红光一闪埋入了他体内,那平台旁边的沟壑里便燃起了熊熊烈火,冥王半握起双手,两团红色火焰在他手上燃烧起来,他额头的火焰标志也跟着一起闪烁着,冥王赶紧灭了手上的火抱拳施礼:“谢神恩浩荡!”……
  再说杀阡陌他们,一路上两人不发一言,白子画神情尤其严肃,心里在思量着:“从今日这情形看来若要六界安定,必须要除掉冥王,可是又如何除掉这个连地狱之火都奈何不了的不死之人呢?”出了冥界杀阡陌便招来火凤飞走了。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因为乌云的缘故,漆黑的天上与冥界一样没有一点星光。白子画御剑往长留飞去,远远的就看到绝情殿在那漂浮的小岛上亮着光,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那是家的光亮,他知道家里有个人在等着他。这个光亮对于刚刚经历激战的白子画来说,仿佛是灵丹妙药一般平定了他烦乱的心绪。此时整个绝情殿静悄悄的,寝殿里灯火通明,白子画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看到寝殿外间的桌子上花千骨做了几个小菜,用法术温着。
  顺着气息,白子画向露风石走了过去,看到在那一弯暗夜的苍穹之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迎风而立。花千骨一直焦急的等着,她想冲去冥界,又想起了两次的雪山之行,后来都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师父。所以她最终不敢贸然行动,只有等待,此时正蹙着眉头不安的看着那无边的黑夜,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在靠近,“师父!”花千骨募然回身,突然之间已经被紧紧抱在那熟悉的怀中,有她熟悉的冷香,还有不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和烟熏的味道,隔着两人的衣服她依然能感觉到白子画咚咚剧烈的心跳,似乎想象到了当时激烈的对战场景。
  “师父,你回来了?怎么样?可有受伤?”花千骨抬起头欲脱离他的怀抱查探白子画身上是否有伤,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住,白子画轻声道:“有你的神谕在,师父怎会受伤?那个地图是对的,我找到了地狱之火所在,但是要救他们还需从长计议。”虽然只有一瞬间,她已经看到了他眼底浮动的失落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知道此行可能并不太顺利,此时只有轻轻的抚着他的背,给予无言的安慰。
  夜,异常静。白子画怀抱着娇小柔软的身体,埋首在她的发丝间,受挫的心绪竟然渐渐平复了下去。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景观——曾经这么看了上千年的景观,这不是他第一次受挫:曾经因为知道了生死劫不知是否要杀了她;曾经想要推开她却由于命运的捉弄反而越靠越近;曾经因身中卜元鼎之毒弥留之际;曾经在花千骨无意间获得了洪荒之力的时候;曾经在她被驱逐蛮荒而备受相思折磨……他受过那么多的挫折,却从来都是独自面对,一人承受,就在这里看那恒静无言的天地日月,世代延绵的青山长河,一个人思考着、选择着、徘徊着、踌躇着、甚至是偷偷的舔舐着心上的伤口。可是今天却不一样,那一声“师父”的娇声呼唤,那关切担心的眼神,那小小的温暖的拥抱,都给了他莫大的慰籍,将他受挫的心抚平,揉顺,这种感觉真好!因为,他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第九十章  寻法

  幽冥界。冥王坐着将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调息养伤,空洞的眼睛望着地狱之火,懊恼至极:“白子画没中毒么?看来那只鱼妖没得手,竟然还折损了我一员得力的冥将。哼!服了那么多仙家内丹,我还是打不过白子画!”这时安然走了过来说:“主人,白子画有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神谕在身,你即便打过他也奈何不了他的。”冥王恼怒的说:“我知道!但是我得让他别再多管闲事,看来现在只有用这步棋了——花千骨,我把她抓到手里看他还不乖乖就范?!”安然问道:“主人,你不让我和霓漫天杀花千骨就是为了用她来要挟白子画?”“对,没错,她也是最重要最有用的一个了。”……
  长留山,绝情殿。白子画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内,他在仔细查阅关于神界、冥界的资料,《六界全书》,《七绝谱》,藏书阁里的书……经过这一役,白子画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以前一直在寻方法想要拿出或者毁灭冥王体内的鬼王之棒,其实真正的目标也许应该是他体内由上古之神赐予的地狱之火的火种?也许正如冥王自己所言,地狱之火就是他,他就是地狱之火。只要灭了地狱之火就可灭冥王?可是这地狱之火当初被赐予冥王是为了毁灭那些罪大恶极之人的魂魄,他已经试了多种方法无法扑灭它,究其原因是这火乃是神界之圣物,要怎么去灭呢?连日来他没有查到任何线索,后来终于想到了一个物事——《遗神书》。
  花千骨曾经作为最后一个上古遗神转世,在她最深层的梦境里存在着这个记载了最全的神界知识和神力功法口诀的遗卷。白子画曾经在花千骨被放逐蛮荒的初期因为看到她的验生石暗淡,想办法进入到了她的梦境,一方面要唤起她生存下去的斗志,另一方面他想寻找消除或者破解洪荒之力的方法,在最后一层梦境里他见到了作为上古遗神的花千骨的前世,与她进行了对话。当时那话语如同古老的梵唱,每一个字都迂回婉转,仿佛有九九八十一个调子,但因为是古语,每一个字所包含的信息量都大得惊人(摘自果果的原著《遗神书》番外)。但是最终他却没有找到化解洪荒之力的办法。
  白子画知道这是花千骨潜意识的远古记忆,也许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便将这些古语即《遗神书》用法力写在了他随身带的空卷轴上,并将卷轴交给了梦境中的花千骨让她收好。当时他还未来得及告诉她这是何物就因为梦境的塌陷而回到了现实中,梦醒之后因为是在花千骨的第七层梦境里,他的记忆被层层消弱,《遗神书》的具体内容基本没有被保留,他只牢牢的记住除了让花千骨死,没有化解洪荒之力的方法。那么这本他用法力抄写的《遗神书》应该在当时的花千骨手上。
  想到了这些线索,白子画打开房门,迎面见到的是火红的初升的朝阳,在那茫茫云海中越升越高,渐渐释放自己温暖而绚丽的金色光辉,光芒一点一点的冲破了云层的阻隔,最终福泽四方而把照到的所有一切都染成了淡金色。“师父!”那熟悉的呼唤伴着宫铃的脆响,接着白子画看到那娇小的身影从霞光中扑了过来,仿佛她也是那道道金光中的一线光芒,是上天赐给他的恩泽。白子画唇角一勾,将那缕“光芒”紧紧搂在怀中,薄唇轻触她的额头,花千骨尽情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拥抱,吸了吸鼻子说:“你一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四天,小骨知道你在查找对付冥王的办法,也不敢打扰你。可算出来啦,师父可是有所收获?”
  白子画淡淡的问:“小骨,你可曾记得你在蛮荒初期的梦境。”“蛮荒?梦境?有也记不大清楚了?师父,为什么提这个?”白子画只好如实相告:“你初入蛮荒时,师父见你的验光石光亮微弱猜到你是因为太绝望而丧失了活下去的意志,便寻到了敛梦花进入到了你的梦境里,来激起你活下去的斗志,也同时寻找你远古记忆中的关于神界和神力的记载。” 花千骨吃了一惊:“你进入过我的梦境?”
  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她那时刚被钉了销魂钉,又被白子画亲手刺了一百零一剑,带着那丑陋的绝情池水的伤疤,口不能言,眼睛看不见,甚至连身体都动不了。她想他一定也很伤心很失望吧,那时的自己真是身心绝望。后来她在梦中见到了他,他还是以前的那般模样,但是却不似那么冰冷,甚至对她有些纵容,在梦境中最后白子画好像给了她什么东西,他揉着她的头说:“小骨,不要放弃自己。”梦醒后她真的燃起了希望活了下来。原来那不是绮梦,而是真的。花千骨泪眼迷蒙的抬起头:“原来这是真的,你没有放弃小骨。”白子画将她抱紧,低声答:“师父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花千骨闭着眼睛把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半晌,白子画目光下移才注意到花千骨竟然光着脚站在地上,忍不住微带斥责的说:“现已入冬,绝情殿虽有结界阻隔但是地上寒凉依然能透入,怎能打赤足?”说着他把花千骨轻轻一提抱坐在廊凳上,蹲下身将那嫩藕样的一双冰凉的小脚抱在怀中暖着,顺便输了些真气。花千骨深吸了一口气,也是这会儿才感觉到两脚冰凉,被白子画抱入怀中马上有一股暖流从足底传来,还有麻酥□□痒的感觉,嗫嚅着说:“方才正在入定,突然感觉到你从书房出来了,一着急就忘了穿鞋。”
  她真的是太想他了。待那双小脚温暖过来,白子画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寝殿走去,花千骨亲昵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继续说着话:“小骨,你可曾记得在梦境里最后师父交给过你一个卷轴,让你收好,卷轴现在哪里?”“师父,你说的卷轴我似乎有点印象,但是那不是梦么,不是真实存在的。”“梦虽然是梦,但是卷轴是真正存在的,所以梦醒后,卷轴应该在你身边。”
  花千骨仔细想了想,那会儿她连动都动不了,每天都是半昏迷状态的睡在竹染的小木屋外,怎么可能会去理会什么卷轴?突然想到:竹染?也许他知道,竹染每天出来进去都看得到她,后来识得宫铃后把她接进了屋里。问道:“师父,这个卷轴很重要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遗神书》,里面有关于神界的记载还有关于神力的功法要诀,师父当时只是大略看了一下,因未找到化解洪荒之力的方法,考虑将来你也许用得到便用法力抄写了一份交给了梦中的你。地狱之火来自神界,这上面应该记录了扑灭地狱之火消灭冥王的办法。”“那师父,你现在再入我的梦里能再去找到么?”白子画摇了摇头:“你神身已失,作为神的远古记忆也随之消失了。”这时两人已进入寝殿,白子画把花千骨放到榻上。花千骨穿好鞋子说道:“看来只能去找当初那个卷轴了,师父,你等着。”说完花千骨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长留后山石塔内,花千骨询问着竹染:“竹染师兄,在蛮荒我睡在你屋外之时你可曾见过我身边有一个卷轴?”竹染想了想玩味看着花千骨:“怎么,花师妹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卷轴我倒是见过,不过就是一个空卷轴而已。”那个卷轴是白子画用法力写上的,在蛮荒所有的法力都会失灵,所以看起来是空的,想到这儿花千骨激动起来:“对,应该就是这个,你见过?你没把它丢掉吧?”竹染见花千骨兴奋的样子促狭的笑道:“在蛮荒那么贫瘠的地方,连柴火树枝都不多,我肯定不会扔了啊。”花千骨双眼闪着亮光,兴奋的问:“ 那卷轴现在在哪儿?”“不过——我把它当柴禾烧掉了。”
  花千骨满脸的希望好似立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双手挤着脸带着哭腔说:“什么?你把它烧了!”竹染见了她的样子“噗嗤”乐了出来:“花师妹,你怎么还是那么好骗啊?”花千骨正色起来,几近恳求:“竹染师兄,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能告诉我卷轴在哪里么?”竹染也严肃起来:“师妹,当时我看到这个卷轴上面有长留山的标识,又出现在你身边估计是绝情殿之物,但是我展开看上面是空的,就随手收到了我的杂物柜抽斗里。后来就渐渐淡忘了,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呢,怎么了?”“那这么说,这个卷轴还在蛮荒里?”“对。”“ 多谢师兄!”再抬起头哪里还有花千骨的影子?竹染抚着脸上的伤疤笑着摇了摇头。
  花千骨从石塔出来,正要御剑飞向绝情殿。突然之间一个蒙面黑衣人影飞到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花千骨吃了一惊,头脑在飞速运转,断念剑擎在手中厉声喝问:“你是冥王?!竟然敢擅闯长留?”黑衣人一言不发,直接欺身过来,袍袖轻挥,一边用稍柔和的黑色光印化去花千骨剑法的攻势一边双手如钩似爪要生擒她。关键时刻,一条青影和一条紫影加入了战团,正是在后山给孟书采药的笙箫默和紫潾,他们听到了花千骨的声音便寻了过来。笙箫默持长剑,紫潾持紫色软鞭,再加上花千骨三人与冥王缠斗在一起,一时间白色青色紫色黑色光影交织,气浪扩散开来,斗得难解难分,机警的笙箫默早就在动手之前传音给了白子画。在那道白影疾速飞过来之时,冥王掏出了不归砚,绿光一闪就不见了人影。
  白子画落地颇为紧张的查看了一下,见花千骨无恙才蹙着眉问:“怎么回事?”花千骨说:“我刚从石塔出来就碰上了他,他什么话也没说就动手了,好在师叔和紫潾姐姐过来帮我解了围。”笙箫默向白子画点了点头说:“他——难道是冲千骨来的?”师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流露出隐隐担心的神情。花千骨着急的说:“师父,我知道《遗神书》卷轴的下落了。”……
  

☆、250小剧场之八

  250小剧场之八(非正文,无节操搞笑):
  回到绝情殿后,白子画欲放下耍赖要他抱的花千骨,谁知道小女子却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白子画无奈的问:“小骨?”花千骨一副委屈的样子:“师父,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哟!”“什么话?”花千骨眨着狡黠的大眼睛:“那,小骨读过师叔的记忆,你曾经可是说过‘要时时刻刻抱着小骨的’。”白子画看着她的脸淡淡的说:“好,那为师一会儿要去长留广场观看弟子们练剑情况,也如此抱着你?”花千骨点了点头:“对呀!”她太了解白子画了,知道他只不过是想吓唬她下来,他才不会真抱着她去长留广场呢,她特意还挑衅的紧了紧手臂。白子画剑眉一挑,小女子这是吃定了自己了?想了下便隐了身形直接下凡来到了最繁华的长安城,在一个僻静处显出了身形便抱着她走在了那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如此风姿俊逸的白衣男子,抱着一个美艳娇娘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引起过往的人们频频瞩目,有歪着头看着他们走路撞上树的;也有马车车夫看呆了眼将马车赶到了小摊贩堆里,踢翻了摊子,搅得人仰马翻;更不乏窃窃私语者,声音虽小却是逃不过耳聪目明的二人:“哎哟,别看长得像模像样的,这是做什么呀?还真是不知廉耻!”“啧啧啧,丢人丢到大街上了,这小娘子就这么让夫君抱着在外面走?世风日下哟!” “就是,这小娘子真太也不知羞了!”……听到这番话花千骨脸红到脖子根,把脸埋进他的臂弯里,心里懊恼不已的同时转着眼睛想对策:肯定是师父认为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他不在乎才如此大胆的,哼。
  白子画勾着唇角,旁若无人的大义凛然的走着,他在等着小徒弟认错告饶。过了会儿花千骨把脸转向了外面,他又走了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路过的人们全都向他投来悲切怜悯的眼神。人们的私语变成了:“唉,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的公子。”“是啊,真可怜,这么俊朗的公子偏偏娶了一个这样的娘子。”一个好心的老大娘拉住了白子画满脸同情的说:“这位公子啊,你是要找郎中吧?那边街角有一个,治羊角疯什么的还不错。”白子画一愣,低头一看花千骨,差点儿把她扔地上,原来花千骨做出了口眼歪斜状,嘴角流涎,眼珠上翻,活脱脱一个刚刚发羊角疯的样子。白子画面上泛起了薄红,哭笑不得,难怪大家如此反应,急忙道声谢快步走开了。
  白子画抱着花千骨来到街角,随手点了她穴位,让她无法自行恢复正常面目,隐了身形御剑而起。花千骨歪斜着眼睛口齿不清的问:“师父,你去哪儿?”“去长留大殿,观看弟子练剑。”花千骨大惊,这幅模样要是给弟子们看见了,以后真的没脸再出现在长留众弟子面前了,连连讨饶:“不要啊,呜呜呜……师父,小骨错了,小骨再也不耍赖了……”
  

☆、第九十一章  再入蛮荒

  销魂殿中,白子画清冷的声音说道:“师弟,我与小骨要入蛮荒一趟。”“师兄,这么重要么?当真非去不可?”白子画没说话,点了点头。“师兄,且不说那蛮荒是这世上的绝地,法力半分也无法施展。你要想清楚,那里面多一半的妖魔和堕仙都是你亲手把他们捉住被判入蛮荒的,他们肯定要寻仇,恨不得生吞了你。何况蛮荒在六界之外,你的神谕也分毫不起作用。”“虽没有法力,我还有武功可使,可使用内力和轻功,无足为惧。”“千骨也要同你去么?”“是,一来她对蛮荒相对熟悉,也知道东西在何处;二来把她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他怕冥王像上次一样来偷袭她。
  笙箫默神情严肃的说:“师兄,最重要的是,你们必须再出来,万一他们知道你有能打开穷极之门的掌门宫羽在身的话,为了逃出蛮荒会拼命的抢夺,更是事关重大,到时候肯定会凶险异常。”“正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才要亲自去,何况开启穷极之门的方法只有各派掌门才知道。”“要不我派上几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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