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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奋斗史:步步成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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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灼灼的盯着霂无觞,似乎倘若他不招待白狼王,他就会在这里不断的呱噪下去。
霂无觞眯起眼睛,冷冷一笑,心道:好,你既然想见宁素,朕偏不让你见!
“传令下去,设宴款待,朕亲自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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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宫中,宁素正在写字,时不时的停住毛笔,若有所思。
今晚,霂无觞要在宫中宴请白沧澜,不知道到时候情况如何。
宁素放下了毛笔,反正不关她的事,多想无益。但是一想到白沧澜要入宫来,她心里无端的就有些忐忑。
这时候,窗户响了一声,好像被什么砸了一下。
“咦?难道是鸟儿撞上了?”
宁素打开了窗户,可是就在她打开窗户的一刹那,一个黑影掠了进来。
她来不及尖叫,那个黑影已经将她的嘴堵住了。
“别叫,是我!”那人把脸上的面巾扯下,豁然在眼前的竟是白沧澜的脸。
看她看清楚了,白沧澜放开了她。
“小主,有事吗?”玉兰在内殿的门外叫道。
“无……无事……”宁素赶紧去将内殿的门关上,这边白沧澜也将窗户关上了。
宁素急了,这人是怎样?她明明和他没什么,他青天白日的竟然闯入了她的内殿,没什么也变成了有什么。
“白!沧!澜!”宁素瞪着眼睛看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沧澜脸上露出笑容,环视了一圈她的房间,道:“原来这就是你住的房间,果然雅致的很。”
当他的目光落在宁素的脸上时,幽然的深沉,又带着几分哀伤。
“宁素,你过的好吗?”
宁素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骗人!”白沧澜蹙了蹙眉头,“你看你的模样,比在大漠时还要憔悴,你以为本王的眼睛是瞎的吗?”
宁素十分不安,真担心这个时候有人闯进来,着急的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吗?霂无觞设宴,我入了宫以后找个借口便溜过来了。”
“这里对你危险的很,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白沧澜突然走过来,蓦然抓住了她的手,逼视着她:“宁素,跟我走。我这次来,无论如何都要带你走!”
宁素无奈的看着他的眼:“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霂无觞后宫美女无数,你总有一日会落入不幸的境地,我不想看到那一天!跟我走,我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幸福、最安心的日子。我白狼王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他的手那样有力而灼热,紧紧的握着宁素的手,让她无力挣扎,整个人仿佛陷入他深黑如海的乌眸之中。
然而,宁素是那样清醒。
她看着白沧澜的眼,定定的说:“不,沧澜,我要留在这里,你明知道,我心里爱的人是霂无觞。即便他将来变心,即便他待我不好,自从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便注定这一生都是他的女人。”
白沧澜的眼中浮起了怒意:“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在犬戎,无日无夜的不想念你,每当想起你时,我恨不得飞越千山万水,到你的身边。宁素,你为什么要待我这样残忍?”
宁素定定的看着他,终于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沧澜,你很好,甚至……比无觞待我还好。但是,感情有时候不是用理智可以决定的。你走吧!忘记我,过上属于你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或许你现在不懂,但是终有一日你会懂的。”
白沧澜放了手,他千山万水到这里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望着她倔强的身影,他低下头:“我输了,但是我不是输给霂无觞,而是输给了你。宁素,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但是如果你有一日后悔,不要忘了,在犬戎,还有一个白狼王。无论何时,我都会欢迎你的到来。”
宁素的心“砰然”动了一下,只觉得眼前雾气蒙蒙,却别过了头去。
“这个给你。”白沧澜将一个东西塞在她的手,用双臂紧紧的从身后抱紧了她。
宁素没有动,任由他抱着。
“天冷了,多穿一点。”他的青丝拂过了她的脸,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找到我。”
话音落下,宁素还未缓过神来,只听到窗扇摇晃的声音,黑影一纵,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宁素看着手中的令牌,上面写着犬戎的文字。
她眼眸一转,这是白狼王最后送给她的礼物,一定十分重要,只是上次的银箭已经给她带来不少麻烦,这一次,她一定得收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想罢,她将那令牌秘密的收藏起来。
“后悔?”她自嘲的笑笑,“既然入了这宫廷,早已失去了后悔的权力。”
曼陀罗
霂无觞得到消息,说白狼王进宫之后半路上上茅房,居然好一会儿没找到人。悫鹉琻晓
霂无觞顿时起疑起来,他派人去看宁馨宫的动静,来人回报说宁馨宫并没有什么动静。
他依然不放心,决定亲自去一趟。
此时,天色已晚,天边挂着几颗星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小豆子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路边时常传来阵阵幽幽的花香。经过一处汉白玉的小桥时,只听到小豆子喊:“皇上,您看那边!”
沿着他手指的方向,霂无觞看过去,隔着一道明渠,对面的八角亭上,亭子四周挂着灯笼,照得亭心通亮。
“铮!铮!……”
只听见两声琵琶声响,由亭子旁边的花丛中闪出一个身着白衣、反抱琵琶的美丽女子。
美妙的乐声响起,女子优美的旋转,衣袂翻飞,恍如一只从天而降的天鹅,所谓惊鸿掠影,不外如此。
美丽女子灵动的舞着,一双妙目时不时向霂无觞投来深情一瞥,柔情蜜意不言而喻。
“这……这是……”小豆子看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什么舞啊,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舞蹈!”
霂无觞嘴角微微勾起,道:“这舞叫做——惊鸿照影!是宫廷早已绝迹的舞蹈。”
“这……这皇上怎么知道的?”小豆子惊讶的问。
霂无觞不语,他当然知道,因为在这首舞曲是当初他娘蕊皇妃最擅长的舞曲。
“惊鸿照影!原来如此,果然如古语说的,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一曲舞毕,“啪啪啪……”听到掌声响起,郭绒儿娇羞的向着桥上的皇帝,垂下了头,那表情果然是欲诉还休。
“舞的好!”霂无觞赞道,郭绒儿娇柔的对着他行礼:“多谢皇上赞赏!”
这个时候,身在暗处的陈嬷嬷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心道,是成是败,就看此时皇帝的一句话了!
霂无觞一步一步的走近,陈嬷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他走到了亭子前面,看那郭绒儿身上的衣服是薄薄的鲛绡,透出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酥、胸,他微微在心中赞道,果然是美人。
小豆子看到皇帝似乎对这个美人发生了兴趣,脸上露出了难色,不过皇上如今只有宁嫔一个女人,未免也太素了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这里,小豆子知趣的退了下去。
这良辰美景,就只有皇帝和这个美人在此,不发生点什么未免也太可惜了。
一股奇异的幽香进入他的鼻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这香气未免太浓了些,再抬头看那郭绒儿时,只觉得她的容貌明艳照人,十分的可口。
他的身体晃了一晃。
“皇上……”郭绒儿急忙放下了琵琶,过来扶着霂无觞。
“皇上……”她娇柔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让他顿时心中酥痒难耐,伸手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
“皇上,别急……去奴家那里吧……”
“好!”
他答应了,环着她的肩膀,只觉得身体内一股原始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郭绒儿的美眸掠过一丝得意,她伸手拂过霂无觞的俊脸,这个男人,今晚就是她的了。
“站住!”
清冷的声音响起,郭绒儿一愣,回头时,却看到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站在不远处。
她一看,心中暗叫不好。
这个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女人,拦在了宁素的跟前。宁素一看,不是陈嬷嬷是谁?
“参见小主!”陈嬷嬷躬身行礼,“小主这是叫谁站住呢?”
宁素冷冷看了她一眼:“本宫叫的是郭绒儿。”
“哟哟哟……”陈嬷嬷笑了,“宁小主说笑话呢,小主,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皇上要恩宠一个女子,难道小主你以为以你的位置可以阻止吗?传出去,说小主您还要管皇上内帏的事,那是大大的不贤啊!”
“哦?不贤?”宁素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嬷嬷,道,“陈嬷嬷果然是从宫里头出来的,懂得的倒是多。不过……本宫就是不贤,如何?”
“你……”陈嬷嬷瞪大了眼睛,“小主你……你触怒圣上,后果不堪设想!”
宁素哼了一声:“本宫触怒圣上的时候多了,有什么后果本宫自当承担,要你一个嬷嬷在这里啰嗦!”
“你……”陈嬷嬷竟然胆大的去抓住宁素的手,“你不准过去!本嬷嬷是皇上的乳娘,绝不准你搅扰了皇上的雅兴!”
“是吗?那本宫今日就搅一搅看一看!”宁素甩开了她的手,道:“玉兰、秋荷,去扶着皇上!”
此时,被甩开的陈嬷嬷额头上已经落下了豆大的汗珠。
“皇上……皇上……您要替老奴做主啊!”陈嬷嬷当机立断,立即上前拉住了霂无觞的袍角,跪在了地上。
此时,霂无觞被她们这一通人的吵闹,额角有些发痛,他抚着额角,摇了摇头,再睁眼时,眼前竟然是宁素。
宁素伸手扶住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手探了探他的脉搏,不由得怒上心头。
“把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给本宫抓起来!”
她扶着皇帝,秋荷和玉兰两个人,又上来两个宁馨宫的太监,一起将陈嬷嬷和郭绒儿抓住。
“拿茶水来!”宁素下令之后,立即有奴才端来了茶水。
宁素扶着霂无觞在石凳上坐下,喂给他喝了茶水,担心的问:“皇上觉得如何?”
“好一点。”就着茶水,宁素喂给他一枚清心玉露丸,吃了之后,霂无觞顿时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宁素冷眼看着郭绒儿,径直走到她的身边,从她的发间抽出一朵花儿。
“告诉本宫,这是什么?”
郭绒儿心虚的看了一眼陈嬷嬷,陈嬷嬷没有理她,对着皇帝哭喊道:“皇上替老奴做主啊,宁嫔是完全没把老奴放在眼里,也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啊。可惜啊,蕊皇妃不在,倘若她在,定然不会让这个女子在后宫之中肆意妄为!”
霂无觞蹙起了凝眉,看了一眼宁素,又看了一眼陈嬷嬷,问:“宁嫔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这……”陈嬷嬷瑟缩发抖,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就是一朵花啊……一朵寻常的花儿……”
宁素微微弯起唇角,将那朵洁白带着黑色细纹的花儿递到陈嬷嬷的眼前,笑道:“若是普通的花儿,嬷嬷不妨将这花儿吃吃看?”
陈嬷嬷一怔:“这……”
“吃啊!”宁素将花往她眼前一推,陈嬷嬷吓得往后一退。
郭绒儿恼火极了,她上前来挡在宁素跟前,一把抢过那朵花儿:“不就是一朵花吗?我来吃!不过我若是吃了这花,皇上一定要为绒儿主持公道,休了这个宁嫔!”
好大的口气,宁素笑了。
郭绒儿正准备揪下花瓣往嘴里塞,却听到她娘惨叫一声:“别吃——,有毒——”
郭绒儿一双媚眼瞪圆了,看着自己的娘:“娘,你说什么呀?”
“有毒……”陈嬷嬷沉痛的垂下了眼帘,“这花不能吃。”
霂无觞大吃一惊,怒目看着这娘俩,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陈嬷嬷立即滚过来抓住了霂无觞的腿,“皇上,奴婢不是想害您,这花香……只是……催、情而已……”
宁素清朗的声音响起:“这花,叫做曼陀罗,产于天竺,剧毒无比,香气能催、情。”
霂无觞听罢大怒,一脚踢开陈嬷嬷,斥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底下施用毒花,活腻了是不是?陈嬷嬷当年你服侍我娘亲多年,宫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如今越活越回去了么!”
“皇上……”陈嬷嬷眼泪鼻涕一起流,“老奴只是一直糊涂,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输,错都在老奴,绒儿年纪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郭绒儿唬的腿都软了,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头上所插的竟然是剧毒的曼陀罗。
她跪着求宁素:“小主,小主,我娘只是想让我留下服侍皇上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没有……”
宁素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毒害皇上,是什么罪状,恐怕你们心里清楚吧?”
“皇上……”郭绒儿又去求皇帝。
霂无觞恼道:“两个蠢妇,真是愚不可及!今儿朕绝对不能轻饶你们!”
听到这话,两母女顿时软做了一团,连喘气声都快没了。
“先押下去!”霂无觞一声令下,立即有两个侍卫将母女两个带了下去。
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过来,在霂无觞的耳边附声道:“找到白狼王了,他说是走迷了路。”
霂无觞看着那被拖走的母女俩,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冷笑。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这母女俩?”宁素好奇的问。
“陈嬷嬷到底曾经是我母妃身边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霂无觞看了宁素一眼,伸手握着她的手,嬉皮笑道:“朕还以为宁嫔不打算理朕了,关键时刻怎出现的这么快?看来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朕呢。”
宁素缩回了手,啐道:“谁关注你,倘若你宠了那个郭绒儿,本宫才懒的理,就让你闻那毒花儿去!”
霂无觞笑了,的确有几分开心,冷战也好,生气也罢,宁儿还是很关心他的。他故意捏了捏宁素的手,暧、昧道:“朕先去办事,晚上过宁馨宫去。”
宁素低头,耳根微红,低低的“嗯”了一声。
霂无觞“哈哈”大笑,转身扬长而去。
玉兰在一边捂嘴低笑。
宁素有些羞赧,嗔道:“笑什么?”
“那个郭绒儿虽然美艳非常,却没想到,在皇上的心目中,小主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的呢。”
“小蹄子,就会乱说。”
宁素回身,脸上却露出了几日未见的明朗笑容。
霂无觞打算去接待白狼王了,他已做好了打算,他要送给白狼王一件十分有趣的礼物。
霂无觞见到白沧澜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太好。
“白狼王客气的很,送了那么好的礼物给朕,朕也要回送一份礼物给你。”
“哦?皇上这么客气?”白沧澜淡淡应道,他此时心情低落,对什么礼物都不感兴趣了。
“啪!啪!啪!”霂无觞三击掌,只见一个抱着琵琶、身着洁白鲛绡的美艳女子窈窈窕窕的走了出来,眼中带着怯意。
“传令,舞‘惊鸿照影’!”
小豆子惊诧的看中堂前的美女,不明所以。方才这女子在御花园舞给皇上看,为何现在皇上又让她在这贵客面前起舞?
郭绒儿勉强打起精神,她得到的命令是:错一个舞步,杀!错一个音符,杀!
她此时如同惊弓之鸟,全心全意的跳舞,不敢有一处错漏。
白沧澜惊讶的看着这美妙的舞蹈,听闻天元多美女,果然如此,就眼前的这个美女,美艳绝不逊于宁素。
一曲舞毕,郭绒儿心惊胆战的躬身拂礼,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惩罚。
只听到霂无觞道:“狼王盛情,无觞以此女为报。”
郭绒儿惊呆了,他……他竟然要将自己送给一个外邦人!
白沧澜微微蹙起了眉头,心道,霂无觞这厮明知道自己的来意,这是在搞什么鬼?
他正要拒绝,却听霂无觞道:“明珠换美人,正是相当。倘若狼王要拒绝,就是嫌弃朕送给你的美人不够美!也罢,那朕就再去挑上十个八个美人一起送给你!”
白沧澜气闷,道:“如此美人,怎么可能不够美。”
“也就是说,狼王满意,太好了!来人,将此美人装扮了,今晚就送到狼王的馆舍!”
“皇上……”郭绒儿惊恐的叫道,对上的却是一双冷若刀芒的眼睛。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只因为一步差错,竟陷入了到如今歌姬的境地。她无奈,只得低了头随着公公出去了。
霂无觞看着白沧澜憋屈的脸,顿时心里那叫一个爽快啊!郭绒儿这对精工算计的母女就送给你白狼王好好的享受吧!
将白狼王送出宫去,霂无觞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
小豆子奇怪了:“皇上,您白白送给白狼王那么漂亮的美人,不觉得可惜吗?”
“哼!”霂无觞冷笑,“朕的母妃是独一无二的,岂是谁想模仿就能模仿得了的。那郭绒儿的舞步是美妙,却是没见过真正的‘惊鸿照影’的人才以为好。这娘俩想糊弄朕?真是可笑!既然她们这么喜欢算计,就给朕好好的算计白狼王去吧!这份礼物朕看他一定会很喜欢很受用的!他便再也没有时间打宁儿的主意了。哈哈……”
值千金
“什么?皇上把郭绒儿母女送给了白狼王?”
“是的。悫鹉琻晓”玉兰点头,“消息才传出来的,今晚郭绒儿就去狼王的馆舍了。”
宁素“嗤”了一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亏他做的出来,郭绒儿非气死不可,她来可是为了当皇后的,居然将她当作歌姬送人了。他日,即便到了犬戎,她的地位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小主如何知道她们母女会搞鬼?倘若她们没用那曼陀罗,小主不就是触怒了皇上?”玉兰不解的问。
宁素微微一笑:“陈嬷嬷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不熟悉皇上的习惯和品性,皇上那样一个对女子残忍的人,倘若要一次掳获他的心,不用点手段如何有百分百的胜算。今晚若不是我,她早已得手了。”
玉兰禁不住佩服:“小主真是算无遗策。”
宁素摇摇头,叹道:“并非本宫算无遗策,只是本宫只要往险恶处去估算人心,总是没错罢了。”
玉兰打趣道:“那小主算一算,皇上什么时候会来啊?”
宁素睨了她一眼,嗔道:“他来不来,我可是懒得理,我要睡觉了。”
她拉了拉身上薄薄的睡衣,便往内殿去了。
进了屋,门却虚掩着。
玉兰和秋荷急忙打量着门外,别皇上来的时候小主都睡着了,像昨晚上那样,那可白白错失了和好的机会了。
两人正着急着,霂无觞已经来了。
他到了内殿门口,摆了摆手,两个人知趣的退下了。
霂无觞径自推了门进去,反手又将门合上。
宁素坐在房中,正在梳头,却听到身后一声门响,心口一跳。
回头看时,霂无觞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皇上……”宁素站了起来,霂无觞已经过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乌黑的长发抚着他的手,发间的馨香令人迷醉。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不过几天,他却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般,十分的想念。
“皇上……”
霂无觞低头看着她,一双俊目深沉如海,他没有说话,伸手却到了她腰间,低声问:“那天的伤如何?都好了吗?”
他打算掀开她的上衣看看。
宁素有些羞赧的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没事。”
“替朕更衣吧。”
宁素低了头,替他解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裳。低头时,薄薄的寝衣从胸前落下,露出了丰、满的酥、胸,霂无觞看的眼眸一深。
待得她站起来,他随手一扯,便将她的衣带扯下,顺势一带,她的寝衣落在了地上,光洁而高挺的丰润落在眼底,禁不住伸手握住。
“皇……”
他向前一抵,便将她抵在了桌前,低头噙住了她柔嫩的芳唇,吸吮着她的芳香。
他扯去了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强健而又精实的胸膛,光滑的胸膛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厮磨着。
霂无觞的呼吸急促起来,直吻得宁素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皇上……”宁素腿软了,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上,眼眸似乎溢出水来,脸儿红的妩媚。
看她如此媚、态,霂无觞哪里忍得住,低了头,热烈的吻痕落在了她的肩胛、心口,一手紧握着丰、满轻揉慢捏……
“啊……”宁素低低的溢出了声音。
“叫我无觞……”
她被他揉到浑身酥麻,只能无力的叫着:“无觞……”
霂无觞再也等不及,扯去了碍事的下衫,就将她抵在桌边,挺身进去,惊得她赶紧紧紧的抱住了他。
一起一落,两人顿时一起步入了无上乐境。
他越发的努力起来,直要她心中只记得他一个人,忘记那个白狼王。
宁素的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动作而起落,她的脸儿绯红,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呼叫出声,可是随着他一个动作,她忍不住又惊叫起来。
“不行了……”她求饶。
“还不够……”
霂无觞将她抱着,一起滚到了床、上,紧紧的抱着她的小蛮腰,又是一阵起伏……
好容易,他歇下来了,宁素已经累的不行,轻轻的喘着气。
“无觞……你不累啊?”
霂无觞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看来朕的宁嫔要好好锻炼锻炼了,朕龙精虎猛的很。”
心疼她的身体,他轻轻的揽着宁素,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低声在她耳畔说:“我……为那天的事道歉……”
宁素虽然闭着眼,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
霂无觞看她不答,问:“怎么,不原谅我吗?你说想要什么,朕什么都给你……”
宁素心中一动,转了个身,对着他,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要原谅也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宁素朝他勾勾手指,霂无觞附耳过来。
听罢,霂无觞蹙起了浓眉,强调道:“朕是皇帝,天下第一的皇帝!”
宁素鼓起嘴:“那好啊,可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的,皇帝说话不算话呀!”
“你不是累了吗?”
宁素狡黠道:“想到所能到达的高度,便不累了。”
霂无觞叹了一口气,咬牙道:“好吧!由你!不过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宁素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她咬着下唇,得意的笑了。
霂无觞觉得自己很悲催,任命的乖乖躺好。
然后……那个女人爬上去了。
也就是说,他堂堂帝王现在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臣服在她身下。
他深深的很不适应和羞愧。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无需羞愧了。
因为,这个位置不但很养眼,还很省力。
他双手垫着脑后,悠然的看着光溜溜一身的宁素兀自在他身上动作着。
她动作时,娇美的身段赏心悦目,那晃动的一对丰、满真是诱惑人心啊,他时不时动手去握住揉一揉,宁素一动,他便长长的叹一口气,偏生她的动作有些慢。
宁素的确把霂无觞压在身下了,可是她发现这个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嘛,技术要求和体力要求还挺高,禁不住有些气恼。鉴于她缓慢的速度和持续不断撩得他难以忍受,霂无觞再也忍不住了,翻了个身就将她按照,狂肆的动作起来……
很快的速度便结束了某个女子想高高在上的野心,恢复了他帝王的威猛。
这一夜,旖、旎又短暂,正是,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二妃
乾坤宫中,宝座之上的男子蹙起了浓眉打量着堂下的几个臣子,看着他们在自己眼前唾沫横飞。悫鹉琻晓
“皇上,以宁嫔的出身,绝无可能登上后位,倘若要升宁嫔娘娘为妃,必定要同时升另外一名有身份的女子为妃,此女便可以为升任皇后而做准备,这样方能平息世人的口舌啊!”
说这话的是沈恒,礼部侍郎。
他的意思便是如果要升宁素,便要同时升一名有身份的女子为妃,作为皇后的储备。
霂无觞微微眯起了凤眸,没有做声,眼睛却看着另外几个人。
“没错啊,皇上,有帝无后,会遭他国的笑话,所以,立后一事要开始绸缪了,皇上一定要再升一名妃子起来,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立后。”吴阁老一把胡子直被他的唾沫给喷湿了。
霂无觞冷笑一声:“朕早已说了,朕没打算另外立一个妃子,朕只打算让宁嫔为妃!”
“皇上!”吴阁老连同几个白胡子一大把的大臣立即跪倒在他的跟前,“皇上,万万不行啊!皇上若是不为天元朝的皇子嗣着想,老臣们就一直磕头,一直磕到死为止!”
话音落下,堂下顿时“砰砰砰”响起一阵磕头声。
霂无觞头痛的抚了抚额角,道:“这后宫里头都是些低位分的,你们叫朕如何破格提拔?你们最讲规矩,这不合规矩的事,叫朕怎么做?”
沈恒眼中掠过一丝得色:“皇上不需要破坏规矩,后宫之中,却有一名出身高贵的女子,身在嫔位,可以同宁嫔一起升为妃子。”
“谁?”霂无觞奇了,怎么他想不起来宫里头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位女子,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未出嫁之前早已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她所出生的苏家,书香门第、世代为官,曾经出过三个丞相、两个尚书、六个状元。”
“有这么一个人吗?”霂无觞仔细想了想,他的脑袋里仍然没有出现这么一个人。
“没错,她就是慧嫔苏婉!”
提起苏婉这个名字,他倒是有些印象了。因为苏婉出身高,所以一进后宫就被封为了嫔位,只是他看看名字就将这个女子抛之脑后了,再也没有记得过。
“皇上……”堂下磕头的几个老家伙又嚎啕起来,“皇上,您要为皇子嗣着想啊——”
霂无觞算是怕了他们了,斥道:“起来吧!朕还不想你们一把老骨头在朕的面前葬送!就这么办吧!三日之后举行封妃大典!”
**
封妃大典上,宁素第一次看到这位苏婉。
说起来,后宫之中一直是宁素专宠,如今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竟同自己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是谁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女子同自己一样穿着金色的华贵凤袍、脖串东珠、头戴凤钗,手里捧着妃子才有的金宝金册,目不斜视的看着大殿之上的皇帝。
唯一不同的是,在宁素的发髻间插着世间独一无二的九头凤金步摇。
感觉到宁素在看她,苏婉微微侧头,对她恭敬一笑。
她是一个瓜子脸的美丽女子,身材纤瘦娇小,看起来文弱而苍白,然而面对着宁素,她的眼神却显出一个贵女应有的矜贵,毫不瑟缩,也绝不卑微。她这一身华服,更彰显出原本就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封妃大典开始,宁素被封为宁妃,而苏婉被封为慧妃。
宁素受封回来时,经过一道蔷薇墙,却听到蔷薇后面两个低等宫妃在小声议论。
“呵呵,看这回那个宁素还得意?她还以为她一个人就可以独霸后宫了么?现在有慧妃,非得好好整治那人才是。”宁素微微蹙眉,那声音满是怨毒。她一直是皇帝的独宠,心知早已是后宫众人嫉妒的中心。
“你没听说吗?当初连祺嫔那个宁素都就可以打垮,这个苏妃未必能干啊。”
“那苏妃未嫁之时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如今既然身在高位,自然有几把刷子。”
“嘿嘿嘿,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了。”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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