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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娶媳妇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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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岁生辰,自己的生辰是十月二十,今天虞二出门也说了过几日要给他过生辰的。想不到是日子没变只是梦到了四年前。他突然想起,如果是这个时间,虞二很有可能还没有到将军府做杂役。
  据虞二说,当时他刚到将军府被徐博文身边的侍从诬陷偷了厨房的桃花酥,如果是桃花酥那是应该初春厨房才会做的。现在才入冬,所以虞二还没有入府。他不知道这个梦会做多长,现在离初春还有好几个月。万一他等不到虞二进府就死了呢?所以他现在就想去虞家村找虞二。
  他这么想着就赶紧起身,起身太急,都忘了乳娘握住他一只脚在量尺寸,结果直接摔在了地上。“啊~好疼!”徐添是以十分别扭的姿势摔了下去,半边身体硬生生的着地。乳娘见此也吓坏了,赶紧过去扶:“哎哟,我的添少爷,你有事慢点,这回可是摔疼了。快起来,看看那儿伤着没?我那去药给您擦擦。”
  徐添倒没有关心那儿伤没伤的问题,他突然意识到他居然能感觉到疼,感觉自己有血有肉,不虚幻不缥缈,周围物件的触感,自己身体的温度,活生生的乳娘,这根本不像梦更像真是存在的世界。
  他赶紧爬起来,看见桌上一壶茶扭头问乳娘:“这茶水热吗?”
  乳娘以为他口渴要喝水,连忙阻止道:“这茶刚沏上不久,有点烫,您晾晾再喝”
  乳娘话音刚落就看见徐添将一壶茶水浇到自己手上,乳娘赶紧上前夺走了茶壶,看见徐添烫红了的手,心疼极了。乳娘吹了吹徐添烫红的手,用赶紧打来凉水将手放进去冰一冰,她也不知道今天少爷哪里不对劲只是叹气的说道:“我的傻少爷,这手烫坏了,自己多遭罪啊!下次可别这样了。”
  徐添任由乳娘说着也不反驳只是轻声恩了一声。
  他当然也不会再这样了,他已经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可是如果这是现实,那虞二呢?南风馆呢?难道那些才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吗?
  不对,不可能,虞二的温暖太真实了,南风馆那撕心裂肺的痛太真实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章 

  
  为了搞清现在的状况,徐添在将军府逛了一圈,所有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样。他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是元庆六年十月十五,父亲还没有战死,现在父亲才打了胜仗。本来按照现在战况应该越来越好,很快就能结束这场战争。那么如果他经历的那几年是真的,未来的转折应该是在元庆七年七月南蛮声东击西,一只小队佯装去攻打镇国候的封地,主力队伍却设下埋伏攻打父亲前去增援的部队,最后兵力悬殊,镇国侯又迟迟不出兵增援,最后父亲部队在峡龙谷全军覆没。
  西齐主帅战死士气大减,连续丢了好几个城池,南蛮打了胜仗,士气高涨,镇国候虽然在一个月后才出兵增援,但兵力有限,也没办法抵抗强大的攻势。朝廷虽然派了新的主帅,但是新主帅对战况不明,也是连连失利,最后皇帝无奈只有下旨镇国候挂帅,新任主帅降为副帅。战局才慢慢好转,又打了两年。元庆十年八月南蛮终于投降,这一战以西齐胜利告终。
  如果那些是真的,现在他知道未来要发生的事情,那他是不是可以去救父亲,他也可以不用被卖到南风馆受尽凌/辱。所以他必须去验证他经历过那四年的真实性。南风馆,对,去南风馆,如果那里有寻月而且和他所知道得寻月相吻合,应该就可以证明了。
  想到这里,徐添换了身华丽的衣服,带了些银两去了南风馆。
  到了南风馆,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里太熟悉了,自己在十六岁以前绝对没有来过,但是这里的格局他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回忆起来。
  现在天色刚暗,南风馆还不是上客的时候,门口的小厮看见来了一个俊俏的公子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以为哪家小公子第一次来不好意思。赶紧上前招呼:“公子,里面请,我们这儿的小倌可是全京城最好看的,包您满意。”
  徐添看了一眼这个小厮他不认识,但也没多说什么,跟他进去便问:“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寻月的小倌?”
  小厮回答道:“哟,公子,好眼光啊!寻月可会伺候人了。公子可是要点寻月?”
  果真有寻月,不过他还是要见见才能确定,而且寻月对他有恩,若是这个寻月真是他认识的寻月,那么他也想报答他一份恩情。思及此便对小厮说道:“好,我就点寻月,你直接带我去他房间吧。”
  小厮原本以为这个小公子头一次来,还不太好意思,结果这么急色,不过他面上不显在前面领路道:“好咧,您跟我来。”
  小厮领着徐添来到寻月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寻月,接客了”
  寻月从里面打开门,行了个礼道:“公子好!公子请进。”便侧身请他进屋。
  徐添看向寻月的脸,确实是他所认识寻月,只是现在寻月的眼睛里更单纯一些。寻月看这个小公子盯着他看却不进去,便故作羞涩说:“公子若喜欢寻月,进来慢慢看,不必站在此处。”
  徐添知道自己失礼了,屏退了小厮,自己进了寻月的房间。寻月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和记忆中的一样。
  寻月主动说道:“现在时辰稍早,不知道公子是否吃过晚膳,要不要我给您上些酒菜?”
  徐添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吃过了”他来得急当然还没吃,不过这南风馆给客人的吃食多多少少都会加料。他现在是寻月的恩客,寻月当然不会提醒他,所以还是不吃得好。
  寻月看这个小公子也是奇怪的很,进屋就看了香炉的位置,看见没有焚香,表情就放松了些,又不吃这里的酒菜显然是对这里的门道很了解的。不过他只需要把客人伺候好收钱就行了,客人什么来历跟他没有关系。
  于是他走到床边开始解开衣裳说:“那公子,不如我们到床上来说话,外面寒气重,让寻月给您暖暖身子。”
  徐添赶紧制止他说:“不用了,你穿好衣服,我们就在这儿说”说完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寻月虽然不解,但也听话的穿上衣裳,在桌子一旁坐下。徐添迅速才在脑海里想好了理由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我是听说你是这么南风馆最会伺候人的,所以,所以。。。。。。”对着自己熟悉的人撒谎还真是难啊,徐添所以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寻月看出他的窘态宽慰道:“公子有话可以直说,寻月若是能为公子答疑解惑,是寻月的荣幸。”
  徐添只能把自己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其实我有意中人,也是男子,不过我对这男子与男子床笫之事知之甚少,所以想找你咨询咨询。”
  寻月明白了他的用意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给徐添讲解起来,这些东西他早就听寻月讲过的,不过再次听寻月讲已经恍如隔世,不是恍如隔世他现在应该确定已经是隔世了。
  那四年的事确实会在未来发生的,自己应该跟着虞二死了,但是自己又莫名的回到了四年前。那虞二呢?虞二回来了吗?还记得他吗?
  “选好的香膏很重要,您到时候可以多试几款,建议您初次可以用消炎止疼功效的香膏,这样对方会好受一些。”寻月很认真的讲。
  徐添:“听说你们南风馆特制的香膏甚好,可否转卖我一些?”其实徐添只想找个由头跟寻月保持联系,不过南风馆的特制香膏确实名不虚传,有些小倌也会私下卖些给恩客,他也不怕寻月会起疑。
  寻月:“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的也不多了,可以转卖你两盒。”他说着从床头拿出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三四盒香膏。
  南风馆的香膏都是小倌自己每个月月初在教习师傅那里买,一般都准备自己够用的量就行。有的小倌能自己卖给恩客的,都是自己的本事,一般不会有人过问。
  徐添看他所剩确实不多便说:“我先拿一盒就好,下次你给我多备几盒我再来拿。”说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寻月说:“这是今天的过夜钱还有香膏的定金”
  寻月看这小公子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也是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的现在虽然当红,过夜银也就二两银子,即使南风馆的头牌过夜银也才五两。寻月心想怕是这小公子不知道的行情吧,他连忙把银子推了回去说道:“不需要这么多银子,而且您也并没有过夜,一会儿我还可以接到其他的客人。”
  徐添看寻月拒绝连忙说:“这银子你就收下吧,今天谢谢你教我这么多东西,今天你就不要接其他客人了,好好休息吧。下次说不定还要劳烦你呢。”
  寻月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有拒绝收下了银子,不过从另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款式不同的香膏,对徐添说:“这是教习师傅送给我的,是我们这南风馆里最好的香膏,就送给公子您吧”
  这香膏他认识,南风馆的教习师傅善制香膏,这款香膏效果极好但是做工复杂所以每个月只能做出那么几盒,一般都是分给头牌使用,教习师傅能送寻月一盒看来是很喜欢他的。当初他离开南风馆的时候寻月也在他包袱里塞了一盒,可是他那副身体却从来没有用上过。现在不知道这盒能不能用上呢?徐添没有拒绝对寻月笑了笑便收下了。
  离开了南风馆,他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现在的钱应该可以帮寻月赎身,可是寻月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他还要养母亲和妹妹,所以他肯定不愿意冒险。而且自己现在的状况也不好,也不能给他保证什么。上一世就有人想给寻月赎身他都拒绝了,后来他到虞家村后,寻月也让虞二给他带过话,告诉他自己拜教习师傅为师开始学做香膏,也开始教习新的小倌。那么按照上一世的发展,寻月不会有什么大灾大难,那等解决了自己的困境再考虑怎么报答寻月吧。
  
    
    第五章 

  
  元庆六年十月十六  将军府
  正堂坐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正品着茶,此人便是将军夫人李氏。
  一名白衣男子领着一青衣女子走了进来,两人对妇人行了一礼:“儿子/儿媳,给母亲问安。”
  妇人放下茶杯道:“恩,思容现在月份大了,以后行礼就免了吧”
  青衣女子便是赵思容也是大少爷徐博文的妻子如今怀有身孕已经五个月了,听了李氏的话轻轻一拂礼道:“谢母亲。”
  站在赵思容旁边的正是徐博文也跟着说道:“谢母亲体谅容儿”转身又对赵思容说:“容儿,既然母亲体谅,你就早点回屋休息吧”
  赵思容回道:“是”又对李氏颔首说道:“母亲,儿媳告退”
  李氏见赵思容走远问道:“文儿,单独留下,可是有话对母亲说?”
  徐博文上前走了两步,离李氏近了些说道:“是的,母亲,儿子昨晚看见那小野种去了南风馆。”
  李氏听了这话抚茶的手一顿“此话当真?”
  “当真,儿子亲眼所见,后来我问了那门口的小厮,那小野种进去了两个时辰才出来。”徐博文当然是亲眼所见,京城寻欢作乐的场所都集中在那几条街,那南风馆是徐博文常去的青楼舞蝶轩的必经之路。昨儿个,他就是去舞蝶轩的路上看见徐添刚从南风馆出来。
  “这样啊,看来下个月的例银还得多分点在他院里。”李氏轻笑一声,又饮了一口茶便放下了茶杯。
  徐博文不解问:“母亲这是何意?”
  李氏:“这南风馆花费可不低啊,他愿意去,就让他尝尝甜头,这可不是我们逼着他去的。到时候你父亲回来,好让他看看这个小野/种是个什么货色!”
  徐博文:“母亲高见。”
  李氏淡淡看了徐博文一眼说:“你也收敛着些,虽说思容现在怀孕不方便伺候,我也可以为你选几个通房,若不满意再纳个妾室也行。当初那个贱/人勾引你父亲,还生下那小野种,你父亲就对那些风月场所憎恶的很,到时候别有什么话传到他耳朵里。”
  徐博文狡辩道:“我也只是去会友,并不常去。”
  李氏也不听他解释,挥挥手让他退下。
  徐添不知道自己去了趟南风馆居然让李氏给他增加了例银,早知道他连青楼都会去逛一圈儿的。
  没办法,只要父亲不在,李氏就会克扣他的例银,他现在没钱,没钱很多事情都办不了。
  好在他记得下月京城会有一场赌马爆冷,当时这场赌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爆冷赢得比赛的马匹是一个附属小国图瓦国进贡的马匹,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这马,以为是这图瓦国趁着西齐战事,国内空虚,没有余力再对付他们,所以进贡的贡品才以次充好。朝中有人提议举行一场赌马,各大朝臣都可以拿出自己爱马参加比赛,让这图瓦国进贡的马匹也一起参加,到时候输了比赛看他们的使臣如何解释。
  结果这图瓦国的马匹虽然没有西齐国的马匹高大健硕却耐力十足,最后爆冷赢得比赛。之后这批图瓦国进贡的马匹皇帝赏赐给了镇国候,镇国候经过培育改良组建成了一支耐力极强适合长途奔袭的骑兵。当然这都是前世虞二从说书那里听来又讲给他听的,现在他只需要押图瓦国的马赢,先赚一笔银子就可以了。
  李氏不喜徐添,所以只要徐将军不在府上,徐添就不用去给李氏请安。所以今儿个一大早,徐添便策马去了虞家村。
  到了虞家村的村口,这个的景象果然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他下了马,牵着马朝虞二的小院走去,也不知道现在虞二在不在?
  一路上还有些孩童在嬉戏打闹,村里突然有外人出现还是很新鲜的事,小孩儿们都停止了打闹朝徐添打量。
  一个小孩儿指着他的马说:“你们看,那马可真威风!”
  另一个大点的小孩儿说:“那公子张得可真好看,比我娘还好看!”
  其他小孩儿跟着起哄:“你娘那叫好看?村长家新媳妇儿才看呢!”
  徐添没有理会这些小孩儿来到了虞二的小院,这里和记忆中不太一样,没有桃树没有石桌,篱笆边也没种花草。难道前世,那些都是虞二特意为他弄的?
  “这位公子是来找虞二吗?”徐添转身看向问他话的妇人,果真是虞婶。于是便行一礼答道:“是的,不是他可否在家?”
  虞婶看这个公子相貌堂堂,对待她这样的乡村妇人都谦和有礼便赶紧回道:“虞二上山砍柴去了,估计要午时才会回来,您找他有何事?”
  徐添把想好的借口说了一遍:“听府里下人说,他善捕野味,今天也是闲来无事到这附近便想从他那里买些野味回去。”
  虞婶一听是来买野味的更是热情了几分:“是啊,咱们村里就虞二最能干,谁上山也抓不着,他每次都能抓好几只。今天估计也能抓回几只来呢,不过不知道公子等不等得了?”
  徐添:“我本也无事,既然来了,也不像空手而归,等等便是。”
  虞婶见这小公子不打算走,便招呼道:“要是公子不嫌弃就到我家小院坐坐?”
  徐添没有拒绝:“那就叨扰了!”
  虞婶看着小公子身份不凡,虞二若是结识了这样的贵人说不定能得到贵人的提携呢。虞婶思索着就把徐添领进了自己的小院,还给徐添沏了一壶茶水:“公子见谅,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吃食可以找到公子。”
  徐添:“哪里?不知大婶怎么称呼?”虽然知道,但还是得问。
  虞婶:“夫家姓虞,左右邻居都叫我虞婶。”
  徐添:“那多谢虞婶,你若有事,便去忙,我自己在这里等就可以了。”
  “娘,娘,马,虞二哥家门口栓了好漂亮的马!”院外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儿跑了进来,看见徐添立刻止住了声音。
  虞婶赶紧拉过小姑娘说:“那是这位公子的马,你小声些,可别给公子的马惊着了。”又对徐添说:“公子见谅,这是我家的丫头燕妮儿,不懂规矩。”
  徐添记得燕妮,他前世病着的时候燕妮儿经常在院里陪他说话,他也会给燕妮儿讲故事。他对燕妮儿招招手说:“你叫燕妮儿?你想听故事吗?”
  燕妮儿看了母亲一眼,虞婶却怕孩子冲撞了贵人刚要拒绝便听见徐添说:“虞婶,我在这里等着也无事,不如我给燕妮讲个故事,教她习几个字就当感谢您的茶水。”
  虞婶一听对徐添千恩万谢,要知道他们这个村也找不出几个识字的,这公子居然要教燕妮儿识字。
  “哎哟~~~”院外偷听的柱子,听到燕妮儿可以识字激动得从石墩上摔了下来。
  虞婶一看说:“哟,柱子,你干什么呢?”
  柱子傻呵呵一笑:“嘿嘿,那个虞婶,我可以和燕妮儿一起识字吗?”虞婶有些为难的看向徐添。徐添笑着点头说:“那就一起吧”
  “谢谢公子”柱子快步跑到徐添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过了一会儿柱子的娘过来找柱子看见一个俊俏的公子再教两个孩子识字,便把虞婶拉倒一旁问:“虞婶,这是怎么回事?”
  虞婶简单说来了一下刚才的情况然后对柱子娘说:“我这不是想着虞二正攒钱准备娶媳妇儿嘛,帮他招呼一下客人,没想到公子愿意教两个孩子识字。”
  柱子娘:“看你对虞二这么上心,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招他做女婿呢!”
  虞婶:“瞎说什么呢?我们家那丫头年纪太小不合适,要是再大几岁那就好了。”
  柱子娘笑道:“我家那个年纪倒合适可惜是个小子,不然我也选虞二做女婿!”
  两人说着说着便笑成一团,徐添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原来这个时候虞二已经都开始攒钱准备娶媳妇儿了,也是,虞二比他长一岁,已经过了十七周岁,在西齐国年满十四周岁便可娶妻,虞二这个年纪确实早该娶妻了。
  虞二回来的时候,背上扛着一大捆木柴,手里还拎着几只山鸡到了自家门口居然栓着一匹马。他进屋放下柴准备去问虞婶,看见虞婶的院子里有个好看得公子正在教燕妮和柱子识字,不由得看呆了。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一身蓝色衣裳,皮肤很白,眼睛明亮又清澈,睫毛很长,眼睛一眨一眨就像是谁用羽毛在他心口扫过一般,整个人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这时徐添也感觉到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抬头看见了虞二,是他的虞二,少年的虞二!可是看虞二的眼神虽然惊讶但分明是不认识他的,难道只有他回来了,虞二却没有回来?
  不管如何先试探试探,徐添起身对虞二微微一笑说:“虞二”
  虞二诧异这位公子居然认识他回神答道:“是,小的虞二,敢问公子是?”
  徐添有些失望,虞二果然不认识他,虞二从来没有称呼他为公子,以前是称他为添少爷,徐添不准他那么叫了之后改叫子翼。
  虞婶听到外面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连忙对虞二说:“虞二,这位公子想在你这里买些野味,今天可有抓着什么?”
  虞二看向徐添说:“抓了几只山鸡,公子可需要?”
  徐添笑着说:“山鸡甚是美味,我今天在这里等了许久都有些饿了,不如在你这里现做了吃?”
  虞二有些不好意思:“我手艺不佳,怕入不了公子的口。”
  徐添一副无所谓的说:“不妨事,不妨事,有得吃就行。”
  虞二也不好拒绝便说:“那公子请”
  
    
    第六章 

  两人跟虞婶告辞,虞二领着徐添回了自己屋里。徐添一进屋,记忆就涌上心头,眼睛微微泛红,他头转向一边假装打量屋子不让虞二看见。
  虞二:“那公子你先坐会儿,我去做只山鸡给公子吃。”
  徐添:“恩,有劳了。”
  虞二挽起袖子在灶台烧水,然后杀鸡,去毛,清洗内脏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熟练。以前徐添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虞二干活,他可以看一天也不腻,现在依然看不够。虞二看他出来看着他干活赶紧说:“公子,你进去坐着便是,这里怕弄脏你衣裳。”
  徐添:“不碍事,我就看看。”
  虞二:“这。。。。。。”虞二也知道说什么,只感觉这个小公子有些奇怪,其他家的小公子怕是都嫌脏躲得远远的,这个小公子还一直往他这里凑。
  徐添也觉得这么看着尴尬于是便找了个话题:“听虞婶说你在攒钱准备娶媳妇?”
  说到娶媳妇虞二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我爹和我大哥都去打仗去了,前些日子带信回来说,家里就我一个人让我自己娶个媳妇过日子。”
  难怪他会去将军府做杂役原来是想多赚些钱娶媳妇,如果没有遇见他,虞二应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应该是个女子吧。想到这里徐添有点酸酸的问:“那你有意中人了吗?”
  虞二坦诚道:“没有。”
  徐添听后心中一喜,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把这二愣子骗到手,虞二已经把山鸡宰好放进锅里炖上了。虞二看徐添看着锅里流口水的样子兴许是饿了,又从怀里掏出几个野果子洗了洗递给他:“这个果子很甜,公子尝尝?”
  徐添一看便接过果子吃起来,这果子真甜,跟以前虞二给他摘的一样甜,果然有虞二在就是好。吃完了果子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虞二,你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儿?”
  虞二没想到这个小公子还要和他继续聊娶媳妇儿的事儿,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挠挠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添给他提示道:“就是家世啊?性格啊?相貌啊?”
  虞二见又了参考便回答道:“我一个乡野村夫不敢要求对方的家世,性格随和温柔一点就行。至于相貌,相貌。。。。。。”说道相貌虞二偷偷瞄了一眼徐添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徐添见了心中暗喜,果然你这个二愣子是中意是他的容貌,不过也幸好,那他就更有底气了。他故作沉思继而总结道:“不要求家世,性格温柔,相貌你不说,但是心中肯定想是越出众越好事吧?你看我行不行?”
  “哈?”虞二惊得手里的柴火都掉了出来,火星都溅了出来,他赶紧往后退了退,徐添没想到会把吓成这样,赶紧也帮他拍溅到身上的火星。虞二连忙道:“没事没事。”说完接着坐回去烧火,只当刚才自己听错了。
  徐添却固执的继续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虞二:“什么?”
  徐添一脸认真的说:“我给你当媳妇儿行不行?”
  虞二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公子莫要开玩笑了。”
  徐添:“我没有开玩笑,我很符合你的标准啊!你对家世没要求,我性格也不泼辣,相貌你觉得如何?我好看吗?”
  虞二诚实的回答:“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说着还不由得红了脸。
  徐添:“那就是了,难道你介意别人议论你娶个男人?可是咱们西齐国在先皇在位时便颁布了法令可以娶男妻的。”说完一脸委屈,感觉都要哭出来了。
  虞二见状连忙安抚道:“不是,不是,那个,也。。。。。。”
  徐添连忙说道:“既然不嫌弃我是男人,你也觉得我长得好看,那为什么我不能做你媳妇儿?”
  虞二:“公子,我只是一个乡野村夫那里配得上公子?”
  徐添看他松口了便把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唉。。。。。。我虽然是大家公子,可惜是个庶子。母亲早逝,嫡母不喜,父亲常年不在家,在家的地位连家里的管事都不如。过几日我就要满十六周岁了,听说我嫡母打算趁我父亲不在,要给我说一门亲事,是个商贾的女儿都二十还没出嫁一定特别丑!”说到这里徐添停了一下,神色幽怨,眼里泛着水光真是我见犹怜!他见虞二听得专注接着说:“我最近一直打算自己单独出来立户,平平淡淡过日子也是好的,不过我嫡母怕我父亲回来怪罪,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我出府的。今日我来这虞家村觉得民风纯补,风景秀丽,我甚是喜欢,想要在这里安顿下来,不过听虞婶说你们这个虞家村不接纳外姓人。我觉得与你投缘不如你上门求娶,这样你也娶了媳妇儿,我也可以在这里安顿下来。如何?”
  虞二没想到这位漂亮公子是这般不容易,可是真要娶他为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即使我愿意,恐怕府上也看不上小人,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徐添瞧着这是答应了赶紧说:“不会的,嫡母巴不得我不能继承家业,若能把我嫁出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不定还会准备丰厚的嫁妆。”毕竟跟他应该分得的家产相比一点嫁妆算得了什么。
  “这。。。。。。这。。。。。。”虞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色还是些许为难。
  徐添佯装委屈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我看虞兄你为人正直憨厚,定不会委屈了我,难道虞兄忍心娶又老又丑的商贾之女?”他都称虞兄了,你个二愣子还不同意?
  虞二连忙道:“公子,成亲这等大事,您容我考虑,考虑。。。。。。这外面冷,您先到里屋坐会儿,一会儿这山鸡炖好了我端进去。”
  “那好吧,虞兄你可好好考虑!”说完转身进了屋,毕竟第一次见面就要人家上门求娶确实很唐突,让他缓缓吧。
  徐添在里屋,不自觉就走到了床边。或者是上一世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看见这床惯性的就想躺上去。前世的他厌恶自己只能一直躺在床上,现在再看到这床却好怀念。他脱了鞋袜,解了外衫很自然的就躺了上去,虞二的床铺还是整理得很整洁干净没有异味,还有虞二身上的淡淡体香,很好闻。
  闻着,闻着,居然有些困意,徐添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虞二端着鸡肉进来的时候便看见那漂亮公子睡在自己的床上,顿时涨红了脸。他放下鸡肉,走到床边准备叫醒徐添。
  虞二:“公子,公子!”
  徐添迷迷糊糊的答道:“嗯~”嘴角还有浅浅的微笑似乎还梦到了美好的事情。
  虞二:“公子不是说饿了吗?鸡肉已经炖好了。”
  徐添用手侧身撑起半边身子,左手抬起揉了揉眼睛,里衣因为睡了一觉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这左手一抬右肩的衣服直接滑落到手臂的位置整个右肩都露在外面。
  虞二见此情景,赶紧转过身去,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耳朵嗡嗡作响。他赶紧用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害怕一松手它便能跳出来似的。
  “好香啊~山鸡炖好了吗?”床上的徐添被香味刺激得清醒了一点。
  虞二头也不回道:“已经好了,公子穿好衣裳就过来吃吧。”
  徐添穿好衣服,坐到桌前,看见满满一盆山鸡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虞二的手艺不算太好,但是他就是眷念着这个味道。虽然很想大快朵颐,但是他还是对虞二说:“这么多,你我二人也吃不完,还是分一些给燕妮儿和柱子他们吧”说完还补充道:“我还挺喜欢这两个孩子的。”
  虞二拿出来两个碗盛了两份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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