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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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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再次主动忽略掉他的话,不再言语,紧紧的闭上了眼,想着自己脚下的路程究竟该往哪里走!
名剑山庄
路程依然在继续,只是白无常的话是越来越多,吵的应如醉几次三番的抓狂,每次都狠狠的在他的额头上敲一记,他方才住了嘴,笑嘻嘻的看着她:“娘子你又生气了”
好在在应如醉发疯之前,慢悠悠的到了郦城,这郦城离京都很近,只有小半天的脚程,所以这里的城镇与其他的比较之下,还是很繁华的,集市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人流涌动,应如醉只是在一个小摊前住了脚,那是个老人的摊子,上面摆着一些廉价的装饰品,可是其中就是有一根簪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来,摸起来,滑滑凉凉的,通体乌黑透亮,只有在对着阳光的地方,才能看到里面隐约有一条游龙,似乎是活的一样,姿势怪异!
“这个簪子怎么卖?”应如醉问,身旁的白无常只是一直盯着应如醉在看,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过。
老人慢悠悠伸出五个手指,应如醉问:“是五两银子?”
老人摇头。
“五十两?”
老人再次摇头。
“五百两?”
此时老人方才点头,幽幽开口:“这簪子只卖有缘人”
应如醉看着腰间的钱袋,笑笑说:“看来我与它无缘了”说完拉着白无常转身走了。
名剑山庄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大门的上方,牌匾上还挂着一柄剑,不过这里怎样与应如醉无关,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负责送这个傻子回家的人而已。
门旁的人看到白无常回来,立即奔了过来,躬身请安:“公子您来了,老爷刚刚还念叨您来着”说完还不忘看了眼应如醉。
“这位是我娘子”白无常笑着对下人说,惹得他一阵惊讶,差一点下巴没掉到地上。
“别听他的,他撞坏了脑子,我送他回来而已,既然已经送到了,你就带他进去吧,我还有事”说完便要走。
“娘子,你就这样走了吗?”此时的白无常那里还有那副傻呆呆的腔调,比起谁来都精明
此时是声音传进应如醉的耳中,她意外的回过头,看着白无常此时正噙着一抹坏笑,乐不可支的看着自己:“你敢阴我,看我不宰了你”说完飞身上前,便要追打他。
白无常那里肯吃亏,一边躲闪着,一边慢慢的将她引进了庄内。
厅堂的人听到有叫喊声,纷纷的走了出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正在追着白无常打,心里一阵不解,这个人一向不羁,可是也没听说过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看这个女子直眉怒目的样子,纷纷暗自揣测着。
白无常看到围观的人,方才停了下来,捉住应如醉的双手,赔笑说:“娘子莫气,等下为夫为你赔罪,既然已经到了家门,岂有不进来的道理,娘子一路上奔劳辛苦,还是先喝碗茶,歇息一会,再向娘子赔罪也不迟呀!”
“呸谁是你娘子”应如醉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抽回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好了都别吵了,轻语,你先带这位姑娘进来说话”上官飞一副家长的样子。
“哼,我和你没完”应如醉虽是气,但是看着上官飞一副家长的长辈,也不好不给面子,别扭着走了进去,在上官飞的示意下,坐了下去。
“这位姑娘是?”上官飞虽是问着上官轻语可是眼睛却是打量着应如醉。
还没等他开口,只见从内堂出来两人人,应如醉寻脚步声望去,那只妖颜惑众的不是江碧寒还有谁!只能暗自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
江碧寒见到应如醉也是一怔,随即不屑的看着应如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的自我感觉还真是好,不过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被骗子骗来的”应如醉说完自动忽略他默然的眼神,还不忘瞪了白无常一眼。
应如醉和江碧寒这样一番对话,两人心知肚明,可是旁人却是糊涂了起来,尤其是那个白无常哦不现在应该叫他上官轻语,更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等着看戏模样。
上官飞笑着问:“江贤侄,这位姑娘与你可是旧识?“
“相识”江碧寒。
“不识”应如醉。
两人一开口众人更是不解,但是却都知道,他们即便不熟可是至少是认识!
少女拉住江碧寒的衣袖,柔声的问“师兄,她是谁?”
应如醉看着少女,一副玉兰娇羞不胜柔弱的样子,真的是我见犹怜,比此时的自己貌美许多,难怪姓江的会喜欢她,若是自己是男人,自己也会这样选吧!
江碧寒闻言,再次对应如醉投去不屑的目光,然后转头,笑着对少女说:“这位就是江南,应家小姐”
这下子应如醉可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直接死在娘胎里,暗自想着:我不找你麻烦,你到来招惹我了,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呢?也好今天就老账新仇一块儿跟你算了。只见应如醉的脸上,霎时闪出一抹笑来:“这位小姐,或许他没和你说过,他在大婚的前夜,只扔给我一纸修书,然后人就消失不见了吧?”
孟潇潇显然没有料到,应家小姐是这样的凡物,一直以为他作为江南首富的女儿,虽然不必有倾城的容貌,知道应该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吧!
看着孟潇潇派自想的出神,应如醉便话锋一转,厉声的问:“姓江的,你可以不娶我,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答应了婚事后,在大婚前夕休了我,让我们应家成我整个江南的笑柄”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摸着腰间的那颗红色的扣子。
“反正你也不在乎别人说你什么”江碧寒冷冷的说,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紊乱。
“哈哈哈……”应如醉一阵放肆的大笑,笑着笑着直觉的有些哀怨起来,随即自己暗自骂着:怎么像个怨妇似的!想到这也不想与他争辩,转身便要离开,可是仍是回过身冷冷的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难过,不过现在我应当庆幸,或者我应该感谢你的逃婚,我才不至于嫁错郎,你这等货色,怎么配的上我”
孟潇潇听见应如醉谩骂自己的师哥,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拿起一杯茶,泼在了应如醉的脸上。
应如醉一阵难掩的愤怒,怒目横眉的瞪着孟潇潇,然后一步步的逼近,身上散出的全是杀气。
江碧寒一个闪身挡在了孟潇潇的身前:“休要伤人!”
应如醉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一点点的刮割着心,孟潇潇从江碧寒的身后探出脑袋,不知道死活的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在这里狡辩”
应如醉闻言,只觉得小臂处的那抹殷红,突然刺痛起来,什么也没说,反倒是有些轻松,既然他这样无情,自己又何必挂念呢,江湖之大,帅哥当然也不会少了,何必在他这颗书上吊死呢!
“等等”上官轻语此时是气得不轻,一把拉住应如醉将她的衣袖掀起,白嫩嫩的手臂上一点嫣红,大家都看着清楚,也知道那个就是守宫砂,怒目的看着江碧寒:“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应如醉抽回手臂冲着上官轻语大吼:“你算棵葱,少在这里管闲事,你的帐咱们以后再算”
此时的江碧寒心里也是难受,只能硬着心肠伤害她,虽不爱她,但是并不讨厌他,这在她跳河醒来时,便知道,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小醉”
“别叫的这么亲热,你哪位呀?”应如醉冷冷的回身,轻蔑的笑着。
孟潇潇感觉得到他此时的慌乱,别人看不出,但是自己看的出,也猜得到,只是不甘,看着没人注意自己,伸手将一枚暗器打了出去,深深的打在了应如醉的胸前,(奇*书*网。整*理*提*供)应如醉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然后倒地!
江碧寒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孟潇潇,孟潇潇忙的低下头,拉住江碧寒的衣袖:“师兄”
此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速度快的惊人,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冰冷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孟潇潇的颈上,只需一分力,她便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等等”上官飞忙的喊住黑影“敢问阁下是?”
“墨影”此名一出,众人大惊失色,这剑中第一高手怎么会在这里现身?
“她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上官飞问。
墨影没有回头,不必刻意压低声音,众人便觉得冷的骇人:“伤她者,必诛之”说完冷冷的看了眼应如醉,一个黑色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是眸子里的气势骇人。
上官轻语不理会他们,弯身抱起应如醉,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听到身后墨影冰冷的声音:“好生照顾她”上官轻语身形一顿,没有回头,只是快步的离开了,身后带着江碧寒的殷切目光。
墨影周身杀气四溢,突然翻手落剑,孟潇潇的食指被斩了下来:“这笔账等她醒来,在和你们算”说完施展轻功消失了。
孟潇潇看着墨影消失,方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看着断落的手指,方才哭天抢地的哭嚎起来,江碧寒有心去看应如醉的伤势,可是孟潇潇这个样子,也不好就丢下她不管,只能拿出丝帕紧紧的缠在她的断指上,带着她回房去上药止血!
主意之馊
上官轻语急慌慌的吩咐人叫来了郎中,这郎中年纪看上去不小了,一边抖动着双手为她把脉,一边叹息着:“幸好是偏了一分,不然这条小命可就没了;不过,现在看来无大碍,静养些时日便可”
上官轻语闻言方才放下心来,总算是性命无忧了,在大夫的示意下,众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
郎中吩咐婆子将应如醉的衣衫褪去,就在衣衫褪去时,上官轻语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在郎中的吩咐下,紧紧的按住了应如醉,郎中将刀子在火上烤红,方才利落的将刀插了进去,一剜一拔暗器便取了出来,血染红了她半个衣衫,迷蒙的睁大了眼,脸上许是因为痛的原因,竟然没一点血色,而头上冷汗直流,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看扁了,那个暗算的自己的人也好不了,此时比自己更加的痛苦,想到这竟然勾起的嘴角。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笑”一声戏虐传进了应如醉的耳中。
她看着床前的上官轻语,顿时火大:“你这个骗子,我和你没完”
“行了,想要报仇也的快点好起来再说”虽是调笑,但是却是有着丝丝关切在里面。
应如醉闻言不语,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给我弄点吃的来,我都要饿死了”
上官轻语闻言一笑:“娘子稍等,为夫的去去就来”
“别叫我娘子,我跟你很熟?”应如醉虽是气,但是却是拿他没办法,谁让躺在床上当病猫的是自己呢!
孟潇潇的房间内,一阵鬼哭神嚎,脸上、身上被抓的通红,可是越挠越痒,恨不得连皮一起揭下来才好呢!此时的她那里顾得上断指的疼痛,这样的奇痒便是最要人命的了。
“潇潇,别抓了,这样不是办法,我去给你要解药”江碧寒说完起身离开。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应如醉闭着眼不愿睁开:“门没关,进来吧”
沉默了许久,江碧寒方才开了口:“你怎么样?”
听得是他的生音,应如醉猛的坐了起来,无奈前胸痛的要死,只能暗暗的咬着牙,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便直直的倒了下去,江碧寒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却被应如醉狠狠的瞪了一眼,并没有将手拿开:“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我受伤,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家那位娇滴滴的美人,暗算我,我怎么会躺在这里接受你的好心”应如醉故意将好心二字咬的极重。
江碧寒闻言轻声一叹:“潇潇她不是有心的”
应如醉闻言不禁感到好笑,越是笑着越是疼,脸色反倒苍白的骇人:“是啊,你家的美人怎么是有心的呢,是我有心撞到她的暗器上的,是我该死,吓到了你家娇滴滴的美人,你是不是要杀了我,给你家美人报仇呢?”
江碧寒想要说着什么,可是终究没有开口,许久方才开口:“给我解药”
“解药?那东西我可没有,再说了,我也听不懂你说什么”应如醉笑着说,她知道自己下的药是多少,这些量足以让她自己抓个头破血流了。
“潇潇她很痛苦,给我解药”江碧寒说,眼里不再是冷漠,反倒有些心痛。
怎么会心痛,一定是为了他的潇潇美人心痛,应如醉暗自笑着“我没有你要的那个玩意,有在我这假惺惺的时间,还是去看看你家美人吧!看好她的猫爪,不要让自己毁了容”
江碧寒闻言,也不争辩,只是抓住她的手腕“不要笑了”他想说会很疼,可是就是说不出口:“解药给我,这样下去,潇潇会受不了的”
“她受不了,关她何事,不在那好好的看着你的好师妹,又跑这里欺负我家娘子来了”上官轻语此时轻蔑的说。
碧寒回过身看着不知道何事进来的上官轻语,态度极其恭敬。可是心里一阵阵的烦乱,无奈只好转身离开,就听到应如醉笑着说“解药是真没有,不过想要你家娇滴滴的美人不再难受,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江碧寒问。
应如醉故意拉下脸,为难的说“不过这个法子可不是什么妙计,顶多算是个馊主意,不过尽管主意馊,但却是个良方”
应如醉这一番话,将上官轻语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他知道这样一个整天呲牙的小兽,怎么会吃这样亏,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你就尽管说吧,潇潇她现在很痛苦”江碧寒说。
应如醉语气一顿,空气霎时间凝结起来,看着两个人,一个好奇,一个期待,感觉胃口吊足了方才开口:“用我家老驴的尿,给你家娇滴滴的美人洗个澡就没事了,记得哪里痒洗那里”
江碧寒闻言不语,转身离开了,上官轻语方才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解药”
“信不信由你,他们一定照办的”应如醉此时笑得开心,出了这口恶气,仿佛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看着他手里的吃食,眼里冒光的说:“饿死我了”
上官轻语闻言一笑,很是期待那个娇滴滴的美人用驴尿洗脸,嘴角勾起。
“哎呦”一声,应如醉再次躺在了床上,痛的直抽冷气。
“躺那别动”上官轻语说。
“不起来怎么吃,过来扶我一把”应如醉说完向他伸出了手,上官轻语轻叹一声,将她扶坐起来,然后慢慢的让她靠在墙上,还不忘在她的身后塞上一个垫子。
应如醉看着他舀了一勺粥,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看这架势是想要喂自己,可是他喂自己感觉好暧昧,不行一定要将暧昧杜绝倒底,连忙开口说:“给我,我自己吃”
上官轻语闻言,轻声是问:“你自己可以?”
“当然,我伤的是身上,又不是手,我们快点吃,然后一起去看好戏”说完拿起勺子大口小口的吃了起来,痛,但是一想起来一会要发生的事,还是觉得开心。
“吃饱了?”上官轻语问。
应如醉点头。
“还真能吃,竟然吃了三碗,还真看不出你是大家闺秀”上官轻语笑着说,脸上的坏笑,看着应如醉的俊脸恨不得上得前去,狠狠的扇他两巴掌。
此时的孟潇潇听江碧寒说出了法子,马上摇头,表示死都不用驴尿洗澡,可是脸上的殷殷红痕,仿佛随时都会被抓破,此时的孟潇潇脸肿的可能连她老妈都不认得了吧!
江碧寒轻叹一声,递过一面镜子:“自己看看都成什么样了”
孟潇潇看着镜子中,猪头样的自己,顿时哭嚎的更大声,一边挠着一边哭嚎谩骂:“挨千刀的应如醉,我一定要杀了你”
江碧寒眼里闪过一丝冰冷:“不要骂她,还不是你自找的”
“师兄,我知道我不应该把你迷昏,然后假借你的名义,给她写了封修书,师兄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吗?你说过你不怪我的,师兄难道你反悔了?你若是反悔了,我现在就去和她解释清楚,即使她杀了我,我和一定要你们重结连理”孟潇潇说着,竟然悲戚了起来,一副你若是说个不字,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江碧寒对这个师妹一向没有办法,她每次哭,自己都不得不投降,轻叹一声:“你还是照着法子作吧!不然这样的折磨,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孟潇潇闻言,只是含泪点头,脸上也被自己挠的更像猪头。
“你要去哪?”上官轻语看着应如醉要下床,忙拉住她问。
“我要去看热闹,你不去就在这里呆着”应如醉说完便要起身,许是因为刚刚流了许多血的缘故,这样猛的起身,竟然有些头晕,一面捂着胸口,一面忙拉住床边的柱子。
上官轻语嗔视着应如醉,伸手揽过她来:“看你还敢逞强”说完竟然将应如醉打横抱起
应如醉惊呼一声:“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上官轻语也不理他,只向着马棚走去,一看不要紧,老驴和新驴此时正打得火热,看来是情感发展的很顺利。
“色鬼”应如醉暗骂一声。
“色鬼!”上官轻语也重复着说。
应如醉举起手在他的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不准你说我的宝驴“
上官轻语疼的咧咧嘴:“我没说它”
“那你说谁?”应如醉问。
“我说那个半夜爬上我的床,欲行非礼的那个人呢”上官轻语此时笑得花枝乱颤,眼眸更加的迷人。
应如醉打了个寒战,恶狠狠的说:“你个大男人长成这样做什么,妖孽”
上官轻语也不辩解:“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不然怎么会让我那么轻易的就进了你的房间呢?”
“我轻易,是赶不走你才是真的”应如醉哀叹一声,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啊。
“哦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呢?”上官轻语明知故问,嘴角噙着坏笑。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你说我去黑无常的房间去做什?不过他的身材比你好”
“他的身材那里比我好了,明明是我比他的好,我问你,你有没有脱他的衣服?”上官轻语问。
即使是应如醉做过的事,可是被他这样一问,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冲着他恶狠狠的说:“以后不要再提我非礼你俩的事了”
上官轻语闻言立即摆出一副,怨妇的样子:“你好狠的心,玩弄完人家,就把人家给抛弃了”
“你少在这里,做出这副恶心的样子来,我不没把你怎么样嘛”应如醉白了他一眼。
“那你说,你是要我还是他?”上官轻语问。
应如醉的心里猛然一冷:“他从此只是路人,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你说的是谁?”上官轻语问。
“姓江的那厮”应如醉提起那人咬牙切齿的说。
噗……上官轻语闻言一笑:“看来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啊,我哪里说他了,我说的是上官闻语,也就是你口中的黑无常”
应如醉闻言也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叫嚣着:“你和黑无常我谁都不要,别想着我会负责”
老驴新药
应如醉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马嘶声,回过头去,看着黑无常脸黑的和他的衣服一个颜色,眼神不善的瞪着自己:“谁说要你负责了?”
“呃……”应如醉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适时的露出的笑脸,一副讨好的样子:“之前的是误会,英雄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和我这样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哼”黑无常轻哼一声,将马栓到了马棚里,鄙夷的看着老驴:“怎么还养起驴来了?”
“这呀,是某人在坐骑”上官轻语笑着说。
黑无常冷眼看着应如醉,扫了眼她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这点小伤,英雄不必担心”应如醉讨好说,若不是自己现在受伤,跑不动那里需要这样子,不过小女子能屈能伸,现在狗腿一点,总好过,被他暴揍的好!
黑无常闻言此时脸上的冰山缓和了不少,微微扬起嘴角:“谁说我担心你了,我是感叹那人下手轻了”
句话差一点没让应如醉背过气去,恨恨的看着黑无常,口中暗暗的骂着:“死黑无常,烂黑无常”
“他的耳力很好,即使比这小声,他也能听到”上官轻语不怕事大的说。
果然当应如醉抬头看到黑无常时,他的脸色果然难看,黑的像是抹了锅底灰,这次应如醉暗自想着,不敢小声嘟囔了,冲着黑无常讪讪的笑着:“我说的是好黑无常”
噗……上官轻语再次不客气的喷笑出声,看着脸色更加难看的黑无常。
黑无常也不理会她讨好的笑容,问上官轻语:“你们在这里做怎么?”
上官轻语神秘的笑着:“看戏”
黑无常私下看看,除了两匹发春的驴,还有几匹马,那里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是想看两只驴洞房,看了看应如醉也是一脸的神秘:“有伤风化”扔下一句便要离开。
“他什么意思?”应如醉问上官轻语。
上官轻语看着黑无常的脸色,便知道他误会了,含着笑,凑到她的耳旁告诉他。
应如醉闻言心里想:原来思想不健康的往往都是闷骚型的!看着他一副君子样,谁知道他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谁吃饱了撑的啊,来看两只驴xxoo!可是想到这,也不敢说,只能笑着解释说:“我们不是在这里看驴那个什么,我们是在这等着看人的”
“人?”黑无常不解的问,住了脚。
听他这样一声问,应如醉连忙开口,免得他再误会自己和这个骗子,是变态到偷窥的地步:“我们不是想看人和人”
上官轻语闻言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你真是越描越黑了,不是人和人,还能是人和牲口?”
果然脸皮够厚的应如醉还是红了脸,一旁的黑无常也咧着嘴笑,只有应如醉还试图解释:“你们不要误会,我说的不是人和人,也不是人和动物,就是看人来的”
这话一出,黑无常大笑了起来,笑起来更漂亮,应如醉花痴的想,而上官轻语则是愣在在了那里,竟然是第一次看到他大笑,而且笑得这样开怀。
老驴一声粗声大叫,应如醉循声望去,只见它正往黑无常的马前凑呢:“你个没出息的,就不知道给我长点脸”
“哈哈哈……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驴”上官轻语大笑着说。
黑无常也笑着看着应如醉、点头。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它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比你高点,毛色比你亮点,长得比你威武点,跑的比你快点,还有什么好的地方”应如醉此话一出,更加惊人,可是细想之下才发现,出了这些也就没什么好比较的地方了。
新驴一声嘶叫,在应如醉听来,是在向自己诉苦,痛斥这个见一个爱一个色驴:“你看你身边都有娇妻了,怎么还想着勾三搭四,再不好好的对你身边的驴妻,看我不阉了你”
这句话一出只见上官轻语和黑无常竟然同时大笑起来,应如醉不知道怎么做了什么能让他们笑的事情了,自己明明就是骂驴怎么会惹得他们这样的开怀。
等到他俩都笑够了,应如醉方才问:“你们笑什么?”
此话不说则已,一说两人再次笑了起来,上官轻语一边笑着一边说:“还驴妻呢,这两头明明都是公驴”
此时应如醉方才醒悟过来,指着老驴骂了起来:“你个不争气的,还有断袖之癖”
这下子两人真的是笑喷了,她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想法,还从来没听说过驴有龙阳之好的!
可是当他们听到应如醉这句话时,便真的笑不出来了:“公驴母驴怎么区分?”
俩人相互的对视,谁也没有开口,上官轻语看着怀中的应如醉,对黑无常说:“你过来抱一会,好沉”
黑无常不语,只是走了过来,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看着远远走来,面色不善的江碧寒和一个猪头样的女人。
孟潇潇看着黑无常怀中的应如醉,睚眦欲裂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今日之齿,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应如醉也不与她争着口头一时之快,只是夸张的问江碧寒:“这是你们家那位娇滴滴的美人吗?怎么都快成猪头了?”
江碧寒闻言不语,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黑无常和应如醉,一手提着一个木桶,一手拉着孟潇潇。
可是将桶放在了驴身下,许久都不见它尿,江碧寒一头的汗,孟潇潇一面东抓西抓的,一边焦急的催促着驴:“师兄,你快点”
如醉看着黑无常不住的打量着自己,笑着说:“如果你嫌我重,就放我下来,我能站着”
“别逞能了,看你瘦的没有二两肉”黑无常说完,引得江碧寒也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上官轻语则是更加吃惊的长大了嘴。
“它怎么还没尿?”江碧寒不耐的问应如醉。
应如醉此时看得正开心,突然他这么一问,立即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我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尿,你若是有耐心,就等会,没耐心就去多喂它点水喝”
黑无常将应如醉放置在上官轻语的怀中,转身走了,不多时,便提着一大桶的水回来了,放在了驴槽前,老驴闻了一下,竟然将头转了过去,一直往马的身上蹭。
此时的上官轻语看的也是开心,知道要看许久,找个木墩,抱着应如醉坐了下去,不理会孟潇潇吃人的眼神。
“潇潇你怎么会弄成这样?”黑无常问。
“还不是被这个贱女人害的”孟潇潇咬牙切齿的说。
没等应如醉开口,江碧寒便厉声说:“潇潇不得胡说”
孟潇潇本就觉得委屈,自己不就是用暗器伤了她嘛,再说她也没死,自己也受了这么多的罪,师兄还偏袒她:“师兄,你凶我”说完继续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
看得应如醉是一阵反胃,上官轻语和黑无常也好不到那里去,纷纷的别过脸去不看她,也难怪,若是谁见了猪八戒硬是扮作女儿娇羞的样子,能不吐才怪呢!
“好了潇潇,不要胡闹了”江碧寒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冷淡的制止她的胡闹。
看着驴不配合喝水,自然也不肯尿,急的江碧寒一头热汗,孟潇潇则是一面胡乱的抓着,此时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解开衣领将手伸了进去,看得应如醉是一阵窃笑,看着上官轻语也是一样,狠狠的再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你个色鬼”
上官轻语不语,只是冲着应如醉一笑,接着看急的团团转的两人。
黑无常来到应如醉的身前问:“有什么办法让驴小解吗?”
“切,还拽文词,尿就是尿,还小解,我告诉你可以,算是我卖给你一个人情,不过之前的事就不许再计较了”应如醉说。
上官轻语故意问:“什么事?是说你半夜非礼我俩的事吗?”
此言一出,三道杀人的眼神扫向他,额头上再次重重的挨了一下,闭嘴不语。
“好”黑无常爽快的答应了额。
“那好,你去弄点蒜瓣来,给它闻”应如醉清楚的记得,一次偶然骑着它出去,路过一个蔬菜摊的时候,老驴突然啃起了青菜,应如醉也没有拦着它,既然都已经啃了,赔钱是定下来了,何不就让它吃个饱,在摊主发飙之前,递上去一锭银子,摊主顿时乐开了花,将篮子中的蒜瓣也倒了出来,老驴没见过这东西,便用鼻子闻闻,谁知道竟然一边打着响鼻,一边随地小便,应如醉只觉得好奇,之后也试过几次,不过每次都这样。
黑无常一阵风一样的奔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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