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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父子穿越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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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磨时间,可实际上呢?那里一级扣着一级,一个盯着一个,一个不好,就容易被上官之间的事儿给。。。要是遇上上头贪心些,贪墨的过了,被查出来,得,那是连命都容易赔进去。到时候我这家业,可就成了别人毡板上的肉了。和这些危险比,风吹日晒算啥?再说了,城门口也有旁的好处,比如这每月月底这进城费若是可观,弟兄们多少也有点分润,除此之外,若是遇上打听事儿的,豪门子弟出入时帮上忙的,还能得些赏钱,这么一算,岂不是更划算?”
  老实说,木头说的这些也确实在理,听着确实是那种有点家底,不想折腾,求安稳的人能琢磨出来的想头。可焦裕丰更知道的是,这城门口的优势在于人流复杂繁多,消息灵通便捷,结识人脉什么的,也不容易引起注意,方便接头。而这几点正是当密探,特别是打听消息的一方,最稀罕的地方。所以喽,也就难怪这木头不忍离开了。
  “若是这么说倒是也
  对,什么都没有安生重要,拖家带口的,可不敢胡乱冒险。只是这和上官不怎么接触,这城门又没什么立功的机会。。。升职可就难了,木头叔,哪怕是个九品呢,我那兄弟也能称一句官宦子弟,家里。。。好歹也算是恢复祖上荣光了,如今这样怕是有些难啊。”
  虽然对于木头的心思心知肚明,不过焦裕丰什么都没说,只一脸替他操心的样,说起这求上进的事儿。听得木头心下有些感动,只是这脸上却露出几许无奈的说到:
  “有舍有得,咱们能选一样,已经不错了,多少人没得选呢。”
  说是这么说,可所谓的无奈却虚的很,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渴望,焦裕丰心下忍不住想,只怕这九品他还没看在眼里。一个密探,能看不上这个官职,那只能说暗地里他的官职必定比这个还高些,而能给一个密探更高职位的。。。嚓,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所以这木头很可能就是皇家密探,和锦衣卫一个档次。
  不自觉客串了一把福尔摩斯的焦裕丰想到这个,心下又是一跳,忍不住开始回想,自己在这个木头叔面前有没有露什么穿越破绽,会不会被皇家抓去切片。可心里刚起了头,一想还在人家家里,就又生生的压了下去,反过来附和了一句:
  “这倒也是,还是木头叔想的透彻,咱们比上不足好歹比下有余,求一个知足常乐吧。”
  “说得好,你小子,也是个看的开的。”
  等着这些寒暄过了,焦裕丰又人家孩子病了,想过来看看,准备帮忙的,既然忙没帮上,走人忙乎自己的事儿去也正常,所以木头倒是没多想。可走出门,重新驾上牛车,转头往焦大家去的焦裕丰自己却又寻思上了,这木头的身份。。。老实说,他感觉很别扭啊,这以后相处起来只怕不自觉的就会警惕几分,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会不会让人看出来?哎呦,这个问题,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唉,所以说,这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儿,看看,这就是实例。
  焦裕丰一路吐槽着到了焦大家,这人还没敲门呢,就听边上刚好走出来的邻居开始打招呼了:
  “哎呦,这不是焦大的侄子嘛,今儿怎么来了?你别敲门了,你大兄弟带着媳妇儿子去了丈人家走亲戚,你若是寻焦大,直接去宁府就是,如今焦大可是教习,那个体面的。。。”
  这谁啊,话怎么说的这么酸呢,你有本事,你也去当教习啊,在他面前这么叨叨是个啥意思?
  焦裕丰心里在吐槽,不过面上却带出几分笑来,一边点头,一边感谢:
  “多谢您告诉了,您忙着,那我往府里去了啊。”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和世家大族打交道多了,还是挺有好处的,最起码这里外两张脸的技能是锻炼出来了。说话滴水不漏不说,连表情都控制的相当的到位。社交能力提升了好几个档次。看,这不是,等着他转身了,那一嘴酸味的邻居都忍不住说:
  “焦大这福气可真是不错,自己上去了不说,连着侄子都挺像样。”
  焦大如今却是得意了,焦裕丰采到宁府的后门,那看门的小子就忙不迭的迎了上来,一脸笑意的套着近乎:
  “焦二哥今儿怎么来了?可是要寻焦爷爷?焦爷爷这会儿正在演武场呢,估计还有两刻钟才能歇着,要不你先到我这儿歇会儿?我让人在演武场看着,等焦爷爷歇着了就告诉他可好?”
  虽然对于到了这边就立马从大郎变成二哥有些不怎么适应,可这些不适应怎么都没有焦爷爷这一句让他震惊。乖乖,这小子。。。比自己如今也没小几岁吧,居然就喊焦大做爷爷?生生的把自己的辈分往他家小子这一伙子里拉,这关系
  拉的,可真够可以的。还有这态度,又是提供歇脚的地儿,又是使人去等着,怎么听着自己好像比那些来宁府拜山头的低等官吏都体面呢?
  不过对于这样的好意,焦裕丰是不会拒绝的,毕竟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推脱那不是规矩,是不给脸,不给人家交好你的机会。说来这也是这些世家世仆们的潜规则暗语:给你方便,那是交好的意思;拒绝就是生分,还容易得罪人结仇。这些日子因为他常来送菜,和金管家也算是熟悉,说的上话,宁府的小子们对他没少亲热,焦裕丰对于这一套,已经不算陌生。若非这一次架势实在是有些大,他也不至于给惊着。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我这给你添麻烦了,这样,也不用使人等着,若是方便,时间差不多了,帮忙传个话就是了。对了,我几日不来,哥儿们可好?我大伯是个直性子,人也粗糙了些,哥儿们可还受得住?”
  这是拐弯抹角的打听今儿为啥有这么一出,虽然他从这态度上看,估计自家大伯没闯祸不说,得到奖赏看重的可能性更大。可作为侄子遇上这么一个变故,多关心几句也是应当。而这话里话外的也多做描补,是生怕有什么得罪人的事儿。毕竟这一府的人,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一个心思,一个看法对吧。
  你别说,他这还真是问对了,那热情的快要烧着太阳的小子也是个嘴快的,立马就说了。
  “焦爷爷是什么人咱们国公爷最是知道,能让焦爷爷做教习,那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刚开始几日,确实哥儿们有些受不住,琚哥儿一炷香就要歇歇,那汗出的,都能流成河了,珍哥儿也哇哇大哭,把大奶奶心疼的直抹泪,还曾求告大爷,想停了这武课,还是国公爷发了火,这才坚持了下去。可等着过了开头那几日,哎呦你还别说啊,这练武就是不一样啊,两个哥儿那是吃饭都多了,睡觉也香了,前日府里的大夫给例行诊脉你猜怎么着?居然说两个哥儿气血都旺盛了好些,若是能在继续下去,往日换季常得的风寒都可能避免了。为了这个,不说国公爷给了焦爷爷大大的赏,就是大奶奶也乐的给了上等的封。如今焦爷爷在咱们府里,那。。。是这个。”
  看门的小子竖起大拇指,满脸的羡慕和崇拜,连看向焦裕丰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热切。
  “焦二哥,你说这焦爷爷的本事。。。若是咱们这样的去求,有被教导的份不?能不生病啊,这真是比什么手艺都值钱,精贵。”
  得,知道了,热情的缘由在这里啊,这是看到练武的好处了,又是有赏钱,又是能不生病省药钱,所以动了心了,想谋算着也跟着练练呢,难怪连着爷爷都肯喊了。
  焦裕丰虽然对这些人有了好处就立马跪舔的不要脸有些看不上,可反过来说,若是宁府的人多些跟着学武的,不管是对贾家,还是对焦大,其实好处都不少。贾家的那些不说,对焦大来说,就这师徒的恩义,情分,足可让他在这宁府,直到老死都不用担心被人欺辱了去。像是后来那什么马粪堵嘴之类的,更是不可能发生,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这只是他的考量,焦大是不是愿意不好说,还有贾代化那里,也未必同意,毕竟如今焦大可是他孙子的教习,再教导仆人。。。这有点拉低档次。当然了,这话他不能说,对着这热情的看门小哥,还要给出更合理的答案,不然这眼神都能烧死他了。于是焦裕丰沉吟了那么一下,然后用一种咬耳朵的架势,对着那人说道:
  “这我可说不好,说实在的,大伯连我都没教,毕竟他那点功夫,都是战场上的杀人本事,这到底是在京城,万一出去没收住手。。。只怕心下有些顾忌也是有的。在一个,这也要国公爷同意不是,咱们是武勋,有些事儿。。。”
  焦裕丰没说行不行,只说顾
  忌,这是将话头说的模棱两可,任你怎么想都成,偏偏还十分的在理,到哪儿都找不出错来,这水平,绝对很不一般,最起码这看门的小子就半懂不懂的跟着点头。还一个劲的砸吧嘴:
  “京城这要注意的是多了些,万一本事太好,遇上惹不起的,冲动一下,那真是。。。”
  亲,你这是想哪儿去了?这还没学呢,难不成你已经感觉自己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呵呵,想的可真多。


第35章 学武、想法
  不管想的是不是多吧; 能有学习的**总是好的; 所以喽; 当焦大中场休息,过来和焦裕丰碰面的时候,他还是用说笑话一般的口吻,将这个事儿给说了。本觉得这事儿说过也就过了,哪怕是焦大真愿意,和自己也没大关系,可不想这边刚一说完; 那边焦大倒是直勾勾的多看了他好几眼; 到:
  “说起来。。。你和你大哥,倒是都耽误了; 早年; 你们年纪还小的时候,我这不是在外头跟着国公爷打仗驻守; 就是府里差事不断,没能顾得上你们,不然若是也从小开始学,这会儿的身手; 不说多厉害,比那京营里寻常的百户都把总之流总不差,如今被。。。二郎啊,索性你也捡起来吧,虽说如今学了未必能派得上大用处; 也不指望这本事能让你博上一官半职什么的,可有点身手,你这进山的时候总比寻常的人强些。”
  这是一不小心把自己套坑里了?焦裕丰听到这话是有点傻眼的。可转头一想,自己自打穿越过来,这力气,这眼神都比寻常人厉害几分,若是再能学点武艺,那自己。。。凡事儿都不能联想啊,这一联想,焦裕丰立马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多了一股子热血,好像一下子高大本事了起来。难得冲动的立马就点了头,十分乐呵的说到:
  “还真是,学点武艺,我这要是进山在遇上上次那种巨蟒,那也能少几分惶恐。”
  不说那巨蟒还好,一说,就是焦大的眼睛都猛地一眯,为以往没想到这一点感觉有些后悔,自家侄子住的地方到底靠近山了些,危险也多了些,早就该学这个了。这么一想,还有什么可说的,立马斩钉截铁的说到:
  “明儿就开始,我这边趁着这会儿空着,先教你几手招式,你回家慢慢练习,明儿来了再看你学的怎么样,按照你的接受程度,再往下教,这一套的拳法简单的很,一个来月,基本你就能学全了,之后只要不耽搁,日日练习,怎么也不会太差,还有弓箭,这个过几日,有点学武的基础了,我再和你说,你本来就懂一些,再学点兵营里的诀窍应该就能成,这个倒是容易些,剩下的刀,骑射,倒是次要的,毕竟你不用上战场。”
  看看,三言两句的,连着课程都安排好了,由此可见,焦大如今这教习做的,那还是相当的有章法的。
  不过这焦大带着焦裕丰在空闲的时间里那么一拉开架势教起来,这事儿立马就吸引了不少人来看,特别是那些有心学的,更是讨好的又是送水,又是扇风的,就想多听几句,多看几眼,几下子下来,最后连着刚到家的贾代化也听说了,来了兴趣,走了过来。
  “。。。这不是上次的巨蟒给吓的嘛,那地方到底偏了些,往日没出事儿不觉得,有了这么一出,老奴这心里。。。总觉得欠了孩子的,早年没能多上几分心,不然也不至于有那么一遭,往年咱们在边疆,这样的东西,都只有给打牙祭的份,那需要十来人围攻这么麻烦,就想着好歹让他补上一些,以后也能少些危险。。。”
  贾代化这么一来,焦大这边自然是不能再教了,好歹是自己主子,听听他明明没有身契却自称老奴就知道,这才是他最要紧的人,凡事儿都要放在第一位,所以焦大让焦裕丰自己慢慢的练那刚才教的几招,自己凑了过去,回答贾代化的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还不是想知道,这老家伙怎么突然想起这一招的呗,这焦裕丰可是而是出头,有儿子的人了,这会儿刚开始学。。。又不是家里日子不错,不愁吃喝,没事儿可干,这确实让人好奇对吧。
  而焦大的理由也很实在,不但是实在,还引发出了贾代化的回忆,想想以往在边疆的日子,想想回来之后在京城光顾着和人动心眼,玩脑子的费劲,还有日渐僵硬的手脚,开始变白的双鬓,他也忍不住叹了
  一口气,悠悠的说到:
  “可不是,那时候虽然苦了些,可这日子过得却也十分的痛快,你记得不,有一年边境安生,整日没事儿可干,为了寻个乐子,咱们一行三十来个,还愣是跑了三天,就为了去山里寻熊瞎子,弄个熊掌熊肉吃,呵呵,如今是不能喽,京城几年下来,都快骑不得快马了,更不用说上山对上这样的大东西了。唉。”
  这一生的哀叹里有多少回忆,多少遗憾真是只有一起去过边境,征战过得人才知道,常言说,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武人的晚年总是寂寞的,遗憾的。贾代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这样的状态,总不缺劝慰的人,不缺帮着想法子的罢了,看,一边的金管家就很及时的给出了一个还算是过得去的法子。
  “老爷,您这身子要是说不好,那牛家的老爷可怎么办?他那老寒腿一发,一个冬天都过不安生,就那样不还整日在外头晃悠?要奴才说,就您这身子骨,如今那是歇的时间长了,有些放下了而已,只要重新拿起来,那妥妥,又是一员悍将,若非如此,皇上老爷,也不至于如此信任,将这京城的安危都教给您不是?若是您嫌如今太过平淡,那大不了,咱们去郊外山林子里打猎就是了,不是老奴说嘴,您这只要登高一呼,京城的武将必定纷纷响应。”
  看看这话说的,不仅是给贾代化寻出了合适的理由,连着休闲娱乐都一并给想周全了,这样的奴才,也难怪能当上心腹管家了,没看见贾代化都让他说笑了嘛,不过有一句他说的不对。
  “什么登高一呼,什么纷纷响应,搞得和绿林大盗似的,以后别说了,有些犯忌讳,再说了,这么多武将云集,没得打眼,惹出御史弹劾,算了算了,还是少生些是非吧。”
  虽然听着高兴,可贾代化很知道这事儿可能性有多小。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被皇帝信任,那是因为他谨慎,他知道皇帝的底线在哪里,知道帝王有多多疑,所以他贾家,即使在军中名声不错,人脉□□,影响不小,作为贾家唯二的领军人物,作为贾家族长,他却从不做和武将往来过密的事儿。更不可能为了一个打猎,就犯下这样的忌讳。
  只是他这里忌讳,却不是没有通融的法子,比如知道点他心思的焦大就说了:
  “国公爷,这不找别人家,那隔壁荣府的老爷哥儿总是成的,族中的小子们也行啊,即使他们如今不济,您当成手下兵丁带上几回,不也能用了?再不济,咱们寻亲戚家,和他们赛一场什么的,这总成吧。瞧着也不打眼,人数也不会太少,水平即使不济,未必能让您尽性,可也能权当是锻炼咱们贾家的子弟了。”
  锻炼子弟?不说不觉得,一说。。。贾代化的眉头又是一皱,他这边总是想着怎么武转文,想着让孩子们去读书,倒是忘了,如今族中已经没几个习武的,那若是将来等着他和荣府的退了,这贾家军中的关系又该靠谁维护?难道只靠嫁闺女,用女婿?
  女婿到底是外人,是不是靠得住不说,就是靠得住,到时候只怕也是想他们自己家的更多些,关键时刻能帮上忙?等着族中有孩子想在军中求上进的时候,能伸手拉一把?
  不想不觉得,一想贾代化只觉得这问题那是越想越多,越想越严重,脑子都有些发疼了。人都开始不自觉的转圈。这一转圈,猛地就看到了那边正一招一式的连着拳法的焦裕丰。看看焦裕丰认真地样,想想这二十出头才开始的学习,贾代化忍不住就想了:
  这焦大家的孩子二十多了,都知道补上,难道他贾家的就不成?即使不成,学一点总有一点,比无所事事总强吧,若是由此能寻出一二个有点天分的,将来扶持这,做个军中六七品的小官,未必不成。这样一来,即使官职小些,可到底也算是老贾家在军中没有绝了关系。
  若是这样坚持一二年,族里武风能好些,下头的小子们中再寻出一二个,那贾家。。。即使都在底层,那也算是为贾家留下了一点子薪火。不至于将来没个后路。毕竟,这贾家转文的事儿,说起来。。。老贾家的孩子在读书上确实天分是差了些,到如今,也就贾代儒那家伙和自家儿子读出了个模样,其他人。。。太不争气啊。贾家走文官这条路,实在是有些艰难。
  想到这些,贾代化立马很是利索的一挥手,对着焦大说到:
  “这样,这几日你去瞧瞧,往日的亲卫们有几个还空着,让他们都操练起来,捡一捡本事。金管家,你也去族里也寻寻,看哪个愿意跟着操练一二的,到时候咱们领着去山林子走走。对了,和隔壁去说一声,就说,我下帖子约他打猎,一个月准备,一个月后,好生比一比,看看这几年下来,谁更强些。”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理由,安排,人手就一样样都齐全了,这速度,这条理,贾代化这宿将,名将的名声还真不是吹的。
  “得令。”
  贾代化一番气势,感受最直接,最欢喜,最激动的就要数焦大了,那种澎湃真的,无法用言语来表明,他只能使劲的扳直了身子,用响亮的声音,喊出军中的接令口号来,用行动表示出他的支持。
  这嘹亮的声音,一下子惊到了在一边什么都不知道的焦裕丰,看着激动地和吃了兴奋剂一般的大伯,焦裕丰忍不住停下,摸着脑袋,一脸的迷糊。
  这是怎么了?又得啥好了?难道给啥大赏了?
  呵呵,这家伙这是赚钱眼里去了。


第36章 武学、解决
  老贾家要怎么折腾; 这个对于焦裕丰来说不重要; 即使下意识的也已经想到这样的改变可能对原著中的命运有所影响; 也许蝴蝶的有点大,可就是真蝴蝶了又怎么样?又不是蝴蝶到他自家身上,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嘛。
  更不用说,焦裕丰心里很清楚,这不管是学文还是学武,只要被贾代化重视了,下手收拾了; 那最起码下一代的贾家人中; 书里那种靠着两府的名头坑蒙拐骗混日子的族人会少不少,变相的也就是说这拖后腿的会少不少。如此一算; 反而是大大的好事儿。对于贾家; 对于那些曾被欺负的人来说,焦裕丰这一点子影响; 不亚于救人性命一般的功德了。
  因为这样的底气,焦裕丰在面对焦大感慨,说起他福气深厚,又得了贾代化赏钱的事儿上; 难得也张扬了一把,
  “大伯,国公爷其实也没说错,二十来岁还能拉的下脸皮,努力上进的确实不多; 这么上下几千年的,也就苏老泉,那个苏轼的爹,靠着二十七,始读书被写进了三字经里。这么一对比,您侄子我,也算是个人物了啊。”
  这口气,听得焦大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都瞪大了,啥时候自家侄子这么没皮没脸了?以往可没这样啊,难不成刚开始挣了点钱,就浮起来了?等他在细看,自家侄子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到焦裕丰的后背上,骂道:
  “你个混小子,你就哄我吧,还三字经呢,欺负你大伯不识字是不是?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跟着算命的学认字,看看,这都学出什么来了。”
  说起这个,焦裕丰刚反应过来,这年头识字率可不高,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家,不识字才是常事,他这一乐呵差点露馅,好在这原身到底也不算目不识丁,虽然也就跟着刚才说的那什么算命先生,学了不到一个月,认识的字,估计也就一百,可有了这么一个基础,如今说识字,那也是勉强可以的,毕竟谁也不能阻止人勤奋好学对吧。
  反过来顺带的连着写字的问题还一并解决了,因为没正紧读书,所以不会用毛笔也很正常对吧。这个相当符合他们父子的情况。那连硬笔都写的和鸡爪子爬一样的字,不用担心被嘲笑了。
  想到这个,焦裕丰难得露出了几分腼腆的笑,摸着脑袋,颠了颠手里被贾代化赐的荷包,说到:
  “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如今运势好,特别是财运,看看,这眼见着就要付田地的开荒钱了,这银子就来了,多顺手。”
  咦,不说倒是忘了,这开荒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再过些时候,衙门就该来检查了,这银子还真是要开始上交衙门了啊,焦大立马关心起那点田地来,对着焦裕丰问到:
  “地里怎么样?种着可还成?没白折腾吧。”
  “哪能白折腾啊,如今都长得挺好的了,虽说确实比不得那些正经的田地,不过在开荒的时候,大家伙儿就有心,先烧了草木灰,加上山里的腐土翻耕,如今看着还成,等着种上两年,多养上几回,这地,怎么也不会比种田差多少。”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大伯老了,就是再得国公爷青眼,那银子又能挣几年?如今能给你大哥一家子挣下这么一块地,一个院子,再加上这里,我就是闭眼也算是能安心了。”
  “这里?大伯,这院子给你地契房契了?”
  “给了,上次事儿了了之后,国公爷就将咱们这些底子干净,没犯事儿的都给了地契房契,说是奖赏咱们的。你看看,人啊,只要本分,知道好歹,该你的就是你的,你说说那些人如今。。。到底图个啥?”
  这话焦裕丰听了那真是有点呵呵了,这让他怎么说?说好还是不好?要说吧,自家这个大伯
  啥都好,就是在有些事儿上有点拧,本分是对的,可以往他这连着潜规则的好处都不沾手,却有点耿直过头了,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到了这个岁数才凑出那么点开荒的钱来。
  虽说这一次是得了好,可原著上呢?那是个什么结局?那赖大呢?又是什么结局?别说荣府抄家,他们有身契牵连啊,好歹人家赖尚荣是平民,能买出一家子,还有个官员的身份,还有庞大的家业。你再不济,总能学人金管家吧,人也没见贪墨啥的,可家业不一样不错?听说都有百来亩地,两三个宅子,连着孙子分家都准备好了。由此可见,真本分的彻底的,有好结局的少啊。
  焦裕丰心里吐槽,可嘴上却不会这么说,人老都老了,这坚持了一辈子的原则还能指望改不成?索性就别瞎指正了,免得戳伤了老人的心。
  “大伯,这会儿都回家了,赶紧的,那拳法多教我几招,对了,这射箭的诀窍也赶紧说说,我回去好练习。”
  焦裕丰一下将话题扯开,焦大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这是自己说的这孩子不赞同?心下微微一叹,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孩子即使不赞同,却也不反对,往日行事也不出格,是个有分寸的,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开始分说起武艺的事儿来。
  “战场上下来的武艺,其实都简单的很,刀也好,矛也罢,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下,倒是拳法更全乎些,因为这东西常是兵营锻炼身子用的,讲究的就是活动开全身的筋骨,活络气血,所以一招一式看着大开大合,却也算巧妙。。。”
  焦大刚开始说的并不多,甚至有些不连贯,有些散,可说着说着,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那眼睛开始变亮了,看着焦裕丰的眼神也开始专注起来,开始讲一个个的故事,讲他遇到过的战事,讲那些武艺在战场上发挥的作用,让和平年代长大的焦裕丰头一次,领略到了古代战场的凶险,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大伯身上那九死一生的奇迹。
  其实吧,真要说焦大有多本事,多大的能耐,那还真没有。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人当兵,能学什么?焦大如今能混到让贾代化指名教导哥儿基础,那是靠着他当初勤奋,在兵营只要能看到的,能学到的都不放过的那股子坚持。因为学的全、学的好,这才有了如今的体面,才让贾代化觉得他合适。
  可他这辛辛苦苦一辈子得来的经验,知识,本事,却一直都没有个传人,甚至知道的人也十分的稀少,除了那些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其他人几乎也就是个听说的份,知道的只是个大概。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侄子走这一条路,那太苦,太累,也太危险,所以一直藏在心里,默默的一个人回忆,从不拿出来说道。想想后头,要靠史老太太说古才能让众人知道一二,就知道有多被遗忘。
  可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他以为这一切都会被带进坟墓的时候,猛地因为这些,他老来到又有了体面,有了让人尊敬的一天。让他以另一个角度,重新正视了自己的以往。这让他重新激起了几分希望和勇气,激起了那种传下点什么的念想。
  所以当贾代化让他带着人操练起来的时候,他那么的高兴,高兴的忍不住用军令来回答。当侄子问的时候,学的时候,能这样倾囊以受。恨不能什么都说出来。
  “不容易啊。”
  当这一日,天色渐晚,焦裕丰驾着牛车一摇一晃的回家的时候,这一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焦大和焦大的故事,心下不住呢喃的,也就不容易这三个字,连着一早上遇上的密探之类的事儿都快忘了,还是进了村子,到了家,看到自家儿子幽怨的眼神,开口解释的时候才想起来。
  “什么?密探?还学武了?爹啊,你这一天。。。咋就过得那么精彩呢?”
  精彩?焦裕丰无语
  了,看着儿子,一脸的丧气,这是惊吓好不,愣是谁猛地遇上密探,还是傻不愣登的自己撞上去,差点没兜住,还能惊喜的起来?
  “儿子唉,惊喜?这话你说的亏不亏心啊,你怎么不想想,一个不好,你爹很可能让人灭口唉,还惊喜,白养了你一场了,小没良心的东西。”
  “怎么不是惊喜,你怎么就不想想,有了这么一出,咱们家有秘密的事儿,可就有了着落了,以后万一遇上有什么不对付的,发现了点啥,咱们尽可往那地方推啊,看他们还有没有胆子继续查对不对。这么说是不是惊喜?爹啊,人要有点想象力,要知道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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