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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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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墟鼎里取出了谪仙伞双手递上。白子画接过谪仙伞放入墟鼎说道:“多谢信任,如此我便先代为保管,等隐患消除我再将它交还。”保管着卜元鼎的温丰翼挠了挠头说:“尹掌门,你也太胆小了吧?尊上不是已经把捕鬼秘技传给咱们了么?那魅灵应该已经不足为患了,还是你对自己的法术武功太不自信了?”
  尹洪渊红了脸:“其他掌门都已经把神器交给了尊上保管,我也只是为求稳妥,防止万一神器被贼人夺去。”温丰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呀,就是胆小怕事,有点儿事就依赖尊上,同时也把责任和危险都推到他头上去。我呢,愿意为尊上分忧,也对自己的法术,箭术和剑法有点儿信心,卜元鼎还是由我守护好了。”
  酒宴结束,由于太开心笙箫默喝了不少酒,回到销魂殿洞房的时候已经半醺,不忘记布下两层结界,他一步一摇的走进了洞房里。房内烛火摇红,紫潾端坐在床上,身上穿着大红色喜服,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笙箫默送她的鱼形手镯。笙箫默一屁股坐到床上,扶住了紫潾的双肩:“紫潾,儒尊没骗你吧?我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紫潾抬起头,伸手摸着笙箫默的脸,目中水光闪烁:“默,你好像憔悴了。”“我是想,想你想的。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大喜之,之一,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嗝——”说到最后,他打了一个酒嗝,酒气直扑到了紫潾的脸上。
  紫潾见他原本白皙的俊脸染上了浓浓的一层红晕,眼睛半睁,醉眼惺忪的望着她,紫潾皱了皱眉,握住他不老实的手说道:“默,我问你,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美,美若天仙,其实第一眼见到你,我,我就喜欢上你了。”“默,如果以后你知道了我做过坏事,你会不会不原谅我?会不会赶我走?”笙箫默胡乱摇着手:“怎,怎么会呢?你是不是指的用浮沉珠水淹临湘村的那档事儿?我都知道,那不怪你,那就,就是你有心魔,对你娘的事情耿耿于怀。”紫潾看着他的醉态欲言又止,最后说:“那咱们可得说好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许丢下我抛弃我!说话算话!”“当然,‘君子一言,鲤鱼难追’,再说,我怎么舍得抛下你?!”紫潾终于展颜一笑,千娇百媚。
  看到她的笑脸,笙箫默似乎更醉了,摩挲着她的脸问:“紫潾,那你第一次见我是,是什么感觉?”“你?”紫潾侧着头想了想,说:“嗯,玩世不恭,浑身懒洋洋的。”“懒?”笙箫默有点吃惊,对这个评价似乎很不满意。“对啊,懒散,就是那个感觉啊。”“好吧。”笙箫默借着酒劲儿就往紫潾身上靠了过去:“为夫好懒啊,娘子,你来给,给为夫宽衣吧。”说完就闭上眼假装睡熟了的样子。“好啊。”紫潾看着笙箫默半醉的样子,嘴角扯出了一丝邪媚的笑来…。。
  感觉到身上的丝丝凉意,笙箫默睁开了眼睛,酒也半醒了,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自己不仅被脱了衣服,双手还被绳子缚在了床头,他有些惊慌的看着紫潾。只见紫潾身穿淡紫色的睡服,她一个一个拆去头上的发钗,乌发瀑布般散落下来。她美目顾盼,妩媚而妖娆的看了看笙箫默,凑近他的唇在他唇边一吻。笙箫默显然不过瘾,够着嘴要继续,那娇唇却偏偏离开了他,笙箫默又动弹不得,只是直愣愣的望着紫潾。只见紫潾手上紫光一闪,紫色的软鞭就拿到了手上。笙箫默睁大了双眼惊恐的问:“紫潾,你,你要做什么?”紫潾拽了拽手中的软鞭,继续妖媚的说:“做什么?洞房啊。”……
  那晚,销魂的‘救命’惨叫声和低吟声回荡在销魂殿的洞房内,可惜由于结界的阻隔,没有任何人听到……
  这一夜,绝情殿里也不平静。白子画沐浴完穿着睡服走向卧房,见花千骨竟然换上了她的大红嫁衣坐在妆台前往脸上画着什么。听到动静,花千骨回过头来,她脸上薄施粉黛,额头上竟然画着那妖神的标记。白子画有些恍惚,她身上那身喜庆的大红色嫁衣此时看起来仿佛是她妖神时期的装扮,只觉得霸气与凌厉。花千骨见了白子画的表情心中偷乐,绷紧了小脸端起了十足的架子:“白子画,现在你是我的仆人,我说什么你都得听我的。”缓过神来,白子画看着花千骨装腔作势的神情不由得觉得好笑,唇边荡起一丝笑意,恭顺的说:“是,神尊有何吩咐?”
  让他做什么呢?花千骨也没想好,踌躇间白子画问:“神尊要不要沐浴?我帮你更衣?”看着他抬起的手花千骨俏脸一红拦住:“不要,本尊已经沐浴完了,你——喂我喝水吧。”“好。”白子画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施法将茶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双手恭敬的端到了她的唇边喂她。“竟然这么配合?!”花千骨心中暗喜,一边就着他的手喝水一边大胆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手,就好像她身为妖神时在七杀殿中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白子画丝毫没有那时的尴尬不安和举足无措,而是淡定从容,平静的说道:“我的水,喝一口陪//睡一晚。”
  花千骨登时顿住,口中的茶水也不敢咽下了,她面上一红,心里一惊:“师父他这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么?为什么突然提这件糗事?”她诧异的看向白子画,此时白子画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双眸淡然如水,轻启薄唇:“没有放春//药。”“噗——”花千骨口里的茶全部喷了出来,她心想:“不行,还得继续演下去。”见白子画依旧低眉顺目的配合模样,她绷起脸,纤手一指床:“你,到床上去。”“是。”白子画默默的顺从的坐到了床上,习惯性的盘起双腿,眼睛微闭成打坐的姿势。
  

☆、第五十六章  玩火自焚

  花千骨在远处凝望着白子画,‘陪//睡’和‘春//药’这两个词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那时她因糖宝之死突破封印成为妖神,她绝望,冷漠,任性妄为,白子画主动找来,她赶不走他,又舍不得杀他。后来她想逼他离开,便百般羞辱他也同时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她做了许多在小徒儿时期不敢做的事情,让他给她宽衣沐浴,抚摸他,吸他的血,甚至以陪//睡一晚放一人来要求他陪//睡。他都默默接受了,再后来竹染给他在茶水里下了春//药,又让他羞怒交加……
  这些荒唐的旧事,也是两人的痛处,冰释前嫌后她与他都从未提及过,为何师父今天在这种境况下似玩笑般说出来?难道他还在记恨么?花千骨在揣摩着白子画的心思,殊不知当一个人能平静地把他难堪的过往当成玩笑或是别人的故事般讲出来,说明他已真正的放下了,也从心里原谅了那个曾经给他难堪的人。
  花千骨走到床边开始脱她的红妆,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丝裙,她灭了周围的火烛,仅留床边的两根蜡烛。花千骨歪坐在白子画对面,凑近了他仔细看着那张没有任何丹青可以描绘得出的俊美的脸庞,近到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清冽的香味,目光下移,半干的墨发披散在他的肩上,他的唯一一层棉质睡服系的并不紧,从低开的领口似乎能看到他雄壮宽厚的胸肌,脖子上似乎还带着星星点点未干的水迹。“神尊还有何吩咐?”碎玉一般的声音,白子画倏然开口,他挑眉睁开眼睛看着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此时因为妖神的标志和身上的红衣平添了几分妩媚甚至是妖艳之感,丝薄的衣料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身材。
  “本尊要——吸血!”说完花千骨伸手轻轻拨开遮挡他颈侧的碎发,使出张牙舞爪之势搂上了白子画的脖子,作势要咬。但是白子画感觉到触及他颈间皮肤的不是尖利的牙齿,而是两瓣温暖柔嫩。怎么舍得去咬?!早已破功的花千骨轻轻的吻着白子画的颈侧,顺着脖颈轻吻着他坚硬突出的喉结。白子画微闭双目,他就知道,不论是以前扯袖撒娇的小徒儿,还是现在添茶烹饭的温婉娇妻,无论是真妖神,还是假妖神,不管她怎样装腔作势,在他面前的花千骨永远都是他的小骨,顽皮天真的小骨,顺从乖巧的小骨,爱他的小骨。
  白子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吟:“小骨。”这一声轻吟,引得那性感的喉结微微颤动,上下游移,花千骨顽皮的追逐吮吻着它。白子画微仰起头,放纵着她肆意的亲吻,感受着湿濡温暖的亲密,任由她剥去他的衣衫,那唇瓣也越来越滚烫,如星星之火般燎烧着他的颈,他的脸,他的心……不知什么时候花千骨停了下来,她双手十指插入了白子画的发间,捧着他的头,额头抵着额头:“师父,对不起,你还在怨小骨曾经的任性不懂事么?”白子画知道她指的是在七杀殿时她让他陪//睡和百般羞辱之事,低声答:“我从未怨过你,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就像如今这般配合你,纵着你,宠着你,那时唯一的底线是人不能给你,而如今——再无任何底线。
  “即便小骨变成那样你也依然认小骨这个徒弟?”“师父从未想过要放弃你。”“师父,”花千骨轻声说着:“原谅小骨以前恣意妄为好么?其实,小骨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是成为你的徒弟,最幸福的事是嫁与你为妻。如果可以,小骨生生世世都愿意陪你睡,唔……”白子画以吻封缄,一同封缄的还有那曾经的苦涩、心酸与痛楚,那些屈辱与不堪的往事都已随着风散落,随着吻吞没……花千骨也终于领略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真谛……
  幽冥界的白天是昏黑的,夜晚更加的黑暗。这个夜晚,冥王带着几个亲信来到了地府门口的大牢笼前面。每个笼子里关着两三百个魂魄,拥挤不堪,但是谁也不敢触碰牢笼的栏杆,因为只要一碰就钻心的烫手和疼痛。一个亲信鬼差说:“冥王,这四个笼子里关着的都是最近两个月内刚到的男性年纪轻的,您没点化过。”“好。”冥王说完便站在其中一个牢笼前面,开始运气施法,结出了黑色的光印笼罩住整个牢笼,他口中默念着咒语,额头的火焰标记闪闪发亮。过了好一会儿,冥王停了下来,鬼差们绕着笼子仔细往里面查看着,突然一个鬼差叫道:“哎,那里有一个,快,把他弄出来。”
  一个鬼差用钥匙打开牢笼,将一个魂魄拉了出来,只不过此时这个魂魄已经和别的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半透明的烟雾状,而是有了实体,除了黑眼珠是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他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身上,一个鬼差把他拉到了一边去,地上摆着一只判官笔,一根黑黝黝的木棍,还有一把黑色的铁剑。鬼差吩咐道:“你,过来看看能拿起什么?”那人顺从的走了过来,很轻松的拿起了笔,接着他放下笔又去拿木棍,稍微费了些力气拿了起来。“好啊!”鬼差叫:“再看看能不能拿那铁剑?”他走了过去,运了半天劲儿却无法拿起来。鬼差把他带到了冥王面前,冥王问道:“查清了么?”旁边一个鬼差答:“查清了,他是周国衡州人,叫孙大庆,务农,三个月前死于与同乡斗殴。”
  冥王看了看他问道:“孙大庆,你可在冥界当冥兵为我效力,你可愿意?”那人怯怯的问:“如果做了冥兵是不是就不能去轮回转世为人了?”
  “当然不能。”“那我不要做冥兵,我要去轮回转世。”
  “你不做冥兵也没容易去轮回转世的,你要先被关在枉死城里呆上几十年,然后受够你在阳世作恶的刑罚之后才可以转世。”
  “我,我宁可等,也好过永生永世呆在这黑暗里。”
  “轮回转世不吃不喝你会很痛苦,在这里你即使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丝毫不适。你嫌黑?没事,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也许——有一天阳间也会变得和这里一样!孙大庆,你难道不想报仇么?是谁打死你的?”
  孙大庆低下了头:“嗯,王三麻子,廖嘎子还有小凸牙。”
  “你若做了冥兵,现在就不用受牢笼之刑了,我会把你送到兵营里训练,你还有机会以后找杀了你的人报仇,我可以帮你哟。”见他还在犹豫,冥王额头火焰红光一闪,双手的手掌心燃起了两团红色的火焰,旁边的鬼差们一见便吓得退到了一旁。冥王举着这两团火焰凑到了孙大庆近前,孙大庆只觉这火焰如利剑一样刺烫得他无法忍受,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冥王清癯的脸上闪过得意的神色:“这是地狱之火,可以使你灰飞烟灭,要不要尝尝这滋味?”孙大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我愿意去当冥兵。”冥王收了掌中火焰,满意的笑了笑摆了下手,鬼差把孙大庆带了下去。冥王对那个判官亲信说:“把他的生死簿销结。”“是。”
  冥王接着作法,连着两个牢笼一无所获,在最后一个牢笼时又有一个人被点化了。这个人不仅能举起棍子,还轻松的举起了那柄黑色的剑。旁边的鬼差连忙报了上来:“启禀冥王,他叫刘文邺,原来在玉浊峰和长留修过仙,还未得仙身。后来因在仙剑大会上使用禁术被当场拆穿,将近一年前自裁于仙牢里,因为他的魂魄一直在长留山的仙牢,是以多费了些时日才被引来到这里。”冥王激动了起来,心中暗想:“竟然是冥将之材!多少年才碰到一个,还曾经修过仙,练过法术和剑术,难得,真是难得。”
  被点化的刘文邺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冥王面前:“冥王,我愿意追随你做一个冥兵,我,我要复仇!”冥王有点意外,却非常开心:“哈哈,好,好。不过,你可不是做冥兵哟,而是冥将!”“冥将?”被点化后的刘文邺皱着眉。“不错,”冥王得意的指着地上的一个中等大小的石头:“试试你的功力是不是还都在。”刘文邺犹犹豫豫的举起了手,气运丹田,凝力一拍,那石头碎裂成几块。他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我真的还带着功力。”冥王说道:“因为你是已死之身,是以功力是不会通过修炼再增加,不过在自有其他办法增加你的功力,只要你全心全意的跟随我。”刘文邺叩头道:“小人愿意追随大王。”几个鬼差上前施礼:“恭喜刘将军!”“哈哈哈哈哈……”冥王开怀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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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下我写师父小骨这段的缘由。其实我不太喜欢小骨变妖神后对师父的百般侮辱的行为,就暂且理解为被妖力控制了,太伤心绝望了,但是她还爱着师父的,在七杀殿里的很多做法真的看不出她对师父的爱。最过分的是吸师父的血,那时师父吸小骨的血是因为师父中毒入魔,吸了她的血每每心疼内疚好久,何况这毒还是因为她而导致的。但是小骨吸师父的血时她是清醒的,还是强大的妖神之躯。虽然有人说,在吸血鬼的世界里,吸血会有x快感,是一种变相的x行为,原谅我无法想象和不理解吸血鬼的世界。这里我这么写出来,白子画的心伤心痛还是曾经存在的,他内心其实早已不计较了,才能当成玩笑来说,但是这里我要让骨给师父道个歉!
  

☆、第五十七章  试药风波(上)

  
  (这章分两更,因与主线关系不大,有点搞笑情节,可当成番外或是250大剧场看)
  长留山,绝情殿。白子画低着头在认真的修剪着花草,笙箫默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白子画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剪刀,默默无言的把笙箫默领进了大殿。“师兄,这是你要的‘蚀骨软筋散’。”笙箫默说着把一个小纸包交给了白子画:“你要想辨识它的成分,必须闻它,可是药粉入鼻可就会发挥药效了啊。”白子画平静的回答:“我知道。”“师兄,你真要设法配制解药?其实这毒也正因为太厉害发挥作用太快,所以弊端是也只维持两三个时辰而已。”
  白子画毅然点了点头:“我意已决。”“那,要不要我帮你护法?”“只在绝情殿,有小骨就行。”笙箫默有点讪讪的挠了挠头:“哎,师兄,其实这闻药解方配解药应该是我做的事情,就是我最近事情忙给耽搁了。”白子画轻哼了一声:“我记得你从秋彤山庄回来就曾说过着要解了那两种仍未有解药的春//药药方,并配制解药,现在进展如何了?”笙箫默面上一红:“要不这样,如果你把这个软筋散的解药配出来,我一定专心去配这两味新出的春//药的解药如何?那,我先告辞了啊。”
  绝情殿的寝殿中,白子画手里拿着装了药粉的纸包端坐在床上,花千骨在旁边的桌子旁准备好了纸笔砚墨。花千骨目光闪闪的盯着白子画:“师父,我准备好了。”白子画点了点头,打开纸包把□□凑到了鼻端吸了一大口,闭目辨识着药物的成分,缓缓开口:“成分有曼陀罗花,生川乌,蟾酥,青葛……”花千骨在一旁认真做着笔记。以白子画的修为,在早期吸入毒物的时候,凭着他深厚的功力是完全可以把毒逼出体外的,但是他专致于解方,错过了最佳时期,因为这个毒可以化解真气,使之无法运转,所以最终白子画还是中了毒,不仅无法凝聚真气,还浑身无力。待写完所有成分,花千骨见白子画坐在床上有点摇晃,连忙放下手里的笔,过去扶他躺了下来。
  白子画虽说中了毒,脑子却一直在运转着,他思索了一阵说道:“解药方案有两个:第一个,丹参三钱,赤芍三钱,地龙两钱……”花千骨依言把方子认真记了下来。“小骨,你回头把解药方子交给药膳阁长老,让他先找几只狗试一下再最终定下方子,发给各派。”“知道了。太好了,师父,这下再有人中了这毒就不会束手无策只能干躺着了。”花千骨写完方子,无聊起来,一会儿从外面抱进来一个小罐子一边吃着一边问白子画:“师父,这是幽若拿来的杨梅,你吃不吃?”“不吃。”花千骨自顾自吃了起来:“嗯,那我吃,还真好吃!”没了仙力,嗅觉也比以前迟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白子画才闻到有些许酒味,警觉起来:“小骨,怎么会有酒味?”“嗯,是有酒味,幽若好像说叫酒糟杨梅,用天山的什么酒泡过的。”
  白子画忙道:“小骨,这酒泡过的杨梅吸收的酒更浓郁,更易醉人,你别吃了。”“师父,我没醉!”花千骨又往嘴里塞了几颗杨梅,双手挤着小脸扭过头来,她已经俏脸嫣红,双目微醺了,白子画暗道糟糕。花千骨微微晃着笑着走到白子画身边,眸子里闪过一丝带着醉意的顽皮:“师父啊,你是真的中毒了?一点法力也使不出来?全身也没有力气?”“对。”白子画看着花千骨脸上的笑意,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小骨啊,绝情殿已下结界,你不用在这里陪师父了。”得到肯定的答案,花千骨却眯着眼睛凑的更近了:“不行,小骨得给师父护法,不能离开。”
  这么柔弱毫无反抗力的师父可是千载难逢啊,花千骨带着微醺的醉意把两只小手在他脸上和胸前摸摸揉揉,占足了便宜,白子画想要推开他,双手却最终无力的搭在了她的身上,半训斥半哀求的道:“小骨,不要调皮。”花千骨却玩心大起,白子画无力挣扎的样子让她更加大胆起来,芊芊玉指来回抚摸着他温润的唇,面上的表情和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欺负欺负师父,可千万别浪费了,幸亏啊,那时我给你下诅咒的时候没有咒你不失去法力。”白子画强自镇定:“花小骨,不许胡闹。”花千骨醉意朦胧微笑着把白子画的双眼外侧向上一揪,白子画的双眼马上成了狭长向上的吊眼:“呀,师父,你怎么变成狐狸了?和上次伤我要我血的那两只狐狸妖好像啊,是长留上仙变成狐妖了?还是狐妖变成长留上仙了?”
  白子画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花千骨又轻轻的把他的嘴唇捏了起来往两侧一拉:“哟,变成鸭子妖了啊。”然后她又捏住了白子画的两颊,他的嘴便嘟着撅了起来,花千骨咯咯娇笑着:“哎呀,哎呀,又成了鱼妖了,我得把紫潾姐姐叫来看看像不像。”“小骨!”白子画的脸涨得通红,从他有记忆起,谁敢这么对待过他?即使是花千骨在妖神时他一生气一瞪眼睛,花千骨还是会气焰全消的蔫了,此时他却拿醉小骨毫无办法,瞪眼不管用,吼也不管用了。
  “哎呀,师父,这样你也看不见你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挠了挠头,从桌案上拿来了毛笔。白子画瞪大了双眼:“小骨,你要做什么?”花千骨在他脸颊上各画了三撇胡子,鼻尖点黑,又添了几笔,她抓过铜镜给白子画照着:“师父,你看你变成猫了哦,嘿嘿,还是只白猫。”白子画不忍直视,恨恨的道:“花千骨,你这是大不敬!欺师灭祖!”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瞪着眼睛恼怒的样子突然说:“哎,师父,你这怒起来倒是更像它——了。”说完她又提笔在他脑门写了个‘王’字,把铜镜举到他面前:“看,雪儿啊,大白老虎,像不像?”白子画已经欲哭无泪了,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太后悔没让笙箫默给他护法,索性闭上了眼睛:“小骨,等时辰一到,为师自会恢复气力和功力,你就等着师父怎么罚你吧。”
  一听“罚”字,醺醺然的花千骨吐了吐舌头,头脑清醒了些,自觉似乎是有点过分了,赶紧给白子画弄干净脸,带着酒味和杨梅味的小嘴胡乱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师父啊,小骨错了,你,你不要罚小骨啦。小骨这就去给你做饭,嗯,做你最爱吃的菜还有桃花羹。那个,师父,你没有劲儿拿碗筷,小骨喂你可好?一言为定啊,不许罚小骨。”然后她跑向厨房乖乖做饭去了。白子画无奈的看着花千骨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但是被她这么‘欺负’,除了些懊恼外,他心里竟还有一种莫名的从未有过的悸动和新鲜之感。
  数日之后,各大门派都收到了蚀骨软筋散的解药配方。这日下午,白子画去长留大殿议事未归,幽若下殿和孟书相约练剑去了,花千骨闲来无事,就跑到销魂殿去看望紫潾。紫潾见到花千骨就兴奋的把她拉去了书房:“哎,千骨妹妹,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药啊?”说着就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个精致的小瓶子,一个蓝色的一个是玉白瓷的。花千骨一看,蓝瓶上写着‘益女丸’,白瓶上写着‘金刚丹’。她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过这两种药,《七绝谱》上也没有过记载。”见紫潾倒出一粒棕色的药丸凑到鼻端要闻,连忙制止:“紫潾姐姐小心,我听师父说过师叔是医药大家出身,不仅医术高明,还善于解方配解药,我猜这两个有可能是什么药,师叔拿来要配解药吧。万一要是什么毒//药就不好了,因为有些毒是通过鼻子吸入来发挥效力的,你最好小心点儿,我就吃过这种毒的亏。”
  紫潾闻言把药放回了药瓶:“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默倒是告诉过我他把有毒的药都放到了药房的一个柜子里不让我动,这个应该不是毒//药吧。他要解药方?我要是能帮到默就好了。哎,对了,千骨,我听说尊上刚刚解了一个什么软筋散的方,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一听这个,花千骨就来了精神,一脸的骄傲和自豪:“紫潾姐姐,其实我师父的医药造诣也不低的,他这次解药方是用了以身试药之法,就好像神农尝百草。他是亲自试过了药之后就解了方的,我师父厉害吧。”“嗯,厉害。”紫潾心里怀着小心思点头微笑。
  花千骨走后,紫潾又走进了书房,把那两小瓶药拿到卧房里,心思重重:“以身试药,亲身试试就能解开药方?这药既然在书房里放着,肯定不是什么毒//药,我试一下看能不能帮默解了这药方?”想到这里,不太懂医药之术的紫潾就把两种药各拿了一粒放进了嘴里……
  

☆、第五十七章 试药风波 (下)

  于是,当笙箫默回到销魂殿推开卧房门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紫潾仅着贴身的一层衣服,满脸潮红,目带醺意,双唇更是娇艳的似要滴出血来,她见到笙箫默就媚眼如丝的扭到他身前,扑上来抱住了他。“紫潾,你这是怎么了?”笙箫默急忙捏住她一只手腕,皱着眉头给她把脉,突然目光落到了桌上的那两个小瓶子上,笙箫默眸中精光一闪:“你吃了这两个药?”紫潾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身子,觉得此时他的身体清清凉凉的好舒服,点了点头,双眼迷离的说:“嗯,这是什么啊?不会是真的中什么毒了?我觉得好热好难受,特别——空虚,默,我好想要你。”说着就去解笙箫默的腰带。
  笙箫默恼怒的说:“简直是胡闹!这两个药还没有解药呢。”“对啊,我就是想帮你解药方啊。”“什么?吃下去就能解药方么?什么荒谬道理?”笙箫默边问边把紫潾扶坐在身前,伸掌在她后背上试图把春毒逼出,紫潾却像一条鱼一样又滑进他怀里,一手缠上他的脖子,一手探进他衣内抚着他的胸膛,她此时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断断续续迷醉的说着:“千骨……说的……以身试药……可解方……紫潾想……帮你。”说完就把娇唇覆上了他的唇,笙箫默紧紧搂着她,他被她撩拨得早就控制不住了,丹田涌起无法抑制的灼热,在灵台失去最后的清明之前挥手布上了结界……
  不知过了多久,笙箫默穿衣起身,看着昏昏睡过去的紫潾,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恨恨的想着:“千骨竟然敢教唆紫潾吃春//药!这幸亏我今天回来的早,销魂殿火夕和孟书是随便出入的,这要是万一——”他又气又累又后怕,咬牙切齿的:“花千骨,简直是被师兄宠的反了天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重罚!”他观微了一下,见白子画还在长留大殿和阁老们议事,时机正好。他往绝情殿发动传音:“花千骨,你速来一下销魂殿,马上。”花千骨正在厨房做饭,听着笙箫默语气明显不善,恭顺的回了句:“是。”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她赶紧把炒着一半的菜先盛了出来,匆匆赶到销魂殿,迎面碰上了火夕和舞青萝。“千骨,出什么事了?师父他好像生了很大的气的样子。”花千骨纳闷:“我也不知道啊,师叔急匆匆把我传了过来。”边说边走进了销魂殿大殿中,火夕和舞青萝不放心的紧跟了进来。
  笙箫默铁青着脸坐在正中,花千骨走到殿中软声软语的道:“师叔唤小骨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笙箫默怒道:“跪下!”“那个,师叔,掌门给过小骨特赦,可以不跪双尊的。”笙箫默歪了下身子,厉声道:“可以不等于不能,按长留的规矩,本尊让你跪!”火夕和舞青萝两人瞪大了眼睛对视了一眼:“师父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是吃错药了吧?”‘扑通’花千骨跪了下去:“敢问儒尊有何教诲?”“花千骨,你可知罪?”花千骨仔细看着怒气冲冲的笙箫默,心中暗想:“师叔他这是怎么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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