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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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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拿过凤逸寒手中的宣纸,蹙眉,“就这三个了吗?”

大雨6

凤逸寒点头,“其余的,已经被我杀了。”

“萧临楚,我的子弹呢?还给我!”凤逸寒接着问。

“子弹没带在身上,还有,你的手,不适合杀人!”萧临楚将宣纸收好,看着凤逸寒。

“如果我说我是被逼无奈才杀人,那是不是太矫情了?”凤逸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对着月光细看,有没有血迹。

“有我在你身边,杀人的事,不需要你动手!”萧临楚握住凤逸寒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凉,像月色一样凉。

烛火跳跃,他就那么静静的拉着她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静谧的客房,旖旎的气氛在两人鼻息间流转。

“那个,对不起,打扰一下!”独孤菲清澈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羞。

萧临楚回过头,看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狐裘披风,手依旧握着凤逸寒的小手,“独孤小姐,有事吗?”

凤逸寒想缩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北方天冷,哥哥让我给王爷送一件披风。”独孤菲眼圈微红,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紧咬下唇,将狐裘放下。

“多谢!”萧临楚淡淡的看了一眼狐裘披风,独孤青?冷笑。

独孤菲垂首,眼睛看着脚尖,“王爷您早点休息,明天哥哥会带您去校场,我就不打扰你了!”

“慢走!”萧临楚站起身来,拿起披风看了一眼,做工很精致,是上好的雪狐颈裘。

独孤菲转身的时候,看了凤逸寒一眼,然后见萧临楚将披风系在凤逸寒肩上,眸底深情一片。

凤逸寒拉下肩膀上的披风,蹙眉,“萧临楚,独孤菲是无辜的,你又何必这样伤她?”

“我不是伤她,是帮她,让她趁早断了念想!”萧临楚双手环胸,“你早点休息吧,记得把门关好,晚上不要让阿猫阿狗偷爬了进来!”

将披风扔在榻椅上,凤逸寒怒视着萧临楚,“这里哪有什么阿猫阿狗?”

徊“有,当然有,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我先走了!”萧临楚头也不回的离去,走到门口对着暗处的人影冷笑,“这深秋的晚上,野兽也不归巢,等着圈地抢地盘呢?”

凤逸寒对着他的背影淬了一口,嘴巴还是那么恶毒,刚要关门,却被一个修长白皙的手挡住,抬头,阮冰墨冷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

难怪萧临楚阴阳怪气的说话,凤逸寒觉得好笑,“湘南王,夜深了,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缺阮冰墨一言不发的将门推开,他没有用多大的力,却将凤逸寒推了个踉跄,凤逸寒咬牙,这才知道他以前有多让着她。

“逸寒,你是要利用萧临楚,帮你对付独孤家吗?”阮冰墨视线冰冷,清澈的眼底,如一泓结冰的寒潭,他绝美的脸上淡然如故,只是曾经对任何事情都意兴阑珊的眸光,已经犀利了几分。

“阮冰墨,你滚,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凤逸寒脸色煞白,食指指向门口,指尖微颤。

“是吗?曾经,你一定要跟萧临楚说过同样的话吧?”阮冰墨不退反进,缓慢的靠近了她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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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被气到无言,亲自走到门边,打开门,寒风倏然刮进,她有些瑟瑟,“湘南王,我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你走吧,何必撕破脸,大家都难看!”

“我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阮冰墨冷笑,嘴角的弧度却让人心酸,他霍地靠近凤逸寒,双手将门扣上,顺势整个身体将她的娇躯压在门板上。

“逸寒,是你将我从一个荒芜的地方解救而出,现在,你又要抛弃我了吗?”阮冰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凤逸寒的耳畔,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每一下,每一声,强壮而有力。

凤逸寒别过头,看着旁边的一副屏风,上面是烟波浩渺的湖泊,让她想起了他们初遇的镜湖,那时候,那个少年,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他总是一个人,孤寂的让她心痛,曾经,她想,如果,他先遇见的人是她,她会保护好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回答我!”阮冰墨右手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她的下巴那么柔滑尖瘦,仿佛他力道再大一点,就会碎掉,看着他指缝中泛白的肌肤,他微微的松了松手。

凤逸寒的眸中已经氤氲着雾气,她仰头,脱离他的手指,看着雕纹木梁,将眸中的雾气逼回去,在垂首看着他时,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冰墨,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当你看着我姐姐饱受凌辱无动于衷时,当你护着独孤青不受伤害时,凤阮冰墨就已经死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明白?”阮冰墨声音接近咆哮,绝美的眸子也盈满水花,“那是计!那是皇上设下的计!说不定,是你姐姐配合皇上作的一出戏……”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凤逸寒手掌发麻,她也不知道她打的有多用力,只是看着阮冰墨白皙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指印,她冷笑,“你走吧,就当凤逸寒,从未走进过你的生命……”

阮冰墨闭眼,那一耳光,打在他的心里,从来,他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冷静的打一个人的耳光,再次睁开眼睛时,眸中带着冷笑,“曾经发生的事,要怎么当做没有发生过,如果是这种结局,那么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解救出来?让我放下心结,为的就是,再狠狠给我一刀吗?凤逸寒,你到底残忍到何种地步?”

“你走吧!湘南王,你还有你的路要走,阮枭列未完成的梦想,你还要为他完成,我们的路,真的没有交点……”凤逸寒不断的退缩,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她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范围。

阮冰墨单手撑在门板上,仿佛灵魂被抽去了一般,最后,他倏地打开门,冷风将他脸颊上的泪水风干,声音却坚定无比,“唇亡齿寒,我不会让你们毁掉独孤家,逸寒,就算我们不同路,但是,也不要为敌!”

大雨8

凤逸寒抬首,没有说话,看着他的背影僵直了一下,然后听见他空洞的嗓音,“还有,告诉萧临楚,我不是阿猫阿狗!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俯窥天下的真正王者!”

他走的极为坚定,仿佛那步子带着他毕生的信仰,削瘦的身形,在月色下萧索寂寥。

翌日,凤逸寒再次换上了男装,满头的青丝用淡青色发带挽起,合体的青色丝质锦衣,风过,发带随着衣袂飞扬,她白皙的肌肤在淡青色衣衫下,通透的如一枚上好的灵玉。

萧临楚则是一身质地厚重的衮冕,玄衣广袖,华丽张扬,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质,在繁纹刺绣下,没有丝毫俗气,却愈发将衣服衬托的巧夺天工。是的,不是衣服衬托了他,而是他衬托了衣服,仿佛天下间任何一套衣服穿在他身上,都会倏然变得耀眼。

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他俊拔到让人心悸的身形,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独孤菲已经看着他脸颊通红,仿佛出气都是小心翼翼。

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他俊拔到让人心悸的身形,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独孤菲已经看着他脸颊通红,仿佛出气都是小心翼翼。

“菲儿,校场女人不能去,你乖乖的回闺房等着!”独孤青依旧是淡青色衣衫,她的衣服和凤逸寒不同,如果凤逸寒是一块通透白皙的玉,她就是冬日下映雪迎阳的松。多年的男装打扮,已经让她毫无女人身上天生的柔媚气质,但是她确是英气逼人的,腰间乌黑剑鞘的长剑,如她的人一般,处处散发着孤高的冷傲之气。

独孤菲咬唇,看了萧临楚身后的凤逸寒一眼,不甘的转身离去。

凤逸寒双手环胸,右手也拿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是她拜托了力翔半个月,力翔才帮她买来的,萧临楚对此极为不乐意,但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也没说什么。

徊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可怕,眸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甚至,那种冷清比以往的意兴阑珊更为可怕,仿佛他曾经被冰封又被捂热最后沸腾起来的心,已经变成了死灰,被风吹散,消逝在空气中了无痕迹的死灰。

“我们走吧!楚王,请——”独孤青微微欠身,右手示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临楚也不客气,广袖逆风,走在前面,凤逸寒和力翔紧随其后,后面跟着阮冰墨和独孤青。

缺去校场看练兵,本是历来皇帝派来的使者必行的功课,目的无其他,是为了打探各个藩王的虚实,而每个地方的藩王,总是能隐藏实力,全部隐藏起来。

这次独孤青却没有做任何的隐藏,她知道,没必要,萧临楚不是泛泛之辈,一眼就可探出虚实,再则,他是太后的人,她想利用他的嘴,告诉太后她独孤家真正的实力,让太后劝皇上少打削藩的主意。

一望无际的校场,风吹的战旗烈烈作响,独孤两字在旗帜上迎风招展,下面士兵霍霍的练兵之声,肃穆激荡。

大雨9

萧临楚迎风冷笑,广袖翻飞,后面有人搬来了扶手榻椅,他毫不客气的坐下,黑色的鹿底靴踩在榻椅上,姿态狂放,他后背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扶手,狭长的凤眸看天,嘴角的弧度鄙夷无比。

“楚王好像对我们独孤家训练的方式颇有微词?”独孤青上前,蹙眉,眸光冷凝。

“没有微词,你能把他们训练成这样,已经不错了,真是难为你了!”萧临楚说的缓慢,独孤青却脸色青白。

认谁都可以听出这话里的讽刺,独孤青双拳紧握,却被身后的阮冰墨拉住了衣袖。

“还请楚王赐教!”阮冰墨不咸不淡的声音。

“这么多人,全部都是废人,这么多阵,全部都是死阵,要是真正上场杀敌,只能以十当一!”萧临楚毫不客气的赐教出声,恶毒至极。

独孤青再也按捺不住,抱拳,“耍嘴皮子功夫,我是领教了,至于真功夫,我也想领教一二!”

阮冰墨蹙眉,退后,让出场地,他也想看看萧临楚的真正实力。

萧临楚冷笑,看了力翔一眼,“你教她两招吧!”

独孤青已经气的咬碎满口银牙,没想到萧临楚狂妄到如此地步。

力翔领命上前,身后传来了萧临楚的声音,“你小心了,打死了她,你就是死罪难逃,被她打死了,你可就活该倒霉!”

力翔尴尬一笑,独孤青却已经额头上青筋暴起,抬手间,人已经攻了出去。

这一场,力翔打的极为吃力,最后已经告饶,独孤青却不肯放过他,长剑在手,气若惊鸿,力翔满场逃跑,最后逃到萧临楚身后,“爷,救救我,不打了!”

满场哄笑,只有阮冰墨蹙眉,萧临楚两指夹住独孤青的剑,冷笑,“独孤将军,比武而已,点到即止,更何况,他已经求饶!”

独孤青气的撤了剑,力翔抱拳,“将军好功夫,未将佩服!”

校场上又是一场哄笑,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胜负,力翔未尽全力,而独孤青杀意已起,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试。

独孤青收回剑气的脸色发白,不知情的以为他们将军赢了,在后面忘情高呼,独孤青的近身侍卫和前几排的头领却看的明明白白,这其中就包括被凤逸寒拉入黑名单的一个大胡子,一个马脸,还有独孤青的近卫。

那个近卫叫阿忠,白脸,是曾经响彻江湖的刀客,据说,他从未败过,但是因为师父和独孤家有些渊源,就归顺了独孤家,他的姓名、年龄一切背景都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他护着独孤家的心,却是真的!

狂放不羁的上前,打量着萧临楚,“楚王,未将想领教一二!”

萧临楚勾唇,放肆的打量着他,眸中已经没了看着独孤青时的鄙夷,站起身来,双手背后,冷凝着独孤青,“我今天不会跟你们任何人打,我只是要告诉你们,凤逸雪,我一定要带走,碰过她的人,都得死,而独孤青你,也必须付出代价!”

“你太狂妄了!”独孤青一字一顿,字字从牙缝中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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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试试,明天,我给你们一次打败我的机会,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们可以选择千军万马一起上,也可以选择车轮战,看在独孤战的面子上,我不会让你们见血,但是过了明天,别怪我血洗独孤山庄!”萧临楚微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慵懒,又有点不屑。

独孤青气的双肩抖动,手中的长剑也几番将要出鞘,眸中的寒光,几乎将萧临楚撕成碎片。

凤逸寒有些黯然,萧临楚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他这么做,无非是要保全独孤家的名声,只要独孤青识相,他也不会为难她。

在众人烈焰般的眼神中,萧临楚阔步离去,对于明天一仗,有人摩拳擦掌,有人无尽担忧。

“阿青,你晚上还是交出萧临楚要的人,再给凤逸雪赔礼道歉,避免明天一战吧!”阮冰墨双手环胸,淡然走近。

“为什么,师兄,连你也帮着那个贱女人?”独孤青双眼微红,看着阮冰墨,目光灼灼。

“随便你吧!”阮冰墨转身,快速离去。

他想告诉她,明天一战,她有可能败的极为难看,趁早将人交出,或许可以挽回些颜面,既然她不听,那就算了,他就权当看热闹,独孤家丢脸,关他什么事?只要独孤家还在北瑶,皇上就不会把主意打到湘南。

借独孤青看着阮冰墨的背影,一时有些恍惚,本以为,师兄对她是特别的,可是她看见了他眼中的冷漠,甚至比她离开他时,更加冰寒的冷漠,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独孤青握着长剑的手微微发抖。

明天一战,她势在必得,她知道,她不是萧临楚的对手,但是她不能败,独孤家更不能败!淡青色衣衫在秋风中飕飕作响,她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没有走回自己的住所,她朝独孤家的密室走去,青砖红瓦,在阳光下,没有暖意,反而散发着冷寒的光芒,树木灰败,没有绿色的叶子,萧索的可怕。

锒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独孤青缓步走进,一掠衣衫的后摆,双膝跪地,“徒孙独孤青,给师公请安!”

双膝再移一步,“徒孙独孤青,给师公请安!”

直到数十步以后,里面终于响起一个苍凉的声音,“青儿不必拘礼,有事请讲!”

这声音浑厚有力,尖锐却不刻薄,就像一把没有开刃的宝刀,铿锵一声砸在人心里,让人心生畏惧。

黑暗中,独孤青再次叩首,“师公,独孤家遭遇强敌,徒孙需要三颗诨力丸!”

“青儿,一颗诨力丸可让你内力增加一倍,三颗,你的定力够吗?”苍劲的声音微沉,接着走出一个枯瘦的老人,一身道袍,如挂在一幅骨架上一般,沟壑的脸上,饱经沧桑,混白的眼仁,闪烁着精光。

“师公,青儿绝情寡欲已经多年,应该无碍!”独孤青依旧跪地,垂首,模样甚为恭敬。

“那么最后三颗诨力丸就赐予你,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情根未断,或者心魔入侵,走火入魔是小,丧命是大!”老人挥袖,流风暗涌,空气中出现平稳的气流,三颗药丸随着气流出现在独孤青眼前。

大雨11

独孤青伸出手,药丸落在她的手心,那一刻,她觉得,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底裂开一条缝隙,随着阴暗的气氛,缝隙越来越大,最后竟砰然一声炸开,她跟着一起魂飞魄散。

惊出了一身冷汗,独孤青微微喘息,叩首,拜别了师公。

当晚,有人对着明月剪纸,有人对着明月舞剑。

剪纸的,比如独孤菲,她双颊绯红,大红的纸在她剪刀下形态立现,窗棂微开,冷风过,烛火跳跃,忽明忽暗。手中的纸在她指缝中逐渐成为一个男子挺拔的俊姿,深邃的五官,修长的身形,凛冽的气质。

她看着剪纸微笑,笑容迷离,她好喜欢,好喜欢手中的这个男子。

可是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哥哥告诉她,萧临楚喜欢的,是那个会射箭,会饮酒,会使毒,有心计的凤逸寒,那样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她不明白!

于是,她去射箭,可是弓那么重,她都拿不起来,只是弹了下弓弦,手指就变得红肿,她纤细的手指,只会弹琴剪纸做女工!

于是,她去喝酒,可是那酒好辣,她才喝了一杯,就站立不稳,喝酒后,她更喜欢他了,喜欢到她发疯,喜欢到眼中全是他的身影!

不会射箭,不会喝酒,她就去学毒,可是她好笨,不认识草药,她也那些虫虫草草感到害怕!

萧临楚,为什么你喜欢的是那种女人,独孤菲看着剪纸中他那俊美无双的轮廓落泪,泪水落在大红的剪纸上,晕染开来。

身后一个人影走近,她却浑然不知,独孤青拿起剪纸,叹息,“菲儿,你还是那么喜欢萧临楚吗?”

独孤菲呓语,“喜欢,好喜欢,哥哥,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是我不够好……”

独孤青蹙眉,“菲儿你喝酒了?”

“哥哥,我学喝酒,学射箭,还学使毒,他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独孤菲突然大哭起来,转身抱住独孤青,眼泪湿了一片。

“菲儿,忘记他!你比我和大姐都要幸福,你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不可以是萧临楚!”伸手将剪纸放在蓝色的火焰上,风中燃烧的格外旺,片刻化为灰烬,独孤青松手,纸屑随风而落。

舞剑的,如凤逸寒,看了力翔大战独孤青以后,凤逸寒发誓要练好剑法,特别是力翔最后一招以气化力的招式,三个旋转剑的动作,嗖嗖逼退了独孤青,她觉得帅到极致,一定要学那一招。

力翔也不余遗力的教她,奈何她没有内力基础,怎么学,都只是花架子,根本学不到精髓。凤逸寒豁出去了,学不会那一招,她坚决不睡觉。

力翔急的挠头,不对,不对,还是不对,最后索性将那一招简化了,她才学的七分像。

凤逸寒累的喘息,她一定要学到十足像,这一招,有用!

“你们在干吗?”萧临楚皱眉,一脸不善。

“爷,王妃一定要跟我学剑!”力翔委屈,撇嘴,他知道,爷不喜欢王妃学那些。

“对啊,是我一定要学的,你不要怪力翔!”凤逸寒拿着剑,对着月光比划。

大雨12

“你学剑干吗?”萧临楚双手环胸,走近,手一伸,凤逸寒还没有看清楚,剑就已经落在了他手里。

“自保啊,你们又不可能一辈子保护我!”凤逸寒毫不在乎去萧临楚手中夺剑。

萧临楚没有作声,将剑换在另外一只手,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也不给她剑。

“还给我!”凤逸寒跺脚,转向另外一边夺剑。

借“逸寒,你还是要离开我,是吗?”萧临楚说的极轻,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月光下柔情似网。

“谁说要离开了?”凤逸寒跳脚,“快把剑还给我!”

萧临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将剑换到身后,“不离开,你学剑干吗?”

锒凤逸寒想要昏厥,抚额道,“我只是觉得那招很漂亮,刷刷刷三下,银光寒幕,你不觉得,用这招杀人,根本就不可能吗?只是好看而已!”

萧临楚唇角噙起一抹笑意,凤眸弯成月牙,好看的眸子,在月光下璀璨生辉,“你学的好烂!”

“把剑还给我!”凤逸寒跳到他身后去抢剑,嘟嘴,“我学的本来就烂,我又没有从小就练武功!”

“是因为你太笨了,本来师傅的水平都不咋样,教出来的招式都变样了……”萧临楚任凭凤逸寒把剑抢走,冷睨了一眼力翔,不懂颜色,还不走?

力翔走过来解释,爷可以侮辱他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他正统的武学,扬声道,“爷,是因为王妃没有内力,学起来太勉强了,我就把招式变了一下,不是我水平不咋样!”

“你还有理了?”萧临楚横眉,一手接过凤逸寒手中的剑,旋身,“唰唰唰”三招,利落有型,简单锐利。

“哇,好厉害!”凤逸寒拍手,这个好,这个学起来要简单多了,又有力道,看起来还很潇洒。

不公平,爷的内力本来就比他高,使出这一招,自然比他好,况且,他不是为了迁就王妃吗?不服的撇嘴,看见萧临楚芒箭样的目光,边走边跟凤逸寒告别,“王妃,你跟爷学吧,我先下去了!”

“好啊!好啊!”凤逸寒乐不可支的缠上萧临楚,满脸兴奋,这回有名师指点了。

力翔委屈的想要流泪,都是见利忘义啊!

萧临楚回头,嘴角的笑意宠溺味十足,“你想学啊?”

“对啊!”凤逸寒点头如鸡啄米。

“可是我不想教,怎么办?”萧临楚退后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萧临楚,你找死!”凤逸寒大吼,上前抢剑。

两人扭成一团,半个时辰后,两人开始练剑,再半个时辰后,传来萧临楚无奈的叹息声,“行了,行了,你别学了吧!”

凤逸寒回首,拿着剑的造型,在月光下英姿飒爽,“怎么,我练的还是不对吗?”

“对,你练的对,是剑气这一门的宗师不对,创出了这么个招式!别练了,我们去睡觉吧!”萧临楚上前拿过凤逸寒的剑,却被她躲开。

“萧临楚,不想教我就滚!我去找力翔!”凤逸寒说完,转身就要朝力翔的房间走去。

大雨13

“教,怎么不教啊!”萧临楚从后面抱住她,满脸无奈。

凤逸寒回头,转身,不确定的挑眉,“确定教?”

“教!”萧临楚点头,他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叹息道,“你先老实告诉我,你要学这招干吗?”

“好看!”凤逸寒眨眼。

“你拿着剑站在那里不动,就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练。”萧临楚转身就要离开。

“好了,好了,我问你,”凤逸寒拉住萧临楚,“比如说,我想把这颗树的树叶全部砍掉,但是又不伤树干,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招式?”

萧临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看着身后枝叶凋零的树,“就你学的那一招最有用,但是可以再简单一点!”

说完,接过她手中的长剑,只是一个旋身,剑气游走于剑尖,水银般的剑幕下,树叶飘零,枯黄的树叶,徐徐落地,景色甚为好看。

凤逸寒微笑,两人的身姿在落叶下共同舞剑,翩然的如一对比翼双飞的蝴蝶。

远处,阮冰墨表情黯然,斜靠在楼台的柱子上,清澈的眸子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心不是不痛的,只是如果一个人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感觉,那么有痛感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月光清冷,枯枝,残叶,有乌鸦低鸣飞过,阮冰墨洁白的衣衫在风中轻舞飞扬,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塑像般,只有清澈迷茫的眼眸,哀悸到让人心痛。

他是美的,美的如山涧的清泉,眉目如画,宛如一株空谷的幽兰,遗世而独立。他的美不似萧临楚的那么霸道,却透着一种淡淡的绝望。

萧临楚是那种可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美,他的美有棱有角,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就像一座磁性的火山,明知道危险,却让人难以抗拒。

阮冰墨则是那种让人心痛到绝望的美,他的美无形无色,却渗透到骨子里,仿佛一株冰肌玉骨的兰花,脆弱浩淼,只需一碰,他就会化为一抹泡影,消失无踪。

一夜的时间,弹指一挥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代表着开始,也代表着结束。

独孤山庄,庄严肃穆,校场传来震耳欲聋的练兵之声,凤逸寒昂首阔步走在萧临楚身后,看着他俊美的脸上,眼睑下方,淡青色的眼圈微微有些后悔,昨晚她缠着他练了一晚的剑,忘记今天还有一场恶战。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站在最远处,安静的仿佛一朵冰花,他温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眸,一片荒芜,环胸站在树下的样子,萧条冷漠。

萧临楚一掠衣衫的下摆,冷然道,“别浪费时间,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

他的话音未落,独孤青身边的近卫阿忠已经站了出来,双手抱拳,“楚王,我愿与你一决胜负!”

萧临楚眯眼,“单打独斗?”

阿忠点头,“单打独斗!”表情不容拒绝。

借“可是,我是要取你性命的,如果现在杀了你,又违反了我昨日不见血的约定!”萧临楚为难的站起身。

大雨14

“如果战败,我甘愿自裁于当场!”阿忠薄刀已出,秋日的阳光下,寒如霜雪。

“阿忠!”独孤青蹙眉,拦在他的身前。

锒“将军,阿忠遇敌无数,今日有幸和王爷打一场,请将军成全!”阿忠单膝跪地。

独孤青让开几步,眯了眯眸子,好吧,就先让阿忠试试萧临楚的实力。

萧临楚站起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力翔走近,将长剑递给他,“爷,用我的剑吧!”

“不必!”萧临楚眯眼,顺手在旁边兵器架上拿过一根木棒,掂了掂分量,勉强可以用,“就它了吧!”

力翔皱眉,爷太轻敌了,木棍对宝刀,他明显没将敌人放在眼里,轻敌乃是一大忌。

阿忠冷眼,薄刀出手,他知道,今天他可能是凶多吉少,但是萧临楚这样,分明没拿他当对手,手中的刀已经多了几分怒意,寒光忽闪,两人已经打成一片。

诡异的身法,行云流水般的招式,萧临楚木棍穿过腋下,左手发力,恍然中,竟似无数根长棍□□,阿忠已经分不清虚实,来不及后撤,胸口已经一阵锐痛,低头,木棍抵在他胸口。

他笑了,原来,萧临楚真有嚣张狂放的本钱,双膝跪下,神情呆滞,这一仗,他败的竟然这么迅速,遥遥的对着独孤青叩首,校场鸦雀无声。

萧临楚收回木棍,眯眼,薄刀在他颈项上带出一条血线,阿忠倒下,人生中最后一招,华丽无比。

妖艳的血,夺目妖治,看了他自刎的一招,萧临楚开始承认,阿忠的刀法确实了得。

校场上的并将开始激动,阿忠是他们所有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却落得了自刎收场,他们逐渐向武台涌来,愤愤不平,他们这么多人,不信萧临楚可以杀得了几个。

独孤青怒吼,“全部退下!”

数万将士齐齐跪地,“将军——”

“你们想送死么?男儿的血,是洒在战场,对抗外敌,不是在这里逞能斗气!”独孤青猎猎的嗓音,激荡在校场上空。

看着平静下来的将士,独孤青转身,手中的长剑横掠,剑尖指地,表情阴鸷冰寒,“萧临楚,你的确是好功夫!”

萧临楚手中拿着木棍,勾唇冷笑,“好说!”

“可是,今天你必须得死!”独孤青倏然抬眸,眼中的煞气如乌云密布,看得人心里发怵。

“有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萧临楚木棍轻弹,那木棍竟似有了生命般,在他手中发出嗡鸣之声。

独孤青爆发,手中长剑夹杂着戾气,剑芒所指,均是爆破之声。

凤逸寒退后几步,被力翔保护在身后。

阮冰墨眸子徒然一紧,靠在树上的脊背也僵直了几分,阿青,内力大进——

萧临楚大骇,一夜不见,她的武功就进步这么多,一时之间,居然连连败退,差点坠落练武台。

独孤青步步紧逼,招式咄咄逼人,每一剑都直取他的要害,眼看着就要一剑贯穿他的喉咙,只见他身形一闪,手中的木棍脱手而出。

大雨15

木棍在她剑下化为木屑,洋洋洒洒,凤逸寒蹙眉,手中长剑出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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