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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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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将景玺的每一句话细细过了一遍,又恍惚记起前几日自己确实是从郊外回来的,而且还“见到了”景玺的娘亲和一名老者才。

这几日事情多,将她脑袋里塞成一团稀糊糊,让她都没时间好好整理一下。

现在在这个档口,景玺一提郊外,她倒突然想起好多事情来。

其实那天在郊外的院子里,本来她睡的挺香,却猛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呵斥,她正想睁眼看个究竟,却感觉身体被拽着动了起来,她当时本就觉得没什么力气,这突然醒来搞不清状况,只是觉得现场的气氛太过于压抑。

后面听到景玺娘亲的话,才晓得自己成了个拖累。如果她在那一刻睁开眼睛醒过来,不晓得景玺和景玺的娘亲会作何反应,因猜不准,所以就干脆装睡。再加上,当时鬼使神差的,她想知道面对刁难,景玺到底会为了她作何反应摹。

后来被那名老者扛走,白筝更觉没有必要醒过来同陌生人作一番交流,就完全没有了睁眼的打算。

直到后来景玺来,她回想起她为了自己,才和自己的娘亲起了一番冲突,所以才忍不住同他说了话。

可……

在她醒来之前,她明明还在县衙的地牢里。虽然她当时浑身难受、焦灼,只觉得全身都有蚂蚁在爬,但她的意识还是有些的,所以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当时见到的是季审言。

那么中间的这一段就空白,定然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对了,方才景玺说,那见不得人的药物,莫非……

虽然记忆没了,但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潜意识里总隐隐感觉得到一些的。

白筝又打眼看了一回景玺脸上让她略觉羞臊脸红的笑,心下猜测,景玺要帮她再现的事情,绝对不是件好事情。

从他的表情来看,还是一件那方面的事情。何况,他方才都说了,这件事情要躺下才能……

“我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了。”白筝并不是在完全撒谎,刚刚经过这几次猛烈的脸红心跳,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也越来越重,一时之间像贫血的人蹲得久了之后猛然起身那种感觉,竟是有些站不稳。

景玺离开蹿下床来,连外衣都来不及穿,“没事吧?”

白筝只觉一阵风掠过,再看时,已被景玺护在怀中,而她竟然差点被这阵风带倒,不由得向后倒了一步。

她心下苦笑,料想可能是白天奔走于县衙和王府之间,又遇到一个让人头疼的江素绡,所以才落得这么虚弱的样子。

“没事儿!我就是累了!回访歇一歇就没事儿了!”她在这个时候陡然做成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她害怕景玺疑她用心不良,是想以退为进,好让他强势一点。所以白筝挣脱了景玺的护扶,把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甚是爽朗的态度。

但她又怕自己若装得太过于没事,景玺会认为她在开玩笑,不让她走。所以她说话时,依然强调要回屋子里歇一歇才能好受点。

主要是,白筝心里装着事,害怕接下来真的面对那件事,让景玺发现了她身体上的秘密。

说句话也要考虑如此多的因素,白筝只觉更累,一颗心也是醉了。

“你今夜哪里都不许去,就在本王的房间睡。”景玺看了一眼白筝复杂的神色,又苦涩地加了一句,“本王出去。”

白筝犹豫了一下,最终颇是无情地说了一个字,“好。”

景玺将白筝扶到床榻上坐下后,捞起一旁的外衣,就往门外走。

“等一下!”

听到白筝的声音,景玺惊喜地转过身,“怎么了?”

白筝吞了吞口水,“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景玺嘴角抽了抽,“哦。”

眼见景玺就要走出大门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却不合时宜地钻进白筝的耳朵,

“三哥哥。”

白恒顿觉身上好了许多,忙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果然是江素绡。但奇怪的是,这次她居然没有带任何侍女,竟是独身冒着夜色而来,她眼中一片楚楚之色、像是受了惊吓。

景玺望了一眼白筝,却并不说话。

“素绡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到这儿干什么?”

“素绡有些认生,所以睡得不踏实,便想着月色大好,不如出来赏赏月,过一过应景的诗词。却不想半路听见两个府中的丫鬟说王府闹鬼……”江素绡用手拍了拍胸口,似是惊

tang魂未定,“素绡原本也只是当作玩笑话听听,可不曾想回廊的纱灯突然间便灭了几盏,一阵怪声音伴着凉风就飘了过来。素绡带出来的两个侍女胆子极小,扔下我跑了。”

江素绡往身后的一片漆黑望了望,紧着往景玺站的地方走了几步,又才柔声道,“本来我是不信这些的,可这黑夜委实有些吓人。我想着三哥哥这里近些,便急急奔了过来。我……”

其实说到这个话题,白筝是最害怕的。江素绡一番话说完,白筝脑海里已经有了千万个诡异的画面飘过,立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一阵拔凉拔凉。

为了给自己壮胆,白筝也不由自主地往景玺走了几步,想伸手去抓他,可一想起方才那些事情,就作罢了,以免又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以为她想留他。

可江素绡不同。

“三哥哥,我怕。”几个字,将小女儿家该有的娇俏和柔弱诠释得淋漓尽致,一双柔夷早就拽上了景玺的衣袖。

彼时她一身素白的纱裙,一头青丝只是用红带子松松地束在脑后,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真真是我见犹怜!

望了一眼景玺,白筝发觉他并没有要推开江素绡的样子。

白筝突然觉得有些泄气,虽知自己长得并不差她几分,但是自己这稍显扁平的身材,终归是个痛处。再加上自己这一副万事都要强的性子,哪里会做得出她这样一幅惹人怜爱的样子。

连之前在房中那样好的机会,她都要生生地找了理由毁掉。

是了,她还有一个痛处:被破了身。

遑不论江素绡是皇帝老儿亲自指婚与景玺的,江素绡本身的家世,也高出她太多!

而她呢,单单凭着景玺的一点情谊。

以往她刻意回避的一些问题,稍稍被提起一点头绪,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提醒她,她的情况是相当、相当地悲催。

不知景玺的那一点情谊,还能撑到几时?

就算情意长在,面对圣旨,她和景玺的未来又能走到哪一步呢?

更,那次在郊外的屋中,景玺的娘亲,对她确实也是讨厌得紧,虽然她们之前从未见过面。

先不论正妃侧妃这个头衔问题,难道她的真的要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她做不到。

白筝扼腕,决定趁还没泥足深陷之时,索性就此抽身为妙。免得到时你也哭爹,我也喊娘,那就尴尬难办了。

看白筝半天没有吃醋的意思,景玺有些扫兴第拂开江素绡的手,往白筝挪了几步。

他却突然想起白筝曾经说过,她也是相当地怕鬼,决定吓吓她,于是便敛了眉目道,“这府中确实有些闹鬼。连本王都有幸见过一两回……那场景,本王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被景玺躲开,江素绡原本还有些尴尬,现在听景玺说出这么一句话,以为是在附和她,又欢喜起来,于是情不自禁又朝着景玺追了几步,又将自己的一双柔夷搭了上去,“三哥哥,竟连你都害怕吗?”

白筝脑海中一片翻江倒海过后,回过神来看身边的两人,却一不小心看到那双依然蹭在景玺身上的手,虽然不爽,可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方才在心中做了决定。

她委实是太英明神武、未卜先知,否则又要酸一阵了!

“你们先聊,我要去睡觉了。”为了装得毫不在意,白筝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

江素绡先是一疑,而后见白筝真的转身进了屋、关了门,脸上才晕出一朵喜滋滋地红云来,“三哥哥,不如你送我回去吧……”

景玺怅然回神,心道女人心海底针,当真是说得一点没错!

内心反复摸索了好一阵白筝突然关门的原因,他才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江素绡,遂冷眼说了一句,“灵风,送回去。”

江素绡还没反应过来,已从黑暗中出来一个面孔冰冷的男子,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筝关了门后,只觉心头一口气堵得难受,再加上头昏脑涨,便顺着门板滑下,就地坐了,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想了很多很多。

而门外的景玺,望了一眼越渐明亮的悬月,一矮身坐到了门前的石阶上,想起白筝这几日种种的嗜睡情形,终于开始认真审视老顽童说的那些话。

白筝的身体,真的再也拖不得了。

一扇薄薄的门板,两张肚皮,就这样隔着两颗心,各自枯坐了好久好久。

*

接下来的几天,景玺都再没出现过。白筝只当他是在陪远道而来的太子,并没有想太多。

木袖来过一回、秦柯自然也跟来了。但不过是闲聊一些后,就走了。

白筝一直没有出院子,一方面是觉得身子不舒服、没力气,再则就是怕遇见江素绡。关于景玺,她绝口不提。

中间有几次,白筝动了想去看看季审言的念头,但最后思前想后,都作罢了。想着在这王府之中,他应该会被照

料得挺好。

一切好像都过得顺风顺水,没什么特别。

最大的事情,就是有一个眉目乖巧、有些微胖、唤作“云雀”的侍女前来报到,说是被景玺指派而来,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这个小丫头同白筝年龄差不多,也不过十七八岁,却是个话唠,面善得很。

可由于有了陶儿这个前者之鉴,白筝对侍女丫鬟这一类词,都有些抗拒。

千防万防,身边人难防!

上次被陶儿陷害了几把,她竟浑然不知。

只是这次是景玺亲自选的,而且人已经到了房里,再赶走人家确实不大好,所以白筝勉强将她留了下来。

几天里下来,无所事事的白筝被云雀照顾得甚好。且,人如其名,云雀的聒噪让白筝觉得,烦闷的日子也过得快了些。

只是至此,白筝原本一颗随和松散的心,便开始慢慢筑起一道防人之墙。

**书锦程**

第六天的半夜,白筝睡梦间恍觉床边立了个人,她惊慌坐起,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醒了?”将白筝的慌乱全部扫尽眼底,一身男装的段清尘哼笑一声,语气冷冽。

“你是?”白筝头昏脑涨,只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很是熟悉。

“我是玺儿的娘。不过,这是个秘密。想必你不知道,当年我还是段贵妃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如今我的存在,是不便让外人知道的。”说完,段清尘挨着白筝坐下,摩挲着手里的长剑。

白筝心里咯噔一声,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劫匪在你面前露了脸,那你如果没本事,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欲朝着院门外喊两声救命,白筝只觉身上的某处一痛,随之,她就发现自己能看不能说,能活不能动了。

“别喊了,附近几个院子的人都被放倒了,连那一直保你的梅歌,现在也是不省人事。怪只怪,你误了我玺儿的心,也就碍了我的道。你也活了十几年,算是不枉此生。再说,我只不过是提早断了你的命,总好过你忍受病痛的折磨。”

白筝听得云里雾里,但重点她是抓住了:她活不成了!

恩,现在安逸了,等着被宰吧!白筝在心里苦笑。

*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段清尘带到一个深山老林后解决掉,没曾想段清尘只是在王府里绕了几绕,就把她带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花园。

白筝这才头一次知道,原来王府里还有这么个地方!

幸得他、娘,让她长见识了!白筝在心里笑了笑,算作是苦中作乐,自行安慰一番。

最后段清尘停在一口枯井旁,一矮肩,就将白筝扔在了地上!

她望了一眼天,马上抓起白筝的肩,竟毫不犹豫地将白筝扔下了枯井!

白筝真真是哑巴吃黄连,痛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却连哼也不能哼一声,颇是委屈和无奈,只得抱着一眼的泪花惊恐着、害怕着,望着井口微弱的光,白筝在心内哀嚎了几声苍天大地,却恍然醒悟,这不正是天要亡她了么!

喊不能喊、动不能动!除了等死,就只有等老天爷开开眼,给她抛一根活命的橄榄枝了!

可出乎白筝意料的是,段清尘紧接着居然也跳了下来。

难道不是要她慢慢等死,而是要在井里结果了她?

老天爷啊!把心错付看来真的是要命的!白筝眼睛的里的泪花儿因为段清尘的突然陪伴,陡然间扑扑簌簌地全滚落下来!

再一次出乎白筝意料的是,段清尘却并没有一道结果了她。只见她半蹲在在井壁摸索了一阵,而后双掌用力一推,那井壁居然动了!

井壁上居然还有一道门!

直到那道门大开,白筝醒过神来时,段清尘又已经拖着她往里而去了!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白筝不由得又一阵哀嚎,要是进了这里面,就再也不要抱着被人偶然发现、然后把她救出去的希望了!

她死定了!

段清尘的动作很快,想必也是对着地方十分熟悉,她三下五除二就将白筝“安置”在了一根木柱上。

白筝实在很佩服她的本事,这黑漆漆的一片,她连视物都很艰难,而景玺他、娘亲居然还将她绑了,还邦得忒牢固!

“那个贱人当年同你一样,也是长得这般水灵,也是这般无家无势、也是这般……没本事!可她却靠着一副皮囊一路坐上皇后的位置。呵呵……”段清尘将一根长长地蜡烛点上,洞内瞬间有了亮光,虽微弱,与之前的乌漆麻黑天差地别。

白筝对段清尘说的这些话已经相当震惊,带接着烛光看清这洞内的情形时,她惊得一颗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正文  第95章 没了双手,又能做些什么呢?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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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对段清尘突然出声说的这些话已经相当震惊,带接着烛光看清这洞内的情形时,她惊得一颗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近在眼前的,居然是两具白骨!在颤悠悠的烛火中,异常森然!而且白筝的一只脚,正踩着其中一具白骨的手指骨!

她俯望下去,倒像是那具白骨这样爬过来拉她一样!

由于不能动不能出声,白筝的所有惊恐都只得咽在肚子里,原本几日来的头昏脑涨,经过现下的惊恐,顿时搅起一股腥甜,涌上喉间,顺着白筝不能够动弹分毫的嘴角,兀自流下。

段清尘脸上划过一抹狞笑,原本出众、雍容的面庞下,此刻却是透着狰狞的满意,她扫了一眼这个未有任何装饰的洞一眼,语气相当平和,“这个洞府,可是本宫特意为贱、人和贱、人的三个儿子准备的。除开她的两个儿子,你算是第一个女人,你应该深感荣幸。在抓到那贱、人之前,你暂且替她受一受这苦楚。才”

说完,见白筝一脸呆滞,段清尘才想起她被自己点了穴,不能说话不能动,于是她伸手在白筝身上一点,让她恢复了行动能力。

白筝只是惊恐,却不说话,也不求饶摹。

让她说什么?一刀杀了她给个痛快?她没那么傻也没那个勇气!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段清尘,根本不正常,万一她真的一刀杀了她白筝,那不是太亏了吗?

因为在电视剧里,女主角在最后一刻往往是会被人发现并救出去的!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被景玺找到并救出去也说不准。

向眼前的女人求饶吗?她知道没用!

索性,白筝正是把脚往身后挪了挪,让自己尽量离那两句骇人的白骨远一点。

可段清尘并不满意白筝的反应!她解开白筝的穴道,不过就是想一睹她害怕、求饶的惨相。

“怎的连脾性也同那贱人一样!你难道不怕我吗!为何不向我求饶!?”段清尘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把白筝弄到这儿来,却并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马上,她又恢复了笑容!

这样的白筝倒更像宫中的那个贱、人!她做梦都想把那个勾人心的贱、人抽筋剥骨,现下拿白筝来解解愤、练练手也是不错的!

段清尘阴测测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对着白筝笑了笑,“你知道地上的这两具白骨是谁的吗?”

“我不想知道。”一句话脱口而出,白筝本能摇头,根本不去看地上的白骨。

啪!

段清尘一巴掌打在白筝脸上,一双美目顿时燃起十丈赤红火焰,一张原本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却甚为丑陋,“你必须知道!”

白筝被那一巴掌打得半张脸火辣辣地疼,委实是十分地、百分地、万分地委屈!

为什么她一定要知道?景玺他、娘亲这是个什么强迫症?

难道他、娘亲是绑她来这里听故事的吗?

可人都成白骨了,这故事也没什么好听的了!况且,她实在是不想听,现下的情况已经这般糟糕,难道还要让她听鬼的故事、被鬼折磨着死去吗?

白筝暗暗叫苦,几次差点脱口而出,让他、娘亲干脆一刀结果她算了!

她也不想着被景玺救出去后,还努力努力要做段清尘的儿媳妇了!

首先得老天开眼,先成了她和景玺的好事!可这个婆媳关系,怕是难办得很!老天就算再开眼,看眼下这情况,婆媳关系怕是没救了!

她放弃了!

“那您说,我听着。”白筝包了眼泪,很是诚恳地望着眼前女扮男装的妇人。

谁说坏人一定长得也坏的?眼前这女人明明就长了好人的样子!

原以为白筝挨了她这一巴掌,定会乱了方寸,又哭又喊,却不想白筝却总是不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叫她委实有些挫败,于是一张半老不老的脸拉得更长,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那不是显得本宫太没有脾气,被你这个贱丫头牵着鼻子走?”段清尘为显自己的气节,又抽了白筝一巴掌。

白筝被打七荤八素,心里是越来越委屈。到底要叫人怎么办?不说话不对,说话也不对!

看着白筝一张小白脸肿成肥肥的猴屁股,段清尘终于满意了些,也终是端出了一点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端庄,“罢了。本宫还有许多要事要赶着去办,没时间和你耗。”

说完,她检查了一遍绑住白筝的那些绳索,见万无一失才“和蔼地”拍了拍白筝的肩,“不过,你放心,五皇子和七皇子会在这里陪着你。若是你运气好,夜半还可以听听他们的哀嚎。”

五皇子和七皇子?

白筝颇为不解,难道这洞里还关着其他两个人?

段清尘像是看出了白筝的期冀,端庄一笑,“喏,在这里。你若闲得慌,可以同它们说说话。”

白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映

tang入眼帘的除了那两具阴森森的白骨,什么也没瞧见。

抬起头正欲问个究竟,白筝却猛然明白了段清尘指的五皇子和七皇子是谁,不就是那两具白骨吗?!

还聊天?聊个鬼啊!不对,是聊两个鬼!

鬼……

刚才段清尘说什么来着?

如果她运气好,夜半还可以听听他们的哀嚎!

哀……哀……嚎!!

“大侠,请留步!”白筝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长得万般好看心肠却已然万般变异的妇人,只得捡了一个颇为顺口的称呼。

段清尘已经端着烛台走到那石门边,听见白筝叫她,冷了一双眼回身看她。

“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白筝的字音咬得极轻,毕竟怕死的心思太过于强烈。

可若是这个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死在这个妇人手下,那么她白筝一颗大蒜一根葱样的人物,难保不会比他们死得更难看,与其被吓得半死不活、狼狈不堪,还不如被杀了来得痛快!

再则,如果这个妇人有心杀她,她再怎么害怕也是于事无补。如果无心杀她,她叫嚷两句至少可以拖延点时间,说不定就寻出个逃命的契机来。

“为什么?你害怕了?”段清尘眼睛里终于闪出一星半点的光泽,兴味十足的样子。

白筝看了那两具白骨一眼,吞了吞口水,并没有正面作答。

“七皇子当时的年纪可是比你还小,却没有半点惧色,一直挺着胸膛。如今你这般年纪却无他的半点骨气。”顿了一顿,段清尘下结论般的叹了一句,“皇上养出来的儿子,果真是不一般的。”

白筝咂舌,深知自己和面前这个已经魔障的妇人完全没在一个频道,只得暗暗叫苦不迭。

段清尘却意外地回转身,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两具白骨中间,“这烛台就留于你了。只是这地面有些许干、草,你左右仔细些,别让它燃起来才好。”

白筝低头去看,尼玛,这地上哪是些许干、草!明明就是许多许多干、草!

那烛台要是一倒,不消半刻,她连着那两具白骨,恐怕都要成为一堆黑灰了!

“对了,如果你运气再好些一些,再过一两日,那朝堂上尊贵无比的太子,也会来陪你的。到时,你就不寂寞了。但也惟愿,你能撑到那个时候。”段清尘走了两步,回过身又加了这么一句。

白筝几番言语挣扎,想要撼动一下妇人的善心,却不料妇人再不理她,出去后又将石门关上了。

洞内彻底安静下来,徒留两具白骨四只黑洞洞的眼眶子一直盯着她。

心力交瘁的白筝,身子陡然瘫软下来,一股越来越深的恐惧随着她自己的想象,将她包裹的越来越紧,脊梁骨也越来越凉!

由于洞内并不透风、更是十分闷热,白筝看那烛火一闪一闪,最后竟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了。

好累,好闷。

不知,外面天亮了没有?

不知,她还能不能看到天亮?

**书锦程**

“王爷,属下该死!可属下实在不知,王妃娘娘她……”梅歌跪在地上,由于害怕身体竟有些发抖。

景玺立在大厅中央,并不理会梅歌,看着厅中跪着的一众人,面如寒霜,目光如炬。

“如果三个时辰之后依然找不到人,你们所有的人,全都……陪葬。”景玺的声音说得很轻,却字字透着寒意,有胆小的丫鬟当即打了一个哆嗦,身子一时跪不稳,差点瘫软在地。

“三哥哥,你不要着急,白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江素绡听闻白筝失踪的消息,立马赶来了景玺住的院子。刚进门,便听到景玺撂下的这一句狠话。

梅歌听见声音,皱了一会眉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

“这儿没你的事,回去歇着吧。”景玺的语气,已经是不耐烦。

但江素绡是谁,她是太尉的女儿,又承蒙皇上亲自指婚。这还不算,她一路过来,竟是得太子亲自护送。

比起一般的人,她的面子可是都要厚上几分。再加上她自身的外貌条件,让她与生俱来便有种优越感。

虽然她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个中好手,但一想到自己的条件,便觉得在景玺面前,她与旁人便是不同的。况且,如今趁着大家都在,她也该在王府里亮一亮自己的身份了。

所以她又加了一句,“皇上将我指给你,你我便是夫妻。遇到事情,自然我要与你一力承担。我是不会走的。”

一句话虽然说得漂亮好听,语气又甚是温柔,但独独忘记了,她并不了解景玺的脾性,所以这一句,便是将将撞在了枪口上。

“滚。”景玺的声音仍然轻,可大厅之中却极静。所以就算是跪得最远的丫鬟,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生平之中,江素绡哪里听过这个字,何况

这个字是从景玺的口中说出来。

要知道,太子景宣位居高位,还要宠她三分。景玺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居然这么大的脾性!

她哪里受得了!转身就往门外跑!

这时候,有些体弱的太子,恰好随着江素绡的背影追到这里来,只刚到门口,便见江素绡掩面冲了出来,所以当即拦住了她。

“大哥哥,你带我回京吧。”江素绡扑在太子景宣怀里,由于有些用力,竟将不胜撞力的景宣顶得倒退了两步。

“怎么了,绡绡?”景宣赶紧稳住身形,眼露关切。

“三哥哥他……竟让我……让我……滚。”一句话说完,江素绡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了一大筐,将太子景宣的肩头都快打湿了。

太子闻言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忙打眼去看景玺,只见他一脸寒霜,看也不看他一眼!

景宣轻轻地拍了拍江素绡的背,终归是觉得在别人的府中抱着别人未来的妃子有些不妥,于是将江素绡挪开了。

江素绡满脸委屈、一脸震惊,“大哥哥,连你也不……”

“我去问问三弟,你不要急。”景宣安将江素绡安抚了一番,这才进了屋中朝景玺走去。

江素绡觉得颜面尽失,只站在门外,由两个侍女搀扶着落泪。

“皇兄,臣弟实在是有些要紧事要忙,所以对你多有怠慢,还请皇兄见谅。”景玺一脸疲态,先行开了口。

景宣望了一眼厅中跪着的一干人等,又望了一眼门外仍在啜泣的江素绡,突然间对景玺的焦灼生出一种体会,便叹了口气,“左右你这屋中的人是留不得了。否则往后江小姐的颜面和威仪怕是没有了。给皇兄一个薄面,都赶走吧。”

望了一眼景玺毫无波澜的神色,景宣才带了些安抚的语气,“你安心找你的心上人。眼下我并不着急回京都,若你信得过我,这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宜和增派人手问题,都有我稳妥地给你处理好。”

景玺眼波流转,只片刻便答,“如此,便有劳皇兄了。”

梅歌一听这话不对,这跪着的人中,不也包括她一个么?!

但这眼下她并不清楚太子的真正用意,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梅歌暗叹,这往后想要在王府里自由出入,怕是有些困难了。

而跪着的这些人,刚刚才被景玺威胁了一番,此刻听见太子大人要将他们撵走,不由得谢天谢地谢太子,愣是一声也没吭就齐刷刷地往门外奔去。

待众人全都退下,大厅中只剩下景玺、景宣二人时,景宣才朗声唤了江素绡进去。

既然太子已经替她出了气,她也识相地找了个台阶下,抽抽噎噎着进了屋。

不等景宣再次开口,景玺对着他抱拳道,“臣弟丢了女人,心急如焚,就不陪皇兄说话,先告退了。”

景宣知道留他不住,歉意地看了一眼江素绡,转眼对着景玺时却有些喜上眉梢,“那你尽快去吧,需要人手尽管向我开口。”

景玺再一抱拳,“谢皇兄。”

看着景玺决绝离开的背影,江素绡红着眼睛嗫嚅,“三哥哥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个白筝,当真有那么值得他爱吗?”

景宣彼时正端着一杯茶欲喝,听见这句话,貌似无心地插了一句,“我也不懂我这个三弟,竟放着你这御指的名门闺秀不要,倒去对那无名小妇如此尽心尽力。实在有些不懂事。”

江素绡闻言,眉眼一暗,两片丰盈的嘴唇紧紧抿在一处,再不说话。

**书锦程**

白筝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洞中那盏烛火已经燃了一半,火光微弱,却也刚好照的见那两具森森的骷髅。

白筝苦笑,实在佩服那个妇人佩服得紧,这摆烛台的手段,真真是高明!

不过也好,至少目前能清楚地知道这两具白骨还是在自己面前的。要是它们在暗处,她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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