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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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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想到七个月以后,就能和魂牵梦萦的师妹朝夕相处,他的脸上扬起了幸福笑容。
“我能不知道吗?”表妹的性子刚烈,如果他真霸王硬上弓还不知她事后会闹出什么乱子来。郑灏枫见他笑的如此暧昧。他恼羞成怒,拳头重重的落在挚友的肩上。“笑,你再给我傻笑。”
“不,不,不,兄弟,再接再厉啊!降服她为止?”翟仁桐完全没把兄弟的怒火放在心上。既然知道她玩心重就好,免得她又瞒着下人偷偷一个人跑到郊外去玩。
他就觉得奇怪了。不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子吗?灏枫兄竟是屡战屡胜,那小女子就这样的犀利吗?
林牡丹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又亲自送到郑灏枫的卧室。她那精致的脸颊挂着浅浅的笑意,她轻盈地放下盘菜。“欢迎稀客光临哟!”
见她进来郑灏枫慌神了,她这时出现准没好事,她该不是想找翟兄告状吧?“表妹,这些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表妹何必亲自下厨。表妹,表哥给你引见引见,这就是表哥的同窗,翟仁桐翟大人,表哥昨晚就是和他一起喝酒。”
她摆好桌上的菜,抬眸望向翟仁桐,微笑点头。果然是郊外见到的那个人。他不像是八卦的人!
“灏枫兄真是好福气啊!林小姐不仅貌美如花,还这样贤惠能干,真是羡慕死仁桐我呀!”翟仁桐施礼谈笑。
她的投足举止之间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她那张精美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但她深邃的眸子隐藏着冷漠的傲气。她确实如郑灏枫所形容的一样,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想不到连翘妹妹之外,竟还能找出这样完美的女子。
“翟大人过奖了,翟大人既然是我表哥的同窗,那我应该称翟大人为哥哥才对?”他是青禾县县官,她是商人,她和他攀上交情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
“那,那翟某就高攀了。”翟仁桐本以为今日见不到她,没想到她被灏枫兄冒犯之后,还敢找上门来了,她该不是有备而来吧?那么他这条池鱼在这个时辰上门拜访,是否会因为城门的失火而遭殃?
“表妹,表妹,别光顾着说话,咱们得请客人上坐,翟兄,请坐,请坐。”她哭,她闹,他不怕,他就怕就是她的这张笑脸。
“翟哥哥请坐,请坐。”郑灏枫喜欢吃茄子,她在茄子里加了一点“好料”。
“都退下吧!”郑灏枫示意方总管等人退下。
方总管领着下人退下去了。
“灏枫,知道你喜欢吃茄子了,快尝尝合不合你胃口。”她依然挂着浅笑,夹着茄子,热情地往他嘴里送。她早就说过会双倍还给他的,她来月信的时候,不让他进来,他偏要进来,蔷薇请他出
来,他还凶蔷薇,刚才还对自己下手,她会让他在他同学面前,丢尽颜面的。
“合,合。”郑灏枫心惊胆战的,甚至后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翟哥哥,别客气,动筷子呀?”伟大的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郑灏枫,你敢对我下手,我看你是活腻,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以为我好欺负了。“对了,翟哥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这罪判几年啊?”
林牡丹的话还没落下,郑灏枫就站了起来。他的脸色在青紫交替着。
翟仁桐则是先吃一惊,再是笑想又不敢笑出来。这小女子果真是有备而来,她就不想灏枫兄的面子。
“表,表妹,这律法上.....这律法上的事情,表哥也懂,表哥改日再和表妹说。”郑灏枫急得说一句连贯的话也困难。他对翟兄说她多会整事,翟兄竟然不以为然,现在终于见识到她的厉害吧!
关于个别亲要求加更的事,乔乔定会尽力满足各位亲的。亲也该表示表示啊,像送咖啡,留脚印这样的事,亲们是不是也该多参与参与,不然乔没动力啊!
第六十九章 温柔陷井难提防(二)
翟仁桐原本不相信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子,会像灏枫兄说的那夸张,现在看来,灏枫兄还真没有夸大其词,她不仅会整事,还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她提及刚才被灏枫兄冒犯的事,脸不红,眸不羞,像是在讨论家常似的。“这,这罪最高可以判五年,但是未遂罪在大明律法是不成立的。”
“哦!知道了,灏枫,好不好吃?”林牡丹虽然不是专业演员,但也是从事服务行业的人,这心里有气,表面装作不动声色,还是能做的到的。
“好吃,好吃。”郑灏枫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其实他食之无味,但对她送上的食物又不敢拒绝。只希望她能快点顺了这口气,千万要在翟兄面前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啊!
林牡丹见他对自己送上的“美食”丝毫不拒绝,她心里阴冷一笑,要是被我查到未遂也是要判刑,到时再找你们算帐。
“不知林小姐和灏枫兄的婚期定在何时?”翟仁桐见她把那盘茄子在一边,又不停地往灏枫兄的嘴里送,他隐约感觉不对劲。他伸着筷子,想尝尝茄子的味道。
她伸手一挡,又将辣子鸡端到他的面前。“翟哥哥,你尝尝这道辣子鸡,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哦。”就算被翟仁桐发现,也来不及,因为郑灏枫吃了不少,够他跑好几遍厕所了。
翟仁桐把这一幕都收入眼中。“好,我尝尝?”他向郑灏枫使使眼色,示意他别再吃了。
“灏枫,灏枫。”林牡丹故意拉着郑灏枫,不让他的视线落在翟仁桐的脸上。“灏枫,你说男人是不是该以事业为重,先立业后成家,我希望你在这三年更好的投入工作,争取更大的成就,这样,我们就可以不依靠舅父的支助,灏枫你也能养活林府,养活妻儿了。”
郑灏枫没有看见翟仁桐在使眼色。她千方百计的想要解除婚约,又想延迟婚事,他才不会相信她不成亲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既然她说的那么动听,那他也不在乎解释两句。“这事用不着表妹操心,表哥有积蓄,每月有奉禄,养活妻儿,养活林府是不成问题的,表哥就是成了家也照样能做出一翻作为来。”
翟仁桐吸了吸气,心里在发毛。她在菜里下药了?是毒药?还是泻药?还是什么?还真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她该不会是想毒死灏枫兄吧?这长的像仙子一样的女子,怎能配上一颗恶毒的心?谁会想到她甜美的笑容下,竟暗藏杀机。
林牡丹知道翟仁桐发现了,但她并没有就此罢手,随便给翟仁桐一个警告也好,免得他把自己“迷路”的事情告诉郑灏枫。“灏枫,温柔乡是英雄冢这个道理你会不懂吗?我们一成亲,你的一颗心就会系在我的身上,你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你的一翻作为。再说了,我们要是成亲了,我们住哪?让你郑灏枫倒插林府的门?做我林牡丹的上门女婿吗?”
“这辣子鸡做的不错,灏枫兄你也尝尝。”像她这样聪慧的女子应该不会谋杀“亲夫”的,她下的应该不是毒药,而是泄药。幸好灏枫兄没强要她的身子,要不然她可能做出更绝的事情。
“这新房不都现成的吗?”郑灏枫没有在意翟仁桐的话。什么温柔乡是英雄冢?他就算不成亲,他的一颗心还是系在她的身上。
牡丹园已经布置好了,只要挂上红灯笼,贴上喜字就成新房了。
翟仁桐急死了!灏枫兄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这小女子善于伪装,还巧舌如簧,心机和报复心同样的重。
“定在哪?牡丹园是吗?那是给我和你二弟准备的新房,你会愿意住那个地方?你就不担心我触景生情?或是睹物思人?”没有新房,这亲事就办不成了。
“没,表哥岂会那么傻,表哥把新房定在枫叶居。”郑灏枫的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被他收敛了,他确实没考虑到这一层。
“那个朝向与我相克,我不住那个地方。”这泻药的分量不好把握,她也只是想整整他,并没真想要他的命。
“那表哥在将军府外购买宅子,现在就去办,马上就去办。”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她就没有拖延的借口了。
翟仁桐真想踹郑灏枫两脚,让他清醒清醒。这傻兄弟就听不出来,她是在间接拒绝他的婚事吗?
“来不及了,离婚期只有三天,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她放下筷子,眼眸中是冷漠的神色。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郑远隆对她还算可以的份上,饶他儿子一次。
翟仁桐见她放下筷子,他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她眸子的神色,他又为郑灏枫捏了一把汗。这傻兄弟明知自己是一厢情愿,还死缠烂打干什么呢?就拖她三年,看她二十岁的时候急不急。
“表妹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娘亲都给咱们准备好了。”郑灏枫握紧她的手,眸子中尽是央求的神色。他想成亲,他真想成亲,至于那个房事,她愿意什么时候圆就什么时候圆,他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是我嫁?还是你娘嫁?郑灏枫,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没有诚意娶我,你要和我成亲,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我,我需要什么?我缺什么?你表面上对我百依百顺,可你根本就不关心我,不尊重我,你要娶我过门,不过是想圆你自己的梦,你说,这
样的婚姻,我会同意吗?”这个男人有点木讷,但很痴情,可绝不是她想要的男人。他总是一厢情愿地对自己好,可他从来就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被她一连窜说了那么多,郑灏枫连反驳都不会了。他爱她,爱到心坎,爱的骨髓,他要娶也是因为爱,并不是为了她所说的梦。
“是不是,只你心里清楚。”林牡丹抽出手,端起桌上的茄子,走了出去。
“表妹,表妹。”郑灏枫伸手去拉她,想她听自己解释解释。
“灏枫兄,你什么也别说了,你表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翟仁桐阻止了郑灏枫,他当务之急应该把胃里的食物吐出来才是。她不是一般的小女子,若是她不同意这个亲事,灏枫兄就是等她一辈子,她也不会同意下嫁的。
关于三日后的婚期,亲们期待吗?亲们来猜猜,这婚事能像郑远隆夫妇计较的那样,如期举行吗?
第七十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经过多日的调查,凤赫扬终于查到乔岩的身份。他命人送信到浪轩茶行之后,就在国色天香楼恭候着乔岩的到来。
乔岩本没赴约的必要,但想到凤云布庄昨晚的损失,他还是赴约了。若是被凤赫扬知道昨晚那场“天灾”是郑灏枫所为,想必凤赫扬会和郑灏枫斗个鱼死网破。
凤赫扬没想到大恩人竟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男子,但想丹丹姑娘的审美观,他还是忍不住地得意。她曾经说过,她只喜欢长的帅气的男子。“乔公子也算是玉树临风,不过和我凤赫扬相比还相差甚远,像我凤赫扬这般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却是天下无双啊!”
乔岩嗤之以鼻。他很想告知凤赫扬,玉儿对乳臭未干的男子是不感兴趣的,她只喜欢成熟稳重型的男子,自己才是她心目中“帅呆了”的男子。
凤赫扬与乔岩在林府屋顶相处过许多次,他乔岩就没说过一句话,现在见他不答话,也是司空见惯,他继续自说自话。“丹丹姑娘上次去施米的时候,没想到你乔大公子的封口费比我凤赫扬出手更大方啊!”
多日不见她,乔岩就像是行尸走肉。交待她的事,不知她办的如何了?今晚总算可以看看她了。想到缠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他竟从酒水喝出醋酸的味道。
七日前,她到村施米,他将她送回青禾县之后,他又返回村,他挨家挨户的打赏过去,并承诺会常来施赠,他的要求就是,不许泄露林小姐施米当日的任何事情。
凤赫扬赶到的时候,乔岩已经堵上村民的嘴。没想到他对丹丹姑娘的关心,也不比自己少。再想到他给自己送的草药,他感激涕零,但是他和他也不太可能成为朋友,因为他们同样爱着那位姑娘。
不过,他肯定也不会把他当作敌人。“关于草药的事,我特感激你,但丹丹姑娘的事,我是不会退让的,我只能答应你,不管丹丹姑娘最后选择谁,我也不会拿你当敌人看,也请你别把我凤赫扬当成仇敌。”
乔岩轻蔑一笑。“我劝你还是安心点的好,免得郑灏枫又给你带来昨晚的天灾。”他根本没把凤赫扬放在眼里,他的敌人只有郑灏枫。只要凤赫扬和郑灏枫鹬蚌相争,他乔岩才会渔翁得利。
凤赫扬得知是郑灏枫那个卑鄙小子在作怪,他暴跳如雷。先前他挥金如雨,根本就不知道赚钱的艰辛,自从接手凤府的生意,他才知道银两来之不易。想到昨晚的损失,他气痛肝脏。
这段日子,久旱无雨,只有昨晚倾盆大雨,他还以为瓦片移位是狂风暴雨所为,没料到是那个卑鄙小人在作怪。“小人,小人,郑灏枫,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我旧恨未解,又结新仇,我非杀了你不可。”
乔岩见他怒气冲天要找那个人报仇雪恨,他赶快拉住他。“他在两个时辰前就往泉城方向去了,大概是处理浩瀚楼那十条人命去了。”
郑灏枫等人被四位神出鬼没的来者跟踪了多个时辰。来者从喧闹的泉城大街,追随来到偏僻狮子山上,又跟踪到宽阔的山脉。
经历过生死,应战过无数次战役的郑灏枫并没有把来者放在眼前。倒是他身边的二十位护卫提高了警惕。在昨日早上,他们出色的完全了大公子交办的任务,他们正往延城方向返回。
郑灏枫解决了心头的大事,他心情舒畅,神采飞扬。他扯着洪亮的嗓门。“来者是敌是友,请不要鬼鬼祟祟的,出来亮亮相吧!”
“索你命之人。”豺啸已过不惑之年,身高七尺有余,穿灰褐色长衫、腰悬长剑。他夹杂杀气的双眸,以及他凹凸不平的国字脸,足让怯懦之人心惊胆战。
老狼长发半遮脸,貌甚丑悴,身穿黑色长袍,左腰系酒壶,右腰配大刀。此人有一嗜好,那就是有酒便是友,他之所以体弱多病,多半是被酒精所伤。
白虎神态俊逸,白衣黑发,薄薄的长袍飘飘逸逸,手持白色纸扇,若不是他的腰间携带着长鞭和斧头,众人还会遗忘了他眼中流露出阴森的杀色,甚至还会将他错认为白脸书生。
黑豹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剑眉下是一双慑人心魄的眼珠,他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和另人目眩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江湖人称:此人一飞镖,非死即残。
“豺,狼、虎、豹?”护卫队异口同声。
“想要郑某的命?那就得问问我的家伙同不同意了?”郑灏枫冷冷一笑,亮出了长剑。想要索取他性命的人多如牛毛,那就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了。
老狼一口酒落到肚子之后,他轻拂着长发,慢条斯理地说:“姓郑的,你听好了,我老狼受人所托,此行的目标就是你的项上人头。”
“保护公子。”护卫队紧张起来。公子在两个月前,差一点就丢了命,这一次绝不能让他们伤着公子半根毫毛,否则他们就是死有余辜。
“哦!是吗?不知谁人对我郑某的项上人头感兴趣?”郑灏枫遣开人墙,坦然地站出来。就职在尔虞我诈的朝廷,难免有得罪人的时候,更别说
妒忌自己的同僚了。
这四人名振江湖,心高气傲,向来视金钱为粪土,也不滥杀无辜,更不为金钱索取他人的性命,在江湖中能同时请动他们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郑灏枫打量着老狼,突然想起在两年前,老狼仗义地为一小摊贩,灭了数十条的人命。若非,这又是一壶酒之恩?
“到了阎王爷那,你不就知道了吗?”老狼脚踏地面,手持大刀,向郑灏枫砍去。
“嗖”的一声,正祺的长鞭与老狼的大刀,交叉在一起。
“保护公子,保护公子。”洪亮的声音在山脉中回荡着。
郑府的这支护卫队都是精兵强将,豺、虎、豹又能占他们多大的便宜。说也奇怪,名振江湖的豺,虎、豹就像蜻蜓点水似的,并不与他们正面与交锋。
“姓郑的,有本事就与我老狼单打独斗。”没能与郑灏枫来个单挑,老狼的心里特别的不爽。既然应允了人家,他就得守信取下郑灏枫的人头,以报他人的酒水之恩。
郑灏枫的脚步飞快的在密林中穿过,停落在一片空旷的地面上。他很想知道,是谁对他的项上人头感兴趣。“老头,不是想要我郑某的项上人头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的速度,实在有些出乎老狼的意料。老狼脚尖猛的一踏地面,他的身影冲出重围,直奔郑灏枫之处,他的速度也不输郑灏枫。
“公子,小心!小心!”正祺急忙跟上。当他看见那迅猛冲去的老狼,又望着他们的刀光剑影,更是心头大惊。
两道白色的光影,在空旷地面上,形成了刺眼的光芒。地面上的草地更是被生生的踩踏在脚下,连直起腰身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小子,果然有些底子,不过与我老狼相比,你还嫩着呢!”首次与郑灏枫交手,老狼的眼中掠过一抹惊异,他冷笑了一声,脚尖再次狠踏地面,又一次向郑灏枫挥刀砍去。
“老头,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郑灏枫握着长剑,向后跃开数丈,老狼丝毫没有占到上风,郑灏枫不退反功,长剑刺向老狼的左肩。
老狼后退几步,郑灏枫的长剑差一点就落在他肩位上,老狼挥起大刀对准着郑灏枫的心脏刺去,被他机灵一闪,老狼向前扑了个空。
郑灏枫杀了个回马枪,他的长剑刺破了老狼的后背。老狼惨叫一声,他耸耸肩,为自己没有躲过一劫而狡黠地一笑,说:“小子,看招了!”
豺啸,黑豹和白虎听到老狼的惨叫声以后,突出护卫队的重围,来到老狼的身边。护卫队见豺啸,黑豹和白虎转移目标,自然是乘胜追击,一时间,空旷的地面上就成了庞大的比武场。
白虎的出现,本是无奈之举。“老狼,就是一壶酒之恩,你做做样子就可以了,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你后背的伤怕是不浅呀!”
豺啸本身就不主张与朝廷官员为敌,见白虎劝离,自然是百为百支持。“白虎,你先与老狼突出重围,我与黑豹掩护。”
“成,你们先行一步,我黑豹随后就到。”黑豹开出了一路,准备让豺啸带着老狼撤离。
“不,我老狼既应充了朋友,就一定要砍下姓郑的人头,三位友人,这是我老狼的私事,你们莫为了老狼与人作对,你们先行一步,我老狼收拾完这小子就找你们去。”老狼并没有撤退的意思,他奋力地与何正祺交锋着,也为不能与郑灏枫交手而愤怒着。“姓郑的,你这个孬种,有胆就和我单挑,靠他人的保护来活命,非大丈夫所为,非大丈夫所为。”
美丽的你,今天是你的节日,有你的日子你是一切,没你的日子一切是你!愿天下女同胞节日快乐!
“撤,撤,快撤。”话刚落下,黑豹的烟雾弹就拦住护卫队的视线,只听见老狼愤怒的声音越来越远。
第七十一章 游湖泛舟遇故人
秋天是绚丽多彩的,也是变化无穷的。它使翠绿的叶子,慢慢地变的金黄而稀疏。秋天更是收获的季节,大地产下了它丰硕的果实。五颜六色的野菊花也在秋风的吹拂更是千姿百态了。
一艘官船缓慢地使向美丽的延城湖,该船高大如楼,底尖面阔,首尾高昂,首尖尾方,两侧有护板,船舱为水密隔舱结构。护板边上站着七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即使他们着便装,但那威风凛凛的模样,早已吸引了忙碌的人们。
这美丽的湖泊是延城人休闲的好去处。湖面的游人见官船的使来,都纷纷地散开,惟有那一条小小的竹排还在湖面上飘荡着。
温立见游人没有散去的意思,又不想公子受到外人的打扰,于是,出声驱逐:“湖面上是何人?还不速速离开。”
常叔见游人逐渐散去,官船是越靠越近了。“公子,真不走吗?”
乔岩像是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专心”的作画。悲哀呀悲哀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和那个人朝夕相处,他却不能把她抢过来。交待她想法子退婚的事,也不知她处理的如何了?
多日不见,他想她都快要想疯了,不知她想自己了没有?唉!无奈啊无奈啊!他何时才能等到那个人离开,他何时才能和她再次享受月半弯的浪漫?
何正祺见温立的驱逐,并没有给游人起到威慑的作用,于是他的长鞭重重地打在湖面上,长鞭的力度以及官船行使经起的波澜,使得竹排出现了晃动。“是不想活命了吗?还不速速离开。”
这一鞭下去,惊扰了沉醉于湖畔风景的林牡丹。她探出头,想看个究竟。
常叔见来者不善,赔着笑脸。“官爷,各位官爷,真是抱歉,我家公子正在作画,等我家公子作好画,咱们马上就离开。”
金钟担心身后的人会对公子不利,可公子交待过她,不许回头,不许四处张望,她只好站着干着急了。
何正祺又是一鞭下去,湖面上的波澜更是难以平静了。“你家公子在作画与我等有何关,还不快快离去,免得打扰我家公子的雅兴。”
“干吗?何正祺,你这是在干吗?不许你为难老百姓。”林牡丹才注意到游人反方向行使,原来他们在回避着官船。“郑灏枫,你就是这样纵容你的手下仗势欺人的吗?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将军府的地盘,容不得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
她的袅袅余音在乔岩的耳边环绕不散,她的一颦一笑也早就烙印在乔岩的心里。她这个倔驴子就不是费油的灯,惹毛了她,那个人别想有好日子过。
“公子,是她吗?”常叔在公子的点头之下,挂起了笑容。他抬眼,想要一睹官船内那位姑娘真实的芳容,只可惜没有她的芳踪。
见她动怒,郑灏枫赶忙出声训斥。“谁让你们逐人啦?谁让你们为难老百姓啦?若是谁再胆敢仗势欺人,休怪公子我不客气。”
前五天,他对她做出越池行为,她不仅在菜里放泻药报复自己。在他回将军府住了三日后返回林府,她还是将自己拒在门外,他是先写下保证书,后谴走杜鹃,她才允许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这不是表哥的意思,表哥没有让他们这样做,表妹就不要和他们生气了。”
“哼,只能说是你调教的好。”林牡丹走出船舱。
郑灏枫的锐目瞪在正祺和温立的脸上。要不是看在他们刚刚帮自己办完大事的份上,他真想好好收拾他们。他低声下气地追出船舱。“不会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还不快向人家道歉,看伤着人没有?”她望向几米之外的竹排,该竹排约3米长,由六根大竹子捆绑而成,撑竹排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竹排上搭起了画架,作画的是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白衣男子的身边是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那白衣背影似曾相识。
“没伤着人,表小姐。”温立和正祺向竹排上的人,躬了躬身子。“给两位道歉了。”
常叔本以为公子在笔画上夸大其词,没料到她比画中人还要美艳。只可惜这位姑娘像一具冰雕,冷的让人无法靠近。
她在公子的笔下是笑靥如花,可她的眼眸真的会笑吗?
这小小的人儿,也有气吞山河的阵势。
常叔望向她,躬了躬身子。“谢过姑娘。”
那位低声下气的公子是谁?他和林姑娘是什么关系?仅仅是林姑娘的表兄吗?他们乘坐的是官船,难道那位公子是朝廷的官员?
乔岩转过身来,当他的眼眸与她的视线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他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简单的发髻下是两条小辫子,她那浅粉色的衣裙在金色边儿点缀下,加上她淡淡的脂粉,使得她看起来更加艳丽迷人。
“该我说抱歉才是。”林牡丹微微地扬起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当她迎上乔岩的双眸,她飞快地转开眸子。完了,他怎么找来了?他该不会想逼自己找郑灏枫退婚吧?
前四天,她在午睡醒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一支荷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有事求见。她当然知道是乔岩送来的,但是她自身难保,她那里还有心思去问他找自己什么事。后
来,她被郑灏枫缠的忘记这件事了。
六月二十七日的早上,郑灏枫一早就回了将军府,她吓的要死,带着蔷薇在房间一躲就是三天,她也做好被他逼婚的心里准备,反正他要不到蔷薇的人头,她才不管郑灏枫要谁的命。
直到二十九日的傍晚,郑灏枫一直都没有露面,更别说来逼婚了。她见成亲;日子过了,她才敢从房里走出来,昨天下午郑灏枫才露面。
记得在郊外的那个晚上,乔岩强吻了她之后就叫她找郑灏枫退婚,他在会议室的时候还再次交待这件事。她本想跟他说,她不喜欢他,也不会为他找郑灏枫退婚的,可她还没来得说,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都怪那幅图和《月半弯》的歌词惹的祸,早知道就不写也不画那些字画了。完了,完了,完了!
乔岩见她转开眸子,他也收敛起目光,他与郑灏枫交换着礼貌性的笑容。他二十出头,一表人材,身躯凛凛。
她和那个人原本定下的婚期已经过去了,她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若是被她知道她躲在房里的这几日,那个人出去干的好事,那个人的好日子就过到尽头了。
郑灏枫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他相貌堂堂,三十左右,身高不在自己之下。
“这湖面的风景不错,咱们下次来的时候,也带上画架,好让表妹过过瘾。”郑灏枫见她望着湖水发愣,又不回应自己,他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乔岩低下头,继续在作画。他的眸子中闪过嗤之以鼻的神色。那个人一点男儿气概也没有,难怪玉儿会对自己一见倾心。这样乳臭未干的小男子岂会入的了玉儿的眼。
“再说吧!”乔岩身边的那两个人是谁?是乔岩的父亲?不像,不管是相貌还有身材都不像,他那躬身是什么的意思,是感谢自己在‘榕树屋’救了乔岩?还是有事情要拜托自己?还有,那个女的是谁?她听到身后的声音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不转身过来。她是乔岩的老婆?这个该死的“老”男人,他都有老婆了还来招惹自己,他还想自己退婚和他过,这男人怎么这么恶心啊?
常叔再次把目光落在林姑娘的脸上。她明明和公子相识,却装作陌路人一样,她身边的公子并不认识公子,似乎也不知道她和公子是相识的,难道他是林姑娘的未婚夫?
不难看出那位公子很在乎林姑娘,可在林姑娘对他没有好感。是因为这样,林姑娘才把订情信物交到公子的手上?公子自认为胜数不大,所以说是一厢情愿?
“那咱们明日再来。”郑灏枫搂紧她的细腰,轻抚着她的发梢,他的目光瞥向竹排的男子身上。有些男人就是年纪不小,妻妾成群,也改变不了好色的本性。
湖水蒸发醋酸的味道,笼罩在乔岩心头的每一个角落里。
常叔把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官船上的那位公子是故意做给公子看,他是以示占有?还是提醒旁人莫想打她的主意?
林牡丹的冷眸望向郑灏枫。他并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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