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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父子穿越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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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地方推啊,看他们还有没有胆子继续查对不对。这么说是不是惊喜?爹啊,人要有点想象力,要知道变通。”
  嗯,难道说果然是父子,不是捡来的,所以心有灵犀?好像他一早发现这事儿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想法吧。若是这么说,这好像还真的能勉强算是好事儿啊。不对,什么时候,这儿子都能这么教训老子?真是过分。
  过分?这会儿正激动的焦世博才没觉得过分呢,这会儿他满脑子的都是兴奋,只觉得自家运气好的,屋顶都能生红光了。
  “还有这武艺,咱们以后即使因为力气大,打猎收获比人多,那也一样有了出处,正紧学过武艺唉,这名头多好。哎呦,我都没想到啊,和焦大扯上关系,还能有这样的幸运加成,真是太意外了。”
  让焦世博这么一嚷嚷,焦裕丰难得的,也有些迷糊了,心下忍不住顺着想:难道说,这一天两件事儿,都是为了解决他们家秘密来的?难道老天爷长眼了,知道他们家的为难?乖乖,要真是这样,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天上随时有个眼睛,这该多别扭?
  咳咳咳,有了问题,立马来解决之道,还觉得别扭,焦裕丰同志,你是傲娇了吧!


第37章 村中琐事
  老话说的好啊; 实践检验真理; 焦裕丰父子是不是老天爷的亲儿子这个问题; 在没有其他证据证明的情况下,暂时搁置争议,那是最好的法子。特别是在日子过得琐碎又繁忙的时候。焦裕丰连着媒婆什么的大威胁都要给忘光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一个神神道道的事儿。
  反过来,倒是近来,因为衙门来人查看开荒的日子愈发的临近,他这里正忙的一塔糊涂。许是大家要问了; 这秋收也过了; 麦子下种也差不离了,连着冬菜种植都忙完了; 这焦裕丰到底忙啥呢?
  还能忙点啥; 秋日山林里猎物肥美,山珍繁多; 这会儿不赶紧挣钱,还等啥时候?若不然,那贾代化也不至于轻易的折腾起打猎的局,而不用担心没人应承了。村子里的人只要一想之后要交的银子; 那挣钱的心就越发的热切,这么一来,你说焦裕丰能不忙?
  不单单是上山忙啊,就是不上山也忙,因为他那半个月送菜的营生; 因为这段时间上山的频繁,让村子里不少的人家又积攒出了一些银钱来,而在有了除地契要交的银子之外的富余,这村子里的人能花钱的地方也就那么几样,头一个就是买牛。
  “焦大郎,赶紧的,来看看,我家的牛。”
  “我说,这是咱们两家的好不,说好了的,开年去配种,生下小牛给我,这你可不能不作数啊。”
  “哎呦王大郎,你这。。。我说错了成不?赶紧先让焦大郎看,这牛成不成,你忘了三子家那头牛买回来时候的事儿了?”
  这说话的是刘福气,是三爷爷的儿子,人虽然不算本事,种地打猎都只是平平,可他有一点比村子里大多数人强,那就是脑子活啊,从前几日三子买回来的牛到家不过两日,就口吐白沫上,看出这牛也有水土不服的毛病,所以一来就赶紧的来找焦裕丰。
  为啥找他?因为三子家的牛是焦裕丰看好的,说来这事儿也简单,在现代的农村,更多人都懂,不懂得也被村子里、乡上的兽医给普及懂了的基础治疗方子。那就是大蒜加黄酒。
  对焦裕丰来说这是最基础的,算不上什么本事的本事,可在如今却是一门秘籍,谁让这年头兽医稀缺呢,除了官营的牧场什么的,外头兽医几乎不可见,所以喽,寻上他也是常理。
  不是每一头牛都有这毛病的,焦裕丰第一眼看到那被牵来的黄牛的眼睛,就知道这牛温顺又健康,所以只是拍了拍那牛的脑袋,就乐呵呵的点着头说到 :
  “你们两个眼光不错,这牛挺好,怎么,说好了?明年真和三子家的那头配种?”
  “可不是,为了这,王大郎把他家铁蛋都给卖了,给他和三子家的二闺女定了亲,这么大的牺牲,还能不定?。。。哎呦,王大郎,你踢我干啥?”
  “你就浑说吧,什么叫我把铁蛋买了?那不是正好说顺嘴了嘛,再说了,那年纪也正合适不是,那丫头也乖巧,怎么就成卖了?怎么也该是我家娶媳妇,买进来,哎呦,让你给带歪了,这要让三子听见,估计都能跳脚。再说了,我是那样爱占便宜的?到时候我怎么也不至于半点配种的银钱都不给,他也不容易,一个人养一个家五口人呢。”
  乡下汉子虽然人粗了些,可心却大多都不坏,即使偶尔唉计较些,可真有什么事儿,却很愿意搭把手,就像是这配种的事儿,公牛村子里也不是只有三子家一头,王秋生家也一样是正适龄的,和王大郎还算的上是族亲,只因三子家更难些,这顺手就能得点好处的事儿,就被他们两个第一时间定给了三子。
  “说起来,王大娘家怎么没买?就是赵老爹家不是也和赵风家一起学你们这样合买了嘛,这法子不错啊,银子也不至于不凑手吧。”
  人家兴匆匆的带着
  牛来给他看,焦裕丰顺手自然是要引着人坐着歇会儿说说话的,反正最近他忙乎着收拾山货,没顾上八卦,这会儿听听倒也挺好。而这八卦头一个说起的自然是自家隔壁的事儿,王大娘喊买牛都喊了几次了,可如今村子里好几户都有了,这声音却又没了,他心下也觉得奇怪,只是一直不好直接上门询问,这会儿来了八卦的,怎么能放过。
  “还真是不凑手,你就在隔壁难道没听说?王大爷说,要先起屋子,想做两个厢房出来,好给全子成亲,这又是起屋子,又是给聘礼的,再加上那田地的地契钱,只怕这会儿手里还真是没了银子,反正那三子是他家女婿,忙不过来,牛总是借的到的,再有那么些个壮劳力,迟上些也不打紧。倒是王大郎,你姐夫啥意思?怎么也不动弹?我和你说,这牛马市每年也就这时候牛多些,再过阵子在,这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我姐夫想买骡子,你也知道,他有点榨油的手艺,想在家里弄个小作坊,按照他的盘算,估计是想山地贫瘠,种粮食不划算想种豆子,以后豆子收了就直接自己榨油,然后再去卖,豆饼还能养地,这样更划算。”
  “咦,要这么说这老小子脑子也不慢啊,想的挺好的,若是他能按照规矩换油,那咱们就是都跟着他种豆子也是可能的,这么一来。。。那这么些山地该收多少?能出多少油?哎呦,这可就立马成了一门长久的营生了。”
  “可不是,我听着也靠谱,所以和他说了,这两年且苦上一阵子,人多出点力气,过上两年,等我这牛到手了,也能借给他了,那这日子必定能省力不少。如今且买了骡子,将豆腐什么的做起来,哪怕一个月只做一次呢,挑着估计也能卖上些银钱回家。”
  “人多出力?哪用这样?这不是还有焦大郎嘛,大郎啊,你说,你家带着你大伯家,那可是有两头牛,让你出牛,让他姐夫家出力,帮着你家种地,然后将牛借给他使你肯不肯?”
  “怎么不肯,我家合一起72亩地呢,我一个人怎么干的过来,别说是两头牛了,五头牛都不成,手就这两只,还不得寻着你们帮忙?刘大钱愿意过来干,我乐都来不及。”
  “看看,我说吧,就是你自己,反正要等着我这里耕好了再干,大可以顺带的在焦大郎这里混点好处呢,比如多吃几顿肉什么的。”
  说着这刘福气还眯着眼睛给了王大郎一个眼色。呵呵,你们这是当焦裕丰眼瞎吗?这么明显都没看到?不就是自家如今地多,这些人起了心思,想问焦大那些地会怎么操作呗。是佃出来,还是请短工?听着他们说吃肉。。。这是更看好做短工?
  也是,如今他们各家地都不少,没往佃户上头想也是常理,不过对于焦大郎来说,佃出去其实更省事儿。最起码平日不用他照看了对吧,他自己的事儿也多着呢,若非怕太显眼,他自家的地都想一并佃出去了,就他如今这,干什么都比种地挣钱。
  说来这开荒的事儿完了,下种的事儿也完了,确实也该想这个了。早先虽然都很顺利,干活大家都帮忙,可这帮着焦大家种地是建屋子,是用焦大出脸面,帮着大家伙儿弄这开荒的事儿换的,不能作为常例。到了明年。。。确实需要定下个章程来。
  不过这事儿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即使焦大这么说过,可到底是两家人,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一二。该问的还是要问。
  “行了啊,别眨眼了,那眼珠子都快挤出来了,我知道你们问啥,不过这会儿我也说不好,倒是过几日,我大伯他们要回来一次,住几日再走,这些事儿到时候估计就能知道了。”
  “焦爷爷要回来?哎呦,这可是大喜事儿啊。住几天?全家都来?”
  “嗯,都来,这新院子盖好了,除了我大伯过来看了看,那
  一家子还没来住过呢,只是住几日就不一定了,毕竟那府里还有事儿,我大哥也有活计,估计不长吧,对了,明儿你们还跟我上山去?近来山货收的不错,我想攒出个数进城卖一趟,正好也到了给衙门送猎物的日子了,要去弄点野味,你们呢?”
  “去,怎么不去。”
  “打猎好啊,皮子肉,都是钱。”
  “不过说来,近些日子,这山里东西好像少些了吧。”
  “你才觉得啊,我早察觉了,这不是前几次就留下了几只野鸡,剪了翅膀养着呢,我都想好了,用点渔网什么的,将我家后院那个小林子围起来,将野鸡放里头,像是家养的鸡一样养着,这样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卖都成。还鞥卖野鸡蛋,十分的划算。”
  “咦,你已经动起来了?我这刚想呢,你这动作倒是快,对了,焦大郎,你说这兔子能养不?。。。能养?那这笼子怎么做?你可会?。。。”
  都是实在汉子,不管怎么八卦,说到最后,说的总是和养家糊口相关的话题,不过从这些话里,焦裕丰有一点感受很深,这个往年只有自家有一头牛的村子,如今已经开始变了模样。牛,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家庭的底气,也是农家的硬实力。
  而养殖的拓展,也一样开启了村中人新的生财之道,焦裕丰知道,这个村子已经起来了。阿基米德说,给他一个支点,他可以撬起一个地球。焦裕丰没那么伟大,可这撬动一个一个村子的发展。。。想想也是挺带感的啊!


第38章 焦大回村
  村子里挣钱挣的热火朝天; 外头老贾家闹腾的其实也一样不差。自打贾代化招呼堂弟去打猎; 顺带当天就弄回来一车好货; 从城外咋咋呼呼的一直招摇到家,这京城的武将们似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打猎的激情。
  打猎?多男人的运动。还带比赛的?这都可以媲美军演了好不,还不刺朝廷的眼,不用担心范什么忌讳,哎呦,这可真是太美好的节目了,大家都想参加。不行自己组织也没问题啊。
  甚至连着赌坊都十分机灵的在这里头寻到了生意心盈利点; 一并沾了光。每日别的都不用干; 只要派人在城门口盯着,看到出城打猎的人家; 就开始做庄赌哪家能赢。就能妥妥的获得一份新热门时效性的大庄利益。为此他们差点江湖老贾家的爷们直接奉到供桌上当财神拜。
  而这样的火热; 简直引到了京城新潮流的大消息,大八卦; 大赌局,茶馆之流的地方自然也不甘落后,纷纷在第一时间做通告牌展示,以求多吸引点人流。而有了这些地方的参与; 那些往日喝茶听曲的文官自然也免不得知道了。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因为和一些武将算是同朝为官,免不了被打听实力什么的,也作为这一场盛事中的一员,不自觉地也跟着参与了进来。
  更甚者; 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皇帝也一样也关注着,谁让人家有罪专业的八卦小队呢对吧。每天谁谁谁斗上了,谁谁谁输了虎着脸回来,谁谁谁眼睛被打出了黑眼圈,等等。这消息一日一报到最后,简直成了皇帝每天八卦的关注重点。为此,难得起了兴致的皇帝,还会根据自己对这些武将的了解,偷偷让手下的人帮着去赌坊压上一笔小钱,作为消遣。
  至于这皇帝暗地里下注的后遗症?呵呵,这个其实想也知道啊。若是赢了。。。简直不能太快乐。自己眼光真好,这家伙果然不负朕的期待。若是输了。。。那个老混蛋,居然害朕输钱?越发的没用了,改明儿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
  傲娇输钱的皇帝怎么折腾让他输钱的人,这个且不说,只说这京城,因为这些对赌的事儿,呵呵,让整个京城□□业得到了大力的发展,也让武将们从文官的围追堵截中,寻出了一条诡异的出路。毕竟说到底,在朝堂上当官圣心很重要的。那还有什么比让皇帝赢钱更棒的讨好方式?呵呵。
  也正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在很多人不注意的时候,各个武将人家的老兵们,重新焕发出了职业生涯的第二次辉煌,在脱离了战场之后,又一次被放到了世家勋贵老爷们最重要信任的行列里,待遇也得到了更多的改善。比如焦大,就得到了一次不错的假期,让他得以带着家人,来看看这村子,看看新建的房子,在这个远离京城繁华的地方,做一番休整。
  “这房子真不错。”
  焦林氏从踏进院子开始,那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虽然这不过是个简单的一进院子,房子虽然多些,却也没比京城他们家住的多到哪里去,可这地方大啊,整个院子郎阔的,都有一个半京城宅子的大小了,若是在加上后院的那些地方,这以后就是改成两进也是十分富裕的。
  “这家具。。。二弟啊,该不是你自己做的吧,哎呦,这可耗费了你不少功夫吧,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这也太麻烦你了。”
  自打知道焦大要来,焦裕丰父子就在这院子里好好的检查了几次,凡事想到的基本全给置办齐全了,什么家具啊,什么各种碗筷啊,甚至连被褥都一并都置办妥当了。
  说起来这对于他们父子其实真心不难,只要有原材料,用一个合成就能办妥当,顺手而已,可看在焦大他们眼里,却又不一样了,当初给焦大的银子,只有开垦荒地的和建屋子的份,这家具什么的,明显就是焦裕丰贴钱自己置办的,这样的体贴,这
  样的情分,这样的大礼,你说,他们看了这心里没点触动?没点感激?
  就是仗着长辈,十分不见外的焦大看了,也忍不住拍着焦裕丰的肩膀好一阵的感慨,
  “你这个实心眼的孩子,花销这么多,怎么也不和我言语一声呢,你日日辛苦才几个钱,这样都贴到了大伯身上,你让大伯怎么过得去。赶紧的,算算,都花了多少,我拿给你。”
  “你都说是大伯了,我这当侄子的孝敬你不是应该的嘛,放心,没多少钱,这木头都是我自己砍的,家具也是我自己做的,至于其他,去了这个大头,还值几个钱?您就别和我算这么清楚了。若是这么算,那我送菜的营生,岂不是也要给您中人钱?自家人,何必这么麻烦,只要你们用着感觉行,我就高兴。”
  说话间,焦裕丰还露出几分招牌般憨厚的笑来,看的焦大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半响才用手指指了指焦裕丰,然后笑着说道:
  “你啊,行,大伯不和你客气,既然这样,有些东西你也别和我客气,大郎,把我带来的那个提篮拿来。。。看看,这笔墨纸砚都不算什么好东西,不过也都不错,特别是这一叠纸,是府里哥儿练字用剩下的,虽然看着不多,可若是以后写信什么的,拿出来必定体面。对了,还有这个,上次你把国公爷赏赐的松江细棉布给大娃了,我寻思着,你家也没个人做衣裳,就让你嫂子给你们父子都另外做了一声,这毛青布虽然没细棉布好,可这东西厚实,即便到了冬日,当个外衣穿也算不错。还有这。。。”
  要说焦裕丰对焦大的好,还有几分敷衍,几分取巧,那焦大对焦裕丰父子的好,那绝对是相当的实在的。这一点从带来的东西就能看的出来,每一样几乎都戳到了焦裕丰的心坎里,看着那提篮里一样样那出来的东西,焦裕丰的心不由得就开始想泡了温泉一般的暖,就是他抬头看向焦大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湿润。
  “大伯。”
  多少年了,他总是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保护自己,也保护孩子,保护那飘摇不定的只有两个人的家,今天却突然被呵护了这么一下,让他那么真实的感受到,自己原来也有人关心,有人爱护,有人疼。。。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大伯这东西不好?”
  许是看出了焦裕丰那掩藏在表情下的脆弱,焦大也难得声音柔和了一次,用一种带着几分自嘲的说辞,遮掩住他的心。
  看着这个侄子难得脆弱模样,焦大的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这个侄子啊,命真的不怎么好,十岁没了娘,刚成亲就没了爹,孩子还小就没了媳妇,这人。。。过得苦啊。
  焦大和焦裕丰两个难得感性的相互温暖了一下,情节还没展开呢,那边焦大的儿子哈哈大笑的声音就打断了这难得的温情,在院子里,冲着正堂的两个人喊道:
  “爹,爹,你赶紧来看,二郎做的弓,看看,这东西有多好。。。大娃,别闹,让爹试试,这瞧着就不错。”
  “爹,爹,我就来一次,就一次。。。”
  外头那父子两个的笑闹声打断了这屋子里的氛围,虽然有点遗憾,却也恰好给了这两个大男人一个台阶,毕竟不是什么习惯表达情绪的人,多了也容易尴尬对吧,所以焦大十分迅速的就遮掩住了表情,利索的往院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道:
  “什么弓?拿来我看看。。。好家伙,这是榆木的吧,这东西做起来可费劲的很,劲也大,确实是好弓,就是拿到府里,也能拿得出手了。二郎,这你做的?你这手艺倒是越发的厉害了,军械所的几个低等工匠,也就这样了。那可都是高手里挑出来的能耐人。”
  见到弓箭,感受到自家侄子的好手艺,焦大那是越发的乐呵了,
  自家的孩子有本事,做家长的能不高兴?这一高兴,他还真是起了兴头,许是最近打猎有点多,有点上瘾,都不用二话,就招呼着焦裕丰和自家儿子,准备去山上走一圈,试试弓。
  “大伯,这刚来。。。”
  “刚来怎么了,走,赶紧走,这家里的事儿不是还有你嫂子嘛,对了,将两个孩子也带上,咱们一道去,顺带弄点野味回来尝尝,你是不知道,进来这野鸡汤喝的,我都有些腻味了,若是能得个獐子、鹿什么的,也能换换口味。”
  这话说的,好像这山里的东西随便他挑拣一样,口气大的很啊。焦裕丰瞧着这样的焦大,都有些失笑,不过这老头难得来一次,陪着就陪着吧。
  “成,那我回去拿弓箭,儿子,陪着你大爷爷啊,对了,背篓和小锄头一会儿我给你拿来,你先把这屋子里的东西在哪儿告诉你伯娘。”
  “知道了,爹,你赶紧的。”
  知道要一家子去山里,焦世博也是兴奋的,他老早就想看看焦大的身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就是焦裕丰学武,在家练习,也因为他自己都还不熟练,没能让焦世博沾上光。如今能亲眼见一见,焦世博那是比焦大自己都兴奋,这会儿哪儿还管的上老爹啊,就差没明着说他啰嗦了。
  这样的嫌弃,看的焦裕丰一阵的火大,若非还有焦大等着,他都想上来踹一脚了,有这么嫌弃自家爹的儿子嘛。可惜,那边焦大虎视眈眈的看着呢,若是他真敢来,只怕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所以焦裕丰只能瞪了儿子一眼,认命的跑腿了。
  不过一个人回到家里的焦裕丰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在拿好了东西之后,十分习惯性的拿出了那三枚铜钱,往桌子上一丢,开启今天的占卜。
  咦,不对啊,这卦象。。。山上有事儿?偏还不是什么凶之类的,那是。。。要遇上事儿?嘶。。。那能是什么事儿?
  焦裕丰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不远处隐隐灼灼的山,神色有些莫名,他突然觉得,这占卜什么的也未必都是好事儿了,像是今天这样,他这上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负担啊!
  不过即使心下有些不安,该去还是要去,不然你理由呢,对吧。只是这上山的时候谨慎却比以往都多了几分。而他这样的状态,让焦大看了就有些不解了,走了不过是一段的距离,就忍不住回头,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这山里没什么大东西嘛?除了上次那巨蟒,我记得,村子里就再没遇上过麻烦了吧。你这是。。。”
  “往日不是没带孩子来吗,这猛地一下带着两个孩子,我这心。。。总觉得有些不安生,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山里,大东西没有,可蛇虫鼠蚁的从来不缺,这要是猛地来一下,咬着了孩子可怎么好。”
  焦裕丰这话倒是也没错,焦大低头看了看那两个孩子,笑着说了句:
  “也是,到底是当爹的,这心就是细啊,想当初你可是个傻大胆,你爹。。。你爹为了你这胆大,不知道揍了你多少回,若是看到你如今这样,还不知该多高兴。”
  话说到后头,焦大的声音有些轻,神色也带上了几分颓然和追忆。一大家子人啊,如今就剩下他一个老家伙了,其他人都。。。果然他是年纪大了吗,所以开始不自觉就回想以前了?
  焦大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那么一下,许是回来的缘故吧,这里留下的回忆太多,多的让焦大都有些恍惚了。对了,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他们真正的老家是山东啊,那时候天下大乱,他爷爷带着父亲,族人,一路往京城来,再然后呢?因为战乱,因为天灾,一步步的,就到了这里,然后。。。
  焦大停下了脚步,明明就在山里,眼前都是树木,可眼神却好像看的很远很远
  ,直到后头焦裕丰的声音猛地想起:
  “咦,大伯,你来看,这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滚落下去了。。。”
  “别过去,先看清楚,孩子离远点。。。”


第39章 再遇、救人
  焦大柱在焦大说话的时候; 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担负起了看孩子的重任; 将焦世博和自家儿子领到了一边; 他很清楚,自家武艺不成,还不想焦裕丰那样有山林的经验,所以不添乱,看好孩子,就已经是帮忙了。
  可再怎么知道,心下的慌乱和担心还是不能减少的; 所以即使站开了; 眼睛也一直盯着正戒备的往那斜坡过去的老爹和堂弟那边,眼睛更是不住的在四处打量; 想帮忙的心思溢于言表。
  焦世博眼睛往这位大伯身上一扫; 随即拉过了那比他大两岁的堂兄弟焦大宝,直直的开始往山下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还对着焦大柱说到:
  “大伯,你要是担心,就过去吧; 我带哥哥去下头挖野菜,这样你也好放心。”
  放心?放心你个棒槌啊,在往山下走,那也是在山上,他能放心?焦大柱忙不迭的跟过来; 喊道:
  “别走开,这可是山里,等等,你们就在这里待着,对,就这里。。。”
  为啥说这里?因为焦世博看出了焦大柱的担心,存心将他引到这边视线更宽裕地方,在这里,只要稍稍探头,就能看到那边斜坡的七成,即便有什么不对,冲过去也比刚才更方便不说,顺带的,还能当一次观察手,帮着看下头的动静。焦世博常往山上走,这地形熟悉的很,若非他年级实在是小,说出来也未必让人相信听从,也不至于用这个法子。也就不知道情况的焦大柱以为是巧合,还十分利索的吩咐。
  能看到自家老爹和堂弟的动静,能看到那边具体的情况,心下有些不安的焦大柱心总算是落地了几分,也有功夫多照看几眼孩子了。而另一头焦大作为长辈,一边扯着焦裕丰往自己身后拉,一边第一时间的往前头探,在检查各处痕迹的时候,甚至用上了军中辨别踪迹的法子。
  “二郎啊,你小心些,来,将这草揉碎了,在身上涂几下。。。看到没,这野猪擦过的痕迹,还有这,草都扯断了,滚落下去的东西分量不轻,不是被野猪追的,就是直接跌下了只野猪。若是被野猪追的。。。这分量,只怕也不是什么小东西,要多加小心。”
  焦大的经验确实是丰富,不过是查看了几处,就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比一般猎户只怕都精道些,听得焦裕丰满脸的受教。
  而随着他们一步步的往下,痕迹也越发的多了起来,折断的树干,地上的血迹,还有被扯断的藤蔓,焦大的脸色都慎重起来,看着那藤蔓若有所思,脚步也越发的迟缓,好一会儿才来到这缓坡的下半截,到了这里,焦大一把拉住了焦裕丰,止住了他往下走,严肃着说道:
  “二郎啊,你在这里先待着,我先下去。”
  “大伯,怎么了?”
  “这下头只怕不止一个东西,不,或者该这么说,这下头有野猪,还有人。”
  “有人?那咱们赶紧的救人啊,这么滚下来,还有野猪,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呢。”
  一听是人,焦裕丰头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的过去,生怕自己迟了一步,就错过了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可不想才跨步,就让焦大给拉住了,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让焦裕丰有点吃不准了,这是啥意思?这虽然是古代,对生命的态度比不上现代那么重视,可也没到见死不救的冷漠地步吧。
  果然,焦大有自己的道理,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
  “唉,你啊,急什么,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咱们出来的时候,那隔壁的还问,要不要一起来,可见村子里今儿是没人上山的,那这下头的人是谁?这就很有问题了。你想想,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一个人,避开了村子,跑到这荒山野岭来?这里可不是外头的那几座山,周围村子多,猎户多,这里可是快靠近
  最里头了吧,周围最近的就是咱们村子了,要进山除了翻山越岭走山道,都要从村子里经过,可你知道有人进山嘛?村子里有见过吗?都没有说起过吧,那么你想想,这里头是不是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焦裕丰不知道,这会儿一时半刻的也不能下定论。可焦大的心思缜密,有刑侦天分倒是发现了,这果然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家伙,几个细节就能扯出这么一些来,看样子,这原著中那骂什么扒灰,什么养小叔子,估计还真有可能是他侦查所得的真相。。。呵呵,这个说远了啊。
  “外来人?目的不明?大伯,你这意思是。。。”
  是啊,你这是啥意思?难道咱们这山沟沟里还能出个什么土匪啊,山寨啊,或者江洋大盗?不对,还有可能是梅长苏。。。
  “所以你先待着,我去看看,若是没问题,咱们先救人,若是有问题。。。权当没看到。”
  最后这个提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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