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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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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人啊?”丽达冷着唇笑了,“皮皮,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打算找阿毅哥呢还是找南先生?”
皮皮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丽达继续说:“难道你不明白闯闯现在根本不可能再跟南先生沾上一点关系,她跟阿毅哥也断清楚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边出事这么久阿毅哥会不知道?”她把眼睛移开说:“闯闯的性格你比我清楚。”
最终还是丽达和程远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时,程远闭着眼睛问丽达:“全是为了南小姐才要皮皮留下自己跟我回去吗?”
“不是。”丽达说,“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还有,我不懂为什么瞒着我航运队的事。”她对这件事很生气。
程远卷了卷唇,凉凉一笑,丽达把他这个丈夫排除在她的关系圈以外,她跟纪尚毅相处也不过两月时间罢了,心底就能把他看的比自己还亲,于是故意说:“你现在只是个挂名董事而已。”
丽达愣了一愣,职业性思维模式叫她忘了他们俩现在的牵扯不清的关系以及不明不白的处境,程远话里刻意带刺的味道也是明明白白。她抬手扫过眉梢,淡淡一笑说道:“公关部的工作我很熟悉,你放心,绝对不会托你后腿。”
竟然还能这样气定神闲,“你是故意的。”程远愤慨的睁开眼盯向她,“对我这样冷冽你好受吗?哼~”他歪扯过嘴角轻笑,“我偏不如你意。”
“你想多了。”丽达心里一沉,觉得程远的冷笑很诡异,也只做不理闭眼睡觉。
丽达没想到程远恶语相向说的“偏不如你意”是这副叫她哭笑不得的境况。
下了飞机回到金蟾岛时已是入夜,程家别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全体家佣持着“道具”恭敬的排排列,迎主人回家,什么古怪恶煞的东西布在别墅里外叫人误以为是万圣节要到了,严肃诡谲的气氛叫人禁不住冷意绕身起了鸡皮疙瘩。
“先生,太太。”
随着程远拉着丽达下车步入院子,夹道家佣相继躬身。丽达惊诧莫名的瞪着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聚神看向程远问:“大半夜你干什么?”
“这是咱们祖上古老的习俗,”程远眼神明净的冷静解释:“那时候祖爷爷找回来祖奶奶也是这样,必须……”
“搞这么高调隆重有意思吗?我不明白刚回来连筷子都不会用的你竟然会相信这些,”丽达挣开程远的手直往里走去,“我很困要睡了。”
“可是现在我宁愿信,”程远跟上去说:“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吗,我别无它法,也只好…只好……”
一个无神论者在乎一件事情,宁愿祈求神灵护佑,那是他无计可施又十分在意的无奈之举。
丽达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脚下不停、目不斜视的一直走进去,上了楼忽觉背上一紧,就被程远连搂带拖的往一个方向去了。
程远是真的生气了,脸色沉重很是难看,他的用心丽达全不明白。
“你今晚是怎么了?”进了卧室门,丽达刚被程远放开就抢步往外走,门却“啪”的一声在眼前关上。
程远拖她进的,是做为他们结婚新房的卧室。丽达警惕的盯着跨步过去关上门并靠门而立的程远,满是紧张的握起拳,心咚咚跳的厉害。
“你说我怎么了?”程远似笑非笑的偏头,显而易见的不悦。
“没什么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丽达假装镇定的要出去。
程远轻轻推了她一下跟步往前走:“那进去洗洗睡吧。”
丽达还没被程远的手挨到就往后退了一步绷起了脸,程远的脸色更沉了。
“什么表情?”程远冷哼一声说:“咱们是夫妻,这是咱们的卧室,有问题吗?水我叫合子放好了,你的东西也拿过来了,还有哪里……”
“程远!”丽达抬高声音打断他,他这是什么意思?用这样的话侮辱自己吗。
程远眸光精闪忽得欺近丽达身旁搂着她,用低柔却带着威胁的语调说道:“你叫我?”低头吻在她发顶、额心。
“你放…开,放开我。”丽达感觉到程远抚上自己背的手,更加紧张害怕的使尽力气推他。
程远本来也只是为了宣泄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气愤怨气,才装出一副“夫妻义务天经地义”的样子来故意吓她,可是不知怎的就不受控制的脑子发热躁动不安起来,只是不经意间瞥见悬挂着的婚纱照才清醒过来。有力的臂膀冷静的环着微微发抖在他怀里控诉的丽达,安抚的轻拍她的背说道:“安静点,丽达别怕,我不闹你了,别怕……你去洗澡吧。”
卧室的灯折射着温柔的光洒在他们身上,程远扶着丽达坐下,等她平静了才轻声说:“你早点睡吧,我感觉有点饿了下楼去找点吃的。”说罢抚了抚她低垂的脑袋就出去走了。
一声门响之后,丽达才抬头擦了眼角的泪水,脚步缓慢的走向门边,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动静才敢开门。
可是拧了半天门也不开,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门响的声音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现换上了电子感应密码锁,门把手在上了密码之后只是个绣花枕头样子货。
丽达瞬间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程远是真的想要软禁她了,也许闯闯说的让自己小心没有说错。
程远是料定就算找回丽达她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待在家的,她早办理了苏格兰永久居住证,做什么事情从来不跟他说,他也没有把握一时半会就说服丽达跟自己好好过日子,之前换这个锁完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到迫不得已不会用,哪能想到刚回来便用到。
丽达不知是什么心情,靠着门慢慢坐下,打量着这屋里已然换过的装饰陈设,是够家居够温馨,也是按她喜欢的风格来的,她苦笑着怔怔流泪。
程远借口饿了逃走后立马去了书房,趴在书桌上内心挣扎的瞧着显示屏,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上的女孩还是歪歪斜斜的靠门坐着,他忽然心疼的有些后悔,却不愿意她的逃离,自己今晚有些失控单怕她生气走掉就此不回。
丽达神经紧绷着等了很长时间不见程远再来,终于熬不过满身的疲累爬起来,可是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真的去浴室洗澡,她不清楚程远什么时候会进来,“那个变态今晚有问题,闯闯说得对,我得小心点……”她碎碎念着蹬了鞋倒在床上裹了被子睡觉,虽然浑身难受但也扛不过身心俱疲很快就睡着了。
当大雨密密砸在玻璃上时,丽达终于从晕晕沉沉的迷梦中醒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声音来源处拉开那一层障碍物,漫天风雨顺势侵袭而来,她怔愣一秒钟激醒过来,抹一把脸没来得及动后面就有一个力道把她拉着往后退。
“雨太大了,您不能开窗户的。”合子着急的护着丽达退后把窗户关上顺手拉起了帘子。
丽达这次完全清醒过来,想起来发生的事和此时置身的地方,不禁扭头四围看了一圈,没有异状才放下心来。
风吹过雨里无声的牵挂,窗外风雨飘摇,窗里静谧安逸。
合子洒扫,丽达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看着。
门大开着,有风吹进来,丽达猜想肯定是合子忘关外面走廊里的窗户了。
“合子,外面有风?”她说着往门口挪去看,合子并没有拦着她,丽达由厅廊里上上下下小心翼翼的看过一遍,除了各自忙碌的菲佣就没有别人了。她轻呼一口气瞬时感到一阵轻松,楼上楼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已经全部消失了,昨晚的场景就好像一场梦,梦醒大家还是各司其职,原样过日子。
丽达转身,轻踏着脚步回卧室,经过门口时悄悄研究了一下门锁,还是那样的锁,毫无稀奇,一拧把手它就开了,她揪着耳朵真怀疑昨晚发生的事只是个梦。
“合子,程远呢?”丽达走进去佯装不经意的问起,“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他了?”
“一大早……先生…就去公司了啊。”合子奇怪的看着丽达回答:“先生交待等您醒了就给他回话,我刚刚打过去是秘书小姐接的,估计一会就回过来了。”
“噢不用,不用,”丽达赶紧摆手边往浴室走去说:“你赶紧再打过去说一声不用回电话了,我要去洗漱。”
“那我给您去备早餐。”合子心里叹一声:这是终于好了吗?
丽达一晚上睡美了,她可不知道程远是熬到她熟睡后才轻手轻脚的回去,躺在她身边却是几乎整晚的失眠。
“都九点半了。”丽达看着浴室里显示屏上时间部分的数字惊叹,迅速飘进去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打理整齐下楼吃饭。
不得不说合子真是又细心又贴心呐,丽达喝着粥夸赞合子,合子谦逊内敛的呵呵笑着走近,可是她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合子?你……”
“太太,先生电话。”合子从身后拿出无线电话机用拜托的眼神递过去。
“你说吧我在吃饭。”丽达转过头不为所动的喝粥,对于程家里里外外对她突然改变的称呼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可是…可是……”合子为难的瞧着惬意坐着喝粥的丽达持起话机传话,说了几句后挂断说:“先生吩咐叫您今天不要出门在家好好休息,说他下班会早点回来的。”
已经习惯了不工作不操心的懒散作息,丽达一时有些接受不来立弓搭弦、时刻准备出击的状态。她知道除了本就多且杂的常务以外,程远的当务之急是处理远洋航运队的事情,可是她不明白程远为什么摆出一副不许她参与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天不怕地不怕、不信鬼神的人突然间信神灵这个心理或者说这个做法我一直都有执念(为你,合十祈祷),经常在脑子里转这个情节,常常会被这样的孤寂又无助却十分虔诚的无奈之举感动,不造有没有人注意过这样的事情。
唉只是笔力不济,那种感情在我写出来却是不能表达出十分之一
☆、程远醉酒
大雨下了一整天,到了夜里雨势终于减小。
程远并没有如他所说的“早点回来”,天黑下来时丰俊才把车开进程家别墅。
丽达在楼上邻窗而立,看见雨幕里被男仆撑伞扶着从径上而来的程远不禁吃了一惊,快步下楼去看。
程远半边身子都湿淋淋的在沙发上躺着,眉宇间尽是沉重,仆从都在一旁左顾右盼大眼瞪小眼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办,看到丽达下来纷纷松了口气让开路来。
丽达扯了扯眉头蹲身叫道:“阿远?阿远醒醒。”
程远睁开眼皮看一眼丽达然后就傻乎乎的一笑扑过来抱她。
丽达一惊抬手去扶,幸好旁边有人帮着拉住程远她才不至于被扑倒在地。
“阿晋,你们扶先生上楼处理一下。”丽达掰开程远扯着她衣襟的手,看着暴躁不安的说着醉话被人扶走的他心里泛起不安。
“太太您也换一下衣服吧。”合子看着发呆的丽达提醒:“当心感冒了。”
丽达低头拍了拍被程远弄湿的衣襟说:“叫罗妈去做些醒酒汤,嗯…你给郑大夫打电话请他过来一趟吧。”
“好的,我马上去。”合子应着。
丽达上楼换了衣服去看时,程远已经被打理清楚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吐了几回了?”丽达给他拉好掉在一边的被子问还在一旁的丰俊。
“在外面吐了一回,回来又吐了一回……”丰俊正说着,眼睛忽得睁大急说:“又吐了,又吐了……”
丽达赶紧转身扶起程远等他吐完才叫人拿走盆具,又坐在床边给他擦拭,头也不回的冷声问丰俊道:“在哪里怎么就喝的这么多酒?”
“我……”丰俊支吾着只说:“我不知道。”
丽达还想问什么,合子就端着汤进来说郑大夫到了。
郑大夫急匆匆的从门里进来看见迎他的丽达才轻吐一口气问:“费小姐还好吧?你们家人急急打来电话我还以为是你出问题了。”
“不是,是程远,他酒喝多了好像有点发烧,”丽达微微一笑点头请郑大夫进去说道:“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要打扰您。”
“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们是多少年的伙伴关系了。”
郑大夫从前一直兼任费家的家庭医生。
他走到床边看程远,经过一系列检查后,挂上水开了药,临走又一次嘱咐道:“明天等人清醒了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前一次的肺炎还没好利索竟然敢喝这么多酒,饮食起居都要注意,仗着年轻也不能这么糟践身体。”
丽达心里又惊又疼的应着,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听郑大夫讲着,仔仔细细的一一记住,道着谢送他出门,安顿好一切叫人都去休息,自己坐回床上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真是猪吗你,喝这么多酒回来整人。”丽达按着程远不时乱动的手说:“扎着针呢,别乱动。”
程远真的就很听话的点着头不动了。
“你说你干嘛这样,事情有多严重我也不相信程先生会买醉到不省人事,”丽达抚抚他的额头低语:“你说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不是说晚上回来早吗?又跑到哪里去喝酒?”
“我想你。”程远含混不清的说道。
丽达停了自言自语似的低语,怔愣的抬眼看程远,却见他双目紧闭着也只是哼哼出那一句再没动静了。
“你是睡着了吗?”
程远:点头。
丽达总算有点明白了,跟一个喝醉了酒不清醒的人就没必要交流,她笑笑又说:“我叫你喝酒了啊?”
程远:摇头。
丽达不自禁看着他的傻模样就笑了,“你想我还不回家跑去喝酒。”
程远:点头。
“什么逻辑真是。”丽达没好气。
程远:点头。
“你还敢点头!”
程远:摇头。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程远:摇头,马上又点头。
丽达抬手抚过他脸颊说道:“好了行了,好好睡觉,不要点头了。”
程远又是一阵点头。
“不叫你点头了还点。”丽达赶紧扶着他脑袋说:“安静点,乖乖睡觉。”
静夜里,只听得见雨声莎莎,丽达握着程远的手缓缓叹出一口气,偎着他躺下,看着点滴瓶里的药水一点点变少,在这泠泠雨夜里发愁。
丽达还不知道程远喝醉酒那是蓄谋的,航运队的事虽然严重,但就像丽达说的遇上再大的事程先生也不至于醉酒解愁。程远知道经了前一晚上的事,丽达都不愿意听他的电话了,那回家去更是不知道该如何相对,就再别提以后她会回心转意的日子了,于是想着假醉,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开了头以后才好说话,谁知酒越喝心越觉苦,越觉苦越多喝,喝过头了是程远自己没预料到的。
两瓶点滴打完的时候丽达都快要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她起身熟练利落的拔掉针头扶着程远翻了个身侧卧着睡好,才精疲力尽的又睡下。
海浪。午后。程氏大楼董事长办公室。阳光正好。
“来,吃药。”丽达把水和药放在程远办公桌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文件看。
程远本来靠在椅背上假寐,听到丽达说话睁开眼“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呲着牙眯着眼仰头笑,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喝口水问道:“那你呢?”
“命是自己的,我不用别人叮咛,”丽达翻过一页说道:“这个就是现在的具体情况吗?全部查清了?”
程远脸垮了垮所有药一把扔进嘴里仰脖子全部喝完才点头。他早上醒过来时丽达已经起床在楼下吃早餐了,两个人一起到公司各忙各的,丽达去公关部做了解部署,他才听丰俊说了昨晚自己喝醉以后的事,于是自己窝起来懊恼极了,也不知道一晚上是怎么折腾丽达的,自己不照顾她反要叫她照顾。程远不知道自己的目的算不算是达到了,却再也不敢和丽达谈条件了,见了她只是满心的懊悔。
丽达坐在对面翻着文件状似不经意的说:“你该去医院看看医生,阿远。”
程远双手握着杯子有意无意的说道:“还不至于叫外面人认为这点事就压垮了程先生,不想加重我老婆的工作量。”
丽达手顿了顿没有说话。
程远喝口水不再别扭,严肃起来说道:“航运队走的马六甲——斯里兰卡短线,这次转运的都是大宗过境货物,出了马六甲海峡进安达漫海经泰国停靠,之后向缅甸的仰光港、毛淡棉港都有货物装卸,然后进孟加拉湾到孟加拉国的吉大港,再到印度的加尔各答,从加尔各答港还有大批货物转运往斯里兰卡的科伦坡,最后由科伦坡回航时再运一批货往印尼。”
“那还没到仰光就出事了?行船方向与季风基本同向啊,”丽达放下文件夹问:“走西风漂流海域的远洋航线都没有出过意外,一个台风就沉船了?”
“是,”程远捏捏眉心,顿了顿说,“今年台风起得较往年稍早,到缅甸海域的台风强劲,缅甸也严重受灾,最主要……咱们的船检修上出了纰漏,再加上超载……”
丽达低头一阵沉默后皱眉说:“超载,船自身还有问题,这是诚信与责任……算了,损失…很重?”
此时指责谁也不是时候,挽救损失才是最重要的。
程远支着额头凝神:“损失的确很严重,航运队才走了一半,现在靠在仰光港,如果不继续下去…这次航运的本都要赔完了,台风损失可以报保险公司索求赔偿,但是咱们自己的部分……别的事我想办法,丽达,现在公关很重要。”
“我知道,”丽达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程远说:“你放心吧,你那边事繁杂纷乱可要顾好了,外面的海关还有技检部都要……大夫说叫你注意休息,近期不能再沾酒了。”
程远咧嘴一笑摇摇头说:“我身体好着呢,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醉啦,再不累到你啦,老婆你别生我的气好么?”
“和你说正经你又这样。”丽达挥开程远伸过来的爪子说道:“这次的事处理稍有不佳我看你后面波斯湾的活怎么干。”
程远讪讪的抬起右手拿食指挠挠额头,然后成竹在胸的一笑:“辛苦是肯定的,不过,你不相信我吗?”
丽达见他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自信笑容也自觉心安,点头说道:“自然信你。”
“哈老婆大人真好,”程远笑嘻嘻的说:“先跟你报备一下,这几天我可能会回去晚了,你就别等我了,嗯…还有可能要离岛,晚上就赶不回来了,不过我回不来会提前跟你说的。”
丽达掰扯着手指不在意的说:“你随意,不用跟我说。”见程远立马就要黑下来的脸又转移话题道:“那个,我爸在瑞士银行给我开过户,从我上大学起每年都存一笔钱进去,由瑞银理财师打理,现在估计有近四千万瑞郎了。”
程远眉头皱成一团,再也笑不出来,“那是你的钱,丽达我不……”
“我的不是你的吗?”丽达截住他要说的话道:“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我都看过了,难不成你想从现运营的项目里抽钱,还是继续贷款?嗯,也行,六大银行熟的都跟你家似的了,你去贷吧。”
程远很高兴她说“我的是你的”,可是就在昨天她对自己还是冷着脸的,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了共同的利益好沟通”吗?况且,这是丽达爸爸留给丽达个人的钱,她父亲的死与自己也脱不开干系,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费家的确家破人亡了,自己就真的好意思拿这笔钱救急吗?
丽达见了程远低头犹豫,心知他是愧疚,于是哼笑说道:“刚还说不想加大我工作量,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这节骨眼上你去银行贷款,然后同行外界的都鼓吹‘程氏不行了’‘要被台风吹垮了’,当然我公关可以解决,毕竟是谣言就费点功夫而已,波斯湾计划也稍微受点影响,反正程先生也不在乎那点……”
“丽达…”程远一时间心烦意乱,起身几步绕过办公桌弯腰双手按着她的肩叫她不要再说,眼神复杂的与她对视,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丽达讲话犀利不留情面如今都用到自己身上来了,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刺激自己,叫自己不要在意太多,但是他却不能说服自己不在乎那些。
“……好。”程远最后艰难的开口,只说了一个字便即走开,说道:“我去吃点东西。”
“每次都是同一个借口,你不嫌烦我还烦,”丽达赶上去抓住他的袖子学着他以前的口气说道:“我饿了,吃点东西吧,我去找点吃的……你能有点出息不程远?”
程远顿住,满是尴尬的神色被她后面学自己的话逗乐了,转回身握着她胳膊说道:“我有这样吗?”
丽达翻个白眼说:“你自己想想哪回不是了?”
程远做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求原谅,丽达叹口气不再说笑,拂开程远的手说:“那钱我没说叫你全用,更没说给你,只是叫你和公司的移动资金放一起做这次周转。更何况,那是我父亲欠你的,你不用觉得内疚,我现在替他还了……”
“两清是吗!”程远没想到丽达会这样说,怒火冲头,烧的他心疼,十指紧扣住她双肩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说道:“费丽达,你也自己算算,从一百年前到现在,程费两家的恩怨纠葛算得清吗?从小到大,我们俩的债,算得清吗?谁欠谁,算得清吗?现在才想起来断绝关系,你觉得可能吗?”程远以为她始终还是想算的清清楚楚的离婚。
丽达被程远突然变的凶狠的样子惊住了,被他挖心似的问题一个个当头砸过来,不知所措的无意识间泪流不断,喃喃说道:“是你不要我的,是你先要和我断清关系的,我把心给你你却不稀罕……”
“我有吗……?”程远一下子息了气焰,心口钝痛,扣着丽达脑袋把她拉近,再也不管丽达是否会把自己推开的问题,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了过去。
丽达果然惊恐的推他,程远生气,想到自己都快奔三了的人了,还是个处男太不像话了,吻自己老婆都被拒绝这哪行,于是抱紧了丽达叫她不能再挣开,对她的嘴唇狠狠进行了一番耕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别人醉了都是什么样子,程先生醉酒后属于写实(☆_☆)/~~‘(*∩_∩*)′有次照顾醉了的朋友就是超听话的样子,萌的我不行‘(*∩_∩*)′,当时就想把这事编辑进某个故事,到《十六年》这一段恰好适用吧,程先生醉了应该是挺可爱的吧
☆、“二安”
入夏的金蟾岛雨特别多,大多时候来的快,去的也快。
程远和丽达两人脚不沾地的忙,白天在公司里鲜少能见着,晚上程远回家时丽达已经睡了。好几天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程远对丽达的身体很担心,打电话到医院请安医生务必每天亲自来程家为丽达做检查。丽达在公司忙一整天回来还要检查身体,心里很烦,又不肯和程远说,便整天黑着脸进进出出,安雷泽看着也只能两头尽力劝,奈何那两个人不交流,再怎么也是无用功。
连日的高强度集中发力,总算是柳暗花明看到曙光了,程远安排好事情,要去缅甸一趟,督办航运队重新起航。仰光的打捞工作不太顺利,台风还有个尾巴,他不知道这次去要多久才能回来,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怕丽达又走掉,想起狄庆阳说的苏格兰永久居住证的事他就一阵堵心,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临走前一晚上早早回家,想跟丽达好好说说话。回去时丽达正在吃晚饭,程远看了一眼就发现她情绪里的烦躁,脸上尽是疲累和不耐烦。程远陡然一惊,不知道是怎么了,洗了手坐在餐桌旁时丽达才发现他回来了。
“你…忙完了?”丽达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程远。
“嗯,明天飞一趟仰光。”程远接了合子盛上来的饭碗就说了出来,心里本来想的好多铺垫全没用上。
“哦……”丽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吃饭。
“谢谢你丽达,这次没有闹出大乱子都是靠你。”程远脑子里又开始了另一套方案。
“嗯。”丽达只应了这一声。
程远有点失望,心里还想着她要说“夫妻一体”“一家人不用谢”什么的,可是想想自己都觉得想笑。
“现在还不稳定,我就担心我走了再出什么事。”程远捏着筷子表示“担忧与惆怅”。
“大浪过去了,就剩后面余波,没事的你放心去吧,”丽达看看程远说:“公司里有我还有其他同事。”
程远咽下一口饭,心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节骨眼上离开不能够吧。
“那我要想你怎么办?”程远笑眯眯的抬起脸说。
丽达一愣,脸上泛起红晕,手里的筷子没拿稳吧嗒一下掉了菜,转头拿了餐巾纸假装擦手。
在一旁的合子见了尴尬的只想消失:“汤还没拿上来我去看看。”
合子一走,程远笑笑就从丽达对面挪去她身边坐着。
“公司里的事全仰仗你了老婆。”程远对着丽达噘嘴可怜巴巴的说道。
“公司自有它的运行程序,你不在各部门经理也都会尽责。”丽达坚强的垂头擦手不看他。
“那好,忙完这一段你可以好好歇一歇了,老婆你都累瘦了。”程远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凑过去看她。
丽达丢了纸站起来说:“我吃饱了,你快吃饭吧。”
“你碗里还有小半碗饭呐!”程远拉住丽达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我饱了,”丽达甩甩胳膊要他放开,说:“你行李还没收拾吧,我去帮你整理。”
“好吧,”程远心里乐开了花,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松开手说道:“那我就只好吃了老婆的剩饭了。”
丽达心里一急,转身正要阻止,程远已经拿起碗筷往嘴里扒拉饭了,边加菜还理所当然的说:“不用拿太多衣服,多装几副墨镜。”
丽达偷偷撇嘴说:就知道扮酷。也不再纠结剩饭的问题,转身坦然上楼去了。
程远去仰光有两个多星期了,时间已经步入六月初了,丽达的手术还没做,原预期的时间由于航运队的事情不得不推后。这时候丽达张不开口和程远提离婚,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更不清楚自己该怎样。
“等他回来后再说吧。”丽达对自己这样说,能晚一天就晚一天,她其实很怕面对那一天。程远打电话回来时,她就怕程远说“我明天就回来了”,每次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电话。于是程远以为她很累,每次都很心疼的说“很快就回来”。
程远走时专门拜访了安雷泽,请他照顾好丽达,这段时间安氏兄弟轮流看护着丽达,对她做最好的术前治疗。丽达心有踌躇,手术都有风险,若不和程远离婚,出现意外程远是直接承担人,直接死了还好,万一瘫痪,那时候他该怎么办,依他的性格不会再和她离婚的,丽达不愿意再拖累程远一分办毫,要是离了婚手术就和程远没半分关系,生死由命她自己承担就好,顶多程远伤心一阵也就过去了。
安雷泽劝丽达竟快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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