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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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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是赏了他一个白眼,随即开口:“你没事吧?”

白自矜点头:“有事,而且很大的事”

应如醉顿时紧张的问:“是不是官府在通缉你?”

哈哈哈……白自矜闻言不禁一阵开怀的大笑,笑弯了眼睛,温暖了死寂的心,如今像是有些东西在蔓延疯长:“我说的大事是我饿了,而且很饿”

应如醉闻言,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可是在忍无可忍的那一刻还是忍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此时没好气的说:“没有饭!饿死你算了”

“哎!果然是人穷无亲朋啊!”白自矜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肚子还适时的配合的叫了一声。

“吃什么?”应如醉终究不是狠心的人,可是还是没好气的问。

白自矜一副奸计得逞样子,不客气的说:“我想吃蛋炒饭”

“蛋炒饭?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蛋炒饭的?”应如醉不解的问。

“是小包子告诉我的”白自矜得意的说,还不忘冲应如醉笑的妖娆无比。

妖孽!应如醉暗骂一声转身离开。

在将军府转了半天,方才找到厨房,看着盆中的米饭,可是又犯了难:“鸡蛋放在那里冷呢?”应如醉自言自语的说。

“不就在你身后嘛!”是黑无常的声音。

此时的应如醉像是做贼被捉一样,有些心虚,毕竟这里是他的家,自己只不过是个客人而已,况且自己还带着墨影、程飞和应如夜,如今再来一个白自矜,不消他人说,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谢谢”应如醉说完转身,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一定红的吓人。

“做好了,我去你房间吃”黑无常说完转身离开。

黑无常回去房间的路上,还不断的暗笑: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早早的吩咐人,每天都备好米饭,将鸡蛋放在显眼的地方,不然自己哪里会知道厨房的东西都放在那里。

应如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撇着嘴:“你以为你是大爷啊?”

不过说归说,还是做好了三人份,端着回了房间,推开门,可是屋内一人都没有,只在桌上留着一张字条:“远走高飞,不要让人找到”

应如醉看着字条,暗暗的想:这是什么意思?他人去哪了?将字条塞进要带里走到门口。

“程飞”应如醉大声的喊着。

别看程飞身体属于魁梧型的,可是倒是十分灵巧,应如醉的话音刚落,他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速度之快,让应如醉很是一惊。

“小姐,有什么吩咐”程飞恭敬的站在门口,手紧紧握住刀柄。

应如醉一愣,听得他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那个白公子去哪了?”

“白公子他在小姐一离开便走了”程飞话语不多,可是甚是干脆,却却又不让人有距离感,这样人很有让人亲近的感觉。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是将军府,有守卫守着你们不用如此辛苦了”应如醉的声音很大,为的就是让墨影也听到。

果然程飞闻言,转身离开了。

“还真是急性子”应如醉笑叹。

远远的就看到黑无常缓步的走了过来,应如醉懒得理他,转身走了进来,在桌旁坐了下来。

黑无常看着桌上的三副碗筷,只是默然的吃着自己碗里的,没有开口问,应如醉并不好奇,想想堂堂将军府,发生了什么事,会是他不知道的,恐怕白自矜的来访,他早已经心知肚明了,此时他不问,是在给自己留面子吧。

应如醉感激的冲他一笑,可他低着头,不理自己,应如醉悻悻的收回了脸上的微笑,换上了一个白眼。

“眼睛瞪着那么大做什么?”黑无常低着头说。

应如醉闻言心里暗想:这家伙难道头顶着长了眼了不成,这个样子都能看得到!也太变态了吧!

“再不吃就凉了”黑无常突然抬头笑着说。

应如醉再一次楞了神,这人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快,之前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如今怎么这么爱笑,还笑得这么好看!应如醉暗叹:还真拿我当君子呢?

可是想归想,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从让姓白的那斯刺激过之后,方才知道自己所谓的轻功了得,不过就是师傅哄骗自己下山的谎话,充其量自己也就能窜个房顶,爬个树之类的!现在可是不敢与他们这些个变态叫嚣,一个不小心惹毛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到这里,不由掐媚的点头:“吃,这就吃了,你多吃一点”

黑无常闻言轻笑出声,将筷子递给她,看她不接,笑着问:“你难道想用手抓着吃?”

应如醉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大咧咧的接过筷子,大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觉睡得很沉,公鸡的嗓子都快叫出了血,她还没有起来的意思,将被子蒙在头上,继续会周公。

门被轻轻叩响,应如醉没好气的问:“谁呀?”

“是我”黑无常的声音从门缝飘了进来。

惹得应如醉一阵不悦:“大哥,你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成不?”

“时候不早了,快些起来吧!不是说好要去街上买东西送给太子的嘛”黑无常好脾气的在门外说。

应如醉闻言,方才不甘愿的起身,一向有起床气的她,在缓慢的洗漱完毕,打开门的时候就全部消失了,今日的黑无常竟然没有穿黑衣,很是难得。

应如醉上下的打量着他,墨绿色的长衫,衣领和袖口绣着云纹团案,墨色的腰带上绣着松、竹,一派平常的打扮,不过应如醉还是觉得他今日很特别,居然没穿黑衣。

黑无常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向门口走去:“你错过了早饭时间,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应如醉点头,她不确定他看没看到,看着迎面而来的应如夜,他恭敬的向着黑无常施礼,然后冲着应如醉微微一笑,将握书的手背在身后:“将军早”

“嗯”黑无常轻哼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应如醉看得他如此刻苦的读书,心里也是一阵欣慰,冲着应如夜,微微一笑:“你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再过几天就到秋闱了,千万不能累垮了身子”

应如夜闻言点头:“我会的,看你和将军的样子,似乎是要出去,我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

“嗯!我们出去转转,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带回来给你”应如醉问。

应如夜闻言,从胸口掏出一个信封来,还没等他开口,黑无常便打断他说:“这个就给管家就行了,他会找人送去的,无论什么地方,都不会耽搁的”

说完不理会应如夜的反应,拉过应如醉走了出去!

偶遇故人

街头人头攒动,比起以往来显然热闹了许多,应如醉和黑无常显然都有所察觉,彼此相视一望,谁都没有做声,在各个古玩店铺转着!

每次进了一家,再次出来时,应如醉的眉头都皱的更紧。

“没有瞧上眼的?”黑无常问。

“你不是也一样”应如醉笑着说。

黑无常点头:“其实看过的也有不少好东西”

“我知道,不过都没什么新意,我要送些特别的东西”应如醉无奈的说,还不忘瞟几眼不时回头看着黑无常的女子。

黑无常像是早就习惯了一样,此时若是换了姓白的,早就笑的山花灿烂了,那里还会如此的淡定。

果然,世界小的可怜,远远的就看到上官轻语,抱着双臂,斜靠在光秃秃的柳树旁,一脸的笑意,仿佛等了好久的样子,此时见到应如醉和黑无常笑着那叫一个妖孽。

应如醉默默的念叨着,拉着黑无常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径直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

“你就这样走了?”上官轻语笑意颇深,连话音都带着笑意。

黑无常顿住脚步,引得应如醉好大的不快:“快走”

上官轻语早是信心满满的等在这里,那里会由得她这样离去,冲着黑无常笑笑,跟了上来

“有什么好为难的,你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上官轻语笑着拉过应如醉的手臂,免得她再次失望

应如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拉着他的衣袖:“是什么?快点拿出来我看看”

上官轻语笑着不语,已然吊足了应如醉的胃口,方才笑着摇头:“这样的东西,怎好带在身上,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遣人去取”

“好吧”明显的失望,可是还有些不甘心,只能随着他来到酒楼。

饭菜十分的丰盛,可是应如醉没什么胃口,心思全在他那份神秘的礼品上了,心里不由的暗自揣测着。

黑无常默然不语,淡然的看着窗外,像是应如醉和上官轻语不存在一样,眉头蹙起,一派心事重重的样子。

应如醉冷眼瞧他,终是没有开口问什么。

而上官轻语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一副了然的模样,此时正笑吟吟的看着应如醉,应如醉对上他的眼神,连忙的别过脸去,他的眼太过深沉,怕一个不小心,就掉进去'奇+书+网',一生都别想着要爬出来。

上官轻语见状也只是无奈的摇头,夹了些菜放在她的碗中:“多吃一些,你最近瘦了不少”

应如醉低头,心里却是一暖,可是却又莫名奇妙的纠结起来。

脚步声嘈杂的迈上了楼,连沉默的黑无常都不禁诧异的去瞧,来人,竟然是快要忘记的江碧寒,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人,当然还有那个视应如醉为眼中钉的梦潇潇。

几人看到应如醉等人,也不由的一愣,江碧寒随即走了过来,冲着上官轻语和黑无常微微一笑:“真巧”

上官轻语和黑无常显然也很意外,只见上官轻语笑着,依然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说:“碧寒,你什么时候进的京,怎么都没通知一声?”

江碧寒的眼扫过应如醉,然后落在上官轻语和黑无常的身上,面带歉意的说:“我也是刚刚才到,若不是今日相见,恐怕还要些时日,方才能抽出时间去看你们”

说完,三人默契的相视一笑,一旁的梦潇潇则是狠狠的瞪了眼应如醉,应如醉也不理会她的眼神,只是淡然的一笑,坐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小醉,你何时来的?”江碧寒突然问起,一派惊喜的强调。

应如醉反倒是一愣,放下筷子,冷冷的说:“已经来了几日了”

“是为了太子大婚来的吗?”江碧寒问。

应如醉点头不语,没心思理会他,应如醉此时的样子,在梦潇潇看来,实在就是在挑衅,忍不住走了过来,冲着应如醉冷声一笑:“你居然还能回到京城,我还以为你不会活着到京城,没想到你的命还真是大”

“潇潇,不得胡言”江碧寒一贯的模样,严厉家长的样子,可是往往不起什么效果。

可是上官轻语和黑无常闻言却是脸上变了色,江碧寒看在眼里,只是将梦潇潇拉过,护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冲着上官轻语和黑无常歉意的一笑:“小丫头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此时应如醉倒是有些不懂了,她明明说的是自己,为何确实要向他们道歉,难道他以为自己与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还是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自己不知道的缘由!想到这应如醉没有问,她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瞪了江碧寒一眼,不满的说:“你最好管好你家师妹的嘴,不然惹急了我,我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应如醉的表情尽量装得凶残,可是这里没人害怕,梦潇潇知道她不会功夫,上次已经着了她的道了,这次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还更待何时。

梦潇潇突然从江碧寒的身后跳了出来,抽出剑来,指向应如醉:“今日,我一定要一雪前耻,拿命来”说完已是举剑来刺。

应如醉不会武功,却是会些轻功,此时已是稳稳的躲开,冲着梦潇潇挑衅的一笑:“你这个小人,竟然趁着我不备,偷袭我,你还有多少暗器都使出来吧”

梦潇潇知道她说的是上次,自己偷袭她的事,此事做的果然是太过小人,梦潇潇闻言也不由的面色一红,可是为了自己的感情,什么都放得下,倘若有人敢抢他,一定要了她的命!想到这里,手上的攻势更加的凛冽起来,应如醉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

一旁的几人,冷眼瞧着,只是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眼看着应如醉已是躲不过,梦潇潇的剑已经架在她的脖颈处,几人方才松开了紧紧攥起的拳头。

“潇潇,放下剑,不要胡闹”江碧寒冲着梦潇潇冷声说。

梦潇潇从未听过他如此重的语气,此时眼里已是有些泪花,看着应如醉的眼神,更加的怨恨,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剑深入一分,却是被暗器打落在地,此时的梦潇潇正倒在地上惊诧的看着门口那个黑影,梦潇潇眼里冒着杀气,冲着一同来的几人,说:“就是他削掉了我的手指”

话音刚落,几人一齐举剑刺去,应如醉看着墨影一副无所谓的慵懒相,心早已放了下来,这些人,不是他的对手,只怕这几人会有性命之忧,想到这不由的吩咐说:“墨影,不得闹出人命来”

墨影点头,别说是他,这里的人都已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上官轻语不由的勾起嘴角:这丫头,果然不是个肯吃亏的主!

江碧寒将倒在地上的梦潇潇拉了起来,面色不善的冲着门口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几人在与墨影交手之时,便已经感到了实力太过悬殊,本是几人主动攻击,可是没出几招,就变得被动起来,只有躲闪的份了,此时听得江碧寒这样说,有心停手,可是全然不在自己的控制当中。

应如醉此时已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出好戏,梦潇潇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碗,便要向应如醉泼来,可是却是被上官轻语挡住,他面色不善的警告着梦潇潇:“以后别再打这样的主意,这里没人能伤她,你也不行,倘若你再不死心,就不是断指这么简单了”

声音不大,可是大家听得真切,江碧寒有些惊诧的看着上官轻语,他刚刚说此话时,眼里明明闪着杀气,应如醉忙着看戏,没有看到,可是孟潇潇却是看着真切,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太可怕,说道杀人时,竟然还是一副笑意,他的神情太过自信,仿佛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那样的胸有成竹,她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杀机,认识了这么多年,虽说是不熟悉,可是他从未如此漠然的看过一个人,他的性子自己多少也知道一些,孟潇潇已然不敢再做什么,只是默默的退到师兄的那桌去。

江碧寒见状,无奈的一叹,竟什么也没说,只是坐了下来。

黑无常一贯的好心,仿佛他每次见到孟潇潇不占便宜时,都会滥好人一回,此时正面色平和的看着应如醉,说:“让墨影住手吧!他们不是墨影的对手,再打下去,怕是要吃亏的”

“吃亏,刚刚我被人用剑指着脖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是不是今天若是没有墨影,我就要被她宰了,你们才来假惺惺的跑来劝架啊?”

应如醉有些不满,确切的说是伤心,自己视他们为朋友,他们却心有偏颇,自己在他们面前,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

“小醉,不会,潇潇她不会伤你的”江碧寒连忙解释说,看得出眼里的焦急。

可是焦急不关应如醉的事!她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无奈的一笑:“是啊,你家好师妹怎么会伤我的,都是我不好,自己不长眼睛,硬生生的撞到她的暗器上,吓到了你见娇滴滴的师妹了,你要怎样?为她报仇吗?”

“小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还在怪我,逃婚的事?”江碧寒问。

应如醉闻言,忍不住一阵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泪,方才停了下来,盯着江碧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姓江的,我之说一次,你和你家师妹都给我听好了,我应如醉今生都不会再爱上你江碧寒,之前是我瞎了眼,错看了你,你和你家的师妹都可以放心了,我断不会再纠缠与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碧寒解释说。

可是话未说完便被应如醉一个手势给打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应如醉一脸的失望,扬起嘴角倔强的看着自己,江碧寒此时已是无奈的叹息着,无论如何自己必需要守得住自己的承诺!

“行了,墨影住手吧”应如醉适时的叫住了几人

几人见到墨影停了手,已是气喘吁吁的一步步的挪了回来,此时已是衣衫褴褛,衣衫被墨影的剑划出了大小均匀的口子,几人都知道,他无心杀自己,目的就是羞辱与人,几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模样,脸色不由的一红,随即变得惨白,冲着应如醉一抱拳:“多谢小姐不杀,不过今日之齿,我们一定会讨回来的”

“讨?向谁讨?”应如醉轻笑着感慨:怎么什么都要算在自己的头上?

几人放下手,不自在的寻应如醉的眼神,再次彼此看了下,对方的衣服,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当然是你们的”

“管我什么事”应如醉不解的问。

其一人轻哼一声:“当然关你的事,你害得小师妹断了个手指,害得我们受此大辱,我们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应如醉闻言轻笑,冲着墨影说:“他们还真是烦,为了今后都不再看到他,把他们都宰了吧”

几人一听,不由的倒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说着说着便又翻脸,还是趁着墨影没有出手前,早些撤吧!

几人冲着江碧寒说:“师兄,我们去客栈等你”说完不等江碧寒点头,转身便要离开。

“我要你们走了吗?”一把剑闪着寒光,此时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你想怎样?”其一人却是转身问应如醉。

应如醉端着茶盏,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笑着摇头:“我不想怎么样,只是你们都太罗嗦了”

几人一听无言,只能做好拼死的准备,可是此时应如醉却又再次开口:“要放过你们也行,让这个姓孟的丫头给我道歉”

“小醉”江碧寒闻言不由的一声惊呼:“你怎么能这样?”

一旁的上官轻语却是笑意颇深,一副等着看戏的模样,而黑无常想要说些劝慰的话,此时也说不出口,不过他知道应如醉是不会让墨影杀人的,顶多是羞辱他们一番,再说这个梦潇潇一贯的任性,也该给她点教训了,想到这里,静坐不语,不去看江碧寒为难的模样。

别叫的这么亲切,你家师妹会吃醋的”应如醉笑着,挑衅似地瞟了气鼓鼓的梦潇潇。

“行应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今日即便是死,也不会向你道歉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梦潇潇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应如醉早料到她会有如此一说,也不急着答她,缓缓的将茶喝了个精光,方才幽幽的开口:“你不怕死,可是你要你的这些个师兄也同你一起死吗?你也不问问,他们愿意吗?”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不离?不合?

应如醉早料到她会有如此一说,也不急着答她,缓缓的将茶喝了个精光,方才幽幽的开口:“你不怕死,可是你要你的这些个师兄也同你一起死吗?你也不问问,他们愿意吗?”

所有的人都没有料到,应如醉会这样的问,此时皆是愣在的一旁,梦潇潇转过身看看各位师兄,几人像是没事人一样,纷纷躲避着她的眼神,此时梦潇潇知道,她清楚他们不愿意为了自己而死,之前的兄妹情深,倒是生死关头居然不堪一击,她不禁神情一黯,膝下一弯跪了下来,应如醉笑着闪到了一旁:“你这大礼,我可是受不起,墨影我们走”

说完转身躲开,也不理会几人,带着墨影走了出去。

上官轻语玩味的看着他的身影,嘴角一抹不易觉察的轻笑,看着几人起身,走向门口:“我今日还有些事,先行一步了”

黑无常也懒得理会这些人,默不作声的离开,临行前拍拍他的肩膀,满是同情的眼神,江碧寒无奈的摇着头,然后拉起梦潇潇,这个丫头早就像是石化了一样,杵在原地不懂得动弹,经江碧寒这么一拉,方才回过神来,冲着身后的几人一阵咆哮:“亏了你们还是我师兄,关键的时刻,竟然如此对我,等回去我一定告诉爹,要他将你们逐出师门”

说完也不顾几人连连的解释,硬是一甩衣袖,跑了出去,几人相互一望,悻悻的跟了出去

应如醉独自闷坐在房间内,门口的应如夜不停的在她的门口徘徊着,他看到应如醉回来时面色不善的样子,此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他。

应如醉早就知道他在门口,此时没心思理他,可是就这样转来转去的,转的应如醉更加的心烦,冲着门口大嚷一声:“行了,别转了,有什么事就说啊”

应如夜闻言,方才小心奕奕的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应如醉此时似乎情绪不佳,不由得冲其轻轻一笑,自认笑的很温暖,可是在应如醉看来,他无非就是个书呆子,应如夜看着应如醉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微笑起到了安抚作用,心里一阵的欣喜,连神色都不由得有些喜气。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应如醉看不得他这个样子,不由的将脸别向了窗外,假装是在看风景。

应如夜不知道她看不得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是见她将脸别向了一旁,方才叹了口气,说:“小醉,明日便到了秋闱的时日,我明天一早便去会考了,我会努力的”

“明日”应如醉想说,怎么会这么快?不过转念一想,已经来了有些时日了,只是自己一直东忙西忙的,没有顾得上他,此时也是有些歉意:“嗯,还缺什么吗?我让人去准备”

“小醉,谢谢你”应如夜突然敛起脸上的笑,说的郑重。

应如醉不禁一愣,心里暗想:这到底唱的是那出?不过想归想,面上还是带着笑意:“那就预祝你马到功成,高中状元,早日将古家小姐迎娶进门”

应如夜被她这么一说,面上一红,羞赧的说:“小醉,你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逃也似地走了。

应如醉见此,不禁一笑:“书呆子”

“嗯!的确是个书呆子”上官轻语不知道何时来的,此时的怀中抱着一个锦盒,笑着踱了进来

应如醉满眼都盯着他手里的锦盒,笑着问:“这是什么?”

上官轻语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挑着眉,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猜猜?”

应如醉的手放在锦盒底下,轻轻的托起,分量不重,应该不是金银之类的,再次轻轻的摇晃了下,是液体晃动的声音,应如醉好奇的问:“难道是酒?”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送酒,居然还须得如此奢侈的包装,光看这锦盒,就知道不是平常的东西。

上官轻语闻言点头,促狭的说:“嗯,终于变聪明了”

应如醉撇着嘴不理他,顺手打开了锦盒,应如醉不禁一叹:“好精美的酒壶啊!”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银色酒壶,上面雕龙画风,栩栩如生,看着游龙戏凤,仿佛稍稍不小心晃动一下,便会腾空而起,直冲九霄一样,最妙的是龙凤相互对望,像是情侣间爱意绵绵,只是打眼一瞧,那种感觉变不自主的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酒壶的壶嘴做成花洒的形状,拿起这酒壶,应如醉不禁再次感慨:“真是极品”在手里把玩着爱不释手。

可是却又发现了一个问题:“你说这酒壶,看着是镂空的,还能看到里面盛着的酒,怎么会不漏出来的,是怎么办到的?”

上官轻语看着她一会点头,一会感慨不已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笑着说:“这个我也不知,做这把壶的匠人,早已经死了三百年之久了”

“三百年?你是说这把壶还是个古董?”应如醉眨着眼,不确信的问。

上官轻语点头:“是的”

应如醉此时拿着壶的手,有些小心奕奕,看着酒壶的眼,熠熠闪光:“这酒壶叫什么名字?”

上官轻语略一沉思说:“三更雨”

应如醉白了他一眼:“少来,你不要将你的绰号硬是安在它身上,它应该有个更好的名字”

“那你说叫什么?”上官轻语好奇的问。

“嗯!我想想,应该取个喜庆点的名字”说完沉思不语。

上官轻语饶是有耐心的坐着等,时间一点点的流去,应如醉依然摇头晃脑的想个不停,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方才笑着说:“你觉得龙凤呈祥怎么样?”

上官轻语闻言大笑:“这就是你想了一炷香,才想出来的名字?”

“你觉得怎么样?”应如醉问。

“俗”一个字,便将应如醉想了一刻钟的名字给否了。

应如醉顿时沮丧的坐在椅子上,幽幽的叹气。

上官轻语看着应如醉的模样,眼神落在了酒壶之上,用其微乎其微的声音叹息着:“其实,这壶明明是两把,一把叫做离,是个龙形图案,一把叫做合,是凤形图案,这两把壶无意中落入的太祖皇帝的手中,他觉得两个名字不吉利,便命人将这两把壶,重新塑造成了现在的模样,只是名字一直没有提起过”

“那这壶不是你们皇家的东西了?你说我用你家的东西,送给你哥好吗?”应如醉问。

上官轻语闻言摇头,他明白应如醉的意思,摇着头说:“你错了,这不是皇家的东西,这把壶后来被太祖皇帝,赐给了一个藩王,可是这藩王谋逆被诛,这把壶也就流落民间了,我也是前几日无意间得来的”

“哦!是这样!”应如醉沉默了,她还在想这把壶的故事,这把壶最早的主人,将其命名为离、合,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呢?

“回神了”上官轻语的白皙修长的手,在应如醉的眼前晃动着,声音中都夹杂着笑意。

应如醉突然拍着脑袋说:“你觉得叫不离怎么样?”

“不离”上官轻语轻轻的念着,心里已是满意至极,不离,今生永不分离。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决定就叫它不离了,太子大婚,我就将这个送给他”应如醉笑着说

可是当应如醉说完,上官轻语便觉得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替她准备礼物,还是个名叫不离的东西,不离,她今生只能守在自己的身旁!

看着上官轻语脸色黯沉,应如醉小心奕奕的向远处挪了挪身子,将手中的酒壶抱的很紧,试探的问:“你不同意?还是你反悔不把这壶送我了”

“反悔?”上官轻语闻言轻笑:“是啊,我是反悔了,让你将不离送给他人,但是只能是这把壶送给他,其他的都给我好好的留着”

应如醉看着此时他,张扬跋扈,神色飞扬,最要命的是他眼里的温柔,此时时间静止了一般,应如醉再次看得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住,心里大叫了一声不好,然后别过头去,暗暗想着:此人危险,请勿接近!

上官轻语笑着开口,声音里充满的蛊惑的意味,深情的不由人自主,便随着他的语调,软化,臣服:“擦擦你的口水”

应如醉闻言,抬起手背,在自己的下巴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放下了手,在听的上官轻语一阵轻笑之后,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自己手背,暴跳起来:“你这个坏蛋,看我不宰了你”

于是,整个下午,乃至晚上,将军府都处于一个鸡飞狗跳的状态,女子叫嚣声不断,男子嬉笑声不断,能忍受这样噪音的,便拿了棉球,堵住了耳朵,受不得的直接跟黑无常请了病假,然后躲出了将军府,为此黑无常只是默然的看着应如醉房间的方向,眼里仿佛结了一层冰一样,整个散发出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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