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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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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纳妾,不许他们和离。
  他故意当着掌柜的面说出那种怀疑的话,怕是不多时玉品坊发生的事就会传出去了……
  燕帝这下子有的忙了。
  要想堵住悠悠众口,那就只能治姜如蔓“污蔑”良公主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可这个引子抛了出去,如果日后他不能“怀有子嗣”,那么众人会怎么想燕帝,那就不知道了……也算是他帮了誉王一把,反坑回去了。
  只是,就是不知誉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了。


第37章 赵誉城:……只等大婚。
  周良鱼果然猜得不错; 不过两个时辰; 整个燕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等燕帝知晓的时候,已经迟了。
  “到底是谁告诉姜如蔓的?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燕帝在御书房大发雷霆; 吓得冯贵跪在地上; 他得知的时候也吓到了,可那会儿已经过了不短的时辰,想压早就压不住了。
  “回、回禀皇上,这……听说是云王那里传出来的。奴才去了一趟云王府询问过了,是前两日姜大姑娘来过云王府,当时云王因为良公主与誉王的事正闹情绪; 喝醉了酒; 大概……不小心被姜大姑娘听到了。”冯贵伏在地上; 生怕燕帝手里抬起的砚台就那么砸到了他的头上。
  “他……怎么这么烂泥扶不上墙?不过是一个女人; 就这么……废物!”本来以为让皇后告知云王; 他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结果呢?气死他了!
  冯贵趴在地上不敢应声:“……”
  燕帝深吸了几口气将怒意压下去:“誉王那里可有动静?”
  冯贵小心翼翼摇头:“这……今个儿一直没见誉王府有人进出,不过怕是誉王已经得到了消息。”
  燕帝眸色沉了沉; 许久; 才一挥手:“去,宣誉王、良公主、云王以及姜丞相以及姜如蔓进宫。”
  这件事; 如果没有一个交代,怕是不能善了。
  他给周良鱼下不孕药,刚开始的时候; 是不想留下大周的血脉,后来是为了算计誉王。
  可他私下里算计是一回事,被人拿到台面上来说,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燕帝在冯贵离开前,危险的眯眼:“到了丞相府,该怎么说,懂了?”
  冯贵连声应道:“奴才知晓。”这是要牺牲掉姜大姑娘了?
  这姜大姑娘也是作死,什么话不好说,那种话怎么能当众说出来?
  周良鱼回到公主府就一直在等,果然,等冯贵一过来,他明知故问:“什么事儿啊?”
  冯贵装傻,周良鱼让冯贵先行离开随后进宫。
  尚佳郡主等冯贵离开之后走了出来:“公主,你这次进宫……可有不妥?可要带一位大夫进宫看那燕帝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良鱼摇头:“就算是真的证明了,他也不会认的。”更何况,他也不敢啊……
  这么让大夫一验他男子的身份可就暴露了,不过他估计燕帝也不会让人验,只会推说是小白花“污蔑”。
  可怜的小白花,这次怕是要遭殃了,不过谁让你自己凑上来作死?
  周良鱼到了宫里,路上遇到了赵誉城,他偷瞄了赵誉城一眼:以前觉得这赵誉城虽然被燕帝压制着,可好歹手里有一半的兵权,也是耀武扬威的性子,可偏偏还要被燕帝这么算计……不能留下子嗣,真真是可怜。
  “你那是什么眼神?”赵誉城睨了他一眼,就对上他眼底一副怜悯的表情。
  周良鱼走过去,哥两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道:“苦了王爷了,娶了本宫,怕是你以后就断后了。”
  赵誉城闻言,面上波澜不惊:“哦。”
  周良鱼挤挤眼,抬手点了点:小样儿,还装,强装淡定是不是?心里指不定怎么流血呢。
  结果,赵誉城眯眼:“你又脑补了什么?”
  周良鱼拍了一下胸口:“王爷你要是难过不必强撑着,放心,本宫不会笑你的。”
  赵誉城:“本王何时说自己难过了?”
  周良鱼凑近了些:“那些传闻你不会……没听说吧?”
  赵誉城:“公主不孕的传闻?”
  “感情你知道啊,那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周良鱼狐疑,这不正常的。
  赵誉城的视线在周良鱼脸上扫了一圈:“公主不应该先担心自己么?本王本来就不会有子嗣。”
  周良鱼:“!!!”卧槽,他听到了什么?不会有子嗣是什么意思?
  赵誉城皱眉,大概是觉得自己不该多说,面无表情地打算继续走,结果,就看到周良鱼突然睁大了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视线就朝着他下三路乱瞄,然后蹭地凑近了,用手挡着压低声音道:“你、你……你那个什么冷淡的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他虽然以前拿这个闹了一下,不过是玩笑并未真的相信,但是赵誉城这话,让他不得不多想啊。
  赵誉城深深看了他一眼:“公主觉得呢?”
  周良鱼眼睛大亮,右手握拳在左手的掌心击打了一下:“太好了!”他正担心大婚之夜对方会兽性大发,安全了……不会暴露了!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赵誉城古怪的目光:“……看来公主对本王没有子嗣这件事,相当得高兴啊。”
  周良鱼迅速摇头,呲牙:“王爷……想多了。”
  赵誉城:“是吗?”
  周良鱼蹭的一下向后退了数步,一溜儿烟跑了。
  赵誉城望着对方逃窜的身影才继续抬步往前走。
  周良鱼到了御书房时,云王、姜丞相以及跪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姜如蔓已经来了,就等他跟誉王了。
  云王听到动静回头,眼神复杂愧疚地看了周良鱼一眼,随后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周良鱼冷冷走进去,行了行礼,这才站到了一边:“不知皇上召良儿进宫所为何事?”
  燕帝“慈爱”的笑着看着周良鱼,瞧得周良鱼一身的鸡皮疙瘩:“良儿啊,朕听说了一些事,这件事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你是朕亲封的良公主,未来的誉王妃,这件事,朕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还有誉王,莫要听信了那些谣言,朕已经问过了,这完全是姜大姑娘嫉妒良儿说的污蔑之言。姜丞相?”
  燕帝的视线看过去,姜丞相早就被提点过了,此刻跪地:“老臣管教孙女无方,还望皇上息怒,良公主恕罪,誉王恕罪,蔓儿,还不去道歉?”
  姜如蔓咽下心底的不忿,转过身,给周良鱼磕了三个头:“公主恕罪,都是蔓儿嫉妒心作祟,胡言乱语,云哥哥绝对没说过这种事……这些都是蔓儿胡编乱造的,蔓儿给公主磕头了。”
  周良鱼:“本宫可受不起,毕竟,本宫都‘子嗣困难’‘以后无子’了,这还是找个御医来看看的好,万一……真的不孕,这嫁给了王爷,不是坑了王爷么?哦是吧誉王?”
  赵誉城看了周良鱼“作妖”的模样一眼,顺着道:“嗯。”
  燕帝哪里敢让御医来查,咳了一声,冯贵开始打圆场,等劝了几句之后,燕帝才再次开口:“这样吧,朕知良儿你心里有气,这次姜家的着实过分了,这种谣言怎么能乱传?以下犯上不尊公主,着实不堪为妇,先前朕赐下圣旨封姜家大姑娘为侧妃,如今再降一格,为庶侧妃,侧妃人选稍后再赐。”
  燕帝这句话让姜如蔓整个都吓傻了,她原本以为只是重拿轻放,可没想到皇上竟然……竟然直接将她从皇室的族谱里除名了。
  虽然侧妃只是一个妾,好歹到时候能上皇室的族谱,可庶侧妃,那比妾还不如,根本……以后她所生的世子也……
  姜如蔓浑身一软,满脸泪光地看向姜丞相:祖父……不要不要……
  姜丞相垂下眼,如今只能庆幸没有连累巧珂,否则,他姜家彻底被坑惨了。
  姜丞相怒瞪了一眼姜如蔓:“还不谢恩?”
  姜如蔓浑浑噩噩的垂头谢恩。
  周良鱼也没想到燕帝这招还真是……让他没法继续说。
  怕是他继续,燕帝会继续往下降,侍妾?
  想想小白花怕是恨死他了。
  不过周良鱼见好就收,反正他要的只是抛出这个引子,等以后他“不能怀有子嗣”依然百姓会怀疑是不是燕帝真的做了什么,三人成虎,燕帝别想就这么善了了。
  周良鱼道:“多谢皇上……替良儿主持公道。”
  燕帝“笑眯眯”:“良儿你知朕的用心就好,誉王也是,再过几日就要大婚,可都准备妥当了?”
  赵誉城:“……只等大婚。”
  燕帝连说了几个好,生怕周良鱼再次找御医验证,就让冯贵送他们先行出宫了。
  等人走了之后,燕帝厌弃地看了眼跪在地上无声哭泣的姜如蔓,深深看了姜丞相一眼:“姜卿家,朕是看重你们姜家,才把一正妃一侧妃都在你们姜家,可你……让朕太失望了,下去吧。”
  姜丞相连忙谢恩,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姜如蔓离开了,片刻也不敢多留。
  等御书房只剩下燕帝与燕云峥:“你怪朕?”
  燕云峥摇头:“儿臣不敢……”
  “那你这些时日是在做什么?!你可知如今有多少朝臣上奏你玩忽职守不堪重任整日浑浑噩噩的?你若是真的不行,那就将你的职务都交给你二皇弟,朕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燕帝怒意上眼,若非最疼惜这个皇子,他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他早就放弃了。
  燕云峥被吓到了,赶紧跪地告罪,被燕帝给了三日的时间,再行进宫。
  而另一边,周良鱼随着赵誉城出了皇宫,临上马车前,周良鱼想到什么,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了赵誉城。
  赵誉城看了眼被锦盒装着的东西,并未接,只是挑了挑眉:“何物?”
  周良鱼:“拿着啊,谢礼。”
  赵誉城深深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只是并未看,周良鱼送完了了却了一桩心事,跨步上了马车,让人离开了。
  赵誉城目送马车离开,才打开锦盒,当看到里面躺着的一块玉佩时,脑海里闪过当日在乐坊为了挡掉刺向周良鱼的剑而甩出去的玉佩,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笑意,只是很快压了下去,收了起来。
  只是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暗红的双眼,对方大概多日并未睡好,加上先前看到了那一幕,眼底更加猩红,可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经过赵誉城身边时,留下一句:“照顾好她。”
  赵誉城面无表情抬眼,凤眸幽幽:“不劳费心。”
  燕云峥脚步顿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了,到底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了。
  随后几日,良公主不孕的消息被压了下来,只传了说是姜家的那位未来的云侧妃嫉妒良公主造的谣,不过已经被惩戒了,由侧妃贬成了庶侧妃,这还是大燕十来年头一次赐了婚还没嫁过去就被贬的,一时间,姜如蔓沦为了整个燕京的笑柄。
  不过很快,良公主不孕这个八卦就被誉王十里红妆迎娶良公主给压了下去。
  之所以说是十里红妆,是因为……良公主的陪嫁……着实有点多。
  因着先前良公主将公主府的下人都辞退了,所以这次嫁过去的时候,直接将良公主府搬空了,以至于那嫁妆……真是绕了一圈又一圈。
  而正主坐在轿子里,周良鱼瞧着身上穿的这身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尤其是头上还戴着红盖头,尤其是那凤冠的珠帘,极为挡视线。
  他头疼地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将盖头扯了,就那么瞧着前方的队伍绕了一圈又一圈,隔着纱幔隐约能看到前方骑着高头大马也同样一身红的新郎官。
  哎,要是在前头骑马的是他多好啊,那随便啊,绕多少圈他都不介意啊。
  不知道最后绕城多久,周良鱼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踢了一下轿门,周良鱼的头已经快点下去了,猛地惊醒,就听到外面欢声锣鼓,一道喜气的声音道:“新娘子下轿喽——”
  周良鱼随意将盖头一盖就要下去,就听到下一句:“新郎官背新娘子喽——”
  周良鱼低下头瞧了一眼自己,背?!
  还有这个环节么?万一背的途中暴露了……
  周良鱼:“……”那可就喜事变丧事了!
  喜轿外,新娘子一直不出来,原本热闹的众人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交头接耳,良公主这不会是这紧要关头要悔婚吧?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周良鱼的声音:“本宫是公主,怎么能背?还是‘公主抱’吧。”
  吃瓜群众:“……”公主诶,您不能自己是公主,就要公主抱啊?不是这个说法啊?
  媒婆也震惊了,头疼地看向高大俊美的新郎官,光是这一张脸,刚刚游城的时候,多少姑娘家羡慕死良公主了,这位怎么还作妖呢?
  赵誉城不知周良鱼搞什么鬼,他也不在乎这些虚礼,直接一锤定音:“那就抱吧。”
  说罢,不等媒婆有反应,直接撩开轿帘,弯腰探头进去了,周良鱼这会儿老实了,等赵誉城抱起来之后,低声警告:“你又怎么了?”
  周良鱼哦了声:“没什么,‘公主病’犯了。”
  赵誉城:“…………”
  等周良鱼撑完全场,到了新房,听到媒婆那句“百年好合”,吐出一口气:别瞎百年了,能撑到半年就不错了。
  等媒婆带着人退出去,周良鱼直接自己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扑棱了一下凤冠上的珠帘,像极了大狗扑棱浑身的水珠,赵誉城手里还捏着秤杆:“……”默默放了下去。
  周良鱼自己不会扯发髻,也不管了,被饿了一天了,站起身就要跑,结果被往后拽了一下,直直往前趴去,这一摔估计脸都不要了,周良鱼迅速来个回旋,等发现方向不对时,已经朝着赵誉城扑了过去。
  结果……赵誉城这厮直接往一旁一躲,周良鱼啪叽摔在了床榻上,被红枣花生梗了一脸。
  周良鱼疼的嗷一声,回头,双眼怒火冲天:“我要是毁容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赵誉城淡定抬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直接隔开了两人腿上绑着的绸缎,随后慢悠悠抬了抬。
  周良鱼望着那刀刃,认怂:“……”哥们儿你狠,大婚带把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见血开刃呢。
  你这么能,你有本事别进新房啊?
  周良鱼走到铜镜前,就开始拔簪子,拔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小竹他们呢?你给弄哪儿去了?”
  赵誉城淡定地坐在桌旁喝酒:“后院。”
  “后院?以后我住哪儿?”周良鱼正把凤冠整个往外拔,却忘了后面还插着簪子,果然,下一瞬嗷地疼得抱着铜镜直抽抽。
  赵誉城默默无语:“你还是女人吗?”
  周良鱼疼得直抽气:“你要不要试试?”
  赵誉城:“不必了,本王不感兴趣。”
  周良鱼本来说的是你戴上凤冠试试,谁知道怎么摘?结果就听到赵誉城这句,蓦地偏过头,小眼神幽幽瞅着赵誉城:“问题是王爷你有兴趣也要那啥得起来啊。”
  赵誉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公主要知道,这里是誉王府,作死这两个字,需要本王教你怎么写吗?”
  周良鱼切了声,继续跟凤冠困战,“你明个儿找个丫鬟来,我不会挽发。”先前公主府辞退了所有人,他的头发都是小竹给挽的。
  赵誉城:“誉王府没有女人。”顿了顿,“除了你。”
  周良鱼:“……”那你错了哥们儿,我也不是女人。
  卧槽……这么一想,他这是完全扎进了男人窝了啊。
  周良鱼想起来先前的传闻,赵誉城这厮厌女所以府里连厨子都是男的,他想到这个,突然觉得以后的日子生无可恋,他竟然!一朵娇花!都看不上了!
  这样的直男生涯……简直痛不欲生。
  周良鱼觉得不能就这样了,争取自己的福利:“三个,就招进来三个,主要服侍我就行,平时绝对不出现在王爷面前如何?”
  赵誉城看了他一眼,残酷无情的拒绝了:“不可能。”
  周良鱼伸出两根手指:“两个。”这已经是极限了。
  赵誉城:“不。”
  周良鱼艰难地又缩回去一根:“一个……”这已经是刷新极限了。
  赵誉城:“公主有这个功夫,不如先好好想想明日怎么盛装进宫谢恩。”
  周良鱼:“……你先给我留个丫鬟,别的都好说。”
  赵誉城站起身:“想、都、别、想。”
  周良鱼:“我要回公主府!”不待了!
  赵誉城:“很可惜,公主府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还是公主亲自将所有人辞退的。”
  周良鱼:“……”他披散着墨发走到桌前,幽怨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所以那会儿才不阻止的?
  赵誉城耸耸肩:“本王还要去前院待客,大婚前三日,本王会待在这里,三日后,随便公主想住哪儿里都可,但是……”赵誉城想到什么,眯眼,“誉王府后院有个禁地,那个地方,没有本王的吩咐那里不许任何人踏足。”
  周良鱼随手拿起一个饺子,“那我要是硬闯呢?”边说,边咬了一口,抬眼,就对上了赵誉城颇为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奇怪,这厮为啥这种眼神瞧着他?
  不过等他嚼了两口之后,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停下……
  最后皱紧了眉头,疑惑不信邪地又嚼了一下,随后立刻转过头“呸呸呸”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为什么是生的?”卧槽,这特么誉王府这么穷连口吃的都不给的?
  赵誉城眼底掠过一抹笑,等周良鱼幽怨抬眼时,又恢复了淡漠:“好吃吗?”
  周良鱼将剩下的半个戳过去:“你自己尝尝?”
  赵誉城:“看来你感悟已经很深了,若是公主闯入了禁地……那么,公主的待遇就是这个。”
  周良鱼挑眉:“让我……吃生饺子?”这不像这厮的作风啊?
  赵誉城弯了弯嘴角:“不……你就是这个饺子。”
  说罢,露出一个极为幽深的笑,笑得周良鱼浑身毛毛的:“……”他特么不是打算将他弄成饺子馅吧?不,他要回公主府……这里太凶残了,他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第38章 周良鱼:口味这么重?
  “该说的本王也都告诉公主了; 若是公主自己作死敢闯进去了; 不能活着出来; 别怪本王没提前提醒过你。”赵誉城站起身:“前院还有客人招待,本王先离开一步。”
  “走可以; 先留下点吃的!”他都一整日没吃东西了; 那些从宫里来的嬷嬷不让他吃东西,他搞不懂原因,也没敢随便问,早知道就不将所有的婢女都辞退了,好歹能问一问。
  至于面前摆着的这一堆吃的,尝了一口生饺子; 周良鱼压根不敢试第二口了; 生怕都是生的。
  赵誉城已经打开了房门:“稍后有人会送吃的过来。”
  周良鱼这才放了心; 挥手让他赶紧走吧; 只是等半个时辰后; 周良鱼望着面前托盘里的一大碗汤面,他仰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端着托盘的大汉; 再低下头看一眼:“就、就吃这个?”
  不是……赵誉城你给我过来; 老子饿了一天了,你就给我吃一碗面?
  大汉底气十足的回答:“是的王妃!”
  听到那两个字周良鱼嘴角抽了抽:“你给本宫再去弄点吃的; 就照着你家王爷平日里让你准备最多次的那种……”最多次准备肯定是爱吃的吧?做的肯定不错应该没错了。
  周良鱼将汤面端了过来,没个小厮跟着,只能自力更生了。
  这赵誉城还真够放心他的; 这主院黑压压空荡荡的,竟然只有远处连个侍卫,别的连个人瞎子都看不到。
  那大汉看公主碎碎念进去了,疑惑地摸了摸脑袋,王爷平日吃的?他摸着脑袋不解地嘟囔了一声,但是王爷先前说了王妃想吃什么依着,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
  于是,大汉就再次离开了。
  新房里,周良鱼端着一大盆清汤寡水的面坐了回去,捏着木箸,觉得他绝对是最惨的一位公主了,大婚之夜竟然吃的不是生的就是这种卖相的……不过好歹是王府的厨子,应该只是卖相惨,肯定味道好极了!
  不然赵誉城那厮干嘛留下?
  这么一想,周良鱼喜滋滋的埋头吃面,一鼓作气,一大口下去——
  “噗!”周良鱼猛地转过头,一口面汤直接就吐了出来,卧槽你大爷的赵誉城,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这什么鬼东西?说甜不甜说咸不咸,还带着一股子腥味,这是人吃的么?
  周良鱼整个崩溃了,肯定是他嫁人的姿势不对,要么就是他堂堂男儿果然不该嫁人的,这不……就遭到报应了?
  他摸了摸肚子,巴巴瞅了一眼面汤,嫌弃地推过去,不想看第二眼,只能期待赵誉城平日吃的那些菜了。
  周良鱼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门再次响了,周良鱼冲了过去,打开门,却只看到那个大汉傻呵呵地杵在那里,手里空荡荡的:“吃的呢?”
  那大汉抹了一把脸,不知道先前做什么了,蹭了一脸的血,这么一闻,周良鱼还嗅到了血腥味,他皱皱眉,心想不会吧?结果,下一瞬,那大汉傻呵呵一笑,提着身后的一桶东西就递到了周良鱼的面前:“王妃,给!你要的!”
  周良鱼疑惑地低下头往桶里一看,等看到一堆生肉,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时:“…………”
  几乎是瞬间,周良鱼咣当一声将门利落地给关上了。
  下马威,这一定是赵誉城给的下马威!
  门口大汉疑惑地挠了挠头,低下头看了看:新鲜的啊,刚宰杀的,王妃怎么瞧着一点都不喜欢?不是王妃自己要他准备的么?
  大汉拍了拍门:“王妃,这肉还是新鲜的好,再等等就臭了……”
  周良鱼:“……”不,我拒绝,没想到赵誉城平日里口味这么重,竟然吃生肉!
  他低下头,撩开衣袖,瞧了瞧被养得一身细皮嫩肉,赵誉城不会半夜三更的将他当成“食物”给就那么吃了吧?
  周良鱼默默吞了吞口水,觉得这王府呆不下去了,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当时没跑第二次呢?
  周良鱼瞥了眼还在门口杵着的傻大个,瞧着新房里唯一的窗棂,速度换掉一身的累赘,随便在衣柜里扒出来一套赵誉城的男装换上,就打开窗棂爬了上去,结果刚迈上去一条腿,面前就站了一个人,他仰头,果然还是那个大汉,提着血淋淋的肉桶,这次干脆从腰后拔出一把杀猪刀:“王妃?你是不是嫌肉太大?给,用这个……”
  周良鱼:“…………”
  他咣当再次将木窗也关上了!谁家厨子来送饭还带大刀的?
  于是等一个时辰之后,赵誉城送走了所有前院的宾客,一人提着灯笼沿着回廊到门口时,就看到门口蹲坐着一个傻大个,听到动静,大汉仰起头,脸上带着疑惑,憨声不解道:“王爷,属下给王妃准备了这些,她不要的……放到明日,肉就坏了,很可惜!”
  赵誉城:“……”他揉了揉眉心,被劝了不少酒水,此刻已经有些醉醺,“王妃怎么会让你准备这个?”
  大汉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灰尘,想了想,一字不错重复道:“王妃说‘你给本宫再去弄点吃的,就照着你家王爷平日里让你准备最多次的那种’,这就是王爷你让属下准备最多次的吃的啊……”
  赵誉城:“……”平日里习惯了府里这些人,忘了多嘱咐两句了。
  赵誉城摆摆手,“让徐冲将前院从一品斋送来的宾客宴席的菜肴送过来几道新的。”
  大汉憨憨点头:“……是的王爷,那这桶还要吗?”
  赵誉城低头瞧着那大半桶血肉模糊的生肉:“让徐冲带人收拾妥当了,提了去喂给虎斑它们。”
  大汉眼睛一亮:“诶!”说罢,就提着桶后背腰带上塞着一把刀一溜儿烟跑了,动作快得跟他这个头完全不符。
  赵誉城这才敲响了房间的门,里面传来周良鱼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开!这些生肉你赶紧拿走!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就是打死也不会吃这些生肉的!
  “开门,是本王。”赵誉城道。
  下一瞬,房间的门咣当打开了,周良鱼眯着眼,虎视耽耽盯着他:“赵誉城你什么意思?婚是你同意的,跑不让跑也就罢了,竟然吃也不让吃饱,你还让人威胁我?”
  赵誉城道:“这是误会,稍后本王与你解释。”
  “误会?你当我傻的?”都送生肉,还顺便拔刀了。
  赵誉城垂眼,靠近压低了声音:“公主确定要在这里讨论你‘逃婚’的事?”
  周良鱼:“……”他勉强让开身,等赵誉城进来了,迅速关上门,顺便关门之前偷瞄了一眼,等没看到那大半桶生肉,松了一口气。
  赵誉城走近内室,扫了一圈满地的花生红枣:“看来公主这一个多时辰也没饿着。”
  周良鱼抱着胸倚着内室的门框:“你少转移话题,不吃这些,早就饿死了,你就算是虐待本宫,本宫也不会服软的,士可杀不可饿!”
  赵誉城在一旁的桌前落座,“本王没打算饿着你,先前离开的时候忘了解释了,造成了点误会。”
  周良鱼狐疑:“真的是误会?”不过想想赵誉城这厮也不至于虐待合作者,他走过去,在对面坐下,“那先前是怎么回事?”
  “那些生肉不是给你吃的,先前你见到的那个个头比较高的,叫赵大傻,是以前本王军营里的厨子,因为他脑子愚笨,没有别的生存技能,就带回来给王府做点吃食,顺便喂喂虎斑它们。本王平日对吃食一向没要求,你告诉大傻吩咐准备很多次的,就是这些生肉,他并非故意的。”赵誉城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可若是不解释清楚,怕是这良公主又不知脑补了什么。
  周良鱼这才回过神:“喂虎斑它们?生肉?你别告诉我……你这府里……养了什么东西吧?”
  赵誉城闻言嘴角扬了扬:“几只老虎而已,公主这是怕了?”
  “谁、谁怕了?”他好歹是见识过无数野兽,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怎么可能没见过老虎?
  虽然那些都是关在笼子里困在动物园的。
  “这就好。”赵誉城大概是真的醉了,竟然对方这么口是心非的模样,也不像传言那般,反而有点……“稍后会有人送来一品斋的几道菜肴,公主稍后用些就歇了吧。”
  周良鱼嘀咕:还算他有良心……于是,搓着手得寸进尺:“那婢女的事?”
  赵誉城懒散地抬眼,微醺的凤眸被衬得格外的……让周良鱼有那么一瞬看愣了,就听到对方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休、想。”
  周良鱼:“……”他幽幽盯着赵誉城的背影,他一定是疯了才觉得刚刚对方竟然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好看!
  周良鱼原本还以为赵誉城至少会躺在床榻上,到时候他还怕自己的睡姿颠覆对方的三观,或者不小心暴露什么,不过赵誉城这厮估计也不愿与他同睡一榻,直接歇在了床榻不远处的一处竹榻上。
  周良鱼放下床幔,露出一丢丢缝隙,盯着赵誉城的睡姿很久,确定对方不会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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