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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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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奈云


休书一封

人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可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也不见剩下几个,可是作为富集一方的商贾应员外;女儿在大婚前夜收到未婚夫的休书,新郎官也不见了人,此时气急的应员外正在自家的厅堂跳脚,身后的应家小姐,则是一脸的怒气,盯着手中的休书,迟迟不语。

“你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应员外发怒冲冠,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一旁的应家小姐…………应如醉看到老爹的样子胡子翘的像阿凡提一样,心里可是乐的开了花,可是面上悲悲切切,作出一副愁眉泪眼的模样来:“爹不论事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那个负心人,给我们应家一个交待,为了不夜长梦多,女儿这就去收拾行囊,千里追夫”

应员外看着女儿的样子也是心疼不已,眼神随即缓和了不少:“路上小心不要伤人”

应如醉一听,这老爹说的是什么话,哪有女儿家独自出门,当爹的叮嘱女儿不要伤人的,这算是哪门子的爹呀?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里毕竟不敢顶撞,毕竟自己还要靠着眼前这个老头生活呢“爹,女儿谨记爹爹的教诲,一路上会小心的,请爹爹不要挂念”

“天色也不早了,免得夜长梦多,女儿还是趁着天黑上路吧,记得不要伤人”应员外再次叮嘱,仿佛更加担忧其他人的安全。

应如醉闻言只觉得嘴角有些抽搐,再次哀号这是什么爹呀?居然都不说留自己一夜,总共才从山上回来七天,怎么就一点都觉不到老爹的欢喜呢,自从自己一踏入家门,老爹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也罢!这大好的江湖和美男在等着自己呢,既然决定要混迹江湖,又何必在这里计较父女情深呢!想到这随即轻盈转身,在应员外看不到的地方,笑的那叫一个开怀,那叫一个愉悦,连路过的秦大叔都不由的加快的脚步,很怕这个魔头一样的小姐,来寻自己的开心。

“我说秦大叔,你现在马上就去把我爹的那个马车给我套好,你家小姐我要去寻夫了”应如醉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秦大叔这个封建社会的腐朽心脏,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心里暗暗叫着“不知羞耻,被人家休了,还敢这样大肆宣扬〃可是另一方面,确实乐了花,这个魔头终于要走了,暗暗祈祷,让路程更漫长一些吧!

看着秦大叔的老身板,屁颠颠的跑去套车,那个速度可真看不出来是个老人家,那速度都快赶上博尔特了,应如醉只觉得嘴角再次没规律的抽搐起来,返身回了房间,取出早准备的包裹衣衫。

应如醉不出门不要紧,一看见那匹老得掉渣的瘦驴,只能感叹缘分呐,明明家里骏马数匹,不太骏的自己也都数不过来,可是唯一骑过的就这匹老驴了,从自己第一次磨合到现在也有几年时间了,那时就觉得老得快要掉渣了,怎么现在反倒觉得年轻了,是不是夜色太深,自己眼花了,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老驴身前,轻轻捋着没了光泽的毛,口中念念有词:“也好,今后就你伴我江湖吧!”

说完轻点脚步,侧身坐在了驴背上,趁着夜色消失了。

看着应如醉身影终于消失不见了,秦大叔方才抹了把汗,起身向应员回话去了:“老爷,小姐走了”

语调倒是有些惊喜欲狂的架势,应员外闻言只是轻叹:“这孩子心里也苦着呢”

可是心里纵是心疼,自己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从前年初见江家公子江碧寒,便一见倾心,从此茶饭不思,谁知道这个江碧寒不知为什么就是对她不来电,得知老爹厚着老脸去提亲,却被拒绝,一气之下投了河,醒来后却是性情大变,整天的没个正形,见到个长的俊俏的后生,就冲着人家大呼帅哥!惹的整个江南提其大名几乎都要家喻户晓了,没办法只能送到山上去静养一段时间,对那个江碧寒从此只字不提,尽管江家半年前来提亲,这孩子还是只字未提,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如今这个样子,还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呢?

一旁的秦大叔看着应员外一脸的愁容,也是叹息,毕竟这个小姐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如今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也心疼,可是一想起自己帽子下面光亮亮的头,至今还觉得心寒呢,这小姐还美其名曰“省蜡烛”秦大叔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是一直在想:就头上这沟壑似的的皱纹,的确是够亮了,可是照出来的确是一道黑一道亮,惹得家里的小孙子,一直追着自己看,现在倒好,连帽子都不敢摘了,也不知道给自己抹了什么药,一年多的时间头发愣是没有长的意思

“老秦呀!让你受委屈了”应员外看了看头上捂个严实的请大叔,歉意的说,毕竟是家里的老人了。

秦大叔刚刚还是满心的怨愤,可是听到应员外这样的安慰,心里顿时宽慰起来:“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自己的孩子似的,哪能较真呢,可是小姐一个人出去寻人,我觉得有些不放心啊”

“你先回去休息吧!小姐出去寻人的事,先不要声张出去,余下我自会有安排”应员外一脸神秘莫测,那里还有刚刚气得翘胡子的阿凡提形象。

秦大叔应声退下,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方才有了些微的晃动,来到应员外的身前跪下:“主子“

“你不用保护我了,还是去保护小姐吧,一路上不要让她受伤,也不可让她看出来是我派你去的”应员外厉声说着,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细看那人果真像个影子一样,周身的黑色,脸上一副黑色的面具,只有一双眼,闪着华光,才让人不觉得他是影子“属下明白”说完消失在夜色之中。

跑了一夜,这老驴方慢悠悠的踱出了城门,可是这江湖之大,究竟该去哪里呢?总不能真的去找那个姓江的小子吧!

“听说孟盟主的怪病至今没有人能医得好呢!”路人甲悄声的说。

“是啊,我也听说了,看来这次是要光着个脑袋去主持这次的盛会了”路人乙说完一阵窃笑。

应如醉打心眼里鄙夷这样的笑声“奸笑”可是对他们的对话可是很感兴趣,刚想着要仔细听听,却发现自己身下的老驴,很识相的给高自己一头的马儿让路了,此时路人甲和路人乙也只留下一地的尘土,连个话音都听不到了。

“哎!”应如醉轻叹着看着老驴说“你也是个识相的,知道自己这个模样太寒碜了”

老驴适时的粗声大叫一声,似乎是在告诉应如醉自己的身子骨还成,离散架还有段时日

应如醉看着老驴一步三摇的脚程,也不急,只是在天快要黑的时候,催促了一阵,好歹赶在客栈打烊之前,赶到了客栈,大声拍了一下桌子,将趴在桌上睡觉的小二叫了起来:“给我来个房间,顺便再弄点吃的”

小二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应如醉,明明是个男子打扮,可是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是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确实很耐看,长的像朵没长开的芙蓉花一样,青涩得可以,可就是没有少了股刺亮人眼的东西,小二正在琢磨是什么呢,就被应如醉再一次的敲击,硬是回过了神,捂着刚刚被打的脑袋:“公子,请随我来”

小二刚刚站起,就见屋外来个两个人,像是个黑白无常一样,黑衣的像是夜幕一样,虽然姣美,可总是觉得冷冷的,不过那个相貌可真是不错,看得应如醉满心的痒痒,再看那个白衣的,清朗俊秀,眼角波光闪动,真是一个勾人的狐媚眼,应如醉将怀中的瓶瓶罐罐紧紧地抱在怀中,心里暗笑:晚上就全靠你们了。

应如醉也不急,像是空气一样,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小二带他们回房间,

“客观现在房间就剩一间了,您看您二位是不是就凑合一晚?”小二为难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倒是默契。

应如醉心里一阵欢喜,一个房间正好,这样省了不少的迷药。

“那您看,就一间房了,您二位谁要呢?”小二和气的问。

“带我上楼”黑衣人说完提起小二的衣领带上了楼。

应如醉也紧接着跟着上楼,看准了有个房间没人连忙跑了进去,不管今晚是不是要辣手摧草,怎么也得先占下个房间吧!

可是随他进来的还有个白色的身影,这个应如醉虽说是轻功了得,可是那几招不知道打哪弄来的擒拿手,对付个小毛贼还成,可是遇到高手,也只能仰仗这个实用的第三十六计了。

房门紧闭,应如醉倒是不防采花贼,可是总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包裹里的瓶瓶罐罐吧,今后行走江湖还要指着它们呢!想到这乐颠颠的转过了身,可是差一点没吓得背过气去,没好气的冲着白无常吼着:“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白无常嬉笑不语,看得应如醉一腔子的怒火“这里是我房间,你给我出去”

“谁说这里是你的房间,今天这里是我们的房间了,房钱我出一半,怎么样?”白无常嬉笑着说。

“谁稀罕你的银子,快点从我的房间出去,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应如醉作出一副凶残的样子来,可是他不知道此时真正看着凶残的是暗中的影子。

辣手催草

白无常只是笑得一脸灿烂,看得应如醉是心一阵乱跳,暗暗叫嚣,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说着坐在椅子上,将包裹放在了桌子上,打开包裹时,故意将一个白瓷瓶的盖子弄掉,接着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看着白无常身形摇晃起来,方才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你落到本姑娘手里,就别想着要你的贞操了”应如醉说完一脸奸笑的走上前了,只消一个小手指的力量,白无常便倒在了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等着两只眼,看着应如醉。

“叫几声,给本姑娘听听”应如醉奸笑着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无常。

白无常闻言不怒反笑,飞扬的眼梢,隐隐带着一股调笑,只是兴奋过度的应如醉没有看见:“还没到叫的时候呢!快些动手吧”

应如醉被白无常这样一阵催促,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之前只是停在幻想阶段,可是真的实践起来,竟然有些心虚,看着白无常一脸的嬉笑,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不动手,就给我解药,让小爷教你”白无常笑弯了眼,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应如醉那里经得起他的激将法,恨恨的看着白无常,翻身上床,骑坐在他的身上,伸出手在他白净的脸上狠狠的“摸”着,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桃花红,其实俩人都知道这种抚摩叫掐。

白无常也不恼,依然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应如醉,眼里探寻的气息更甚,此时的应如醉只顾得上吃豆腐,那里看得到他的眼神,只是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小。

“怎么?不继续了?”白无常跳着眉毛问。

“你以为我怕你,别忘了你现在才是待宰的羔羊,是奸是杀还是我说了算的”应如醉适时提醒他。

可是这白无常竟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脸上的笑意更深,烟波流转,盈溢出许多风情,应如醉看得有些愣神,愣愣的看着白无常,心里暗想:竟然不比姓江的差,反倒另有一番风韵,姓江的像是清茶,消得慢慢品,或许想要真的品透还需要一生的时光,自己没那个耐心,姓江的恐怕也不会让自己品的吧,倘若他心里对自己要有一丝疼惜,就不会在大婚之际抛弃自己了,让自己成为整个江南的笑柄,自己不说,并不代表自己不难过!

可是这个白无常就像是名画,只是看着就觉得让人恍神,手不自主的解开他的衣衫,看着他结实的身体,突然觉得有些无措,愣愣的看着他,对上他挑衅的眼神,应如醉方才恨恨的叫嚣出声:“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霸王硬上弓”

白无常闻言咧开嘴笑的那叫一个开怀:“不用你霸王硬上弓,我一定极力的好好配合你”

此话一出,像是惊雷一样,炸响在应如醉的心头,不禁眼里冒着凶光,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的啃食着,微薄的热气喷洒在白无常的脖颈中,惹得他也是一阵燥热,湿润的柔软顺着脖颈处一直下滑,一面啃食着胸前突起,一面在他的身上放火,可是那个不屑的眼神似乎就在身边一样,应如醉立即冷静下来,挽起自己的衣袖,看得出神,泪却是不争气的滚落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白无常□的胸前,看着白无常又是一惊,待他看到应如醉小臂上,那一点艳红时,心里却是更加的狐疑

应如醉返身下了床,狠狠的吸了口气,换了一副恶狠狠的嘴脸:“今天算你运气好,本姑娘放过你,不过下次再落到我的手里,休怪我不客气”

“好啊,我还真是期待呢”白无常笑得一脸山花灿烂。

应如醉再次的恍神了,许久方才想起那个一身黑衣的家伙,貌似身材也不错,虽然今天心情不好,可是既让被自己碰到,怎么能不留下一点记号呢!想到这拿起自己的包裹,转身出了门。

摸黑找到黑无常的房间,看着窗纱上满是窟窿,也不知道曾经被几个人光顾过了,资源不用等于浪费,应如醉找个高矮合适的窟窿,方才将竹管,插了进去,白色的烟雾袅袅飘了进去,算着时间,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紧紧的关上了房门,方才点了蜡烛,笑嘻嘻的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黑无常,手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腰,在他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应如醉自言自语。

谁知道此时黑无常竟然幽幽的睁开了眼,将应如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厉声问:“你想的是什么样?”

此时的应如醉方才睁大了眼,看着一脸怒色的黑无常,眼里的腾腾闪烁不停的明显就是杀气:“你怎么没倒下?“

黑无常一脸的鄙夷:“你这样的雕虫小技,怎么能算计得了我”

“可是这是我,加了料的蒙汗药啊!怎么会这样?”此时的应如醉一心想着这个问题,那里顾得上,黑无常的挟持,只觉得手臂像是要断了一般的疼,方才回过神来:“你就放了我吧,再说我也没干什么坏事”

黑无常恼怒的神情像极了狮子,凶狠的眼里盛满杀气:“你还想做什么,你这女子还真是有些特别”

“特别,对呀是特别,英雄你就看在我特别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应如醉央求说,此时的神情就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黑无常。

“不行,我放了你,你会去危害别人的,不如今日就让我送你一程”说完举掌便打向应如醉。

此时一个身影,如鬼魅一样闪进了屋子里,挡开了黑无常的手臂,两人顿时纠缠不休,白无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抱着膀看热闹,应如醉并不知道鬼魅似的那个人,是来救自己的,满心里想的都是这两个是怪胎,中了自己的迷药竟然没事,还不忘偷偷的看了眼身旁的白无常,他正在一脸嬉笑的看着自己,此时衣冠不整的样子,应如醉瞪了他一眼,他也不恼,只是笑着,随即身法迅捷的加入到打斗中去。

应如醉想着要溜走,可是,这样的混乱场面,尤其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逃生反倒不容易的事,看着窗外的深潭,倒不是不会游泳,只是这样的天气,潭水一定会很冷,不如先看看再说吧,反正自己的轻功,逃生是勉强可以的。

越来越混乱的场面看得应如醉是眼花缭乱,索性坐在床上,一边吃着桌上的点心,一边是不是的喊几声加油,三人闻言反倒是不打了,挺尸一样站在那里,看着应如醉大口小口的吃着东西,黑衣人轻叹一声便要离开,可是这黑白无常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他走,看得出黑衣人不想与他们争斗下去,虚晃一招,避开黑无常,可是谁知道那个白无常又像是一阵风一样,挡在了他的身前,黑衣人不耐的挥手击中他的前胸,只见白无常像是风筝一样,飘到了门框上,口中鲜血喷溅出来,就像是此时应如醉口中喷溅出来的糕点渣一样,应如醉看着倒地的白无常,又看着缠斗不休的两人,渐渐打到了门外,此时的屋中也只剩下,白无常和自己了,也顾不得前朝旧账了,忙的跑了过去,看着白无常头上殷殷血迹,从包裹里翻出一瓶止血药来,将丝帕掏出来,紧紧的按在流血处

小二听着有动静,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看着倒地的白无常,悄声的问我:“姑娘,这位公子还有气没?”

应如醉闻言,抬起头看着小二,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来,递给小二:“麻烦快点去找个郎中来”

“不必了”不知道黑无常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冷冷的说。

“你回来正好,我走了”应如醉说完起身便要走。

黑无常那里由得她这样子离开,伸出手臂,将应如醉拦下:“我说让你走了吗”

“我可不是你家奴才,走不走还是我自己说了算的”应如醉对自己的轻功很是有自信。

可是这个黑无常,看着晨曦微薄的天空,眉头突然紧紧的皱了起来,看了眼床上的白无常,轻叹一声,突然闪身先行离开:“送他到名剑山庄去,我有要事要先行一步,拜托了”

没等应如醉反对,那黑无常便没了踪影,想要扔下白无常不管,可是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再看看窗上的大洞小洞,也不知道是不是残存的善良终于苏醒了过来,脚步竟是沉的挪不动,狠狠的鄙视下自己,走到小二身前:“去找个郎中来,给他瞧瞧”

小二闻言,眼角都堆着笑,将一大锭银子捧在手里边跑下了楼。

钱的力量果然不小,尤其是这样一锭银子,这足可以供一个平常人家一个月的开销了,难怪郎中来的速度那么快。

郎中一边捋着山羊胡子,一边帮他把脉:“这个公子,倒是没有内伤“

“那他怎么还不醒?”应如醉问。

郎中再次看了看,依然糊着丝帕的脑袋:“可能是撞到了头部,没有大碍,我开个方子,你煎给他喝,一副药下去,准保能醒过来“

“那就快点吧!“说完又掏出一锭银子给小二:“药煎好送上来”

小二唯唯诺诺的随着郎中下了楼,只剩下应如醉等着床上人事不省的白无常。

傻子跟班

应如醉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白无常,心里暗暗的咒骂那个黑无常:“这关我什么事!把这个病猫扔给我了”

越想越是气愤,索性坐到床沿上,靠着木栏打起了瞌睡。

白无常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一旁睡的正香的应如醉,嘴角轻轻勾起,看来这一路上是不会寂寞了!

感觉到有些异常的应如醉,睁开眼看着进来的小二,手里端着一个碗,热气腾腾的冒着苦味,应如醉看着双眼紧闭的白无常,心里一阵哀叹: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被别人甩了还不算,现在居然沦落为小厮了!

不过这药也真够劲,刚刚舔了一口,就觉得像是尝了千年苦胆一样,皱皱眉头,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下你可落到我手里了吧!”

说完端着药,便来到床前,可是无论怎么样那厮的嘴就是撬不开,恨的应如醉牙痒痒,冲着小二吩咐:“去给我拿个锤子来”

小二不明白她要锤子做什么,好奇的问:“客官,您要锤子做什么?”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没看到他不张嘴嘛!敲掉他一颗牙,喂他喝药”

小二一听暗叫一声奶奶:“可是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您捏着他的下颌就行了,其实他是想说不用这么残忍了,但是看着应如醉此时凶残的样子,硬是没敢说。

“那你来喂他吧”应如醉说完将药碗递给小二。

小二拿人手短,收了人家那么多银子,现在怎么也得表现一下了,看了眼背过身去吃点心的应如醉方才走了过去,还没等小二伸手碰到白无常,他便主动的张开了嘴,将药一点点的咽了下去,临了还不忘冲着小二眨眨眼,然后装出一副昏睡刚醒的样子,小二看得一头雾水,但是向来善于观察人的小二,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公子,这大夫的医术还真高,药刚刚下肚,就醒了”

应如醉闻言,走了过来,看着白无常有些不对劲,他脸上的那股子坏气没了,眼里纯净无暇,像个孩童一样,贪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糕点,心里暗想:难不成是撞傻了?又看了看白无常:“我告诉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应如醉想起他和黑衣人过招时的样子,看来是个高手,还是先给他来个君子协议,实在不成,再跑也不迟。

此时的小二早已溜了出去,将房门紧紧的关上,白无常笑眯眯的看着应如醉:“娘子”

“呃……”应如醉闻言,也是一愣:“谁是你娘子,你撞傻了?”

白无常闻言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号起来:“娘子不要我了,呜呜呜……”

应如醉眨眨眼,闹不清这是什么戏码,难道真的傻了?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白无常不理,只是哭闹。

“快点看看这是几?不然可就真的不要你了?”应如醉厉声说。

白无常方才露出一张泪眼婆娑的脸来:“是不是我说了是几,娘子就要我了?”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心里一直揣测不已,绕来绕去,他还是想把自己绕进去,可是这个样子,也真的不像是装的:“你先告诉我再说“

“娘子,那我说了,你可不能不要我”白无常一脸担忧的望着应如醉。

“好了,快点说”应如醉不耐烦的催促说。

“是两个,娘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白无常笑着说,一副等着领赏的样子。

应如醉伸手在他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你到底傻没傻?”

白无常咧着嘴笑得一派天真“娘子我当然不是傻子了”说完举着手伸向应如醉的身前,等着应如醉的拥抱。

应如醉只觉得仿佛有什么在眼前晃动一样,居然要自己抱他,休想占自己的便宜,不过看来他是真的撞傻了,这下可好,还得把这个傻子送到什么名剑山庄去,鬼知道那个地方在那里

看着那个白无常又皱起眉头,一副要嚎叫的样子,应如醉那股火顿时冒了出来:“起来吃饭”

这白无常看着应如醉真的有些恼火,这样的无理取闹也只能到此为止,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刚刚的那碗苦药可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娘子不气哈”说完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应如醉看着他缓缓坐起的身形,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口不择言,叫他起来吃什么?头顿时涨成了两个大!

显然白无常也注意到了,心里一阵偷笑:“娘子我好饿,我们吃什么?”

应如醉轻咳一声:“快点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娘子又不要我了吗?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白无常问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裂开的嘴,死都不想听他那鬼嚎似的声音:“要,怎么会不要你,快点起来收拾下,我们要赶路了”

白无常闻言起身,乖乖的跟着应如醉下了楼!

“小二,给我们弄点吃的”应如醉吩咐小二说,拉着白无常择了张桌子坐下了:“你叫什么?”

白无常冲着应如醉不满的说:“你不是我娘子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叫什么?你是不是又想不要我了?”

应如醉看着他的样子,连忙接口:“知道当然知道了”可是光是看着他,他的脸上也没有字,谁知道他叫什么,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脑中突然想起一句词来:梧桐叶上三更雨,惊破残梦无觅处,灵机一动冲着白无常微微一笑“你叫三更雨”

“三更雨”白无常微微笑着点头,心里则是一阵欢喜,这丫头反映还真快,居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还这么特别,倒是没听说过还有姓三的!

早饭吃的很慢,幸好白无常还记得怎么吃饭,不然应如醉一定会抓狂的,问明了名剑山庄的方向,方才在小二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出了门。

看着卧在马棚中的老驴,应如醉感慨的拉过老驴:“这下子可苦了你了,你能不能驮动两个人?”

老驴一阵粗嗓大叫,不过在应如醉听来,这就是反对了,没办法,只得遣小二再买一匹回来。

看着新驴光亮的皮毛,应如醉笑着自言自语:“真是时光不饶你啊!驴兄,你作何感想啊?”

看着老驴一副殷勤的样子,一直往新驴身上蹭,应如醉叫嚣着把它拉走了:“你怎么跟个色鬼似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说完轻点脚尖,稳稳的坐在了老驴的背上。

白无常闻言,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心想: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驴!

应如醉看着白无常伸出腿便跨坐在驴背上,才知道个子高腿长的好处!

一路上应如醉被白无常一声声的娘子,叫的火大,可是又不想听他的嚎叫声,只能忍着,日夜兼程,可是任凭怎么样,这老驴的脚程也赶不上马!

哗哗的流水声,让老驴住了脚,直奔小河旁走去,应如醉怎么也拗不过它,只能和白无常下的驴来,看着这两只不顾年龄,彼此相吸的畜生,亲亲我我的一边吃着青草,一边相互厮摩

“你去哪?”应如醉厉声问。

“娘子,你又凶我了”说完撇嘴。

应如醉再次投降,温柔的问:“我说小雨呀,你要去哪呀,这里河水很深,乖,咱们就坐着这里休息一会好不好?”

“娘子,我的身上都有臭味了,娘子,你给我洗洗吧”白无常笑嘻嘻的看着应如醉。

应如醉此时恨不得天降奇旱,一下子这跳河旱没了才好:“不行,现在的河水太冷,会生病的”

白无常一脸的悲戚,不顾应如醉的反对,起身飞奔到河里,猛的纵身跳到了河中。

当应如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了进去,而且久久没有上来,这下子应如醉可是有些着急了““小雨,你出来呀,快点出来“

“再不出来,我可真的不要你了”水面依然平静。

应如醉来不及退去衣衫,施展轻功奔到河边,在他落水的地方,跳了下去,河水果然很冷,比自己想象的还冷,可是河里那里还有他的影子,难道是被河水冲到了下游了?探出水面,深吸了口气,便又潜了下去,初春的河水乍暖还寒,河水依然冰冷刺骨,应如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终于不可避免的抽筋了,拼命呼喊一声救命,然后落在了水里,正当自己感慨,小命就此玩完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缠在了自己的腰际,一个用力将自己带出了水面,即使是这样,也还是呛了水,只觉得胸腔内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便华丽丽的晕厥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身边的白无常,紧闭的双眸,此时方才微微张开,看着应如醉微微一笑:“娘子,你醒了?”

应如醉看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像傻了的样子,眼里闪着精光,可是一开口就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心里怀疑自己受了骗:“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没有傻掉”

白无常微微笑着,笑意直达眼底:“娘子, 我没傻,你不要丢下我!”

闻言应如醉便再次迷惑了,是谁救的自己?是谁把自己弄到这里来了?带着十二分的疑惑开了口:“是你救的我?”

“嗯,娘子你好重啊,我差一点都抱不动了”白无常说。

应如醉再次主动忽略掉他的话,不再言语,紧紧的闭上了眼,想着自己脚下的路程究竟该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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