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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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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即使不是皣儿拉你过来,你也必死无疑。” 白华正色道:“皣儿,你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再被仇恨蒙住了眼睛,一切自有天定。”
“娘亲是说我体内的毒吗?”
“皣儿,那月正渊也是可怜之人。”
“他不会爱上娘亲你了吧?”皣咂舌。
“胡说什么!”白华白了她一眼:“你妹妹已经转世投胎了,我不想你再陷入仇恨深渊之中。倘若那月正渊仍是以暴治江山皣儿再对付他也不迟。”
“娘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咳咳……”白华眼神闪躲,尴尬的咳了几声:“皣儿看着月亮是不是特别的圆啊!”
“指给我看看——”皣眼神锐利的直指白华的小心肝。
“呃、皣儿,娘亲要走了。” 白华不舍的磨砂着皣的面颊,似怎么也看不够。
皣猛然抓住她的手,害怕的摇着头:“娘亲,你不会丢下我的。”
“皣儿乖,娘亲怎么会丢下你呢,娘亲还事要办。至于下次还能不能见到娘亲,就要看皣儿
了。” 白华拥住皣,在皣看不见的角落,一滴晶莹如流星般滑落。
皣儿娘亲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娘亲相信皣儿会做的很好。
“好了。皣儿你睡了太长时间。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白华温柔的望着皣儿,眼底压抑着浓浓的不舍。
“娘亲……”皣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问出口。
“那个孩子很可爱,皣不用担心。好好地照顾自己,还有你的爹爹。” 白华早知道她会忍不住问出来。不舍的望着女儿最后一眼,拿下发髻上的白玉簪,放在她的手里。白华的身体如一道光般瞬间消失了。
“娘亲!”皣伸出欲抓住她,可入手的只有空气。
娘亲真的走了……
第十六章 '尘埃暂定'
“皣儿……皣儿……快醒来吧……皣儿……”一声声的轻唤,让皣儿不由循着声音走去,一丝亮光照亮进来。
皣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金缕纱帐,雕栏床顶,皣有瞬间的恍惚。指尖似有温热划过,皣欲抬起手指,手却似被什么压住般,酸麻难耐。
“皣儿!”突然床沿传来一声惊呼,蝶舞清犹带泪痕的黑眸闪烁着惊喜。皣突然被淡淡的药香包围,蝶舞清紧紧的抱住皣似怕主要一松手皣会消失般。
“二哥……咳咳……”皣欲唤他松开些,十几日未进食的喉间那般干涩沙哑。
“哦,对了。快告诉爹,皣儿醒了,皣儿醒了。”蝶舞清完全兴奋过度,松开皣儿就欲奔出房门,似有想起什么,回身交代皣儿等他回来。而后高兴的奔出了房门。
皣一阵恍惚,好似不久之前,一个温润如玉之人也曾这般嘱咐过她。是自己失言了。
“爹……皣儿醒了!皣儿醒了!”蝶舞皣一路飞奔至蝶舞璟的书房,未待他推门而入,房门就被打开来。
蝶舞璟激动的抓住蝶舞清的肩膀,力道竟大的惊人雄厚的中音有丝颤抖:“你说皣儿怎么了?”
“皣儿她醒了,爹你……”蝶舞清还未说完,见爹早朝皣儿的房间奔去了,竟使上了轻功,忙提气追了上去。
“皣儿!”一阵风掠过蝶舞璟以抓起皣的手紧紧攥着,见皣正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眼眶一热,道:“皣儿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皣望着蝶舞璟,不过不惑之年,竟已白发苍苍。
皣立时红了眼眶:“爹。”久违呼唤让蝶舞璟老泪纵横,摸摸皣的头道:“皣儿乖,皣儿乖。”
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温暖如春。
“皣儿醒了就好,大哥三弟四弟还有几天就到了。到时皣儿可得养的白白胖胖的。”皣醒来后蝶舞清也心情大好。
“二哥当我是猪呢。”皣白了他一眼,还白白胖胖的呢。
“皣儿!”蝶舞清突然扑在皣的床上,脑袋轻轻的蹭着皣的脸颊,皣本想推开他,在听到他的轻声婉语后莫名的伸手抱住他,轻拍了两下:“皣儿醒来真好,皣儿好久没有翻二哥白眼了。”闷闷的声音,像小孩子受了委屈般,让人不忍责怪。
“华儿……”蝶舞璟满眼的震惊伤痛,眼睛直直的注视着皣的左手。
皣也随着蝶舞璟望向自己手上,白色无瑕,柔润细腻竟是娘亲的白玉簪。
“华儿……”蝶舞璟颤抖的捧起玉簪,轻轻的抚摸,眼里满是爱恋与思念。这是华儿最爱的簪子,本以为弄丢了,自己还愧疚了好久,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
“爹,是娘亲交给我的。”皣努力的忽略蝶舞璟期盼的目光,把梦里的经过讲解了一遍,当然略去了现代的种种。
见蝶舞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注视着簪子,黑眸毫无光泽。皣暗叹一声,爹爹这么些年过的怕也不易吧。
“皣儿你先休息会,一会让清儿备了清粥,皣儿乖乖的吃点东西。”蝶舞璟摸摸皣的脑袋,慈爱的嘱咐着皣,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
皣不由得有些担心,想要开口却不知说些什么。
“爹爹先回房了,皣儿好好休息,过来看爹爹知道么?”说着又摸摸皣的头,皣很不习惯,可是对于这个缅怀着妻子的男人,何况还是自己的爹爹怎么也不能发作。
唯有乖乖的点头嘱咐声,一直目送着他出门才收回视线。见蝶舞清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白痴的样子让皣很想抡他一巴掌。
自己不善的目光却让他笑的更加灿烂,蝶舞清见皣还有心情瞪自己必是已无大碍,心里自然高兴,反正从小到大皣都是如此,若一下对自己笑颜有加自己才不习惯呢。
皣浑身无力,躺了这么久身体很不舒服,刚想起身蝶舞清就忙过来把枕头垫高,给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坐在床沿,一脸期待的望着皣儿道:“皣儿想吃什么?”
“鸡腿。”
“不行。”
“红烧肉。”
“不行。”
“烤鸭。”
“不行。”
“烤全羊。”
“不行。”
“……”
“皣儿说说想吃什么,二哥都给你做。”
“真的?”
“真的,比二哥还真。”
“鸡腿。”
“不行。啊!!扯我脸干嘛?好痛……”
“看看你是不是真的……”
“皣儿……”
“饿。”
“呃、那就清粥吧。”
“只会做这一个吧。”
“胡、胡说,我可是学了很多菜式,只是、只是这个比较出众而已。皣儿不可以怀疑二哥的哦,呃、别那么看我,我先去厨房看看,你先睡会。”
落荒而逃。
喧闹的大街上,一俏丽少女回眸一笑,迷倒了众生。她努力的朝这边挥着手,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一手放至嘴边:“老公!快来看啊!我挑到了结婚礼物。”大胆的称谓让他面色一红,心里却像灌了蜜般甘甜。走至她身边,付了钱就霸道的搂紧她,不让旁人再窥见她的绝世容颜。华儿你说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老公,好不好看。”女子齿如含贝,明眸忽闪,献宝似得举起白玉簪。
“恩。好看,我的华儿戴什么都好看。”他轻轻的蹭蹭她的耳际。
女子面颊瞬时浮上两朵红霞,害羞的窝在他的怀里,手下却使劲的拧着男子的腰。斜阳的余晖打在相拥的二人身上,将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华儿……我的华儿……
清幽的庭院,早般晨露的气息以渐渐消散。嫩绿的竹叶还沾着点点湿气,清新而干净。
一白衣倚在竹林前的躺椅上,洁白芊指拄着完美无暇的侧脸,微垂的眼眸掩去了淡泊的平静,唇瓣微启,微风轻拂,衣袂飘飘。如莲般高洁不可染。
“皣儿……”突而一声呼唤由远而近,皣的嘴角不可自控的抽了下。
蝶舞清卷着花园的一片香气而来,毫不客气的端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下去。皣欲阻止可惜已来不及了,当下又紧紧的闭上微张开的嘴。呃、是他自己喝的。
“二哥又来做什么?”皣微直起身,眼睑未抬一下。
“皣儿真伤二哥的心,二哥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看你。你竟如此待我,心好痛。”蝶舞清捂住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见皣仍未抬眸看自己一眼,更是叠起双腿,悠闲的晃悠起来。不由一阵无力,想自己风流倜傥,温柔潇洒,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自己家妹子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呢。
“二哥。”皣突然开口打断了蝶舞清的自我膨胀。
蝶舞清忙不迭的蹭到皣的身边,笑的一脸灿烂道:“皣是吧是有事求我。”
皣终于抬眸,嘴角划过一丝弧度:“小四子和小黑在哪里?”
蝶舞清眼里寒光一闪,恨恨的道:“他护主不周,早被赐死了。”
皣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立时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甘的摸摸鼻子,满脸的懊恼道:“知道是你的人,被爹罚了二十大板,关在牢里了。你的那只猫咪和他关在一起。”
“二哥带我去。”皣站起来伸了伸胳膊,睡了那么多天至今还是有点酸痛。
“等皣儿伤好些了再去吧。”蝶舞清见皣脸色仍很苍白,知她身子还未恢复,这样再去那么阴暗的地方怕身子又会受不住。
皣心里一暖,朝他莞尔一笑,皎皎如月。蝶舞清一瞬失神,皣见他未答以为他同意了,催促他走快点,弑那块木头怕是不会好好养伤的。蝶舞清晕乎乎的点头,脚踩棉花的带路。
地牢并没有皣相像中的那样阴暗潮湿,反而很干爽。里面并未没有人,皣望着前面满脸不忿的蝶舞清,不由一阵无奈。他又是和谁在置气,堂堂蝶舞府二公子竟像小孩子般。
皣当然不知自己的二哥竟中了自家妹子的美人计,正暗暗和自己怄气,妹妹竟然为了个下人对自己用计,真是寒心呐、寒心呐。(皣很委屈……——)
当看见那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那里,皣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下。忙闪身进去,扶起弑。蝶舞清也很迷惑,爹虽然很少惩罚下人,但每次都会备好伤药。伤不能痊愈也能恢复个大半,难道弑没有用药?
弑已经昏迷,把完脉皣才松了一口气,拿出一颗丹药喂进他的嘴里,还好来的急。皣欲扶起他,怎奈自己浑身无力。蝶舞清伸手接过他,唤了两个小厮把他抬如客房,又嘱咐他们把弑好好的打理打理。回身见皣抱着一直灰不溜秋的东西,心里咯噔一惊,这、不会是那只白猫吧。
“咳咳……皣儿小黑呢?怎么没看见它?”说着还貌似认真的找了起来。
“怎么?二哥眼睛也不好使了么?”皣两辆的说了一句,让蝶舞清彻底么了底气。
蝶舞清在心里仰天长嚎,为毛自己的妹妹竟比自己的爹爹还要可怕啊……
待皣将终于恢复白毛的小黑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小黑还是在呼呼大睡。擦干它的毛发,放进软软的被窝里。皣才问了道去看受伤的弑。
弑的伤口已经被上了伤药,衣衫也换了一身,只是脸色苍白全无血色眉头紧攒。趴在床上的姿势,却使他原本冰冷俊逸的面颊多了些病态的美,细看之下倒也不失为一枚妖孽美男。皣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有丝暗喜,那样的弑不知是什么样子。
“皣……”疲惫的轻喃带着丝痛苦,似醒似梦。
皣坐在榻沿,轻轻梳理着他微乱的青丝。嘴角的笑竟似梦幻般的温暖,她俯身在他面颊印下一吻在他耳际轻轻的道:“小四子,我不准你有事。”
见他眉角舒展开来,才温柔一笑。弑,我绝不准你有事。
娘亲说那人也是可怜之人,我信娘亲。暂且不动手,若他再不自知,就别怪我亲手斩下他的江山。谁也不能动我欲保护之人。皣抚着弑的眉梢,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第十七章 '冰山大哥'
兰儿端了药碗进来,就见素衣之人已在榻上睡着了。无奈的摇摇头,这皣小姐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病还未好冻着可如何是好。忙拿了衣衫,回身见那双幽深的黑眸正望着自己,心里不由一窒。
皣自己起身洗了把脸,代收拾妥当,自己随意扎了个发。兰儿知这小姐素来都是亲历亲为,当下也不没有上前。见皣又自己扎了个男子的发式,不由抬手接过木梳道:“小姐还是我来吧。”
皣没有说话,随她摆弄。
“小姐可是要出去?”兰儿知皣出门从不着女装,见皣又是一身男装,不由问了句。
“恩。”皣见很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的束发技术难登大雅之堂:“兰儿今天和我一起去吧。”
“是。”
蝶舞世家的产业遍布全国,茶馆酒楼粮食玉器均有涉及。前几日皣的大哥三哥回来带皣看过几家茶馆玉行,虽不是那般红火,倒也颇有威名。想到大哥蝶舞轩皣不由想起了娘亲刚初识的爹爹,竟也相差无几,唯有对着皣会冰山融化一角,如初春般温暖。
而三哥却是个文雅的儒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排兵布阵有小有所成。那个总是笑的沐如春风的风雅儒生,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大腹黑。可是他对皣的疼爱却那般温暖热忱,细心周到,让人不由想靠近。唉~美色所惑,美色所惑。
抬脚踏进白玉阁,掌柜的自然识得皣忙亲自上前,刚想拍几个马匹,被皣摆摆手打住了话。
刚进入雅阁蝶舞轩就看到了她,千年冰寒的脸立时柔和下来。也未在意旁边之人,就上前迎上皣,眼里的欢喜不言而喻:“皣儿怎么来这了?”
皣见屋里还有一华丽锦衣之人,不肖二十来岁,长相俊美。见那人望向自己,眼波平静,微一笑算是见过了。秋波微转对上蝶舞轩满含关怀的眼睛道:“一日没见哥哥想看看可以吗?”皣知道这个冰山大哥极受不了自己这般说话。
“你呀,自己想出来玩。还拿我做幌子。”蝶舞轩清刮了下皣娇小的鼻梁,虽是责骂却是满满的宠溺。
“大哥,鼻子塌了。”皣对于大哥总是喜欢刮自己鼻子很无奈。
蝶舞轩心情极好,摸摸皣的头道:“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恩。”皣知自己的哥哥们是极疼爱自己的,心里不由满满的温暖,要是一直如此多好。
蝶舞轩朝那位俊美男子道:“这位便是我的好友林之痕。”
皣拱手,面色如常道:“久仰林将军大名。”银月国的少年将军竟是这般妖孽。
“之痕,这便是皣儿。”
自皣儿进来林之痕视线从未离开过她,翩翩若鸿,明红齿白,未施粉黛,眼波流转却若轻烟,淡而消散。
“令妹果然是英姿不凡。”林之痕笑起来甚是妖娆,眼睛却一直流连在皣的面颊上。
皣只是笑笑以对,唯有蝶舞轩眼里是满满的骄傲。自己家的妹子有人夸,谁人不高兴啊。
皣见过了哥哥不想多做逗留,向哥告了声辞,领着兰儿自己出去逛街去了。
银月国的女子大多都很开放,并不似临日的小家碧玉,含羞答答。望着一个个大胆的朝自己飞媚眼的女子,皣努力莞尔一笑。一时惊叫声此起彼伏,香帕齐飞。
“公子……”兰儿面色微红,努力的挤过蜂拥的人群,怎奈势单力薄,唯有向皣求救,快成肉饼啦。
皣身形一闪,兰儿已拉至皣面前。兰儿后怕的拍拍自己吓坏了的小心肝,女人真恐怖,疯狂的女人更恐怖(貌似是你家小姐惹的祸吧……)。
“公子……”一身穿翠绿碎花衣衫的女子,如莲叶飘至皣的面前,浓郁的胭脂粉味让皣不由轻攒起眉目。
“奴家小青见过公子。”说完向皣行了一礼,皣忙执手扶起她。谁知女子好似无骨般,倚在了皣的怀里,双手抵在皣的敏感部位。
见小蛇呃、小青满脸的惊愕皣勾唇一笑,不着痕迹的推开她,顺手捋了捋衣袍,如沐春风般道:
“小姐可还满意。”
“啊~你你你……”颤抖的芊指似控诉般指着皣,明眸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她她她她是个女人。
“在下蝶舞皣,有礼了。”皣一句话如惊雷般瞬间炸开。
“蝶舞皣?不是蝶舞府刚寻回的小小姐吗?难道她是……”
“女人!怎么会是这样!!”
“555555我的初恋竟然是个女人、不要活了。”
“听闻蝶舞皣回来了,原来并不是传言。”
皣嘴角挂起一抹笑意,微抬眸,半启的帷幔迎风飘飘,一角白衣若隐若现。
我亲爱的二叔这就耐不住了吗?不知接下来会否更有意思呢,侄女很期待呢。
昏暗的房间,明黄的烛火一闪一闪,令房间有几丝诡异。
“看清楚了?”一抹身影淡淡的问道。
“是。却是小侄。”蝶舞琮面色不佳,双手不安的搓着。
“要知道你效忠的是谁。”浓浓的霸气让蝶舞琮心里一慌,忙跪了下来。“皇上明鉴,草民的忠心黄天可鉴。”
月正渊伸手扶起他,早已不复刚才的阴厉:“蝶舞兄莫要如此,朕自然是知道的。”
“谢皇上。”蝶舞琮有些后悔,与他合作会否真的错了。不过一切又怎是自己能控制的,嫣儿爹可都是为了你呀。
月正渊见蝶舞琮神不在焉只当他担心女儿,挥挥手让其退下,心里一阵冷笑,真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后天正月初五,蝶舞皣你是天将又如何,我想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错投到这世上。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抹翠绿的身影闪至桌边,皣无奈抚额,当初自己怎么会被兰儿情理恬静的外表所蒙蔽。教训、血淋淋的教训。
“说吧。”皣懒懒的趴在窗沿,看着郁郁葱葱的竹林,无比惬意。
兰儿见自家小姐一脸淡然,更是急切的不行:“小姐,你还有心思赏竹林,你的终身大事可都被定下了。”
皣眉角微抬了一下,若是平时这种事爹爹和哥哥早就回绝了,如今能让兰儿方寸大乱,莫不是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皣轻叩窗帷,眼睛微眯。
“皣儿。”熟悉的轻唤,皣不由抬头。蝶舞清一身紫色锦衣,立于窗前,双眼晶亮亮的望着皣。紫色巾纶随风飘舞,衣襟翩翩,皣不由一声赞叹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不知又有多少怀春少年拜倒在他的翩翩扶柳下。“皣儿爹爹让你过去。”
皣挑挑眉瞄了一眼兰儿,后者一脸哀叹,而后望向蝶舞清道:“爹爹说什么?”
蝶舞清摸摸鼻子道:“我也不知什么事,爹没有更我说。”
皣耸耸肩,让兰儿束了发,才随蝶舞清去往前院。
“皣儿你知道谁来了吗?”走在回廊里,蝶舞清神秘的靠近皣的耳际道。
“二哥怕是知道,不想说吧。”皣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指破他。
蝶舞清双手捂住嘴巴,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打死我也不能说。
皣直接无视他,抬步进入蝶舞璟的书房。
见那面首之人不由一阵错愕,怎么会是他?
第十八章 '乌龙婚事'
只见一人坐于上手,一身白衣锦袍,白玉腰带紫金若冠,凤眸微转,仿若花色,魅惑妖娆。薄唇轻启,樱若嫣红,起身而立,风姿卓越举世无双。
皣有脚步微顿,而后有丝恼怒。面向面色无波的蝶舞璟,福身道:“爹爹不知找皣儿来所谓何事。”
蝶舞璟虽面色如常,内心却甚是纠结,面对女儿黑潭般幽深的眼眸,却不敢与之对视,轩儿出去对账尚未回来,此时林之痕却找上门来,这可怎么和皣儿解释。满含怨气的瞪视着某肇事者。却更欲吐血,林之痕眼神牢牢锁在那抹素衣淡颜的身影上,眼底莫名的情绪流露,毫不在意座上已吹胡子瞪眼的长辈。
皣被林之痕看的如坐针毡,皣眼底划过一丝迷惑。
“咳咳”蝶舞璟一声巨咳,成功的吸引住两抹视线,一个妖孽如花,一个淡雅如莲,呃、还蛮般配的。“呃、林贤侄今日之事,还是由小女自己决定。”皮球踢给皣,忙端起茶杯遮掩自己的视线。
“多谢伯父成全。”林之痕双手抱拳朝蝶舞璟一拜,而两道清淡的视线同时落下,声声轻叩让蝶舞璟拿起的杯子的手怎么也端不起来。压力太大……
皣收回视线,端起杯子轻抿一口。她相信爹爹不会私自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只是不知这少年将军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是待人提亲,那又会是谁呢?关于蝶舞皣的记忆好像一直都是围在药方,前院,爹爹,哥哥。就连弑也并没有什么印像,这林之痕也只见过一次面话也未说过几句话,他认识的人,除了哥哥自己绝不可能识得。
“皣儿……”缓步上前,绵绵情语,如拂柳般轻轻拂过。
“噗……”
“噗……”
两道水迹携带者片片嫩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在光的折射下闪着点点星光,煞是迷幻。
皣嘴角不可抑制的抖了下,这林之痕莫不是脑袋抽风了?
皣眉头轻攒,眼神古怪的看了林之痕一眼,后者更是满脸欣喜,莫不是她也对自己一见钟情。待皣的话一出口,林之痕表情瞬间僵硬。
“林将军可是身子不舒服?”说着表情也严肃起来,整整衣衫,茶叶掉在身上了,指着旁边的空位道:“将军请坐,小女子略懂医术,你既是我哥哥的朋友,我定全力相助。”
“噗……”蝶舞璟忙捂住嘴,暗地里却想皣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妖孽般的凤眼微抽,看的皣心中一跳,难道是癫痫病,当下表情更严峻。看的蝶舞璟也收了笑意,皣儿表情如此严肃,难道这林贤侄当真有什么难言的病痛。
林之痕眼角抽的更厉害了,想我堂堂一品大将军,银月上下谁人对自己不是百般恭维,上次与蝶舞皣一面之缘,惊于她的绝世容颜,更深陷于她幽深的黑眸之中。如此绝世佳人,自己怎么会放手。而且二人相识甚短,贸然求亲唯恐佳人受惊,想以自己的潘安之貌本想轻声唤一声,佳人必害羞应声。没想到被佳人误会不成,还在未来岳父这里丢脸。
皣见他仍未动,莫不是有什么男子不可告人的隐晦。当下也不待他有所反应,拉起他的手掌细细把脉。
林之痕只感觉一丝柔软轻轻的抚在自己手腕之上,微凉的指尖如清泉般划过他的四肢百骸,敛入鼻息的幽兰清香,让他不由恍惚,眼神迷离的望着低头沉思的素衣女子。优美的侧脸仿若画中出来的美人,未施粉黛的光滑面颊如月华般散着清冷的光。幽深的黑眸随平静无波,却似能直射你的心底般,让你无所遁形。嘴角扬起的弯月,懒散而悠远,高洁而独立。
林之痕不由得伸手欲抚上那倾国的容颜,只有这样的人儿,方是与我共度一生之人。
皣转身吩咐兰儿准备了药材,这才朝两人莞尔一笑道:“爹爹不用担心,想来这种病林将军也会方便在外诊断。今日上府定不会让将军失望。”说着面向林之痕,见他面色如常,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稍纵即逝,皣淡淡一笑道:“林将军放心,小女子已让兰儿备了草药,公子可放心食用,十日之内必能痊愈。”
“原来林贤侄真是身体不适啊,老夫真是糊涂。皣儿医术高于我,既然她于你开了药必然是药到病除,林贤侄回去定要好生的养病,还望早日痊愈。”蝶舞璟说完还欣慰的点点头,以示重视。
林之痕微一福身,风波流转道:“之痕谢过伯父。可是之痕还有一事请伯父做主。”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皣。
蝶舞璟和皣心里警铃大作,这林之痕怎么如此难缠?接下来还得小心应付。
蝶舞璟看了皣一眼,见她依旧清冷,并未有什么反应,心稍稍放下了几分,女儿可是我的心头肉可不能就这么送出去了,心态一平面色也多了几分威严,看的林之痕心中一阵狐疑,蝶舞璟淡淡的问道:“林贤侄但说无妨。”
“我欲娶皣儿为妻!”虽早有心里准备蝶舞璟和皣还是被狠狠雷了一下。皣见蝶舞璟面色不定,当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内心却满是冷冷一笑,这林之痕莫不是他的人,这老东西当真这么怕她吗?想掌握她,皣不得不赞他很有勇气。
虽面带微笑,但林之痕还是感觉到了冷意,是对自己的冷意。不由勾唇,蝶舞皣果然不一样。
“不知林将军可识得小女子?”
“除了那次白玉阁有一面之缘,并不熟识。”
“那林将军是否知晓小女子?”
“一面之缘何来知晓。”
“小女子相貌丑陋,莫不是林将军喜欢丑女。”
“皣儿自谦了,皣儿的容貌银月无人能及。”
“如此说来林将军与那些莽夫壮汉又有何分别。”
“我……”
“是小女字说错了,那莽夫壮汉,虽喜欢美的事物但也只是欣赏,就算有心想得到,也绝不如此虚伪始装圣人。林将军这些莽夫壮汉可没有您的才情呐。”
“皣……”未待林之痕开口,皣又生生打断了他,转向正提着要傻傻站着的兰儿,想她一定是被满屋的火药味吓着了。
“兰儿小姐刚刚的方子少了一味药。”
“小姐你说还要加什么,兰儿这就去取来。”兰儿一听小姐有吩咐,又立刻精神的跟打了鸡血似地。
“巴豆。”朱唇轻启,语出惊人。
“哎。”兰儿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屋,小姐药加的那位药是巴豆,是巴豆、是巴豆?是巴豆!?生生收住脚,回头道:“小姐,是、是巴豆么?”
“林将军虚火旺盛,气血难平。添点巴豆去去火。”皣懒懒的开口,又似随意的上下瞄了某人一眼,好似他再不治疗就会气血翻涌而亡。
兰儿不以其他下去备药。
蝶舞璟轻咳一声责怪的白了皣一眼道:“皣儿,不可胡闹,林贤侄开玩笑呐。林贤侄远道而来,要不吃了便饭再走吧。”
当真是商人,比狐狸还要狡猾。
林之痕当下一笑,绝美的脸如桃花绽放般妖艳夺目,莲步轻移,带着淡淡莫艾清香,让皣不由一阵恍惚,好似不久前,有人拉着自己,温润如玉的笑着,淡淡的竹叶清香就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皣儿,我对你一见钟情。嫁于我可好。”
“你……”皣还在恍惚,差点张口答应,吓得蝶舞璟差点站起来,清眸一转:“……病的不轻。”
“皣儿,你不相信我么?”林之痕上前几步,由于海拔的差距,他几乎是俯视着皣的。皣微微皱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退后了几步直到与他拉平视线才冷冷的道:“小女子还不知将军竟如此咄咄逼人。”皣微汗颜,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蝶舞皣的影响,自己说话都文绉绉的,抖……
林之痕眼底满是受伤,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梨花带雨,蝶舞璟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多余。毕竟是孩子们的事,皣儿会自己处理好的,而且这种环境好似太过暧昧了,唉~好久没有感受过了,华儿……我的华儿……(慢慢朝门边挪去……)
“也不是不可以。”皣突然明媚一笑,成功见到林之痕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皣心底一阵冷笑。
“皣儿!你胡说什么?你怎么【文】能这么随便【人】就决定自己的【书】终身大事【屋】呢?你至爹爹于何地了?”刚踏出玄关的蝶舞璟急速回身,拉过皣儿,劈头盖脸就是一堆乱砸。
林之痕嘴角猛抽,这老爷子看来很不满意自己呢。老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了出来,恨恨,若自己真的娶了皣儿,你个老狐狸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爹,你先听我说完。”皣努力抑制住抽动的眉角,开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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