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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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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下狐疑地笑笑走了,梁悠又听见了这个杜大官人的名号。这些手下人已是这样,不敢想象这当家的得混到什么地步了。

见那伙人已经走远,梁悠想进去看看那老两口,刚靠近房子就突然火光冲天,下了梁悠一跳。好狠毒啊,在房子里浇了桐油,怎么不见有邻居来救人,可能已经被吓坏了,梁悠心道。

梁悠见房子和人已经是救不了了,便不敢耽搁,远远地跟在那些人身后。只见那些人拐来拐去进了一座大民宅,并不算豪华,只是很大。

梁悠打探到了确切地点之后,便急忙往军营跑去。心想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发生。虽然现在是黑天,可他们也太目无法纪了。

跑到军营便直接来到杨郎的大厅,只见杨郎还是拿着个地图在那里研究,也不知道他一天研究什么,直接跑到杨郎身边道:“校尉大人快去救人!”

杨郎看见梁悠直接跑到身边就是一皱眉头,心想这丫头一天怎么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像前几日那样稳重。

便道:“救人?救什么人?梁先生,你现在已经是这军营的主管了,能不能顾点大体,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家……”

没等杨郎说完话,梁悠便抓着他的衣袖往外走去,只道了一声快集合士兵,晚了就来不及了。杨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便马上集合人马,也不穿盔甲,只拿了长枪,便跟着梁悠身后。

梁悠一路也没闲着,把具体情况都对杨郎讲了一遍。杨郎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在自己的管辖区既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管他是谁,只要犯了法纪,就得伏法。说着很蹬了几下马肚子,你想那战马你那么轻易蹬的么,脾气都大。只见那马嘶鸣一声,便撒步如飞。

一溜烟便到了庄园外面,命士兵包围了大院。检查了周围有没有漏洞,又问了梁悠确定在这么?梁悠点点头,杨郎便一挥手,上去几个士兵就把门踹开。一字长蛇阵摆开队形,杨郎迈着大步进了院子。

看了看却有几间屋子点着灯火,还有人在大声喝酒划拳。杨郎一皱眉,让士兵喊道:“屋里面的人都他妈给我滚出来,不然老子放箭了。”

听到声音那些人才从屋里拿着家伙出来,一看是军队,立马把刀又扔回屋里,场面十分滑稽。那些人还醉眼朦胧地道:“是军爷呀,不知军爷半夜三更到我们民宅有何贵干哪?”

杨郎哼了一声道:“民宅?民宅就拿着刀出来迎接客人么?废话少说,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

那些人却傲慢的笑道:“军爷,有所不知,我们管事的已经睡下,有事请明天再说,我们管事的定能亲自到军爷府衙赔罪,只是不知军爷是那个衙门的。”

杨郎眼睛一瞪,旁边的一个亲兵一脚就将那人踢飞出去,不知肋骨断了几根。那人爬了半天愣是爬不起来,被同伙扶到一边去了。

杨郎又道:“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

刚说完话,那些亲兵全都把刀拔了出来,向前齐迈了一步。就这一步把那些人吓得也把刀全都捡起来,因为他们不知这些到底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也只有先保命了。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中年人睡眼惺忪,慢悠悠道:“什么事啊?”

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先是一惊,尔后冷静了一下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就在这撒野!”

杨郎笑道:“我不管这是谁的地方,我只知道这个地方归我管辖。把人交出来!!!”

一股霸气直逼向那人,那人一哆嗦道:“这是杜大官人的府院,我们都是看家的,不知道交什么人?”

杨郎把手中长枪一抖道:“搜!”

那些人不敢拦着,亲兵把那个丫头带出来。人已经不省人事,梁悠看她衣冠不整,便忙去给她整理一下衣着。

回头骂到:“禽兽。”

只听那管事的道:“你可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么?”

杨郎笑道:“后果?到了我的衙门你就知道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一干人等悠悠荡荡地回了衙门,士兵们也是欢呼雀跃。谁不喜欢胜利呢?

梁悠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感觉十分可怜,如今的她已是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人了。也许她还不知道呢?梁悠叹了口气暗想,漂亮有错么?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杜大官人

杨郎生气似的回到衙门,手下人看了他的模样都不敢说话。一个亲兵看这也不是个事,便斗胆问道:“大人,这些人怎么处置?你吩咐一声。”

杨郎恨恨地道:“怎么处置?每人打一百军棍,写下口供。发到镇里衙门,交与他们处置。这种败类就是害群之马,死不足惜!”

说完转向梁悠道:“梁先生,我不希望今晚的事再发生,有什么事先回到军营再说。你若是被那些人发现,还有你的活路么?”

梁悠面对杨郎的责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听出话音是在关心自己。可当时的情况真的十分紧急,容不得她多想,否则就是前功尽弃了。

便道:“多谢校尉大人关心,下次不会这样了。不过大人想怎么安置这个丫头呢?她现在真的是孤苦伶仃了。”

杨郎没有回答梁悠,却含情脉脉地反问梁悠道:“先生可有安置的方法么?”

梁悠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来道:“还是听大人的安排,只是还得听那丫头得意见,也不知她还有没有亲人了?”

杨郎正了正色道:“那就先安排在先生的家里,你照顾起来也方便。现在放出去怕是要被人家灭口的。”

竖日清晨,镇衙门的大门就被一伙人七手八脚地敲打。看那破门的样子,要是再用些力就能被打碎。只是这伙人并不打算这样做,衙门的守门官睡眼惺忪地从厢房里慢慢踱步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谁呀,让不让人家睡个好觉了,着急投胎也得等人家打了肚子的。”

一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二十多号身穿劲装的家丁模样打扮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眼神凶狠,虎背狼腰。好像都是武松转世一样,吓得这看门人不敢做声。

只是习惯性的一伸胳膊要阻挡,那些打手能惯的他么?一巴掌打翻在地。看也没看那看门的人,径直走到大厅,拿起鼓棒就敲起大鼓。

衙门师爷赶快出来阻止道:“何人大胆,敢大清早在镇府衙里击鼓。不知我们镇大老爷还没起么?”

这师爷也是经过大事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也没有自乱阵脚,依然摆着架子再责问。

那群打手里出来个头头模样的人道:“废话少说,快叫你们家老爷出来。我家杜大官人有事与他商量。”

说完便傲慢地看着手下人,意思以后遇到事要向他学习,不要丢了杜大官人的面子。

那师爷却不紧不慢地道:“既然是有事相商,那就应该说个请字。你们这么一伙冲到我们衙门里,大动干戈的,好像是有些不够诚意呀。”

一句话很简单,却说得这些人哑口无言。师爷心里暗笑,摸摸胡须静静地看着这些人。这些人却左右互相看着,无以回答。这时却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让开!”那人看来有些力度道,这些打手都让在一旁。

那人来到镇衙师爷面前,对手下训斥道:“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一群白吃饱,吃饭的时候一个赛一个,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说完对这师爷一拱手道:“我是杜府的管家,对手下管教不利,还望师爷见谅。我们都不是本地人,对这里的还不习惯。”

师爷望着这些人,并没做声,只是眯着眼睛在听。听完自己琢磨暗道,看来来人十分霸道,自己处理不了了。便对身边衙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那衙役便跑进去了。

那管家看着场景,心里也是暗笑,看来不用老爷出马我就能把事办好。这些人吓唬吓唬就乖乖的了,这年头只要有钱还有办不成的事么?

那老爷虽说只是镇里的父母官,可是行使的权利却以相当于县官了,官名则是‘镇守’毕竟是边关。

镇守迈着四方步,旁边的衙役一边走一边解释着。镇守听完点点头,便让那衙役出去办事了。

走到前面,打量了一下那管家道:“叫你们老爷出来讲话。”

看见镇守被自己叫了出来,那管家这在得意之时。可还没等自己报名说话,就已经被人家封了口。那管家张了张嘴,憋了半天脸通红,只得一转身去请他们当家的了。

不多时只见一个走路苦难,身着绫罗身上首饰闪闪发光的胖子,被两个丫鬟搀扶地走过来,手上戒指就带了六个。刚进来就有跟班拿来椅子坐下,前面摆了个小桌子,摆上香茗,丫鬟则是在两旁给他捶腿。

镇守看了看这人也有点蒙,便道:“阁下就是杜大官人吧,有什么事要与我商量啊,不妨道来听听。”

杜大官人喝了一口茶叶,用他的娘娘腔调道:“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带几个人走的。”

镇守装糊涂道:“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定然给杜大官人个面子,让你带他们回去。可不知是哪几个人呢?又犯得什么事呢?”

这时杨郎和梁悠到了镇衙,从后门进了府衙,来到镇守身边。只是没穿盔甲,看起来和街上英俊青年差不多,梁悠也来到前面。他们也没坐下,只是默默地站着。

原来镇守怕自己摆不平,派那个衙役去了请了杨郎。梁悠也要跟着来,杨郎也没说什么,这事跟梁悠也有点关系。而且他越来越喜欢梁悠跟在他身边的那种感觉了。

那杜大官人继续喝着茶道:“就是昨晚的,你少他妈的装糊涂。我们是合法的买卖,也有卖身契在手。你们凭什么抓人,还有王法么?”

他像煞有介事地越说越激动,手下也是蠢蠢欲动。

杨郎却暗道一声,果真跑了一个。这种错误可不能再犯了,要是在战场上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了?

镇守皱了皱眉头道:“他们强抢民女,而且还杀了人。我只是依法办理,如果杜大官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咱们好商量。”

那杜大官人嚷道:“没什么好商量的,直接放人。要不我直接砸了你这个破衙门,什么衙门,还没我的狗窝好呢?”

那群打手哈哈地大笑着,有的起哄道‘放人,再不放就放火了,你这个镇守还想不想继续干了,杜大官人手上的戒指就能砸死你……’

镇守看了看杨郎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可这杜大官人顺着镇守的目光看到了梁悠,便一摆手道:“谁都能砸,就是不能砸那姑娘,给我留着,哎呦这水灵……”

说着还自己起来,直钩钩望着梁悠并迈步走了过来。平时得用人搀扶,可现在却如同壮汉一般,嘴里嘟囔着,伸手就要摸梁悠的脸。梁悠急忙躲到杨郎身后,那人见杨郎渐宽背后,一挥手,上来四五个打手,对着杨郎展开攻势,剩下的人开始砸衙门。

杜大官人哈哈笑着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砸了你们衙门能奈我何?一群穷光蛋,大白天的充什么好汉?都他妈是活腻歪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打杨郎的那几个人却全都里倒歪斜地躺在地上。那杜大官人也是一愣,“哎?有两下子啊,看来你是他妈的不要命了,把那姑娘给我抢过来。”便又一挥手,那些打手全要为了上来。

梁悠担心地跑到杨郎身边,问他有没有受伤。只见杨郎没说话,也是一挥手,便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跑进来,四周土墙上都是拿着弓箭的士兵。

只见一个亲兵跑来报告:“校尉大人已经将院子包围,请校尉大人指示。”

杨郎挥了挥手道:“全都抓起来。”士兵既要动手。

那人却吓了一跳,擦着脸上的汗。硬是说不出话来,他这种人只能欺负人,万一遇事,就是吓得喊爹喊妈尿裤子。

那个管家跑来,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擦汗道:“校尉大人且慢,我们老爷并无心与大人做对,这全都是是误会。”

杨郎剑眉一立道:“误会?你们不是来要人的么?”

那管家则道:“真是误会,那些人我们并不认识,只是开了个玩笑。”

杨郎想了想道:“那砸坏的这些定西呢?“

“赔,双倍的赔!”管家笑道。说着到了杨郎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并拿出钱来交给杨郎。

杨郎则把钱交给镇守道:“我就给他个面子,不过我的军中正缺军饷,士兵出来一次总是要些补贴的。”

那管家又千恩万谢地拿出钱来,扶着杜大官人灰溜溜地走了。

梁悠走到杨郎身边道:“大人,我又让你得罪人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关系莫逆

梁悠与杨郎一干人等回到军营,杨郎也没有多说话,大家就这么各忙各事。因为军营里还是有事做的,士兵们都议论着那个杜大官人,认为大人不应该就这么放过那些人,有的说那些人后台太过厉害。说什么的都有,梁悠无意中听得一星半点,觉得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

于是上街采购了一些下酒菜,要向杨郎诉说一下自己的歉意。正想着就路过了张大胡子的家,梁悠抬头看看想着就去这个奸商的家吧。

张大胡子很是意外地道:“哎呀,不知梁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梁悠心里想着事并没什么心情,逐道:“张爷,我们就不用来那些俗套了。最近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大胡子道:“还好,就是粮价略微上涨,不过并无大碍。要是能把粮安全送到魏国,一样可以赚大钱的。只是现在真的有些兵荒马乱的,我的心始终还是踏实不下来。”

“这个安全问题就请张爷放心”梁悠接着道:“魏国那边我不知道怎么样,大周这里全都交给我了。”

张大胡子笑道:“那我就放心地大干一把了,前几次都是小打小闹,就是为了这安全问题。说句不中听的话,那几次就是想试试先生的消息是否确切。”

梁悠听了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张爷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我一个未经世事的丫头,确实是让人不放心的,这个我理解张爷的心思。”

“魏国缺粮是历史以来的,只是现在两国之间的分歧却越来越大。他们现在不顾一切的囤粮,对我们这些粮商真的是太欢迎了。”张大胡子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知道梁悠的价值,有这个机会一定要赚个双赢。

梁悠看着张大胡子道:“张爷和那些粮商必定是打了一些交道的,就多和他们亲近亲近,务必要打听到他们的出发时间和粮草数量。”

张大胡子笑道:“都在同一屋檐下,不太好吧。这不像打听贺平那次,他们都是死鬼了,这次要是泄漏了消息,只怕……”他现在对杜大官人打他的事只字不提。

“这个张爷也尽管放心,我会绝对的保密。况且我们边军如果没点成绩,恐怕军队就得驻扎到粮道上了。那时谁也得不到好处。’梁悠的话让张大胡子清醒了一点。

张大胡子想了想道:“好吧,只是我的风险大了点,不过为了先生我就豁出去了。“

“不会让张爷白出力的,张爷的安全我负责,而且缴获的粮草定然给张爷分些,我什么时候亏待过张爷了。”梁悠自己知道,如果想得到消息,现在只能靠张大胡子,只是这人实在是太过贪心,想要他给你办点事,就必须得把他喂饱。

梁悠回到军营已是中午,自己到张大胡子家把买的东西都给了人家,毕竟到了人家,不能让人家挑理。自己则又买了两份,回家给父母切好,饭菜都摆好。看着家人都吃了饭。便赶紧去了杨郎的大厅,见杨郎还在拿着地图,标注一些魏军的驻扎点。

梁悠干咳了一声道:“大人还在用功啊,我现在来是不是打扰了大人的思路?那我等下再来。“说着放下手里的饭菜转身就要出门。

“慢着”杨郎赶紧道:“先生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要走呢?正好我饿了,我们就一起吃些吧。”

梁悠笑了笑没说话,把桌子收拾了一下,饭菜摆起,拿出来一壶老酒去烫了烫。杨郎看着这个女人,不知当初做的决定是对是错。人人都说红颜祸水,可是她有时也真的帮了自己的忙,并且都是有一定风险的。

两人坐下的场面有些尴尬,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到底是男人,梁悠率先打破了沉寂;拿起酒壶道:“也不知先生的酒量,先给先生倒一杯,我们干一个。”

梁悠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酒杯来与杨郎碰了杯之后一饮而尽。杨郎看了看笑着又给梁悠倒了一杯,只见梁悠拿起杯来又是一饮而尽,杨郎关切地问道:“先生不要紧吧,这样喝酒是要伤身体的,毕竟是女孩家。”

梁悠并不搭茬,只是拿起酒壶又喝了一杯,这三杯酒下肚才道:“我没事,只是以前觉得这酒喝起来是辣味的,今天才觉得原来它也可以这么好喝,要是有红酒就好了……”自己突然把嘴闭上,不说话了。

“红酒”杨郎道:“不知先生说的可是女儿红啊?”

梁悠一听到女儿红,神色便转换过来,笑了笑道:“是啊,可是不知大人可否有这种酒?”

杨郎笑道:“只要先生想喝,即便是在京都,我也定快马加鞭去取来。”

便喊道,来人,把我的女儿红拿来。

士兵领了命拿着一把大刀去挖土,挖到了把土擦了一擦,送到大厅之中。

杨郎吩咐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打扰我。”一挥手,把士兵打发走了。

打开酒封,还没倒出来,只见酒香四溢,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窑香。杨郎给梁悠一碗;“先生请先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梁悠赞了句好酒接着道:“只是不知它为何叫女儿红呢?而不叫些其它更为雅观的名字呢?”

杨郎笑道:“看来先生有所不知啊,这酒是我们那里的一个习俗。在我们老家,只要生孩子生的是女孩,定要自家主人亲自酿上几坦酒,埋在地下,等到女儿出嫁的这天,才从地下拿出来,用来招待客人。”

杨郎喝了口酒接着又道:“我这酒是上次回京都的时候,正巧碰见世交人家嫁女,才送了我一坛。”

梁悠赞叹道:“看来这好酒并不是有钱就能买的,想喝到它,还得靠缘份呢!!!”

杨郎感叹道:“缘份…还真得靠缘份。那你我相识是靠缘份么?人常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梁悠不知是酒喝得多还是有些害羞,脸竟不知不觉红了起来。笑道:“大人说的极是,我与杨娇小姐是因为缘份,阴差阳错的成了好友。又与大人成为同僚,现在还能在一起喝酒,大人说是不是缘份呢?”

“……”杨郎被梁悠的反问搞的不知所措,一时间竟话在嘴边,却没办法说出口。

梁悠看见杨郎的窘迫道:“我说是,大人觉得呢?”又是一句反问。

杨郎觉得在这个问题上自己应该男人些,在战场上从没惧怕过任何敌人,感情上还能投降么,便道:“先生说的是,我也想了很多我们的经历。觉得与先生之间就有些难得的默契。”

梁悠笑道:“大人说的又对了,不过我今天有些醉了。再喝下去,只会在大人面前出丑,就先告辞了。还请大人见谅,改日定与大人一醉方休。”

“先生这是…”杨郎刚想阻拦,却见梁悠深施一礼转身便走了。只能望着梁悠的背影摇了摇头,看来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懂啊。

梁悠到了家士兵却又来了,梁悠道:“你告诉校尉大人,我真的醉了。”

士兵却道:“不是校尉大人,还是那个大胡子,说是有事要告诉先生的。”

梁悠一听来了精神,歪歪地来到门口。强打精神问道:“张爷可是带来了好消息么?”

张大胡子一看梁悠就知道喝了酒,担心这事梁悠能不能办好,便道:“我看先生醉了,要不我明天再来。”

梁悠却道:“不用,张爷只管讲来。我的心是清醒的。”

张大胡子把梁悠拉到军营外的胡同里,左右看了看道:“是好消息,那杜大官人明天又要运粮了,只是听说他运得很快。以往我们去一次,最快也得二十天,那杜大官人一个来回却只用十天。”

“这么快,定是有了什么办法,不会是有人接应吧。”梁悠插道。

张大胡子接着道:“先生果然聪明,这是这样。”

梁悠一听道:“哼,不抓他,还能找谁。”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烈马惊魂

“这事先生还需三思,那杜大官人定是有着自己的势力。否则他也不能在这蒙镇作福作威这么久。”张大胡子不无担心的说着,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

梁悠也在想这事,只是现在她的状态不佳。便摇摇头道:“张爷的话说的却是有些道理,不过这事就交给我了,张爷只管运你的粮,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张大胡子道了声告辞就走了,心想‘这梁悠办事倒是稳妥,只是别喝多了一觉醒来却给忘记了’。

梁悠回到了家里,躺下想着这事,应该怎么办呢。怎么来通知杨郎呢?只是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晴朗的阳光洒在军营的大院里,士兵们都在忙碌着自己的活计。只有梁悠还懒在被窝了不起来,父母看她熟睡的样子都不忍心叫她。而她却放肆的打起呼噜来,还蹬着被,一副不把床睡塌就不起来的懒女表情。

终于醒了,却是被马厩里的马的嘶鸣声吵醒的,早上起来感觉头有些疼。便直接去洗脸,转身又想去马厩看看,看看刚才是哪匹马的嘶鸣声,听起来这马就不是个好脾气。

士兵们都跟梁悠打招呼,梁悠也是亲切回应着。说话就到了马厩,那匹马看见梁悠就又是一声嘶鸣,把给它喂草的士兵吓了一跳。士兵嘴里骂着这匹马,却硬是不敢靠前。

梁悠打量着这匹马,感觉这匹马真是很漂亮‘修理得整齐的马鬃,长长的尾巴,大宽裆显得这马甚是健壮。尤其是这身皮毛,通体一色的胭脂红,毛管锃亮,没有一根杂毛。’

看见这匹马笑了,因为这马让她想起有胭脂虎之称的齐婉儿,便问士兵道:“这匹马叫什么名字啊?”

士兵道:“先生看这毛色,它叫飞龙胭脂马。是校尉大人从京都带回来的,据说是一次打胜仗的战利品。由于脾气火爆,所以到现在还没骑过它,又不舍得送人,只好就这么养着了,据说和当年关公的赤兔胭脂马有一拼呢。”

梁悠一听眼睛一亮道:“快,给我牵出来,我去溜溜去。”

“啊”士兵不敢相信地拍拍耳朵道:“先生要骑马么?”

“嗯,我看看这马的速度怎么样,也顺便熟练一下我的技术。”梁悠看着士兵看自己眼神,满是对自己的不信任。也难怪,自己就是不太会骑。

士兵看着梁悠,想着她说的话。‘看看马的速度,再熟练一下马术。’拉倒吧,我还是去告诉校尉大人吧。

便道:“先生再看看这马,熟悉一下感情吧。”转身就跑了。

梁悠看见士兵不管自己了,高兴地走到马旁。用手摸摸马鬃,又拍拍马脸,拿起旁边的梳子梳气马毛来。

梁悠看着这马跟自己好像也没多大脾气,便解开缰绳翻身上马,这马一声嘶鸣,前蹄站起老高,撒腿便跑。

士兵领着杨郎刚到马厩门口,只见一道红色电闪雷光般冲了出来,杨郎一把抓住士兵将他拉到一边,躲过了梁悠,险些要了那士兵的命。

杨郎大叫一声不好,便跑去马厩迁出自己的战马。一翻身,去追赶梁悠了,他可不能让梁悠送了命,那马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自己都差点毁在它的手里,何况是女流之辈。

士兵们也都牵出马来,一起追赶。看得路人还以为是追赶逃犯呢,都吓得赶快回家,关上大门,趴在门缝里看热闹。

梁悠骑着马一溜烟似的跑着,杨郎急的把战马踢得直叫唤,后面士兵的马不及他们的优良,但也能远远的跟着。只是干着急,马却不急不慢的跑着。

转过一个小山凹,梁悠便没了踪影。杨郎在马上急的团团转,后面的士兵也陆续干了上来,只是不见梁悠的踪迹。到底是杨郎的经验多,顺着这新踩的马蹄印往前追。

士兵们都以一百步散开,像大扫荡一样寻找着。突然一个士兵喊道:“大人,找到了。”

杨郎赶过来一看傻了眼,只见梁悠躺在地上,衣衫凌乱,好像是摔得。马还在旁边啃着干草皮。杨郎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习惯性地蹬着马肚子,慢慢的往前走。士兵们也都没说话,默默地跟在杨郎身后。

杨郎像是刚缓过神来一样,飞一般的踢马跑到梁悠身边,一个鹞子翻身扑到梁悠身边,抱起梁悠摇晃道:“梁先生,梁先生。你怎么样啊?”说着开始寻找梁悠身上的伤口,身上并无伤口,只是脸色发红紫。又探探鼻息,却是没气了。

杨郎眼泪像泉水一样唰的涌出来,心情悲痛的不知怎么办好。像是发了疯一样用头往梁悠身上砸。士兵们都来拉杨郎,却被他一甩身,全都甩到一边,士兵们站起身来又过来把他拉到一边。

杨郎平息了一下心情,坐在梁悠身边道:“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这马是谁都能骑的么?我轻易都不敢骑,你却不要命似的。这下真的丢了命吧,剩下我自己,我可怎么想你父母交代呀?”

旁边的士兵也是默默地擦着眼泪,梁悠对他们来说,是个妹妹,却也是做人的榜样,心中自然都十分悲痛。

只见杨郎抱起梁悠就要上马,刚登上马蹬,只觉眼前一黑,腿一软,两人一起掉下马去。

“咳,咳。”一个耳朵奸的士兵,感觉好像听见梁悠咳嗽了两声,自己不相信似的走过去探探梁悠的鼻息。

众人刚扶起杨郎,却见那士兵去探梁悠的鼻息,杨郎道:“别傻了,那有人死复生的道理。”

那士兵却惊奇地叫道;“有了,有了。”

杨郎一身扑了过去,把耳朵贴在梁悠口鼻上,真的听见了呼吸。杨郎一乐道:“有了,真的有了。”

便赶紧再次听梁悠的呼吸声,只觉的梁悠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在梁悠微弱的呼吸时,听见里面呼呼地响,像是人得了气管炎一样的。

杨郎顾不了许多,把手擦也没擦就伸进梁悠的嘴里,往嗓子那里伸去。突碰到一个滑滑的东西,便用手直接给掏了出来。

“咳,咳。”梁悠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并睁开眼睛,只觉得阳光很是刺眼,不敢直视。又看见杨郎单手半抱着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人,这是哪里呀?”

杨郎却没有理会那些问道:“你是怎么掉下马来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马跑的很快,可是我并不害怕。那马跑起来并无恶意,只是真的是非常快,我有些不适应。看见你们在我身后跟着我就放心了,索性信马由缰地跑吧。跑到这里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想喊马停下来,却有一个东西突然冲进我的嗓子里,我一口气没呼出去,喘气又上不来气就憋得晕倒了。”

杨郎听着梁悠说话,并看了一下从梁悠嗓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却是一只小小的蝴蝶。

杨郎摇了摇头道:“只是一只小小的蝴蝶,却差点要了先生的命…”

“马呢?”没等杨郎说完话,梁悠就问道。

杨郎看了一下梁悠道:“还惦记着马呢?它差点要了你的命,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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