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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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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惊得直直看向他:“丞相说的是真的?是谁?”
丞相微点头,认真道:“此事,恐怕还须沈凝之的帮助。”
“沈凝之……他并不知道此次的事。”太子疑虑道。
丞相说道:“我知道因为断肠草的事殿下对他不放心,可他并不是毫无用处,不可轻视,当初太子与他合作,不就是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接近皇上吗?况且这次换宫门的事,还非他相助不可。”
太子看着他莫名其妙,郑铎说道:“殿下坐下,待我与殿下细细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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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一次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不过至少今天明天都是确定有更新的,一天两更,明天更新的时间我也会预告,嗯,后天也是有的, 是肯定的哦……嘿嘿,我有存稿了……
邀约
此时的沈凝之,正在含柔公主府上。爱酯駡簟黄昏时分,程有银一身轻甲自外面回来,手上提了个红漆的精致食盒,步履匆匆地往里走,到院中时,看到在外面萧条树木下站着的沈凝之,不禁走了过去,“父亲,天这么冷,怎么在外面站着?”
沈凝之转过身来,看向他,将目光投在了他手中的食盒上,轻轻笑道:“今天又是什么?”
程有银也笑道:“是七里香的翠玉羹,含柔她想吃。”
沈凝之轻叹口气道:“以前尚还不觉,如今住进来才知道这孩子是多难侍候,从丹阳门到七里香,得走半个时辰吧。”
程有银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脚程快,两刻时间就到了;嗯……父亲,我……”程有银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道:“翠玉羹含柔喜欢刚好不烫的时候喝,我,我先给她送进去,回来再与父亲说话!”
沈凝之忍不住笑:“好好好,你快进去吧,等她喝完再回来,我还真有话要对你说呢。”
听他这样说,程有银愣了愣,不知道沈凝之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然而一直惦记着手里的食盒,也没时间多问,点点头就转过身去快步往屋里走去。他脚步虽快,身体与手却极稳,在速度与平稳中拿捏得刚刚好,一看便是经常这样从外面回来时带食物,再熟练不过。
没多少时间,程有银就自房中出来,一直走到前院来,沈凝之仍在原地站着。
“父亲!”程有银叫道。
沈凝之再次回头,却是看着他笑道:“如此急着做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回房换身衣服吧,我也回房中去,你换好便来找我,不用急。”
“哦,好好!那我马上就去换!”程有银说着就又往房中跑去。
进沈凝之房间时,他已坐在了房中的小几旁,拿着白玉酒壶,正往杯子里倒酒,一只摆在自己面前,一只摆在对面,已然倒满。
“父亲。”
“坐下吧。”
程有银便在他对面的坐垫上坐下,抬眼看对面的沈凝之,却见他脸上不再有笑容,只是慢慢给自己倒酒,竟有些苍凉的意味,一时想到他的处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往,父亲是不会有时间到含柔这里来的,一住好几天的事,更是没有,如今只向皇上请示一下就能这样在宫外住着,皇上也什么都不过问,只是更加清楚地显示:今时不同往日。
本来程有银自己心中觉得也没什么,皇上他就见过那么一两次,头都不敢抬,只想着那是皇上,话不能乱说,事不能乱做,犯不得一丝错,要不然就是像别人读书人说的:伴君如伴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砍头了。所以对于皇上除了敬畏还是敬畏,哪怕那也算是自己的岳母。可沈凝之却不同,他虽倍受皇上宠爱,还是公主的父亲,却是一点架子也没有,时刻都露着微笑,也很关心人,从没有像别的人或是别的岳父一样瞧不起他,给他脸色看。生得这样好看,又这样好脾气的人自己是从来没看到过的,所以私心里,程有银也是很喜欢岳父的。如今岳父不再受皇上的宠,他便想:这样也好,以后就让岳父搬来公主府来和他们住一起,又不用“伴君如伴虎”,还能一享天伦之乐。可是含柔很难过,岳父好像也很难过,他便再没有这样想了,只是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什么去了?”沈凝之突然开口,程有银立刻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了,忙说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自凝银什。沈凝之莞尔,说道:“在丹阳门还好么?每天站岗是不是很累?”
程有银立刻摇头:“不累不累,就站一下,能累到哪里去?而且我这不会那不会,只有做这事最好了!只是含柔她……不太高兴,想我在府上陪她,父亲,我也在想,如今含柔都好几个月了,我是不是得放下事到府上来陪她?”
沈凝之回道:“不用,她就是任性娇气,巴不得事事都依着她。你虽为驸马,不愁荣华富贵,可男儿志在四方,若是一辈子就待在这方寸大的公主府上陪着她,那莫说别人的看法,就是你自己也是待不下去的。当如何就如何吧,她有身旁那么多丫环仆人侍候着,又不缺人照顾。”
“这……嘿嘿……”程有银摸着头笑。觉得他说的再对不过,男子汉的确不能天天待在房里转来转去,可含柔……自己不在,她当然是无聊的,所以就算他坚持着没听她的话回来陪她,心里也是歉疚的。
“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对面的沈凝之如此说,他便“嗯”了一声,端起杯子喝起来,喝下一口,放杯时,沈凝之又说道:“杨校尉平日待你如何?”
杨校尉是他在丹阳门的上司,程有银立刻道:“杨校尉对我自然是好的,前几日还请了我喝酒呢!”
“我找杨校尉有些事,你替我约下他可好?”沈凝之说道。。
程有银想也不想就忙点头,答应着“好。”随即却想到父亲是有什么事要约杨校尉,他们看上去好像一点关联也不会有的样子。他向来尊重沈凝之,也不好意思去问,便只说道:“父亲与杨校尉还认识么?我要什么时候约他?”
沈凝之说道:“我不认识他,所以不能直接约他,你也不用说是我要见他,只替我安排一场巧遇就好。”
程有银疑惑了起来,沈凝之便说道:“下面我说的你详细记着,一定要清楚。”
程有银缓缓点头,等着他交待,却又忍不住道:“是什么事如此神秘?父亲……”
“事后我会告诉你。”沈凝之说道。
第二日,丹阳门值守将领杨宽与程有银一起站到了一座气派豪华的酒楼前,杨宽看看上面“醉千日”的大字招牌,不禁眉开眼笑道:“驸马就是驸马,随便一请就是醉千日这样的大酒楼,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酒楼偶见
“好好,进去,驸马可把银两准备好了,既然进来了我可不客气,定要把最好的酒喝它个十坛八坛!”
“还是叫我有银吧,杨校尉随便喝,随便喝!”两人说着,一起迈步进去。爱酯駡簟
进去,才找了张桌子坐下,程有银正要叫小二,却听坐在对面的杨宽说道:“你看那边那人……怎么看着眼熟?”。
程有银心中知道他看见了谁,却装作疑惑地回过头去:“谁?”
“就是那个,穿着月白色衣服,一个人,正喝酒的……那,不是沈大人吗?”
“父亲?他怎么在这里?”程有银开口。
杨宽眼也不眨地看着独自饮酒的沈凝之,喃喃道:“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说着,已起身走了过去,到沈凝之桌前弯腰行礼,小声道:“沈大人。”
沈凝之停了酒杯,缓缓抬头,一张脸白若雪铺,脸颊带着几分酒后酡红,眼神迷离,脸色寂寥萧索,带了些惆怅,让程有银看着滞了一下脚步,杨宽更是愣住。
沈凝之又缓缓低下头去,长睫往下一垂,眼睛又看向酒杯:“你们是谁,沈大人又是谁?”
“父亲,您不是在家里么?怎么一个在这儿喝酒?您是不是醉了?”程有银开口问,沈凝之却不答他,仍低着头,提起酒壶往空酒杯中倒酒。杨宽看着他的黑发,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手,甚至是他手上的酒壶,一动不动,眼也不愿眨一下。
“驸马,驸马……”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个小厮,一下子急步跑到程有银面前:“驸马,快,快回去,公主刚才说是肚子疼!”
“什么?”心中一紧,冷汗都几乎流了出来,程有银直到问出这话才想起来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说辞,含柔什么事也没有,甚至不知道父亲托他的事。
“那……”程有银回头看看沈凝之,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办,倒是杨宽开口道:“既是公主有事,你快回去吧,沈大人我来看着,不会有事。”
“那……父亲,我先走了。”
沈凝之继续喝着酒,似乎一切与己无关。
程有银便又看向杨宽,杨宽朝他点点头,他也点点头,转身出去。出了酒楼,又忍不住频频回头,心里总是不安。做了驸马,结识了以前抬高了下巴也仰望不到的有钱人、尊贵之人,这才知道原来男人不只可以喜欢女人,还可以喜欢男人,甚至男人与男人,还能做那种事。他闹不明白,只是想:有钱人就是喜欢玩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做些与众不同的事。
闲暇时,一起在丹阳门站岗的人免不了要坐在一起说笑聊天,而男人们聊得最多就是女人,有时聊够了女人,顺带着也聊男人,于是连他也知道:太子竟喜欢男人;以前的钟驸马受很多男人的爱慕;什么李大人,张大人,还有京城里出名的富户王元宝竟都在府里养了娈童;而杨校尉,平时也是喜欢去逛南风馆的。他原本觉得不敢相信,可刚才杨校尉盯着父亲看的样子却让他怀疑起来。
不知道父亲要找杨校尉做什么,又知不知道他好男色,心里明白父亲肯定不会让自己喝醉的,可看刚才逼真的样子又不放心,万一父亲把握不住酒量,真的喝醉了呢,杨校尉该不会……
这样一想,程有银又觉得自己多想,父亲是皇上的人,就算现在失宠,那也是皇上的人,杨校尉怎么敢有那样的胆子?而且父亲做事向来有分寸,肯定不会出意外的。想到这儿,程有银才舒了口气,径直往府上走去。
醉千日里,杨宽已坐在了沈凝之对面,与他一起饮酒。
“其实沈大人的苦,我都明白。”他看着沈凝之说道。
沈凝之抬起头来看他,冷笑一下,又低下头去喝酒。杨宽又立刻说道:“沈大人不用着急,皇上还会回心转意的。那个什么岑霏,听说他只是投皇上所好,急着学了几天琴,弹得一塌糊涂,又怎与沈大人相比?皇上对他只是一时迷恋,他一个小人,靠投机取巧赢得皇上宠爱,又怎敌沈大人与皇上十几载恩情?沈大人您就等着,皇上她一定会回头的,这就像我们平日吃饭,吃饭吃多了,会偶尔吃吃面,吃吃饼,这是人之常情,可您见着有人离得了饭的么?您不吃饭,就吃三天大饼,保管您从此再也不想吃大饼,只想吃饭!”
沈凝之终于笑了起来:“杨校尉的意思是,我是饭?”
“比喻,只是比喻,沈大人不要介意。”杨宽说道。
沈凝之又笑道:“这比喻倒是有趣。可再好的米,若放十多年成了烂米,拿来煮饭也是食不下咽。”
“沈大人是新米,又怎么可能是烂米!”杨宽一着急,竟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就说上我。沈凝之看看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就在杨宽一边恋恋不舍不边想强迫自己松手以免惹他不快时,沈凝之喃喃道:“新米……”
杨宽将手紧了紧,认真道:“是,别说是十多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沈大人也依然是新米,粒粒饱满,香喷可口。”
沈凝之又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杨校尉一个练武之人,竟也能说出这样有意思的话。”
杨宽低头笑道:“我平时也是笨嘴笨舌的,今天,应该是像别人说的:发自肺腑吧。”
“发自肺腑……发自肺腑……”沈凝之一边含糊地重复着,一边又将杯中的酒喝下。杨宽松了他的手,拦下他再次提起的酒壶,劝道:“沈大人喝多了,今天就别喝了吧?”
“杨校尉没听说过我酒量好吗?我喝多少都不算多,杨校尉若要劝我,就请坐到别桌去吧。”
“不劝不劝!”听了这话,杨宽立刻说道上:“我不劝,我陪沈大人一起喝!”说着,拿了他手上的酒壶先给他满上,又在自己面前摆了只杯子,倒满酒。
太子的局
“酒……”沈凝之闭着眼嘟囔道。爱酯駡簟
杨宽很容易地扶着他上楼去,到客房,将他放到床上,要起身,却看着他的脸失神起来。沈大人……沈大人……以前只知道他温柔笑着的样子好看,却没想到他醉酒的样子也这般好看,甚至比笑着的样子还吸引人。
这样的人,竟然都失宠……都会有这样借酒销愁的时候。
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触触他的脸,心想若是能碰触一下,哪怕死都甘愿了。杨宽回头看看关好的房门,这才将手缓缓靠近沈凝之的脸,到只离半寸距离时,又紧张地停下,轻轻唤道:“沈大人,沈大人?”
沈凝之没有反应,他心便放松了一些,可只是一瞬,又紧张起来,正要鼓足勇气贴上他的脸,沈凝之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低唤道:“皇上……”
杨宽一愣,直直看着他握着的自己的手,心中那根弦紧得似乎随时都要断开一样。
“皇上……”沈凝之半睁了眼,一只手拉住他,一只手缓缓抬起来去抚他的脸,低低道:“让我侍寝……好么?”说着,抚着他的脸垂下,到了他颈上,抚得他几乎颤栗起来,额上冒着汗,紧张得结巴道:“我,我不是皇上,我……”
“皇上……”沈凝之一只纤细的手在他领口滑了进去,沿他胸口摸索。
“沈大人……”杨宽只觉得双腿再也不是自己的,连知觉都没有了,一软,就跌在了床上,正好压在了沈凝之身上。沈凝之抬起头来吻向他的下巴,一只手也自他肩头慢慢往背上移。
杨宽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
日暮时分,沈凝之已熟睡。
杨宽将他搂在怀中,抚着他如女人般光滑却又比女人结实的背脊,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竟然得到了沈凝之,难怪沈凝之能在皇上身旁十多年盛宠不衰,真真是销魂,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只是不知道,他这细腰,做起男人的事来是不是也能得心应手。想起来,那被宣华公主嫌弃的钟驸马似乎也是这身段呢!不过沈凝之能为皇上所喜,应该不会太差,而且他倒也不如钟驸马那般娇弱。
晚霞的红光从窗子照进来,杨宽看着沈凝之沉睡的脸,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禁欲念又起,当下便再次将手往他身下抚去。
他已想过,今天的事虽然是罪大恶极,可他不说沈凝之不说却也无事,而沈凝之犯傻了才会去告诉皇上。况且,沈凝之如今落寞孤寂,自己对他确实是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定他不仅愿意,还巴不得今后继续下去,那可真是神仙一样的美事。这样一想,全无后顾之忧,杨宽将他抚弄几下,听见他迷糊地哼了几声,让他趴在床上,自腰腹处将他托起。
门突然被撞开时,杨宽正酣畅得几乎要吼出来。直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声门响,这才赶紧回过头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沈大人不敬 !”
这一声厉喝,让杨宽呆滞了好半晌才得已开口,怔怔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口吃道:“殿……殿下……”说话时,手中无力,被他托着的沈凝之身体垂下去,再次趴在了床上。
杨宽一下子回过神来,顾不得赤身裸体,立刻从床上滚落下来,“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太子冷哼道:“本王刚才去看四公主,驸马对本王说沈大人在这儿喝酒,恐怕喝醉,便让本王回府时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小小校尉竟敢对沈大人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本王定要告诉皇上,将你满门抄斩!”。
“不要……殿下不要!”杨宽一下子爬过去抓住他衣袍,猛地磕头:“殿下不要,求殿下不要,只要殿下不说,无论让小人做什么都愿意,小人愿为殿下上刀山下火海,为牛为马,求殿下饶小人一命……”此刻他早已是面如土色,浑身颤抖,死死拽着太子的衣服就如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太子看了他半晌才开口道:“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见事情有转机,杨宽立刻点头道:“是,是,什么愿意,什么都愿意!”
从醉千日出来时,天已全黑,北风一阵接着一阵呼啸而来。杨宽踉跄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兴致冲冲来喝酒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无奈地要与人一起谋反,前途正如眼前路途一样黑茫茫不见曙光。
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不会程有银刚说请自己喝酒就在酒楼碰见沈凝之,又刚好公主有事要程有银回去,然后沈凝之又醉酒拉着他喊他皇上,然后在他沉溺时被太子撞见,而刚好,太子又要起事,对他以全家性命要胁……这一切,就像是个计划好的局一样。然而,就算真是个局,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是真的碰了沈凝之,真的犯了死罪。前面没有相似的案例供参考,可男主天下时与妃子有染的事情却是有过的,那时的罪人差一点被灭九族。
他是不敢谋反,可他更不敢让皇上知道今天的事。如今,只有向天乞求太子能成功了。到道宽起。
十八日下午,宣华才上到清心宫门口,紫菀便迎了过来:“公主。”
自女皇生病以来,宣华几乎日日都来探望,这几天已与紫菀十分熟稔,问道:“母皇今天怎么样?”
紫菀轻轻一笑,说道:“皇上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好,今天心情也不错,也有精力,已经在赶着批以前堆下来的奏章了。”
宣华神色也放松了些,点头道:“那就好,病了这些日子,终于是要好了。”当初只想母皇病情拖延一下,让太子心里的紧迫感加深,没想到竟弄出这么大的事,宣华一直心有余悸,如今一切已成定局,母皇也好起来,她心里担心的,就只有今晚了。只是钟离陌……竟还没有消息,他是死了心的要受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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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重口味,不知道大家受不受得住……
事出心惊夜
“沈凝之在里面?”宣华里面看看。爱酯駡簟
紫菀点点头,“正是。”到里头之。
“那我等等再进去吧。”宣华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了一边,想到沈凝之此时突然回来,又突然上清心宫,出于谨慎,心里又有些不安起来。太子与沈凝之是串通的,今晚太子的计划沈凝之会不会也知情?太子有郑铎那个老狐狸在身旁,会不会想出什么法子来里应外合,做出出乎她与钟离陌意料的安排?
正凝神想着,前面有宫女端了药过来,在门外,紫菀按例将银针插进去等待片刻后拿出,见银针亮白如新,才点点头,让她送进去。
宣华看着宫女的背影,想到里面的沈凝之,想到太子,突然说道:“紫菀,还是麻烦你替我进去通传一声吧。”
“是,公主稍等。”紫菀说着进去。看见她缓步往里面走,宣华又开始着急起来,后悔自己没有在宫女端来药之前就进去。
一会儿,紫菀出来让她进去,她才快步进去,到里面时,沈凝之正坐于床边,从宫女手中接过药碗。
“我来吧……”宣华立刻说道:“母皇,让儿臣来吧。”
女皇却愠声道:“来什么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朕要倒下了吗?朕早好了,自己会喝。”
沈凝之也回头道:“公主与我一样着急皇上,我是有说给皇上喂药,却让皇上生气了,所以只是将药递给皇上。”他如今对她的态度又温和起来,让宣华心里的不安更甚。却只是笑道:“母皇莫生气,刚才紫菀还在给儿臣说,母皇今天比昨天又好了许多,几乎和生病前一样精神了。儿臣只是习惯地以为母皇还在生病罢了。再好的身子也有生病的时候,母皇以后可要小心些,再不能不注意。”
“行了,知道了,你年纪轻轻,倒是比长你一倍的朕还要啰嗦。”女皇看她一眼便笑了起来,从沈凝之手中接过药碗。
宣华也笑道:“儿臣自然是如普通女人一样的嘴,哪里能与母皇相比。”
“普通女人十几二十岁时倒也没你这样啰嗦呢!”
宣华又笑了笑,看着女皇喝药,沈凝之朝她投来目光,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意味。从小到大,母皇都没这样和她说过话,会笑,还会玩笑一样地和她说话,从来没有过。以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话,只知道站着轻轻笑。
“皇上,那凝之先告退了。”这时沈凝之从床上站起身来。
女皇点点头,沈凝之便往门外退去,到宣华身旁时,也朝她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女皇的药刚好喝完,宣华看着药碗,突然开口道:“母皇,再让梁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吧。”
女皇摇摇头:“不用,早上才把过。”
“那是早上,母皇刚才不是才喝过药吗?”宣华停了停,又说道:“儿臣是看天已要黑了,母皇再让梁太医看看,若身体安好,晚上就寝也安心。”
女皇奇怪地看她半晌,终于还是点点头。
宣华放下心来,忙让人去叫传梁太医。她担心的,只是那一碗经了沈凝之手的药而已,怕他在里面下药或是做了其他手脚。虽说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可下药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些顾虑几乎能算是杞人忧天、捕风捉影,然而在这最紧要的时候,她还是不敢大意。
直到梁太医过来把脉,确认女皇身体十分康健后宣华才放下心来,女皇要继续批奏章,她便自请在一旁磨墨。一边磨,一边等着钟离陌。
直等了半个多时辰,女皇都有些疲倦时,紫菀才从外面进来,在女皇身边耳语了一句。宣华心中已明白,是钟离陌来了。
“宣华,暂且先退下吧。”
宣华自清心宫中退出,与以往一样站在了门外。
钟离陌才来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一阵响动,似乎是女皇气极而拍了下桌子,随后紫菀被传进去,很快就出来,喊了人过来传话说传太子觐见,且是务必要传来太子。
钟离陌也很快出来,在她面前走过时极快地看向她,朝她点了点头。宣华也点头,告诉他一下进展顺利。
接下来,女皇又传见禁军统领,迅速作出调动,换下今晚北宫门的守门兵士,且将北宫门牢牢守住。
等一切平静时,宣华才再次进去,着急道:“母皇,出了什么事?”
抬头见到她,女皇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
宣华回道:“本是要向母皇告退的,可见母皇在见了禁卫府的人后就连番召见数人,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样,儿臣心里担心,便等到现在来问问。”
女皇叹了口气,看了看门外,只是问道:“太子来了吗?”
宣华明了事情缘由,摇摇头道:“儿臣进来时并未看见殿下的人。”
女皇一时沉默,宣华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心里都明白,派去请太子的人也许已被当场斩杀了。太子若有顾虑,便会来,若决心已定,便会直接杀了女皇派去的人,带兵按原计划从北宫门杀入宫中。
见女皇按额头,宣华小声问道:“母皇怎么了,又头疼了吗?”此时看着她,心里微有不忍。马上,便是母子兵戎相见,在这皇家并不少见,可真正面对,却又是一番感觉。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的兄长,而这一切的成因,她占了一半责任。。
坐在书桌旁的女皇躺上椅背,将头搁在靠背上闭了眼,轻轻摇头。
宣华站在一旁,静静等着。或者是等女皇开口,或者是等人来通传有人闯宫门的消息。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的只是女皇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意识到时,她心中一惊,忙喊道:“母皇?”
女皇没声音也没动静,宣华立刻走上前去推推她的肩膀,加大了音量又叫道:“母皇,母皇你睡着了吗?”
女皇昏迷
女皇依然躺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呼吸仍是绵长均匀,如睡着了一般。爱酯駡簟宣华早已面色苍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样的情形下,怎么会睡得着?就算睡着了,浅眠的母皇被她这样又叫又推也会醒的,所以这只说明一点,母皇不是正常的睡着了,可能……可能是晕迷或是其他,也许是被人下药了,而下药的人,正是她曾怀疑过的沈凝之!
太子即将进攻,她要母皇亲自镇压将太子拿下,这种时候怎能出事?
情急之下,宣华将手帕在水壶中倒水打湿了来擦女皇的脸,希望能用水将她弄醒,可是不顶用,她依然安然睡着。这下再不能耽搁,宣华立刻喊道:“紫菀,快,快传梁太医!”
梁太医急步而来,还未站稳脚步就问皇上如何,宣华立刻一边让他到书桌旁给女皇把脉,一边说道:“母皇似乎是昏迷了,怎样都不醒。”
梁太医探切一番,摇摇头:“脉象无异常,皇上身体似乎无恙,为何会昏迷?”
“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药?”宣华问,“母皇刚才还好好的,只是看上去有些倦怠,之后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梁太医点头:“这是最大的可能。”
“那怎么办,怎么才能让母皇醒来?”宣华立刻问。
梁太医看向她道:“只能等着。”
“那怎么行!你快想办法让母皇醒来,母皇一定不能睡着的!”情急之下,宣华脱口而出,引来梁太医探究的目光。他是太医院的“神医”,又是女皇唯一宠信的太医,除了女皇,对其他人倒是不那么尊敬热络,此时被宣华如此命令,却像是有些不习惯了。宣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急切,便缓过气,放平了语气说道:“梁太医,刚才母皇好像正在处理一项朝中急事,正等着结果便睡着了,我怕如此睡着会误事。而且太医您也说母皇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这下药之人若是下毒药什么的我倒是能理解,可他下这让人沉睡的药又是什么目的?母皇若不醒,不是正让奸人的计谋得逞了吗?别人在谋划着什么,我们可是什么也不知道。”
梁太医听后点点头,说道:“臣可以施针试试。”
“那赶快!”宣华说着就让人过来将女皇移到床上去。
一会儿,房中帘子拉上,没过多久,帘子又被拉开,紫菀与梁太医一同出来。
“怎么样?母皇醒了没?”宣华立刻问。
梁太医摇头:“不是普通的药,施针皇上也没醒过来。”
“那解药呢?”宣华忙问道:“是药就有解药,梁太医知道解药么?”
梁太医仍是摇头:“单凭昏睡的症状,实在无法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
一时焦急不已,看看天色,已是夜深,去请太子的人也去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回,宣华在房中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道:“快,去将沈凝之押来!”。
旁人愣住,宣华马上接着说道:“母皇的药除了一直端药的宫女便是沈凝之碰过,下药的极有可能是他,快去将他押来,若有事本公主担着!”
她这样作下保证,宫中太监太告退,匆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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