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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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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昆他达。”

他们站得高,可以看到一片空地上,慧娘笔直站着,给昆他达当球靶子。一球踢过去,慧娘哎哟倒地。萧护怒从心头起,对萧西道:“晚上让这小子病了吧。”再看一球过去,慧娘让了一让,昆他达生了气:“不许动,”就近过去,对着慧娘身上就是一球,慧娘没有叫,但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看上去就很痛。

“看什么!快干活!”

萧护回身蹲下,捏紧手下石头,松开时,见两个浅浅指印已经上面。他又气又恼,气的还不是别人,是十三。

自找的!

下半天,慧娘跟滚他的蛋不知去了哪里。晚上人睡了时才回来,鼻青又脸肿。跌打药,萧西带的有。萧护命慧娘:“不许叫!”把她按在怀里一顿揉。揉完了,慧娘抬起头,嘴里咬着萧护一片衣角,塞得嘴里满满的才没有痛叫。

她鼻涕眼泪一大把,还能来怪萧护:“你要是轻些,我有话告诉你。你这么重,那我明天再说。”

萧护冷笑:“你就这样打听消息?”对着她鼻子眼睛一通瞧,一脸解气:“破了相找不到人喜欢,我才称心!”

慧娘一直当自己是男儿,可内心里还是女孩子,手摸着脸上没有破的地方,还不放心,问萧护:“难道这样也能破相?”又委屈:“本来想告诉你乌里合三天后来,昆他达说再停三天,他要穿漂亮衣服。”

萧护把头转到一旁,狠狠给了三个字:“破相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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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私语

第二天两个人还在争,萧护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你可以说你不会踢球!”慧娘踹他一脚:“声音低些,我还是找上去的呢。”

“活该破相!没人要!”萧护一梗脖子走了。

慧娘在后面抱怨:“你才没人要,你不是没人要,你是一定娶郡主,”萧护耳朵尖的回头:“你又让我娶郡主?”慧娘嫌弃地道:“郡主恶毒,你人见人嫌,天造地设的一对。”萧护喃喃,慧娘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萧护在说:“六百军棍,七百军棍,”再斜睨慧娘,那意思不言而喻。

等离开这里,你由我收拾!

慧娘接下来老实一天,说她老实,是这一天里没了话,一个人沉思过后,就不时看萧护一眼,再看他一眼。

萧护正眼也不看他,他知道自己对伍十三太客气,客气出来他一身坏毛病。等回营去也这样没大没小,让人笑话。

一阵恶寒后,萧护更不理慧娘。晚上等别人睡下照就商议事情,慧娘很想加入,却被萧护一个眼色指使去门口把风。

更像喝风。

门本来破旧,风卷着雪刀般打过来。萧护看着这个傻子,一直呆站那里,身前不一会儿就一层雪。

就不会往里站站。

身边睡的全是人,说话也极小心,萧护不能提醒慧娘,闷在心里窝着气。

今天晚上没有人出去,全用隐语在商议怎么打。

“他一到,就给他一下子。”

“几路兵马都近了,把这里围起来。”

“不能走了乌里合,这一次走了他,以后更不好找。”

几个人头碰在一处,慧娘心痒痒的看着。好不容易等商议完了,萧护招手让慧娘过来,一面熟练地解自己衣襟。

慧娘红了脸。

几夜,她都在萧护宽袄内睡觉。独今天,她才意识到这姿势多不应该。就是两个男人,也透着奇怪。

别扭着与萧护并肩坐,萧护倒奇怪了。解开衣襟的他坏坏一笑,全遮在脸上泥下面。伸手来拉慧娘,慧娘让开,旁边是墙,死命的往墙上挤。

是墙,反而没处躲。萧护把慧娘按怀里,用衣襟裹住,自己嘿嘿先笑了两声。慧娘大窘,把脸埋下去,触碰柔软有力的肌肤,隔着一层里衣,心跳声扑通扑通在耳边。

要抬头,被萧护按住又不能,脸上心里一齐害羞,但那怀中如春夜见昙花,夏热入水中,竟然不忍离去。

慧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脸完全贴了上去。只觉得无比畅美,似流水底处白石,有游鱼数许的嬉戏,自在又完美。他肌肤柔软中带着刚硬,这刚硬完全对着慧娘打开,带着无处不优美,无处不流畅。

十六岁的少女封慧娘在这一刻迷醉了。

萧护靠墙而坐,缓缓抚着慧娘的头发。两个人都极脏,冬天味儿少,也不是好滋味。可是萧护也醉了。

他微微而笑,不知道想些什么。直到慧娘问了一句话,慧娘把头倚在他肩膀上,不再在乎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面颊旁,也不在乎自己和他几乎脸贴脸,她很专注地悄悄问:“少帅?”

“嗯。”

“给我杀好不好,”

“什么?”萧护完全不在状态,他往下斜斜眼光,就见到慧娘出神的黑眸,带着恳求:“乌里合给我杀好不好?”

萧护完全醒来,见慧娘焦急的等自己回话,轻轻一笑逗她:“好吧,你到时候可得跑快点儿,晚了就没了。”慧娘撇嘴,你就不会让让我。

白天很累,可萧护人在险地,经常是警醒的。慧娘在他怀里过于舒服,睡了一会儿醒来,见月光如银,白得让人心动。

这种月夜,常让人多暇思。慧娘对着月光痴了,动一动身子,萧护也动了一下,把她抱正了,慧娘缓缓地问:“你妻子,你见过她没有?”

“没有,”萧护心平气和地回答,再次叮咛:“回去千万不要再说。”

“那现在可以问个够?”慧娘忽然俏皮,转头看萧护。她眸子随着眼中的调皮,一瞬间放光流彩,好似千年宝石忽现深洞中,闪耀出每一个角度。

萧护莞尔:“你说吧。”

“为什么和封家订亲?”慧娘眸子闪几闪。

“父母亲作主。”

慧娘有些黯淡,再打起精神:“那是没有喜欢过?”

“喜欢,”萧护也陷入沉思,对着地上月光看,仿佛那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封慧娘。慧娘嗔他:“骗人,没见过怎么喜欢?”

“听说她很聪慧,听说她为我学武,听说她,”萧护想笑又忍住:“是为了和我闺中比拳脚才去学。”

慧娘嘟了嘟嘴,很快放下:“你有多喜欢她?”

“也就是娶回来可以揍吧,我军中呆惯了,没事手痒不至于一拳打伤。”萧护一本正经。慧娘大惊,侧过脸儿瞧不起他:“你娶妻子是用来打的?”

嗓音高了些,萧西动了几动,说了一句话似梦话:“呓……”把慧娘这话压了下去。慧娘这才想到旁边还有人,有人也罢了,贫嘴萧西一定全听到耳朵里。慧娘红透了面庞,眼角余光见到萧护无声地在笑。

封慧娘忍不住这口气,难为情过去后,凑到萧护耳朵边上恶狠狠:“你娶郡主吧。”暖烘烘的语声撩动萧护,动心之余又觉得自己耳朵只怕不保。慧娘只生气去了,什么也没干继续生气。萧护也凑到她耳朵上,嘴唇碰着她耳朵,笑嘻嘻:“郡主怎么能打,要打也再找一个。”慧娘用自己脑袋撞他,萧护避开来,再凑近了:“十三,你有没有姐妹?”

慧娘狠瞪他一眼,用口型道:“没有!”

“真可惜,十三这么威风,要是有姐妹一定和你一样威风,也一定结实。”萧护严肃地道:“十三以后会是我的爱将,犯了错也舍不得打,回去打你姐妹,也一样。”

慧娘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觉得睡觉最好。

她呼呼入睡,萧西爬了起来。走到窗前看外面,见有什么远远在空中亮着,一闪而过。回身对萧护比划手势,人到了。

------题外话------

关于萧护在十三的身份上,

他一直就是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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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自己承担的事

慧娘第二天对萧护不理不睬,萧护也不理她。到晚上拦腰抱到怀里,慧娘半习惯半不能阻拦。生足了两天的气,这一天早上,萧护懒洋洋:“乌里合要来了。”他每晚在别人入睡抱住慧娘,早上又趁早把慧娘放下。

慧娘总会惊醒,不管头天晚上多生气,还是会给萧护一个笑容,再次进入梦乡,反正也睡不久。

这笑容实不好看,蓬头垢面,只有灿烂催动萧护的心。

今天慧娘一惊,补的觉也不睡了,看看别人全没有醒,坐直了欲说什么,因架子昨天摆高了,又拉不下来,一脸的沮丧。

“这官真大,”萧护悄悄,但笑容满面。见慧娘没反应,再加一句:“这脑袋不错。”慧娘吃不住这话,又不愿意认错,情急下拉住萧护手摆几摆,那样子,女儿态必露,又像要嘴吃。

萧护轻轻笑起来,空着的手捏捏她面颊,严厉而又亲切的叮咛:“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我的!”慧娘要他亲口答应。

萧护揉揉她乱发,含笑悄声:“这怎么能答应,难道绑了来送你手边。”战场上倒有那么多人。慧娘想想有理,闷着头不再纠缠。

乌里合入城是下午,老远气势汹汹,萧护等人全看在眼中。萧护没有直接和乌里合交过手,但是他派去的有奸细。为防乌里合也认得自己,萧护示意大家全低头。只有慧娘,眼珠子发光,瞪着那渐近的脑袋。

眉直口方,五官挺直,外加好大一颗头颅。光看这头,就知道身子不会小。马,高过别人一头,昂首阔步,飞快驰入城中。

卜花儿接着,往城中收拾好的房子去。

这一天,慧娘抓耳挠腮,时时盼天黑。好不容易天黑,又要等三更后休息。看萧护,老神在在不慌不忙,慧娘很想给他一脚。

她搬着石料在萧护身边走来走去,脚总不经意在他垂地的衣角上踩一下。踩得多了,萧护说了一句话:

“晚上塞你嘴里。”

慧娘老实走路。

总算可以睡觉,慧娘不肯再到萧护怀里,睁大眼睛,等着……

萧护看不下去,伸臂来揽:“睡吧,今天晚上没事。”

“你……”慧娘圆瞪双眼,就差扑过来和萧护拼命。萧护冷冷一个眼神逼退她,把她强抱怀中,附耳调侃:“你当是你,擅自行动!”

可怜慧娘早也盼,晚也盼,盼来盼去盼着别人大好头颅。等到了,又只能干看着。她无处泄火,拿萧护出气:“你发誓,这人归我!”

“我发誓,回营头一件事,先清算你无法无天,擅自离队的罪名!”萧护怒目。明天有正事,还让不让人睡?

慧娘一口气憋在心口,自己拿手轻轻的揉着。萧护想也没想,手就过来了。将按未按时,手往下整理衣带,又缩了回去。

饶是这样,慧娘吓出一身冷汗。当即乖乖入睡,不再计较什么。

等她睡着,萧护睁开眼睛,有寒光一抹掠过他的面庞,对萧西使了个眼色。萧西起来,别人也起来,一旁睡的人中,又起来几个人,无声对着萧护行礼,要是慧娘看到肯定会惊讶,这是先于萧护来的人。

慧娘在萧护怀里,睡得很是香甜。

几个人凑一处,听萧护吩咐:“去把路整好,明天动手。”大家答应着,有一个人低声求恳:“请少帅先出城。”

萧护抱紧慧娘,坚决不肯先走。

别人没法子命令他,拿他没有办法。

第二天,是一个大风雪的日子。雪吹得人睁不开眼,走在城墙狭窄处的人,不小心能被风吹落。这种天气里,人人都裂了手,慧娘也不例外。

萧护等人来得晚,又习惯风吹日晒,皮粗得风吹不开。要是平时,萧护会尽量多的帮慧娘一把,今天他有事,暂时不去管。但眼睛一会儿一下,全在慧娘身上。

好在他训练有素,很快调整过来。听蹄声的的响,一行人出现在城下。这是慧娘第二次见到乌里合,见他黑色绣金线披风,下马来龙行虎步,步步行风上了城墙。

他在看工事,显然对卜花儿极看重,不时点头看:“好!”正眼儿也不看作苦工的人。卜花儿身后,走的是他的儿子昆它达。一身绣花衣服,手里一般捧着他的小皮球,神气活现用自己的靴子,一踩一个脚印。

慧娘急了,乌里合两边全是护卫,城墙上又宽,隔开有人十几步远。别说刺杀,就是近身都很难。

她急出一个主意来。见昆它达近了,抬头对他一笑。乌里合的护卫迅速过来一个,用力给了慧娘一耳光,骂道:“站远!”

慧娘一个趄趔摔倒在地,萧护攥紧拳头,昆它达觉得好玩笑起来,手中皮球滚落在地。慧娘被一耳光打得半边耳朵“嗡嗡”作响,人还瞅机会。雪地里硬,她摔得全身骨头疼。疼痛贯穿的一瞬间,慧娘忽然脑子里通了,有如雪山流水,冲破半山道上阻拦一般,慧娘呲牙咧嘴的同时,又笑了笑。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脸上!

这不是疼痛,而是羞辱。

慧娘在这羞辱中,想到自己从逃难开始,自以为吃尽百般苦,自以为天对自己不公。但想一想步步有贵人。

想路条,来了丁婆婆。去军中深恨郡主挡路,却步步有惊无险。过了几天有喝没吃的日子来寻乌里合,在自认为最苦最难的地方,又有了萧护的夜夜怀抱。

当事人自己更清楚,这几天雪冷天寒,要没有萧护在,只怕熬上几夜小命呜呼。

封慧娘,你不是女儿家,你是男儿汉!

起来,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想想自己要萧护答应乌里合是自己的,慧娘羞愧难言。要什么,自己去拿!

慧娘缓慢起来,慢慢迎上奔来的皮球,因她动作慢,昆它达又拍手笑:“送还我。”护卫们没有拦,乌里合和卜花儿带笑看着这个瘦弱似一阵风就吹倒的苦工用自己的袖子捧起皮球。

“给我!”昆它达伸出小手,扭头对父亲道:“父亲看我准头,我能一球把他打倒。”卜花儿才笑出一边嘴角,就听到几声大叫。

“啊啊啊!”

慧娘把球一扔,袖子中现出一把晶亮的小刀,凌空扑向乌里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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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打不倒的人,只有成功!一条走下去的路,也必定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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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你受了伤,为我?

与此同时,萧护等人全动起了手。慧娘仓促的发难,打破萧护的计划,但是也不算太早。萧护才踢倒一个护卫,慧娘说了一句话,几乎把他鼻子气歪。

“快走!你们能来,自然能走!”

慧娘不是莽撞人!

只是每一件事上,都想亲手解决。不想再回到家遭大难时,认为自己倒透了霉,认为萧护对自己家里不闻不问的心思。

乌里合一步没有让,他身材魁梧,力气过人,有乌蒙国第一勇士之称,又身经百战,对偷袭不陌生。

欺负慧娘身小,乌里合只错开一步,反手拔刀,“当!”

两刀相交,乌里合“蹬蹬”退出去好几步,几乎在雪里滑倒。他稳住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刚才不是风雪之声,真的是这小子的刀风声。

乌里合是迎敌,慧娘却是拼命!

慧娘不容喘息,又扑上来。

半空中,闪过一道烟火!萧西趁乱先发信号,再拔出腰间藏的小刀,只可怜这刀小了点儿,不过萧西还是威风凛凛,对上两个手持长剑的护卫:“来吧。”

萧护手中已有长剑,并击倒两人。

层层叠叠的大队人马,飞快往城下来。

卜花儿狞笑:“来得好!”挥手身后走出一个人,手中大旗招展,更远处,出现了又一层人马,反在萧护大军之后。

这一下子事起仓促,萧护喝命:“走!”

有两个人各抛出一卷绳索,拉稳了,先顺绳索下去两个,城下四个人手执两头带紧了:“下来!”

萧护砍倒一个护卫,边往慧娘处去,边对慧娘大喊:“快走!”

慧娘杀得性起,左一刀,右一刀,带着虎虎气势,不住砍向乌里合。就没有听到萧护的话。乌里合倒还能呵呵一笑:“想走不容易!”

马蹄声更近,后面虽有追兵,也是先救少帅。

来的人中,有一个人见射程近了,张开弓箭,一箭大力射上城头,直对乌里合的金冠而去!

这一箭太大力,乌里合让一让,萧护抓起慧娘,在余下几个人保护下,快步来到绳索旁,把慧娘往下一扔:“抓紧了,走!”

一个人从他身后闪出,一剑刺上萧护手臂。慧娘大叫一声:“不!”见萧护不避反往前上,鲜血飞溅中,这一剑洞穿他的手臂,但是为慧娘下城争取到时间。

城上鲜血溅出,城下泪水飞迸。慧娘双手抓住绳索,一路目不转睛盯着萧护看,见他踢开那个护卫,剑从他手臂上拔出,鲜血再次模糊慧娘的眼。

她眼前全是血光。

滑到城下,正好大军赶到。最先的几个人跳下马,马上取下一件物事,双手一张,大呼:“下来!”

“跳!”萧护命萧西等人,萧西等人要他走:“少帅先走!”

卜花儿眼角跳几跳:“原来是萧少帅!”

待要留下萧护,已经晚了。萧护且战且行到了城墙上,对他露齿一笑:“你好,卜花儿将军。”

狂风中,他们毫不犹豫的跳下城墙。

乌里合和卜花儿急步赶到去看,见下面张开帐篷接着,萧护几个人毫发无伤的滑下来,都受了伤,血滴上帐篷,似片片梅花。

“可惜!”乌里合和卜花儿同时这样想。

城下乱箭如云,冲上城头!乌里合和卜花儿退回去。

慧娘心惊肉跳冲过来:“你…。疼不疼?”

萧护给了她一巴掌,骂道:“这是看伤的时候。”见自己的马来,把慧娘往马上一放,自己翻身上马,城头上箭雨已如云般下来。

盾牌手抢出,高举盾牌挡住让他们离开。后面,追兵又至。萧护身边有一个人破口大骂:“少帅,营中有奸细!”

这么隐密的行动,他们还能抄少帅后路。

“回去再同他算账!”萧护一手执马疆,一手拔出剑,大呼道:“列阵!”

鼓声有节奏的响起,数万人前后移动,没多大功夫结出长蛇阵。乌里合负手在城头迎风吹,心头豪气生,哈哈大笑:“好!萧少帅,你名不虚传!”

一场恶战就此开始,血肉横飞,箭雨枪林。慧娘不住流着泪水,泪水把她脸上冲出两道浅浅的泪痕。她紧紧用手握住萧护受伤的那一只衣袖,撕下自己衣襟要给他止血,又见到衣襟太脏,只能作罢。

萧护伤在左手上,用来执马缰,不影响慧娘用手握住止血。血战了一会儿,慧娘又醒过神,见血加上冰雪很快结痂,抢过马缰:“我来!”

萧护这下子如鱼夺水,他右手是剑,左手马鞍上又抽出一把短刃小刀,左迎右挡,如入无人之境。

旁人看这一对算是奇怪,慧娘却渐渐平稳。

“左!”萧护大叫,慧娘执马缰往左边。她心里晕晕的想,难道真是为自己而来?女儿的心,一波三折。

萧护有备而来,乌里合也有备而防。长蛇阵首可以击尾,尾可以救首,杀了一个时辰,萧护占了上风。他并不罢休,回身冲着城头扬起宝剑:“攻城!”

“咚咚咚!”鼓声再次响起。

数十人抬起大滚木,“一、二、三!”

城门没事,城墙轰然倒下一块。泥土石头弥漫中,萧护放声大笑:“乌里合,本帅给你修的城墙如何!”

萧西笑得贼眉鼠眼,他晚晚出去,想当然不干好事。

一队队人攻进城去,少帅退后仰面含笑观看。慧娘在他身前幽幽:“你是找我吗?”萧护停住笑:“不是。”他淡淡道:“以为你没了。”是为你报仇来的,萧护把这句话没有说。他接下来抚着慧娘被打肿的脸,在她脑袋上几巴掌:“听话听话!几时才记得住!”

慧娘抱头在马上乱躲,脑袋上铁砂掌停下来。吸溜着凉气,听身后萧护狐疑地问:“这都什么味儿?”把自己的手送到鼻端嗅,萧护笑骂:“打完了,好好洗你头发,多少天没洗了!”

身前一空,慧娘跳上一匹空马,回身对萧护正色道:“说过了,乌里合是我的!”反身打马奔入城中。

城门大开,还有半边城墙不住往下掉着碎石头。

对着那敏捷的身影,有一个人凑到萧护身边笑:“少帅,十三还真利索!”

“利索得屁!回去找他事情!”萧护怒容满面。

------题外话------

本文到这里,男女主将长相伴,且不会再分开。中间小小分开的几天忽略不计。萧护是个有责任心,重情意,责任心不比赵赦差的男人。且胆子大,有担当!且温柔体贴。

慧娘是个刚柔并存的姑娘,且情深如火。

他们将会是一对和赵赦真姐儿并肩的恩爱夫妻。

公众文更得不多,入V后万更,有些亲看得着急,可以过几天看一回。本文收藏符合仔的风格,推荐上收藏从来不过。有时网抽,一会儿少一会儿少。喜欢的,帮仔在书友群里多推荐,支持本文写下去。

仔的新格言:失败打不倒的人,必定成功!一条路只要走,就会到高峰!

第三十九章,给我当小厮吧?

不到半个时辰,后面又上来五万人。萧西从城里出来,萧护问他:“十三呢?”才上来的伍思德一听大喜,还怕自己听错了:“十三?”萧西回头指人:“那不是他,他孩子气,拎着个小刀满城里找乌里合,我说少帅要骂,他才出来。”

一个瘦小的身影,又脏又破的棉袄,一看就是怏怏不乐。

“十三!”伍思德就要放马过去。马才一动,就止住,伍思德一个跟斗摔马下面,吃了一嘴雪,头上碰了一个包。爬起来就瞪眼:“谁?”

用力扯住他马缰的萧西皮笑肉不笑:“他过来也一样。”

慧娘见是伍思德也很开心,飞马过来,伍思德到他马下,欢喜的手用力拍着她背:“十三啊,你还在啊。”差一点儿把慧娘打飞出去。

“伍思德!”萧护怒喝。

伍思德条件反射:“在!”

“让你拟的罪名呢,报出来!”萧护面如寒霜。

伍思德惴惴不安,因十三还在太喜欢,又看了十三一眼,这一看大吃一惊,手又用力打上慧娘肩头:“谁打了你!哪个混蛋!”

“咳咳,在那里!”慧娘被他拍得气快不顺,为保自己嗓子,马鞭子指向倒塌的城墙。伍思德疑惑地看去,见断肢死人夹在城墙里。

他笑了:“原来死了,死得好!”心情大好的他对萧护陪笑:“少帅您看,十三才回来,”他拼命找理由,很快就有一个:“让十三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打不迟。”

慧娘冲他使眼色,你就不会说再计较不迟,再说不迟,一定要说再打?

萧护漫不经心看看慧娘的蓬头垢面:“也是,这么脏的人,打脏了我的军棍!”

因为这句话,慧娘气呼呼一整天。

中午埋锅造饭,下午收拾战场完毕,急行军一夜离开几百里,扎营树起萧护大旗。

慧娘在萧护帐篷里。

是萧西喊她去洗浴,笑出一嘴白牙:“洗干净,少帅要揍你。”慧娘先不愿意去:“把水送到我帐篷里。”萧西放眼四目一看:“哪一个是你的帐篷,竟然看不到。”丢下慧娘往回走:“现在有热水洗的地方,只有少帅。少帅忙军务,便宜你还不肯?”

于是慧娘就出现在萧护帐篷里。

内帐中帘子厚厚,完全挡住外面说话声。不止一个冒着热气的木桶,有三个。还有一桶手试试,是冷水。

旁边有一盘子,上面摆着干净的衣服,慧娘红了脸,看颜色质量,又是萧护的。这里没有商铺,要是萧护不给衣服,慧娘还真没办法。

她是个姑娘,总不能穿伍林儿伍思德的。

澡豆在衣服旁边,是慧娘久违的东西。她放心的脱衣服,是萧护刚才看到他时,招手冷眉命他过来:“你不必拘束,没人要看你。”

慧娘一气进来,就此很放心。第一个桶里洗了头发和人,脏得水面漂了厚厚一层。第二个桶里洗过,还是污渍一层。第三个桶里,才真正是享受。有些烫的水按摩着慧娘的身子,慧娘呻吟一声,这是逃难以来难得的享受。

也是难得不绷紧弦的时刻。

打着哈欠出来,换上衣服,慧娘一头栽到萧护床上,呼呼大睡。梦中闻到烤肉烤鱼,京里的好点心,一个激灵醒来,见一个锦绣帐顶,依稀觉得像家中。

“十三,你可以醒了!”萧护独自一人走进来。慧娘大叫一声,抱着被子坐到床角,惊恐万状。

你怎么可以擅自进来?

萧护沉下脸:“也洗了,也歇息了,你还想舒服多久。”喝命:“出来,和你算账!”帐篷里有烛火,光线在萧护面上晃动,一道一道有如水波纹。慧娘忽然生出情愫,含羞答答:“少帅,你还记得你妻子吗?”

“孩子气!告诉你不要提!”萧护上前两步,又是两巴掌打在慧娘脑袋上,骂道:“滚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打飞了慧娘一脑门子的情思,揉着脑袋乖乖下床。萧护又皱眉:“你怎么又白了?”慧娘摸着脸讪讪回答:“没有草灰。”觑着萧护脸色,小声问:“有草灰吗?”又挨了萧护一巴掌,萧护接着骂:“手是白的,脸倒黑!我疑惑至今,这才解开。”思索一下:“出来!”

慧娘老实走后面,见三个大木桶还在,扫一眼上面的灰,慧娘觉得真丢人。

这么脏!

伸头看前面萧护,脸洗得干干净净,慧娘出神一下,少帅洗的那盆水,应该比自己的脏。

出来吓一跳,外面端正坐着一排排将军,郡主的红衣又扎眼睛,寿昌郡主也在。除了郡主的人外,所有人都满面笑容。伍林儿快步迎上来,就要去抱慧娘:“十三,我就知道你还在!”萧护一拳打飞他,骂道:“我这里是你述兄弟情的地方!”

伍林儿笑嘻嘻回转,给了慧娘一个你放宽心的笑容,对慧娘忽然变白的面庞并不惊奇。惊奇的是寿昌郡主,她身边侍候的人不管男女全是英俊美貌,对于出来一个肌肤细嫩的人不觉得怪,但是问:“以前为什么抹黑脸?”

“家里人交待,出门兔子多。”慧娘笑逐颜开。

“哧!”萧护正喝茶,一口茶喷地上。

慧娘低下头:“再说男人不黑,怎么说白媳妇。”伍林儿笑哈哈,转着他的红面庞:“看看我,就是天生找白媳妇的人!”

帐篷里哄笑。

萧护用怒容结束笑声,手一拍书案:“跪好!”慧娘跪下来,可怜的往上看看,有人喝斥:“低头!”

“余伯温!”

“在!”

“念!”

余伯温出列,念了伍十三几条罪名:不敬上司,擅自离队,自作主张……

寿昌郡主听来听去,感觉都差不多。

萧护喝问:“打多少?”

“回少帅!一共一百六十军棍!”

寿昌郡主转而有些可怜这个人,一百六十军棍,还不打死他。

见萧护抽出令箭,正要往下扔,伍思德出列跪下:“少帅,容我求情!”伍林儿也跪下来…。一共跪下近一半的人求情。

萧护余怒未息,指着慧娘骂:“当兵怎么能散漫,你当是你家!要不是本帅奇袭青州城,你还有命在!”

慧娘腹诽也没有,萧护说的是实情。

“虽然众将求情,却不能免责!”萧护冷若冰霜往下看:“伍十三,你认打还是认罚?”慧娘想都没想:“认罚。”

“你可想清楚了?”萧护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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