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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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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达西

【】

001。间谍vs杀手

鼻尖有淡淡的热气,耳边传来“咕吱——咕吱——”的车咕噜声音,连本来没有知觉的身体也随着那声音晃荡起来。

凭她的所做所为,秦卿一点都不相信自己死后能够上天堂。她自嘲般一笑:“呵!”

身为一名21世纪的高级间谍,秦卿还是犯了最低级的错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便是送给她致命一枪的人。

那一枪,秦卿连躲都没躲,却闭上眼接受这一切。如果还有奢望,下一世,别再叫她爱上不该爱的人吧!

似乎因为她自嘲的笑声,那奇妙的车辕声音竟然停止了,连同自己一晃一荡的身体。秦卿皱了皱眉,难道去黄泉半路还能停车不成。

她挣扎着,中枪的脑门只沉沉的却不疼,微微睁开的眸子突然被面前一阵刺眼的强光闪到又赶紧闭上。

她再次试着睁开眼,像是隐藏在森林里的阳光,光影里一闪一烁。等到看将清楚了,才发现面前有好些面孔盯着自己,穿过她们凌乱的发线,头顶的天空被圈禁在层层木牢里。

等到她清明了些,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发干,四肢也无力的很。再看周围这群女人,头发凌乱,脸上肮脏,就连裹在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颜色……

她们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嘟囔着,“她醒了……那个女人醒了……”

秦卿一愣,想坐起来奈何没力气。为什么自己会形容她们的衣服为裹,而不是穿?

她再定睛一看。

没错是裹!一个衣扣也无,拉链更不用说,只用了几根细绳绑定的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确定一下自己的伤势。可是挣扎了半天,除了能听见自己呜呜的低吟声,手还是没力气。

身边的女孩子看看正想动作的秦卿,微微挪了挪身体,从腰间解下牛皮水袋。她黑乌乌的脸上眸子晶亮,一手轻轻托起秦卿的脑袋,一手喂她水喝。

口里喉咙里似是有一股清泉流过,滋润着干燥的舌头。喝了水,脑袋似乎都好转了许多。她被那女孩子扶着坐起来,才有了些力气。

“谢谢!”秦卿随口谢道。可声音却把她自己都愣住了,更别说瞧见那女孩子更加惊异的神色。

这声音,根本就不是她秦卿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被枪嘣了一下,把声音都给变了?

她边想边否定,习惯性了转动着手腕,不经意间低眸一看,天哪!这手,怎么可能是自己的!

小一号暂且不说,这种纤纤玉指,哪里是摸惯了枪械的特工间谍所拥有的手!她那大粗手,曾经让她跟本就想象不到古人口里的“柔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手该就是古人所形容的柔荑?

手腕向上,便是短口的对襟小衣,也是用绳子绑成的衣服。这身体,估摸只有十七八岁吧!

秦卿脑海里一阵短路,可突然有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她来不及否定,忽然一个鞭子突然打过来。要在之前她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接到,可是现在她重伤未愈,还是迟了一步。

那鞭子狠狠甩在扶着自己坐起来的女孩子手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那姑娘牙咬不语,身子蜷缩得更厉害了。

秦卿眉头一皱,来不及说话。只听鞭子那头,低帽檐,紧腰带的骑士装扮的男人。他狠狠地向黄沙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谁叫你给她喂水了……”

男人转头看向秦卿,那低低的帽檐里,露出狼一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水!那有条河!”

忽然之间,笼子里的女人们都炸开了一般,纷纷扣住阻隔着的木头,望着不远处的一片绿色,眼里充满了渴望。

男人乜了眼远边的河流,嗅了嗅这些快要发霉的女人们,眉头皱起。鞭子一收,拉开铁链,开了笼子的门。

“都去洗洗干净,莫教别人笑话了去!”他粗犷地声音一落,女人们僵硬的脸上露出笑来,纷纷急着下车。那些女人疯了似的奔向泛着磷光的河,边跑着边解开衣带。炙热的阳光下,一下子在水里打闹开来,远远地还能听见她们应景的欢笑声。

秦卿还是难以置信,自己中了一枪,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灵魂穿越到这个未知的地方。

她靠着木笼子不动,身边的女孩子担忧地看了看自己,又畏惧地瞅瞅了男人,还是跟着下了车。谁知才走了几步,就被男人叫住:“你,把她拖下去洗洗!”

女孩子立刻又回过头,扶着秦卿下了车。

秦卿恢复了些力气,不愿意让这个比自己更单薄的姑娘更累。她躲过男人炽热的目光,故意不去注意他。

“你是谁?”喉咙里冒出沙哑的声音。

那女孩子一愣,有些笑意:“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没有名字……”她注意到秦卿一怔,又道:“我们都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秦卿疑惑地问道,脚底沾了些水,顿时清醒了许多。

没有名字的女孩子为她脱衣服,却遭到她无言的反感,手里的力道重了些,一把脱下她的对襟,“我们都有近两个月没有洗漱了,这个时候还在乎那些?”

秦卿盯着那些光着身子戏水的女人们,两个月,怪不得这么欢了。她不经意地别见马车那边,那男人卸下马鞍躺在土丘上纳凉。

她放下防备,脱去衣服入了水。她一下子就把脑袋也纳到水里去了,轰隆隆地声音在耳朵边散开。再冒出水时,顿时轻松许多,似是换了副身子。而她也确确实实换了副身子!

女孩子也舒服多了,心情也轻松许多,便拉开嘴巴说了起来:“其实我们原来都是有名字的,只是在被阁主选中之前,我们都是没有名字的普通杀手而已。”

阁主?

秦卿眼睛一眯,看来是一个神秘组织了。杀手,到头来自己还是不能幸免。之前身为间谍,难以脱身,实属身不由己。如今死了一回,到头来还是一个低级的杀手!

看着她疑惑不解的神色,女孩子用水一遍一遍拍打着自己的脸,继续道:“我们集训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三天之后见阁主一面的,只是你前些日子不慎撞到了头,我们都以为你活不下去了,猎头领也说要是到水源你还没醒就把扔河里得了,没想到你竟然醒了。也就是你吧,要是我们,若是一受伤估计就要被抛弃不用了……不过你摸样出众,猎头领舍不得弃你不用。”

一个纪律严明,不容许一丝错误发生的组织。看来她秦卿,还是难逃命运的玩笑。

她还没来得及苦笑,忽地身边嬉闹的女子一阵尖叫,像是受惊的鸟儿在水里扑腾起来。秦卿一个警觉,直觉地看向土丘,只见那猎头领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堆衣物。

身边那些受惊女人只骂咧咧不说话,顾自闹腾去。秦卿心已冷,不及转身,随着一股水波,自己便叫人搂住。

猎头领湿淋淋地脸便出现在眼前,一双不安分的手紧紧裹在秦卿胸前,明显还有一硬物抵在她的腰上。秦卿气急,自己赤身不必说,还惨遭咸猪手,毫不犹豫地伸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脆的一声响,连旁边的女人们都不动声色了。猎头领被她使了狠劲地一巴掌,在水里砸了个猛子,忽地又冒出来,再次紧紧搂住秦卿,热烈的手掌再次覆在她冰冷的肌肤上,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好烈性的小蹄子,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

猎头领果然没有再碰秦卿,可是她却盯着他粗粗的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不安分的手给斩了!



002。别碰我

洗漱干净的姑娘们,个个水灵,别有姿色。所以当她们一群人踏进秘密营地时,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她们一排站开,像待宰的猎物,像等着被卖的货物。她们等待着高贵的主人的降临,来视察他手底下别出心裁的一支队伍。

营地坐落在空旷地幽谷里,有丝丝的凉风钻进来,吹到秦卿的眼睫上,有些发酸。

这个时候,栅门外马蹄阵阵,只一会儿,便见一个冷峻的身影跑马而来,身后紧跟着两人。

秦卿挑眸盯着那抹玄衣男子,心里暗暗道:这便是通天阁阁主,月邪。

黑夜一般的男人,穿着黑色劲衣,袖口绣着金丝云纹。雕刻一般的五官,端的完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庞。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冷酷之意。只见他曳马不前,俊眉轻挑,眼底一丝不屑,嘴角轻扬。

月邪不说话,便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他的眼睛很犀利,闪动着冰凌一样的光芒。玄色靴子一紧马腹,他便悠悠然驾马检阅自己的手下。

忽地,他的枣红马走到秦卿的跟前,停了下来。

月邪用马鞭指着秦卿,语气里流露出疲乏,“她是新来的?”

猎头领赶紧上前,恭敬道:“有些时日了。”

月邪狭长的眸光紧紧盯着秦卿,心中不免有些起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般直视自己。这些年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不怕死的女人!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用马鞭点了点她,说:“给她一匹快马,让她先跑一箭地。”

秦卿执拗地昂着头,她从来都不习惯,在人前低头。跑马?哼,身为高级间谍的她,什么情况没遇见过,马术对于她,不过小case!

猎头领让人牵来一匹大青马,秦卿瞥了眼正冷眼盯着自己的阁主大人,她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落在马背上,一抖缰绳,枣红马跑了起来。只一行动,她心便一沉。

胯下这匹并不是快马,而且还是一匹病马。看似壮硕,实则无力。

秦卿一手捏紧马缰,一手紧扣马鞭驱马。风带着散发吹过脸颊,有些生疼。她回身张望,月邪依旧举步不前。果然,在她跑出一箭地之后,月邪唇边笑意才止住,一声轻呵开始追赶。

“驾!”秦卿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混蛋,表面做足了戏,好像她得了便宜一样。

照两匹马的强弱来说,月邪早该追上来了。可是他却始终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并不想立马追上她似的。

玩“老鹰捉小鸡”吗?

秦卿冷哼一声,那就陪你玩玩!她甩鞭而下,等跑过一道山坡,忽地趋马靠近离自己不远的月邪。枣红马“呼哧”甩头,与她擦肩而过。

“真是个不怕死的女人!”月邪低吼一声,脸上却仍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秦卿故意落后,倒成了她反追月邪。哪知他忽地勒马,与她并列。转过来的坚毅的脸庞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掳了过去。

月邪穿着劲衣,臂膀极其有力。秦卿立时就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就在颈脖之间,她甚至能够听见他的呼吸,喘着粗气。他的一只手已然离开马缰,撩起她的裙袍,忽地滑进她的衣服里。

“哼!”耳边是他不屑而魅惑的冷笑。那只抓着缰绳的手已然环抱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抬起她傲娇的臀……

秦卿一惊,忽然想起猎头领的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破了你,你得留给阁主!”可恶,你当你那些女杀手就是你的后宫吗?任由你解决欲,火不成!

“别碰我!”秦卿心里着急,恶狠狠撇头看他。一手拉紧缰绳,一手忽地攀上发髻,拔下簪子往马背上便是一下。

枣红马吃痛嘶吼,忽地往前狂跑。秦卿立时拉紧缰绳,狠狠教它停下。环抱着她的男人,终于抽手离去。

月邪被马儿这么一惊,差点落下马,幸好及时提脚一转,安然落地。

秦卿拉紧马绳,试图安抚受惊的枣红马。抬起的眸子正好碰上月邪饶有兴趣的眸光。

“阁主受惊了。”言语里的骄傲,似乎还带着嘲讽之意。

月邪背脊挺得笔直,负手而立,紧紧握住的拳头,骨节泛着清冷的白色。他目光如同阴鸷,薄唇里冷冷一句:“你,该死!”

秦卿拉了拉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裳,随着乱动的马而晃动,又似乎像是笑得花枝乱颤似的。她虚捂着嘴,道:“阁主,你只说要属下跑马,可没说属下不能赢你。”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眸光似冰,“你真以为能赢得了我?”

她从来就不怕威胁,更喜欢挑战,“不妨一试。”

秦卿驾马相望,不过几时之间,就变成他阁主大人昂头相看。世事无常,就是这般极具喜剧性。

本就不安分的马,似是发现驾着自己的不是主人。忽然之间发疯一般拼命乱甩,誓要把秦卿摔下来。

“啊!”她试图收服它,却毫无用处。倒遇见过不安分的马,竟还没遇上过这般烈马!

月邪此刻离得远远地,玄黑色的衣袍印上夕阳的余晖。逆光下的轮廓,带着丝意犹未尽的笑意,“你要再不下来,它就会把你活活摔死!”

“呃!是吗?”秦卿发线凌乱,却难掩她眉间毅色。她忽地抱紧马脖,紧握在手里的簪子,一个反手,这次刺向马脖子的不再是厚顿的一头,而是锋利的尖头。

枣红马一声嘶鸣,在月邪不可置信的怒视下,汨汨地流着血,伏在地上颤抖。

秦卿在马背上一抹,将手心里的血擦干净。被烈马甩得有些头晕,她堪堪站住,满意地看着月邪震怒的脸庞。

喉咙里有些暗哑,似是仍旧不敢相信,“你竟然,杀了我的马!”

话音刚落,秦卿呼吸一滞,脖子便被他紧紧扣住,命脉被他把死。她本就该死之人,哪里还会怕死,只是极力一笑,“一匹不能为我所骑的马,我要它何用?”

看着她胀得通红,微微露舌的脸,月邪长眸一凛,还是收回手。“你是不是那匹能为我所用的烈马,还待定论!”

他力道一收,秦卿脖颈生疼,差点没站稳。

她脑子一迟钝,自己就被月邪抱起,扔在一旁徘徊的大青马背上。经过这一恶战,本就养伤的秦卿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斗了。

月邪一步上马,似乎是带着战利品一般,赶回营地。

明明似乎要大难临头了,可是她脑子里竟然就盘旋着一件事。可恶,早知道有穿越这么一出,当初她就该多学学功夫。在没有机枪高科技的冷兵器时代,她秦卿会不会太吃亏了?!



003 你真该死

到了营地,月邪一抬手,就将秦卿狠狠扔下马。

秦卿闷声跌坐到地上,骄傲的头颅依旧高高昂起,一双不安分的眸子紧紧盯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月邪竟也不介意了,反笑着道:“从今后,你就叫狐狸。”他一笑魅惑天然,带着丝玩味。

狐狸?这也是名字?莫不是阁主大人您瞧着我这模样有狐狸精的天赋?

秦卿想起那个没有名字的姑娘说过,只有被阁主选中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名字。

狐狸。是不是我就应该感谢你了?

秦卿冷哼一声,吃力的站起来,扯出一丝笑意,在众人羡慕而又嫉妒的眸光中道:“多谢阁主赐名,只是我已经有名字了。”

这个女人!

月邪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脸上也有些铁青,长眸眯成一条锋,鹰一般的目光盯着她,“哦?”

回以坚定而淡然的笑意,她容色不变,“小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卿。劳烦阁主赐名,不过秦卿还是喜欢原来的名字。”

月邪骑马低眸,玄衣潋滟,瞧她眉目如画,眸似清泉,这般一瞧倒真是绝美的女子。“秦卿?哼,这名字倒真是配极了你。”

秦卿冷笑不语。须知道,要是在前世,被自己杀死的人只会临终暗叹,秦卿,这么温柔的名字可真和本人不合。

面对她无畏的目光,月邪眼神冰冷,眉头紧紧拧起,锐利的目光似利剑一般,刺破秦卿的胸膛。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着自己。要知道这个世界他还没遇到过这般对待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不但可恶,更可恨!

心中怒气立时翻滚,月邪毫不留情地举起鞭子,朝着她柔弱的身子便是一鞭,用尽全力。

秦卿被抽的往后倒在地上,半旧的衣衫被抽出裂缝,汨汨地冒出血,一下子便显出一条狰狞的血痕。她只觉得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差点要了她的命。

排列一旁的杀手们不以为然,对阁主这种举动早已习惯了。前一刻,也许他看似愉悦对你宠爱有加,可你却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刻他也会忽然之间送你下地狱!

秦卿抬起头,肩头火辣辣的疼立时让她清醒起来。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修罗一般,他的世界里只有服从与不服从,根本就没有道与义!

可是她偏偏就是不服从那种人,即便是死!

她怒目相视,就算是疼死依旧笑靥如花,“谢阁主!”

人群里,那些本是看好戏的女人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小心要了自己的小命。可是在犹如一个世纪般的沉默之后,竟然听见月邪清俊的笑声。

“你倒不怕死。”月邪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方才那股狠劲荡然无存,勾唇冷哼了一声,便驾马而去。

跟在月邪身后的紫衣少年目送阁主离去,才上前看了眼秦卿的伤势。不觉眉头一皱,阁主这一鞭子力道不小,莫不是碎裂的衣服遮住,只怕外翻的肉都能瞧得清楚。

难为这女人能忍得住,面色只有些苍白却神色如常,真是不简单!

“绿衣,带她下去疗伤!”紫衣男人朝人群里唤了一声,便走出来一女子,仔细一瞧,正是那原没有名字的女孩,现下她倒有名字了。

绿衣深深看了秦卿一眼,才扶着她回营疗伤。

肩膀上的伤口确实严重,白肉外翻,仔细看竟都能瞧见白骨。绿衣边为她清洗,边不值地叹息:“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到了这里,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你竟也不怕死,挤兑起阁主来了。”

“嘶……”药酒碰到伤口,秦卿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她疼得脸色苍白,还是扯出笑道,“我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他不成?”

绿衣手上一愣,笑出声来,“阁主竟也没杀了你个不怕死的……”她顿了顿,为秦卿包扎好了,端坐着瞧她,眼眸里一丝羡慕,又有些哀叹,顾左右之后才说道:“不过我想阁主也舍不得杀了你,你不知道你这脸模样在我们这些人里是翘楚。日后用处可大着呢……”

秦卿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势,反问道:“一个杀手而已,还在乎模样?”

绿衣点头,“阁主行踪不定,也只有每年的这个时候会出现半月。可是据我所知,如今四国皇宫里,地位尊宠的妃嫔不乏通天阁的人。莫说皇宫,就连花房柳巷里的头筹花魁,也有我们的人。你的模样,不亚于她们。”

秦卿了然。有绿衣这个姑娘在身边,她倒知道好些这个时空的事情。现下大陆有四国,南沧北启,东晋西玄。然通天阁的势力,四国都有所畏惧。

说了一会话,秦卿便有了倦色,绿衣是个可意的女子,就不再多说,收拾收拾便出去了。

刚刚还安静地躺着的秦卿忽地睁开了眼,想着自己的处境,心里不禁有些难过起来。

前世里身为间谍,实属无奈。可现下穿越重生而来,竟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方才跑马时她就暗自探查了周边的环境。周边尽是山谷,要是逃倒也能逃,只是如绿衣所说,通天阁势力之大,且不知逃得出这山谷,逃得了通天阁的捉捕吗?

不禁又是一口浊气,秦卿索性坐了起来。不觉扯到伤口,又是一阵疼。想起那个阴晴不定的阁主月邪,连名字都邪气的紧。还是得早日脱离组织,那时四国之大,就不信没有容身之所!

秦卿似乎下定决心,暗暗握了握拳头。这时门外一阵声响,就听门扉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紫衣女子。秦卿心里明白,这里只要有名字的女子,衣服的颜色已然表明。她初知道这个规定时,忽想起自己原被月邪唤作狐狸,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得穿个狐狸皮在身上?

紫衣抬眼见她醒了,端药上前道:“秦卿姑娘,药煎好了,趁热喝了吧。”

秦卿闻到药味,眉头紧皱。她面死都不惧,偏偏独怕这中药味。可是紫衣紧紧盯着自己,生怕自己不喝下去她就得死一样。

眼睛向下,秦卿不禁一愣,却见紫衣的脖子上有遮住的道道伤痕。她故作冷却汤药,问道:“你的伤怎么回事?”

紫衣一怔,赶紧摸上自己的脖子,苦笑道,“这里的女人,谁身上没有伤口的。你今日才来,不也有伤在身了?”

闻听,秦卿倒也已怔。这姑娘看似柔弱,说起话来却不卑不亢,倒是合她脾气。秦卿心生一计,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

紫衣来这里已有些年头,因为积年累月的训练,她的双手已经硬邦邦的满是老茧。她的眸子也暗淡了,似乎安于此状,有带着狠狠的不甘心。

秦卿一咬牙,靠近紫衣轻声说道:“紫衣,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在此地受着非人的虐待?”秦卿见她眸子一亮,直截了当接着道,“你想不想逃出去?”

紫衣似乎是被说动了,低头反复揉着自己的衣袖,忐忑道:“怎么逃?这么多年,这里没少想逃出去的人。可是就算逃出去了,你可知通天阁的人遍布天下,我们能逃去哪里?”

秦卿冷眼盯着她,心一冷,颇有些后悔自己脑子一热嘴一快说出自己的心思。这年头,什么人都不能相信。

果然,紫衣冷冷地说道:“秦卿姑娘,你今儿个才受了一鞭子,这么快就忘记疼了?”

她低头苦笑,又复抬头盯着紫衣冷下去的脸,道:“紫衣姑娘,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这么轻易就忘记疼了?”

紫衣闻言,忽地抬眸看她。面露凶光,眼底杀机毕露,粗糙的手指骨节分明。

此时外间一阵清俊的笑声,门扉一开,玄衣流潋,长袍曳地。

月邪长眸斜视,阴郁异常。他甫一进来,紫衣便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他身后,俯身不语。

“还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同那些女人一样没脑子。才第一天就想着逃吗?真是该死……”

月邪冷眼看着她绝美异常的脸,看都不看身后的人,只问道:“逃跑者该如何处置?”

紫衣声线清冷,答道:“男者处死。女者,丢入男营,轮侍三夜。”

秦卿脸色如常,就知道你会来借机寻仇,没想到这么快!



004 沾血的风情

任何人做梦都没想到,前一刻月邪在马背上都想强要了女人,何以在一下刻就把她丢给不同的男人,还要三天三夜!

听到这些,秦卿竟然笑出声了。马背上他出了丑,看来这次是想要回去了。

听到她的笑声,月邪脸色更冷了些,清寒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拉下去!”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黑色劲衣的男人进来抓住秦卿,蛮劲地将她推了出去。方一出门,便瞧见面色土灰的绿衣。

她紧咬唇瓣,嘟囔着,“她的伤……”只是还没抬头,就不敢再说下去了。现实就是这样,绿衣清楚地明白阁主是什么人,他的这个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

虽然绿衣没说出口,不过单是这一点点的举动,秦卿也受用了。

手臂被人持住,扯到她的伤口生疼。那二人像是有意似的,拉进了屋子里还顺带将她的伤口扯出血来,又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上。

秦卿压住肩伤,咬牙看着那奸笑的二人。

一个磨拳:“那群女人中,就属这女人一等一的漂亮,老子还以为阁主选中了以后没机会了,现在真是天下掉馅饼!哈哈!”

另个擦掌:“兄弟几个有福了!”

话音刚落,又从外面闯进二人,个个气势汹汹,满面春风,“你二人好不厚道,有好事都不等哥几个!”

“这不赶上了,三天三夜呢,猴急什么!来来,我先……”

秦卿冷眼看着这群急吼吼忙着脱衣解裤的男人,她稍稍坐正,拉紧了肩上的绑带,咬牙忍住疼,堪堪站了起来。她有伤在身,苍白的脸,竟显得异常柔美,叫人心疼起来。

当前的男人一把拉住上前而来的秦卿,搂在怀里直安慰道:“小美人别害怕,哥哥们会好好疼爱你的,哈哈……”

秦卿借势依偎在他怀里,指尖有意无意地挑着他胸前的衣服,直到触摸到里面结实的胸肌。她才抬起头,对准男人的脖子呼了一口热气,道:“小女子有伤在身,哥哥一定要温柔点啊。”

那似有似无的指尖早就将男人撩拨到了心口上,脖子一痒,那销魂的声音一消停,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开始不听使唤,坚硬起来。

秦卿也不介意,手指向下,为他解着衣衫。那男人以为遇到天大的好事,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马将美人揉到怀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都忍的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扑上来一起上,“小美人也性急啊,就是不知道三天后还能不能这样了!”说完,连带着搂住她的男人,都笑得直颤颤。

秦卿手上不停,眼眸却抬起来,道:“哥哥们一个个的来,你们力气大,一窝蜂地还不把我给捏碎咯?”

她眸子力忽地一丝杀意,冷光凛冽。唇瓣一丝笑意未消失,便听到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声惨叫。

“啊——”那男人霎时间将放开了秦卿,双手捂着裤裆跪倒在地上,疼得头直撞地面。嘴里直哆嗦,“啊——我的……我的……贱人……”

后面几个男人一开始还笑他没能力,只是忽见他裤裆里直冒血,才止住了笑意。再看那如仙美人,右手上握着本别在男人腰间的尖刀,手上刀上尽是血。

她笑意不减,抬手看了眼血迹,又看了眼那三个已经有了反应高高支起帐篷的男人,道:“别当心,接下来就是你们几个!”

霎时间那三个男人似是疯了一般,不管自己衣衫不整,提刀朝着秦卿砍去。

秦卿身形极为迅速,提刀也快。趋身向前,转手便割了最前面的男人的手筋。马不停蹄,再一个弯身,挥刀向另一人而去。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反应不慢。二人两边躲闪,竟逃过秦卿的短刀。一人甚至出手正好打到秦卿的肩伤上。一阵钝痛,动作也稍缓了些,竟被另一个有机可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环手抱住她。

“可恶!把她给杀了!”被挑了手筋的男人紧握着手,忽地上前朝着秦卿便是一把掌。瞬时间,她苍白的脸上满是血迹。

秦卿微微敛眉,鼻尖满是血腥味。

“训练的可以啊,竟然能放到我们两个人!现在看你有什么能耐!”气急败坏的男人低吼了一声,伸手就把秦卿胸前的衣领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冒出了火,紧紧捏着秦卿的下巴,趋身上前狠狠吻住了她。制住她的男人也等不及一般,抱着她便是胡乱摸便。

一股味立时钻进秦卿的口腔里,只是身后松懈。她忽地张开嘴,一探到那迫不急待钻进来的舌头便是狠狠一咬。不等别人叫出声,她一使力,生生将男人的舌头齐半咬了下来。

“呜呜,啊……”那男人捂着嘴挑开,血泪混满了脸。

“呸!”秦卿往地上一吐,便是一堆血肉。来不及估计嘴里的血腥,她忽地转身,趁着身后男人愣住的一瞬间,反手握刀朝着他的喉咙便是一下……

夜色深深,山谷里弥漫着层层的雾气,显得更加幽深而神秘。偶尔有几声狼嚎,打破这方寂静。

一抹紫色的身影在雾气里疾步而去,在一房门前忽地止住,只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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