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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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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青丝盘成繁复而精致的发髻,斜插一支碧玉簪。却留一束长发绕过肩头,垂在右胸前,平添几分女儿家的妩媚柔情。
一张鹅蛋脸上,媚眼如丝,秀鼻挺翘,红唇莹润而丰盈,嘴角微微上翘,平添出一抹性感味道。
她双手交握于盈盈一握的腰间,行动间裙摆摇曳,步步生姿,端庄贤淑、高贵大方、好不养眼!
身后的一行侍女个个也都相当出挑,步态稳健,屏神静气。
木袖捂嘴,“王妃姐姐,她就是你的情敌!”
白筝突然有些懊恼,有一种还
未开口就被打败的感觉。
因为她本来准备回房间出装打扮一番再出去会会人家,哪想到反被人家半道堵住了!
关键的关键,她睡了三天三夜啊!这没洗脸没梳头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仪容有多糟糕!
可看看人家这架势……
“这位姑娘是?”
听到这柔媚温柔的声音,白筝才惊觉,人已经到了自己眼前。
“这是三王妃,还不赶快见礼?”木袖也是京城的官家小姐,自然早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子,于是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却并不恼怒,反而歉意地朝白筝一笑,蹲身见礼,“是素绡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妃娘娘不要怪罪才是。早听说王妃娘娘美貌过人、气质超群,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不娇不作,礼数周全,优雅动人,光彩难掩。
这是白筝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情敌。
毕竟,好话谁不爱听?
叫素绡是吧?
“来者是客,不知者无罪,没什么好怪罪的。你起来吧。只是,不知道姑娘到王爷的寝房来,有何要事?”白筝自知仪容上已经输掉一截,于是不得不端点王妃的派头,相当端庄、咬文嚼字的回了一句,伸出手去,虚扶了她一把。
江素绡闻言,脸上闪过羞涩,“素绡闺中无聊,给王爷做了一件大袖衫,正要给王爷送过来。”
说完,她从身后的侍女手上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件折的整整齐齐的银色衣裳,在阳光底下耀着淡淡的光泽。
白筝暗笑,闺中无聊就给别人的男人做衣服?那也真是闲得够狠的!
况且,这个什么素绡看来实在不是什么善茬,当她这么大一个王妃站在这儿是死的啊?
虽然当初她嫁的是季审言,可她的名头是三王妃,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再说,景玺那晚都亲口说了,他的王妃,只有她白筝有资格做!而且,她不相信景玺会这么快就把她忘了!
“我们王爷可不需要……”木袖一向沉不住气。
白筝赶紧拦住她,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件衣裳,“素绡姑娘有心了。看这做工也晓得这件衣裳非比寻常的好看。”
江素绡自信地一笑,言语上却是异常谦逊,“王妃娘娘过誉了。”
“只是可惜我家王爷正好有事出去了,这可怎么办?”白筝话锋一转,一脸可惜的样子。
“哦,王妃娘娘多虑了。正是王爷让素绡送过来的。”江素绡仍然是一脸恭敬。
可白筝陡然觉得心中不快,看这个江素绡哪儿、哪儿不顺眼!
很显然,这个江素绡并没有将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这个死景玺!难不成真是他让江素绡送过来的?
娘娘的,连她白筝都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现在居然让一个陌生女人给他送衣服回来?
江素绡的这一句话将白筝堵得异常尴尬。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我们王爷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情都离不开本王妃。连你送给他的衣服,都要本王妃亲自把关。这幸亏你来得及时。要是本王妃提前一步出了门,你可要白跑一趟了。来,端过来,本王妃就抽时间看看吧。”白筝说得煞有介事,一脸无奈的样子。既然景玺自称本王,那她自称本王妃也无可厚非吧?
一旁的秦柯,听着她一口一个本王妃,险些笑场。最后只得假意欣赏花草,来转移注意力。
江素绡有些迟疑,咬着唇犹豫,“这……”这件衣裳她可是做了足足三个月。
“素绡姑娘信不过本王妃?既然这样,本王妃也不强求。只是我家阿玺穿衣服甚是挑剔,如果不合他意……”白筝故作焦虑。
我家……阿玺?
“请王妃娘娘过目。”江素绡一咬牙,深知自己初来乍到,不能率先就得罪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她并不被皇室承认。但这里是桐县,不是京都。
白筝却并不接那衣服,只是对着江素绡的两个侍女吩咐道,“你们将它展开,本王妃只需看一眼便知。”
在江素绡的示意下,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高举着将衣服展开。
银色的衣料上,金丝裹边,用淡青色的绣线纹了朵朵祥云,赏心悦目。针脚细密而平整,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很美很好看。景玺穿上一定能晃瞎人的眼。
“衣服很好,本王妃很喜欢。”白筝由衷地赞叹。
江素绡原本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但笑不语。眉宇间的自信让她的容颜看起来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只是,如同这件衣裳一样,她美则美矣,却缺少特色,或者说,缺少一种气韵来让人铭记。
要知道,景玺是从来不穿这样广袖而累赘的衣服的。
“可惜,这件衣服对王爷来说,有些小了。”看了一眼江素
绡怀疑的眼神,白筝继续道,“我与阿玺朝夕相处这么久,这一点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如果你不信,可以亲自去量量阿玺的腰身,再做决定。只是,本王妃今日还有要事,就先不陪你了。”
白筝说完,拉过木袖的衣袖,转身就往陶苑的方向而去。
秦柯对着江素绡礼貌地一笑,也跟了上去。
待众人都走后,江素绡身边的一个侍女将衣服小心翼翼地收好,愤愤不平道,“小姐,也只有你的脾气这么好,居然还让着她!您可是皇上亲指的准王妃,她是谁啊,她……”
“不得胡言乱语!你以为这里还是太尉府?”江素绡一声轻喝,面色严厉。
她看了一眼白筝一行三个人的背影,而后盯着侍女手中的衣服若有所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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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原本等在外边的木袖并不在屋内了。她急忙转到院中,发现秦柯正在同一名衙役说话。
“王妃娘娘,不如你随下官去一趟吧。”秦柯见白筝出来,开门见山地说了一句。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筝提着裙裾,走到秦柯身边,望了一眼那个衙役。
“王妃还记得对季审言泼镪水的中年妇人吗?她一心求死,只是死前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务必要见你一面。前几日你一直昏迷,下官就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你是说陶儿的母亲?她为什么要见我?”
“王妃去了便知。”秦柯也不多言。
先是陶儿,再是裴叔,现在又是陶儿的娘一心求死……这件事情,她真的搞不懂了。不过,既然她一心要见她,她去一趟也无妨。
相比江素绡的事情,这个事情显然重要得多。有些疑问,在她心中盘旋太久了!
白筝点点头,“那即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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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县衙的地牢,回想起在这地牢中发生过的一幕又一幕,白筝有一种恍若再世的感觉。
如今,陶儿走了,裴叔走了,季审言也毁了。
不知道这些旧人走后,那些新出现的人,又会有怎样的命运。
*
“王妃娘娘,在这边,我在这边。”暗哑的声音自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传来。
白筝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站在地牢入口处的秦柯,秦柯努了努嘴,示意她不要怕,他会一直在外面等她。
她这才迈着小小的步子往黑暗里走去。
“王妃娘娘!”猛然,白筝的裙角被人抓住,白筝吓了一大跳,就差尖叫出声。
“陶儿母亲?”白筝弯下腰,勉强看清了脚边的趴着的那个妇人的容貌。
“陶儿……我就是代我女儿,来向你认罪的。”中年瘦妇面色难看,但说话的条理却还清晰。
“代陶儿向我认罪?”白筝蹲下身,因为季审言受伤的关系,她并不敢跟这妇人靠的太近。
“王妃娘娘可还记得你那次在大街上被拐?”中年瘦妇勉强对着白筝笑了笑,一副面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白筝却无瑕顾及这些,“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妇人也不会答白筝,而是继续发问,“王妃娘娘可还记得老婆子我给你验身的事情,验身过后,王妃娘娘是否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白筝不说话,等着她继续。
中年瘦妇咂了咂嘴,将面庞转向一边,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继续,“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忽而又魔怔般地转过身,灼灼地望着白筝,“不要怪我女儿!她只是太喜欢那个姓季的了!她还小!你不要怪她!如果那次你没有逃回来,或许,我的陶儿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她当时求我,求我在给你验身的时候,顺道破了你的身子……可我…王妃娘娘,谢谢你的人参,你是个好人。”
白筝听到这里,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怪不得验身过后接连两三天,她都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火辣辣地疼!原来……
竟然是已经被破身了吗?
白筝突然想起之前被季审言怀疑的那些日子。那时候,她并不喜欢季审言,就已经觉得日子过着相当烦闷和难过。
如今,她才刚刚和景玺明确了彼此在各自心目中的位置,却让她知道这个消息!
如果有一天,她和景玺走到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步,景玺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会怎样呢?
他会相信她其实是清白的,只是遭人陷害了吗?
季审言当初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之时,就已经那样对她。那么同样身为男人的景玺,会怎样对她?
为什么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有点起色的时候,上天又带给她这个消息?
她白筝,难道就不配得到好的吗?
“陶儿怪你抢了她心爱的人,所以才会那样对你……我这个当娘的,实在拒绝不了她,我也没办法……我…不过,我收了你的人参之后,我并没有…”中
年瘦妇犹自呢喃着。
而白筝内心翻江倒海,根本没听清妇人后面的话,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现在,那个负心男人遭到了报应,我也向你认了罪,我也没什么心愿了。我……”中年瘦妇颤颤巍巍地从自己腰间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粉末毫不犹豫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不要死……”在这阴黑的地牢里面,那中年瘦妇再次拉住白筝的裙角,嘴角含笑地望着她,渐渐没了气息。她的那副样子,让白筝异常惊恐,让她在绝望之上,又加了一层恐惧。
白筝跌坐在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后退却没有力气,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秦柯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白筝出来,这才进去找她,却发现她已经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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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怀里,抬眼一看,发现是景玺。
“没事了,不要怕,有我在。”景玺揉了揉白筝的头发,用下巴蹭了蹭她。
但景玺心里,却是越来越焦急:段无涯的话,似乎在一点一点应验,白筝的身体,在她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越来越差!
有了景玺的拥抱,白筝豁然心安,伸出手环住景玺的腰身,望了一眼窗外明媚的光,慢慢想起之前在地牢里的事情。
破了身……
白筝秀眉一拧,一股浓重的哀伤便爬上她的眉梢,她松了手,放开了景玺,呆怔地望着窗外。
景玺料想白筝是由于在黑暗的地牢里受了惊吓,所以不适应屋子里的昏暗。
“喜欢外面?本王抱你出去。”景玺的墨发倾洒在白筝的脸上,随之,白筝就被景玺抱起,往门口走去。
白筝情绪复杂,突然有一种自己做了亏心事的感觉,想要说话又不敢说,一双眼睛没有焦点的四处望。
却偏偏看见了那件衣服,那件江素绡替景玺做的衣服。
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景玺接受了?
白筝正想开口问,景玺已经抱着她到了院子里,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绿藤下的摇椅里。
“哎呀,师兄!您注意点场合行不行?我和死小子还在这儿呢!况且我才十七岁,你就不怕把我带坏?”木袖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筝,眼睛里满是羡慕。
景玺在白筝身边蹲下,淡淡勾唇,“你们自己没长腿吗?没人留你们。随时可以滚。”
“就不滚。”木袖和秦柯对望一眼,笑得不怀好意,反而朝白筝和景玺的位置越靠越近,最后干脆双双立在他俩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景玺本欲在白筝脸上浅啄一口,却发现白筝正个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沉思了下,“那件衣服,本王不会穿的。你放心。”
木袖和秦柯对望一眼,酸得不能再酸,“哎哟喂……”
景玺瞟了一眼秦柯,“让她在地牢里受惊这件事,来日方长,本王慢慢和你算。”
“咳咳……师妹,我突然想起来,县衙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要不我就先走了?”秦柯突然正色,一本正经,却悄悄用手去拉木袖的衣裳。
正文 第93章 全身酸涩 5000+
(景玺正要说话,却突然看见外面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太子景宣和江素绡。
随即,太子景宣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三弟,原来你在这里。”)
听到声音,白筝抬头去看,只见一名有些瘦弱的男子缓步而来。他内穿一身素白的直裾,外罩一件浅灰底纹龙纹圈边的大袖衫。身子颀长而有些瘦弱,似乎随时都会御风而去。
他的面容与景玺有五分相似,都是薄唇、狭长的丹凤眼。一张脸轮廓清晰,额上戴了镶嵌着蓝宝石锦带护额。只是他的肤色白得有些异于常人,一双薄唇也不甚红润。三千青丝并未加任何束缚,任它散着才。
景玺扶着白筝起身,语气甚是恭敬,“皇兄,你来了。”
太子却并未接话,面上带笑,不动声色地打量白筝,“这就是你藏着不让我们知道的美娇妻?”
之前和季审言本是假成亲,白筝根本没把自己当做是王妃。
而和景玺的关系也才刚刚确定,她更没有时间来消化自己的这个王妃身份。所以,现在被太子这么一说,她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她实在不太懂得这北赤的礼仪,便只得硬着头皮矮了矮身子,应了一句,“见过太子。摹”
太子景宣双手负于身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江素绡,这才对白筝说道,“恩,起吧。”
江素绡款步走了过来,矮了身对景玺和白筝行了礼,“素绡见过三王爷,三王妃。”
景玺微微伸手,虚扶了她一把,“江姑娘不必多礼。”
未曾想,江素绡与景玺隔得近,景玺这一伸手,江素绡居然极快地将自己的手搭上去,并握住景玺的手,羞涩地低头,“素绡谢过王爷。不过,王妃娘娘还没发话,素绡不敢起来。”
而且她这话一说,白筝立马感觉到周围有不明的光齐嗖嗖地朝自己射来!让她一下精神不少!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难不成她是只母老虎?
对于江素绡的动作,景玺显然也有些始料未及,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快速地扫了一眼景宣的神色。
太子景宣一脸淡然,恍若未见。
景玺正想说话,白筝却先开了口。
“素绡姑娘说笑了。难不成王爷的话还不如我一个王妃的话有分量?王爷让你起来,你便起来就是。”哪儿来他娘娘的那么多废话!
白筝笑眯眯地、和蔼地从景玺手中牵过江素绡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景玺的唇角不可察觉地勾了一下,呵,这是在争风吃醋?这个现象,很好,让他相当满意!
“素绡不是这个意思,素绡只是因为对王妃娘娘表现出应有的敬重。”江素绡从白筝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退了一步,眼睛却是看着景玺的。
“你的敬重我感受到了,我们就不要再在意这些细节,进屋坐吧。”白筝懒得和她啰嗦。
“对,皇兄,这院子里太阳大,我们进屋坐。”景玺也适时接话,颇有些和白筝妇唱夫随的味道。
江素绡神色一暗,但很快盈了温柔的笑在脸上,对太子柔声道,“大哥哥,那我们就随三哥哥进去吧。”
太子面无波澜,点了点头,抬步就往屋中走去,他们身后的一众侍女见景玺和白筝没动,依然站在原地。
白筝却因为江素绡的那一声“大哥哥”和“三哥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眼去看景玺,景玺摊手,甚是委屈和无奈;“虽然本王排行老三,但她未必就是再叫本王。”
似乎是上天为了给景玺一个类似于晴天霹雳的惊喜,很快,江素绡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景玺,“三哥哥,你和王妃娘娘不进来吗?”
“这下可还有话说?”白筝咧着嘴唇,远看像是在笑,但景玺却清楚地听见了她咬牙切齿的话。
景玺朝自己周围望了望,果然没有第二个男人!那必定是在叫他无疑了!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名号!
听到江素绡的声音,太子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们。
景玺忙揽着白筝的肩,快步往前走去,满脸带笑,“回头再跟你解释。”
白筝自然也是唇齿不动地回了一句,“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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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太子和江素绡之后,白筝的情绪瞬间一落千丈。
之前她一心想着要怎么压过江素绡,腾不出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可现在,之前在地牢里发生的那件事,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将她的心堵得满满的。
“阿玺,我有事要告诉你。”终于被景玺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白筝鼓起勇气,准备实话实说。
“怎么?你又想做那次在湖边那样的事情了?”景玺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唇角上翘,目光迷离而邪魅,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咱能想点别的吗?”白筝原先酝酿好的情绪竟然一下被破坏的稀里哗啦,不禁有些生气,难道男人的脑袋里整日想的
tang,除了这些还是这些?
不过,这倒提醒了他。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皇上亲指的三王妃,那么她白筝和景玺的未来谁也说不准,万一不会到洞房花烛夜那一步呢?
再说,以她目前和景玺的感情程度,她就和他一个男人坦白这样的事情,她也是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索性算了吧。以后总有机会的!
“不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这个本王想不出别的。”景玺缓步走到床塌边,兀自坐下。
白筝心头一紧,难不成刚刚还决定不说的事情,马上就要被拆穿了么?
“过来坐,本王有个秘密要说与你听。”景玺看白筝怔在那儿,嘴唇勾笑,把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微微岔开了些、指了指自己其中的一条大腿。
白筝一眼扫过去,却不小心将目光落错了地方,顿觉脸上一阵发烫。
“不想听!”白筝话虽这样说,身体却不由自己控制,竟缓步走了过去。等走到景玺面前她自己才惊觉,但为时已晚!
一边心下懊恼自己太没有女儿家的气节,一边埋怨景玺微微带笑的模样太蛊惑众生,以至于她完全忍不住!
白筝一时觉得有些没面子,忙微微转了向,假装的她的目的地不是景玺的大腿,只是单纯地想坐在他身边的床榻上!
尽管两者性质都差不多,但面子这个东西,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嘛!
景玺适时地捞过白筝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腿上按,白筝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直着腿威武不屈、宁死不从,哪想到给他一用力,自己的双、腿居然软趴趴地弯下了,眼看就要坐到景玺的大腿上,白筝一慌,赶紧伸手去抓东西,想要借力,却不曾想这一抓却正好抓到景玺的衣襟。
白筝的场面更加尴尬了。
“你累了一天,被我这样坐着,腿不会酸吗?我还是下去吧。”白筝自说自话,两手就尝试着去掰开景玺的紧紧缠在她腰上的手。
“你如此体贴,如果本王不让你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住你这份心意。”景玺若有所思。
白筝一听这话不对,正要反驳,景玺又道,“被你一说,本王突然觉得全身都酸涩起来。不如劳烦妃妃帮本王按摩按摩?”
古代也有按摩这个词吗?白筝惊讶之余,遂脱口而出,“连按摩都知道,那你知道s、p、a吗?”
“死趴?趴……”景玺顺手将白筝的小手捏在自己的掌心把玩,突然眉眼一亮,“趴、趴、趴?”
“我说的是s、p、a,不是趴趴趴!你什么思维啊?”果然景玺是比她老了千万年的人类,这交流起来真的太有障碍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哪里听得懂英文啊!
景玺在白筝的手背上啄了一口,笑得邪邪的,“死趴就是使劲儿地趴趴趴吗?本王怎会不懂?只是本王没想到,爱妃讲起这些居然面不红……”景玺将白筝推开一些,让她站在自己身前,然后凑到白筝心口认真听了下,“心不跳。连本王都佩服得紧。不过……本王甚是喜欢,甚是喜欢!”
白筝被他说得迷迷糊糊,脑子转了几转,突然醒悟过来,那什么趴趴趴不就是两个人那什么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吗!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天天刷微博,别的没学到,这方面的隐晦表达可是学到不少!
这个景玺……难道也知道这个?
白筝悄悄瞥头,看了一眼景玺,景玺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白筝赶紧回过头!
看他那样子!铁定是知道这个趴趴趴的隐晦含义无疑!面不红心不跳?
真是要丢死人了!
s、p、a这个词是她先提出来的,这下景玺肯定以为是她想那个了!
可是天地良心,她只是因为不想做按摩所以转移了一下话题,哪想到给自己惹上更大的麻烦!
不过,s、p、a这个词也太奇怪……到底是s、p、a还是趴趴趴啊?
“爱妃,本王准备好了。”
听到景玺蛊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筝回头,才发觉景玺不知何时已经躺倒床上,盖在身上的锦被单薄,将他的轮廓显得很是清晰!
“你太不要脸了!虽然我是王妃没错,可当初与我拜堂的不是你!所以我们并不能算合法夫妻!现在做那样的事情属于婚前行为!我不同意!”
刚才说错话,白筝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再加上刚才知道自己并非处子之身,所以面对景玺现下的行为,更加紧张!
“爱妃,什么婚前行为?本王听不懂……本王只是想让你帮我按摩按摩……难道你以为是趴趴趴?”景玺看着白筝那局促不安的背影,憋笑憋的很辛苦!
白筝却更加窘迫,自己说错话就算了,这下还误解别人的意思!简直是…没脸可丢了!
不过,只要不是趴就好!按摩嘛,勉强可以接受。
如果可以,白筝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不济,门就在不远处,提起双腿逃了也好啊!
可是不能!一旦她这样做了不就明摆着告诉景玺,她正是因为心里想的是“啪”,被戳中心事了才逃走!
那怎么行!这第一次交锋,她可不能就这么败了!
“说吧,先按摩哪里?”所以白筝调了调呼吸,故作淡定地转过身朝床榻走去。
景玺并不收敛自己脸上肆意的笑容,随手朝着自己的身体一指,“先这里吧,此刻正痛得紧。”
白筝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过去,大脑轰地一下炸开,只觉身上的血液要冲破皮肤喷涌出来。
因为景玺指的那个地方,正是他身体的中间部位,而且由于那锦被太薄太有垂感,白筝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鼓起的一条!
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犹如被施了定身术的白筝,景玺也颇为不解,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了原因。
他脸上的笑容却更深,心道白筝可能真的是彻底忘记了那次她被下药过后,两人在郊外的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了。
那天,可比现在的情形……激烈多了!
看来,他有必要好心地让她回忆回忆了。
“爱妃?还不快来帮本王按按肩,捏捏背?”景玺害怕吓走白筝,所以决定循序渐进,先把她引过来再说。
他俏俏地将自己原本指着某处的手指微微弯了些,这样一来,看似他还是指着某处,但实际上他的指尖已经不再是对着原来的地方,而是对着自己肩膀了。
“……”白筝被他的声音拉回来,内心却对他的行径腹诽不已,明明指着某处却说是揉肩膀。
那个地方能算是肩膀吗?真是不要脸到一定级别了!
“爱妃……本王手指都快硬了,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景玺说手指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白筝也不免再去望了一眼景玺的手指,却猛然发现了他手指微微弯着的这一事实。
只是,这微微一弯,与原来她自己理解的“没弯”可是有着天差地别!因为前者指着的方向真的是肩,而后者却是白筝看见的……
又一次是她想错了吗?又一次是她邪恶了吗?
天。
白筝此次真的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一张脸更是红得快要泛光!
所幸,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说!面子丢的还不算大。
她忙敛住心神,硬着头皮往景玺走去。
“你趴着,不然我揉着不方便。”白筝其实是忍受不住景玺那灼人的目光,所以才说了这句话。
景玺却双手抓住被子,紧张地往上提了提,“趴?趴趴?难道爱妃已经迫不及待了?”
“……”白筝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深知自己再不能紧张,否则只会说更多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或者说,她必须避免说出让眼前这个妖孽能乱想的话!
“王爷,你不是让我帮你揉肩吗?你得背对着我,我才能帮你揉。”
“哦……”景玺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而后顺从地翻身,趴在床榻上。
没了景玺的注视,白筝顿觉身上的滚烫褪去好多,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将景玺身上的薄被拉下。
“你穿得这么少?!”白筝有些惊愕。
“本王这都是为了你着想,不然你如何按摩?”景玺侧过身,满脸疑惑。
白筝正欲接话,只见景玺干脆翻过身坐起,“就像那天,你中了那见不得人的药物,求本王帮你疗伤之时…”
见白筝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景玺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爱妃不记得了?本王脸皮子薄,哪能做出那种事来…更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胡说……我怎么不记得?”白筝滕地起身,想要逃开,却被景玺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不记得没关系…本王脸皮子虽然薄,可是若不用讲的………这样吧,本王勉为其难,帮你情景再现一番,如何?”景玺扯下自己身上的软薄锦被,笑得不怀好意。
正文 第94章 她做不到。5000+
(“不记得没关系……本王勉为其难,帮你情景再现一番,如何?”景玺扯下挡在自己和白筝之间的软薄锦被,笑得不怀好意。)
“我们这王府虽不在郊外,没得那般清净,可是这床榻却是实打实的。来,躺上来……”不等白筝反应,景玺做回想状,又兀自加了一句。
前头几次都在言语上吃了亏,白筝现下学乖了,无论景玺说什么她都不接话,只是站在那里,瞪着景玺不说话。
同时,她将景玺的每一句话细细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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