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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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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扒在船边,大声呼唤着,“力翔,力翔……”

力翔湿漉漉的脑袋钻出水面,对着萧临楚禀报道,“爷,我跳了,演不死,我会游水……”

萧临楚冷笑,“好吧,那你就游回去吧,记住,是游回京城。”

力翔的脸立刻成了苦瓜脸,希望爷是开玩笑的。

凤逸寒走到船边,拿着船桨递给力翔,轻声道,“力翔,上来吧,别跟有些人一般见识!”

力翔握住船桨,眼睛却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冷哼一声,意思是你敢上来试试看!

力翔松开船桨,低声道,“王妃,谢谢你的好意,爷没让我上去,我不敢抗命!”

凤逸寒被气笑了,简直是愚忠,一把扔下船桨,怒视着萧临楚,“力翔游回去,你来划船吗?”

萧临楚瞪眼,“阮冰墨是死人吗?”

倏然,气氛忽变,一枚羽箭对着凤逸寒呼啸而来,萧临楚来不及开口提醒,整个人扑在凤逸寒娇躯上,两个倒地重叠在一起,羽箭射入船舱,入木三分。

从水中潜出一群黑衣人,刀剑出手,寒光耀眼。

阮冰墨率先抽出随身的软剑,剑若游龙,气若惊鸿,力翔从水中飞身而出,一边保护着素心,一边应战。

可莹吓的大哭起来,索性阮冰墨对付这群黑衣人游刃有余,逼退了他们后,将可莹抱在怀中,萧临楚也将凤逸寒护在身后,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划船2

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求活命,一心只想置阮冰墨于死地,阮冰墨单手应战,真气运转在剑尖,胸口一阵滞痛,鼻息间流出温热的鲜血。

凤逸寒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阮冰墨,站在萧临楚的身后大叫,“冰墨,冰墨,萧临楚,你去帮帮冰墨,冰墨支撑不住了……”

萧临楚胸口的伤也裂开,暗红的血浸湿了酱紫色衣衫,回身看着凤逸寒担心的异样,心脏一阵锐痛,她眼里,永远都只看得见阮冰墨。

大喝一声,气运丹田,伸手间,乌金寒剑发出万丈光芒,剑气所指,所向披靡,只是刹那间,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用的何种招式,只是那黑衣人全部膛大双目倒在那里。

小船上一时寂静无声,连可莹都忘了哭泣,萧临楚丢掉手中的剑,脚步有些不稳,扶住船舱道,“力翔,收拾一下,血腥味让我泛呕……”

话音刚落,萧临楚已经弯腰大口呕吐出来,脸色惨白到极点,鲜红的血,像怒放的罂粟,清澈的湖水被他吐出的鲜血染红,一缕一缕,晕染开来,最后颜色又逐渐淡掉。

力翔嘴巴一直没有合拢过,缓慢的走到萧临楚身边,“爷,你的眼睛……”

萧临楚抬头,原本黑珍珠般的瞳仁已经变的暗红,带着点火焰的妖治,他淡然,“没事,使出那一招,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可以恢复……”

“爷……”力翔还想说什么,却被萧临楚阻止。

“赶紧把尸体收拾掉,我看着恶心!”说完,他再次弯腰大口呕吐起来,大口的鲜血伴随着一些凝固的肿块落入湖中,腥重味弥漫在湖中。

力翔吓的赶紧收拾地上的尸体,眼泪已经止不住落下,不对,爷的内伤好像一直没有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黑衣人的尸体很完整,连血都没流出一滴,但是等力翔在拖拽尸体的时候,尸身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剑伤,有的是在颈项,有的是在胸口,轻轻的动一下,血就会喷涌而出。

原来,是因为萧临楚的剑太快,伤口虽然致命,却可短暂的使鲜血不会流出,但是只要触碰移动尸体,血就会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腥味,萧临楚更加难受,弯腰呕吐个不停,殷红的血,惨白的脸,冷寒的煞气,还有他眸中跳跃的暗红火焰,妖治的如暗夜中化身罂粟的修罗。

凤逸寒看着萧临楚,一时有些心悸,他这几天削瘦的厉害,为什么她现在才发觉,帮助阮冰墨止住了血,缓缓的走近萧临楚。

“你,还好吧?”凤逸寒有些口吃。

萧临楚点头,“我们即刻启程回京,那些杀手,一次不得手,会来第二次。”

风逸寒看着他煞白的脸,轻轻的点头,第一次没有反驳他。

马车走的很急,一路上颠簸不断,萧临楚躺在马车上,浓眉紧蹙,一只手紧紧握住凤逸寒的皓腕,睡觉时也不放开,生怕她又跑到另外一边和阮冰墨厮混。

素心无论说什么,萧临楚都不跟她斗气,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一直睡觉,他的身体好像急剧垮下去了,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着的时候总是会费尽力气逗凤逸寒开心。

划船3

凤逸寒被他紧握住手腕,连出去透气都要跟他打报告,心里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眼看着就要到达京城,大队人马在城外休息。

萧临楚依旧躺在车内,他的胸口很疼,甚至他都可以嗅到胸口处发出腐烂般的味道,一路上随行的大夫都是庸医,一个小小的刀伤都治愈不了。

静车外发出凤逸寒和阮冰墨的争吵声,萧临楚眯眼,乖宝宝阮冰墨居然会跟凤逸寒吵架?简直破天荒头一遭,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

“萧临楚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离开,况且,你和他在一起也会安全许多……”

“不必了,你想要呆在他身边,就呆吧,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你们……”

珍“冰墨,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目前你跟着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冰墨,你误会了,萧临楚胸口的伤是我刺的,他的内伤也是因为你……”

“够了,你不用在说了,你暂时先留在他身边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在去楚王府找你……”

“冰墨……冰墨……”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想必是阮冰墨已经离开,萧临楚咧嘴偷笑,吵吧,吵吧,最好永远不要见面才好。

车帘撩动,带着一阵熟悉的清香,接着是凤逸寒叹息的声音,萧临楚眸光难道的清明,“阮冰墨走了?你怎么不去追?”

“你希望我去追吗?”凤逸寒作势起身。

“不希望!”萧临楚再次拉住凤逸寒的手腕,嘴角带笑。

挣扎着坐起身来,萧临楚喘息,“你都不知道扶我一把吗?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你活该!谁让你幸灾乐祸!”凤逸寒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阮冰墨消失的方向,突然发现,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一来的第一次分离。

“别看了,背影都看不到了!”萧临楚冷哼。

凤逸寒转过头,看了萧临楚一眼,欲言又止。

“什么事,你说吧!”萧临楚凝视着凤逸寒,若有所思。

“没事,你的眼睛隐约带着点火焰的颜色?”凤逸寒讶异的看着萧临楚的凤眸,狭长的双眸中乌黑晶莹的瞳仁,颜色并不纯正,迎着光看,带点火焰般的颜色。

“嗯,可能是内伤的原因吧。”萧临楚毫不在意的点头,斜靠在马车上,眼睛望着车外京城中繁华的景象。

楚王府,一别大半年,一切都没有变化,马车刚刚落定,管家就带着一干人等在大门口迎接。

萧临楚的侍妾多了很多新面孔,在凤逸寒的搀扶下,看见一群环肥燕瘦的女子,如选美般,打扮的花枝招展,萧临楚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有那么多女人吗?

凤逸寒则是两眼望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祈殇,一如既往的白衣,高贵如莲,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清晨的阳光味道,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此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按在萧临楚脉搏上的手指越逐渐收紧,薄唇轻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逸出唇间。

划船4

萧临楚眯眼,看了看祈殇的脸上,再将头转向一边的凤逸寒,“逸寒,你先出去一下,我和祈殇有话要说,”

凤逸寒狐疑的看了祈殇一眼,将祈殇没有任何言语,转身缓慢的走了出去。

静凤逸寒一走,萧临楚就没了正型,捂着胸口道,“喂,祈殇,你不会要告诉我,我内伤伤及五脏六腑,外伤感染,命不久矣吧?”

祈殇摇头,复杂的看着他,轻声道,“你离开京城的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弄的五脏六腑全部是伤,还中了剧毒?”

五脏六腑全部是伤,倒是在意料当中,那段时间,他经常会为了凤逸寒呕血,后来又为了救阮冰墨将内力震回自己的心脉,但是中毒?萧临楚解开自己的衣衫,看着胸口早已发黑的伤口,“是这个吗?”

珍祈殇低头查看了半响,薄唇抿成一条刚毅的直线,拿手指试探了伤口半响,“有没有感觉到痛?”

“前段时间会痛,现在已经不痛了,但是被凤逸寒气到之后,浑身都会痛……”萧临楚有些抱怨的开口。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动气,更重要的,不能再动用内力,你的内伤和毒都很麻烦,要是在一个月找不到治愈内伤的方法,以后你会内力尽失,要是一个月找不到解毒的方法,你会死的……”祈殇淡然开口,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连你也没有办法?”萧临楚皱眉,脸上波澜不惊。

“你当我是神仙吗?”祈殇话中有些许责备的意思,朋友这么多年,他太了解他了,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包括他的。

“明白,我尽量吧,还有阮冰墨中了太后下的赤练蛇毒,你有没有办法解毒?”

“阮冰墨的毒还没解吗?半个月前湘南王曾经跟我通过书信讨教过解毒的法子,后来赤练毒唯一的解药,也就是五毒教的圣物赤利珠失窃,五毒教也从江湖中销声匿迹,本以为是湘南王动的手脚……”

“我知道了……这些事,你不要跟逸寒提起。”萧临楚若有所思。

“楚,如果你能从皇上手中拿到九制雪莲丸,可能你的毒还有解……”祈殇幽幽的开口,九制雪莲丸曾经是他送给皇上的,上次进宫才知道,皇上并没有服下。

“我中的是什么毒?”萧临楚看着祈殇,毫不在乎的开口。

“我诊断不出来是什么毒,不然倒好办了,可以配置解药,现在要么拿到雪莲丸,要么找到下毒的人拿解药,否则,你只能等死……”祈殇有些无奈。

“拿匕首刺我的,是逸寒,只是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匕首有毒,她的匕首应该是湘南王交给她的,湘南王已死,不可能再找到解药。至于找皇上拿雪莲丸,算了,他巴不得我死!”萧临楚吊儿郎当的斜靠在床榻上,斜眼看着祈殇。

“萧临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循规蹈矩了?明的不行,你不知道来暗的吗?反正那药皇上留着也是浪费!”祈殇不解的看着萧临楚。

“祈殇,我很开心,你终于学坏了!”萧临楚笑的邪恶,嘴角的弧度曲线完美。

划船5

“萧临楚,我也很开心,你终于学好了!”祈殇同样是笑,笑的却灿烂无比。

“你,哪有春天哪里发芽去!”萧临楚指着门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好了,他哪里好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残暴王爷,善良仁慈跟他不沾边。

是夜,皇宫着火了,漫天的大火烧了半个皇宫,一直烧到太后住的慈宁宫。在所有人慌忙救火之余,皇上被一个黑衣蒙面劫持,来人武功很高,只是没有伤他的意思,逼他交出了解毒的良药九制雪莲丸。

拿到雪莲丸之后,黑衣人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冲进大火救出了太后,整个锦衣卫倾巢出动,但是没有一个是黑衣人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和他的一个帮凶逃出了皇宫,此话被当做笑柄,传出皇宫。

萧临楚气的直哼哼,笨蛋就是笨蛋,放个火都能烧到慈宁宫?

力翔跟在后面,委屈的撇嘴,他怎么知道突然改变了风向,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太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救命恩人,可是放眼天下,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且专门为了解毒良药雪莲丸而来的人,除了阮冰墨,她再也想不到别人。

于是,她招阮冰墨进宫,虽有怪罪其放火挟持皇上,但是也表示理解,人家虽然放火了,但是还是不计前嫌的救了她,言下之意,赤练毒解了就解了吧,以后,她再也不追究。

太后不追究,皇上开始追究,阮冰墨有口难辩,但是他已经知道,擅闯皇宫嫁祸给他的人是谁了,萧临楚,无非是想借刀杀人。

最终,阮冰墨被软禁在京城郊外的一间别院,衣食住行都有丫鬟监视兼照料,凤逸寒想单独见一面都很难。

不过有祈殇,这个圣上面前的大红人,他带着凤逸寒大摇大摆的进了别院,替阮冰墨把脉后,叹息,“世子,你爹生前,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吗?据我说知,赤练毒唯一的解药已经在江湖上失踪,本以为,是湘南王得到!”

“祈大哥,你不知道湘南王有多坏,他对冰墨非打即骂,还逼着萧临楚杀了冰墨,他怎么可能帮冰墨寻解药?”凤逸寒插嘴,一脸紧张。



“这样,事情就麻烦了……”祈殇蹙眉,打量着阮冰墨,大概是同类相斥的原因,他对眼前这个美到不可思议的少年没有丝毫好感,总觉得,他淡漠的眉眼下面,隐藏着汹涌的暗潮,恐怕天下有一日,会因他而乱。

“祈大哥,九制雪莲丸是不是可以解冰墨的毒?”凤逸寒扬眉,一瞬不瞬的看着祈殇。

“应该,能吧……”祈殇有些为难。

“逸寒,不要再提九制雪莲丸。”阮冰墨蹙眉,眸底有些愠色。

静“为什么?你是被冤枉的,你根本就没有进宫偷什么解药,皇帝是个笨蛋,要是你真有解药,现在还不拿出来服下么?”凤逸寒激动的跳起来,双手挽着阮冰墨的胳膊。

祈殇转头,双眼望着旁边的花红柳绿。

“逸寒,不要再说了,当今天下,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进出皇宫的人本就不多,何况他还不顾着自己的安危,救了太后!”阮冰墨揉着凤逸寒的头发,若有所指。

划船6

珍“明白了,卑鄙小人就是卑鄙小人,自己做了,还栽赃嫁祸给你,他根本就是想偷解药后跟我做交换……”凤逸寒嗤之以鼻。

“逸寒,你是不是误会楚王了?”祈殇再也忍不住了,转身看着凤逸寒。

“我误会他?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所谓,解药在谁手中都是一样的。”凤逸寒睫毛半垂,掩去眸中的憎恶。

千言万语,祈殇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凤逸寒不再是以前那个柔弱到随时需要别人保护的女子了,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他真的很怀恋以前那个柔弱中带伤的凤逸寒。

两人一路沉默到楚王府,萧临楚坐在王府门口石狮子旁边的台阶上等着他们,看着萧临楚那副弃夫模样,祈殇真的很想笑,没想到,叱咤风云的萧临楚也有坐在门口等一个女子的时候。

看见两人并肩走来,萧临楚起身,“你们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

满口的抱怨语气,祈殇勾唇,“怎么?你一直在门口等我们吗?”

“切!谁等你们?”萧临楚斜视了祈殇一眼,一副我鄙视你的样子。

“你们聊吧,我先进去了!”凤逸寒无精打采的走进王府,看都没看萧临楚一眼。

“她怎么了?你惹她不高兴了吗?”萧临楚指指凤逸寒的背影,看着祈殇。

“不知道。那个阮冰墨,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但是逸寒太信任他,你最好小心一点。”祈殇看着凤逸寒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知道,阮冰墨一直在利用她嘛,可是她就是傻,不过我相信阮冰墨不会伤害她的,他毕竟还是喜欢着凤逸寒的!”萧临楚抚着下颚,凤眸微眯。

“难得你会说出这种有哲理的话,对了,雪莲丸你服下了没有?”

“没有,那个雪莲丸那么珍贵,我当然要摸清阮冰墨的意图后在吞下。”

“你小心一点,逸寒已经知道药在你手上。”

“那更好,让她以后还敢摆脸色给我看!”

……

楚王府中,在凤逸寒消失的半年里,所有的侍妾和下人都更换了新的,只有管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是管家在王府做事这么多年,当然不会多舌。

再加上她一直是男装示人,所以那些个姬妾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只当她是萧临楚麾下名震一时的易大统领。

直到萧临楚对她的溺爱引起了众人的眼光,所有人才开始关注客房住着的易寒统领。

蓝姬率领着一批姬妾在凤逸寒房中明目张胆的翻找着东西,然后发现了不少女儿家的饰物,这才明白,原来萧临楚并不是转性喜欢男子了,原来易寒本来就是一个女子。

凤逸寒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屋狼藉,还有一群气焰嚣张的女人,她的包裹被翻开,衣衫扔了满地,其中有一支做工精致复杂的琉璃发簪。

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琉璃做成的发簪本就少见,再加上是凤夫人给她的嫁妆,所以就一直贴身保存。

划船7

弯腰捡起地上的发簪,凤逸寒清眸寒洌,叹息道,“各位夫人,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

蓝姬冷笑,“呦,皇恩眷顾,在这王府,哪里是我不能去的?”

凤逸寒冷笑,弯腰收拾着东西。

蓝姬一脚踩在凤逸寒的手背上,狰狞的道,“你以为,穿上男装,我们就认不出你是女的吗?想要争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凤逸寒的手背被踩的发紫,咬牙,用力的站起身,蓝姬硬是被她扳倒在地,仰面摔了个愣怔。

手掌渗出血丝,琉璃发簪已经被踩成两截,凤逸寒冷然的看着满屋子尖酸刻薄的女人,“立刻滚,否则,别乖我不客气!”

蓝姬在周围一群看热闹的女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头上的发髻已经散乱,狼狈不堪,上前怒视着凤逸寒,大声喊叫道,“来人啦!这个才敢以下犯上!”

凤逸寒冷笑,门口进来巡查的侍卫,按说,易统领的品衔比他们都大,一时也不放动手,于是有人去叫来了力翔。

力翔一见满屋子挑衅的女人,再看看凤逸寒留着鲜血的手掌,单膝跪地,恭敬道,“参见王妃!”

这次凤逸寒没有纠正力翔,将断掉的发簪扔在一边,冷然道,“起来吧,把这里收拾干净!”

力翔领命,那群女人却早已吓傻了眼,不是说楚王妃不受宠,在一年前就已经失踪不见了么?

没有等凤逸寒再次下逐客令,一屋子女人已经灰溜溜的逃出了房间。

夜,浓如墨,凉如水,萧临楚夺过凤逸寒手中的发簪,蹙眉道,“不就是一个断发簪吗?看了这么久!”

凤逸寒没有回答,坐在台阶上,环抱着膝盖。

“你的手受伤了?”萧临楚拿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不要你假好心!”凤逸寒将手拽回。

“你真的很奇怪,对着我这么凶,却还让那群女人给欺负了去,跟力翔一样的笨蛋,不知道用你那个叫枪的暗器杀了她们么?”萧临楚冷睨了凤逸寒一眼,开始着手将手中断掉的发簪试着接起。

“都是鲜活的生命,如果因为别人踩了我一脚,我就要杀人,那我跟你这个坏蛋有什么差别?”凤逸寒没有抬首,脸依旧埋在膝间。

凤逸寒拿过发簪,对着发簪发呆,半响,才幽幽的开口道,“这个发簪,是娘送给我的礼物,一直都舍不得戴……”

萧临楚再次从凤逸寒手中接过发簪,迎着月光,珊瑚红的发簪在月光下璀光流灿,“很一般的发簪啊,你要是喜欢,明天我把京城所有的琉璃发簪收集起来送给你!”

“不需要,以后你管好你后院的女人就行了,让她们不要没事就来找我的麻烦!”凤逸寒站起身来,声音低缓,乍听之下,有丝幽怨。

“凤逸寒,你是故意气我,是吧?”萧临楚将断掉的发簪收入衣袖之中,站起身来。

静“我哪有气你,祈殇大哥说,你不能动气,让我不要再惹你生气……”凤逸寒转身朝屋里走去。

划船8

“逸寒……”萧临楚从后面抱住她,他灼热的胸膛贴上她柔弱的脊背。

凤逸寒弯腰,想要逃离,他却低身,将她越搂越紧,他的声音低缓,磁性十足,“逸寒,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但是,我不愿意在面对你的欺骗和背叛,你明白吗?”

珍凤逸寒脸色微变,迅速的用苦笑掩过,“萧临楚,你怀疑我在王府对你有上面目的吗?明天我就走,我本来,就应该跟冰墨在一起……”

“住口!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萧临楚将凤逸寒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逸寒,阮冰墨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在你心里,阮冰墨永远排第一,这是我欠你的,所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你和阮冰墨商量好了,设下一个圈套给我,你不如现在拿把刀,杀了我,然后带着你想要的东西远走高飞!”

“你想多了,冰墨生性单纯,他不会设计任何人!”凤逸寒逃开萧临楚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

“到现在,你仍是这么相信他,如果你对我有对他的一半,我死也瞑目了!”萧临楚苦笑,胸口隐隐作痛。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凤逸寒眼睛有瞬间的酸涩。

“你休息吧,王府中的那些女人,我明天会送她们出府,这辈子,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萧临楚对着凤逸寒的背影自顾自的说着。

凤逸寒没有回答,留给他的,是一个柔弱倔强的脊背。

翌日,萧临楚拿着发簪在书房发呆,旁边站着力翔,终于力翔忍不住了,开口,“爷,你已经拿着发簪看了两个时辰了……”

“力翔,你说,王妃她对我,到底有没有那么点意思?”萧临楚将发簪放在书桌上,浓眉紧蹙。

“爷,据我看,没有,王妃好像喜欢的一直都是世子。”力翔据实以答。

“可是,她为了我,杀了阮枭桀!”萧临楚不悦的再次拿起发簪,把玩。

“王妃是好人,不会看着任何人受伤,但是如果是别的人被阮枭桀威胁,王妃一样都会开枪。”力翔诚实的无与伦比。

“力翔,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实话,安慰安慰我?”萧临楚无力,对着力翔翻了翻白眼,忍住想要拿花瓶砸他的冲动。

“哦,爷,王妃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她为什么不和世子呆在一起,反而留在王府照顾你?”力翔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完全没有注意到萧临楚脸色已经下沉。

“滚!”一个古董花瓶应声而来,力翔楞在那里,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还好王爷内伤在身,不能动用内力,否则他肯定是脑浆迸裂。

力翔愣愣的转身,准备走出去,身后传来了萧临楚的声音,“站住,回来!”

力翔额头血流了一脸,模样甚为可怜,转身后,呐呐的道,“爷,能不能等我伤口好了再打?这样会破相的!”

萧临楚气的发笑,“就你那模样,破相跟不破有什么关系?”

力翔低头,虽然他长的没有王爷那么丰神俊朗,可是好歹也是五官端正,却被王爷这么侮辱。

划船9

“爷,阮枭列的囚禁地方是秘密,恐怕会为了这个发簪暴露出来。”力翔拿着发簪有些担心。

“没关系,出了事情一切都有我担着,你谨慎些,不要让人跟踪了就好!”萧临楚慵懒的起身。

王府,客房。

素心抱着可莹,参观着凤逸寒的住处,秀眉越蹙越紧,“小姐,王爷就让你住这种地方啊?他根本就是虐待你!”

“这里没什么不好啊!”凤逸寒单手托腮,坐在椅子上意兴阑珊。

“比起尚楚轩,可差多了!”素心鼓嘴,放下可莹,让她自己在地上走。

“尚楚轩是个牢笼,况且,我现在的身份又不是楚王妃,根本没资格住在里面!”

“小姐,我听力翔说,那群女人又欺负你了?”

“没有,她们暂时还没有欺负我的能力。”

“哎,我就说,你好心好意的照顾王爷,结果还被那群女人欺负,我看啊,你就应该跟世子在一起,世子就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

“素心,你家力翔受伤了,你再不去看他,他就要死了!”萧临楚进门,看着素心冷冷的咬字。

“啊?在哪里?”素心缓慢的朝外面跑去,连可莹都忘了。

“你何必要吓她?”凤逸寒抱起地上的可莹放在膝盖,整理者可莹身上的衣服。

“我没有吓她,力翔真的受伤了。”萧临楚揽起凤逸寒,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凤逸寒想要挣扎,萧临楚怒目,“别动,伤口裂开了你负责……”

静无奈的,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忽略掉身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她垂首逗弄着可莹。

“可莹,叫干爹……”萧临楚捏着可莹粉嘟嘟的俏脸。

“干爹……”可莹咧嘴一笑。

珍“真乖,凤逸寒,你说,我们要是生个女儿,一定比她更漂亮!”萧临楚将可莹的口水擦在可莹的衣服上,换来凤逸寒的一个白眼。

“萧临楚,你别忘了,我以后,都不能在怀孕了!”凤逸寒轻啄了一下可莹的脸颊,笑容苦涩。

“不会的,逸寒!”萧临楚心脏一阵紧缩,抓住凤逸寒的手不愿放开。

凤逸寒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在他怀中,可莹也变得安静起来,依偎在两人怀中睡觉。

三日以后,萧临楚将琉璃发簪交给凤逸寒,凤逸寒看着完好的发簪没有丝毫惊奇,仿佛一切在她预料之中。

萧临楚从后面环抱住凤逸寒叹息,“逸寒,王府中所有的侍妾,我都打发走了,我没有为难她们,给了她们一笔银子,足够她们下半身生活了……”

“萧临楚,你这又是何苦?我不会一直呆在王府,有一天,我会和冰墨一起离开的……”

“我知道,我只要,你现在对我没有欺骗,没有隐瞒,逸寒,现在你对我坦白一切还来得及,我爱你,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萧临楚将她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揉碎。

“没有,我没有什么欺骗你的……”凤逸寒挣扎开他的怀抱,迎面走来力翔。

划船10

力翔看了凤逸寒一眼,又看着萧临楚,抱拳道,“爷,阮枭列一家五口中毒而亡,皇上宣你入宫,详议此事!”

萧临楚苦笑,凤眸中隐有泪光闪动,凤逸寒大惊,看了他一眼,转身朝王府外跑去。

阮枭列死了,冰墨一定还不知道消息,她要及时的通知他,不能再让他按计划行事。

“不管什么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阮冰墨……”萧临楚单手抚胸,仰望天空,强忍住胸口的钝痛。

“爷,你没想过,这可能是世子和王妃设下的计吗?”力翔犹豫半响,终于将想法说出。

“想过又怎样,明知道是火坑,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往下跳。”萧临楚往尚楚轩走去,挺直的脊背,孤寂凄凉,他的脚步缓慢而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是生命的尽头。

“爷,你会原谅王妃吗?”力翔在后面高喊。

萧临楚的身体一顿,苦笑中嘴角有鲜血溢出,原谅,他都没办法去责怪她,谈何原谅,没有回答力翔的话,他继续往前走,慢的仿佛没了魂魄般。

“爷,皇上那里,还等着你……”力翔继续高喊,王妃这次太过分了,居然利用王爷,难道她看不见王爷对她的用心吗?

“皇上那里,就说,毒是我下的,不要让他追查到阮冰墨。”萧临楚开口间血液汹涌而出,他用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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