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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娶亲   作者:无形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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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清楚,只是……”思域道。
  “只是什么?”蛋蛋道。
  “只是我觉得这个人……”思域道。
  “这个人怎么样?!”蛋蛋道。
  “这个人应该是好人吧!”思域道。
  “好人!好人还伤人性命!你有依据吗?”蛋蛋道。
  “依据?依据好像是有,嗯!勉强算是个依据吧!”思域自顾自的喃喃自语着。
  “什么叫‘算是个依据吧’,那是什么依据啊!说说嘛!”蛋蛋问。
  “我刚才在解阵的时候发现这阵法的确是‘飞华’门下的阵法,只是这阵法里好像有很多地方都不对,似乎这个施阵的人技巧和熟练度都不够,而且这阵法的地形也不适合这个帝陵的建筑模式,反倒更像是宅院中的阵法。总之是个半吊子才设得出来的东西。”思域道。
  “半吊子!你是说这个人是无心之失才弄成这样的,那他自己不知道吗?”蛋蛋惊讶的问。
  “要是知道的话,估计是没法收拾而逃跑了,要是不知道,那就很有可能会去其他地方造势了。”思域道。
  “那现在咱们是不是要找到这个人质问一下呢?”蛋蛋问。
  “当然了!我们现在先回去,休息一下再来计划怎么活捉这只鬼怪!”思域说着就和蛋蛋赶回了住所。
  思域和蛋蛋回到住所的时候,也才刚刚亮天,她们这次是住在客栈里,所以来往的人多,打扫店铺的也就不会留意她们是才刚回来。思域和蛋蛋进了屋子,卸下了行军装备后,就饱饱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精神大振,于是就下楼来到大厅吃饭了。
  此时正直中午,艳阳高照,大厅里也来了不少吃饭的客人,思域和蛋蛋坐在角落里进食,这时店中进来了个红衣少女,风尘仆仆的,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小二!赶快把你们店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拿上来!”红衣少女大声道。
  思域停了下来,看着这不斯文的少女长得什么模样,蛋蛋也跟着停下来看,结果红衣少女很快就察觉到这两个人正在看自己,因此二目对四目,间隔几秒钟,红衣少女竟气势汹汹地朝思域二人走来。

  闺中密友

  话说,红衣少女气势汹汹地朝着思域二人走来,思域正觉奇怪,就见蛋蛋像是见了瘟神似的迅速低下头猛吃,恨不得连碗都咬下一块。
  “你认识她?”思域问。
  “不认识!”蛋蛋痛快的回答。
  “不认识,你怕什么啊?”思域道。
  “我没怕啊!”蛋蛋接着大吃特吃,“嗯!~~”
  “还说不怕!噎着了吧!”思域说着赶紧递过了水。
  “咕咚!咕咚!”蛋蛋喝干了一碗水终于咽下去了。
  “哼!真是冤家路(nù)窄!”此时红衣少女已经走到二人身边,并自行坐在了二人中间。
  “冤家路窄?敢问姑娘我家弟弟何处得罪姑娘了?”思域问。
  “你是哪来的?我又没跟你说话(fā)”红衣少女道。
  “你!看你长得有模有样的,说话怎么这么没教养!”思域怒道。
  “算了算了!不要理这个泼辣的女人!这么凶,肯定嫁不出去!”蛋蛋劝道。
  听了这话,思域总觉别扭,似乎曾几何时傻蛋也这样说过自己,心里更是不爽。而这红衣少女听了更是火冒三丈。
  “哼!你这个小流氓!竟敢这么说本姑娘(liáng)!”红衣少女怒道。
  “哼!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泼辣不讲理的女人!上次跟我抢马没抢过,现在就来打击报复!”蛋蛋开始那什么仗人势了。话说到这里,大家就知道了,这个红衣少女就是那个“l”、“n”,“h”、“f”不分的范凝莎。
  “哼!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和那个家伙从中作梗,我会买不到那匹马?”范凝莎道。
  听到这里思域想明白了,原来蛋蛋就是这么才认识潘安的。
  “即使如此,那我现在把马让给姑娘就是了。”思域道
  忘了交代,自从出了秦川,思域和蛋蛋就换上了小马车,因为从这到都城都是大道了,现在拉车的正式小灰和那匹马了。
  “哼!用不着你假慈悲!本姑娘就当是施舍了!”范凝莎说着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你说她就是幻灵沙?”思域问。
  “她是这么说的!”蛋蛋道。
  “她……”思域。
  “嘻嘻!思域是不是想说她口音不标准啊!”蛋蛋道。
  “嗯。”思域。
  “你说她会不会叫‘范凝莎’啊?!”蛋蛋道。
  “十有八九啊!不过她要真是范凝莎,那可就有意思了!”思域道。
  “咦?有啥意思啊?”蛋蛋问。
  “我小时候有个玩伴也叫范凝莎,算起来她都很符合条件的。”思域。
  “那她应该认识你的!”蛋蛋道。
  “哎呀!上哪认识去!我八岁的时候,她就被家人带回去了。”思域道。
  “哦?那要去问清楚啦!她要是思域的好朋友,你们也好许许旧啊!”蛋蛋说着就跑去范凝莎那里了。
  “姐姐好!姐姐好漂亮啊!肯定有好多公子求婚吧!”蛋蛋谄媚地对吃着午饭的范凝莎说。
  话说回来,这范凝莎说话很粗鲁,可她只要不开口,绝对是个大家闺秀,温柔娴熟。
  “你这家伙!找打是不是!”范凝莎道。
  “嘻嘻!姑娘长得像仙女一样,肯定是个菩萨心肠,哪会忍心打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呢!”蛋蛋笑道。
  “少贫嘴!你再不走我就真动手了!”范凝莎道。
  “别……别啊!我就是想像仙女姐姐打听个事!”蛋蛋装出恐惧的样子,其实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现在有思域的保护。
  “哼!有什么事快说!然后马上给我消失!”范凝莎道。
  “嘿嘿!仙女姐姐认不认识一个叫‘思域’的人?”蛋蛋道。
  “思域……思……域……思!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你该问的吗!”范凝莎突然叫道。
  不用说了,看反应也知道她认识了。而此时的思域正用顺风耳偷听她们谈话呢。思域心想,这大傻蛋可真够无赖的,刚才才诅咒人家嫁不出去,现在一口一个仙女姐姐的,还张口就夸人家漂亮,怎么这些话就不跟自己说呢!油嘴滑舌的家伙,怪不得那些□都护着她宠着她呢!看来,这做人嘴甜才能有肉吃!
  “嘻嘻!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家姐姐就叫思域,至于你说我该不该问,反正我都问了嘛!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蛋蛋道。
  “你姐姐叫思域?”范凝莎没空跟蛋蛋贫嘴。
  “是啊!是啊!我姐姐说她有个童年的玩伴叫什么……什么范凝莎的,姑娘你认识不?”蛋蛋道。
  范凝莎很是惊讶,她记得小时候确实有个好朋友叫思域,而且也是唯一的好朋友。那时她住在她家,她们很谈得来,像是一对小姐妹,思域比她大一岁,她一直“御姐!御姐!”的叫。她们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但同样有各自的个性和主见。但后来因为父亲工作的调动,七岁的时候自己就被接回去了,从此就再也没见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范凝莎时而也会想起她,尤其是看见有姐妹嬉戏的时候,谁叫自己是爹爹的独生女呢,因此心里一直都有个牵绊,希望自己能和思域再次见面,再成为姐妹。而现在有个自称思域的人来找自己,而且还认识自己,这真是巧合吗?不过自己可不记得她有弟弟,而且她更不应该在这里的,除非是和自己一样——逃婚出来的,只是她身边多带了个掩人耳目的小跟班罢了,在进一步想,莫非这个小独眼是个小太监?
  “我要见见你姐姐!她在哪?”范凝莎问蛋蛋。
  蛋蛋示意她跟着上楼到思域道房间详谈,于是三人就上楼去了。

  三人同行

  蛋蛋和范凝莎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楼上思域的房间,偷听情报的思域早就跑上来等候她们了。范凝莎一进屋就见到了思域,这次她倒犹豫起来,一点都不像先前那般干脆。
  “姑娘请坐吧。”思域很是庄严地对范凝莎道,随后又对蛋蛋说,“你先出去,在门口看着,别让别人过来偷听,我不叫你你也别进来。”
  蛋蛋一听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平时当跟班就算了,现在倒成了看门的了,而且思域竟然还跟自己见外起来,相处这么些日子,吃住都在一起了,如今还来这套,真叫人心堵!
  思域看出了蛋蛋的不愿意,可是有些事还不是坦白的时候,所以只能先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了,于是思域严肃的对蛋蛋说:“想什么呢!还不出去!”
  蛋蛋闻言,心里没了怒气反倒生出了委屈,哼!一跺脚就跑了出去,关了门蹲在门口画圈圈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思域才叫蛋蛋进来,并且让她去吩咐小二准备酒菜送来这里。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准备好了这一切。忙活了半天的蛋蛋看见一桌的酒席,就马上跑了过来拿起碗筷就要吃,可这习以为常的行为却遭到了外人的制止。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无礼!”范凝莎呵斥道。
  “哼!”蛋蛋蔑视了范凝莎一眼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范凝莎想接着发作却被思域拦住了。
  “豆豆!不要管了,由她去吧。”思域道。
  又忘了说了,范凝莎正是思域童年时的玩伴,豆豆是范凝莎的小名,因为她是早产,母亲临盆后就去世了,自幼体弱多病,身材像个小红豆,所以就叫豆豆了,而且范凝莎的父亲终日东奔西跑无暇照顾,因此就寄居在思域家了。
  “由她去!开什么玩笑!奴才跟主子再熟也不能这样无礼啊!”范凝莎道。
  “你说谁是奴才啊!”蛋蛋反驳道。
  “就是你!你个狗奴才!”范凝莎叫道。
  “你!你个恶婆娘!愿意娶你的人不是瞎子就是呆子!”蛋蛋也咆哮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个死太监!”范凝莎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喊道。
  “你说谁啊!你才是太监呢!我正常得很!不信你问思域!!!”蛋蛋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众所周知,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更怕别人污蔑自己是太监,咱这位蛋蛋“男子汉”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她辩解的不清不楚,很叫人误会哦!!
  蛋蛋这一说,可是把范凝莎的话都堵了回去。思域听到这也是瞠目结舌,她想马上解释这件事,但是蛋蛋却还在越描越黑。
  “哼!我和思域天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你算老几啊!竟然跑到这来污蔑我!”蛋蛋义正言辞。
  范凝莎僵硬着脖子机械式的扭向思域,眼中充满震惊、疑惑、好奇,貌似还有一定的不值和蔑视,总之看得思域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多年不见的伙伴辩解了。当时的范凝莎脑中的思绪是递进的形式运转的。首先她想到了,眼前的小独眼龙跟自己的优秀的“御姐”有一腿!进而想到的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估计有时日了,而且御姐还是自愿的,然后就是……御姐不是逃婚而是私奔!因为御姐的父母兄长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最后就是,这个家伙是怎么让自己眼光高的不得了的御姐投降的!
  “豆……豆豆!别听她乱说,你误会了!”思域抓住范凝莎掏心掏肺。
  “你们……”范凝莎道。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思域道。
  “那她说的都是假的了?”范凝莎问。
  “不是!不……是!哎呀!说不明白了!”思域道。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范凝莎道。
  “哎呀!总之你不要听她胡说就是了!”思域道。
  “思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你竟然不承认!今天午饭前你还抱怨着说我最近睡觉打呼噜呢!”蛋蛋道。
  “打呼噜?!”范凝莎质问起思域来。
  “不是的!你别乱想啊!”思域辩解,“你个大傻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说什么了!我就不觉的我睡觉打呼噜!”蛋蛋道。
  “呵呵!豆豆……我……”思域道。
  “哼!我说你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出来瞎逛,我还以为你带了个小太监行方便呢!原来你们……你们……”范凝莎道。
  “哎呀!豆豆!你想到哪去了!第一,我出来是寻药王的;第二,蛋蛋不是男孩子;第三她更不是太监,你见过只有一只眼的太监吗?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身边从来就只有丫鬟,从无太监。”思域道。
  “哼!你少在这蒙我!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跟身边的小太监称兄道弟,皇姨娘才不准你身边有太监的!”范凝莎道。
  “皇姨娘?”蛋蛋惊叹,“黄姨娘?”
  “呃……呵呵!我母亲她……”思域闻言为难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思域道母亲姓黄啊!”蛋蛋道。
  “啊?这都哪跟哪啊!”一旁的范凝莎糊涂了。
  “哎呀!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越描越黑了。豆豆,你今天就在这住下,还想小时候一样跟我住一个房间,咱们姐妹俩好好许许旧,至于你!”思域指向蛋蛋道,“出去在开个房间,都是个大傻蛋胡说八道的,今天不准你靠近这房间半步!”
  “唔……蛋蛋错了!”蛋蛋道。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大傻蛋平时倔得很,叫你认错比登天还难,现在认错人的这么快,肯定是不服!限你今晚想清楚,明天再向我承认错误!快去!”思域道。
  “好姐姐!打个商量吧!”蛋蛋道。
  “没商量!”思域很是决绝。
  无奈之下,蛋蛋算是知道了,只要是思域打定主意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蛋蛋只好又要了个房间自己住了。
  再说思域和她那个妹妹,聊了差不多一夜,总算把各自离家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之后,这姐妹俩有研究了一下以后要怎么办,总要有个方法解决问题。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思域的父母是暗地里发了风似的找她,而范凝莎的爹是和婆家人一起明目张胆地找她,当然也包括逃婚的新郎。由于思域要带着蛋蛋去找“蛊王天者”,而范凝莎是无目的的流浪,为今之计她决定跟着思域走,有御姐撑腰害怕别人逼婚?!因此,思域和蛋蛋的二人旅途就这样又加上了一个。

  床头打架

  次日,三人被好行囊打算进军天癸,但范凝莎却突然拦住了思域二人的脚步。
  “御姐!能不能先陪我办点事再走?”范凝莎道。
  “什么事啊?”思域问。
  “其实我本来在车城呆的挺好的,可是……可是……”范凝莎犹豫道。
  “可是什么啊?”思域问。
  “我就是想来这看看……看看帝陵。”范凝莎道。
  “帝陵?”思域好奇起来。
  “你没听说帝陵闹鬼的事?听说还死了人?”范凝莎道。
  “听说了,我也去看过了,是布阵的人水平不足才造成的恶果。不过我已经做了善后处理,没事的。”思域道。
  “水平不够?那是怎么个不够法啊?”范凝莎道。
  “这个阵本来都没什么问题,只是最重要中心的介质出了问题,至于这个介质最好是松木的木球。”思域道。
  “松木?那你见到了吗?”范凝莎问。
  “见到了,是在一处有幻影墙的小密室里看到的,是在石麒麟右爪下放着的。”思域道。
  “难道不是放在右爪下的吗?”范凝莎问道。
  “是这么放,但麒麟摆错了方向,脸朝外就会取人性命,脸朝里才对。你问这么多干嘛?那个真不会是你弄的吧!”思域道。
  “这个阵确实是我设下的,我听说出了事才来看看的。但是……但是我确实是把麒麟的脸朝里放的!”范凝莎辩解道。
  “朝里!真的是朝里放的?”思域问。
  “真的!我用我的名节做担保!”范凝莎肯定道。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有人进去挪动过?”思域若有所思。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布阵了?”思域问。
  “你不记得我爹是干什么的了?他把我接回去以后还是那么忙,只是居住有了定所,他身边往来的多是武将,整个府邸就只有我和我身边的四个丫鬟是女的,家中人人习武布阵,我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啊!”范凝莎道。
  “呵呵!看来我朝又多了一个人才啊!”思域道。
  “御姐真能取笑人!”范凝莎道。
  “商量完了吗?商量完了咱们就启程吧!”在一旁等的都挂了蜘蛛网的蛋蛋发言了。
  “嗨!主子都没发言呢!你个阴魂不散的跟屁虫叫唤什么啊!”范凝莎见到蛋蛋就火大。
  “到底是谁跟着谁啊!明明就是她先跟着我的,阴魂不散的也是她,真要是跟屁虫也不会是我!还有你!你就是跟屁虫的跟屁虫,还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那种!”蛋蛋大声道。
  蛋蛋这是在泄愤,从昨晚到今早,她们姐俩完全是把蛋蛋当作太监使唤,虽然蛋蛋是个很普通的贫民老百姓,但她并不是奴隶,也从来没当过奴隶,现在自然受不了这窝囊气。
  “你!……”范凝莎憋得脸红脖子粗。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思域本来是隔岸观火的,但是……
  “哼!说就说!我说你才是阴魂不散的跟屁虫!她是个屁虫的跟屁虫!”蛋蛋道。
  “好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大不敬!是要杀头的!”范凝莎道。
  “杀头?!大不敬?!这里又没什么皇亲国戚!何来大不敬?!又为何要杀头?!你说啊!说啊!”蛋蛋质问道。
  “你!你这个死独眼!”范凝莎道。
  “够了!”思域喝道,“你说谁阴魂不散?说谁是跟屁虫?”
  “……我就是在说你!怎么样!大不了……大不了你一掌拍死我吧!”蛋蛋也上来了倔脾气。
  “哼!你放心,我不会伤你分毫。你不是说我阴魂不散是个跟屁虫吗?那好!从今以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会再跟着你了,你走吧。”思域道态度忽而平静了。
  “哼!走就走!免得那我当奴隶使唤!”蛋蛋说完就真的收拾东西走人了。留下来呆若木鸡的两人。
  过了许久……
  “御姐!御姐?”范凝莎叫着一直满脸忧虑的思域,“我给你端来了饭菜,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你是不是放心不下那个家伙?”范凝莎道。
  “胡说什么!你知道她是药王的徒弟,对母后有多重要!”思域道。
  “那你还不找找她!绑也得绑到皇姨娘那去瞧病啊!”范凝莎道。
  “反正她也会去都城,而且她身上有我的‘子铃’在,不会有事的。”思域道。
  “那你还在这愁眉不展的!”范凝莎道。
  “我……我哪有!”思域道。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大惊下怪,没有领会御姐所思。”范凝莎道,“哦!对了!你说的那个‘子铃’是不是这个!”
  这时范凝莎从怀里掏出了铃铛。
  “怎么会在你那!”思域像触了电一样抓住范凝莎问道。
  “哼!那个小独眼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牵了毛驴走了,这铃铛就放在马鞍上了,而且还夹了一封信,给你看看吧,反正是写给你的。”范凝莎道。
  “你!你发现多久了!为什么现在才说!”思域道。
  “我也是刚刚发现的,所以马上来找你了,顺道送饭来!”范凝莎道。
  思域接过信,只见信封上七扭八歪地写着“公主大人收”。这个称呼似是一颗炸弹炸开了思域的脑子,她并不想让蛋蛋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觉得像蛋蛋这样从山里出来的孩子会有这等微妙觉察力。本来还以为蛋蛋只是个机灵古怪的单纯孩子,结果,一直被耍的竟然是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看一下她写的是什么再说,只见之上歪歪扭扭地写道:
  “公主殿下,其实蛋蛋一直配合着你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起初,我见你是被蛊毒门所伤才救你的,但在救治过程中我发现你有皇族的血统,因为师傅教过蛋蛋只有当今圣上的孩子身上才有神龙之血庇护,所以能抵御很多传染疾病。而神龙之血很奇特,只要身体里有就会产生异样的香气,蛋蛋从小就摆弄它们因此肯定不会认错。还有我记得师傅喝醉的时候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对蛋蛋说伴君如伴虎,但蛋蛋以为公主是例外,因为您能容忍蛋蛋很多无礼的行为,可是今天我才发现自己错了,贵族们的颜面高于一切,他们为了所谓的尊严甘愿伤害他人,即使是自己错了要承认,也要承认得有面子。蛋蛋很感谢公主这些日子的照顾,不过,蛋蛋自由惯了,不想有什么拘束,更不适合玩转权力地位这些游戏,所以蛋蛋就此拜别,蛋蛋会自己去都城找人的,愿公主和了安康。”
  思域读完了这看了能累死人的信,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般难受!——为什么这家伙写的字比想象中的还难看!
  “御姐!她都写什么了?怎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气愤呢?”一直不敢出声的范凝莎问道。
  “我是个要面子的人吗?”思域喘着粗气地问。
  “要面子?怎么……你这是问的什么啊?”范凝莎莫名其妙。
  “回答我啊!”思域道。
  “呃……真是的!这世上哪有人不要脸面的!”范凝莎道。
  “那皇室的尊严是不是该维护啊?”思域又问。
  “呃……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皇室的尊严象征着国家的颜面,要是跟市井之徒一般,那不就乱了秩序,更会遭邻国耻笑了吗?”范凝莎直言不讳道。
  “要是有人触犯了皇室的尊严是不是要严惩不贷啊!”思域道。
  “那当然了!”范凝莎道。
  “那……又要如何处置呢?”思域再问。
  “那要看情况了,要是有伤国家民族,必然株连九族,要是只是冒犯,那就是主子自己处理了。”范凝莎理所应当的说。
  “那好!吃完饭!马上备马!我非要找到那个死独眼!要是不将它千刀万剐!我……我……哼!总之,先吃饭!”思域气得驴唇不对马嘴了。
  “呵呵!唉!御姐,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那家伙肯定出言不逊,咱们可是好姐妹啊!那上面写的能给我看看吗?”范凝莎见思域的精神又好起来很是高兴啊。
  “你不是说人要面子天经地义嘛!既然是出言不逊有辱我颜面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了!不给看!”思域道。
  “哎呀!干嘛那么小气嘛!大不了我发毒誓绝对不外传!”范凝莎道。
  “呵呵!那也不行!”思域很是决绝。
  之后啊,无论范小姐怎么死磨硬泡都不行,最后只好乖乖地陪着思域踏上寻找蛋蛋的旅途了。

  蓦然回首

  去天癸的官道不过十里,抄小道反而更远,而且没有可供人休息的小店,所以思域估摸着蛋蛋铁定走官道。
  骑马行至一半,思域和范凝莎便到了途中唯一的小吃店休息,顺便打听一下蛋蛋的下落。虽说骑马肯定比骑驴快,但蛋蛋毕竟先走了大半天。
  “小二!上壶最好的茶,再加些上好的茶点!”范凝莎叫道。
  “好哩!二位稍等!”店小二答应着。
  “来!二位客观慢用!”麻利的店小二很快便拿来了茶点。
  “小二!我问你个事!”思域道。
  “姑娘请讲!”店小二道。
  “你见过一个一只眼的人来这里吗?”思域道。
  “一只眼?哦!可是长得瘦瘦小孝白白净净的?”小二道。
  “正是!你几时见得?”思域忙问。
  “才刚走了一个时辰!”小二如实回答。
  “谢谢!”思域道,便又向范凝莎道,“咱们走!”
  思域没顾范凝莎和店小二惊奇的神情,留了钱就上马走人了。正当身影渐渐远去时,蛋蛋牵着小灰从小店后边饶了过来,原来她刚刚是牵着小灰到后院喂草去了。
  “哎呦!怎么又来个瘦瘦小孝白白净净的独眼小哥?”店小二见了蛋蛋惊奇道。
  “唉?这是怎么说话了?难道你还不做我生意了?”蛋蛋道。
  “嘿嘿!怎么能呢!客观请坐!客观请坐!”小二笑道。
  “给我弄壶水,再弄点便宜又能吃饱的东西来!”蛋蛋道。
  “哎呦!呃……”小二犹豫道。
  “看我的穿着也知道我钱不多啊!你也别瞧不起我啊?”蛋蛋道。
  “呃……呵呵!小的知道,小的也是贫苦出身嘛!在这里打打工混口饭吃,哪能瞧不起您呢!只是刚才走了两位客观付了钱还没吃东西就走了,小的想,客观不如就……呵呵!”小二道。
  “呵!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就谢谢你了!”蛋蛋高兴道。
  “哎呦!小哥先别急啊!你看小的赚钱也不容易,虽说这是白得的,但客观好歹也……呵呵!”小二道。
  “呵!你这家伙,倒还挺知道生财之道的!这样可以了吧!”蛋蛋说着就给了小二十文钱。
  “好了!剩下的小的给客观打包,当个夜宵!”小二说着便去了厨房。
  蛋蛋喝着上好的菊花茶,吃着上好的茶点,心里还乐呵呢,十文钱也就买个半块这样的点心,这小二还算够意思。蛋蛋跟着思域的这段时间那是吃香的喝辣的,但她并没有被宽裕的生活惯坏,所谓酒肉穿肠过,吃再好的东西最后消化了还不都是一样,知足常乐嘛!吃饱喝足,蛋蛋拿了小二打包的食物,看都没看骑上小灰就朝天癸进发了。到了黄昏,才到天癸。
  天癸很是繁华,街道向隅都要比她之前见过的都宽上一倍,人也多了一倍。不过向她这身打扮的也有不少,所以自己的穷相不算不协调。蛋蛋径自来了家规划的井井有条的客栈,还没等开口,老板直接就问自己是否要下等房了。蛋蛋无奈地笑了笑,平和地点点头,因为她觉得现在被人对她的态度才是真实的。蛋蛋以前很喜欢看别人奴颜媚骨的形象,因为她可以暗自嘲笑,但现在又有一种佩服的心情,因为要维持这个形象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不管怎样,今晚是有地方睡了。落实好小灰后,蛋蛋来了下等房,所谓下等房就是很多人住一个房间,一般是六七个,有的是八九个,数量不等。一进屋,蛋蛋更是觉得好笑,原来掌柜不仅爱规划摆设,也同样爱规划人,这房间里算上自己一共五个人,竟然都是独眼,而且还都是瘦瘦小孝白白净净的,怪不得那个店小二会说“又”了。天下无不巧之事,由于都是独眼,所以大家就聊成一片了,到了很晚才睡。
  蛋蛋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中午,睁眼一瞧,独眼哥哥们走了三个,还有一个刚吃完午饭,进来睡午觉的。索然无味的自己就掏出了打包的点心,可打开一看,美味的茶点都变成了馒头,啊!悔恨当时怎么不打开检查一下呢!竟被那个店小二骗了,也罢!人心隔肚皮嘛!有的吃就吃!思索至此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下午,蛋蛋跑到街上看热闹,她打听到有个屋里剩下的独眼哥哥是住在此客栈的商队的伙计,他们准备晚上出发,以便次日早上到达大名城,所以蛋蛋也就跟着他们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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