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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冷魅娘子不从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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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谈起这个问题,乔岩欣喜在心,他已经策划好逃婚的路线,他在等着她回话。只要她点头,他立即带她远走高飞。“能,只要玉儿同意,哥哥马上就去安排,郑家父子绝对找不到咱们的,咱们走,咱们走,好不好?”
助她逃婚,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浪穹岛本是一块藏身之地,就算郑远隆父子再怎么神通广大,他们也不会想那个难民岛,更何况他在青禾县根本就不与人接触,就算他出门,他也是以面具示人,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乔岩,我记得我跟你说的很清楚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礼尚往来,她帮过他,他回报自己恩情,那她立即就跟他走,可他另有居心,她又何必往火坑里跳。
说不准乔岩的老婆孩子比凤赫扬还要多。“再说了,你乔岩是什么身份?你当我傻呀?你认为我会跟你走吗?郑灏枫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郑灏枫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丈夫,你认为我会放弃荣华富贵,跟你去受苦吗?”
“那个人近日就会回来,玉儿千万别搭理凤赫扬,哥哥也不会给玉儿制造麻烦的,玉儿想法子把婚事退了,哥哥等你的好消息。”乔岩也知道自己和郑灏枫相比,确实有悬殊。但是她她不是爱慕虚荣的人,她有她的傲骨,也有她的气节,她不会因为那个人的显赫身份就愿意嫁给他的。
他向来清心寡欲,怎么遇上她,就变成下流胚了呢?所幸,他对她的强吻并没有适得其反,他轻而易举的俘虏她的心,他有字画和诗词为凭。可她那一手“好”毛笔字,与她的长相和身份一点也不相符,她为自己创作的诗词可是错别字连篇,他是连猜带蒙才读懂她诗词的意思的。
PS:林美人不服气的回嘴,谁错别字连篇啦?那是简体字好不好?
第六十四章 束手无策的痛经(一)
寝室内,不见烛光,只有微量的月光倾泻在窗台上。
腹痛和涨痛是林牡丹月信来前的征兆。她也够倒霉的,摊上一个痛经的身子。想到每月要痛上两三天,林牡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做为妇科医生,没想到也有对痛经束手无策的时候。
该是上个月痛怕了,在她感觉月信快要来的时候,她就让蔷薇准备好止痛的草药,还有敷腹部的必须品等,以便急需用。果真,腹痛又缠上她了。
又是私自占用她半个床位的郑灏枫,在她翻动身子的时候,就惊醒过来了。他做好遭她打骂的心里准备。
上个月,在他重伤病愈之后,她就拿出解婚书,并将他拒在牡丹阁的门外,他厚着脸皮去求她,她还是不让自己踏入牡丹园半步。他劝不动她,只好回了一趟青禾县,照看庆丰堂的生意。
谁知他晚上回将军府的时候,她竟被一墙之隔凤赫扬诱骗到浩瀚楼。她为了救蔷薇,为了救凤赫扬及他的双亲还有浩瀚的十条人命,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应下这门婚事,又委身伺候自己沐浴,还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
后来,他翻阅了书籍,才得知女子的身体奇怪,若是她愿意接纳你,那疼痛就会减轻,若是她抵触你,就更是死守城门。想到那晚寝室里发生的点点滴滴,郑灏枫的脸上常常挂满了笑意。
只可惜在第二日回到林府之后,她变本加厉了,她不仅给他安排了寝室,还将他拒之在她的寝室之外,他是连她的新寝室都没有进去过。
昨日他一回来,她就冷着一张脸,她在入睡前,又吩咐婢女蔷薇寸步不离守在她的寝室,他是在她入睡之后,对蔷薇软硬兼施,蔷薇才离开她的房间。
她的寝室到处张贴和吊挂着郑灏枫是林牡丹表亲的字样,不仅如此,她寝室的窗户和房门都加上保护锁,他知道这样是专为自己的准备。
大概是近日休息的好,她现在的疼痛明显比上个月减轻,但她担心‘好戏在后头’她还是乖乖喝药的好,免得像上个月,差一点就痛晕过去。“蔷薇,痛!好痛!”
“表妹怎么?哪儿痛?腹痛吗?”听她叫痛,郑灏枫不敢装睡了,他侧过身来。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睡几个时辰就痛成这样了?
林牡丹听到是郑灏枫的声音,顿时怒气冲天。这该死的臭苍蝇,他不去借用他姨娘的床位,又跑到她床上来了,等她不痛了,再找他好好的算算账。“蔷薇,叫蔷薇。”
“来人,来人,快来人,温立,正祺,传大夫,快传大夫。”郑灏枫将卷缩成一团的人儿抱在怀里。“入睡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痛上了呢?”
一声大喊打破了黑夜的宁静,隔壁的寝室,点亮了灯火。
“蔷薇,蔷薇。”前几日,她向白芍她们倾诉了心里的苦闷,在她们重新配药下,她好好调理了几日,她果然就没有再做梦了。
郑灏枫紧皱起眉头。怀中的人痛的奄奄一息,连呼吸声也微弱了。他好怕,好怕,他从来就没有这样慌张过,他好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蔷薇,蔷薇,快喊蔷薇,快传大夫,快传大夫。”
温立边走边整理衣衫,他敲门之后,进来了。“公子,正祺已去传大夫,蔷薇马上就到,表小姐身子不适吗?”
桌上的几盏灯,点亮了。
寝室一片通明。郑灏枫看到怀中的人大汗淋漓,脸色苍白的可怕。“表妹不会有事的,表妹不会有事的,正祺去请大夫了,大夫马上就到了,表哥揉揉,表哥揉揉。”
蔷薇和衣而睡,她一听到温立的传唤,就快步地赶过来了。小姐肯定又是被腹痛缠了,想到小姐每月痛上两三日,蔷薇恨自己不能替代。“小姐,小姐,小姐可要忍着啊!米兰她们去端药了,小姐一定要撑着,千万别痛晕过去啊!”
她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参片,走小姐的床榻,掀起床榻的帐幔,只见表少爷把小姐抱在怀里。她的脸马上就羞红了。要是小姐的经血渗透出来,可就要糗大了。“表少爷,请表少爷把小姐放下,请表少爷回避。”
从蔷薇的话里,郑灏枫算是听懂了,原来表妹在自己回来之前,身子就不适了,可这个死丫头竟敢隐瞒不报。“你是怎么伺候我表妹的,我表妹身子不适,为何隐瞒不报?为何不早传大夫?”
“郑灏枫,你滚,你给我滚。”这个白痴男人一回来就凶蔷薇,等她好起来非抽他不可。
“小姐,小姐还是留点神吧!小姐张嘴,先含参片提提神。”她见表少爷还是不肯回避,又怕拖下去只会让小姐受更多的苦。“温立,麻烦你去请管家过来。”
温立出去了。
郑灏枫见她护着那个丫头,是又气又心痛,但不敢再吭声。他回来的时候,她的气色明明是好好的,晚餐的时候,她和他同桌进食,他并没有闹肚子的迹象,她怎么就痛成这个样子?
海棠,石竹、小蓟、米兰和海芋分别端汤药,热水,拿帕子,拿敷袋等快步地走入寝室。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表妹到底得什么病?”郑灏枫见她们不问病症,就轻车熟路的备好药汤等。他在这六人的行为中得知了答案。表妹是旧病复发。
蔷薇见她们把该用的物品都端来了,可是表少爷还没有回避的意思,这等方总管来,小姐还得多痛一会。“表少爷,求您放下小姐,求您回避回避吧!”
“我表妹都病成这个样
第六十五章 束手无策的痛经(一)
方总管快步地走入寝室。他见丫头们又是汤药,又是热水,又是帕子的,他一下就明白过来。
“是方总管来了,方总管快把表少爷请出去吧!小姐都快要痛晕过去了。”海芋见方总管进来,像是看到救兵一样。
“方总管来的正好,快让下人去催催,大夫要几时才到?我表妹的腹痛是怎么回事?”郑灏枫都急坏了。改日,他会找蔷薇算算帐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瞒自己。
“表少爷,快把小姐放下,表少爷快回避回避。”见小姐还被痛经折磨,方总管很是失望。他本以为表少爷上个月出门之前,就把舅老爷暗示的事情交好了,没想到表少爷还是迟迟未动。
郑灏枫听方总管也劝自己回避,他更是火冒三丈了。“方总管老糊涂了是不是?灏枫是你们小姐的丈夫,你们怎能对我隐瞒表妹的病情,灏枫有权利知道自己妻子的病情,若你不说,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这房里的人都知道表妹的病情,唯有他这个丈夫,一无所知。他们没有隐瞒自己的权利。他决不会嫌弃表妹抱恙的身子,他只想知道实情,他好为她请御医。
听他这么说,林牡丹快要笑出来了。难怪上个月,她能逃脱他的魔爪,她还以为他是爱自己,不舍得让自己受苦。原来不是的,他只是一个长了身高,不经事的孩子。
方总管急坏了。这表少爷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呢?“灏枫少爷请息怒,小姐这不是病症,小姐不需要请大夫,若是灏枫少爷想小姐少受一点苦,那就请灏枫少爷快快把小姐放下,请丫头们伺候小姐。”
“我表妹都痛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病症,你这是安什么心啊?”见她痛的快要晕厥过去,郑灏枫身同感觉,仿佛全身就被疼痛折磨着。
“姑爷,小姐这是痛经,这是姑娘月信来前的征兆,姑爷再不让丫头们伺候小姐,小姐只会更加的痛苦。”方总管本来给他留点面子,可没想他这么愚钝。他也二十二岁了,怎能连最基本的东西也不懂,难怪这桩婚事迟迟没有动静。
“痛经?”方总管的话一出,郑灏枫的脸霎时涨红了。他对医书不感兴趣,这女子痛经他也只是偶尔听旁人提起,没想到这痛经这样可怕。
想到刚才那翻责怪下人的话,郑灏枫无地自容。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羞愧地让开了。在通明的灯光下,他发现自己衣衫的前摆多了一朵牡丹红,他撩起长衫的前摆,将那朵牡丹红隐藏了起来。难怪她的脸上出现了羞红,原来是为这事。
方总管见表少爷回避,他交待婢女后也跟着回避了。
郑灏枫走出寝室,回到自己的寝室。难怪表妹刚才骂自己小屁孩,他真够笨的,方总管都暗示两次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往绝症里想。
方总管跟着他走入寝室。有些事情也该向他透露透露了,免得日后再发生类似这样的尴尬事情。“小姐十六岁就来初潮,每月的痛经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有时候还晕厥过去。夫人舍不得小姐早出嫁,但又心痛小姐的身子,所以才和舅老爷把小姐的婚事定在今年的十月的。”
“我表妹每个月都这样吗?”他该翻翻医书,或是向娘亲请教一下这方面的问题了。“这痛经,难道大夫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方总管心里在叹息,这表少爷和小姐都同床好几回了,这男女之事,他该不是也不懂吧?“大夫治不了这疼痛,只有丈夫才能治愈。小姐的痛经受夫人遗传,夫人在出嫁前也是痛的死去活来,后来出嫁了,这症状就不治而愈了,所以舅老爷才暗示表少爷把房事给圆了,一是为治愈小姐的痛经,二是为了顺理成章的操办这场婚事,可是表少爷却迟迟没有行动。”
“圆房就能治愈表妹痛经?这事我爹也知情?”郑灏枫很惊讶。难怪爹爹总催自己把这事给办了,甚至还传授自己夫妻床第之间的事情。
方总管点点头。“自然知情,这夫妻圆了房,女子就不会痛或是减轻疼痛。”
夫人会过世,也是在四月初八和初九这两日,连续的照顾小姐,才加重病情,倒置身亡的。
小姐会撞棺求死,一是对这桩婚事不满,二是因累死娘亲,才伤心欲绝,一心求死。不过,这些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舅老爷吩咐过永不许提此事,这事就永远过去了。
“该死!”现在才得知圆房能治愈痛经,郑灏枫悔之晚矣。上个月,他原本可以要了她的身子,而且她是不敢拒绝的,可他却认为她年龄太小,不宜行。房,没料到自己对她的怜惜,反而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
PS:方总管说:这夫妻圆了房,女子就不会痛或是减轻疼痛。
可林美人的疼痛明显比上个月减轻?
这是为毛?偶羞羞的飘走鸟……
第六十六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郑灏枫愁眉锁眼,他一杯接着一杯,非要一醉解千愁。
“够了兄弟,你再喝可就要醉了,有何不顺心的事,说来听听,兄弟替你分忧分忧。”说话的人正是青禾县县官翟仁桐。他与郑灏枫同窗近十载,两人知此知彼,情谊之深似大海。
郑灏枫又是一杯酒下去,心里的苦闷却没有随着酒水的增加而减少。“唉,诸事不顺,诸事不顺。”
“她又整事了?又让你犯难啦?”翟仁桐记得在展宏书院的时候,郑灏枫从不把目光落在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他谈论最多的人就是小他五岁的表妹,林牡丹小姐。
翟仁桐虽没有见过林牡丹,但在郑灏枫描述下林牡丹的形象早就在翟仁桐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林牡丹的花容月貌,林牡丹的文采智慧,还有林牡丹的温顺个性。
可不管他们是如何的深爱着对方,他们都注定不能相守,因为她是郑灏枫的二弟郑灏裕将要过门的妻子。
也许是郑灏枫深知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痛苦,在翟仁桐和恩师的掌上明珠连翘姑娘相识相知相爱的时候,郑灏枫才会在恩师面前说了翟仁桐的诸多优点,恩师才默许了翟仁桐和连翘姑娘的交往。
直到两个多月前,郑灏枫的痴心打动了郑灏裕,郑灏裕同意退婚,他才如愿以偿和他心爱的女子订下婚期。可没想到她头部受伤之后,引牵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来,让他爱的心力交瘁。
想想这两个多月的遭遇,郑灏枫是甜酸苦辣样样尝试过。想他郑灏枫在沙场上驰骋三五载,又周。旋在尔虞我诈的同僚中,他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看三个月的守丧期就要过去了。“这婚期是一推再延,本来定在五月十八,又改为六月二十九,今日都二十五了,我见她心情甚好,就与她商量能否在四日后把婚事给办了,那知她又是冷脸相待,一口就拒绝,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翟仁桐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她的脾性原来不是这样子,可受伤之后连温顺的性子也变的强悍刚烈了?“你俩早就亲密无间了,她就非得拖到三年以后吗?”
这婚事拖到三年以后倒没什么,他主要是心痛她的身子。这每月痛一次,三年就是三十六次,迟早会要了她的命。他明日定把这件事办了不可。“亲密无间又有何用,依我看就是圆了房,她也不一定会同意马上成亲的。”
翟仁桐见他把烈酒当成白水,赶忙阻止。“兄弟,这是酒,不是水,有你这个喝法的吗?”
“让我喝,让我喝,若是醉死了,这儿就不会痛,也不会烦了。”郑灏枫一手拍拍自己的胸脯,一手夺过酒壶,他又是满上一杯,一口将酒水饮尽。
想到她先是逃婚,又设了个圈套,骗得爹的亲笔签名,填上解婚书,她还处处算计自己,非得让自己解除婚约不可,这也罢了。
她为了凤赫扬,她扬言,若自己伤着凤赫扬,她就死给自己看,浩瀚楼那一晚,他丢尽颜面,成了延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她就没有真嫁给我,她一推再推,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罢了。”
想起那些憋屈事,他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办。
“岂会呢?若那女子不钟情于你,岂会让你亲近。”换作几年前,翟仁桐还不相信,郑灏枫眼光比天高,向来是心高气傲的他,也会有为情而困的时候。
“什么朝廷命官,什么定国将军的公子,我在她的眼前就是一文不值,一文不值,一文不值。”郑灏枫高举酒壶,又是一饮而尽。
★
杜鹃淡妆施脸,着粉蓝色衣裙,她拖着裙尾走入了寝室。“主子,您得好好罚罚温立,他大半夜的还带着公子出去,害的公子喝的醉熏熏的回来,问他带公子去哪里,他也不肯说,该是跑去青楼喝花酒去了。”
“去青楼花喝酒?谁说的?”郑灏枫的婢女长的眉清目秀,举止优雅,胜过无数的小家碧玉。
“奴婢那知道呀!奴婢也是猜测的,主子,您说这大半夜的除了青楼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喝酒到天亮的?”杜鹃单是猜想他出现在花红柳绿的地方,她的心就像被醋坛子里泡着。
“管他呢!他爱去哪,就去哪,跟我没关系。”昨天晚夜,他见她龙马精神,他就找和她商量婚事,被她拒绝之后,他心情不好去喝酒也是正常的。
“主子,您就真不在乎我们大公子吗?主子您迟早有一日会和大公子成亲呀,若主子放任大公子,主子就不怕大公子背着您到外面拈花惹草,就不怕公子给您找一位骚狐狸来当姐妹?”见表小姐无动于衷,杜鹃更是着急了。
林牡丹微微一笑,看来是这小丫头怕多一位骚狐狸情敌吧?“他爱找谁去找谁,我可没权去干涉他。”其实她恨不住真有骚狐狸出现,这样她就自由了。
见她如此的淡定,杜鹃更是按捺不住了。“主子说的轻巧,要是真有那一天,主子您哭都来不及了,主子,奴婢说的也许您不爱听,可奴婢都是为主子您着想呀!要不,主子去拉拢拉拢温立,好让他把公子的行踪告诉您,这样就可以防范有些事情发生了。”
可偏偏她又只是个下人,不能对主子的自由做干涉。
杜鹃的话,让林牡丹警惕起来,郑灏枫把杜鹃留下在自己的身边,他该不是也有这个用意吧?那杜鹃是不是也会将自己的行踪一字不漏的告诉郑灏枫?
“主子。”杜鹃见表小姐闪烁着
第六十七章 又逢霸王硬上弓
昨晚,郑灏枫在衙门喝酒到天亮,他睡了四个时辰,沐浴更衣之后,才来到林牡丹的寝室。
林牡丹见郑灏枫出入自己的房间,就像走大街小巷一样自由,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也许是倾诉的作用,他的心里不那么的烦闷了。若是她执意要三年之后成亲,他办成那事之后,他就遵从她的意思。“见到表哥就这样不高兴呀?”
他把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她的月信已经走两日,脸色也恢复了少许的红润,
她瞥了他一眼。从天亮到现在,至少有五个小时,看来他昨晚不知道伺候谁,伺候的筋疲力尽,累的补眠了几个小时才爬的起来。“我以为你醉死在青楼了,没想你还活着回来?”
难怪她见到自己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原来是知道自己昨晚出去喝酒了。“怎么?生气了?听说表哥上青楼,表妹吃味了?”他难掩得意之色,走上前,搂着她的身子。
杜鹃听到表小姐追究大公子喝花酒的事,她喜在心头,可见大公子示意自己退下,她只好不甘愿地退下了。
“滚开,一身的酒气,离我远点。”她扭着身子,从他的怀里走开。她好友来的那晚,她还没和他计较占用她半个床位的事情呢,他还敢对自己动手动脚?要是他再敢占她便宜,她会让他好看的。对,还有他凶蔷薇的帐,她也会和他算算的。
见她真生气,他不敢油腔滑调了。她会生气,她会吃味,那就说明她还是有那一点在意自己的。“表哥昨晚是喝酒去了,可表哥是到衙门找同窗喝酒去了,陪表哥喝酒的人是青禾县县官翟仁桐,并不是到青楼喝花酒。”
“谁?青禾县县官翟仁桐?”这名字好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哦!是在‘榕树屋’外面那人,他该不会把自己“迷路”在郊外的事情告诉郑灏枫吧?
“是的,就是表哥的同窗,表哥有表妹这样如花似玉的娇妻怎么会到外面喝花酒呢!”他死皮赖脸地又上前,他将她搂入怀中,他的嘴唇袭向她的玉颈。
“郑灏枫,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林牡丹侧着身,想要躲开他的侵犯。那位大人是郑灏枫的同窗,又在青禾县,那郑灏枫应该常常会见到他才对,那他有没有把自己的事情讲出去?
“娘说了,女人生气容易长皱纹。”他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可不管她生气不生气,只要圆了房,再强捍的女子都会成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你干吗?郑灏枫你想干吗?”这寝室只有他们两人,他又知道自己的月信刚刚走,他该不会又想那个吧?
既然被她察觉到,他干脆就直接下手,他抱起她,快步地走到床榻上。“我想成亲,我想圆房。”
“郑灏枫,你混蛋,蔷薇,蔷薇,蔷薇。”林牡丹绝望地蹬着脚,想要再次从他的身下逃走,简直比登天还难。可是,谁来救自己?蔷薇,蔷薇,你在哪?你快来呀!
“别叫,表妹别叫,表妹不同意成亲,那咱们就先圆房,后成亲。”他说完就堵上她诱人的红唇,他的半个身子也压到她的身上。这院子的人都被他遣散了,只要杜鹃不坏自己的事,那他就可以治愈她的痛经了。
林牡丹呜呜地发出反抗声,可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了。
他撬开她的齿贝,他舌尖很快就俘获她的丁香舌,他又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密汁。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四肢不能动弹,她又感觉到来自他下体的威胁。昨晚拒绝了他的婚事,看来他是铁了心,先要自己的身子,然后再强逼自己的成亲了。
“别怕表妹,表哥会很小心的,只要咱们圆了房,表妹愿意三年以后成亲,咱们就三年以后成亲,表哥都听表妹的。”他离开她的唇瓣,好让她顺畅的呼吸,他的大掌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他又轻车熟路地解决了她和自己身上的阻碍。
“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放开我。”她低声下气求着他,希望他改变主意,放了自己。
他的手落在她的峰峦上,别看她娇小玲珑,可她的软玉温香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控。这块疆土是属于他的,降服她,收复疆土,从此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驰骋了。“何时成亲表哥依你,可咱们一定得先圆房,圆了房,表妹就不会痛了,再也不会每月痛一次了。”
“不要,不要,蔷薇救我,蔷薇救我。”眼看城墙就要失守,她绝望地发出求救。蔷薇,蔷薇,你在哪?你在哪?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表妹别叫,别叫。”他无视她的眼泪,他用嘴唇阻止了她的求救,他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不仅仅为了治好她的痛经,他还想在三天日后把婚事办了。
林牡丹泪如雨下。怎么办?怎么办?蔷薇,你到底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是铁了心要她的身子了,如果被他得逞,那三天后,她就会被他逼着上花轿的。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嫁,她死也不嫁。可是,蔷薇你在哪?你在哪?乔岩,来救我,来救我,我跟你走,我跟你。
郑灏枫见她放弃挣扎,他以为她同意了。亲吻和爱抚更加激烈了,她气喘吁吁,他亦是上
气不接下,他不敢强功,在她的身体外诱导着,他希望疆域的城门愿意为为自己敞开,而不是在他的强势之下。
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林牡丹只能用智取了。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她不做任何的发抗,等他的嘴唇移位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灏枫,我难受,我呼吸不过来,痛,痛,胸口好痛。”
听见她说身子不适,他又顾不上自己就要垮坝的。他从她身上爬起来,只见她满脸羞红,她的衣裙衣兜已被他完全撕裂,她的峰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怎么了?表妹那儿不舒服?好好的怎么就呼吸不过来呢?”
在她的身体恢复自由之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脚踢向他的下身。妈的,这个王八蛋是吃了豹子胆了,他敢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下手,她不废了他,他还以为她是好欺负的。“王八蛋,又向本姑娘下手,本姑娘废了你。”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郑灏枫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脚。要不然,这一脚下去,他就......这丫头够狠的,也不想想真踢伤自己,那活守寡的日子怎么过。“表妹,不同意就说不同意,何必这样。”
“我没说吗?你听的进去吗?我不是说不要吗?”她冲着他怒吼,又羞又恼的眼泪一窜窜的落下来了。没有他的体温,她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发凉,她低头一看,她的双峰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她赶快拿起被单遮盖住了前胸。
他对她的紧张远远的超出他的,他这么做肯实是为了她着想。“表哥是为了表妹好,表妹不想想前几日的痛经,这要是一月痛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三年就是三十六次,表妹是要吓死表哥吗?”
她紧抓被单生怕春光再外泄。“滚,给我滚,我痛死也甘愿,我痛死也不让你碰我。”
第六十八章 温柔陷井难提防(一)
翟仁桐趁着短暂的休息,只身前来林府拜访。
方管家见翟大人登门,他高兴的连嘴也合拢不上。他直接将翟大人领到小姐的寝室。灏枫少爷没有去庆丰堂,他肯定就在小姐的寝室。“灏枫少爷,翟大人来拜访您和小姐了。”
差一点就的林牡丹,听到方总管找郑灏枫找自己房间来,她更是怒不可遏了。想到刚才那惊魂未定一幕,她恼怒地吼起来。“不在我这,他下地狱去了。”
听到寝室内传来小姐的怒吼,方总管尴尬地一笑。
听到隔墙传来的怒吼,郑灏枫赶快打开寝室的门。叹!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他又让翟兄看笑话了。“翟兄来了。”
翟仁桐在昨晚听郑灏枫说了许多有关林牡丹的事情,在郑灏枫走后,翟仁桐才想起郊外遇见过她,那声音和那架势是她无疑,可林府的下人却说:咱们小姐没有外出啊!显然,林府下人对她偷偷外出一事,并不知情。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婉转告知灏枫兄一声。“路过,随便看看你。”
“翟兄请进。”郑灏枫只开了一条小缝,让翟仁桐走进来。
方总管识趣地止步。小姐月信刚走,现在又在大发雷霆,表少爷又遮遮掩掩,难道表少爷是完成了舅老爷交办的任务?过三日,小姐是不是就该出嫁了?这表少爷也不吱一声,他好准备准备啊!
翟仁桐的目光落在郑灏枫的脸上,他满脸红晕,这分明就男性的没有得到发泄的后果。难道他又吃败仗了?“兄弟,怎么啦?被拒绝了?”
“不许笑,不许问。”郑灏枫涨红了脸。差一点点,他就要大功告成了。
“兄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翟仁桐笑了笑。
“你和连翘妹妹的婚期就要到了,你当然不急,可我呢?我能不急吗?就三日,就剩下三日了。”那丫头诡计多端,他是一次又一次上她的当。“上次是拿剪子闹自杀,这次是胸口痛,呼吸不过来,反正为了拒绝我,她是花样百出。”
他唯独不提及差一点就落在自己下身的那一脚。
翟仁桐忍俊不禁,他果真是急着发挥男人本色了。“跟你说哦,你表妹不仅脾性刚烈,而且玩心过重,我看你还是老实点好,也让她的婢女照顾好她。”
当他想到七个月以后,就能和魂牵梦萦的师妹朝夕相处,他的脸上扬起了幸福笑容。
“我能不知道吗?”表妹的性子刚烈,如果他真霸王硬上弓还不知她事后会闹出什么乱子来。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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