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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娶亲 作者:无形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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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蛋蛋跑到街上看热闹,她打听到有个屋里剩下的独眼哥哥是住在此客栈的商队的伙计,他们准备晚上出发,以便次日早上到达大名城,所以蛋蛋也就跟着他们沾沾光壮壮胆,所以,这下午才有闲心逛街。
正在大街上逛呢,蛋蛋看到了一个卖胭脂首饰的摊子,过去她见思域就喜欢往那些地方跑,自己却很不爱凑这个热闹,但今天却不由自主地溜了过去。
蛋蛋拿起了一条用白色石头雕刻的蛋形的吊坠把玩了起来,这是摊主上前来搭话了。摊主是个老爷爷,鹤发童颜,很和蔼的样子。
“小娃可是看中了这个白盐石的吊坠了?”老人道。
老人见蛋蛋不回答便又接着说:“说起来,这白盐石还有个传说呢!”
老人见蛋蛋有了好奇的反应,继而兴致勃勃地说:“众所周知,这盐石都是黑色的,是在沙漠等缺水的地方含在嘴里解渴的东西。话说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从商在外,就在穿越沙漠的时候遇上了沙漠里的土匪至此下落不明,妻子等在家中听闻这个消息,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死了,于是便一人去了沙漠寻夫。之后,她在大漠迷了路,带的水也没有了,只剩下了他丈夫的一块盐石,她就在沙漠里走啊走啊,把棱角分明的黑盐石都含成了球形,但是她依旧没找到她的丈夫最后她体力不支便死在了荒漠中,但直到那一刻她还记挂着她的丈夫,并向大漠之神情愿,如果她的丈夫真的死了,就让他的魂灵附在这盐石上使黑色变为白色,跟她永不分离,而后这大漠之神被感动了,于是它将她丈夫的灵魂附在了这块盐石上,结果黑色的盐石真的变为了白色。所以,这块白盐石就代表了恋人们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后能够在一起并拥有忠贞不渝的爱情了。怎么样?小娃要不要买一个给心爱的女孩子啊?”
“忠贞不渝……茫茫人海……”正当蛋蛋陶醉的自言自语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呼唤——“蛋蛋!”
阴差阳错
赶至天癸的思域,几乎见人就问,范凝莎跟在后面完全木讷在那。因为眼前这个一向高傲的公主,竟然丝毫不顾尊严地向被询问的平民点头哈腰,即便是“微服私访”也应该保留皇室天生的尊贵啊!真是想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野小子”也能叫铁骨铮铮的御姐折服。
范凝莎默默地跟着思域在硕大的天癸城转了一天,几乎走遍了大街小巷,问遍了平民百姓,滴水未饮,粒米未进,这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的贵族是天大的挑战,而对于她们俩这样顶着皇室称呼的女孩更是一种心酸。
思域一门心思地寻找蛋蛋的下落,完全忽略了身后跟随的范小姐。据说,一个人在精神高度集中,肢体完全配合的情况下,可以不眠、不食、不饮,即便是身体脱水,几近消亡也会机械似的继续着本身的活动。现在的思域就是这样,虽然她体质好、武功高,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再怎么习武练剑也不会有过挨饿受冻的机会,又或是为了找人而心律焦脆的经历体验。而身后的范小姐自然也是,可是不同的是,范大小姐可没有什么精神找蛋蛋,在体力不支的时候,也只能咬着牙跟着思域找了,因此在她心里,蛋蛋早就被她千刀万剐数以百计了。
在两人努力的搜寻下,终于找到了路人看见的小独眼,精神高涨的思域也顾不得礼仪脱口便唤出了“蛋蛋”,并瞬间追着那身影去了,可待那人一回头,却是一盆冷水将二人从头浇到尾——认错人了。这种情况其实已经发生了两三回,这也正是折腾到两人满城跑的原因,因为发现的“独眼”竟有三个,清一色的瘦瘦小孝白白净净。思域想到,要是蛋蛋也在路人说的这几个人之中,那就证明她肯定是到了这天癸城,说明她是安全的,所以悬在嗓子眼里的心也回到的原有的位置,忙得筋疲力尽的五脏六腑也开始叫唤了,干净漂亮的范凝莎此时也是蓬头垢面濒临崩溃,因此,二人便住进了距离最近的云风客栈洗洗涮涮,吃吃喝喝,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打算着第二天接着找!可能由于太过劳累,半夜里外面稍稍嘈杂的声音也没惊动到这两位武林高手,所以,两个花季少女的梦话自然也没有被互相听到了。
“混蛋……别让我抓到你……你到底跑哪去了……”
“我不要嫁给国舅的儿子!……我们又没见过……”
话说,就在蛋蛋如痴如醉地品味着这个传说时,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思域。但待到她转过头寻找那熟悉的身影时却大失所望,因为她什么都没发现,包括唤她名字的人。
“怎么了?小娃可是想买一个送给自己心爱的姑娘?”老者见蛋蛋搜寻着人群后无奈地回过头便道。
“呵呵!伴君如伴虎……忠贞不渝也是枉然啊!老伯,没看见我年纪青青的就有幻听了?还要什么心上人啊!老伯,您慢慢卖吧!”蛋蛋放下了吊坠,自嘲着说,接着就离开回客栈去了。
“哪里有幻听啊?……我明明也听见了啊!我还看见了呢!”老者道。
午夜,蛋蛋整理了行囊便爬上了商队的马车,马车后小灰混在一群毛驴里跟着托东西,只不过,它驼的是蛋蛋的东西,其他毛驴驼的是商品、铁器。
一路上,蛋蛋坐在马车里悠哉悠哉,偶尔替替独眼哥哥的班赶起马车来。在这商队里,周边的人都很友善,蛋蛋也顺便瞧瞧他们的身体是否健康,也算是白搭车的回报吧。所以,蛋蛋在同商队赶往大名城的路上有吃有喝,还能看看郊外的星星,仔细想想到了都城后的打算,没有经济来源的她,要是一时找不到那个人,自己的生计就成问题了。果然像师傅说的,什么人就该愁什么事,想自己这样半吊子的贫民,就该犯愁那油盐酱醋的事!
天渐渐亮了,看着日出,蛋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大名城了,一路上独眼哥哥讲了好些大名城的事,这让蛋蛋对大名城有了一定的了解和好奇心。
大名城是个琴棋书画样样亨通的大城,很多名人墨客都出自这里,久而久之,全国大批的文人志士都涌到这里来,使得大名城的才子更多了。而且,最近几天还有位功绩赫赫的镇西侯落户在此,这大名城就更加的蓬荜生辉了。
丑时一刻,商队到了大名城。文人住的地方,大街小巷都散发着浓浓的书生气。这里没有酒楼和妓院,确切地说是没有做此类行当的店铺起这种名字的。比如,有家酒楼叫“仙翁斋”,还有那么一家妓院叫“近水楼台”诸如此类。蛋蛋仅仅是扫视了一眼街边巷里就看明白了,之后便跟着商队住进了“商贾院”(专门为往来商队建造的住所)。要说这商贾院可是规模宏大,但主要表现在内设以及服务方面。因为它包含酒馆、茶楼、洗寓住宿还有娱乐等场所设施。
蛋蛋跟着独眼哥哥一行人住在了下人房里。下人房很干净,也很明亮,就像学校的宿舍。整理了一下行囊,大家就都去吃饭了。
再说思域和范凝莎一早起来梳洗饭后便又开始打听蛋蛋的下落了,但这次范小姐建议先到大名城去,因为跟傻蛋形象相似的独眼在天癸也算比比皆是了,而且,傻蛋肯定要经过大名城,所以,她们只要去大名城寻找就可以了。于是,思域采纳了范小姐的建议,之后两姐妹就快马加鞭地赶去了大名城,不到正午就到达了目的地。二人找了离城门口最近的客栈住下了,名叫“文方客栈”。思域要了一间能从窗口直接看到城门的房间,接下来她所做的就只是一直死死地盯着城门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只期盼着快点出现那个身影。这个样子的思域,使得范小姐感慨颇多,她只觉得好好的一个人就能为了另一个人茶饭不思,神魂颠倒,甚至憔悴不堪。也许,她认识的思域不管性格是怎样的坚韧刚强,做事又如何果断利落,又或者是如何的聪明理智,但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当一个女人完完全全地陷在了另一个人的漩涡里,那她就只是为那个人活着的,她曾拥有和具备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包括所有的原则、道德、尊严都会在那个人面前荡然无存。所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两地纠结
蛋蛋在“商贾院”逗留到下午便离开了,因为商队的终点就是大名城西边的大武城,顾名思义,这大武城聚集的就都是武学爱好者了,这个商队就是要将货物运到大武城的,根据独眼哥哥的话,商队应该是到大武城交货的,可雇主要求他们不能进入大武城,说是交易的兵器超过了朝廷的限制,可是使人不明白的是,雇主就是朝廷官员,而且兵器数量虽多,但并未超过朝廷要求的数量,除非是以私人名义购买的。在再三的询问后,蛋蛋得知这个商队是专门提供朝廷禁军兵器的商队,而独眼哥哥是长期佣工,只负责运送货物,这些消息都是平日大家闲着没事时嚼舌头的话,但所谓无风不起浪,蛋蛋还是把这件事记下了。
大名城有东南两个门,要想去都城,只能从东门出去,所以蛋蛋跑到了东门附近的“山水间”客栈投宿去了,这样方便她出城,也方便监视监视兵器的去向,毕竟通往大武城的路必须由东门过。
忽忽悠悠的就到了第二天,平时不着消停的蛋蛋竟在窗边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东门,等待着商队的交易去向。但一个上午都没动静,这么一大批兵器怎么会在眼皮底下溜走呢?只能说明雇主还没到。可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虽说身上的钱也够赶到都城过个是几天,可要是继续在大名城逗留那就不好说了,因此,蛋蛋就在城门边上拜起了摊子给人看病,慌称盘缠用尽积攒路费来的。很多路过的人或许是出于可怜,没病的都来问长问短。文人住的城市就是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都愿慷慨解囊,只是他们之中好像有几个是同行,身上总有点药铺的味道,莫不是来试探自己的?带着疑问的蛋蛋依旧坚守阵地寸步不移,一个下午也算收获不菲了,傍晚时分就收摊住店了。
话说思域在窗边看了一天,饭没吃几口,水没喝几次,竟一直没发现蛋蛋的身影,心下狐疑起来。
“哎呦!我说御姐姐!您就别看了!这一天都没见着影,八成是比咱先到了,那个小独眼又不是傻子!我看她江湖经验到时比你丰富多了,还担心什么啊!倒是你自己应该担心一下了,您要是再不吃不喝的别说找到人了,怕是人没见到自己先趴下了!”范凝莎道。
“……唉!好了,好了!我过来吃就是了,知道你关心我。”思域从窗边不舍得移动到桌前。
“真是受不了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啊!”范凝莎道。
“胡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她是药王的徒弟嘛!你应该知道她有多重要。”思域道。
“好好好!是我胡说!她是药王的徒弟所以很重要,您一点都不喜欢她!是我会错意了!吃饭吧!”范凝莎道。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很服啊!”思域道。
“哼!这么多年没见,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得一塌糊涂!”范凝莎道。
“我如何口是心非了?”思域道。
“小时候你就这样,想要的东西就是不开口要,每次都是我出头,要不就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给别人,自己吃闷亏!”范凝莎道。
“还好意思教训我了,那些东西还都是让给你了!”思域道。
“哼!我那是故意的,我要是不要来,指不定又叫哪个郡主拿走了,最后你连影都见不着!后悔去吧!”范凝莎道。
“好了!知道你对我最忠心了!”思域道。
“御姐……话说回来……你到底对那个小独眼……”范凝莎忧郁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现在乱的很,只想找到她,好好教训她一下。原本以为她就像个傻瓜,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个小孩子,一直被她哄着,真是……真是……”思域道。
“呵呵!你才知道自己像个小孩子啊!我看你一直成长的只有才华和躯体,除了军事、政治和文学,脑袋一点都不灵光!”范凝莎笑道。
“小丫头!竟敢笑话本宫!真是欠抽!”思域说着就扯了扯范凝莎的脸蛋。
“哎呀!哎呀!姐姐饶命啊!”范凝莎叫道。
“哼!看你下次还胡言乱语!”思域住了手道。
姐妹俩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这一天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第三天,思域还是坐在窗边望眼欲穿,只是想到了蹊跷。
“豆豆,你出去找找吧!”思域道。
“什么?”坐在一旁悠哉的范凝莎惊得一口茶水都吐了出去,“咳……你要我出去找!大名城这么大!到哪找去!我不要!”
“那我出去找,你在这看着吧。”思域道。
“得!那还是我出去找吧!我可没你那耐性,和尚打坐估计都坐不过你!我走了!”范凝莎说这就出去了。
蛋蛋一早就摆出了摊子,等待着上门的客人,这时一群素衣男子包围了她,各个仪表堂堂,看样子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手下,武功应该很好的样子。
“蛋公子!在下是镇西侯附上护卫总管玄照,侯爷近日病魔缠身,听闻蛋公子医术高明,特请蛋公子前去看病!”为首的长得最俊的男子道。
这护卫们围上了蛋蛋,自然也引来无数路人的观看,总之越来人越多,里里外外包裹的水泄不通。
“大名城那么多医馆药铺,郎中大夫那么多,我一介江湖游医哪能登大雅之堂,惶恐耽误了侯爷的病情。”蛋蛋见状赶紧起身作揖道。
“蛋公子莫要担心,随我即是!”玄照说着就命人把蛋蛋架走了。
思域在窗边等了几个时辰后,没见着蛋蛋,倒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惊慌失措的范凝莎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怎么了?怕成这个样子!”思域忙问。
“……快走!快走就是了!……”范凝莎道。
“快走什么?怎么了?”思域道。
“我……我爹来了!”范凝莎道。
“你爹?镇西侯?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在妙峰吗?”思域惊奇。
“我怎么会知道的!”范凝莎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详细些!”思域道。
“是这样的!我出去找她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小独眼,他说他认识一个打车到独眼大夫,瘦瘦小小,白白净净,刚刚离开,听说是到东门去了。我一路打听到东门口,见城门处围了好心人,没过多久,就看见我爹的护卫玄照还有他的手下们簇拥着一个人从人群中出来了。你也知道,有玄照在,我爹就一定在,幸好他没看见我,所以我现在就跑回来了。”范凝莎道。
“你就这样回来了!就没打听一下他们抓的是谁?还有,镇西侯是否真的在大名城?”思域道。
“……没有……我太害怕了……就……就没问……”范凝莎道。
“这就怪了,看来事情不简单了,镇西侯应该在边疆平乱的,除非是父皇招他回来,可是父皇为什么招他回来呢?而且还是叫他来大名城?”思域思索起来。
“这倒也是,我爹应该不至于为了抓我不管边疆暴乱啊?”范凝莎道,“哎呀!不要管这么多了,总之没有皇上的命令我爹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是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吧!”
“此话有理啊!”思域赞同道。
治病救人
话说蛋蛋被护卫们带到了城北的镇西侯府邸,这镇西侯的府邸不大,大门外连个牌匾都没有,很明显是临时居所,但对于镇西侯这样的人物也实在是太寒酸了,被抓来的蛋蛋实在觉得这不可能是镇西侯请她来的,再说了,堂堂镇西侯可是当今皇上的异姓兄弟,身边肯定会有宫廷御医一类的名医,怎么会用到她呢?
满心狐疑的蛋蛋一进门就直接被拉到了镇西侯的书房。
“侯爷!属下把蛋公子请来了!”玄照道。
蛋蛋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书房中央端坐的中年男子。要说这男子,身材魁梧,皮肤却很白,而且很细腻,炯炯有神的双眼深邃神秘,脸上留的几缕稀松的胡须,更显其庄严肃穆,总之是不怒自威。
“见到侯爷,还不下跪?”玄照对蛋蛋道。
“草、草民见过侯爷!”蛋蛋马上跪下磕头。
“你就是那个神医?”镇西侯和蔼地道,“起来吧,我的这些手下各个都粗鲁,见你这般文弱,没被他们吓坏吧?”
“谢侯爷!”蛋蛋站起了身,“小的并没吓坏。不过,小的可不知侯爷怎么会认为小的是神医呢!小的就是个江湖游医,为了混口饭吃才摆了摊子,或许触犯了法规,还望侯爷恕罪才是。”
“你不是他们说的那个神医?”镇西侯问道。
“侯爷,他就是老臣说的那个。所谓真人不露相,这个小娃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医术高超吧。”站在镇西侯身边的老者道。
要说这老者,正是曾经光顾过蛋蛋的众多行家之一,而且当时那个老者并不是自己看病,而是叙述病情让蛋蛋开方子。那时,蛋蛋就觉得古怪,因为那个老者叙述的就像很多大夫叙述病人病情那样叙述,而那个病人还得的是咯血病,这可是不治之症,要不是看他可怜,蛋蛋才不会告诉他如何治疗呢!因为天底下只有蛊王、药王和蛊毒门的人能治,要是被人怀疑了可不好。
“哦,小娃娃,你师出何处啊?”镇西侯和蔼地说。
“我?我、我是跟师兄学的!”蛋蛋说着心里还不满镇西侯对她的称呼——我有那么小吗?
“你师兄?那你师傅怎么不教你?”镇西侯问。
“我本来是拜师兄为师的,可是它说自己跟蛋蛋一般大,而且学艺不精怕误人子弟,就只叫道的唤它师兄了。”蛋蛋开始瞎编了。
“那你师兄又是跟谁学的医术?”镇西侯道。
“当然是他师傅了,只是小的没见过,师兄也没说过,小的更加没问过。”蛋蛋一席话全数断绝的师出何处的源头。
“小娃娃,我来问你,你可知你师兄的下落?”老者问道。
“它去世了!”蛋蛋斩钉截铁。
“看来还真是……”老者暗觉蛋蛋的这招死无对证很够劲。
“那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庸医胆敢给人治病是犯法的?如若有人死去是要杀头的!”老者恐吓到。
“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可是师兄生前一把所有医术传授与我,师兄还说小的只要会了就是个很好的大夫了,绝对不会害人性命!”蛋蛋佯装恐惧的跪倒在地,心里却想着:“想要我就范没门!”
“侯爷,不妨先让他试试吧。”老者小声对镇西侯道。
得到了镇西侯无声的许可后老者便恐吓道:“侯爷近日身体欠佳,你先给侯爷看看,要是误了侯爷的病,可就要罪上加罪了。不过你要是看好了侯爷的病,那就免了你的罪!”
“是!是!小的一定竭尽所能!”蛋蛋道。
于是乎,蛋蛋便上前给镇西侯号起了脉,紧皱眉头装的若有所思。其实呢!蛋蛋一早就看出了镇西侯是蛊毒门的迫害者了,侯爷中的是所谓“皓月”的毒。这种毒会叫人四肢无力,再厉害的高手都会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连多走几步都会累的气喘吁吁,但是这种毒却不会使人死亡,所以,几乎不会有人认为自己是中了毒的。
“怎么样?”老者见蛋蛋收了手问道。
“侯爷可是觉得最近四肢无力,连走路都气喘吁吁,但是食欲却很好?”蛋蛋问道。
“正是!”镇西侯道。
“无碍!无碍!侯爷只是坐的时间太长,躺的时间太长,站得时间也太长,连走的、跑的时间也很长,吃的太好了!侯爷只要不坐、不躺、不走、不跑,喝了我写的这方子,不出三日就好了。”蛋蛋道。
“不坐、不躺、不走、不跑?那该如何?”玄照道。
“小娃有话就直说,本王免了你的罪就是了。”镇西侯虽然想到了该是如何,但还是不亲口说出。
“呵呵!侯爷是中了‘皓月’,所以就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这种毒药会一直停留在身体里,只要把它排出去就行了。因此,侯爷只要倒立起来,喝些用来解蛇毒的白醋和骡子尿就行了,待到侯爷吐出了所有的毒水即可。”蛋蛋道。
“胡说!你是哪来的庸医!在此胡言乱语!”玄照道。
“逆排法!”老者灵光一闪,“侯爷!若侯爷真是中了毒,这种方法确实可行!”
“……当真?”镇西侯道。
“唉!老臣不才!此时也只有试试了!侯爷一天不好,国家一天就不得安心啊!”老者施礼道,“要是这小娃纯属加害侯爷,那必要将他严刑拷问就是!”
“也罢!”镇西侯道。
之后,镇西侯便照着蛋蛋的方法做了,不出三天果然痊愈,镇西侯感激蛋蛋,也佩服她那半吊子的医术,于是决定要她留下当军医。但蛋蛋执意不肯,说是师兄心愿未了,所以只同意在府上逗留数日。
再说客栈里焦急的思域二人,想来想去,她们决定先去街上打听一下,总该弄清楚原因在做打算,所以,在二人百般打听之后得知,镇西侯确实来了大名城,被带走的小独眼百分之九十九是蛋蛋,这个嘛,思域和范凝莎到客栈核实了一下,虽然没有行李和小灰一类的证据,但掌柜的详细深刻的叙述足以证明是她,而且,带走蛋蛋的正是镇西侯,暂且不管镇西侯得了什么病,反正这次是知道了蛋蛋的具体位置了,接下来该想的就是如何去镇西侯那要人了。
“那个傻蛋肯定在你爹那!”思域道。
“你还想向他要人不成?”范凝莎道,“我爹有多少年没见你了!你这样去,谁会认得你是公主?要不是你把咱们小时候的事都说出来,我都不认识你。”
“那你总能证明我的身份吧!”思域道。
“我是能证明你的身份,可你应该知道我在逃婚啊!怎么可能自己回去自取灭亡呢!”范凝莎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如何?”思域道。
“好办!我跟你会皇宫,一来我爹知道我在皇宫肯定不敢乱来,反正这婚也不是皇上赐的;二来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向我爹要人,而且我爹还会还你个完好无损的小独眼。”范凝莎道。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思域叹道,“准备准备,明天就会宫!”
“好了!”范凝莎欢呼着便收起了行李,蓄势待发。
懿旨来迟
“皇上!皇上!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早朝后小太监急急忙忙跑到御书房向皇帝和皇后报告。
“域儿回来了?她人呢?”皇上急忙道。
“奴才刚从宫门回来便看到公主殿下回来了,而且她还带着一个姑娘,所以奴才便马上来禀报了!”小太监道。
“哼!终于知道回来了!”皇上气道,“快去把域儿给朕叫来!”
“是!奴才遵旨!”小太监答应着便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皇上!如今域儿回来了,您怎么还生气了?”皇后劝道。
“朕当然生气了!气她现在才肯回来!还有她身边不三不四的那些人!朕到要看看她怎么解释!”皇帝怒道。
“哎呀!域儿大小就爱在江湖跑,能接近她的人肯定是江湖豪侠一类的。”皇后道。
“人心险恶!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爱妃!”皇帝道,“所以,说什么都要给朕解释清楚!”
清风居里此时很是热闹,宫女们正为两个姑娘忙来忙去。洗澡、更衣、化妆、梳头,不出片刻,一个公主、一个郡主便整装待发的踏出了房门。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小太监荒忙跑来。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思域被小太监拦了个正着。
“皇上叫公主速去御书房!”小太监答道。
“正好!我也有事正要跟父皇讲呢!”说着,思域便拉了范凝莎去了御书房。
“域儿给父皇、母后请安!”思域施礼道。
“照义给皇上、皇姨娘请安!”范凝莎也施礼道。
要说这范凝莎,自幼在皇宫生活,后来随父镇守边疆,府邸于妙峰。由于皇上和皇后很疼爱范小姐,同时,皇上和镇西侯自幼便是玩伴、死党,所以便册封范小姐为照义郡主,这样就与思域的头衔差不多了,因为思域被封为照贤公主。因此,现在范凝莎虽然很多年都没见过皇上、皇后,可是只要她报出头衔便能表明身份了。
“还请安?朕都要气死了!还安什么安啊!”皇上道。
“皇上!您要是还生气就先别盘问了!”皇后道。
“哼!”皇上抹视了思域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范凝莎,“你是‘范糊涂’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范糊涂是皇帝对镇西侯的专称,镇西侯名叫范博宇,是皇帝幼年时的伴读,也是先帝的右相的独生子。皇帝读书时,范博宇作为伴读书童总是糊里糊涂,书是没少读,可就是爱舞蹈弄枪,终日钻研兵法武学,所以经常不记得写作业之类的事,因此,皇帝就一直叫他范糊涂了。
“怎么?你是怎么遇见域儿的?听说你逃婚,现在竟逃到我这来了?”皇帝道。
“皇上、皇上不会要把我送回到我爹那吧!”范凝莎急了。
“哎呀!豆豆快快上前来让哀家瞧瞧!”皇后和蔼地说。
“嗯!还跟小时候一样好看呢!”皇后道,“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让人能一眼认出来。”
话说得的确没错,范凝莎的长相完全就是童年的放大版,而且她脖子上带的玲珑玉,是和思域的一模一样,皇上和皇后道火眼金睛一下就能辨别,再加上前几日镇西侯送来的“逃婚通知信件和逃犯画像”,就是铁证如山了,因此根本不用怀疑什么身份了。
另外,还有一个重大证据,就是自从思域踏上了陪同蛋蛋的路开始就一直被皇帝监视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自打思域把蛋蛋从晨阳知府那偷出后,知府便收到了秘密通知和思域的画像,所以,这一路上差不多都在被官府的人罩着,因此,范凝莎的出现也就被皇帝知道了。
“朕问你!你身边另一个小独眼呢?他是什么人!”皇帝质问起思域来。
“父皇怎么知道的?”思域惊奇道。
“哼!说你江湖阅历浅你还不承认!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你不要以为你跑出去了,朕就会坐以待毙,你的行踪一直都受朕的监视,要不然怎会一直没官府追究你!”皇帝道。
“……哼……父皇真狡猾!”思域委曲起来。
“呵呵!将还是老的辣!域儿你就学去吧!你还太年轻,想要赶上你父皇我,你还差得远!”皇上笑道。
“既然父皇提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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