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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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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纵使我后悔了,也无法收回。

“算了。”我赶紧出声,赶在唐楚说出指责的话之前,巴巴的应下了他的请求。“想跟就跟着吧!我保你平安就是。”

这话说完,我转身便走。

扭头的工夫,腕间被人扯住,我听到唐楚说:“落落,担心并不代表还想拥有。你放心,我说过要娶你回家,就一定会娶你回家。除非……除非你自己不愿。”

这一次,我没有被这样的话而感动。

我甚至很残忍地斥驳他:“是啊!除非另一方不愿。当初对她,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话说完,狠狠甩袖,然后匆匆奔那凤语山而去。

身后有两个脚步声同时追了过来,我在将士们挖出的一条小路口停下,先追上来的人也到了身边。

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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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体谅,还是那句话,只要时间允许,妮就会多更。实际上,昨天晚上两点多才睡,今天下午还要出门。为了赶更新,早上六点就起来了,真的困的要死。

PS:这是篇慢热文,但剧情进展至此已经到了第一个高潮阶段。两个强大的穿越既然面对面,在这之后,剧情也会有一次较大的转折。敬请期待!

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能死…

他说:“我跟着一起去吧!你不只是要把人从雪堆里救出来,还要再把她们弄活,一个人怎么可以?”

我看他一眼,自心中也起了一番思量。

没错,我不只是要把给从雪山里给挖出来,最重要的是还得把他们给救活。

在绝对零度下死亡的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这种现象说起来就跟二十一世纪的人体速冻差不多。

只要外界气温不变,被冻住之人完全有可能活上百年千年。

但是解冻的时候条件就十分苛刻,冷不得,热不得,既要保证解冻之后不可以因温度突然升高而造成人体真正死亡,也不可以因为外头太冷而让重新活过来的人再一次死去。

这种技术在二十一世纪尚未发展完全,更别提在古代。

这炎赤帝后也就是遇了我,不然必死无疑。

我看了看幽,自然明白有他跟着会让自己省很多心力。

至少在救人的时候,他会是我最好的搭档。

可是你知道,人么,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眼。

我也不知是怎么,就觉着此去一趟,在我与唐楚还有慕容雪之间必然是要发生一些什么。

而所发生之事,也肯定让我颜面尽失。

这种预感细纠起来,其实就是我觉得唐楚会对慕容雪旧情复燃。哪怕知道对方已经嫁做人妇,可还是会选择在心里默默地爱恋。

这件事发生的机率十分之大,特别是如果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两个人全都救活,并且死去的那一个恰巧是炎赤皇帝。

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在这样一场大灾难到来之时再培养出深厚的阶级感情来。

我觉得我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不能让幽跟着看笑话。

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能死…

幽跟着我的时间长,不用说出言拒绝,单是看我这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

他话向来不多,我不愿让跟,便也就不跟了。

只是在我又准备往前走的时候轻开了口,说:“一切小心,救不了就别逞能!那到底是别人的命,你要是把自己也搭上,那可就蠢了。”

这话说完,不等我有反应就匆匆走开。

我回头时,见他已经又回到将士堆儿里四处察看,时不时地对一些被冻得无法直起身的将士进行些救治。

此时我与唐楚已经只身在山路口,展放陪在身边,不时地盯嘱我们要万事小心,又不停地说着道谢的话。

我不爱听,却转而问他:“你看到唐楚这一头白发了么?怎么都不见惊色?”

我的问话让展放面上覆了一层尴尬,好像被戳到一些不大光彩之事,吱唔了好半天,见没办法在我面前打马虎眼,这才勉强道:“主子的事,当属下的不该多问。”

唐楚却在这时轻轻笑起,然后小声说:“不是不想问,怕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会吃惊吧!”

我微怔,随即便想到,定是当初唐楚自炎赤送亲回来时,炎赤方面派了人在后跟着。

应该没有恶意,多半是出于保护。

但如此说来,唐楚的白发盲眼,那慕容雪早就心里有数的。

我心里极不舒服,觉着唐楚处处为人家着想岢是对方明知他身染恶疾,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全当没事人。

这太过份了!

唐楚的话把展放吓得不轻,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到我们面前,再开口道:“展下莫怪!主子们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怕您路上出事,这才派了四名暗卫在后头小心跟着。属下也是其中之一!您放心,这事情除了属下四人跟两位主子之外,再没任何人知晓。请殿下相信咱这一百名暗卫!就算天地可变,咱也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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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唐楚低叹一声,想来,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不愿再多等,拉着他就往那山路走里走去。

展放送了一小段,直冷得再也走不进去时,这才退了回去。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翻腾,在之前对炎赤帝后生出的那一番不太好的意测之后,似乎又在一刹间,想到了一个完全与之相反的可能性。

那位慕容雪同志,她该不会是因为知道唐楚的病症并且又懂得怎样去解,这才进的凤语山吧?

这想法盘踞在心,我抬眼偷看唐楚,见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两道好看的眉在额前拧了个重结,看得让人心疼。

终还是忍不住,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唐楚不看我,但对问话还是很痛快地便有了回答——

“在想他们进山的原因!”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扬了扬手,像是要赶去无形的烦闷。半晌,再道:“展放说他们带了一棵翡翠玉白菜,那东西是我送给雪雪的嫁妆。不只其本身材质得天独厚阶值倾国,最主要的,是里面放着那三份龙脉地图其中的一份。”

我听这话时,猛然想起坊间的一个传闻。

那传闻说的就是唐楚千里送亲,为了那落雪王的威严,不但送去了千挑珍宝还附加着一大片国土。

据说珍宝里面有一棵翡翠玉白菜,那里面藏着一张大顺的宝图。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人们闲扯时编排出来的故事,可如今看来,居然一切都是真的。

“你是在想,他们拿着那东西进山干什么,是吧?”我替他分析,“很有可能是发现了那宝图所示地点就是这凤语山,所以来挖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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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分析不无道理,看得出唐楚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我也不愿多说,归根结底,这一趟凤语山之行的原因到底出在何处,还得等找到了那两个人再说。

将士们挖出的山路有限,走着走着,前面就又是一片丘壑。

起伏不平的地理环境给我们的前行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不但要小心滑倒摔伤,更是要提防每一脚踩下去底下是空心还是实心。

周遭寒气急剧加重,我没什么感觉,唐楚的行动却渐渐地迟缓起来。

但他已经算是不错,我在心里估量着他必然是有着深厚的内力,要不然这种愈见趋于绝对零度的外温早该把一个人冻成了冰块。

他很坚持,那种要救活慕容雪的信念让其暂忘却了极寒。

我本打算让他吃些苦头,以此来说明一下自己的重要性。

可到底还是心软,在攀上一个陡坡之后,还是将手冲着唐楚伸了过去。

“借给你拉。”

他抬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的愧疚,但手还是顺从地握了过来。

我将那点愧疚自动略去,都到了这种时候,愧不愧的,还有什么所谓。

两手相握时,我蕴起些微精力,自掌心处有温热蔓延开来,透过我的手传给唐楚,暖了他整个儿身子。

我面前的世界泛起一片淡蓝,我知这种状态有些骇人,便自动自觉地别开头去。

唐楚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将我的头扳回,我听到他说:“落落,别躲着我!你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我怕!”我实话实话,“唐楚,我怕你把我当成异类,怕自己被浸猪笼下油锅。虽然这样的事也没谁有本事办得到,但是你知道,如果下手的人是你,我连反抗的勇气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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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唐楚没答,我偷眼看去,他好像是生气了。

懒得去猜他在气什么,许是气我任性,也许是气我净说些不吉利的丧气话。

其实我自己也挺鄙视自己的,就因一个唐楚,让我觉得这辈子活得十分窝囊。

从前的洛齐干脆利落,不论人或事,只要我喜欢,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会变成是我的。

但今生不行了,当洛齐变成落七,当我爱上一个男人,便再也潇洒不起来。

我轻叹,终于不再执拗地藏起自己这一双蓝眼。

我们的手还在拉着,由我引升起的热度渐渐地将唐楚温成与平常无异。

两人就这样往深山里走着,一红一白,融在这茫茫雪山间,若有不知情者见了,定会惊为神仙眷侣。

可是去他的眷侣!一想到这两个字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气急了,便狠瞪唐楚:“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一下能死啊?”

他大感委屈:“落落我喜欢你啊!”

我长叹,没有再说下去。却在心里道:你是喜欢我,可是跟她比起来,怕是还有一个更喜欢的吧!

就这样一直纠结纠结,走了也不知道有多远。后来我便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继续纠结,我就该有自杀的冲动。

当务之急,是要赶快把人救出来才是。

到时候黑白自见分晓,不管长痛还是短痛,总会给我个交待。

这样想着,便主动晃了晃与他拉在一起的手,然后扬声道:“飞起来!用轻功!咱们走的已经够深了,不能再盲目的走下去!用轻功飞起来,以落脚处为中心去搜寻。快!”

宠物当久了,也是期待翻身的1

唐楚定然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事实上,他一直表现得十分急切,就算我此时不说,怕是他也要主动开口了。

但是我这建议一提出来,他却立刻放开了我的手。

我吓得一个激灵,急扑上去就把他给抱住。

我动作算是快的,可即便是再快,也让他在离开我的时候立即于周身上下覆了一层冰霜。

唐楚吓了一跳,四肢虽然能动,但那一层冰霜也瞬间把他的体温重新降回了最低点。

我心疼坏了,抱住他疾速蕴起精力,也不管眼里的蓝光是不是已经映得这一片茫茫雪原跟着变了色,就一心想要让唐楚尽快恢复过来。

好在他身体底子好,也好在我及时相救,这才不至于让他损伤元气。

半晌,见再无大碍,我这才开口轻斥:“你傻吗?我说过多少次这地方是至寒之地,你信不信再多等一会儿,我面前就会多出一具冰块儿一样的尸体!”

我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唐楚说话,除了那晚在落府,就是这一次了。

唐楚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是说:“不松开怎么办呢?你说要用轻功探路,我总不能带着你一起飞。落落,若是正常的环境下,我扯着你没有问题。可是在这里,我不敢,真的不敢!我怕一个闪失再把你给摔下来,到时候我该怎么办?我就算救活了那两个,没了你,我又该怎么办?”

这话听起来,我是应该感动的。可是当一个人的心已经乱得无可理绪的时候,感动的话听在耳里,却也是酸溜溜的。

我开口,跟他说——

宠物当久了,也是期待翻身的2

“你总是说慕容雪有多么多么强大,她能拿得刀枪上得战场。可是唐楚,你为什么就不想想,这些事情其实我也会!提刀拿枪么?我不比谁差!战场杀人么?我眼都不会眨一眨!可是你不愿意去仔细研究我!”

我说着,指向前方雪原,再道:“轻功算什么?我虽平时不用,我虽常把好吃懒做挂在嘴边!但是你要记得,我不但拥有这一身异能,我还是天下第一剑圣伏离的徒弟!不信我们一起飞上去试试,我绝对不会丢伏离的脸!”

我的话似乎有些重了,以至于唐楚的面色有些不大好。

可话虽然冲了些,理到是对的。

我扯他的手:“快点吧!”

说完,自己率先运了气,一股内气顶上来,人也跟着轻飘而起,

唐楚紧紧跟上,死握着我的一只手,一脸担忧之色。

我暗叹,他还是不放心我。

说起来,这轻功的确不是我拿手的本事。从前伏离总跟我说,这门功夫被你练成这样,就轻易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可是今天,我必须得拿出来现一下眼。

我不想在唐楚面前再做一个可爱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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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语山面积很大,我没有办法用实际量词去估量,但以我跟唐楚的轻功身法,中间一共选了十四处落脚地缓步,绕了近大半个时辰,居然还没有绕足一半的面积。

我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下的寸寸雪地,以期在其中能够发现些蛛丝马迹来。

本以为唐楚定也跟我一样,除了下面的一片茫茫白色,定是再注意不到其它。

宠物当久了,也是期待翻身的3

却不想,被其紧握住的手忽地一紧,然后便有话间自我耳边传来。

我听到唐楚说:“落落,这样不行!你要用精力顾着我,又得用内力施展轻功,这样不行,你会受不住的。”

我深吸了口气,将气脉再努力上提一些,这才能回他一句:“没事。”仅两个字,便马上再一言不发。

唐楚说得对,我一边聚集精力暖他的身体,一边又要用内力来支撑着自己飞在雪原上,这实在是有些吃力。

所以我连说话都很困难。

特别是在每次在落脚处缓步的时候,再腾身而起时,我总是会打个咧斜。

好在唐楚的轻功及好,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着实缓解了不少的压力。

我总想着,再忍一忍,也许下一秒就能够发现埋住人的地方。

细一思量,本姑娘的心肠实在是太好了。

“哎!”思索间,忽地身子一动。原本还轻飘飘地掠在半空中的我突然一下子落了实处。

那种突然而来的沉重感把我吓得不轻,第一反应就是:靠,居然掉下来了。

可再仔细一瞧,身下压着的却并不是冰冷的雪地,而是唐楚那个于我来说诱惑及大的背。

唐楚说:“落落,我背着你。”

我无声应允。

终于不用再自己运气,我的负担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精力不再分散,便可以更仔细地往下搜索。

因有异力在身,我的视力在通常情况下都会比常人好上许多。

哪怕是在眼中蕴满蓝光的时候,可视度仍是极佳的。

再加上我实在是想快点找到人,不然唐楚一直这样子背我,早晚也会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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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的心态,又搜了半刻钟。

忽然,唐楚腾出一只手往一个地方指去,同时大声道:“在那儿!”

我顺目望去,但见一片白茫雪原中,似有一点亮红色在闪闪发光。

暗恼自己怎么就没能发现,唐楚的人已经背着我往那处掠去。

我们落到地面,两人的状态又从一个背着一个改为一个牵着一个。

我先他一步把那东西捡了起来,举至眼前一看,竟是一枚发簪。

这东西硬扯着我的思绪将记忆又打回了许多年前,于是我记起,这物原是见过的!

就在唐楚掉崖的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

我以无形之魂拼着元神溃散的力气将他推到半腰的山洞里,神散之前,便看到有枚红宝石发簪自天而降。

当时唐楚伸手去接,手臂擦过山棱碎石角,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的记性本来就好,再加上这东西与唐楚相关,且又是在那样一种特殊的条件下入了眼来,因此便记得更加深刻。

以前我也曾想过,那东西可能是被他叫做雪雪的女子失手掉下的,如今这物又出现在眼前,便更加说明了其确是与慕容雪有关。

“给你。”我将东西往唐楚手里一递,“慕容雪的簪子。”

唐楚一怔,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猜的。”

然后再不愿多讲,拉着他又站起身,再往旁边挪了几步。

我们二人盯着脚下这一片雪丘看了半天,除了这一枚簪子外,竟再也看不出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我知道这样只凭肉眼去瞅根本没用,雪崩埋人,总不会只在表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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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虽因大范围的雪崩变成不成样子,但我还是能够看出,目前与唐楚二人的落脚之地是个高点。

这也就是说,被埋的那两位很有可能已经在百米之下。大雪将其尘封在内,又把上头盖得这般完美,怎么可能会让人用两只眼睛就能看出究竟呢!

我思量着这处雪堆的厚度,越思量便越觉得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用上最先进的生命探测仪,也不太可能测得到迹象。

这样一来,就只能靠我的异术,但我却不能拉着唐楚。

我偏头看他,见其正将全副心神都集中在雪原之上,那眉间拧起的结我总觉得会突然就挤出雪雪二字,这种感觉弄得我快成了一个神精病。

“别看了。”我摇他,同时也伸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往其手背上覆了上去。“唐楚,我灌些精神力给你,再簇一团无根之火在你的掌心。你靠着它最多能挺一柱香的时间,我要在这地界试着找一找有没有生命迹象,你就站在原地,千万不要走开。”

他很听我的,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道:“落落,你一定要小心。记着,无论无何要保自己万全。那种以命换命的事,我唐楚不会允许你做。”

我答应他:“你放心,我还没伟大到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徐非那个人是你!”

话说完,再不等他去接,赶紧闭眼凝神,用最快的速度将体力精神聚了一小股输于他的掌心。

再摊开手时,掌心一团无根之火也向他递了去。

唐楚现出惊奇——

“怎么我拿着火也不会觉得烫?”

我翻了个白眼,答:“若是想烫,我马上可以让你的手掌褪一层皮去。”他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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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倒贴是不会永远的!老让俺们落落受委屈那也是不干的!有他唐楚受苦的时候,哼哼!欺负我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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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无根之火若在平时被他捧在手中,烫掉一层皮那还是轻的,怕就怕只略微一碰,一只手掌就烧没了。

但这是在凤语山里,酷寒的自然环境给了唐楚能够捧起它的机会,也给了我可以放开他手的机会。

此时,我愈发觉得没有带上徐晶和大白一起出门的决定十分英明。

要不然我一边照顾唐楚再一边照顾她们,就算幽会帮我把徐晶给分担了,可那只破老虎就够我受的了。

虽说是个动物,但若任凭它冻死在雪地里不管,我觉得那也太残忍了些,好歹它也算是我的宠物,遗弃宠物是不道德的……

见唐楚依言不乱动,我渐放了心,而后步步走开,往前十米的地方走了过去。

之前一番凝神,我似有感觉到那地方有些微妙存在。

这是掌握秘术者所怀有的一种特殊能力,我们的感观能力很强,强过六感,直达七感,甚至修行得好,够着第八感的边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凭着自己的一种感觉,断定前十米之处定有生物存在。

虽说那生物在大雪的掩埋下已经不知道深至多少米,更是早就没有了心跳和脉搏,但我还是可以接受到一种类似于脑电波的求救讯号。

待终于站到最近的一处时,那种求救讯号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心砰然猛跳,这种情绪似有一些兴奋,又带着点儿紧张。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如此强烈的脑电波传出,被埋在底下之人一定特别至极。

我之前通过展放的那把手枪而猜测炎赤皇后慕容雪应该是与我来自同一个年代,也有着同样的穿越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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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除去这些,她很有可能与我之间还有一些其它的共通点。

普通人不会有这般强的脑电波,更不可能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还能够坚持不断地以此求救。下面的人,若不是与我一样身带异能,就也该是在前世曾经受到过各类变态训练的人。

我蹲下身,单膝跪于冰层之上,再慢慢哈腰,尽量让自己的双眼贴向雪面。

直到睫毛碰到雪,这才停了下来。

身后已经有唐楚的声音喊起——

“落落你在干什么?要小心!”

我没心思理他,凝了大半精力注视下面。

眼里迸射而出的蓝光直穿雪层,比X光还要强烈万倍的穿透力一下子就将我的视线引入几十米下的一处异样。

我将目光止于此,再多注了半分精力去,这才看清楚,下面躺着的,正是一个一身白裘散着长发的女子。

在她身下是个人,一身黄袍,头戴金冠,只一眼便可瞧得出无上的尊贵。

女子的朴素淡泊与这男子的扮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却并不十分乍眼。

因为那女子虽以白衣覆身,但那一裘,却也是世间难寻的上品。

她侧着面,看不到全貌。可我还是能够一眼就辨得出这就是当年我在唐楚身边看到的那女孩的模样。

她还是那么美,那种美像是一把重锤在一下一下砰击着我的心肺。

这种感觉挺遭人鄙视,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一世有了爱,所以对于样貌这样东西我就在意得比从前多了些。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你想想,当你看到心爱之人的前女友美得跟个天仙一样,你能不闹心能不想用脑袋撞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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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不过还能控制住,不至于直接就把额头给办了。

我收回心绪,再往下看去,很快就发现这两人倒着的姿势很明显是那女子在护着自己夫婿。

在她们两人中间,还有一只锦盒,半臂大小,两扎厚度。

想来,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棵翡翠玉白菜。

我不知道在如此重压之下,她以一个纯天然的肉身怎么能够护得住旁人。

但眼下看来,近六十米的深度,还真把他们俩压得太扁,这应该算是个奇迹。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奇迹之余再创造另一项奇迹。

站直起身,转身回望唐楚,我向他扬起了一个放心的笑容,然后大声喊:“你放心!人我已经找到了!我会把他们一起救上来,不过是生是死,全要凭他们的造化!”

这话我尽量喊得心平气和态度十分中立,整件事整段情折腾到这个份儿上,我其实已经看得很开。

虽活了两世,可是爱情这东西于我来说,实在算是一样奢侈品。

入了国防部的那一天起,长官说得最多的话,便是:不可以有爱,不可以有情。只有心死了,才是对自己生命的最佳保护。

我战战兢兢忐忐忑忑地活了二十几载,除了杀人放火,似乎没干过几件好事。

所以当我毅然地舍弃前世生命,拼命地从时空裂缝里头挤出时,唐楚,便是我今生第一缕阳光。

我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放开禁锢自己二十几年的精神枷锁,我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放心去爱,那一刻,不只是欢腾,还有一种像疯子一样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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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在这场爱情中,投入了全副身心。

我情愿放弃尊严,情愿放弃前世强势,情愿就像一个普通的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

可以受委屈,可以小心眼!

能做的,我全都做。能争取的,我也全都争取。

为了爱情卖萌,为了能跟着他而死皮赖脸,这些事情我都做了。

可是如果我努力到这个份儿上,他还是过不了心中那道属于慕容雪的魔障,那这个人……不要也罢。

冲着他站的方向摆了摆手,我又转回身,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雪层之上。

目测深度六十米,要将他们弄出来到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这事做起来要万分小心,因为雪山之中,一动牵万脉。

若因破冰雪层而引起又一轮雪崩,那别说他们两个救不上来,就连我跟唐楚也会有危险。

我围着面前这一块空地走了两圈,选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以手盖火,于地面上划了一个圆圈出来。

我不知道唐楚这时候是抱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总之不会太好。

你想,当一个正常人看着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女生眼冒蓝光单臂环火,这是多么惊骇的一个场面。

好在他没有惊叫出来,这还是让我得到了一些小小的安慰。

见过世面的人果然是不同的!我在心里这样赞他。

范围划定,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破开雪层以无根之火对抗至寒。如果我的无根火胜了,那下面的人就可以成功地露于空气之中。

这其实是一件挺具哲学性的事,至炎对至寒,就像是以最锋利的矛去刺最坚固的盾,你说到最后谁会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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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凤语山的至寒是天然形成,说是绝对零度,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

而我的无根之火是命里异能,说至炎就是至炎,实打实,一分都不虚晃。

所以我想,在这件事情上,占上风的那一方,应该是我。

这样想着时,我已经伸出手来,食指向前,火聚成一束,“嗖”地一下就往事先划好的那人画圈的中心戳了过去。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二次集中消耗如此之大的精神力。

第一次是为治唐楚的眼睛,再就是现在,为救唐楚的初恋情人。

许是我的伟大导致了异能秘术的超常发挥,至寒雪层在遇了我的无根之火之后,竟半点儿都没耽误的,收拾收拾就蒸发滚蛋了。

我心说这还真是不错,不但雪化,还随着热浪蒸发,这给我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要不然我还想着,若是都化成了水,我还得潜下去把人给捞上来,现在好了,用不着潜,让唐楚跳下去直接往上运就行了。

半个时辰之后,我收了势。

再看向雪山四周,确定这至炎的热浪已经被完全控制在这个划好的圆型深洞中之后,这才冲着唐楚招手,喊道:“你过来!能救人了!”

唐楚面上喜色甚浓,直冲过来奔着那个洞口就往下看去。

我算计着,自慕容雪大婚一直到现在,他们也有数月没见了。

此时以这种方式重遇,双方心里都会想些什么呢?

这到底是我自己瞎想,事实上,唐楚只是镇定地问我:“我拿着这团火跳下去救人,可行得通?”

而另一方,则仍陷在重度昏迷,动也没动一下。

救人一命,阿门1

我冲他点头,

“行得通,下去吧!一个一个救,先救哪个,你自己看着办。”

唐楚一怔,冲口就道:“当然先救雪雪,她在上面,不把她拉上来怎么救东方凌啊?”

我随意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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