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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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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峥一偏头侧腰,“远远看见的。”
他大晚上不睡觉跑去看她杀人?
瞬间,身影四动,手刀纷纷落下,角度诡异,掌力千钧。
“你不老实烤你的火盆,跟着我做什么?”幻雪的话中处处染着火药味。
慕容子峥双手开动,光影纷叠,一一化解着袭来的招式,下盘稳若磐石,“那边的火更大。”
跟她对招居然还有工夫闲扯?
飞腿一个横扫,风声呼啸。
慕容子峥腾身而起,一手搭上幻雪的肩头,幻雪一低身,慕容子峥稍稍借力跃空而过。
招招相抵,又招招相扣,一时间,两人不相上下,掌肘相对,没有漏洞,没有偏差,就好像早就演练了千百遍。
“幻雪,我调查过了,宫家虽不是官,也不是江湖人士,但仗着几分家底身手,欺压城中百姓……”
一边过招,慕容子峥居然还能这么连贯说出一长串话,顿时让幻雪的攻击又快了几分。
“你是在救赎我吗?”
宫家是什么人她当然了解,怪不得这几天慕容子峥大白天的都不见人影,敢情给她找理由去了。
她是杀手,不是行侠仗义的侠客,宫家是做什么的,她才没心情管。
死伤自负
“我又不是神父。”
慕容子峥只是见招拆招,并不还手,防守如铜墙铁壁,谈笑间,幻雪除了活动筋骨,一点便宜没占着。
“我要是杀好人,你逮捕我?”怒气冲冲的出口。
她倒不是气慕容子峥多管闲事,气的是她使出七成力,他还能跟她聊天。
“不。”慕容子峥答得干干脆脆。
幻雪背后抬脚直踹慕容子峥下腹,敢小看她,就别怪她不客气。
慕容子峥弹身后退,“喂,陪你撒气,不许玩阴的。”
“死伤自负。”
过招夹杂着斗嘴,一时间,小小的院落好不热闹。
在一旁练剑的君影也停了下来,抱着剑站在一旁,冷酷的嘴边扬起一丝笑意。
原以为这个慕容子峥每天都是温柔笑意的样子,又没有内力,顶多是会几下身手。
但是现在看来不尽然,慕容子峥的身手路子似乎与幻雪的很像,没有内力,却招招式式精湛的无以伦比。
沉稳的招式化解幻雪凛冽灵动的攻击,虽都是直对而上,但却不是硬碰硬,不损自己分毫,轻易将所有力道化于无形。
一手出神入化,一时如行云流水,一时如稳如磐石,他只见到了守,未见到攻,就已经知道,这个,慕容子峥也非等闲之辈。
一炷香时间,两人的身手越来越快,风声呼啸,身影翻飞。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两人的影子都已经杂糅在一起,眨眼间就是数招过后,你来我往,快要分不清是谁的残影。
“我认输,别打了,还没吃早饭呢。”
虽然已经打了不短的时间,慕容子峥说起话来依然气息平稳。
“敢放水就没饭吃。”
慕容子峥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犹如阳光普照般的笑意,此时更是明媚灿烂,“那好,不放水,我可要停手了,这就停手了,打伤了我你得管吃药。”
说着已经背起了手,闭上眼,脖子冲着幻雪的手就递过去。
幻雪索性一把掐上,却拿捏好了分寸并未使力。
“你身手那么好当初为什么不抓我?”
幻雪以前总觉得慕容子峥多少是受父辈蒙荫才得以年纪轻轻立下这么多功,却不想身手好的令她惊讶。
去燕国他有伤在身,若是没有伤,谁能困得住他?
恐怕连这一点,燕国皇帝也算到了,所以才提前命人在战场上偷袭他。
慕容子峥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笑着幽默的说道:“我身手再好也是人啊,也不是刀枪不入,你就连喝个咖啡都带着子弹上膛的抢,抓你?活腻了吧?”
“算你识相。”幻雪满意的放下手。
“出发。”
身后君影脸上闪过一阵迷茫,咖啡?子弹?枪?
金榜题名
东华国已经开始急躁的举人们终于安定下来,恩科的结果已经金榜公布。
这状元是谁?
似乎没人认识,那些举人们面面相觑打听着,不是他们中间的人,也不是他们听闻的人,居然中了状元?
一时间纷纷交头接耳,只有几个官家子弟在一旁默不作声。
谁让自己的父亲没能与太傅交好呢?
不然,就算不得个状元,也得是三甲之一啊。
这就叫恨爹不成钢,谁让他们没那命呢。
原以为当今皇上亲自主考,还花了这么长时间审卷,必定能秉持公道,人尽其才,可是突然冒出这么个没名气的人,至于究竟是不是公道,那只有朝堂上见分晓了。
榜眼,钟静臣。
众生哗然,在他们眼中,钟静臣虽然年纪轻轻,但就是个古板的老不休,说话刻薄,言论教条。
也有人夸他治国之论如行云流水,大气磅礴,颇有高瞻远瞩之气,乃是一国相才之选。
不过话说回来,听得懂的就是好的,听不懂的也就只能说他是夸夸其谈,白日做梦。
探花,苏清连。
在众举人眼中,这个苏清连可是状元之选啊。
不管他是不是买下了一条街,就平日里大家伙儿一起说道的来看,他的才能绝对超过前面二人。
如今只得三甲之末,上不上下不下,也够苏清连难受一回了。
金榜三甲之后还有二十多人,也就是说,这些人也能入朝为官,就看日后的发展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往后的飞黄腾达,也不是这一纸金榜就能注定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收拾仪容准备上金殿面圣,那愁的,自然只能背着行李回老家,等两年后再来比试。
御书房的铜炉内飘扬丝丝青烟,凝神香的气味散布御书房每个角落。
“臣苏清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清连撩起衣袍跪地,恭敬地叩首。
“平身。”
“谢皇上。”苏清连依言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龙颜,却依旧挺直了脊梁,不带一丝卑微之感。
“苏连清,朕问你,你为今科探花,可有觉得委屈?”昊彦沉凝的开口,将周围的气氛带向肃穆凝重。
委屈?不委屈?
要说不委屈,苏连清已经金榜题名,名列三甲,总比那些打道回府的强。
要说委屈,满腹才学,自认他考试的文章必能大悦君心,却只落得个探花。
可是,不管是委屈还是不委屈,苏连清都得掂量着说。
论士农工商
苏连清跪倒在地上,然而丝毫没有臣子该有的惶恐。
清朗的声音响起,“皇上恕罪,苏连清觉得委屈。”
“哦?”前方皇上威严深沉的声音响起,“起来回话,告诉朕,有何委屈?”
苏连清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语气不带丝毫献媚,四平八稳的说道:“臣觉得委屈乃是因为恩科限时太短,未能将臣之所悟均列其上,只言片语岂能释臣之心,故而,臣觉得委屈。”
此番话颇为讲究,仔细斟酌开来,苏连清此人,话里有话的本事确实让人不能小瞧。
他答的考卷论点只涵盖商人,并无大气宏观的治国言论。
仅是从商人的地位说起,据理力争,他明知道片面之词难以一悦君心,却仍旧坚持。
恐怕是已经抱了哪怕不能金榜题名,也要为天下商人发出声音的想法。
他的委屈,可不仅仅是因为时间短啊。
他为天下有钱却得不到尊重的商人求一个公道。
却失了一搏君心的机会。
未能将全部所学展示出来,他觉得委屈。
短短几句话,层层意思,耐人寻味。
话里说是不怪皇上,却是字字透着酸楚。
金榜题名,是每个读书人一生的梦寐,他苏清连满腹才华,只因为天下商人请命,失了金榜之首的名位,一生就此尘埃落定,哪怕是日后飞黄腾达,他仍然是恩科的探花,这种遗憾,苏清连确实觉得委屈,如果皇上只因他的片面而降了他的名位,那就是天大的委屈。
昊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若论苏连清的才学,为人,治论,就算是碍着太傅的面子将状元送与了太傅的门生,这榜眼也非他莫属。
可是,苏连清的高傲,自负,如不先压他,日后,朝堂风波,官员倾轧,刚极易折,他不想早早毁了这个人才。
昊彦抬手揉了揉额角,经过昊臻几日软磨硬泡给他灌药让他吃饭,身子是好些了,可是还是禁不住累。
朝堂上的事,太费心思。
“苏连清,你身为商人之子,自知商人的不易,所以,你为商人鸣不平,你可知道,士农工商,士为国拼死效力,他们也有不平,一将功成万骨枯,而普通的士,只是大捷之后的一个数字而已。
而农,也有不平,人祸可当,天灾难敌,风调雨顺还可安生度日,一旦有异,几乎颗粒无收,一家老小都无以为生。
工,熟识技巧,以自身为代价,换取微薄酬劳,重工之人入不惑之年如能侥幸存活也无谋生之力,而轻工,也落得处处伤疾残困半生。
商,不入沙场,可避天灾,更无劳疾相伴,只要经营得当,自然衣食无忧。
苏清连,你为商人鸣不平,欲提高商人的地位,朕问你,士农工商,你欲将商提至哪里?”
官位自选
一席话,惊得苏清连下意识抬头,当看到明晃晃的龙袍,顿时又低下了头。
他从小便知,士农工商的排序是按照国家征战的需要。
如今太平盛世,无仗可打,商人的重要性就显现了出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握一地乃至一国经济命脉,不容小觑。
可是皇上一席话如惊雷炸响,将他此前一直自以为无懈可击的理由全部炸得粉碎。
皇上没有用战争来衡量各行各业的地位,而是从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作为地位高低的依据。
部分士农工商的功用,而是将百姓放于同一个位置,都是人,同样的人,有人尸骨无存,有人靠天吃饭,有人残困一生,有人则衣食无忧,这样的天差地别,才是皇上分别待遇的初衷。
太平盛世不假,皇上却是在本着这太平盛世真正为百姓考虑着。
比起随时准备战死,兴许连名字都留不下的士兵,比起靠天吃饭的农民,比起日夜操劳的工人,商人的生活,简直可以与神仙相媲美。
自古以来有云,商贾不知亡国恨。
现如今看来,不是国家弃商贾于底层,而是商贾游离于国家的兴衰之外。
自认为可以商人可以掌握一国命脉,但是,真到论起来,商人又何时关心过国家的兴亡?
他原以为,重税可以弥补商人对国家贡献的不足,但是以民生的角度来看,区区银两,怎抵得上性命?
他曾听闻,当今皇上是位仁君,如此看来,爱民如子,正是这般胸怀吧。
“皇上,苏连清,有愧。”
苏连清惭愧的跪下,枉费他饱读诗书,自认才华横溢,言论出众,如今皇上一席话,才知自己原来只是一叶障目,惭愧,惭愧。
“苏连清,你的政论朕略有耳闻,不光是商家的问题,在其他方面均有涉猎,只是朕希望你无论入朝为何官位,凡事必以百姓为先。”
昊彦沉稳着出口,又一次揉了揉眉心,他有多长时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苏连清谨遵皇上教诲。”
苏连清这一次算是心服口服了,也有了些信心,皇上并没有觉得他一无是处只是片面空谈,没有因为一篇言辞偏颇的策论就彻底否定他。
皇上今日与他单独扯谈,必有良苦的用心。
昊彦满意的看着神情完全不同于刚来之时的苏连清,继续说道:“苏连清,你的委屈,朕都明白,给你两个选择,这里有两套官服,朕让你自己选,不过,朕要提醒你,这不是让你选择高官厚禄,朕让你选的,是你想要承担的责任。”
自古以来谁听说官还能自己选?
若是买官坐那没的说。
可是,在皇上面前给自己选官?
苏连清满脸疑惑的略微抬头,在目光触到御案上两套崭新的官服时,顿时大惊失色,“皇上,苏连清不敢。”
试探?信任?
御案上放着一套是户部尚书的官服,正三品。
苏清连虽然是第一次考上榜眼,但是也知道,历来参加科举的举人,哪怕是中了状元,也是先从一个不疼不痒的职位做起,能不能得中用先不说,官阶是肯定上不了四品的。
一上来就是正三品,户部专管一国的钱粮,税收,财政,说起来他也算能靠上点边,但是,这高位,他确实受不得。
旁边那个他只敢扫了一眼,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了,那可是正一品右相的官服。
自从庆王谋反,右相的位子就一直空着,如今放在眼前的,居然是崭新的右相官服。
多少为官一生也只能望之莫及的高位,就放在自己眼前。
多少人穷尽一生,连边也摸不到。
皇上说了,这些不是高官厚禄,而是他要尽的责任,可是,他哪个都不敢选,不是自认才能不够,而是,天威难测,他不知道皇上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怎么?以你的才华,还看不出这两个官位的责任?”头顶前方传来皇上隐含不悦的声音。
“皇上,苏连清年少轻率,思虑不足,比之皇上的英明睿智臣望尘莫及,岂敢身居如此高位,上不能辅佐皇上,下不能令同僚信服,苏连清,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苏连清一向的高傲被打破,开始变得有些诚惶诚恐,他甚至害怕,自己今日是否还能活着离开皇宫。
方才皇上虽然教诲他,但并无责备之意,如今似乎又要给他摆死路,不是他贪生怕死,皇上的心思,他猜不透。
“君无戏言,苏连清,你连这点都不明白?”
昊彦的怒气陡然高涨,声音却越加低沉,威严之态尽显。
“皇上……”苏连清还想说什么。
“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你也可以都不选,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昊彦深沉的声音仿佛千斤巨石,颗颗压在苏连清的心上。
苏连清还有的选择吗?
没有,不选那估计就是抗旨的大罪,选了他敢选一品的官服吗?
“臣……臣愿为皇上掌管户部,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连清颤抖的开口,分不清是欣喜还是惶恐,背后早已经湿透。
“好。”
昊彦一拍龙椅的扶手,站起身来,字字硬朗清晰,“朕只要你鞠躬尽瘁,不要你死而后已,苏连清,朕只给你两年时间,这一品右相的官服,朕给你留着,记住,别让朕失望。”
苏连清忙伏地叩首,“臣谢皇上隆恩。”
这一句,苏连清已经有些哽咽,皇上是在给他机会,不是故意摆死路给他,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方才明白,就算他冒险选了一品,皇上仍然不会怪罪他。
皇上不是在试探,而是信任他。
“好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
自始至终,苏连清仍然没敢看皇上一眼,弓着腰退了出去。
昊彦坐回龙椅上,深深地舒了口气。
一贬一褒,一紧一松,一张一弛……
苏清连,他有傲气的资本,如若入朝几年,那骨子里的清傲自然无人可比,只是这个时候,他还略带身为商人之后的自卑,恩威并重,就凭他一身的傲气,他就已经跑不了了。
至于钟静臣,他的宏观,他所描绘的千古一帝,除了后宫的事他别操心,其余的,还都是昊彦的理想,既然已经志趣相投,但是又无太多标新立异,就让他去礼部呆一阵子吧。
死罪可免
朝堂上风云变色,而一直以来沉寂如死地一般的后宫,也掀起了小小波澜。
“你的话属实?”端木昊臻一脸惊讶的望着地上跪着的小太监。
“明王殿下,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半句谎言。”小太监跪着,畏畏缩缩的说道。
端木昊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好!如若真的属实,少不了你的好处。”
话音一落,端木昊臻径直朝着宫中一处地方走去。
去哪?
去他三哥最不愿意去也绝不会去的地方,栖凤宫。
三哥不愿看见那个什么皇后,他倒是有兴趣想看看,那个女人,能有多不要脸。
“明……明王殿下……”栖凤宫守门的太监见到失踪了三个月突然出现的明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况且,这栖凤宫平日里除了太傅,从来没有别人来过,明王殿下怎么来了?
“明……”太监刚要高声向内通秉,端木昊臻身边的侍卫就捂上了那太监的嘴。
“你要是敢出声,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端木昊臻恶狠狠的威胁道。
满意的看到太监惊恐的点了点头,一字一顿的问道:“说,皇后现在在哪?”
太监呜呜着猛摇头。
端木昊臻示意侍卫放开他,一把拎起太监的领子,“是不说还是不知道?”
太监挣扎了几下,哀求道:“明王殿下,奴才……奴才是不知道。”
“不知道?”端木昊臻邪邪的一笑,眼中狰狞四起,“可以,流风,把他直接砍死在这,一个奴才而已,谁也不能怪罪本王。”
流风是端木昊臻从小就跟着的护卫,除了前日在幻雪处住着的一段时间以外,几乎寸步不离。
小太监一听,傻了,他也不是初来宫中,自然听说过明王殿下的威名,那性格犹如魔鬼,整治起他们这些奴才来,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奴才该死,奴才知道……”
“知道了不说?自己去领五十板子。”
端木昊臻可不是什么善主,骗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流风,一会儿随本王进去,机灵点,宫女太监们都不许露出一点儿声音,本王倒要看看,我那尊贵的皇嫂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阴仄仄的吩咐完,大步跨入栖凤宫高高的门槛。
无耻的女人
端木昊臻从小在宫中长大,又极受宠爱,皇宫各各角落没有他没钻过的地方,这栖凤宫自然也不例外。
轻车熟路的走着,身后流风来回往复,一路上安安静静,没人发现。
栖凤宫平日里根本没人来,他就是想看看,怀有身孕的皇后是不是老老实实的养胎。
信步走到后花园,栖凤宫的后花园很大,但是毕竟是国母宫殿,为了防止刺客隐匿,没有树也没有灌木丛,只有一个小水池,满后院尽是怒放的牡丹,尽显一国之母的尊贵。
花园虽大,但一览无遗。
花丛中有一明红的身影,临花而立,婀娜多姿,似有几分味道,只是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在端木昊臻看来分外扎眼。
如果只是一个女人,他看了也就看了。
可是现在,端木昊臻的眼中尽是毁天灭地的怒火。
因为那鹅黄身影旁,还有一个人,并非奴才一般毕恭毕敬的站着,而是相依相偎,那人的手还扶着皇后的胳膊,两人亲昵的依偎着,仿若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端木昊臻敢肯定,旁边那个肯定不是他三哥。
这个该死无耻的女人!
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燃尽他所有的思考。
“皇后真是好兴致,皇上政务繁忙,未能顾得了皇后,本王本是来看看那些奴才是否怠慢了皇后,如此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端木昊臻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背着手一步步踱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毁了幻雪和三哥之间的感情,这一点他还可以当她是也喜欢三哥,女人都是善妒的,他或许可以原谅。
但是,三哥病倒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三哥差点就没命了,她居然在这里给三哥戴绿帽子。
就算三哥从来不喜欢她,她也是皇后,三哥名正言顺的妻,东华国的一国之母,这样毫无廉耻的女人就是太傅的女儿?
面前两人顿时分开,皇后一脸惊慌的揪着衣襟,让腹中的凸起更加显眼。
“明王……怎么来了?也不吩咐人通秉一声……”一时间找不着什么词,尴尬的吐着字。
端木昊臻脸上露出浓浓的嘲讽,通秉?通秉了他恐怕就看不了这场好戏了。
“哦?他是谁?哪个宫里调过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端木昊臻仿佛是才发现那个男人的样子,一脸的惊讶。
皇后赶紧挪了两步,将那个男人挡在身后,“他……他是父亲派来照顾本宫的,本宫如今怀有身孕,恐有闪失……”
一边说着,一双大眼睛扫视着周围。
可是,有端木昊臻在这,谁敢靠近?
保护一生
“哦?”端木昊臻挑了挑眉,半晌,慢悠悠的问道:“那敢问皇后,他是一直保护皇后的安全呢?还是有孕之后才入宫的呢?”
那个男人可不是个太监啊,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论规矩,一般侍卫都必须远离后妃的宫殿,没有特殊情况下决不得进入后宫。
太傅是老糊涂了,还是倚老卖老到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居然明目张胆的送进来个男人给皇后?
方才那一幕,他的眼睛可没有看错,淫乱后宫,这个罪名,今天某些人恐怕是背定了。
皇后敏感的捕捉到端木昊臻话里的意思,忙说道:“他是前几日才进宫的,宫门记录可查,前几日宫里闹刺客,父亲怕我腹中龙种有失,特派了侍卫前来。”
一着急惊慌,也不本宫本宫的假正经了。
“哦~~”端木昊臻缓缓点着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心底却荡起一丝失落,他宁可皇后真的给三哥戴了绿帽子,孩子不是三哥的,可这样看来,似乎不大可能了。
端木昊臻将皇后轻轻推到一边,这才近距离打量着那个侍卫。
浓眉大眼的确有几分英俊,眼眸若星,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长得倒还不错,如今脸上是一脸忠心护主的规矩样。
可是刚才这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那脸上散发的柔情似水,让他心底直泛恶心。
“奴才关澈见过明王殿下。”
端木昊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让人琢磨不透。
“关澈,你与太傅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端木昊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关澈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话,奴才的父亲也是太傅大人府上的侍卫,故奴才也是侍卫。”
“哦,侍卫……”端木昊臻眼睛闪过一丝冰冷。
“本王问你,太傅让你来保护皇后的安全,可有说过保护到何时?”
端木昊臻仿佛一直不着边际的问着,让人摸不着头脑。
“回王爷,太傅大人对奴才有莫大的恩情,关澈将保护皇后一生。”
关澈的话语里似乎也是说给身边的皇后听的,保护一生。
端木昊臻嘴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保护一生,一生追随,或许应该叫一生陪伴吧。
“好,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王看你倒也是忠心之人,皇后今后的安危可就都交给你了。”
端木昊臻一句话如板上钉钉,让关澈顿时觉得上了套了。
关澈,是你自己选的,可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心中说完,转头向后面的人吩咐道:“来人,把关澈送到净身房。”
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卫
净身房?
什么地方?
听名字就知道,进去是男人,出来就是身上干干净净的太监了。
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对皇后怎样,他都不能留。
“明王……”
皇后一声惊呼,赶忙一把推开端木昊臻,护在关澈身前,却一时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反驳端木昊臻的命令。
皇上只有那一次来过栖凤宫,之后就连她栖凤宫的墙边也不曾路过,她现在已经怀有皇子,那就是说,不管皇上会不会再看她一眼,她的一生也必须要完结在这了。
她必须要认命,这是她进宫的时候父亲就交代了她的,后宫独她一人,却不得宠,就算她怀有龙嗣,皇上仍旧没来看过她。
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度过。
可是,父亲为了保全她们母子,送来了关澈保护她的安全,虽然父亲知道不妥,但是,皇上从来不来栖凤宫,只让关澈保护她安全生下皇子,短短几月,想必也无人知道,可是,谁知道这么快……
相比起那见面屈指可数的皇上,关澈保护她,想尽办法让她开心,时时刻刻关心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就连父亲,也从未对她如此上心。
她一直以为,有关澈陪着,哪怕就这样老死宫中,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明王他……他……
“怎么?皇后难道不知宫中规矩?后宫之中除了皇上和本王,绝不能有别的男人,皇后是忘了还是要明知故犯?”
端木昊臻正色凛然,句句逼问。
“他不是……他不做太监,他是侍卫,他只是偶尔来看看我,他是宫里的侍卫……”皇后顿时惊得语无伦次。
“侍卫?”端木昊臻冷冷的嘲讽开口,“宫中侍卫自有人选拔,也不是皇后说是就是的,起来露两手给本王看看。”
关澈听言,忙站起身来,却突然摇晃了几下,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端木昊臻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不是有备而来,他怎么可能离关澈那么近?
化功散,不仅让你现在没力气,还要让你这一辈子,也没什么力气来找本王报仇。
“皇后选人可是有问题啊,看看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手无缚鸡之力,侍卫?”
端木昊臻句句话如刀子一般射出,心中顿觉畅快。
“皇后,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他不是侍卫,如今留在宫中,可就是淫乱后宫的大罪,就算你是皇后也自身难保,更保不了他,还有你腹中来历不明的孽种,包括太傅满门!”
谁来行行好?
句句掷地有声,不容他人置疑半分。
皇后再也顾不得身份,扑通一声跪在端木昊臻面前。
“明王殿下明察,我腹中真的是皇上的亲骨肉,请明王殿下看在未出生的皇侄面上,放过关澈,我这就让他出宫,以后绝不再进宫了。”
“你……”关澈浑身酥软的坐在地上,连想说话都一口气上不来,眼睛狠狠盯着端木昊臻,吐出一个字。
“澈……”皇后以为关澈不听她的话,硬要陪她,痛呼一声,急忙抓住关澈的手,“听我的,我在宫中已经没有希望了,不能再害了你啊……”
说着,看着武艺非凡的关澈如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皇后的眼泪如珍珠颗颗,砸落下来。
端木昊臻冷眼看着眼前一对情深意切的鸳鸯,棒打鸳鸯,他从来不做,但是,如果是野鸳鸯,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他痛恨眼前这个女人痛恨的无以复加,如果她不是太傅的女儿,如果她身体里的孩子不是三哥的,他现在就想直接掐死她。
她的存在,让幻雪和三哥痛苦分离,她带给三哥的耻辱和伤痛,差点要了三哥的命,这个该死的女人!
“关澈果然忠心……”端木昊臻可是听出点味道,关澈没有明确表态一定要呆在宫里,但是皇后的一番哭喊却做实了这事,他要不顺手推舟,不就太不近人情了?
“来人,把他送去,找最好的净身太监,不得有任何闪失。”端木昊臻阴狠的说道。
他可不是三哥,他跟三哥没有血缘,也就不可能与三哥一般仁善。
阉了这个男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他要看着这个女人痛苦,他要把她加诸在三哥身上的痛苦乘百倍还给她!
“不……”皇后满脸泪痕挡在关澈前面,苦苦哀求道:“明王殿下,行行好,他真的是无辜的……”
无辜?
他的三哥无辜,谁来行行好?
“怎么?你们都是死的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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