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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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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一个白衣白发的女子,那位大夫是你吗?不对啊,消息说那个大夫是中年男子的。”
  “是我。可还记得我在灵谷曾找到一本叫《化形》的书?我师傅去南里替我找到了化形胶,托车马行带给了我。”
  “易容?!”易清涵忍不住睁了双眼,又感慨道:“大师伯虽然严厉了些,但对你是真的挺好的。你想要的东西,他不言不语的,却总私下替你找来。”
  “嗯,再把眼闭上。对易容术有兴趣?改天我分些化形胶给你。”
  易清涵摇头,“你自己留着吧,我不像你,什么都喜欢研究一番。我还道哪又出了位杏林高手,原来是逸羽你。”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自己好好调理调理。”君逸羽收回手来,又道:“我只是在灾民胡乱吃的草药中发现了几味有用的药材,药方比你研制出来得晚些,我对比了药方,我的失于暴烈,不如你的中正平和,时效亦有不如。医药之上,总是你比我厉害。”
  “我比你早入灵谷七年,也就这上面能勉强强过你一点罢了。也不知你怎么学的,分心那么多还能样样不落的学出气候。”易清涵低头轻叹一声,“以前,我从不敢奢望能和你如何。你太过优秀,又是王孙,我原知你是身在云端的人,我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份,又是江湖人,根本配不上你。便是与父皇相认,有了西武公主的身份,我也···若非你今日当众说出那些话,我只怕还不敢想。”
  “医药之上,你强于我的,哪里只是一点点?再说了,我的音律还是你教的呢。”哪有什么优秀,换谁顶着二十年的记忆魂魄进驻孩子的身体都会多少优于常人的!你便是因此错爱吗?心头又紧,怕自己又动摇了心念,君逸羽转口问道:“白天你父皇说你要选驯服天马子的人做你的驸马?”
  易清涵跺脚,“都是父皇瞎说的,我··我只是找他要了那匹好马,说··说要送给你的,谁知从父皇口中出来竟然成了那样,你别听他瞎说。”
  君逸羽又是哑然,手触胸前玉佩,拿不定主意。
  以为说到天马子让君逸羽想到了白日不快,易清涵歉意道:“父皇有意试探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你别怪他。我替父皇向你道歉了。”
  君逸羽摇头,说来说去都是他误了易清涵少女情丝的不是,才引了今日纠葛,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和兴帝的爱女之心和他“试女婿”的小算计?人家煞费苦心,甚至打算拿偌大一个国家当嫁妆,唯求一个真心待自家女儿的好女婿,足证真心!“只是你父皇怎么会认识我?”  
  易清涵脸色一红,细若蚊吟的“画像”二字。
  “什么?”君逸羽没听清。
  易清涵的声音微微高了些,“画像。”
  “画像?他看过我的画像吗?”
  “嗯。”
  “他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呢?”
  “画像就是画像啦。”易清涵有些恼羞成怒,“再说了,父皇问我师门的事,我和他说起过你,他知道你的翼王孙身份的。”
  易清涵难得的忸怩让君逸羽恍然有些明悟,回头再看,很明显和兴帝今日作为,从一开始就将自己认作了“准女婿”,处处存了些试探心思。如此,他必然早已知道了自家女儿的心思。画像何来可想而知,甚至易清涵的“说起”也堪推敲了。师姐念着我,和她父皇说起过我,甚至还画过我的画像,让西武皇帝自行知道了我是师姐的心上人了吗?逆推出的结论又衬易清涵的用情至深,君逸羽心内更苦了。
  想着王府上下,君逸羽强行甩开告诉易清涵身份秘密的冲动,“你明明是当初宫变失散到了灵谷,西武怎么会说灵毓公主命理不宜养在宫廷,自小养在民间,这才回朝呢?还有,秦叔给了你羽记的令牌的,你找到了亲人,都跑回灵谷告诉二师叔了,怎么都不知派人给我递个消息。”
  “灵谷不愿与朝廷牵连,在大华地界上,有你这王孙门人说出去只有便利,师傅都不许将你的身份张扬出去,我这西武公主的身份又如何能说?至于你?”易清涵忍不住轻轻白了一眼,“你回京不过半年,又是花魁又是卫国公家小姐的,我那时不过是你的师姐,又如何敢让你分心?”
  “我和她们都没什么的。”君逸羽哭笑不得,“秦叔说的还真没错。好重的醋味。”
  “还没什么,旁的不说,今天我来之前唐小姐的事,父皇可是说给我了的。”易清涵撅嘴。
  心头长叹,君逸羽握住易清涵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唐歆被卫国公宠坏了,年幼爱胡闹,我和她表哥相熟,与她也接触得多了些。至于花魁,千落和娇娘被我视作知音和朋友,我和她们真的没什么的。”
  熟知君逸羽不喜论说尊卑的性情,这样的话从他口中出来,易清涵并不奇怪。又知君逸羽不是拈花惹草的风流性子,有了君逸羽今日的“当众表白”,再说起君逸羽的风流传言,也多不过是使使情人间的小性子。见君逸羽来哄,易清涵轻“嗯”低头,看到君逸羽与自己交叠一块的双手,她有些脸热,出言却是嘴硬,“我才没吃醋呢。那时我身份配不上你,早知道你回京早晚会谈婚论嫁的。你派赵杉来找我,我一时高兴便忘了这些,听了他们说你的那些话,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让我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便是见了你也无用,不如早些去西武查查身世。”
  暗暗摇头,君逸羽也不拆穿,“怎么不在灵谷多休息几天,看你累成这样。”
  “与父皇说好一起在玉安过年的。”
  “嗯?你父女重逢的第一个新年,是该一道。那也可以慢些赶路啊,今日才腊月二十,小年都不到,年关还没有呢。”
  “时间紧张,从西武出来赶路太急,我到了灵谷才知道你中秋后曾遇刺失踪。”
  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君逸羽却是眼明心亮,“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没事了,没听到我晋封成荣乐郡王的消息吗?”
  “没有亲眼看到你平安,我总不放心。”
  “你···”沉默半响,两人同时开口,君逸羽挤了个笑容,“你先说。”
  “只是想问问你受刺的事,既然你没事,便不重要了,你说吧。”
  “我···我只是一直以为你当我是弟弟的,想问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都没看出来。”
  “什么时候?”脸红于君逸羽的直白问话,易清涵露出一丝回忆神色,“我也不知道。也许从你初来灵谷,天天缠着我听琴,说我弹得好听开始。我那时对你爱理不理的,你也总来,后来有一天你跟着大师伯学武累得垮了,好几天没过来,我那几天弹琴都心神不宁的,总是弹错。”
  顺着易清涵的话,君逸羽回起了初见时蓝衣独奏的小女孩,琴音落寞,人也分外沉默。他那时听说了她的孤儿身份,一有闲暇就“师姐师姐”的缠着她想让她尽可能的多说话,他关护她,从某种意义来说,是共鸣于孤儿经历,在关护曾经的自己。
  又听易清涵说道:“也许是开始于我十二岁那年。你可记得?就是你误入山贼窝、救了秦叔的那次,见你满身是血的回来,自小学医的我竟觉眩晕。还有,身处那般险境你都只伤人,不杀人,可后来···后来那人要欺负我,你救了我,还杀了他。我记得那是你第一次杀人,从不愿伤人性命的你却是为我,后来一个月内你每每看到血都会难受得想吐,我到现在还记得分明。”
  不知不觉中易清涵靠在了君逸羽身上。回忆起第一次杀人的场景,君逸羽依旧觉得难受,微微闭目抱住了易清涵,他亦记得分明。年幼轻信的易清涵中了他人的春#药差点被玷污,而他怒火冲天,气血上涌,杀了那欲对幼女不轨的禽兽。只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你知道的,那次我师傅也已经发现了你,正逢之前的山贼之事,他恼我不能杀人,有意考验我。就算我不···师傅也不会让你有事,不会放过那个禽兽的。”
  “我知道,可我不管。我只知道,你自己丢命也不能下手杀人,但为了我却做到了。”
  君逸羽低声一叹,“有没有想过,那般早就定下的感情,也许只是年少无知的误解。”
  易清涵的声音闷闷的透出,“不会的。知道我们的身份没有可能,十五岁那年出谷游历时,我告诉自己要忘掉不该有的感情,将你当做弟弟。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轻浮,可是我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游历的过程中遇到过一些年岁相仿的男子,他们的献殷勤只会让我觉得讨厌。离开师门不能看到你,我连弹琴都没有心情。每天醒来我就会想,你也该起床练武了,不知道会练什么功。行医的过程中我又在想,你在灵谷会不会也在行医,会不会又说出什么让我师傅惊叹的医药论见。直到今年年初,想到你要满十五,要到出师的年龄了,我再也忍不住赶了回来,我好怕回来晚了你已不在灵谷。逸羽,在山崖再见到你的那刻,再看到你对我笑的那刻,再次闻到你怀中味道的那刻,我就知道,不会有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晚睡前的成果,易清涵和君逸羽的久别重逢的私下对话到此为止,怕交代掉什么,所以扶风拖了一觉的时间,确定自己想不起写漏的东西了才起床发文。。应该不会掉了吧。。。
这个暑假扶风计划了一场旅行,其他的暑期时间,若无意外,是打算维持隔日更的,这种存在不确定的事情,在达成之前扶风本不想说的,不过说一句好歹能算一个粗略的更文时间预报,未知时间的等文有些难熬,扶风自知,故推己及人,觉得还是说一句的好。只是若有扶风临时耽误的情况,看在扶风有言在先的份上,也请大家体谅╭(╯3╰)╮
    
    ☆、第 147 章

      如海深情仿佛要将人淹没窒息,君逸羽推开易清涵,从怀中有掏出了她的玉佩。为了大华和西武的关系,也为了王府的安全,他原本打算先应着这门婚事了拖延婚期,找机会假死脱身,可这般深情让他不能也不忍再隐瞒。也许从一开始便该告知她自己的女儿身,十年错爱已然错误,懵懂无知倒也算了,既然知道了,他如何能自私的欺瞒,给她希望,误她年华,再毁她心爱!
  “师姐,你的玉佩我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我····”
  “羽儿!”
  “娘亲,你怎么来了?!”
  看到萧茹突然出现,君逸羽惊声,他与易清涵说话心绪难定,想着这假山之后隐蔽,白日都绝少人来,也就没有留心,竟不知萧茹何时寻了来!看清萧茹眼中隐有的责怪,君逸羽心中清明。娘亲何时来的?她听到我和师姐说话,知道我要说什么,特意出来阻止的吗?
  “西武公主殿下,妾身大华翼王世子妃萧氏,这厢有礼了。”
  顾不得质问君逸羽,易清涵脸烫的退后两步拉开了与君逸羽的距离,连不跌还礼,话都说得有些磕巴,“灵毓见过世子妃,世子妃不用多礼。”
  心知易清涵的礼遇和紧张不为自己的世子妃身份,而为她是她心上人的娘亲。想到自家孩儿招惹了这样的情孽,萧茹嗔怪的扫了眼君逸羽,又道:“宴上少了主宾少了些兴味,公主殿下也是出来透气的吗?”大华与西武每年马球赛后的宫宴原有常例,因着西武灵毓公主初来,也有了为她接风洗尘的意思,萧茹故有“主宾”之语。
  低声一“是”,易清涵脸皮更热,“世子妃不用客气,叫我灵毓就好。”
  “这如何使得?”
  “灵毓与君郎已有婚约,在世子妃面前便不是公主,只是··儿媳,自然使得。”
  萧茹不置可否,引得易清涵患得患失,逸羽的娘亲,难道是见我与他私会一处,怪我轻挑,不喜欢我吗?
  易清涵深情款款的“君郎”和萧茹面前小媳妇见婆婆的乖巧模样引得君逸羽身躯一震,见她的失落,连忙解围道:“娘亲,你怎么也从宫宴出来了?”
  “宫宴人多,娘亲也觉得闷得慌,久不见你回来,也顺便来寻你一寻。你说出来透气的,怎的与公主殿下走到了一处?”说到这,萧茹形容端肃,“你与灵毓今日才议下口头婚约,定亲之礼未行,怎么能如此不知规矩?你是男子无妨,可若是坏了灵毓的清誉该如何是好?”
  听萧茹在君逸羽面前将自己称作了“灵毓”,又论及婚约,明显是承认了自己,易清涵心头一喜,头却是压得更低了。
  君逸羽的心情全然不同,娘亲这样说,又说我是男子,是提醒我,不许我将真相说与师姐吧!“我···娘亲你知道的,她是我师姐,我久不见她,看她突然变成了西武公主,想问个明白,就···是孩儿思虑不周,孩儿知错了。”
  “是灵毓的不是,世子妃别怪君郎,灵毓这就还席。”
  见易清涵如此回护君逸羽,萧茹的眼底也带上了叹息。若羽儿真是男子,深情如此,也真当是羽儿的好亲事,可惜···
  “你”,依依不舍的看向君逸羽,碍于萧茹在场,易清涵不好再问,只将手心玉佩置于君逸羽面前,“我送你的玉佩,你真的不愿意要吗?”
  “我”,君逸羽心内苦极,只道:“这玉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易清涵因为君逸羽推拒玉佩而微微提起的心轻轻放了下来,避开萧茹,低不可闻的一句“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我的就是你的,没有什么不能要的”,就要将玉佩塞回君逸羽手中。
  “不行,不行。”君逸羽摆手不止,怕萧茹打断,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才说道:“师姐,我跟你实话说吧。我不知师姐你就是灵毓公主,以为你有危险,才应下了婚姻。可我是王府嫡孙,离家这么多年才回王府,爷爷身体又不好,我若是随你去了西武,就要成为大不孝之人了。”
  “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家业想要我们继承,我知道我让你为难了。收下它吧,我不着急,你可以留在大华尽孝,我,可以等你。”
  君逸羽哑口无言。十七的女子在这个时代早已到了婚嫁的年龄,易清涵却能无怨无悔一句“等你”,连个期限都不要!这又是何必呢!
  无声摇头,萧茹款步上前打破了两人的僵持。她从易清涵手中拿了玉佩,放到了君逸羽怀中,口中责怪道:“羽儿忒的糊涂,灵毓待你如此,她的心意,你如何能不要?婚事自有你皇爷爷和你岳父他们做主,无需你们担心。先定下亲事,晚两年成婚可以,去了西武,便不能回来看看了吗?”说到这,萧茹转向易清涵,褪下手中的纹凤玉镯戴在了她手上,“这是我嫁进王府时羽儿她奶奶给的见面礼。羽儿不懂事,灵毓年长他些,别和他计较。”
  知道萧茹给自己这玉镯的意义,易清涵的手腕都随着它的到来而有些发烫了,心如擂鼓,她再不能在这继续停留了,不舍的看了眼君逸羽,又向萧茹深深行了一礼,便逃也似的走了。
  待得易清涵走远不见,君逸羽才转向了萧茹,“娘亲,你···”
  “羽儿,随我来。”径自打断了君逸羽的质疑,萧茹当先,与君逸羽绕出假山,走到了御花园的开阔之处才停步回身。
  视野一眼可望,萧茹选定的谈话地点让君逸羽暗暗点头。假山之后隐蔽,但山石错乱,被有心人偷听了谈话也未可知,反是这开阔之处能让人抛了这顾虑。与易清涵单独谈话时碍于风议,选在了避人耳目的假山,而与自家娘亲一起则没了这忌讳,移步到这果然是没错的。想到这些,又突然想起自己打算对易清涵和盘托出时萧茹已在一旁,而自己却没发现,她是自家娘亲自然无妨,可若当时还有善于隐匿气息的旁人在侧···君逸羽一时间冷汗涔涔。
  “羽儿,娘亲和爹爹不是说过吗,你的身份务必保密,前番是你叔母倒也罢了,这回怎么又将爹娘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娘若不出现,你岂不是又将这天大的秘密说与了旁人?”
  “娘亲,刚刚你也见到听到了,她待我用情至深,孩儿的身份如何承受得住?她是我师姐,我与她有十年的同门感情,孩儿信她,也不想欺骗她的感情,告诉她我的身份,解了孩儿今天这困局不好吗?师姐她还··喜欢我,孩儿告诉她身份秘密,她必不会拿孩儿怎么办的。”
  看出君逸羽的痛苦纠结,萧茹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傻孩子,自幼改扮误了你一身红妆,还真让你半点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吗。爱之极,恨能极,永远不要小觑女孩儿家的爱恨极致。她喜欢了你十年,你若一朝让她知道隐情,让她的十年爱意尽作笑话,谁能知她会做出什么?恰是因为她对你情爱至深,你才不能轻易说与她呀!还有,她毕竟是西武公主,听西武皇帝的意思,八成她以后也会像你皇姑一样成为女皇帝。朝政瞬息万变,西武毕竟是异国,你若说出身份,便是将最好的把柄交予了人家,也许她因为爱你,今时并不计较,可未来漫漫,许是难保,王府都可能因此受制于人啊!”
  “那孩儿与师姐的婚事,真的是不能转圜了吗?”君逸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无疑是听进了萧茹的话。若是一个人的冒险,他不怕尝试,可整个王府甚至整个国的风险,由不得他不放弃!
  “你爷爷的身体在你的调理下好多了,你也年满十五了,总让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自你这次为了避开和唐家的婚事跑去了西疆再回来,我和你爹爹商量,想着你皇爷爷和皇姑都喜欢你,还打算试试他们的态度,慢慢将你的身份透些口风给他们的。循序渐进,打下些底子,也好为以后恢复你的女儿身做准备。只是如今发生了你与西武公主议亲之事,这计划是再不可行了。”说到这,萧茹的眼睛也带上了沉重之色,“你既然已经当众允了西武皇帝,这亲事便只能先定下了。我和你爹爹会想办法,以孝道为名延缓成亲之期,听灵毓公主刚刚的意思,有她支持,想来这事不会太难办。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只是可怜我的羽儿,待你想恢复女儿身之时,怕只能隐姓埋名,远离京城了。唉!防范于未然,你爹爹为你做了两手准备,早为你在江州准备了些产业,想羽儿自幼长在浙州,两州同为江南之地,届时羽儿也可习惯些。”
  君逸羽低头沉闷,“今日之事,皆是孩儿莽撞。孩儿不孝,惹爹娘担心了。”
  心知自家孩儿重情重义的性子,和兴帝的有意操弄下,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甚至便是再来一次,也依旧会成这般形势。萧茹摇头并不怪罪,“我们的羽儿最是本事,小小年纪便将羽记操办得风生水起的,爹娘并不担心你。只是··”舍不得你!强自压下眼中不舍,不想留君逸羽自责自苦,萧茹招呼道:“你出来得太久了,时候也不早了,随娘亲还席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君逸羽不能对易清涵坦诚身份的理由扶风交代了,这也是伏笔
不忍见,扶风下一章也不得不写女皇了,除非再不让女皇在扶风笔端出现。。
最近,难道虐了吗(⊙_⊙)?若是就被归类到虐了,扶风是不是该提醒一句,这,只是虐的开始(⊙_⊙)。。。扶风觉得不虐啊。。没风波,没进展嘛o(╯□╰)o
    
    ☆、第 148 章

      不出和兴帝所料,君承天原也是爱女情深的人,得知灵毓公主与君逸羽“旧时相识、两情相悦”后,他理解和兴帝试女婿的心思,白日的些许不快尽皆烟消云散,只道若是自己易位处之,怕也会是如此。太上皇介怀一消,居中调和之下,今日紫宸殿中的夜宴借着两国的王爷公主初初应下的婚事,倒真是颇有些“大华西武是一家”的味道。
  因着白日议婚之事,君逸羽与易清涵原就似今日宴饮的主角,他们先后低调离席,便非有心之人,也是留意到了的。看到易清涵还席,席间众人眼神交换间笑意颇是古怪。灵毓公主回来了,荣乐郡王也快回来了吧。今日大华王,明朝西武皇。更好运的是,这娇妻美眷还恰是他的心仪之人。啧啧,世间好事竟真被他占全了吗···唔,待他回来,该给这有福的小王爷敬杯酒才是。
  看出易清涵的欢喜,和兴帝眯眼笑得慈爱,低声道:“毓儿,朕说待你回来有好礼要送你的,当时你还无心相问,如今如何?父皇给你准备的礼物,可是满意?”
  和兴帝的揶揄让易清涵羞声一句“父皇”,又皱眉道:“灵毓谢过父皇费心了,只是父皇万不可再如此了,他不喜欢的。”
  和兴帝轻笑摇头,“他?他是谁?这才说亲呢,朕的宝贝灵毓便已胳膊肘向他拐了吗?也不知前些日子是谁扎他画像,还口口声声说讨厌他来着。”
  “父皇!”,嗔声一唤,察觉四周更添的探寻眼光,易清涵面皮更热了,“那时是女儿不知他心中有我,可是父皇,方才听他说起,他曾不顾时疫危险西去找我。”
  “哦?”迎着易清涵眼中亮色,和兴帝满意点头,知道自家女儿是羞愧难挡才在此刻推出了这话当挡箭牌,赞一句“灵毓眼光不错”,和兴帝再不在这万众瞩目之下逗女儿脸红了。准女婿的种种表现,他也真是满意了的。
  易清涵为何离席,君天熙心知肚明。她归来之时眼中难以遮掩的喜悦光芒,引得君天熙倾杯入喉,美酒全然苦涩味道。
  望一眼下手空座,长孙蓉眼带忧色。白天她与萧茹同留王府,并未出席马球赛,听得君逸羽允婚西武公主的消息,才与萧茹一道来了这夜宴。常人心道翼王世子妃特意赶来看儿媳,她却知那份实打实的忧虑。
  “别光喝酒,也吃点菜。”与萧茹还归宴席,君逸羽心下苦闷间对来敬的水酒照单全收,大庭广众之下长孙蓉不好作为,只忍不住关心一句叮嘱。
  “唉,别拦他,这高兴的酒啊,该喝!阿羽,来,冲你小子找着了这么好的媳妇这么好的亲事,叔父也和你喝一杯。”
  “好,喝!”
  君康舒的话,长孙蓉听得暗暗瞪眼,却也无可奈何,这哪看出她高兴了!
  余光留意下,发现君逸羽处轮转不休的酒水,饶是易清涵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对未婚夫婿表现出太多关切,也忍不住偷偷拿眼去看。君逸羽见了,扯出嘴角轻笑,微不可查的摆了摆酒杯,示意无事。
  “哼!”低哼一声,君天熙起身。两人的“眉目传情”,高坐上位的她看得分明,再坐下去,她怕自己会失态。“父皇,朕头沉得厉害,这就走了。”
  “哦?喝多了吗?去吧,这有父皇呢。慕晴,回宫记得伺候陛下喝碗醒酒汤。”
  “是”
  “朕失陪了,西武皇帝与诸位慢饮。”
  一醉解千愁,君逸羽已然微醺,在君康舒的拉扯下弯身恭送陛下,起身又是佳酿入嘴。
  今夜求醉的又何止他呢?
  延福宫,后殿寝房。
  “陛下,您不能再喝了。”
  “陛下,喝点醒酒汤吧。”
  “不要!”
  “走开!”
  “酒!朕今天只想要酒。”
  “陛下!”劝不下君天熙,慕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西武使团来京之后便有人打听荣乐爷与金吾卫一起打马球的事,是奴婢没留心,以至王爷今日入了西武皇帝算计。陛下惩罚奴婢吧,奴婢甘愿领罚,只求陛下别再喝了,小心损伤龙体。”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父皇都说任他自己选的,西武算计又如何,他若不喜欢,谁能逼他,谁能逼他···呵呵,那是他师姐,朕早该知道的,青梅竹马,又是他常挂嘴边的人···酒,再拿酒来!”
  “陛下!”
  “他说西武之地公主之尊不及她一个指头···朕没看错人,可他心里是别人,枉朕以为···”
  “陛下,您真的不能再喝了,不然太上皇都该知道了。”
  “别叫我陛下,我不当陛下···呵呵,父皇,父皇一心都是北伐,便是父皇知道了,知道了又能如何···就算父皇有心,可他喜欢她,西武的婚事是他亲口答应的,既是他所愿,朕只是他皇姑,朕能如何···为了珊儿萱儿,为了父皇,朕得北伐,北伐···朕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做···”
  “小羽儿,朕注定是孤家寡人,朕都忘了你的···阿羽,阿羽,也许那天朕便不该独身进偏殿看你···阿羽,你梦里为何要叫熙儿···阿羽,你怎么能半点不畏忌朕的身份···你怎么能对朕好得那么单纯···枉朕还想···是朕笨了,明知你对谁都好的,你喜欢的是她,是她···”
  “你如愿娶她,要去西武,连每天见你都是妄想吗···萱儿,萱儿那么喜欢你,以后看不到你,该哭闹不休了···朕好羡慕她,阿羽,因为你,朕羡慕自己年幼无知的女儿···引你爱怜,喜欢你,便能不管不顾的只是要你,哭闹着终能如愿见到你···再不能了,再不能了···”
  龙床之上醉意愈深的单薄女子引得慕晴偷偷抹了把眼泪,几时见过陛下这般狼狈?便是当初不情不愿的三次联姻,陛下也未曾如此啊! 
  随侍君天熙,慕晴见证了事情始末。西武皇帝提出婚约时,陛下相信王爷,初始并未担心,便是王爷看到竹萧后突然转口时,陛下些许失态外也能强忍情绪,只是灵毓公主出现时荣乐郡王那番话···唉,听陛下醉话中这一声哀戚胜过一声的“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不喜欢我。若说现实的距离让人神伤无奈,“他喜欢她”的念头却是要害得陛下心碎欲亡啊!
  “陛下别喝了!”慕晴态度坚决的挡住了君天熙还要拿酒的手,咬咬牙,跪地道:“陛下,定亲之礼未行,事情尚可挽回,您喜欢王爷,便将他要回来可好,只求陛下别苦着自己。”旁事她都能帮着君天熙参赞,但这情事,又连着诸多忌讳,着实不是底下人该置喙的,只是慕晴一颗为主忠心,实是再看不过君天熙此般自苦。从未见过陛下这样,若不做些什么,陛下,必然会后悔的。
  “要回来?他从不属于朕,说什么要回来。他喜欢她,她一根竹萧便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允婚···”
  慕晴摇头,“陛下,灵毓公主是竹萧的主人,是王爷的师姐。王爷待人好,看到竹萧,担心师姐的安危便答应了婚事,未见得是王爷喜欢他师姐啊。王爷今夜也不像很开心的样子。”
  因为君天熙的缘故,慕晴夜宴时特意关注了的君逸羽的表现,王爷与那西武公主见面后回来,酒也喝得够多的,可那模样,不似将娶心仪之人的高兴,总觉有丝郁结。王爷虽是为那灵毓公主转变主意允了婚,还说出了那样的话,可他真的喜欢西武公主吗?慕晴心中存的那一分犹疑,为了劝慰君天熙,终是说了出来。好歹让陛下打消“他喜欢她”的看法,心里能好过些。
  想到年来种种,尤其闲云野鹤的君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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