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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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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里,就说,毒是我下的,不要让他追查到阮冰墨。”萧临楚开口间血液汹涌而出,他用手捂住,温热的鲜血从指缝流出,洒下一地斑驳。

京城郊外的别院,凤逸寒拿着萧临楚的腰牌,喝退了几个拦着她的侍卫,这才进门见到了阮冰墨。

阮冰墨淡然如故,看见她只是温润一笑,“你来了?”

凤逸寒点头,“冰墨,阮枭列已经死了,是被毒杀的,你不能再冒险去救他们了。”

“嗯。”阮冰墨点头。

“你已经知道了?”凤逸寒讶异的看着他。

“听外面的侍卫议论过了。”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绝美的脸上有些落寞,冰凉的双手交叠在一起。

“冰墨,不要难过,你还有我……”凤逸寒紧紧握住阮冰墨的双手。

“傻瓜,我没有难过,只是叔父下葬那天,我不能亲自送他一程,心里有些凄凉……”阮冰墨抿唇,看着远处层峦的青山,眸底空洞一片。

“我会想办法的,你等我消息。”凤逸寒起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阮冰墨抓住她的手,轻声道,“逸寒,我不想你太为难,等叔父下葬以后,我们就一起离开……”

凤逸寒回身,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听见这些话,心底没有一丝□□。

楚王府,尚楚轩卧房,萧临楚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斜靠着身后的柱子,他记得,当初他就把她囚禁在这里,每日不顾她的生死,对她恣意的索取求/欢。

微敞的锦袍露出他精壮的胸膛,那狰狞的伤口,是她亲手划下,指腹沿着伤口轻轻描绘,伤口已经开始发白,轻碰一下,灼痛无比。

这种身体上的痛,反而让他有些□□,指尖用力,鲜血淋漓而出,他吸气,脸色惨白。

划船11

不是他自虐,只是他已经找不到一个止却心痛的方法,如果身体上的痛能够缓和心中的痛,他愿意被凌迟,闭上眼睛,尽是她和阮冰墨在一起的画面。

她为了阮冰墨欺骗了他,为了阮冰墨利用他,他犯贱的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睁眸时,眼底已经湿润,好吧,就让千疮百孔的他,就那么死去,反正没有人在乎他,也没有人愿意爱他,甚至没有人愿意珍惜他付出的爱……

手指沿着石柱上滑,上面有一个缺口,是他当初因为她打在上面的,他记得,她曾经也用同样的姿势抚摸过这个缺口,那时候,她微笑着对他说,“萧临楚,我还能活着看你遭报应的一天吗?”

她说,她希望,他的报应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断子绝孙,孤苦终老……

孤苦终老?他苦笑,这样的日子只是一年,他都已经心力交瘁,孤苦终老,多么恶毒的惩罚,还好,他就快死了,他不会孤苦终老,只是孤苦了二十四年,二十四年,八千六百多个日夜……

那八千多个日夜加在一起,所有的欢笑和泪水都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璀璨丰沛,凤逸寒,他的劫。

脚步声逐渐走近,萧临楚放下手,俊美无俦的脸上平日里跋扈暴戾的样子荡然无存,深邃的双眸荡漾着一抹孩子般的脆弱,听见脚步声,他没有抬头,眼光飘离,不知看向何出。

静“萧临楚,你躺地上做什么?”凤逸寒蹙眉,上前几步。

萧临楚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幽暗的眸底有暗红的火苗跳跃,他知道,她来找他一定是为了阮冰墨,否则就算他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见他没有回答,凤逸寒上前想要搀扶起他,“是伤口又疼了吗?”

珍“走开!”萧临楚一把挥开她的手,眸光冰寒一片,“我伤口疼,跟你有关吗?”

他的话很冷静,平淡的如对着一个陌生人。

“好心当作驴肝肺,萧临楚,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凤逸寒眼睛微红,口气微喘。

“好心吗?凤逸寒!”萧临楚扶着石柱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那个琉璃发簪,那个他修补好后还给她的琉璃发簪。

“这个发簪,在七星花粉中浸泡过数日,香味普通,但是可以吸引一种引路的迷蝶,力翔拿着发簪去找阮枭列的小妾,可不曾想,身后的蝴蝶跟踪了他,这种五毒教失传了已久的迷蝶你都能找到,楚王妃,端的好才学,好心计!”

凤逸寒低头,有些局促的拽着衣角,轻颦黛眉,“萧临楚,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跟冰墨无关……”

“呵呵,跟阮冰墨无关,凤逸寒,你们进京的时候,吵架分开,都是计划好了的吧?”萧临楚灼灼的看着凤逸寒,眸光清洌。

“没有,不是的,萧临楚,现在阮枭列中毒死了,冰墨很伤心,求求你,求求你帮他,他只想在他叔父葬礼上出现,送他们最后一程……”凤逸寒上前,紧紧的抓住萧临楚的手腕。

划船12

“走开!”萧临楚像拂开她的手,却浑身酸软无力,“阮冰墨连自己的叔父都能下毒杀害,凤逸寒,难道你真的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吗?”

“你胡说,毒不可能是冰墨下的,一定是皇上,他害怕冰墨救出那些人,就下毒杀了他们!”凤逸寒声音很高,情绪激动。

“对,皇上下的!”萧临楚点头,甩开凤逸寒的手,冷声道,“你走吧,去找你的阮冰墨,我帮不了你们!”

“萧临楚,你可以帮我们的,只是参加葬礼,你可以的!”凤逸寒略带哭腔,再次抓住萧临楚的手。

“凤逸寒,我能帮你们的,只是将雪莲丸交给你们,你拿着雪莲丸走吧……”萧临楚长吁一口气,胸口有股腥甜荡漾,他仰头,强咽下去。

缓慢的走近旁边的角柜,拉开抽屉找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凤逸寒,轻声道,“拿着雪莲丸走吧,不管以后的路如何,记得善待自己!”

凤逸寒的眼泪落下,接过雪莲丸,抽咽,“萧临楚,帮帮冰墨,只是送他叔叔最后一程,求求你……”

“逸寒,这些涉及到东祈安定的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你,你跟阮冰墨迅速的离开京城,以后,再也不要回来!”萧临楚一口气说完,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萧临楚……”凤逸寒边走边回头,跟冰墨一起离开,真的可以吗?

凤逸寒走后,尚楚轩卧房重归宁静,萧临楚突然失去重心,踉跄了几步跌在□□,一口鲜血吐出,气息不稳,胸口仿佛被巨石压迫,他喘息越来越难。

就这么死了,也好,不用在看着她和阮冰墨恩爱的样子,不用在忍受她为了阮冰墨对他的利用,他好累,累到睁眼都很难。

祈殇和力翔一起走进尚楚轩卧房,他在皇宫中遇见力翔,听说了阮枭烈被毒杀的事。萧临楚和他好友多年,他知道,他最恨的就是利用和背叛,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

在卧房,他看见的就是地上一滩呈点滴喷洒状的鲜血,还有萧临楚斜倒在□□的样子,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气息若有若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虚弱的萧临楚,力翔大惊。

以前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王爷眉头都不皱一下,他的煞气,连阎王都怕,现在虚弱的却像一个风中的蒲公英,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力翔,九制雪莲丸呢?为什么他还没有服下?”祈殇皱眉,查看着萧临楚的伤势。

“雪莲丸?不知道……”力翔摇头,看着祈殇,表情无辜。

“萧临楚,萧临楚你醒醒!”祈殇疯狂的摇晃着萧临楚,他不能睡着,睡着了以后就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萧临楚,你个混蛋,醒醒!”祈殇想也不想,直接一个耳光扇在萧临楚的俊脸上。

萧临楚迷糊的咕隆一句,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是祈殇后,再次闭眼,气若游丝,“我好累,别吵我……”

“萧临楚,解药呢?九制雪莲丸呢?”祈殇再次摇晃着萧临楚,下定了决心不让他睡着。

划船13

“没有解药,阮冰墨死了,凤逸寒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不如我死了,成全他们!”萧临楚眼皮一直打架,最后撑不住,再次闭眼。

“笨蛋!”祈殇怒骂,“力翔,快,快输真气给他,我去皇宫找太后,太后可能有办法!”

力翔双腿盘膝,手心抵着萧临楚的背心,源源不断的真气输入他的体内,护住他的经脉。

祈殇只是告诉了太后,萧临楚中了湘南王下的剧毒,当然中间他怂恿萧临楚进宫偷解药,凤逸寒拿走解药的事被他自动屏蔽掉。

太后蹙眉,不安的踱来踱去,她对阮冰墨用了毒,湘南王对小楚用了毒,皇上手中的雪莲丸又被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马加鞭去她的娘家,她的大哥,司徒尚渊手中有一枚天下至宝,血麒麟,也只有血麒麟才能救萧临楚了。

祈殇拿着太后的手谕快马加鞭去了西方的司徒家,没想到太后如此宠溺萧临楚,居然为了他,肯动用司徒家的镇家之宝。

司徒家手握一方兵权,在西方也算是本分,本来也是,权利大到司徒家这样,也就没什么好争教的了。目前看来,司徒家可能也要成萧临楚背后的一个重要靠山了。

径三天以后,祈殇累死了三匹马,终于拿回了血麒麟赶回楚王府,萧临楚奄奄一息,力翔也累的昏倒,还好血麒麟可以及时的救回萧临楚的性命,力翔告假半月。

阮枭列下葬前三日,细雨如织,天灰蒙蒙一片,萧临楚醒来了后就一句话没有说过,凭栏听雨,身后传来管家的禀报声,易寒统领求见。

萧临楚冷笑,“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凡是那个人来王府,一律不见!”

滋“可是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管家有些犹豫。

“她哪次找我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让她走吧,祈殇说过,我最近不能动气。”萧临楚淡淡的,胸口难免有些苦涩。

管家躬身退下,按照萧临楚的话去打发凤逸寒。

“让我进去,我要见萧临楚,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凤逸寒疯狂的拍打着王府威严的朱门,素手拍的通红。

里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你走吧,王爷说了,他要静养,他不想见你!”

凤逸寒气结,她已经找过祈殇了,原来萧临楚也中毒了,她只想跟他说句对不起而已,况且三天后阮枭列的葬礼,阮冰墨一定要正大光明的出现。

绕着王府高耸的围墙,凤逸寒咬牙,从附近买来了梯子,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可是上墙容易下墙难,她要怎么翻到院子里面去?

漫天的细雨淋湿了她的头发,晶莹的雨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进她的衣领,冰凉的让她微微战栗。

半个时辰以后,侍卫在墙头抓住了一个刺客,众人一见是凤逸寒,哑口无言,随即将凤逸寒押着去见萧临楚。

萧临楚坐在屋檐下的栏杆上,人清瘦了很多,俊美的脸上轮廓分明,看着雨中狼狈的凤逸寒,他叹息,“你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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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中毒了,而且,阮枭列的毒,确实是冰墨下的,冰墨瞒着我……”凤逸寒在雨中,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

“我没事了,毒已经解了,没什么事的话,管家,送客!”萧临楚站起身来,转身往房内走去。

“萧临楚,我不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凤逸寒,我是楚王妃!”凤逸寒在雨中突然大哭起来,她从后面冲过去抱住萧临楚,湿漉漉的衣服腻在萧临楚身上,将他的锦袍蕴湿了一半。

萧临楚唇间逸出叹息,转身用温暖的大掌梳理着她滴水的秀发,眸光复杂,“阮冰墨呢?他怎么舍得你冒雨出来?”

“不要提冰墨,萧临楚,不要跟我说去找冰墨,我现在只想看看你,看着你没事,楚,不要赶我走,也不要再说送客,我不是客,我是逸寒……”凤逸寒哭的很伤心,多日他避而不见的委屈一股脑宣泄而出,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傻瓜!”萧临楚修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拦腰将她横抱而起,换了个方向朝尚楚轩书房走去。

是他在尚楚轩书房的小卧房,宽大的浴池,热气氤氲,他伸手撩拨着水,轻声道,“你先沐浴吧,我让下人去找了你以前的衣服,不过都是女装……”

凤逸寒抹了把眼睛,清瘦的脸上闪现一丝不安,低声道,“萧临楚,你原谅我了吗?”

萧临楚回头,再次叹息,“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谈何原谅,只是逸寒,皇上不是傻子,你们想要瞒天过海,不太可能!”

凤逸寒低头,“阮枭列已经死了,皇上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是吗?皇上要是真的没有怀疑,那么软枭列的尸身为什么迟迟没有下葬?”萧临楚看着凤逸寒,眸光意味深沉。

“楚,你帮帮我好不好?冰墨只是想看着他叔父下葬而已,求求你……”凤逸寒乞怜的看着萧临楚,双手紧握住他温暖的大掌。

萧临楚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没有抽回手,眸光中闪过一丝受伤,“你终究还是为了他而来……”

“楚,我不想再骗你,阮枭列没有死,他服下的毒药只是让他们假死,不用吃喝,不用呼吸,但是最多半个月,他们就会醒来,下葬那天是最后一天,冰墨一定要在现场救出他们,求求你了,萧临楚……”凤逸寒几乎哭泣出声,不停的摇晃着萧临楚的手腕。

“你肯告诉我实话,我很开心,可是我告诉你,我不会答应你帮阮冰墨救阮枭列,阮枭列一旦回到湘南,势必造反,到时东祈内乱,南轩国趁虚而入……”萧临楚淡淡的开口,满脸无奈。

“我不要听你家国天下的大道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凤逸寒甩开他的手,哭泣着后退,她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帮冰墨,冰墨已经因为她失去了父亲,他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了!

凤逸寒气喘吁吁的回到郊外别苑,侍卫已经认识她了,没有阻拦,她就大大咧咧的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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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在雨中安静的浇花,凤逸寒膛目,“冰墨,你不怕这些花淹死?”

“不会的,这些花叫落水仙,水分越充沛,生长的越快!”阮冰墨放下浇花的水壶,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回身看着同样湿漉漉的凤逸寒,“你去找萧临楚了?”

凤逸寒点头,“可是他还是不肯帮忙!”

径阮冰墨拉着凤逸寒朝屋内走去,“他要是肯帮忙才怪!”说完去里屋拿了一个方巾,不停的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冰墨,你救了阮枭列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凤逸寒接过阮冰墨手中的方巾,帮阮冰墨擦去脸庞上的雨水。

“我不知道,我没打算要救他们,不得己的话,我会放弃他们,然后和你一起离开京城!”阮冰墨淡淡的看着凤逸寒,语气轻软。

滋“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当然不能轻易放弃!”凤逸寒放下方巾叹息,冥思苦想。

“落水仙的药性和叔父中的毒一样,只是要在水中才有药性,如果在坟地的坑里种上几株落水仙,叔父会晚几天醒来。”阮冰墨淡淡的开口,目光落在屋外的几株水仙花上。

“可是,下葬那天没有下雨怎么办?”凤逸寒挑眉,觉得不可思议。

“屋外的那几株,已经吸足了水分,捣碎了加上铜粉可以催慢药性的挥发,足够叔父在封闭的棺木中睡上几日,到时候,我们再去掘坟……”阮冰墨轻轻的开口,警戒的看着外面的侍卫。

“冰墨,你太聪明了!”凤逸寒上前,抓住阮冰墨的肩膀,满脸兴奋。

阮冰墨微笑,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旖旎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红唇,头越俯越近。

凤逸寒紧张的快要窒息,这一刻,太诡异了,她突然想起了萧临楚那苍白的脸,受伤的眼神,别过头,从他怀中跳出,“我现在就去墓地看看,不知道有没有侍卫把守!”

看着她逃似的离开房间,阮冰墨起身叹息,他们之间,终究是隔了一个萧临楚。

阮枭列下葬的那日,多日不见的楚王居然现身,皇帝亲眼看了棺木中的阮枭列最后一眼,然后看着钉棺下葬,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

凤逸寒也混在人群当中,一身男装打扮,在男人中身材有些矮小,远远的瞧见萧临楚,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萧临楚走近,拉着她的衣袖,“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不听!”凤逸寒甩开他的手。

皇帝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差随行的太监过来,萧临楚无奈,只得去皇上身边侯着,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凤逸寒。

“楚王,你对阮枭列被毒杀的事情,有什么看法?”皇帝轻声开口,好看的脸上自信满满。

萧临楚眼光一直落在凤逸寒身上,直到身后的太监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扭过头,抱拳道,“皇上,臣不敢妄言!”

皇帝微微一笑,扬声道,“来人,宣世子阮冰墨觐见!”

凤逸寒跪在下方纳闷,皇上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不怕冰墨在这里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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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阮冰墨已经带到,对着皇帝行叩拜大礼后,温润一笑。

“世子,朕收到密报,说是阮枭列乃是诈死,你怎么看?”萧临风微微一笑,接过太监递来的茶水,两指掀开茶盖,看着阮冰墨,不动声色。

阮冰墨镇定自若,看了萧临楚一眼,微笑,“皇上,微臣不敢妄言!”

“有意思,楚王,你说,如果朕担心死人会从棺木中跑出来,那该怎么办?”萧临风轻抿茶水,笑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不悦的皱眉,皇上这是在挑拨离间,想要告诉阮冰墨,是他告的密,轻声道,“皇上可在棺木中灌入水银,然后在派人守着坟地。”

“好计策!”萧临风抚掌,扬声,“来人,就照楚王说的办!”

果然,阮冰墨身体变得僵直,看着萧临楚的眸光也变得阴狠毒辣。

眼看着下人对着棺木灌水银,凤逸寒蹙眉,悄悄的走到阮冰墨身边,拉着他的衣袖。

天又开始下起了小雨,皇帝退场避雨,凤逸寒将阮冰墨拉至一个无人的地方,“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灌水银?”

“逸寒,你老实告诉我,萧临楚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阮冰墨目光灼灼,盯着凤逸寒的视线有些咄咄逼人。

“我,我……”凤逸寒有些口吃,她没想到萧临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她真是看错他了。

“你告诉他的,对不对?”阮冰墨视线冷寒,回身,一拳打在身边的树上,残叶飘零。

“我就知道,不能告诉你!”阮冰墨淡淡的开口,语气中无尽惋惜。

“冰墨,我不知道会这样,该死的萧临楚,我去杀了他!”凤逸寒紧捏拳头,转身就朝墓地方向走去。

“你还嫌现在不够乱么?”阮冰墨拉住凤逸寒的手腕,目光前所未有的冷寒。

从来没有听过阮冰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凤逸寒一时有些发愣,看着阮冰墨的眼睛,一瞬不瞬。

“对不起,我情绪有些失控,是我不对,我自己都没有守住秘密告诉了你,又怎能怪你呢?”阮冰墨转身,朝人多的地方走去,他不能消失太久,会引起注意的。

“冰墨,不是这样的……”凤逸寒开口,想要解释。

阮冰墨看着远处树下的一个身影冷笑,随即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凤逸寒,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

凤逸寒刚想开口,嘴唇却被阮冰墨堵住,他的唇很凉,带着雨的味道,被他的手臂紧紧的锢在怀中,她无法呼吸,想要挣扎,却看见了他身后树下的那抹熟悉的身影,萧临楚,凤逸寒闭上眼睛,任由阮冰墨在她唇间索取。

感觉到身后灼人的视线,阮冰墨大喝一声,将凤逸寒抵在前面的树干上,舌尖探入她的檀口之中,翻搅着她的气息,手掌也不闲下来,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

气息加重,已经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他睁开眼睛,眸中欲/火跳跃,纠缠着她的粉舌,修长的手掌探入她的衣内,游移着传递他的欲/望。

划船17

在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浑圆,更进一步时,她一个耳光打醒了他,“够了!萧临楚已经走了!”

凤逸寒的话清冷寒洌,一把推开他,整理好衣衫,朝皇帝休息的地方走去。

径她惹的祸,她自己会担下来,摸了下腰间的手枪,她不信,她救不了阮枭列。

这本就是一片荒寂的园林墓地,脚踩的落叶沙沙作响,再加上细雨,鞋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凤逸寒一手依旧握在腰间的手枪上,脚步沉稳,脸上不由得带上心生的杀气。

滋蓦然,身后一个强健的手臂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赫然转身,手枪端起,黑黝黝的洞口对准着身后的人。

萧临楚凤眼微眯,单手握住她拿着手枪的手,用力,她来不及扣动扳机,手枪已经落入他的手中。

“还给我!”凤逸寒怒视着萧临楚,眸中的寒光冷如刀匕。

“你疯了吗?想刺杀皇上!”萧临楚将枪托卸下,取出里面的三颗子弹,将空枪扔给凤逸寒。

凤逸寒蹙眉,咬唇,将手枪别进身后,双手抱拳,右手护在胸前,右手端于下颚,标准的搏斗姿势。

萧临楚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拳头就呼啸而来,没想到她变得这么野蛮,一边躲避着她的花拳绣腿,一边怒喝,“凤逸寒,你别太过分了!”

凤逸寒气盛,拳头更是呼啸生风,一套擒拿下来,居然碰不着他一角,却把自己累得够呛,她弯腰喘息,“萧临楚,你个卑鄙小人,皇帝的走狗,你会不得好死!”

“对,我就知道你盼着我死,可惜未能如你所愿,我死不了!”萧临楚也气喘吁吁,他内伤还没好,就陪着她做剧烈运动。

“子弹还给我!”凤逸寒对着萧临楚伸出掌心,缓慢的像他靠近。

“不还,你真以为你的手枪是万能的吗?”萧临楚斜睨了她一眼。

“你去死!”凤逸寒弹腿,力道十足的踢向萧临楚的胸口。

萧临楚转身,躲过她一脚,却发现她踩在一片树叶上,脚底打滑,直直的往山下滑去。

“喂,你小心!”萧临楚伸手抓住凤逸寒的手,她却不领情,人都没站稳,脚下一个飞旋踢向他。

为了躲她,他只好放开她的手,没有了他力道的支撑,凤逸寒摔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往山下滚去。

“逸寒!”萧临楚大惊,早知道就受她一脚算了,来不急思考,人已经飞身抱住她的娇躯,两个抱成一团往山下滚去。

泥泞的的山坡,滑腻湿粘。两人滚成了两个泥人,终于在山坡底下停了下来。

萧临楚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凤逸寒,她白皙的脸上溅了些淤泥,清澈的双眸亮的他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柔润芬芳的朱唇,轻轻的喘气,像是受了蛊惑般,他的薄唇轻轻的触碰着她的。

在碰上她的唇后,他没有立刻亲吻,而是等她适合了他的唇,才轻阖上眼睛,轻柔的品尝着她的唇瓣,她的甜美,让他沉溺在其中。脑海中倏然浮现阮冰墨刚刚亲吻她的一幕,像是受了刺激般突然放开她,坐起身来,不断喘息。



凤逸寒也吓了一跳,刚刚,她居然没有推开他,还闭上了眼睛,配合她,她疯了吗?脸上染起红霞,凤逸寒别过头去。

划船18

“那个,你没事吧?”萧临楚第一次局促的脸红,站起身来,想要扶她,伸出手,却又迅速的收回。

“没事。”凤逸寒站起身,一身泥泞。

“那边有条小溪,去洗洗吧!”萧临楚率先往山坡后面的小溪走去,轻拍着粘在身上的落叶。

凤逸寒歪歪扭扭的跟在后面,早已经忘记了刚刚要杀他的念头。

小溪边,萧临楚脱下外套,只着里面雪白的中衣,在水中洗了手,又洗把脸。

凤逸寒洗手过后,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欲言又止。

萧临楚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低声道,“你洗吧,我去旁边帮你守着。”

“嗯。”凤逸寒点头,看着他渐渐远去,站在一个地势稍高的山丘上环望着。

放心的脱下衣服,进了齐腰的山泉,清凉的泉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细雨依旧斜斜的穿入湖面,凤逸寒在雨中双眼有些迷离。

她看不懂,冰墨的心,她也看不懂不远处萧临楚的心,甚至,她看不懂自己的心……

细雨中,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萧临楚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飞扬跋扈只懂掠夺的萧临楚了,冰墨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淡雅如兰与世无争的阮冰墨了。

萧临楚看得透一切,却一直让着她,他宠她,却不溺她。他可以为了她放弃活命的解药,却不愿放弃他的原则,这个男子,是孤傲的如鹤一般的男子,她难以想象,当他将解药交给她去救阮冰墨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阮冰墨是极其聪明的,从他们相识相知的那一刻起,他就宠她,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就算她让他改姓,他也毫不犹豫。

冰墨的爱,从他服下太后赐予她的毒酒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可是现在,她觉得那个空谷幽兰般的男子离她越来越远。

他的心计,深到她无法捉摸,他的淡漠,现在已经变成了冷漠,她,真的还可以跟冰墨一起云游天下,长相厮守吗?



“凤逸寒,”萧临楚站在山丘上,背对着凤逸寒,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眯眼,抹掉脸颊上的雨水。

“嗯。”凤逸寒轻声回应,撩起水花,洗净身上的尘埃。

“你不要再刺杀皇上了,阮枭列没有死!”萧临楚看着远方,眸光萧索。

“你说什么?”凤逸寒声音倏然提高了八倍,缓慢的从泉中走向岸边。

今“我说,阮枭列没有死,我已经找人从外面挖了地道,只要落棺,就会有人从地道中将人救出,所以就算从棺缝中灌水银,派人日夜守在墓前,都没有用,阮枭列已经在外面了!”萧临楚双手环胸,不快不慢的解释着。

“你为什么不早点解释?冰墨现在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动作了!”凤逸寒上岸,对着萧临楚的背影咆哮。

“你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萧临楚怒吼,激动的转身,然后看见了她一丝不挂的裸/体,尴尬的转身。

磊凤逸寒被他看光,反而没有一丝扭捏,吃都吃过了,看一次又怎样?从地面拿起衣服,开始穿衣。

她好像是没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谁让他那么坏,给她的所有记忆都告诉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又残忍,又霸道!

穿好了中衣,将靴子擦洗了一番,把湿漉漉的头发用发带高高挽起,走到萧临楚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失踪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划船19

萧临楚看向她手中拿的衣服,两件外衣,一件是他的,还有一件是她的,都已经洗干净,折好。

“你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凤逸寒将衣服递给他。

“不要了,那么脏,还洗了干吗?”萧临楚转身,朝墓地走去。

“败家子!”凤逸寒冷哼一声,想要将他的衣服扔掉,然后看见衣服上金线绣的祥云,一定很贵,收回手,将衣服拿在手上,穷的时候,还可以卖几两银子。

回到墓地,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人一起失踪这么久,又一起只着中衣回来,发生了什么事,众人心知肚明。

一直都知道,阮冰墨是名闻天下的断袖,和手下的易寒统领有暧昧,没想到,楚王也是,而且勾搭的人还是阮冰墨的老相好,众人偷笑,却被萧临楚一记眼刀吓的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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