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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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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摹
  “你不会是看计划没成功又动了念头要杀花千骨吧?”霓漫天弱弱的声音道:“倒是没想杀她,想过要砍下她一条胳膊或是一条腿,把她的脸划花毁掉。”安然恨恨的道:“哼!这世上最可怕的女人就是冲动的女人和蠢女人,你倒好——两样都占了!”
  “我是看到那帮掌门都过来了才脱身的,哼!也许他们现在以为白子画是杀人凶手,正在对他兴师问罪呢?”
  “霓漫天,你别把那些人都想得那么傻,更别小瞧白子画。《六界全书》里就有对魅灵的详细记载,我恐怕你已经暴露了,白子画和云隐肯定也会怀疑到我。这下坏了主人的计划,谨慎起见咱们先别去搞神器了,肯定也回不去蜀山了。”
  “那我们去哪儿?”
  “先回主人那里吧,等过一阵风声小了看看有没有机会再出去。”
  “这么说,我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了?……云翳,一会儿路过张家镇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弄个鸟儿的尸体,我想去看一个人。”
  安然眼珠转了转:“那个小孩,朔风?你的老相好?”霓漫天沉默了半天低声说:“算我求你了。”安然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松厉山,花千骨和白子画刚回到厢房里,白子画就一把将花千骨紧紧搂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把脸埋在她的发丝里低沉着嗓音说:“小骨,谢谢你——相信师父。”当时他被众人误解,他只是说了一句:“我没杀他。”他不知怎么去解释,骄傲的他也不愿解释,其实对于白子画来说,别人相信他也好,误解他也罢,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他的小骨,她挺身而出说相信他的那一刻,虽然他当时表面上没动声色,但是他真的从心底笑了,有感动,有欣慰,也有感激。
  花千骨在他怀里蹭了蹭:“师父,小骨说过,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你。”白子画闭着眼睛,用下颌磨挲着花千骨的鬓发,半天没有说话。信念是由一种美好的愿望产生的,有很多种理由去相信,可以因为愿意才会相信,可以因为希望才会相信,也可以因为爱才会相信,还有一种没有理由的相信——因为相信而相信。
  花千骨渐渐理清了头绪,说:“师父,我现在有点想明白了,在蜀山我进密道之后清扬长老就遇害了,当时我出来的时候厢房的窗子打开了,而且我闻到了一点儿檀香的味道,可能就是为了遮掩迷香,所以后来伤我的就是被魅灵控制的清扬。安然可能真的带着记忆,因为当时与清扬长老在一起的就是他,还有秋彤山庄的白猫也是被魅灵控制给我下毒的,在秋彤山庄安然也是一直和小豆子在一起。可是——这个魅灵是谁啊?为何要害我和师父呢?”“现在还涉及了神器和其他门派,他的目的也许不光是咱们二人。方才我与他交手,他用的是长留和蓬莱的招数。”
  “长留?蓬莱?”花千骨一惊抬起头:“难道是霓漫天?”白子画也想明白了种种,包括那魅灵为何在秋彤山庄设下那个阴谋,他扶着花千骨的双肩点了点头:“现在虽然还未确定,我也怀疑是她,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我半步。”花千骨颓然说道:“霓漫天死之前说过,她恨我,她与我生生世世都将是仇敌,可是她冲着我来好了,为什么要伤害别人,伤害我的朋友,小豆子他是无辜的啊。”说到最后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白子画抚着她的头轻声安慰:“小骨,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找出来。”
  半晌,花千骨平静下来:“那下一步我们做什么?”“我要去一趟冥界。”“冥界?”花千骨浑身哆嗦了一下:“师父,你要去冥界干什么?”想起方才白子画说不许离开他半步,又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我能不跟你去么?”白子画唇角轻勾:“小骨,你不用随我去,但是也有任务。你去向云隐借《六界全书》然后和你师叔他们回长留,查找关于冥界的记载,看看有没有捉魅灵或是捉魂魄的方法。”“好。师父,长留的藏书阁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么?”“仙界和冥界素无瓜葛,长留乃至整个仙界关于冥界的记载都不多,恐怕《六界全书》是记录最全的,我也不确定能否找到,所以想亲自去一趟冥界看看能不能寻到方法。”
  

☆、第五十三章  捉鬼秘术

  花千骨和笙箫默一行人御剑飞往长留,路过画骨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放慢了速度,她目光温柔的看着下面熟悉的景观——那青山,树林,小溪还有寒冰潭,每个地方都曾经留下了她与他的身影和欢声笑语。在画骨峰住的那几年,可以说是他们师徒二人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心中竟忽然向往起来,她暗想:也许什么时候和师父一起再回来住上几天,过过那种远离尘嚣,远离纷扰的生活,哪怕只有一两天也好。
  白子画又来到冥界地府的门前,看到门口关着待审魂魄的牢笼似乎又增多了,他蹙了蹙眉。冥王迎了出来:“尊上,别来无恙啊?!”白子画开门见山,面无表情的说:“冥王,我来是想告诉你,现在有魅灵在仙界作乱,不知你能否派人去把它抓来,让它去轮回转世?”冥王撇了下嘴,黑洞洞的眼睛捉摸不出他在想什么:“魅灵?在哪里作乱?我派个捕鬼差跟你过去,让他速去速回。”说完拿了支令牌递给了旁边的鬼差。
  “松厉山,它或许会跑到别的地方,只派一个捕鬼差恐怕不够。”“尊上,你没看我这里这么忙,人手还不够呢么?本王要是把人都派给了你,到时怕是又有人嫌本王办事不力扰乱六界了。”白子画认真的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不管是谁,做出扰乱六界的事,我白子画绝不会姑息。”说完甩手扭头就走了。冥王额头的火焰标志红光一闪,眼睛眯了起来:“白子画!”
  白子画侧头看了看这个派给他的皮肤黝黑、满脸大胡子的捕鬼差,因为长相上的特点他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就是曾经掌管生死簿的那个判官,只不过此时他穿着普通鬼差的衣服,腰上悬了一个大葫芦。他知道,在地府捕鬼的鬼差是最低等的工作了,不仅奔波辛苦有时候碰到厉鬼还有受伤的危险,而判官是很轻松高等的工作,级别上更是仅次于冥王。不由得发问:“你为何现在做起了捉鬼的鬼差?”
  大胡子自嘲的笑了一下,死气沉沉的眼瞳没有一丝光亮:“如何做不得?我已在地府这么多年了,当初也是从这个做起的。”两人出了冥界,白子画御起了横霜剑,大胡子则捏了朵黑色的云驾云而上,飞了一会儿白子画嫌大胡子的速度太慢,知道他不会御剑,说道:“如此速度不知多久才能赶到松厉山,你与我共乘一剑如何?”大胡子想了想点头答应,从黑云跨上白子画的横霜剑,这时正好一阵气流涌过,横霜剑稍稍一歪,大胡子吓得抓住了白子画的肩膀。
  待横霜剑飞行平稳之后,不习惯被花千骨以外的人接触身体,白子画微蹙了眉嫌弃的瞥了一眼大胡子:“已经平稳,可以放手了。”“哦,抱歉啊。”大胡子讪讪的松开了手。
  “你既是已死之身,为何还如此怕?”
  “是,我乃已死之身,但是如若摔下身体必将分散,得至少七日方能在地府重聚还原,到时怕是误了尊上的事。”
  “哦?为何我所见的魅灵我将他魂魄打散之后即时就能重聚?”
  “他们不同,魅灵也好,鬼魂也罢,他们只是以形或是烟雾状态存在,没有借助的话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拿物,而我们这些鬼差都是被冥王用法力点化过的,就等于将我们魂魄的一部分变成了躯壳,成为了实际的身体,但是眼睛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点化?所有的魂魄都能被点化么?”
  “不然,其实大多数的魂魄即使被点化后依然以烟雾形态存在。在冥界魂魄被点化后像我这样能执笔拿物的百人里也就得一人,而能拿的起棍棒可以穿盔甲做冥兵的更少,千里有一,拿得动刀剑甚至还有较强的对战法力做得了冥将的则更是凤毛麟角了。”
  “但是因为是不死之身,所以鬼差和冥兵数目只增不减?”
  “差不多是这样,但是对于犯了十恶不赦的魂魄和鬼差来说,还是有办法的。在地府的地狱之底,有一直燃烧着的地狱之火,魂魄也好,鬼差也罢,甚至活着的六界之人被投入地狱之火里都会灰飞烟灭永远消失,这也是地府惩处不得轮回之恶魂的极刑。”
  两人聊着到了松厉山,此时各路掌门都已经回山,笙箫默和花千骨等人也回了长留。掌门人靳雪松给门下死去的众人下了葬,此时他对白子画再无芥蒂和怨怼,任由白子画带着大胡子鬼差在松厉山寻那魅灵。两人寻了半日已到华灯初上之时,白子画心里也明白,魅灵只怕是早已逃走了,仍旧有点不甘心的问道:“作为鬼差你应能感受到周围环境中魂魄的所在。”大胡子恭恭敬敬回答:“确实是,普通魂魄不用做法便能感受,魅灵则必须施法才可,而且感受范围有限,方圆一里而已。不瞒尊上,在下并未感受到这里有魅灵的存在。”
  “只有方圆一里?”
  “是的,除非鬼哭,不用作法我们甚至可以听到百里之遥。”
  “哦,原来如此。”
  “尊上,在下任务已经完成,这就回地府复命去了。”
  “等等,”白子画叫住了大胡子鬼差:“不知你能否将捉鬼的秘技传授予我?我好让仙界之人学会,这样如果他们再遇上可以不劳动你们而自行抓住它?也可防范它再度作恶。”
  大胡子看了看白子画,缓缓说道:“仙界与冥界本无交集,既然尊上知道这是我冥界秘技,岂可轻易授予外人?何况,在下身为地府之人,必须严苛遵守地府的规矩,请尊上见谅。”从上次见面,白子画就知道这个大胡子是非常秉公职守之人,闻言淡然说道:“我白子画轻易不求人,这次迫不得已而求助于冥王,只因这魅灵作乱太甚,旁人很难辨识,它不仅夺取了神器还杀我仙界多人,此祸若无法可解,恐六界难安。”他轻叹了口气继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你走吧。”那大胡子听完却并未动,面上现出了几分犹豫之色,黑洞洞的眼睛盯着白子画看了半晌,不经意的把他手中葫芦的盖子打开了,里面有他早些时候抓到的两三个魂魄,盖子打开后几缕微光从里面飘了出来。
  大胡子并不向着白子画而是对着群山突然开口:“在仙界讲究的是术和诀,冥界却完全不同。”白子画疑惑的望着他,只见那大胡子并指如骈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金色的符,嘴中大声念着咒语:“南无盆嘎滑的,真嘎钵拉米大约,爱力血,”大符金光闪闪便付在了其中一缕微光身上,那微光再也动弹不得,他又大声念了一句咒语:“乌虚热,乌虚热,步又也,娑哈。”手一伸,那缕微光便随着符直接飞入了他手中抓住了。
  白子画心念一动:“冥界靠的是符和咒,他这是——?”大胡子把那缕微光装入了葫芦,说道:“魂魄性水,只有葫芦能封存之。”他并不把葫芦的盖子盖上,而是如法炮制又去捉另两个散落的魂魄,只是因为葫芦没盖上盖子,那几缕魂魄很快又跑了出来,白子画看着他画的符的形状,仔细记着咒语,也学着画了个符念着咒,一缕魂魄收入了手中。他把那魂交给了大胡子轻声说道:“谢谢。”大胡子将所有魂魄收入葫芦盖好盖子,慢悠悠的说:“说谢谢的应该是在下,真没想到原来尊上也会捉鬼术,告辞了。”说完腾上一朵乌云飞走了,白子画看着他的背影,眸中含着笑意。
  白子画把捉鬼秘术教给了松厉山的掌门和主要弟子们,让他们再教会同门所有人,因为符只对以烟雾形式存在的鬼魂有效,为防万一弟子们见面可以互相画个符如果有附身的魅灵就可以轻易抓出来了。
  白子画回到绝情殿,花千骨像小鸟一样扑了过来:“师父,你回来了!怎么样,可有收获?”白子画点了点头:“你可有查到?”花千骨把白子画拉到书房,展开了《六界全书》,光幕中翻到其中一页:“师父,你看这是关于捉鬼术的介绍,这有个图案不知是什么,还有这些一排排曲里拐弯好像是什么文字,我看不懂,查阅了一些书籍和古籍都毫无线索。”
  白子画一看,那个图案正是那捉鬼符的图形,那些字他也看不懂,但是也猜到了,说道:“这个图就是符,这些字应是咒,也许只有冥界之人才能看懂,现在我可以释译出来。”说着就运起金光,指尖连点,把咒语“南无盆嘎滑的,真嘎钵拉米大约,爱力血;乌虚热,乌虚热,步又也,娑哈。”写在了《六界全书》上面,还做了些注解,标明用葫芦封装魂魄。因为有《六界全书》上的记载存在,以致很多年之后只有蜀山派保留了捉鬼的秘术,而其他仙派渐渐把这项技能遗忘了。
  白子画接着把捕鬼的详细技法写了一份,唤来清流多抄几份,然后分发给各派教给包括长留在内的所有仙派弟子,叮嘱各派若抓到魅灵速通知他。但是,一连多日,除了抓到了几个游魂野鬼外根本没有任何魅灵的踪影。
  

☆、第五十四章  家的味道

  这日晴空万里,碧蓝如洗的天上一览无云。从长留大殿回来的白子画看到花千骨正在前庭练剑,正是他在画骨峰创建的田园剑法,心念一动,他随手折了段桃花枝,纵身跃了过去以枝代剑与花千骨一起练了起来。这套剑法两人一起施展起来相辅相成,若心意相通配合起来不仅互补短长还能威力大增。幽若从书房探出头来看着两人蝴蝶般翩然飘逸的身影不由得痴了:“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能把这套剑法教给我啊?嗯,还是听师父的话先把《七绝谱》的内容吃透!”想到这儿赶紧缩回了身子埋头苦读起来。
  一套剑法练完,花千骨拉着白子画的广袖问:“师父,蒹葭师姐在七杀殿有半年了吧?小骨想去看望她可以么?也顺便看看杀姐姐好不好?”白子画点头:“师父与你同去。”
  白子画与花千骨一起来到了七杀殿门前,此时杀阡陌正在闭关制药,单春秋还在养伤,颇让蓝宇奇怪的是殿内几个功力高些的魔徒莫名其妙的没了踪影。得报的蓝宇以为白子画是因上次偷袭长留来兴师问罪的,心惊胆颤的迎了出来,见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放心了些:“圣君在闭关,单护法也在闭关养伤,不知尊上和夫人来此有何贵干?”花千骨问:“蓝宇,我想看看蒹葭师姐。”蓝宇微皱了下眉头:“那个小邪仙?哦,当然可以,请随我来。”白子画犹豫了下等在了殿外,让花千骨自己进去。
  蒹葭依旧一身灰衣,她在镜中看着自己五六寸长的短发,拿起静安给她的发套戴在了头上,想了想还是把大斗篷帽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蒹葭打开房门,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花千骨?你来做什么?” 花千骨热切的小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蒹葭师姐,我来看看你啊!” 她看着蒹葭新长出来的胡茬样的眉毛和睫毛欣喜的说:“哎呀,师姐,你真的好了很多了呢!”她的眉毛因为毛发太短还显得太轻浅稀疏,她拉着蒹葭坐到妆台前,看到她曾经送的那块石黛放在那里似乎丝毫未动,奇道:“师姐,杀姐姐没教过你怎么用石黛么?我来帮你吧。”
  花千骨说着在妆台上找到一个小浅盘,一支细小的毛笔,她在浅盘里弄了些水,拿了那只石黛在上面磨化开了部分,调成了似墨汁样的黑色颜料,嘴里还叨叨着:“这个颜色深浅根据眉毛颜色和脸色来调,太淡了没有效果,太深了会太突兀。师姐,我觉得这个深浅对你就差不多了。若淡了再磨些,若深了再加点水就好了。”花千骨用小毛笔蘸了些颜料,在自己手上先画了一笔,比对了一下蒹葭的眉毛颜色,满意了便开始给她画起了眉。突如其来的亲密使蒹葭略感局促不安,但是花千骨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很难拒绝的善意和亲和力,让她感觉到好似有一条温热的小溪流过心田,她只想乖乖的任她摆布。
  “画好了!”花千骨扶正她的身子对着铜镜:“蒹葭师姐,你看怎么样?”镜中的女孩眉如远黛,大大的眼睛明眸善睐,她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花千骨的双眼弯成了一对小月牙:“师姐,多美呀!你以后也可以自己这么画。”花千骨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蒹葭冷漠的双眸中掀起了一丝涟漪:“千骨,谢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们是朋友呀?”“朋友?”蒹葭一愣。
  花千骨面色暗淡下来:“蒹葭师姐,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么?小骨其实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很亲切,因为小骨原来和师姐的遭遇一样,也是从小就没有朋友,被别人嫌弃和欺负。小骨一直渴望朋友,所以我觉得师姐你也和小骨一样,小骨愿意做你的朋友,好么?”蒹葭木然的点了点头,“太好了!”花千骨上去抱了抱她,那娇暖的触觉又让蒹葭浑身一震。花千骨拉着她的手说:“蒹葭姐姐,那我下次再来看你,我怕师父他等急了。”蒹葭目送花千骨离开,往外走的花千骨突然回过头来,顽皮的向她挥了挥手,蒹葭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来僵硬的挥了挥,眸中微澜,轻轻呢喃:“朋友?”
  长留山最近一直在忙上忙下的准备着儒尊和紫潾的婚事,笙箫默因为不能和紫潾见面便索性搬到了贪婪殿暂住,时不时观微于她以解相思之苦。这日他闲着无聊跑到绝情殿和白子画下棋,笙箫默明显心不在焉,输了一局之后叹了口气道:“哎,师兄,现在我可是知道这‘直到相思了无益’的滋味了,也不能见面,只能靠观微。也理解你为何那阵子二十多天不见千骨,每天跟冰似的沉着脸了。”
  白子画淡然道:“你至少还能观微。”“什么?”笙箫默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你那会儿不会都观微不到她吧?”见白子画不语也不敢再追问,连忙转移话题:“师兄,魅灵的情况如何了?我看你似有所忧虑。”白子画眉头微蹙:“目前还没任何消息,恐怕它是得到风声躲起来了。我所担心的是它被人指使,另有所谋。”“难道真是神器?师兄,玄镇尺早就毁了,炎水玉已碎,现在丢了悯生剑和被封印了的不归砚,其余的流光琴、拴天链、浮沉珠和幻思铃都在你手中了,只是除了卜元鼎和谪仙伞也掀不起大风浪,你不必太过虑了。”“神器的力量不容小觑,悯生剑更是这世上威力最强大的死亡之剑,我是怕它被别有用心之人得了去。”
  笙箫默走后,白子画感受到了花千骨的气息在书房里,便踱了过去,见她在桌上正写着什么,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问道:“小骨,你在写什么?”花千骨撂下笔兴奋的说:“写了好几天终于写完了!”她神秘兮兮的笑着说:“师父,我在准备给师叔的新婚贺礼啊!”“哦,我倒是忘了,你备的何礼?”花千骨把手里颜色淡雅的书册一举:“菜谱啊,紫潾姐姐一直吵着要跟我学做菜,我让她看我做过几次,好像对她帮助不大,我呢干脆把详细的材料步骤都写清楚了送给她和师叔,很多都是我反复试过多次才成功的独家菜式,《七绝谱》上都没有的,师父你看这礼物可好?”
  白子画翻开看了看点点头:“不错。”再一看书册的封面还是空白的,既无书名也无图画。花千骨说:“师父,我还没想好起什么名字呢,叫《花氏菜谱》或是《绝情殿餐谱》?好像没有特色,我还想在封面画上一幅画,师父你说画什么?画一盘菜?还是一桌菜?嗯,会不会有点傻?”白子画略一思忖:“封面就由师父写吧。”
  花千骨连忙坐到了旁边去研墨,白子画提笔写下了‘家味’两个字,接着挥笔在封面上画了幅画,是绝情殿的厨房远景,烟囱中冒着袅袅的炊烟,窗口依稀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在做饭。对,是家的味道,自从有了她,这绝情殿就有了家的感觉。白子画每天从外面回来,远远的看到绝情殿上空飘过的炊烟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他知道会有美味可口的菜肴在等着他,知道她在等着他一起吃饭,一起享受家的温暖。
  花千骨托着腮,微笑着看看认真做画人的脸,又看看那副画,甜蜜的感觉直浸入到心底。白子画完画,把花千骨揽在怀里一起看着菜谱。花千骨时不时的嘟起小嘴吹着纸上的墨渍,模样甚是娇俏可爱,白子画宠溺的把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两人正耳鬓厮磨间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师父——”幽若直接腾腾腾的闯了进来,撞见了甜蜜拥在一起的两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花千骨红着脸站了起来:“幽若,什么事?”“啊——那个,没事,我去找孟书他们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幽若本来是想向花千骨请教送儒尊结婚礼物的事情,一下子全忘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溜儿烟的跑走了。
  销魂殿里火夕舞青萝和孟书围在一起在讨论送笙箫默贺礼的事情。孟书问:“火夕师兄,青萝师姐,当年尊上大婚的时候你们送的是什么啊?”舞青萝挠了挠头:“当年师父送了副他亲手画的画儿,帮我们出主意请书法名家写了副对联,那对联其实还是师父作的,我们可没那个水平。今年师父大婚,没人给我们出主意就只能自己想了。”孟书好奇:“那你们给师父准备的什么啊?”火夕左右看了看:“师弟,你等我给你拿去啊。”过了会儿火夕抱着一个镀金的大摆件走了过来,孟书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胖胖的仅着肚兜的娃娃,手里抱着一条大鱼。
  孟书吃惊的瞪大眼睛:“这个?这个不是过新年的时候百姓家里摆的,取意年年有余的么?”火夕说道:“哎,就是这意思,未来师娘她是鱼,我们的意思就是让鱼常伴师父左右,不仅年年有鱼,还要日日有鱼,每天啊抱着鱼。”“哈哈哈哈……”孟书笑得前仰后合:“好,不过师兄你这意思是指这个大胖娃娃是师父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
  舞青萝问:“师弟,你可有准备什么?”孟书道:“我想师父和未来师娘呢都是有才学之人,又爱吟诗作对,所以我写了一首诗给他们。”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展开铺平给火夕和舞青萝看,只见上面写着:
  儒雅素风传千百
  尊前共惜恋华年
  紫气东来无限好
  潾水江头琴瑟合
  火夕挠了挠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都不太押韵。孟书道:“嗯,这是藏头藏尾诗。你们把这四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再把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读。”“儒尊紫潾,百年好合。哇,真绝了!不错,师父肯定喜欢。”“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啊,”舞青萝看了看那张薄薄的纸,说道:“这么一张纸似乎也显得太随便了点儿。哎,幽若好像还在发愁送什么呢,这丫头绣花的功夫好,不如你让她绣出来然后再去裱一下,就当是你们两人合送的得了。”孟书眼睛一亮,高兴的喊:“太好了,谢师姐提点。”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第五十五章 儒尊大婚

  长留山,亥殿厢房内。幽若拿着绣花绷子认认真真的绣着字,大红色锦缎配金色丝线,旁边的孟书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幽若:粉红色的面庞,微蹙的秀眉,轻启的朱唇……幽若绣着一半若有所思的说:“孟书啊,我今天好像犯错了,不知道尊上和师父会不会生我的气啊?”“犯什么错了?说来听听。”“我今天闯进绝情殿的书房里找师父,结果撞见了——”“撞见了什么?”幽若咬了咬牙:“撞见了尊上和师父搂在一起呢!”孟书转了转眼珠:“嗯?你来学学,他们是怎么搂的?”“就是这样,”幽若把绣花针插到花绷子上,毫无心机的抬起孟书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肩头,她将半个身子贴在了孟书的胸膛上,幽若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和平时在爹爹怀里撒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胸膛宽广厚实又温暖,伴着浓重的年轻男子的气息,她竟然有种别样的安心舒适之感。
  抬头看看他清俊白皙的脸,幽若的脸红了,心头如有一只小鹿在乱撞,连忙有些不舍的站起身坐远:“就,就是这样。”她拿起绣花针低下头继续绣了起来。孟书问:“就这样?你师父会生你的气?幽若,你想太多了,人家是夫妻,这个动作在夫妻和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惊小怪!”说着他凑近了幽若,继续看她绣字,手臂自然而然的又把她搂在了怀里,幽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低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说了,这是夫妻间的正常动作啊,你是我的娘子啊。——哎呦!你干嘛拿针扎我?你要谋杀亲夫么?”“你还说!”“哎呦——”……
  长留的尊位大婚,是长留乃至仙界的大事,他们不仅广邀仙界各派,在白子画的争取下还给统领妖魔两界的圣君杀阡陌发出了观礼邀请信,只是单春秋因为上次在紫潾和花千骨手上吃了大亏,他气恼的把请柬直接毁了,根本没告诉杀阡陌。大婚当日,人头攒动,来观礼的人确实没有当时白子画和花千骨大婚的时候人多,一方面是因为儒尊的威望还是比白子画差上一大截,另一方面是有仙界人士依然对仙魔通婚存有芥蒂。
  即便这样,长留大殿上还是人山人海,长留弟子几乎全部在列,每人腰上系了一根红丝带,各大派掌门也都带着弟子来了,另外还有各路散仙仙君。白子画和花千骨依然穿着颜色款式相配的素色礼服,只是两人在领子和衣襟处各加了些红色丝绦进行点缀。桃翁宣布:“有请新人!”只见两道红色的光影划了条优美的弧线,从长留大殿上方的销魂殿小岛上翩然飘落,一袭红衣的儒尊更显儒雅潇洒,丰神俊秀。紫潾则是粉妆玉琢,美艳不可方物。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白子画大婚时的情景,悄悄握住了他的手,白子画看了看她心领神会,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孟书惊异于这宏大的场面,比起上次他与幽若的‘婚礼’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了看身旁的幽若小声问:“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有这么一场盛大的婚礼呀?”幽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孟书看着她嫣红的俏脸,有意逗她:“哦,对了。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早就是我娘子了。”被幽若狠狠地踩了一脚,不敢出声,只能在那里龇牙咧嘴的做鬼脸。
  在后来的酒宴上,尹洪渊走到白子画面前施了一礼:“尊上,我听闻最近有魅灵作乱,导致神器有失,为防万一尹某恳请尊上代为保管谪仙伞。”说完他从墟鼎里取出了谪仙伞双手递上。白子画接过谪仙伞放入墟鼎说道:“多谢信任,如此我便先代为保管,等隐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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