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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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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竹榻上。
  周良鱼放下床幔,露出一丢丢缝隙,盯着赵誉城的睡姿很久,确定对方不会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退回去,就听到本来闭着眼的人开了口:“公主这般偷偷盯着本王,会让本王以为你很希望本王睡上去。”
  周良鱼迅速重重合上了床幔:鬼才希望!
  周良鱼这一觉睡得特别不踏实,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一晚上被发现身份暴露,然后被拖出去砍头,一会儿是燕帝假惺惺的笑,一会儿换成了云王与小白花相互依偎朝着他挑衅的笑,最后变成了赵誉城幽幽的凤眸,就那么站在灰蒙蒙的地方那么瞧着他,瞧得他毛骨悚然。
  最后像是鬼片一样,几个闪现就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握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他仿佛真的感觉到肩膀被握住了,拼命推着一般,他啊啊啊睁开眼:“鬼啊!”
  结果等看清楚了,才发现是赵誉城,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是做梦啊……”
  “看来公主的确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才这么怕鬼。”赵誉城站在床榻前,在周良鱼醒来时,就已经退后了三步。
  “是啊是啊,还是个眼熟鬼,长得可像王爷了!”周良鱼反击回去,打了个哈欠,抬头就发现赵誉城眉头突然皱得紧紧的,等周良鱼奇怪地看过去,迅速转过身。
  周良鱼皱眉,这厮那什么表情?
  他低下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襟被扯开了,衣领开得有点往下:“……”
  幸亏他“一览平川”的模样还被赵誉城吐槽过,否则,怕是要被怀疑,这平得过分了点啊。
  周良鱼边将衣襟给扯好了,边琢磨以后还是多穿一件保险,抬头:“王爷你一大早就耍流氓是不是过分了点啊?”
  赵誉城:“公主倒打一耙倒是玩得挺溜儿。”
  周良鱼看了眼外面,摊手:“没办法,谁让王爷扰人清梦,这天都还没亮,是不是过了啊?”莫不是嫁到誉王府,这以后就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这是不是有点……特辛苦了点?
  赵誉城:“看来公主是完全忘了今个儿要进宫了。”
  周良鱼:“……”他还真忘了。
  周良鱼昨夜儿做梦一直没说好,好不容易才睡着了,还做了那么可怕的梦,好在如今醒了,他起床洗漱之后,披着一头墨发出来了,直接站到了赵誉城的面前:“头发不会挽。”衣服他为了防止贴身服侍看出来,愣是逼着自己学会了,但是这挽发髻,他还真没点亮这种技能。
  赵誉城一直背对着他翻着一本书简,闻言,这才抬眼:“稍后会有人帮你挽。”
  周良鱼眼睛一亮:“这么……好?王爷你给找了婢女啊?”咦~?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算了,原谅你以前那么残忍无情的拒绝我了,原来是想给个惊喜啊,不错不错。
  赵誉城只是挑挑眉扫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他走到不远处的墙上拿下来一把剑,直接割破了手指,走到床榻前,撩开凌乱的锦被,将指血抹了上去。
  周良鱼探出一个头,疑惑地看过去:“这是做什么?”
  赵誉城做完了,将锦被重新盖上,只是看他一眼,那目光颇为耐人寻味。
  周良鱼眯眼,捏着下巴仔细琢磨了一番,眼前叮的一下亮了:“哦哦哦我知道了,这是什么元帕对不对?!矮油,我又不是……”
  周良鱼对上赵誉城幽幽看过来的目光,耸耸肩,他刚刚嘴一快其实想说他不是那啥的,他一个男的不是怎么了?
  想想估计赵誉城也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关键是,就算是没有也要有,否则,怕是明儿个起来,赵誉城头顶上戴的就是小绿帽了。
  不过燕帝不会这么贱,明明知道那些传闻还故意让人来检查这个东西吧?
  周良鱼到底低估了燕帝不要脸的程度,不多时,还真的有宫里来了两个老嬷嬷过来了,说是皇后的吩咐……呸,肯定是燕帝那狗皇帝的注意。
  等老嬷嬷拿到了元帕,诧异地对视一眼,随后瞧着老神在在坐在那里幽幽瞧着她们的良公主,福了福身,就要退下的时候,赵誉城开了口:“既然来了,就顺便给良公主挽个发髻好了,三个月毕竟太赶了,本王竟是忘了请个嬷嬷了。”
  周良鱼迅速扭头:不是?我的娇花婢女!
  赵誉城深深看他一眼:本王何时说是婢女了?
  周良鱼:你、狠!
  还真是人尽其用一点都不浪费啊!
  好在周良鱼如今的身份是公主,到底是个女子,只是随着赵誉城去了一趟御书房随意露了露脸,就去了后宫去见皇后去了,再去见一见太后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去坤宁宫周良鱼不虚,但是去慈宁宫见太后,周良鱼担心自己的行为举止若是与大美人不同被看出来可怎么办?
  周良鱼去见了皇后,大概皇后因为先前伙同燕帝算计了周良鱼,加上得知周良鱼被下了药,心生怜惜,倒是也没多说什么,赏赐了一些东西,就让周良鱼回去了。
  结果,周良鱼正瞅着怎么能不去慈宁宫的时候,一出坤宁宫的大门,就瞧见了迎面而来的燕云峥。
  说这不是燕云峥掐着点过来的,他都不信。
  周良鱼直接无视了燕云峥,结果燕云峥直接挡住了周良鱼的去路:“公主,我们能说两句吗?”
  周良鱼面无表情扫他一眼:“没兴趣,借过。”
  “良儿……我就与你说两句话。”燕云峥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压低声音道。
  “别介,云王要是觉得大家就是点头之交的交情,喊一声公主就行了,再不行,喊一声皇嫂也行啊,喊的这么肉麻,我担心今个儿都吃不下饭了。”周良鱼故意恶心燕云峥,先前嫌弃大美人嫌弃的不要不要的,现在装什么可怜?
  不就是送上门的觉得不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虽然赵誉城是异姓王,但比燕云峥这厮大,这句皇嫂不亏。
  燕云峥脸色一变,看周良鱼真的要绕过他走了,情急之下抬手就要扯了一下周良鱼。
  就在那么千分之一秒,周良鱼在被迫带着转身的那一霎那,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一箭双雕之计,既能躲过去坤宁宫面见太后被发现的可能,也能让燕云峥下一次看到他就躲开。
  于是……周良鱼被这么一拽,宽大的裙摆里左脚一拐右脚,华丽丽的一旋转,直接倒地……晕倒“碰瓷”了。
  周良鱼这么一倒,所有人都惊呆傻眼了。
  燕云峥手里空荡荡的,他懵逼地低着头:不、不是,他没用力啊,她怎么倒的?
  一众围观侍卫:云王太过分了!竟然“欺负”有夫之妇!不要脸!
  刚刚听到动静过来的宫婢:夭寿啦,云王打人了!
  于是,随着一声尖叫“誉王妃晕倒了”,没过多久,整个皇宫又沸腾了……
  赵誉城以及燕帝等人得到消息赶到坤宁宫偏殿时,躺在榻上的“女子”虚弱无力,纯色惨白地朝着他伸出手,虚空地抓了抓,那叫一个悲切凄惨孤苦无依:“王、王爷~”尾音还带着哽咽,听着真是……太惨了,受了太大的委屈了。
  皇后以及云王站在一边,脸色都特别不好看,一旁的御医也是垂着头没敢吭声。
  赵誉城走过去,立刻被周良鱼给握住了手臂,眼圈泛红:“王爷带本宫回去!回去!本宫不要呆在这里……”
  赵誉城倒是极为配合的,直接拦腰将人给抱了起来,深深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燕帝身上:“皇上,臣先行一步,改日再进宫告罪。”说罢,直接就大步带着人离开了。
  燕帝绷着面皮,瞧着不远处的云王,燕云峥恍然地上前,“父王,儿臣没……”
  “啪!”燕帝直接猩红着眼一巴掌摔了上去:“你太让朕失望了!”
  燕云峥还想说什么,被皇后赶紧拉了回去。
  燕帝这才看向御医:“怎么回事?良公主伤得如何?”
  御医跪地抖抖抖:“回、回禀皇上,这……老臣不、不知啊,良公主……不肯让老臣查,说是有人要害她……”
  燕帝的脸色更难看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是他让人下得令!
  他最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燕云峥一眼:“还不滚回云王府?这些时日给朕好好在府里反省!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猛地甩了一下衣袖,就去了安妃那里。
  而另一边,赵誉城抱着周良鱼上了马车,将人放下了之后,才看向“小可怜”一样的人:“还没演够?”
  周良鱼躺在那里终于绷不住咧嘴直乐:“哈哈哈你没看到燕帝那脸色,让他算计我,这下子知道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吧?以后有他受的!”本来想算计誉王让他没有子嗣,结果现在不仅要顾着这个还要顾着那个,云王这渣渣怕是也百口莫辩了。


第39章 赵誉城:愿赌服输。
  周良鱼乐完一抬头; 就发现赵誉城这厮并未笑; 这也就算了; 他凤眸就那么静静瞅着他,有种看穿了一切的感觉; 周良鱼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腮帮子:“你、你怎么这么瞧着我?”
  “为何不愿去坤宁宫见太后?”赵誉城直接开门见山。
  “哈、哈哈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愿意去见太后了?太后从小将本宫养在身边; 本宫与太后别提多亲了。”周良鱼翻了个身,躺平了不去看赵誉城的眼,结果这厮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如芒在背,周良鱼猛地坐起身,眯着眼瞪他:“你到底想问什么?”
  “以前就算是再久你也会半个月进宫一趟,如今; 你已近四个月未主动进宫看望过太后。”先前原本以为只是凑巧; 今日是大婚第二日; 没想到良公主还是拒绝去坤宁宫; 旁人只当是云王做了什么; 可那里是皇后的宫殿外,燕云峥没这么傻会真的乱来。
  周良鱼盘腿坐好:“你真的想知道?”
  赵誉城:“你可以不说。”
  “那你问什么?”周良鱼朝车顶看了眼,重新躺了下来; 还能是什么原因; 正是因为太后与大美人接触最多,也是最了解大美人的人; 他哪里敢去,一去暴露的可能性太大了,可这理由能与赵誉城说吗?肯定是不能的; 周良鱼想了想,寻了另外一个理由:“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以前一门心思都在云王身上,如今顿悟了,不想追着一个人跑了,想彻底改变了再去面见她老人家不行吗?”
  太后一向吃斋念佛,是真心对大美人好的人了,他除了怕被发现身份,还有一点,怕以后万一暴露出来,连累了太后。
  他是男子,是前朝皇子,太后隐瞒了这些,就相当于站在了燕帝的对立面,其实他挺不理解的,太后是燕帝的生母,按理说应该是帮燕帝的,可偏偏留下了他这么一个隐患……
  周良鱼想太后大概是吃斋念佛,怜惜大美人,加上觉得一个被燕帝养废的前朝“公主”应该也翻不起浪花吧。
  “就这样?”赵誉城瞳仁动了动,视线落在对方出神怔忪落在一处虚无放空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很不喜欢这种死寂毫无生机的周良鱼,突然坐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询问:“你是怎么想通的?燕云峥与你自小一起长大,良公主对云王以前……”
  周良鱼本来正在发呆,突然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说话就说话,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万一发现什么,他以后还怎么混?
  赵誉城:“……公主不觉得是自己胆子小?”
  周良鱼眯眼:“王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本宫胆子那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哦?”赵誉城目光掠过对方生龙活虎的面容上,周良鱼那双眼鲜活了起来,仿佛能发光:“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赌什么?”周良鱼好奇,这死古板还有这兴致?
  “本王与公主打个赌,若是公主赢了,昨夜公主要求的三个婢女,就依了你。”赵誉城面无表情道。
  周良鱼以及激动地无法言语,“这可是你说的,没有诳我?”
  “自然,不过,若是公主输了……日后就绝了请婢女的心思。”赵誉城道。
  “我还能怕你?说罢,赌什么?”三个婢女啊,到时候一定要按照三千佳丽那标准来选,一定要腰是腰腿是腿胸是胸的。
  赵誉城道:“很简单,公主昨夜也知道了,本王府里养了几只老虎,若是公主能胆大到近距离喂一次老虎,就算公主赢了。”
  “近距离?距离是多近?”
  “一臂的距离。”赵誉城不知何时又坐了回去,面无表情道。
  周良鱼其实还真没近距离接触过老虎,但是赵誉城这厮养得老虎再凶,他就不信他真的会让老虎伤到他,怕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不要请婢女,看来这厮厌女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啊,不过,他可是吓大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回去就去看看你那几只虎斑,让我瞧瞧到底有多凶!”
  两人回了府之后,赵誉城就带着周良鱼去了前院很偏僻的一处院子,从外面看很普通的苑落,打开之后极为空旷,四周并没有房间,则是建成了各种假山庭宇楼阁,踩着木桥,周良鱼惊叹:“这苑子建的不错啊?”
  一路过来,这誉王府简单的不像是一个王府,一踏进这里,终于有点感觉了。
  赵誉城进来这里却并未开口,闻言也只是简单的嗯了声。
  周良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走在前面的这厮像是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拔不出来,他摸着下巴,又装深沉?
  不多时绕过九曲回廊,远远就听到了几声怒吼声,还带着一声叫好声,等周良鱼与赵誉城过去时,就看到一人站在假山上,身边放着一个桶,手里戴着一个铁皮手套,正从里面拿着肉块往下扔,不多时,似乎有什么飞蹿上来,几个纵身就一个猛扑叼着男子手里的肉块再次跃了下去,消失了踪迹。
  周良鱼只隐约看到一点皮毛,可刚刚那模样激起了他的兴致,搓了搓手,跃跃欲试地看着赵誉城。
  赵誉城原本以为会吓退到周良鱼,没想到对方反而更迫切了。
  两人的脚步声让男子从假山上转过头,他从山顶上一跃,跳了下来,顿时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男子的视线落在周良鱼身上,拱手敛了表情:“末将徐冲见过公主。”
  “这几只老虎平日里都是你养的?”周良鱼已经错过神探头过去,透过两个假山之间的缝隙,隐约能看到几道身影,但是看不真切。
  “……回禀公主,是。”这徐冲回答的一板一眼的,只是视线却忍不住看向了王爷,爷怎么将这位带到这里来了?
  赵誉城面无表情吩咐道:“公主想喂一次虎斑它们,你将肉桶与手套交给公主。”
  徐冲心里狐疑,但是也没多想,脱下了血淋淋的手套,递给了周良鱼。
  周良鱼拿过来戴上了,动作行云流水,让赵誉城瞳仁更加幽深了,却没说什么,就看到周良鱼跃跃欲试地跑了过去,只是到了假山下,他望着两个他高的假山,再往一旁侧了侧身,四面都是这种人造的假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下面的几只猛虎全部都给围在了里面。
  周良鱼默默回头看赵誉城:这厮特么故意的吧?
  他要是会轻功还用当初让他救?刷刷刷就拿着剑骑着马去拯救世界去了。
  像是感觉到了周良鱼的怨念,赵誉城挑眉看向了徐冲,抬了抬手。
  徐冲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周良鱼,觉得公主怎么这么想不开跑到这里来了,这还想喂虎斑?莫不是……王爷又跟人打赌了吧?
  他默默看了周良鱼一眼,过去搬了个梯子过来,啪嗒搭在了假山上,顺便多了句嘴:“公主你这是……要喂虎斑它们?”
  周良鱼总算觉得赵誉城还是有点良心,知道搬个梯子,否则他空有一身的胆色也赢不了啊。
  结果,爬了两下,就看到那徐冲神色复杂地瞧了他一眼,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要让他自己保重。
  周良鱼:“???”
  他扭头去看下方淡定自若的赵誉城,大概是觉得血腥味太浓,往后还退了退,一身锦袍纤尘不染,跟他这模样还真是千差万别。
  周良鱼使眼色:你这属下莫不是个傻子吧?跟那个赵大傻一样?怎么这么古怪地盯着我?
  赵誉城难得弯了弯嘴角,朝他挥挥手,态度可谓是相当的温柔了:快去吧。
  周良鱼爬上了假山上,往下一瞧,顿时眼睛亮了,下面一共有五只老虎,两只大的三只小花斑,虎虎生威的,特别精神,皮毛油亮,在假山下转来转去。
  周良鱼学着先前看到徐冲那模样,用铁手套拿起一块血淋淋的肉块,朝着下方的赵誉城扬了扬下巴,就隔空摆了摆,结果,明明先前那徐冲这么一举着,就有老虎蹿上来叼了去,为什么他做就没用了?难道嫌弃肉不新鲜?
  周良鱼不信邪地将整个木桶里剩下的肉都试了试,结果,那几只只是躺在下方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仰起头瞥了眼,直接!卧了下来!打盹儿去了!
  周良鱼眼底蹿着火苗地转过身往下瞄,就看到赵誉城挑眉,声音里明显压抑着笑意:“公主怎么不继续了?”
  周良鱼幽幽盯着他:特么他才是那个傻子吧?
  这几只老虎特么压根就不吃别人喂得吧?丫还跟他说什么打赌,他能喂到就算是他赢,去他大爷的,都不吃!
  他喂什么?直接拽着那几只,摇着它们的脖子塞进去?
  周良鱼重重将肉块扔回去:“赵誉城你个大骗子!”
  赵誉城倚着假山石,淡定道:“愿赌服输。徐冲,稍后让赵大傻准备些去火茶,本王看公主火气大得很。”
  周良鱼:你、狠!
  徐冲默默应了,看来王爷果然又用了那一招,当年他年少无知、不学无术,跟王爷打赌,愣是着了道输了给王爷喂了七年的老虎当了七年的饲养工啊,虽然也从一个小兵爬上了副将,但其中的血泪……不提了。
  从那开始他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老虎见到吃得就会扑的,有些老虎……属主人的。
  周良鱼气冲冲地爬了下去,恨不得将手里血淋淋的手套就那么直接扔到赵誉城这厮脸上才好,他深吸一口气:“愿赌服输,本宫一定会好好、记得、王爷今日、的赌约的!”
  经过徐冲身边时,扭头看向扭头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的徐冲,“你,送本宫回去!”
  “属下?”徐冲指了指自己,看向赵誉城。
  赵誉城挥挥手,徐冲只能蔫头耷脑地跟在周良鱼身后,觉得王爷您不能只管起火不管灭火啊。
  周良鱼走了半路,气消了大半,算了,就算是赵誉城这厮不让他请婢女,他也没办法,谁让这里是誉王府呢?不过……
  “你叫徐冲是吧?”周良鱼往后默默退了两步,徐冲默默也往后退了两步。
  周良鱼再退,徐冲再退。
  周良鱼直接转过身,危险地眯眼:“停下,你再动试试?”
  徐冲立刻站直了:“公主?”
  “本宫问你,你家王爷平日里最怕什么?”周良鱼威胁地问道。
  徐冲摇头:“王爷什么都不怕。”周良鱼皱眉:“当真?”他怎么觉得这厮糊弄他呢?
  不过想想也是,这是赵誉城的手下,怎么可能会告诉他这些?
  他是气疯了才会问他这个。
  周良鱼离开之后,假山后郁公子走了出来,看向怒气冲冲离开的周良鱼与徐冲:“你怎么带她来这里了?”
  “给她找点事。”赵誉城面无表情开口道。
  “嗯?”郁公子不解。
  赵誉城:“她的性子怕是不会就这么认输,接下来几日就会时常来这里,不会乱跑了。”
  郁公子想到什么,一愣:“你是怕……她发现?”
  赵誉城许久没吭声,半晌,才道:“走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会就这么凑巧发作就会被她看到。
  郁公子疾走两步:“要不……你这几日还是住到我那里去好了。”
  “你这里有誉王府守得铜墙铁壁?”赵誉城没有回头,“本王将这里全部都弄成了自己的人,燕帝这么多年想安插人手进来都不可能,你能保证你那里不会有别的细作?”
  郁公子叹息一声:“那你自己小心……不要被良公主发现了。”牵一发动全身,只希望能避开躲过去。
  周良鱼回到了新房,一踏进去,就将自己给摔进了床榻上,不多时,越想越不能这么如了赵誉城的意,不就是几只小花斑么,他还不信了,自己真的搞不定?
  于是,接下来两日,周良鱼还真的如赵誉城猜想的那般每日都去晃悠,只是蹲在假山上,不管怎么拿肉块诱惑,下方那几只像是嫌弃他手里的肉不新鲜一样,只扑徐冲手里的,看得周良鱼羡慕不已。
  徐冲无奈道:“公主你别羡慕属下了,属下这也是跟着王爷待了大半年,它们才肯吃属下手里的东西……”
  “这是王爷自小养的?怎么只听他的话?”周良鱼试了两天都没用,放弃地往假山上一坐,没力气了。
  “不是,是王爷那会儿在边境无意间救下来的两只,后来一直养着了,养大了之后它们生了三只小老虎,这不就多了?”徐冲这两日与周良鱼待在一起,刚开始还以为公主脾气肯定特别大,不过相处下来,也就是寻常人一样,性子也豪爽,挺好相处的。
  “那这是养了很多年了啊,那这苑子呢?也是他修的?”赵誉城这厮没想到还有这闲心,这苑子他观察了一下,处处都精致上心,有的地方像是已经建了很久了,打理的也很细致,完全与誉王府别处天壤之别。
  徐冲愣了下,摇头:“不是啊,这是老王爷在世的时候……”
  徐冲一开口,像是想到什么,闭嘴没吭声了。
  老王爷?周良鱼一愣,赵王?
  好吧,他就说这里的画风与赵誉城那糙老爷们完全不对。
  周良鱼再次失败没能喂到五只,回去沐浴了一番,正打算睡,今晚上就是第三晚了,等过了今日,三日之期也到了,明天就赶紧搬到后院去找小竹他们去。
  周良鱼睡着的时候,赵誉城还未回来,这两日赵誉城都是早出晚归的,周良鱼也习惯了,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周良鱼莫名觉得浑身凉凉的,似乎还有点阴风阵阵,他挠了挠头,翻了个身,总觉得睡梦中像是被什么盯着毛骨悚然的感觉。
  周良鱼睡着睡着,猛地睁开了眼,就看到床幔无风抖动,床榻前像是还站着一个人,周良鱼吓得猛地坐起身,扯开了床幔,等借着大开的窗棂透进来的光瞧见是赵誉城时,周良鱼才松了口气:“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装鬼吓人是不是?”
  周良鱼瞥了眼杵在那里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誉城今晚上怪怪的。
  不过他也没多想,喊了赵誉城一声,对方没吭声,天黑他也瞧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风吹得床幔拂动,他只能自己下了床榻,飞快去关了窗子,等回头的时候,发现赵誉城已经躺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上背过身睡下了。
  周良鱼嘀咕了一声,爬上了床榻,迷迷糊糊间,似乎闻到有血腥味弥漫开,不过他这两日喂老虎接触的都是血淋淋的生肉,倒是闻惯了这味道,只当赵誉城是去喂虎斑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喂老虎……也不怕那几只撑着了。
  周良鱼迷迷糊糊之际睡着了,翌日醒来的时候,赵誉城已经不在了,他随意绑了墨发,没有婢女只能先随意对付了,今个儿他就能搬走了,终于不用跟赵誉城这厮待在一个房间了!
  就在周良鱼打算去后院找小竹他们经过软榻上,不经意一瞥,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一步步往后退了去,最后趴在了软榻前,凑近,眯眼,盯着那软榻上呈现暗红色的色泽,皱皱眉,刚想身后摸一摸,这特么……不会是血吧?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周良鱼站起身,朝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随后一想,赵誉城这厮还说自己有洁癖,有个毛洁癖啊?
  喂了虎斑回来竟然都不洗手的,弄得榻上都是血!
  嘈杂声是小竹他们发出来的,他们这几日在后院一直不能过来前院,终于等到公主要去后院了,他们欢天喜地一大早就装扮了一番过来了,等周良鱼一出去,一张脸扑的白生生的小竹就哽咽出声:“公主,你瘦了……”
  周良鱼也走过去,“深情款款”:“小竹,你更像鬼了。”
  小竹已经要掉不掉的泪珠子就那么硬是憋了回去:“公主……”
  周良鱼一挥手:“都说了不要画这种妆容了,会吓死人的。”尤其是昨夜还被吓了一跳,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时一个年级稍微大一些的老者走了过来:“公主,老奴赵三,是誉王府的管家,以后公主若是有事可以尽管吩咐老奴。”
  “赵三?”怎么这誉王府里,这么多都是姓赵的?难道还是本家不成?
  大概是看出周良鱼的疑惑,老管家笑道:“老奴是以前老王爷身边的家奴,老王爷过世之后,老奴就给王爷当了管家,所以是随主人家的姓。”
  原来是这样,周良鱼也没多想,让管家将他的东西整理了,都一并送去了后院,随意选了一个院子就正式搬了进去。
  不过小竹他们却是被分在了更远的地方,入夜之后不许踏足。
  不许就不许了吧,只是就这么窝在这里,都没有娇花可看,简直……生无可恋。
  周良鱼让小竹他们搬出了一个软榻,在上面晒着太阳躺尸,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是想起赵誉城昨夜半夜出现的身影,看不清模样,但是总觉得浑身毛毛的。
  小竹他们蹲在一边,给他捶腿,还有喂食物的,小竹凑近了,大概是看周良鱼意兴阑珊的,小声凑过去道:“公主,我们以后都住在这里了么?”
  周良鱼眯开一条眼缝:“怎么?”
  小竹小声道,声音都带着颤音:“公主我们能不能不住这里啊?小竹觉得,这王府里……不干净。”
  “嗯?”周良鱼眯眼,“什么不干净?”


第40章 周良鱼:这毒誓够狠了吧?
  小竹与其余几个对视一眼; 声音更加抖抖抖:“这几日,我们住在这后院,一到半夜,就觉得阴风阵阵; 隐约还有……怪异的声音; 可吓人了……”
  其余几个也点头如蒜; 表情惊悚至极,有胆子小的还搓了搓手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这时; 一阵凉风袭来; 莫名众人觉得毛骨悚然的。
  周良鱼想到昨夜醒来看到床榻边站着的赵誉城; 也抖了抖:“你可别乱说,你们都听到了?”
  其余几个看向小竹; 点头。
  周良鱼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一细节却看到了,眸仁深了深,不动声色对重新闭上了眼:“也许只是这誉王府后院没什么人太空了; 你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可……”小竹有点急,“公主,小竹真的觉得这王府里怪怪的……指不定真的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竹跪在榻前; 给周良鱼捶着腿; 小声继续劝道。
  周良鱼闭着眼:“能有什么不干净的; 就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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