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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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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道:“校尉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呀,是要换防么?”

杨郎则道:“不是,我要回京都交差,顺便办些事情,毕竟已经很久没回去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先生了,这是我的小印,有什么事先生就酌情处理吧,我数日就回,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梁悠收下小印,跑去拿了卤肉道:“也不知大人要出门远行,这点卤肉大人就在路上吃吧。”

杨郎望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耍无赖的女人,心里感觉到有一丝暖意在升起,便拱了拱手。道:“这军营就全靠先生来管理了,有劳先生了。”并吩咐郑青等人要协助梁悠,如果惹事,等回来定要收拾他们。骑着马风驰电掣一般,后面都是骑马的亲兵。

梁悠望着杨郎刚毅的背影,感觉到什么叫英姿飒爽,让梁悠觉得他应该是个好男人,只是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梁悠把军营的事安排了一下,其实就是让他们一切照旧,只是别让杨郎回来时挑出毛病就行了。

回到家见母亲正在扫地,旁边还有刚洗好的衣服,放在炭火炉边烤着。梁悠赶紧接过母亲手中的活计,而梁母则是笑呵呵的又拿了回来,说自己身体好多了,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浑身也没力气,就得活动活动。

梁悠深知母亲的性格,干净还闲不住,居家过日子是把好手,只是父亲的病折磨的她身心疲惫。

安排了家里就去了库房,碰见郑青等人正在打理库房,便闲聊的问道:“校尉大人回去怎么走得那么急呀,军营里的事也没怎么安排。”

郑青笑道:“有先生在,什么事都能摆平的。”又压低声音道:“听说这次招校尉大人回去好像是因为边关的事,现在我们大周和魏国已经要撕破脸皮了,可能快要打仗了?”这家伙边说边摩拳擦掌的,好像现在就要去收拾魏国一样。

梁悠又试探地问道:“贺平他们一伙听没听说怎么处理了,身为边军校尉,他们可是知法犯法呀。”

郑青不屑地道:“先生来的时间短,很多事情也不清楚,其实那贺平平日里很是嚣张,也能欺负人,引得很多人都对他不满,也是有后台的人,现在转到咱们蒙镇的监狱来了,可能是判不了什么重刑,花点钱没准还得是判个玩忽职守呢,先生知道么?那胭脂虎和他好像还沾亲呢?”

听到这里梁悠真的是很吃惊,怪不得他觉得贺平和那胭脂虎还真的是有几分相似,看样子可能是个表亲。

说到这郑青左右看了看道:“以前贺平巡山的时候,看上了一个过边关大姑娘,把这姑娘强暴了,而且让这姑娘的爹就在旁边看着,这姑娘的爹不忍看,贺平一刀就把这老汉的头砍了下来,那姑娘直接就吓死了,让那大胡子也把她的头砍下来,埋起来,就变成无名尸体了。坏事真的干了不少,一是他们就那几人做事,别人很少知道,二是以前的管事大人和他们之间都有金钱关系,他们也就成了这一带的土皇帝,像先生这样的本地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

梁悠告诉自己必须得行动了,否则自己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还得连累父母,那自己真是罪过,看来不冒点风险是不行了。

竖日梁悠用杨郎给的小印写了一封文书,领着郑青一干人等去接管了蒙镇监狱的看守权,这着实把贺平等人吓了一跳,可是等了几天也不见梁悠等人前来询问,心中更是不安。

其实梁悠也不能随便胡来,她用信鸽与杨郎取得联系,经过杨郎批准才去接管了监狱,可以审讯贺平等人,毕竟贺平等人是杨郎的下属,上方管事衙门也不愿意管这费力不讨好的事,索性就交与杨郎自己处理。梁悠是想给他们一些压力,所以才迟迟不审他们,而且命令谁也不可以探监。

梁悠命人就在监狱里审讯,而且一切刑具都准备好之后,让人带来贺平的手下,那个脸上有疤的大胡子,什么也没问,只是一顿毒打,然后又用烧红的烙铁给他打了个记号。那些平日受够了他们的欺负,下起手来格外的狠,把那刀疤脸打得胖了一圈。

打完又扔回了牢里,贺平一看这刀疤脸回来的样子,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可是够狠的。

他还不知道梁悠最在乎的就是她的父母,用他们来威胁梁悠,这可是中了梁悠的痛楚,还能让他们有好结果。

又把贺平手下一个一个的,带去,然后又被人拖回来,贺平看着这些人回来时的样子,就吓傻了。

来人带贺平去了审讯室,贺平一看那些刑具,腿就软了,别看他平日那么嚣张,这些东西真的用到自己身上,他可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梁悠一挥手把他绑了起来,问道:“贺副将,咱们都是在一个衙门做事的人,今天你犯了事,就老实交代,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贺平大喊道:“少他娘的在我面前装好人,有什么家伙就往爷身上招呼,爷要是喊一声就不算爷们!”说完贺平的眼睛往旁边狱卒身上看了一下。

梁悠拍拍手道:“贺副将果然是条汉子,不过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出你那些刮来的粮草藏在哪,我就不对你用刑,要不你这细皮嫩肉的刮花了可不好看哪。”

贺平则道:“就这点小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只要把我松绑,还有把我的弟兄都带过来,我一切都告诉你。”

梁悠道了声说了就松绑,就让他们带人过来,倒是郑青到梁悠耳边小声说了句,小心有诈,梁悠只是笑笑。人带过来,贺平和手下们会意地互相看了看,众人一点头,贺平往前靠了靠。

贺平便道:“那些粮草,就藏在北山的山洞里,那山洞口有一颗大树,洞口用杂草盖上了。”

梁悠道:“张澜,领人去看看。”张澜带几人骑马去了北山。不多时便领人回来,已经找到粮草。

贺平道:“我没骗先生吧,我还有个藏铁矿的地方,先生这回该给我们松绑了吧?”

梁悠一挥手,狱卒上去就松绑,可是刚松开,贺平一把抓过狱卒,抽出那狱卒的随身腰刀,一刀便把这倒霉的狱卒砍倒了。

用刀指着梁悠道:“姓梁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兄弟们,上!”

可是梁悠面前突然从棚顶掉下来一道栅栏,把两方人马隔开,贺平等人一看就往外冲,门口狱卒看拦不住这伙人,都跑了。贺平等人大笑着跑出监狱门,这时突然听到无数弓弦放开的声音,箭弩扑天而降,瞬间就把贺平等人变成了刺猬。

方无冕大喊一声:“梁先生,出来吧,这伙人再也跑不了了!”

梁悠出来看到这场面真是血往头顶上冲,胃里一阵翻滚,直接吐在死去贺平的身上。

边吐边痛苦地道:“天作孽,要下雨。人作孽,不可活。”

正文 第三十章 略有小成

自从梁悠清除了心中这个大碍之后,心中开阔了不少,虽然她觉得这事办的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但还是轻松了一些。

每天依然忙碌,日子还是照常过,她用信鸽跟杨郎报告了这事的经过,当然是省去了自己的那些安排,并承认自己有失误。

而杨郎只是淡淡地问了句梁悠自己有没有受伤,管理好军营,自己还得等些日子,才能回去,把山洞中的粮草安排好,再无其它。

梁悠命大家赶上马车,把粮草拉回来,而她却去了张大胡子那里,让他们启程,然后让张大胡子着重打听一下这一带还有没有比较大的山洞,还有就是哪家富商是靠什么发起家的,主要是暴发户。

粮草运回来登记造册,一笔一笔都记录好,梁悠做事的优点就是清醒、认真,绝不做拖泥带水的事。这下这帮兵蛋子都高兴起来,困了那么长时间的粮草问题解决了,大家都来夸梁悠聪明过人。

梁悠笑着说:“都是大家配合的好,要是我自己恐怕早就让人家给杀死了,今天做点好的,过几天就过年了,买几头牛杀了吃肉,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在一片欢呼声中度过了这个年,而杨郎却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只有梁悠领着大家过年,而她还得顾着家里父母,真真是忙得够呛。

过了年张大胡子回来了,命一个小厮来找梁悠,说还是那个老饭馆见,梁悠安排了一下就去见他。

张大胡子在门口一边道过年好一边往里请梁悠,他这次一看就没少赚,去了一趟魏国,人不但没瘦,反而还胖了不少。

“梁先生,过年好啊,快请坐。先生最近好像瘦了?”张大胡子不失时机的奉承着梁悠。

梁悠笑道:“张爷,哪里,那里。只是最近军营太忙了,过年总不能让兄弟们还是吃糠咽菜呀,还是得改善一下伙食,你是知道的,军营饷钱还没到位,我又不是个有钱的主。”

张大胡子神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道:“先生现在可就是有钱人了,请先生过目。”说着把包袱放到梁悠面前。

梁悠看了看那个包袱,并没有打开,只是稍微摸了一下,心中便立刻明白了。

便对张大胡子道:“张爷办事我放心,只是这次辛苦了,下这么大的雪,还在外边过的年,让我这于心何忍呢!”

没等张大胡子接话就又道:“不知道我托张爷打听的事,张爷可否还记得?”

张大胡子道:“打听是打听到了,只是……”

“放心,只要消息可靠,少不了张爷的好处。”梁悠接到。

张大胡子哈哈一笑道:“先生太客气了,其实是一家人么!好说,好说。”说着还看看他给梁悠的包袱,梁悠不傻,也最讨厌他这种奸商的嘴脸。

梁悠回到军营却听见士兵说杨郎回来了,并要见她,梁悠高兴的开步便到了大厅,只见杨郎还是在看地图。

便走到杨郎身边道:“校尉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通报一声,大过年的,也好给大人接风啊。”

“不用”杨郎笑着说道:“我们常年驻兵在外已经习惯了,只是先生一家这年过的还好么?”

梁悠道:“还好,我父亲的病情也好转了一点。不知校尉大人这次回京都是为的什么事,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

“还不是为了边关的事。”杨郎接着道:“现在两国关系十分紧张,所以边关要戒严,我们现在兵力有限,而且要是打起仗来粮草必然是关键中的关键。”

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再给魏国送粮了,否则那就是叛国罪,如果还有人顶风上,那就要杀鸡给猴看了。

杨郎说这话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梁悠的手里道:“这段时间先生把军营打理的井井有条,真是让先生受累了。也没什么好送给先生的,从京都回来时。看见这个玉簪和先生挺搭配的。”

梁悠刚要说什么,杨郎便赶紧道:“我知道先生的脾性,只要先生不嫌弃,还是请先生收下。”

既然已经这样梁悠要是还说什么也就太不给杨郎面子了,梁悠看了看杨郎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梁悠便把这玉簪揣入怀中。

对杨郎道:“校尉大人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玉簪,我无以为报,只有一条信息送给大人,不知大人是否感兴趣。”

“哦,先生请讲。”杨郎道。

梁悠道:“前几日我遇到以前在河道上认识的生意人,我拜托他打听了一下贺平等人生前藏匿的铁矿,他打出高价收铁矿的招牌,那人果然上当,只是我这线人要一层的信息费。”

杨郎笑道:“哦,还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消息确切,我还要给先生庆功呢!!!”杨郎现在实在是太缺铁矿了,许多士兵的武器需要更换,而且战马的马蹄铁就是需要不少的铁矿啊。

竖日杨郎就领人抄了那个商人的家,罪名是窝赃,还企图卖赃,征了这家人的男人当苦力,并没有杀了他们。

当日庆功的时候,杨郎道:“先生何不把你那朋友叫来,大家一起认识一下,以后打起交道来,也方便得多。”

梁悠笑道:“大人别说笑了,他们这种人靠的就是卖消息来养家糊口,最见不得的也是官场。如果让人知道了信息是他提供的,他还不让人抄家灭门!”

杨郎笑道:“先生说的对,这是先生的官帖,这次回京都办下来的,先生连续立功,大家听着,以后梁先生就是这个军营的主管,我不在的时候,先生可以代表我作出一切决定。”

虽然整晚大家都很高兴,也有人来敬酒,可梁悠还是以茶代酒的喝了一肚子茶水,他不是不喝酒,只是要时刻保持清醒。

梁悠回到家陪父母又吃了一顿饭,因为梁悠认为自己在外面和别人吃饭没有滋味,只是填饱肚子罢了。在家可以和父母说说知心话,对别人却是要防之又防,很累的,可是为了让父亲吃得起好药,让母亲穿戴好一些,她甘愿冒险。

很多话不能说,说的只有报喜不报忧的话,很多在外面做事的人都是这样子,自己再苦再累,对家里人说的只是今天去哪里玩了,这个月饷钱开了多少,谁对她好,交了几个朋友之类的。

次日梁悠主动约了张大胡子,这次却是到茶馆喝茶,其实也没什么事,梁悠也没什么朋友,只是找大胡子聊聊天,顺便把他的信息费给他,不管干什么,做事要讲信用。

张大胡子乐呵呵地进了房间道:“梁先生,铁矿的事做的干净又漂亮啊,真不愧是杨校尉的得力助手啊。”

梁悠则皱皱眉头道:“我劝张爷说话还是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家听了去,你猜咱俩谁的危险大?”

这话一出,听得张大胡子脸色一变。是人都知道这话是在说谁,何况张大胡子还是个生意人,狡猾无比。他原本想梁悠一个黄毛丫头怎么也斗不过他这个老家贼的,没想到只是一句话便弄得这么严重。

便尴尬地笑笑道:“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以后注意便是,即使出了事,也绝不会连累先生的。”

梁悠也笑了道:“张爷,不是说的严重。你如果老是擅做主张,出了事我可保不了你。马上就要边关严打了,而你却还是大张旗鼓地收粮,你是不是想让全镇人家都知道你是倒粮运粮的粮商?”

张大胡子赶紧道:“先生请放心,以后什么事都听先生的吩咐便是,即使就是出了事我想先生也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梁悠道:“既然张爷这么说,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是杨校尉给你的信息费,收好了。还有就是在运粮的时候多注意一些大粮商,摸清他们的来龙去脉,及时的来通告我,你的好处还是少不了的。’

张大胡子道了一声知道了,便不再敢多说话,梁悠看着气氛有些尴尬,便又拿出点钱给了张大胡子,道:“这是给孩子的压岁钱,不要嫌少。”

张大胡子只好收下,面对眼前这个让他琢磨不透的小女人,不敢多言半句!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以势欺人

梁悠回到家给父亲买了些好卤肉,又抓了几副中药补品应有尽有,但是都没买太多,否则让人家一看就是有钱人。

张大胡子回到家里脸色沉重,她老婆一看就知道是在外面惹了气,便不动声色地走到一旁,去打了一盆洗脚水,端了过来。

把张大胡子的鞋脱了下来,放到盆里。水温刚刚好,不凉不热地。又去拿了一壶老酒,两碟小菜,只是默默地干着活。

张大胡子端起酒喝了一口道:“夫人,坐下吧。要是没有夫人这样贤惠的女人在我身边,我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张夫人则道:“相公要是心里有什么话,不妨对我说说,老是憋在心里,怕是要憋出病来的。”

张夫人一脸关切地说着话,就要去给张大胡子洗脚。张大胡子推下夫人,自己弯腰洗着道:“要是用夫人给我洗脚,那我老张岂不也太不男人了么!!!”

张大胡子突然问道:“夫人,你觉得梁悠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我却是怎么也摸不透她。平日里对人对事都十分热情,有时却又心狠手辣。”

他知道梁悠对付贺平一干的手段,还有今天说话的语气。看来她真是个厉害角色,城府极深!

张夫人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了解。不过我认为不害人的人就是好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就这一句话,让张大胡子恍然醒悟,拍了拍脑门道:“我想了一个下午,没想到却被夫人一句话道破天惊。”说完便抱起张夫人上chuang休息了,张夫人则羞得两晕发红。

梁悠回到家中看见父亲还在睡觉,便没有打扰,只是切了一些卤肉和母亲在屋里吃着,把给父亲的放在锅里热上,太凉他老人家吃不消。

边吃边和母亲闲聊着道:“娘,你喜欢什么样的布料啊,这次开出饷钱来,我去给你扯回来,有时间我就给你缝上,过段时间就暖和了,身上的衣服该穿不住了。”

梁母则道:“悠悠,你就不用再为我操心了,上了年纪的人穿什么还不行呢?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了,你爹的病现在也有了起色,还是要为你自己想想才行啊,你也不小了。”

“娘,你说什么呢?”梁悠笑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已经在幻想了,这辈子一定要找个如意郎君,不能在像上辈子那样过了。只是要找个什么样的呢……?

竖日起来,梁悠便去了库房,虽然整日有士兵把守库房,可这是梁悠的习惯。郑青张澜等人正在那里练习兵器,这是新发的兵器,说是要经常使用,它才会对你有灵性,用着也更顺手。

远远的看见杨郎拿着长枪也在比划着,只是梁悠看不懂这是什么枪法,只见杨郎一枪就将一截木桩来个透心凉。一转把,啪的一声,那木桩应声而断,原来他的枪头旁还有个倒刃。

看得梁悠心里一惊,心想这得多大的力气呀。而且看杨郎大气都不喘一口,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吧。

梁悠并没有过去与杨郎打招呼,怕打扰了杨郎练习。而且让人家看见也不好,一个大姑娘就能那么一直看着一个男人么?这在古代是不允许的。招来是是非非她这辈子就不用嫁人了。闯荡江湖不一定能死人,但是唾沫星子真的能淹死人。

刚要回家,就听见有人喊她:“梁先生,有个大胡子找你。”

梁悠心想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刚商量完今天却又找来,难道非得要和军营里的人混个脸熟他才放心么?

逐走到门口,看见那大胡子一脸的伤,自己并不认识。可那人却喊道:“梁先生,梁先生,你可得给我做主哇。”

梁悠细眼一瞧惊道:“张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谁给你打成这样的?”

一连串问题给张大胡子问的一时答不出话来,憋的眼角泪水都流了出来。只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找个地方,我对先生细细道来。”

梁悠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士兵,便点点头,两人去了张大胡子的家。这张大胡子一路走一路“哎呦…哎呦…”的直嚷,梁悠看得也纳闷,伤成这样还能来找我,真是个奇迹了。便叫了个马车,梁悠给了钱,其实就是镇东镇西,算起来也没多远,只是毕竟是合作伙伴,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到了张大胡子的家,张夫人赶快来搀扶道:“先生快往屋里请,这个倔驴,我要去找先生,他偏不让。”

张大胡子龇牙咧嘴道:“不让你去,你知道那军营是什么地方么?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你跟先生能比么?人家是人中龙凤,到了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

梁悠听的可是不好受道:“好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把你的事跟我说一遍吧。”

其实梁悠知道张大胡子是心疼老婆,可是也不能在梁悠面前这么打情骂俏的呀,让她如何能看得下去。

张大胡子咳嗽几声道:“先生啊,你得给我出这口气呀。太欺负人了,就是在有势力也不能这样啊,不让咱这老百姓有活路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大胡子和梁悠各自回府之后,张大胡子就去联系粮草。家里本还有一些,再联系一批就够了。

便到了一家粮草店,交了定钱。由于自己在店里定的量比较大,粮店老板给他倒了茶,让他多等一会。

正和老板喝茶闲聊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伙人,说是要包下所有的粮草,其余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自己本已经交了定钱,必然要与他们理论。

可是这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把他一顿打,还说他们是杜大官人的人,有什么事去找杜大官人理论。

店家一听是杜大官人的人,便不敢多说。把张大胡子送回了家,返了定钱,又给了些医药费,没干多说就走了。只是说杜大官人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梁悠一听是杜大官人便道:“张爷,这个杜大官人不知张爷是否还有印象,那次我们从魏国回来就是跟在他们的后面啊。”

经梁悠这么一提醒,张大胡子一拍脑袋道:“就是那个拿着刀赶我们走山道的那个,害的我们多翻了几座山不说,还差点掉了脑袋。”

“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啊?”梁悠又道:“这些人这么嚣张跋扈,定是有些来头的。张爷稍安勿躁,让我想想办法,定不能让张爷白受这些伤。”

说完梁悠又给张大胡子请了大夫,毕竟和药店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已是轻车熟路。再说她不像张夫人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在军营里就是闲逛,也逛出个好腿脚来。

张大胡子感激道:“谢谢先生了,要是没有先生在,恐怕我就得被这口气给憋死。那才叫死不瞑目呢!!!我本想报官,可咱们的事见不了光,再就是怕给先生造成负担。”

梁悠摆了摆手道:“他们这样做无非就是现在青黄不接,粮草紧张。他们仗势欺人,不管我们这些小百姓的死活,定是要囤积粮草。好等粮草在我们大周涨价,在运到魏国,谋取更高的利润。”

张大胡子不笨,一听道:“他们这样做,会引起朝廷的关注。像我们这样的百姓,恐怕以后运粮要难上加难了。”

张大胡子说的一点没错,如果他们引起朝廷的注意,定然要打击运粮贩粮。可是人家如果上面门户够广,就不会对他们产生太大影响。可是对张大胡子来说,无非是致命的打击,人家吃干的,他张大胡子连粥都未必能喝上了。

梁悠则是一脸轻松道:“张爷还是把心放到肚子里,天无绝人之路。就算现在我们吃了亏,可并不代表将来。”

想了想又道:“张爷还是先把伤养好,有个好的身体才能完成事业。你不想让你老婆孩子再过的好点了啊?”

张大胡子看了看夫人笑道:“是啊,如果没有老婆孩子,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努力挣钱。就是再累,一看到她们,就已经轻松一半了。”

张夫人则不好意思的去抱孩子了,梁悠看着这对极不相称的两口子心道,原以为这两口子过日子也就是凑合着过,还能休了对方怎么样的,没想到人家过的还是挺甜蜜的。

梁悠回过神来道:“张爷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然后再去联系粮草。只等粮草攒齐,张爷最好还是跟在那个杜大官人的后面,只是要注意距离。摸清他运粮的规律,剩下的交给我了,告辞。”张夫人出来客气的送梁悠出门。

梁悠独自往回军营的路上走着,一路走一路想今天张大胡子的事,不知道是那杜大官人一直这么跋扈,还是最近张大胡子太过出风头?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救人

“这梁先生真的这么厉害,能替你出这口气?”张夫人满腹猜疑地接着说道:“虽说她是有些文化,可毕竟也是个女人。再强能上边关打仗?能斗过那些有钱有势的大官人?”

张大胡子忙道:“夫人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从没听你议论过别人。为什么会对梁先生这么多埋怨呢?”

一听张大胡子这么一说,张夫人自己也呐了闷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虽说她不算是贤妻良母,可也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难道梁悠的傲气激起了女人的本能的嫉妒心?仔细一想真的是不应该呀!

梁悠则是一个人低着头,顶着寒风往回走。军营的方位本就有些偏僻,再加上又是冬天,天黑的特别快。在张大胡子家的时候还是太阳偏西的样子,可只走一半的路程,却也是眼前黑了。还好梁悠路熟,要是娘出来这个时候恐怕是要迷路的。

突然被前方低声的呼救声打断了思路,梁悠一个转身贴在墙边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大街上也是一个人没有,梁悠暗潮了自己一声。可能是被张大胡子的事给闹的,来个声就草木皆兵,神经过敏了,梁悠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可是那声音却再一次传到梁悠的耳朵里,梁悠一个激灵又贴在墙边。心道,果真有事情。可自己在下风头,前面是一大片民宅,根本分不清声音从哪传来的。正在想办法的时刻,看见前方有个卖酒的酒馆,窗下有一堆空酒坛,便拿起两个,走到一个胡同口,便往胡同里扔了一个。“啪”酒坛应声而碎,梁悠赶紧躲在一边,等了一会。又走到下个胡同,照旧扔了一个,刚躲起来。只见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刀手一个箭步跳到路中央,左右观察。

梁悠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动。她现在多么希望杨郎出现在她的面前啊,可这只是幻想。那几人还煞有介事的喊着,“出来,我看见你了。”

本来梁悠非常害怕,可听他们这么一喊就知道他们再使诈,心想他们原本也是些没经事的小毛贼,否则不会这么草率。要知道,“咬人的狗是不会冲你叫的。”

那几人见没人就骂了一声就回去了。梁悠则悄悄地跟在身后,趴在门缝向里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厅中坐着一个头头模样的人,旁边一个丫头多利哆嗦的在那站着,有对老两口在那跪着求他们。

只见那人对老头骂到:“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这是杜大官人看中的丫头。到了府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来买便是抬举了你们。把你们都咔嚓了,看你们还这么鬼叫。快把卖身契签字画押,老子已经没耐心了。”

那老两口哆嗦的拿着一张纸哭道:“我俩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卖了她可叫我么怎么活呀。”

老两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那女孩吓得一下晕了过去,看样子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未经事。

那人则是笑道:“晕了更好,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事,给我打。”

众手下便七手八脚地把老头打倒在地,老头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几下便晕了过去。那人拿起卖身契,用已经不省人事的老头手指,在纸上画了押。那妇人起身就要往回抢,被旁边打手一脚踹在一边,眼见是没气了。

只见有人把老两口都抬到床上,盖了被。又用绳子拦了几道,不知是做什么,抬起那晕倒的女孩,出门来,梁悠赶快又躲到胡同里。因为他们是要走得,所以必定出胡同。

那些人出来就向屋里扔了个火把,拉来一辆马车。有人问那人道:“王管事,这丫头怎么办?”

那王管事却笑道:“先送到我的房中,我试试这丫头能不能取得杜大官人的欢心,否则大官人还得骂我们办事不利的。哈哈……”

那手下狐疑地笑笑走了,梁悠又听见了这个杜大官人的名号。这些手下人已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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