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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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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够的借口不让太子登基,毕竟人家是名正言顺的父业子继。要不是为了将来能有更大的收获,为了将来能够坐稳皇位,他早带了一队人马杀光那些反对他的朝臣和阻碍他的皇族宗室。狠狠地攥紧拳头,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爷,天已经亮了好一会了。”内侍虽心底有些奇怪,但还是恭谨地答道。
“是吗?”乙浑回过神来,抬头往外一望,却被刺目的阳光刺得双眼生疼,赶紧闭眼然后才慢慢地睁开。原来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
“立刻更衣!”乙浑说完便往内室而去,内侍连忙紧步跟上。
“来来来,晗儿,让娘亲看看!”冯宁轻轻地拉过儿子。
拓拔晗身穿一身小皇袍,似乎有些不高兴,板着一张脸,倒有些皇威初现。
冯宁身为人母,岂能不知儿子心中所想,勉强笑道:“晗儿,今日是个大日子,切不可耍性子!”
“娘亲;儿子不过是傀儡戏里的人偶!“拓拔晗撇撇嘴。
冯宁神情一僵。随即才问道:“谁告诉你的?“
“不用人告诉,儿子也能从众人神情中看出来,乙浑现在已经权势滔天。儿子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如此来,爹爹的大仇何日得报!“拓拔晗一股脑儿地把心中的烦闷说出。
冯宁惊得都开不了口。她知道自己地儿子天资聪明,可是如今看来怎么已经有些聪明的妖魔化了,难道这是穿越地后果。不过这样的后果。她很乐意接受。
这些念头在脑子中一闪而过,随即又想起无奈的现实。忙喝道:“如果你再这么下去。娘新不只要为你爹爹报仇了!”
“娘亲。”拓拔晗还是有些倔强。
“你以为乙浑不敢杀你吗?”冯宁心痛地叹道。
“儿子是皇帝!”拓拔晗不服地反驳道。
“你是个没有丝毫权力地皇帝。”冯宁说了重话。
拓拔晗一下子瘫软了下来,眼睛也开始有些红红的。
冯宁不忍地搂住他,安慰道:“这权力好比是一个大火球。技艺高超、精明谨慎之人可玩得十分得精彩;冥顽不灵、疯狂贪暴之人玩此球必会自焚!娘亲相信,乙浑必会玩火自焚!”
“那就这样等着。我们不做点什么?”拓拔晗眼睛一亮,满怀希望地看向冯宁。
冯宁抚了抚他皱起地眉头,笑道:“只要推波助澜就好!晗儿呢,只要好好地做一个四岁地小孩子。”
“只是这样?!我想快点为爹爹报仇!”
“你以为简单啊?很难的,那么多人盯着,还有娘亲把曦儿也托付给你了,娘亲真的顾不来了。”冯宁捏了捏拓拔晗的鼻尖。
“我已经是皇帝了,娘亲不能再捏我了。”拓拔晗扭了扭身子。
冯宁一时气结,又捏了好几下:“就算你是皇帝,我还是你亲娘!”
拓拔晗躲得有些狼狈,方才埋进冯宁怀里认输。
冯宁紧了紧手臂,叹口气,但愿快点结束。这样晗儿和曦儿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
“娘娘,陛下,时候到了!”片刻之后,一旁张佑提醒道。
冯宁无奈地点头,温馨地时刻总是特别的短暂。
“晗儿,该走了。”轻拍拓拔晗的背道。
拓拔晗伶俐地起来,冯宁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一切跟着仪式来,不要多走,也不要多说!”
“娘亲放心!”拓拔晗郑重地点头,何为大何为小,他还是知道的。
登基大典是自古以来最重要的典礼,标志着旧统治者的结束和新统治接管权力的开始。今日正是新皇拓拔晗的登基大典,气氛十分严肃,乙浑特意让其下的三千精兵分布在各各个角落,以示皇室威严。可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四岁的皇帝不过是个傀儡,乙军号此举便是为了示威震慑朝臣和皇帝。前车之鉴,大家都学乖了,把不满埋在心底。留得有用之身,才有资格齐家治国平天下!
拓拔晗心中愤恨不已,但面上去是孩童的天真,一步步地跟着礼仪而来。冯宁在旁总算放心地松口气,口中默默地念着姑姑写下的“忍!”
乙浑立于下面,鹰般的眼神掩藏在狂热之下,窥探着周围的朝臣。半响也没有发现什么,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放心还是无奈。现在的人心真是越来越难测了。
登基大典整整折腾了一天,又是宗庙拜祭,又是百官司朝拜。饶是拓拔晗不同于一般的孩子,也有些面露倦色。冯宁在旁心疼不已,却无可奈何。说实施她自己也累得够呛,厚重的朝服穿在身上,还要不吃不喝礼仪周正地整整站上一天。登基大典真的很需要体力和耐力。
终于到了最后宣读诏书的时候,冯宁竖起耳朵,双手紧紧攥住袖口。
前一道无非是大赦天下,填充赏群臣,安慰四方的必用诏书。
后一道则是尊皇后冯氏为皇太后,皇帝亲政之前在辅命大臣辅佐之下听政。
冯宁面色如常,双手却一松;乙浑则面色一变,双拳狠狠地握起!
天书
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还刚刚开得茂盛的御花园转眼间便已经满地黄花堆积。秋风飒飒;秋雨绵绵;使得冯宁本已低沉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往年即使秋风飒飒,也会觉得温暖;今年即使秋雨绵绵,也会觉得浪漫。如今,却是满目的憔悴。
乙浑的权利越来越大,几乎把整个朝廷当作一台傀儡戏般玩弄。后宫陌生的面庞越来越多,不仅自己和晗儿变得像人偶一般,就连安全可能都成问题。
好努力的挣扎,努力地在夹缝里寻找生机,所有人见到的都是一副平静智珠在握的面庞。可是夜深人静,她真的好累,孤独又寂寞!想停下来,有一个坚实温暖的臂膀依靠,不过早已不在了!唯有静静地看向窗外的夜色,回忆那曾经的温暖,在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再狠狠地划上一刀。
隐隐地一滴泪珠滑下。再也回不去了!
突然肩膀多了一丝重量,一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带着一丝不敢相信回头,心头惴惴的,从前他也是这样。
染上惊喜的眼神黯淡下来,自己空间还在期盼什么?
侍书不明所以,但还是劝道:“娘娘!天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冯宁失落地摆摆手。
侍书不放心地踌躇了一下,还是听命离开。
冯宁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回寝室的那张大床,坐下。丝绸的清冷马上就沁入肌肤。凝入心间。贪婪地吸了吸鼻子,曾经地温暖若陷若现。
胡乱地倒向床,拉起丝被把整个人从头到尾埋进。泪水不知怎的汹涌而出。湿了丝被,也湿了心。
翻来覆去地怎么也不能入睡。今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他总是会用双手搂着她,他总是会用结实地胸膛把她包围。可如今……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猛地坐起,任由丝被滑落。赤脚地走在冰凉的地上。来到箱笼旁。大力地打开,从中不停地翻找。
一件又一件华美地衣物都被扔了出来。不是,都不是!为什么找不到呢?
几乎把整个箱笼都翻空了,终于在底层找到了那件拓拔浚常穿的便服。
提起。贴在脸上,深深地吸着上面的味道。其实经过浣衣局地衣服早已与新的一样。只是想从中寻找一点微乎极微的地希望。
蹲下,捡起几件不知是谁地衣服,使劲地揉成一团,塞进那件外袍里。原本扁平的外袍被布团撑得隆起,感觉像他穿着一样。
赤脚又回到床边,再次躺下,外袍中已经隆起的两条手臂紧紧地搂在腰间。放心地闭上眼,他在身边的滋味是那么美好和温暖。
这些日子以来冯宁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她回到了当初地十一岁,那个初相见的日子。
“我叫拓拔浚!”少年王爷依然是那么意气风发。
甜甜地挂上一抹笑,但愿梦永远不醒。
天亮侍书进来时看着满屋地狼藉,无奈地叹口气,小姐呀,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走出悲哀呢。
低头为还躺在床上做美梦的冯宁轻轻地掖了掖被角,然后开始收拾这满地的狼藉。
这时张佑匆匆地进来,正要叫唤,却被侍书禁声拉到门外去。
“娘娘难得睡莲个好觉,就让她多睡会!”
张佑摇摇头,说道:“不行,事情太紧急了!”
“你就没有一点良心的!”侍书不满的斥责道。
张佑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固执地盯着侍书。
侍书叹口气,最终败下阵来,瞪了张佑一眼,转回屋内。
“娘娘,娘娘!快醒醒!”见冯宁还睡莲得很熟,侍书不得不狠下心来推了推。
梦中的人模糊了,渐渐地如轻烟一般消散。冯宁努力地继续想着,但还是一无所获。不满地睁开眼,对上了侍书忧心忡忡的眼神。
该怪她吗?长叹一声,稳了稳心神,慢慢起身问道:“有事?”
“是张佑!”侍书忙扶住冯宁。
冯宁眯起了眼睛,看来又有大事发生了。
汉口气,下了床,吩咐道:“给我更衣!”
张佑进来时冯要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躺椅上了。
“娘娘!”
“又发生了什么?”张佑的面色如常,冯宁无法从他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心里有些不确定地颤抖。
“高昌死了!”
“乙浑为何要杀他的部将?”松了口气,冯宁不解地问道。“不过是乙浑掖营的一个小角色,张佑何必这么急匆匆地赶来禀报,这其中难道有蹊跷。
“是因为‘天书’!”张佑的眼珠一闪。
“天书?”
“对,天书!乙浑最近陆续得到了好几块玉石天书,上面刻着‘神器易属,阴山乙弗,飞龙在天,岁在丙年’十六个篆书。”张佑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激动。
冯宁听了,只觉得可笑,冷冷一哼:“乙浑他是想皇帝想疯了,这么愚蠢的招数也想得出来。”
“可是娘娘,毕竟世上聪明人少数,流传出去那些百姓大约便会信了。”张佑不无担心。
“我一向认为得民心者才得天下,你看乙浑这半年的所作所为跟强盗没什么两样,谁会真心支持。”冯宁摇摇头,随即又说道。“只是从中可以看出乙浑最晚明年就要开始行动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佑点头不语,半响又说道:“可是我们也不得不防啊,所谓的天书。”
冯宁听了,想了一会不由得自嘲道:“当初的天象,今日的天书,老天爷可真会风水轮渡转。”是啊。她不相信,不代表其他人不信啊,一个小小地火烧鬼就会圣诞卡人恐惧不已。要是大家都信了那天时就不在自己这一边了。
“对了,王遇怎么说?”冯宁又问道。
“乙浑帐下真正相信的也没几个。只是大家都已经知道乙浑的谋逆之心,大多还在犹疑。”
“那我可以稍微放点心,乙浑一向都是依靠武力的。在他的部将凤有完全统一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要争取这段时间。找几个还正直忠心地,你和哥哥多接触接触!”冯宁吩咐道。
“娘娘!”张佑还是不些不放心。
“师兄。自古以来,大树枯倒先枯根,梨子烂时先烂跟,只要窝里倒了。就可统统地杀来尽了!”冯宁轻轻一笑,说不出地鬼魅。
张佑突然感觉有些难受。却无可奈何。人总会长大,但是长大了却再也回不去了,不似少年时!
“天书这事怎么会惹上高昌的?”冯宁又想起张佑一开始所说的。
张佑此时叹了口气,才说道:“高昌可说是忠心于朝廷,劝乙浑毁了天书,应竟诚效忠朝廷!乙浑自然不容得帐下有如此之人,当晚就把高昌给毒死了!报了个暴病身亡,不过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
冯宁心底惋惜不已,这个高昌要是不这么直接,暗地里做个内应,不知对自己这一方多有利,可惜了!
“可异了!是个忠臣,可惜就是不知变通,不够聪明!”冯宁叹道,复又问道,“乙浑帐下其他人怎么看?”
“明显对乙浑多了一层戒心和恐惧!”
“也好,这说明乙浑太急躁了,反而让自己地威信退了一层。让源贺多去试探试探,跟军方打交道还得靠他!”要是再能打击他一下就好了,可是机会真是难寻啊!
张佑点头领命,却本分未动。
“还有事吗?”
“奴才以为高昌之事还可利用!”
“此话怎讲?”冯宁感兴趣地坐直了身子。
“高昌是顺阳公拓跋郁的表弟!他们的感情一直以来都很好!”
冯宁猛地睁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笑了:“原来天也在我们这边。”
“是!”张佑也愉快地附和道。
“怎么乙浑不知道,不应该是几乎没有人知道。”冯宁想想有些奇怪地问道,这种亲属关系应该是人所众知地,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高昌地母亲似乎是私奔的,她的家人觉得太过丢脸就抹去了他母亲的存在。不过拓跋郁的母亲与高昌的母亲感情很好,一直都有联络。后来高昌凭着自己的能力投身军方,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可暗地里拓跋郁多劳多得有照顾。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年轻就位列征西大将军!”张佑的头脑简直是个天生的资料库。
“那拓跋郁很可能不会理会?”冯宁先是点点头,后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皱起了眉。
“不会,拓跋郁非常护短,而且他与高昌的关系非常好,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张佑肯定地说道。
冯宁听了,再度皱了皱眉,半晌以后才说道:“那你去试探试探,一有不对劲就放弃!”
“奴才遵命!”张佑领命,如来时匆匆而去。
冯宁摇摇头,看着侍书适时地端餐点进来。要是在往年,她一定会和他一起用餐,然后如孩子般地讨论高昌母亲的私奔事件。或是非常感慨高昌的忠诚,甚至可能会掉眼泪。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精密地计算这可以为自己增加多少胜算。
他不在,她已经不像她了!半月后宁曲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能下床走动了。几次想要告辞,但世道禅师慈悲心肠,还是留他下来,希望他能休养一阵再走。
宁曲感激世道禅师好美意,除了留下休养以外,便经常地帮世道禅师抄抄佛经,或是陪着世道禅师论佛、品茶、下棋。
宁曲本身就是品貌不俗,谈吐见解独到,一来二去,倒是与世道禅师结下了缘分。世道禅师又怜其在北国受到迫害追杀,便收他做了记名弟子。
从此,宁曲便在这天华寺落下户来。
有了世道禅师的牌子,宁曲也经常被来寺的公子王孙拉去品诗论禅,每每都以宁曲完美的表现落幕。渐渐的,宁曲的名字在大宋的上流社会流传开来。
刺杀
顺阳公拓跋郁是个典型的鲜卑人;暴躁易怒;且又固执非常。对他来说;武力永远比脑子有用。
因为拓跋浚果断地消灭了宗爱一伙谋反之徒,所以他佩服拓跋浚,甘愿为其效力。后来虽然因拓跋浚对于朝政有些软弱的态度不满,但还是对其忠心耿耿,认为他是继太武帝以后拓跋氏又一位伟大的英主,一定能带领他们拓跋氏站到整个天下的顶峰。
可是他心目中的英主却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虽然他不喜欢动脑子,但不代表他是个傻瓜,自然是看出了乙浑干的好事。
当时要不是源贺、陆丽、高允那些老家伙死命拦着他,他一定会率着兵士跟乙浑决一死战,不惜生死,为陛下报仇。
为了顾全大局,拔跋郁只得隐忍,选择等待。他盼望着太子登基,太后掌权以后,可以把乙浑千刀万剐以消他心头之恨。毕竟乙浑杀了她的男人,毕竟陛下不止一次说过他的女人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男人。
可是他失望了,太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任由乙浑为所欲为,甚至在累犬护驾的时候还有丢下一切殉情,真是不像鲜卑人的媳妇。果然是汉人,没了男人都是那么软弱,无用。
乙浑如今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的军政大权,再等就来不及了。不能再等了,难道等到拓跋氏的江山被乙弗氏这群狼心狗肺的叛徒压走了才行动吗?
只是满朝的文武大臣全都已经屈服了,一个个都屈于乙浑的权威之下。汉人也就算了,一向是见风使舵地。只是那些鲜卑人也是如此。叫拓跋郁好不愤恨!
这些小人不足为谋,拓跋郁从那时起便决心撇开所有的人独自进行。心中还打着小九九,也许自己还可以成为拓跋氏。鲜卑族的英雄,进而执掌朝廷。他可从来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做一做周公罢了。
奇?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书?将来史书里他便是第一等地忠臣良将。名标青史永留存!
网?现在乙浑大权在握,军队环绕。明打是打不过。只要找准机会。将乙浑暗杀,大事便可以定了!于是在二个月以前,拓跋郁便开始准备从自己的亲兵中挑出六十名好手。又花了银两布帛无数,从各地请来了四十名高手。凑成百名死士。日夜训练,就待时机。
并且还花了五十丙黄金买通了乙浑地一个外院护卫,约定乙浑一旦单独外出就会传来消息。
本来按照拓跋郁的计划还要再等一阵,可是今早他得到了表弟高昌的死讯。
高昌,是他姨母唯一的儿子,姨母不被家族承认,连带高昌也没有一丝倚靠,一切都只能拼着军功往上升。想起温柔的姨母从来都对他很好,而且母亲也临终嘱咐。所以他对这个表弟一向是关爱有加,暗地里也关照了不少。而高昌也从来视他如亲生兄长,丙人的感情比起他那些同父异母地兄弟真是好很多很多!
如今他这个可怜的表弟居然被乙浑杀死了,可怜他如今才刚刚过上好日子,可怜姨母失去唯一的依靠。拓跋郁本身就比较暴躁重感情,一刹那就恨不得立刻飞到乙浑帐中,杀了乙浑,上报君父之仇,下慰表弟在天之灵!
正在拓跋郁眼睛通红,无处发泄之时,那个他在乙浑府中的内应传来消息。
三日后,乙浑将要去去冈狩猎,只带了十几名亲随。
机会来了,拓跋郁已经被满腔地怒火和仇恨给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地定下了行动计划。
但还好拓跋郁还有一丝理智,命心腹又去打听了一番,确实,乙浑府中的种种准备都是为了狩猎。看来消息无误!
到了那日,拓跋郁天未亮就领着百名死士,埋伏在乙浑狩猎必经之路丙旁山岗的树林里。
然后便是静静地等待,拓跋郁更是一遍一遍地擦拭自己的佩剑。他坚信,他一定可以用这把利剑刺进乙浑的胸膛。
天慢慢地亮了,红日从东方渐渐升起。拓跋郁并众人几乎屏住了呼吸,暗暗地探头观察。
可惜,乙浑没有来!大家虽然失望,但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待。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见乙浑一行人过来。众人都气得用力捏着石头和土块。拓跋郁更是气得拿剑胡乱地砍着周围的树木。
拓跋郁开始怀疑那个内应和心腹是否背叛了他。
有人把耳朵贴紧地面,居然,听到了马蹄声。
“来了!”那人兴奋地低叫道。只要杀了那个领头的,自己就会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还可以被授予官职。
拓跋郁一时之间;有些不相信;千等万等的机会;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没多久乙浑一行人从山后转出,邮现在拓跋郁众人的确视线里。经过两个多月的筹划,报仇和时机终于到来了。拓跋郁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
一定能成功的!他一定能杀了乙浑的!
陛下!高昌!愿你们在天之灵保佑!
进入山谷,乙浑等人的座骑都放慢了速度。
拓跋郁一见机不可失,忙用剑在山石上撞击了一下。众死士一跃而出,冲出树林,把乙浑等人团团围住。
拓跋郁慢慢地走近乙浑,用剑指着他,大声喝到:“乙浑!你反叛朝廷,害死先帝,飞扬跋扈,滥杀无辜,不得人心!还不快快受死!”他的声音很大,但由于过分的激动,吐字却不怎么清楚。
这一记得乙浑不仅不慌张,反而大笑起来,其身后的几个护卫也跟着笑得肆无忌惮。
“拓跋郁,入你娘的!你想死,什么法子,什么地方不好死?竟要请本帅来处死你!本帅的手段可够你受的!”乙浑大声地笑道,声音在整个山谷里回荡。
拔跋郁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觉,但还是强自镇定,吼道:“快杀了乙浑!”
“拓跋郁,本帅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看看山上!”乙浑扬起马鞭指着纱锭。
拓跋郁顺着看去,绝望地发现山后像潮水一般的涌来无数军队。
“怎样?!”乙浑再一次得意地大笑道。那个拓跋郁的内应认为乙浑必会当上皇帝。为了寻求更大的荣华宝贵,出志了拓跋郁。乙浑得知拓跋郁的计划,早已安排好军队严阵以待。连一开始拓跋郁一行人进人此地埋伏时,就在他们掌握之中。只不过,乙浑想玩得久一点,能多得到一些东西!
拓跋郁此时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有些茫然地看着冲下来的人群,呆愣地还举着剑。
乙浑见他的模样,冷冷一哼,这种人还想跟他斗,真是自不量力。不过绝对不是他一人,一定里面还有其他人!要抓活口!
“大人,唯今之计我们只有拼命杀出去才是!大人是头领,应该快快叫喊,不能如此消沉!”这进拓跋郁附近的一个死士慢慢靠近他,急急说道。
拓跋郁一听有理,如抓住救命的稻草,忙大声吼道:“杀了乙浑,大家死命冲出去!”
本来拓跋郁这方的人已经有些绝望,听了拓跋郁的喊叫,又提升了些士气。纷纷振奋了精神,毕竟他们已经是死路一条,只有死命拼一拼,恐怕还能逃得性命!
双方开始激烈地拼杀起来。
拓跋郁一方虽然武艺高强,但是架不住乙浑人多势众。没一会就显出败势。
经过一番死命的拼杀,拓跋郁一行人除了拓跋胡本人被那个死士救走以外,其余人全都或被杀,或被擒拿。
清扬宫中,冯宁正在练字。如今她被重重监视,无事可做。而那些女工她从来都不感受兴趣,也只得练字养性。
一笔一划,是很熟悉的梅花纂字。冯宁近几年已经很少写了,这很麻烦,不如目前流行的行书方便。但是现在冯宁却喜欢这种繁复,它可以让她消磨不少时间,也能让她的脑子可以多空一会。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好一会,十四个大字才出现在纸上。
“娘娘,真好看!跟画一样!”侍书见冯宁停笔,说道。
冯宁一笑:“你少给我戴高帽了!”
“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娘娘的字本来就是极好的!”侍书忙辩解道。
“行了。这几个字你待会子帮我裱好送到晗儿的书房去!”冯宁虽说面上淡淡的,但心底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夸奖人人爱听。
“是!”侍书小心地拿下放好,又铺上另一张纸。
“侍书,你说再写点什么呢?”冯宁提笔浸饱墨汗汁,问道。其实现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向预定的方向发展?
侍书想了想,正要答复。却见张佑急匆匆地进来。
“又怎么了?”冯宁知他有急事,忙问道,连笔还握在手里都不知。
“拓跋郁败了,但乙浑丝毫未伤!”张佑的神情也有些慌张。
上好的狼毫跌落在铺好的白纸上,染上了浓黑的墨迹。
还君明珠
“那真是麻烦了!”冯宁迅速恢复了正常,接过侍书递上的手巾拭了拭手,“那拓跋郁怎么样?知道他不是乙浑的对手,可没想到败得这么容易!”
“已经出了平城了,事了之前是不会出现的!”张佑答道。
“那就好!”冯宁点头道,又转向张佑,“你说这步棋乙浑会上当吗?”
“基本上他已经当作是娘娘做的了。”
冯宁一笑:“这我就放心了。”
“娘娘就不怕乙浑他反噬?”这时侍书忍不住问道。
冯宁摇摇头,放心地说道:“乙浑是个自负的人,恐怕一开始他就觉得我不如他,如今我正好给他看了我的‘实力’,他高兴也来不及。对于没有威胁而还能利用的人,乙浑不会这么快下杀手的!”
侍书似懂非懂地点头,张佑却是赞同地一笑。
“只是这次要连累西平王了!”冯宁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叹道。
“娘娘放心!依奴才所见,西平王绝无性命之忧。”张佑忙劝道。
“这我知道,只是委屈他了。”
“为了朝廷,西平王绝不会有怨言的!”
“西平王的忠心我晓得,只是你也要找个时间好言劝慰一番,你就说我来百倍作报偿!”冯宁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
张佑心一惊,忙点头应是。
冯宁心中暗暗叹气,她何尝愿意如此,只是经历了那么多。她真的不敢轻易再相信。源贺本身可能没关系,可是他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呢?没有甜头,任何一个家族也不会支持地。即使换了冯家也一样。
“对了。上次让你调查的事如何?”冯宁换了个话题,问道。
“奴才都已经调查过了。乙浑帐下最亲信的为库汗原。而最有实力的则是普六如敬。库汗原曾经冒死救过乙浑,深得乙浑信任,而库汗原本身也是个忠义之士。奴才以为从他入手的希望不大。普六如敬则是个很有眼光的人,很识时务。虽然乙浑现在如日中天。但是他不得人心,迟早必败,相信普六如敬也看得出来。只要我们派一个他能得他信任的人劝说一番,可能性很大。只是人选一时比较麻烦。普六如敬是个精明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劝得动地。”张佑说完便看向冯宁。
“库汗原!普六如敬!”冯宁口中不断地念着这两个名字。
好一会。冯宁才抬头说道:“你说库汗原有没有可能因为乙浑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而叛变?!”
“库汗原的弱点是他的家人,也许可以。。。。”张佑眼睛一亮。
冯宁突地心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这太伤天和了!”她的心终究是软的,不可能和魔鬼一般。
“可是娘娘,我们只是做个引导,剩下的让乙浑去做就是了。”
“那也不行!无辜的人还是不要卷进来了,再说一旦库汗原知道真相,恐怕事与愿违了!”冯宁断然拒绝。
“可是。。。。。。”张佑还想再说,看到冯宁坚决的脸色,只得放弃,不过心中却有了个主意。
“我们还是从普六如敬入手。”冯宁见真纳感佑不再劝说,方满意地说道。
“他不好对付。”张佑为难地摇头。
冯宁一笑:“也许你不好对付他,有人却可以很好的对付。”
张佑不明所以地看向冯宁。
冯宁不答,转向侍书随口问道:“木兰什么时候回来?”
“木兰回去探亲有一段日子了,大概三天后就能到了。”侍书虽不明白却还是答到。
“很好!”
“花木兰?”
“对,就是她。我可不信没人护着,她一个女子可以在军中呆了这么久不被发现。”
“娘娘是说。。。。。。”张佑有些明白了。
“对,我让青青试探过,应该就是普六如敬。而且木兰每回休息时都会去普六如敬府上。”
“但是花木兰会去吗?”
“会,一定会!木兰是个善良勇敢的姑娘。”冯宁坚定地说道。不仅来源于历史,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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